蒋玉珍,黎贵友
(重庆邮电大学,重庆 400065)
“和谐”的理念
蒋玉珍,黎贵友
(重庆邮电大学,重庆 400065)
进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建设时期,和谐思想在我国政治和社会生活中发生着越来越大的影响。从中西方早期哲学有关“和谐”思想的萌芽,和谐思想与社会转型学说,以及实践哲学的角度看和谐思想,可以认识到我国建设社会主义社会和谐的基本理念。
和谐;社会转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自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提出构建“和谐社会”,十七大把构建“和谐社会”作为我国战略发展的基本国策以来,“和谐”思想在我国政治和社会生活中发生越来越大的影响。
从哲学史上看,中西方早期的哲学中都有关于和谐思想的萌芽。中国儒家的孔子有“君子和而不同”,孟子有“天人合一”;《左传·襄》有“八年之中,九合诸侯,如乐之和,无所不谐”;道家有“天地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的学说。西方思想史上有毕达哥拉斯的“整个天是一个和谐”;笛卡尔、莱布尼茨、黑格尔等把和谐视为重要的哲学范畴,莱布尼茨有“宇宙是一个由数学和逻辑原则所统率谐和的整体”。从老子和孔子所处的时代和哲学中,可以认识到中国最早的和谐思想萌芽具有古哲开创期的特性;毕达哥拉斯是“数是万物本源”的主张者,他的力图通过数来把握关于世界与人生的终极真理,在西方思想中注入强烈的演绎理性精神和数理型的方法论态度,深刻地影响了西方的哲学和科学;莱布尼茨承续和改进毕达哥拉斯的传统,将哲学与数学及数学化的逻辑直接挂起钩来,开启了20世纪西方哲学,其中现象学和分析哲学受此影响最深。从毕达哥拉斯和毕达哥拉斯派的哲学中,可以认识古希腊时期西方的和谐思想萌芽[1]。
老子所处的时代,从《诗经》《国语》《左传》几部书可推断出有以下情势:一是长期战争,百姓死乱流离,苦不堪言;二是古代封建的阶级消失,新生阶级出现;三是社会贫富差别增大;四是政治黑暗,腐败的王朝政治使得百姓愁怨。当时的社会思潮,分为忧时派、厌世派、乐天安命派、纵欲自恣派和愤世派。老子从政治立场上说是革命的,他的哲学的根本观念是天道观念。他的“天”,与把天看作一个有意志、有知识、能喜能怒、作威作福的主宰的上古观念不同,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即天地与人不同类,天地无有恩意,天是后来自然哲学中常用意义上的“天”的基础。“道”是一个抽象意义的概念,与“无”的性质、作用相像,他的“无”是车轮中央的空洞,器皿的空处,窗洞门洞和房屋的空处,这个“无”是一个大虚空,无形、无声;整个不可分断,却又无所不在;一切万有若没有它,便没有用处。老子的“道”能“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孔子所处的时代是孟子所说的“邪说暴行”,“处士横议”的时代,“暴行”是指“臣弑其君”、“子弑其父”。《春秋》二百四十年中,共有弑君三十六次,其中有许多是子弑父的,政治秩序极其无道。“邪说”多指思想界的革命家,如“老子”、“邓析”等,以及“乱政大夫少正卯”。这样的时代自然会生出时势的反动,这些反动大约有三种:第一是极端的破坏派;第二是极端的厌世派;第三是积极的救世派。孔子是积极的救世派,他通过不能为而为之的努力,想要把无道变成有道。孔子学说的根本在《易经》。《易经》有三个基本观念:一是易,二是象,三是辞。“易”是变易的易,天地万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是时时刻刻在变化的。天地万物的变化是因为天地间有两种原力,一种是刚性的,叫做“阳”;一种是柔性的,叫做“阴”。刚柔两种原力,互相冲突,互相推挤,生出种种变化。万物的变化,都是从极简易的原起渐渐变出来的,若能知道那简易的原因,便可推知后来那些复杂的后果。“象”是“易也者,象也”,一切变化都只是“象”的作用。象是法象,法象即是模范[2]。这些法象分为天然界的种种“现象”和物彖所引起的“意象”。“辞”是表示“象”的吉凶动静。
毕达哥拉斯所处的时代进行着民主革命和政治改革,以及文字的传播。它们动摇着与传统的政治生活相联系的宗教崇拜的实践方面。在大批政治“贤者”及其对传统宗教信念的提问中,逐渐形成的最早的希腊哲学,围绕着宇宙论,在过去的拟人化的神灵决定的自然世界的范畴,打开了原初哲学主题关注的一个新的争论空间——把宇宙的发生描述为神灵的谱系。早期的哲学家反思性的自觉与神话保持距离,他们声称“万物有灵”,并进而以反拟人的方式把神灵解释为是自然基本的构成要素。人们对基本原素提出了几种看法:拟人化的神本身;形形色色的物质元素如本原或非物质的元素如无定形;“无限者”;毕达哥拉斯认为是数。数被毕达哥拉斯认为是类似于物质的存在如用于计算的石子。他的哲学基本观点是:数是万物的本原。这也就是说:数,不只是计算方式,它们及它们之间的关系才是最真实的。毕达哥拉斯学派从数的运算推演的结构中论证“数是本原”。他们认为10是最完满的数,10前面4个正整数之和构成它,也构成了名为四元体的神圣三角,同时这4个数可以表示3个基本和谐音和1个双八度的和谐音。10也包含了偶数与奇数的平衡。在10那里,可以从多个角度形成某种包含对立、对称与比例的“和谐”。
中国哲学开端时代的和谐思想的萌芽,是在社会激剧变化,社会秩序极度混乱,政治黑暗动荡的历史背景下,在忧时、厌世、乐天安命、纵欲自恣、愤世等思想互相作用、影响的情况下,从“天道”的“有无”和《易经》的“阴阳”对举的事物中产生的。古希腊毕达哥拉斯学派是在对“万物有灵”传统宗教进行反思的时代背景下,从数的运算推演结构的对立、对称和“和谐”中,认识到对立是事物的本原。他们将10对对立:有限与无限,奇与偶,一与多,左与右,雄与雌,静与动,直与曲,明与暗,好与坏,正方与长方,通过数点角尺规范法、两行数点之间的箭头表示法几何化。毕达哥拉斯学派是西方传统哲学主流唯理论的开端,它的自身推演力的数学符号系统与语言和思想内容的关系,深刻影响了西方整个学术思想走向,特别是近现代科学走向。数学符号系统的思想赋值,以及科学思想和语言的数学化,影响了整个人类的生存方式。毕达哥拉斯及其学派的“和谐”思想萌芽,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和哲学语义中显现的。
社会转型从最宽泛的意义上是指人类历史上所有社会形态或类型的转化或跃迁。在当代实践和研究的条件下,主要是指社会政治、经济、日常生活和信仰等任意一个部分,致力于现代化方向的性质改变。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立场看,是指人类存在方式从传统形态向现代形态的现代化转变。社会转型学说认为,社会转型分西方国家原发、内源型社会转型,后发、外源型现代化社会转型(南美模式和东亚模式,外力主导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的社会转型等类型。社会转型从形态学上看,有经济结构的转变、政治转型、人类精神文化的类型转变等。经济结构转变含生产力类型从农业主导型向工业主导型的转变;经济交往形式从农业主导型基础上的“人的依赖”的交往形式,向现代工业型基础上的“物的依赖”交往形式的转变;资源配置方式从自然经济的配置方式向市场经济的配置方式转变。政治转型含政治类型的基质——阶级关系的转变,民主化与社会权利的分享,社会生活的法治化。人类精神文化的类型转变含封建主义精神文化向资本主义精神文化的转变;认识的理性化转型;价值取向从用宗教、道德、政治理念等塑造服从、服务于旧的社会秩序的驯顺良民的精神文化体系,向承认人性或人的自然要求,为了人而发展生产,改进社会秩序的人性、人权、民主、科学、平等、财富、爱情、幸福的新文化的价值文化体系转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转型还含有中国改革开放实践中的思想解放。
社会转型实践有相应的代价。社会转型的代价主要产生于两方面:一是社会结构转换需要时间间隔,中间有一定的时间既没有完整的旧结构也没有完整的新结构;二是新结构本身也存在弊端,也会产生相应的代价。社会转型的代价有现代经济发展的代价、社会转型政治代价、社会转型中的文化危机。现代经济发展的代价含现代工业化生产方式对自然环境的破坏、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中经济生活方面人与人之间的利益对立。社会转型的政治代价在西欧原发型的现代化社会转型中,是集权的、军国主义的现代化模式引发的政治暴力,它的极端结果是法西斯主义的出现、殖民主义和权力的腐败。我国长期实行的与计划经济相适应的高度集中的政治体制,在社会转型中面临腐败、地方保护主义和贫富差距拉大等政治代价。社会转型中的文化危机含传统文化危机、人的异化或物化,现代化社会转型后发国家还有“西化”的压力。社会转型实践代价引发社会转型实践的价值思辨。具体体现为以“‘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名目下的现代化怀疑论,中国近现代的文化保守主义,以弱势民族国家名义表达的怀疑论思想,以道德名义表达的焦虑体验”等怀疑论和否定思想;与从人类历史实践的价值理论,和从世界历史的内在逻辑角度总结的“中华传统文明现代化的必经之路,跨越卡夫丁峡谷和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契机,道德进步的必然环节和客观条件”等认识的辨析。
社会转型实践的代价和价值思辨,催生社会转型的可能实现方式的探讨,以努力减少社会转型所付出的代价。和谐思想是在充分考虑经济社会发展条件基础上,为社会转型所做的切实而科学的社会控制策略的理论内容之一。我国持续一百多年现代化的实践,选择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作为社会转型的必要实现形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要完成思想解放与理论创新,外源、后发型现代化与对外开放,向市场经济转轨与重建市民社会,本土文化资源与文化形态转型等经济和社会发展任务。面对科学发展观和新型现代化的要求,我国社会主义和谐思想应反映出具有中国特色的经济社会发展的规律和要求。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已经过“传统社会主义现代化模式”,经济社会发展在现阶段有自己独特的特色。
从社会政治发展的角度看,社会稳定是社会转型最不可忽视的因素。我国社会自近代以来的历史表明,现代化和社会转型未能彻底实现是社会不稳定的核心原因。自1840年鸦片战争始,中国社会在西方资本主义列强先行进入现代社会的历史背景下,被枪炮打开大门从此开始艰难的现代化历程和社会转型。西方资本主义给近代中国社会转型带来了灾难深重和腥风血雨的动荡,新中国成立后经过抗美援朝和外交努力,我国的独立和主权完整得到世界各国普遍尊重,国际关系基本处于相对稳定的状态。相对而言,中国社会内部的不稳定因素并没有决定性地消失或被消除。改革开放前的20世纪六七十年代,持续现代化或社会转型中的中国社会,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理论指导下,以“多快好省”脱离实际的追英赶美的发展目标,将中国社会内部的危机极度放大,使国家一次接一次地陷入自我折磨和社会动荡的旋涡。20世纪80年代初开始的改革开放进入21世纪,随着现代化建设和社会转型触及更深的层面,在目前基本形势相对较好的情况下,我国社会也存在不可轻视的内在危机和风险。
从社会文化发展的角度看,人的发展是社会转型中文化建设的重要体现。我国社会关于人的发展理念,自党的十六届三中全会以来明确提出“坚持以人为本,树立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观,促进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党的指导思想也把“坚持以人为本”作为国家改革开放和建设事业的宗旨之一。我国人的发展观是中国发展理论的重大创新。这种创新既符合人类整个现代化历史的趋势,又是对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压抑、压制、漠视和异化进行批判的社会历史观思想的创造性继承和发展。社会文化中为了人和发展生产力成为了先进文化思想的共同理念。但人的发展理念中要解决好人的欲望与自然环境的问题,才能确立真正关于人的全面发展的先进文化理念。我国作为后发型现代化国家,在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也面临着人与有限自然资源之间的矛盾。我国政府也明确提出了“统筹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观念,并在此观念下推进改革和发展。但如何在发展生产力的同时有效地保护自然环境,保持人与自然的协调统一,已成为现代化和社会转型历史实践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
从经济与社会发展的角度看,我国经济和社会在科学发展观的指导下,一方面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强调“发展是硬道理”,“中国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在于发展”,另一方面也特别强调必须从以人为本的理念出发,坚持“按照统筹城乡发展、统筹区域发展、统筹经济社会发展、统筹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统筹国内发展和对外开放的要求”。在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规律的认识更加深入的情况下,我国社会经济与发展也处于一个关键时期。一方面经过几十年的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我国的经济建设取得了快速发展,人民生活和综合国力得到了很大提高。另一方面,我国也存在“城乡差距、地区差距、居民收入差距持续扩大,就业和社会保障压力增加,教育、卫生、文化等社会事业发展滞后,人口增长、经济发展同生态环境、自然资源的矛盾加剧,经济增长方式落后,经济整体素质不高和竞争力不强等”矛盾和问题。而随着体制改革和社会转型的逐步深入,体制变革的要求与政府行政间的矛盾,以及社会群体利益格局的重大变化,都对经济社会的发展形成了关键性影响和重要制约。
因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谐思想结合社会转型学说来看,要在充分考虑我国现阶段经济社会文化特色和规律的基础上,从稳定、人的发展、统筹经济社会文化各方面,综合考虑主要矛盾的对立统一中取得和谐。
实践哲学是启蒙现代化思想史的必然结果。19世纪末到20世纪末,随着大工业迅猛发展及资本现代性进程的日益深化,人类改变世界的实践能力显著强大,世界哲学的主导性思维方式经历了从本体论、认识论哲学向实践哲学的转向。实践哲学将实践观作为建构哲学体系的起始点、一以贯之的基础和总体性指导性原则和基本范式。实践哲学作为现代性思维转换的效果史,对形而上学的颠覆和解构,成为20世纪西方哲学发展的主要走向。实践哲学有实用主义革命——实践效用路向;实证主义和分析哲学的革命——拒斥形而上学;结构主义与符号学的实践哲学转向;现象学的革命——意向性实践和生存论的逻辑;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转向等流派。实用主义实践哲学强调实践的“唯一性”,将实践主义推向极端,而且引入实践的效用、效果等价值维度,从而启迪人们在理解“感性活动”客观性的同时,高度关注实践的价值维度。实证主义和分析哲学的“拒斥形而上学”的实践哲学,使人认识到即使我们在知识上确认“实践第一”,但是“实践标准”并不能简单操作,而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即使从科学辩护角度看,实践不仅是知识论范畴,还是社会历史观、文化论的范畴;实践是话语行为的现实根基,话语行动可以是实践的一种形式。结构主义与符号学的实践哲学认为,结构不是先天预存并一成不变的,而是由实践活动沿“主—客”双向分化的结果。实践、活动是相关结构的基础,结构不再是先天本体。符号学成为考察人们行动和实践的符号化转换的思维产物,符号操作替代了实在的行动,从而符号学成为深化和替代实践哲学的思维方式。现象学的意向性实践和生存论的逻辑的实践哲学认为人的本质既不由预成的某物决定,更不由自然对象决定,而是取决于主体自身,由个体自由的活动、实践决定。人怎样活动、实践,人的本质就怎样。马克思的整体实践与存在论的个体自由实践的关系决定了历史的生成。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哲学以实践哲学和文化批判重新阐释马克思哲学革命的本真意义[3]。
根据实践哲学的基本观点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谐观念的使用具有很强的现实性特点。和谐观念是在我国社会转型过程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建设取得了重要进展,各种政策、体制发生了深刻变革,人们社会生活条件和精神状态发生了显著变化,社会变化趋势在深度和广度上达到前所未有水平的基础上,为总体把握社会深层结构变化引发的历史趋向,协调处理好各种矛盾和问题,不断减少减轻社会转型的代价而使用的。和谐观念在总体上说是社会转型实践的结果,它不是纯粹的理论思辨。
和谐观念与社会转型学说具有紧密的联系,但两者都受制于实践的局限。目前我国社会转型实践本身还处于进行状态,历史形势尚不非常明朗,如何把握社会转型的历史意义,还缺乏深入系统的研究。因此,社会转型学说在探索社会转型的历史意义时,还面临双重困难,一是从整个世界历史的长时段背景中理解整个社会转型历史的宏观历史意义,二是从中国的具体实践出发探索有中国特色的社会转型理论。社会转型学说还需要具有宏观指导意义的现代化实践哲学。而和谐观念也应在现代化实践哲学指导的社会转型学说下,探索符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和谐理念。
社会转型是一个整体性、结构性、根本性、全面性、具有深刻历史意义的社会历史变化。从根本性的意义上说,社会转型的主体是社会结构而不是人。马克思曾经指出过,人在其现实性上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人与社会结构统一在具体的历史实践中。社会转型期的和谐理念应关注于社会结构历史变化过程引发的各种关系的协调。
从哲学角度看社会转型并不是适用于所有历史时代的社会历史理论范畴,它有严格的历史时代限制。尽管从字面上看社会转型是一个用于说明一切社会历史时代社会变迁问题的抽象概念,但是严格从社会转型概念的缘起和描述对象看,社会转型主要是描述当代社会历史变革现象的理论范畴。从整个人类社会历史来看,这种转型主要是指从欧洲走出中世纪封建社会历史时期开始的社会历史进程。这个过程在欧洲从14世纪就已经逐渐启动,16世纪逐渐加速进行,至今已经历了几百年的历史了。但在广大发展中国家来看,这个历史还只是处于初级阶段或如火如荼的阶段。而人类关于和谐的认识早在上古时期。和谐观念有自己的理论源头,是人类追求的事物和社会的理想状态。因此,和谐观念与社会转型学说有不同的属性。
和谐作为人类追求事物和社会的理想状态,并不表示它是一个具有普适性的价值中立的概念。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和谐理论,是以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为基础的。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关于社会历史理论和矛盾对立关系处理的有关思想,是指导和谐理念建设的原则和纲领。
实践哲学要求从实践的完整视角讨论问题,从这个角度说现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谐理念,是当代社会转型实践的内在环节,不能脱开这个具体情境孤立看待。
和谐是人类社会有哲学史以来就认识和追求的,关于事物和社会的理想状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和谐理论,是在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指导下,在经济社会文化向现代化转型的历史变革时期,正确处理矛盾和问题,不断减轻减少社会转型代价的理论。找到一条有助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和谐道路,对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稳定、经济社会文化可持续健康发展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在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指导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谐理论应在有关现代化的理论中吸取营养,关注于社会结构历史变革深层变化所带来的巨大矛盾和问题,紧紧围绕实践的主要矛盾和问题建设和谐道路。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谐理论是在中国社会现代化转型的历史时期的实践理论,总结中国近代社会百多年现代化历史的和谐理论,是注重发展,把发展放在首位的理论。这是和谐理论的根本出发点。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谐理论对经济社会文化转型和发展中的矛盾,持马克思主义对立统一认识的观点,人民内部矛盾处理的观点。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谐理论是关于人的全面发展、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经济社会文化持续发展的科学发展观思想。
[1] 姜义华.胡适学术文集:中国哲学史(上)[M].北京:中华书局,1991.
[2] 雷龙乾.中国社会转型的哲学阐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3] 任平.马克思之后的哲学革命:当代路向及其意义[J].学术月刊,2009(10):49.
2011-07-16
蒋玉珍(1965—),女,研究方向:思想政治工作。
D616
A
1007-7111(2011)08-0020-04
(责任编辑 张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