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用女性主义叙事学解读《老人》中叙述者的地位

2010-08-15 00:47曲晓梅
昌吉学院学报 2010年3期
关键词:老人米兰达波特

曲晓梅

(昌吉学院外语系 新疆 昌吉 831100)

试用女性主义叙事学解读《老人》中叙述者的地位

曲晓梅

(昌吉学院外语系 新疆 昌吉 831100)

凯瑟琳·安妮·波特的《老人》这篇故事的叙述者的地位是由文本权威,叙述者的女性身份和模仿权威构成的。文本权威是由叙述者与作者的等同身份来实现的。叙述者的模仿权威,通过聚焦人物米兰达,以及叙述者发出的声音与沉默的米兰达的声音相呼应来得以强化。

《老人》;叙述者的地位;米兰达

凯瑟琳·安妮·波特的《老人》这篇故事所采用的隐晦的女性主义叙事策略是由一个隐蔽的叙述者来实现的。这样的叙述者的地位是由其享有的等同于作者权威的文本权威,其女性的社会身份和模仿权威构成的。叙述者的模仿权威,通过聚焦人物米兰达,以及叙述者发出的声音与沉默的米兰达的声音相呼应来得以强化。

一、《老人》中叙述者背后的女性作家意识

叙述声音是某一思想意识的载体,因为这个声音是小说世界和外部世界的纽带。没有叙述者,小说就无法构建,那么一定的思想意识就无法表达。在各种各样的叙述者当中,作者型的叙述者更为隐蔽,却具有更高的权威。正如什勒密斯·雷蒙·科南所说,如果一个叙述者变得更公开,那么他/她被读者完全信赖的机会就会大大降低,因为他/她的解释、判断与总结不可能总是和隐含的作者的相吻合。[1]科南想表明的是,一个隐蔽的叙述者有更多的机会赞同作者的价值规范。波特的叙事策略可以通过桑德拉·吉尔伯特和苏珊·古芭尔关于女性作家对权威焦虑的女性主义观点来解释。吉尔伯特和古巴尔认为,女性作家经受着一种权威焦虑,即一种对某种权威复杂的,常常是有意识的恐惧。而这种权威似乎跟女性艺术家的性别是格格不入的。因此,在父权社会,女性作家不仅对她们所要写的内容产生怀疑,而且对自己的创作能力也会产生质疑。她们常常会有这样的经历,那就是她们的性别成为她们创造力的一个障碍。她们会担忧自己在文学界的地位。如何才能消除女作家的这种焦虑呢?吉尔伯特和古芭尔认为,与社会上那些爱挑剔的声音相比,女性作家更容易怀疑自己。她们在创作艺术上的遮掩和隐藏的手段比大多数男性作家的手段更为精巧。这些女作家的作品的背后隐藏着更为隐晦、更深层的,却不易被读懂的东西,从而通过即迎合又颠覆父权的文学标准来获得真正的女性的艺术权威。[2]因此,最佳的解决办法就是采取一种对父权社会的价值观既顺从又颠覆的隐晦策略,从而获得女性在文学界的真正的权威,从而消除她们对作者身份的焦虑。

波特也经历着的同样的焦虑。芭芭拉·贝尼特将波特和另外一个美国南方女作家卡洛琳·戈登做了比较。她说,“她们俩都是在男性统治的时代和区域里努力挣扎而赢得尊重的女作家。”[3]尽管波特常常声称她的性别与她的作家身份无关,但她却不能否认二者之间的关系。正如斯多特所说,“她 (波特)很清楚性别对她所享有的作家的名望是不无影响的”。[4]波特带着这样的女作家所特有的焦虑,在创作《老人》这篇故事时选择了一种缄默的手法。这种作为修辞手段的缄默策略是由作者型的叙述者来实现的,因为“第三人称叙述者无需借助性别来辨认,这种作者型的模式通过第一人称叙述者与女性主体相分离,使女性作家进入男性的权威领域”。[5]作者通过这样一位隐晦却极有权威的叙述者,在男性霸权中确立了自己作为女作家的地位。古德温·琼斯作了如下深刻的评价,“南方淑女期待顺从男性,但是写作却需要一个独立的头脑”。[6]波特的创作正如琼斯所观察的那样,就是这样一个例子。

二、苏珊·兰瑟关于叙述者地位的概述

苏珊·兰瑟作为女性主义叙事学的领军人物,在她的著作《叙述行为:小说的视角》中提出了视角理论。这一理论是女性主义叙事学中一种较为有效的批评方法。兰瑟不仅创造出作为技巧和意识的视角理论,而且还旨在通过女性主义研究与诗学研究相结合,来揉合两个看似格格不入的问题。”[7]表面上,她创立了叙事学理论,但她的女性主义者的眼光使得她的理论具有女性主义意识。她认为,形式主义者割裂文本与意识的做法完全忽略了文本的性别因素。形式主义者理所当然地认为,文本的作者与叙述者均为男性,女性作者和叙述者是以男性的口吻叙事。根据兰瑟的理论,叙述者的性别是很重要的。正如她所说,“叙述者的性别和其他文本角色一样在文学交流过程当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8]因此,就女性作家的文本的叙事技巧而言,性别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否则,叙述者与读者的思想交流无法实现。申丹认为,兰瑟的这本《叙述行为:小说的视角》第一次将形式主义研究与女性主义研究相结合,属于女性主义叙事学研究的第一部著作。[9]

叙述者的地位,对于任何一部文学作品的视角来说,都是最先考虑的问题,因为对于读者来说,这决定着文本的权威。在兰瑟看来,作为视角的首要因素,叙述者的地位就是叙述者与言语行为之间的关系。[10]叙述者是小说之外的声音的衡量标准,而小说之外的声音是文本的最终权威,应该传递真实的历史信息。《老人》这篇故事的叙述者发出的是最具权威的声音,因为她扮演着作者的角色,从而在读者的阅读过程中确立了最高的权威。

兰瑟指出,叙述者的地位由三个因素构成,即权威的构建、社会身份和模仿权威构成。权威的构建涉及作者与叙述者之间的关系以及叙述者在文本中的地位。权威构建的各个因素为叙述者在文本中发出声音确立了一个框架。社会身份涉及叙述者的背景信息,这是由特定社会中的思想意识系统决定的。这样的身份“决定着读者在特定历史背景下与叙述者声音相一致的社会权威的高低程度”。[11]权威的构建与叙述者的社会身份构成了文本权威,“它为读者提供了决定叙述者模仿权威的依据…即忠实、可信和叙述能力”。[12]叙述者地位的探讨旨在研究作者等同地位的一些惯用做法。兰瑟认为,“事实上,构成叙述者地位的其他因素为读者提供了一个依据来决定叙述者需要多高的地位来与文本的声音相一致,以及如何确定叙述者与文本之外的声音之间的关系”。[13]总之,叙述者的地位只涉及一个问题,那就是叙述者与作者相关联的程度的高低来决定叙述者在文本中权威的高低。

三、《老人》中叙述者的地位

米兰达故事中的叙述者的权威,在父权社会的背景下同样也可以捍卫故事的艺术价值。威廉姆·L·南希的评论与对波特作品普遍认可的评价相一致:“米兰达故事是凯瑟琳·安妮·波特最具个人化色彩的作品。她为此创造了一种虚构成分较少的自传性小说,与她的其他作品风格迥异”。[14]作为波特的自传性小说,米兰达故事也许会给读者留下这样的印象,即该作品是波特的自我表达,而非艺术作品,从而在读者心目中降低了文本权威。然而,事实上,波特采用的是作者型的叙述者,这样就大大降低了上述的可能性。从另一方面来讲,作品中的女性主义意识由于叙述者的权威得以有效地表达。米兰达故事,作为一个七篇短篇故事系列,包括《老人》、《灰色骑士,灰色马》、《旧秩序》等故事,以美国西南部为背景,根据波特在肯塔基州的童年经历,描述了旧南方的父权社会。本文将选择《老人》作为文本分析的对象。选择这篇故事的理由是因为它代表了女性的成长过程,即“女性气质”,“女性主义”和“女性身份”三个阶段。[15]根据兰瑟对叙述者地位的研究,本文认为通过《老人》故事,读者将会发现作品中有这样的一位叙述者,即作者型的叙述者,女性叙述者,以及与聚焦者米兰达相呼应的叙述者。

1.《老人》中叙述者的文本权威

凯瑟琳·安妮·波特在 20世纪 30年代创作《老人》这篇故事的时候,已经拥有美国女性作家的身份。正如斯多特所言,“波特作为关注政治主题,但决心保持思想独立的严肃作家的身份早在 20世纪 20年代就已经建立……”。[16]换言之,她已经通过写作和发表作品建立起自己的权威,这与兰瑟的观点相一致,“写小说的行为在不考虑任何女性作家怀有对作家的机构及作家意识的复杂情感的情况下,实际上是一种对权威的不露声色地追求:一种渴望被听到、受尊重、被信任以及渴望掌握权力的追求”。[17]在《老人》这篇故事当中,叙述者被赋予和作者一样的权威,因为这种单一的公开的叙述者等同于小说之外的声音。

《老人》这篇故事于 1937年第一次刊登在《南方周报》上,被评论界认为是波特的最佳作品之一。跟《旧秩序》中的其他故事一样,《老人》仍然通过一个公开的叙述者来表达女性主义意识。斯多特认为,“正是通过《老人》以及《旧秩序》的其他故事,我们可以看到波特的最富想像力的女性主义主题”。[18]这部作品也被认为是波特的自传。斯多特认为,《老人》的主题,即自我身份的追求是波特一生的中心主题,因为这部作品可以被解读为一部自传作品,尽管这样的自传并没有按照通常的做法去写。这部作品同样也描绘了故事的聚焦人物米兰达通过离家出走来完成自我的追求。因为我们可以将叙述者和历史性的作者以及聚焦人物米兰达三者等同起来,从而向公众施加更大的影响力。

作品采用现实主义手法,从而使叙述者能够申明故事的真实性。《老人》这篇故事采纳了写实的手法。前面提到,这篇故事被视作是波特的自传,但却采取的是含蓄的手法:“有着财富和显赫地位的家庭,其背景及其环境等细节表达的更多的是愿望,而不是真实的回忆”。[19]故事采用一个从八岁到十八岁的女孩的视角。这样的视角就如同一架照相机,更为客观地对这个家庭的所听、所见、所想记录了下来。故事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讲的是这个大家族的历史;第二部分描述了现在发生的一件小事;第三部分将这个家族的历史和现在融合在一起。第一部分讲述的是米兰达对家族的父权文化的被动接受,以及由于听到大人编造的故事而产生反抗心理。在第二部分中,米兰达由于发现她的所见所闻与家族的历史不一致而对家族文化产生怀疑。第三部分讲的是米兰达拒绝接受自相矛盾的父权文化而产生自我觉醒意识。此外,故事采用了真实的日期和地点,这也是形式现实主义的传统手法之一。[20]每一部分都标有具体的年份:“第一部分:1885-1902”,“第二部分:1904,“第三部分:1912”,故事中还出现了一些真实的地点,如“新奥尔良”,“亚历山大”,“沙拉多加”,“肯塔基”,“墨西哥城”,“德克萨斯”等。

2.《老人》中叙述者的女性作家权威

为了突显叙述者的地位,有必要讨论一下叙述者的社会身份。叙述者的身份包括社会地位的方方面面,如职业、性别、国籍、婚姻状况等。在这些因素当中,性别是表达文化的中心因素。兰瑟认为,性别的差异“渗透至语言的使用,限定话语的接受……,而性别对于编译和破译叙述声音有着重要的作用”。[21]所以性别是解读文本中某一思想因素的关键。

在西方社会,具有一定社会经济地位的白种男性群体构成了社会的统治阶级。对于写作和叙事作品,叙述声音没有任何性别标志,已被默认为男性的声音。为了有效地发出女性的声音,女性作家该如何解决这一难题呢?兰瑟在谈到女性作家写的小说中作者型的叙述者的优势时指出,“的确,作者的声音在传统上都是男性的,所以女作家没有必要构建女性的声音。”她说,原因就在于“既然故事之外的叙述者无需进行性别的区分,那么这种模式也允许女性通过从女性身体上分离出来的叙述的“我”而进入男性权威。[22]从另一方面来讲,女性作家作品中作者型的叙述者的性别,因为叙述者与故事之外的女性的声音相同而被确定为女性。兰瑟认为,“小说封面标有女性作家的姓名,这已足够表明小说有着女性的叙述声音,虽然在文本当中毫无标记可言”。[23]通过设计这样的无性别标识的叙述者,女性作家的作品不仅参与了父权文化,同时也抵制了男性霸权。

《老人》这篇故事的叙述者为女性,与作者性别相同,但在小说中并不存在任何表明叙述者性别的标志。因此,这位叙述者,故事之外的声音,与作者的声音有着同样的个性和价值观,即与作者的想象和思想意识相一致。在波特的作品当中,除了《假日》这篇小说采用了第一人称叙述者之外,其他每一篇故事都具有一个作者型的叙述者,一位女性的叙述者。

我们在波特的作品中之所以能听到一个强有力的女性的声音,那是因为波特已经建立起了女性作家的权威。作为女性作家,波特一生更为关注的是女性被压迫的处境。正如斯多特所说,“在波特作品中,以及各种各样的个人声明中,我们可以看出,在她的大部分生涯当中,波特致力于女性角色这样的主题,采用的是我们只能和女性主义思想产生联想的方式。她曾告诉一位采访她的记者说,她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与女性有关”。[24]波特在一生当中总是有意无意地投入到女性主义事业中去,因为她不得不作为弱势群体中的一员而努力奋斗。从另一方面来讲,波特为了在男性霸权中维护自己作为女性作家的权威,让自己的作品具有女性主义意识,也是在所难免的。

3.《老人》中叙述者的模仿权威

叙述者的身份和文本行为为读者提供了一个决定叙述者模仿权威的依据。而叙述者的模仿权威是由叙述者在叙述行为当中所具有的诚实程度、可信程度、以及叙述能力大小构成。换言之,模仿权威取决于三个因素,即叙述者是否依据自己所感知的信息来说出事情的真相;叙述者对于读者来说是否可以信赖;叙述者是否有能力讲述故事。在通常情况下,没有多少叙述者是不可信的。

《老人》有着高度的模仿权威。有两点可以说明此故事叙事的诚实态度。一方面,该故事所采用的形式主义的现实手法使故事叙述者尽可能真实地叙事。另一方面,这一自传体式的故事使叙述者很难虚假地叙事。至于可信度,公开的叙述者与小说之外的声音的等同性使得读者会接受叙述者的叙事权威。关于叙事能力,很难让人相信叙述者有很差的叙事能力,因为凯瑟琳·安妮·波特作为一位出色的文体家的地位赋予她的叙述者出色的叙事能力。

但是在《老人》这篇故事中,还有另外一个声音也具有模仿权威。米兰达作为聚焦人物也在诉说真相,因为她一直就是一个女性性别身份真相的追求者。从另一方面来讲,作为波特的虚构的自我,米兰达也值得读者信任。此外,在经常出入于米兰达头脑的叙述者的帮助下,米兰达才能够成功地表达自我。然而,在这两种可信的声音面前,读者如何来对待她们?正如大卫·海曼和艾里克·S·拉宾所说,“文本还存在一种可能性,即文本存在通常是小说之外的叙述者与聚焦人物之间的冲突,也就是说,几乎不可能确定两种声音哪一种可靠,哪一个不可靠。但在一定意义上,两种都可信。[25]依照海曼和拉宾的说法,《老人》中的两种声音并不相互抵触。读者在故事中可以自始至终地听到两位可靠的女性的声音,即叙述者和米兰达的声音,相互回应,从而在小说中共同发出一个强大的女性的声音。在《老人》一文中,叙述者也同样与米兰达共同发出女性的声音。通过独立地评价米兰达的思想意识来帮助米兰达完成自我身份的探求。比如对于家族编造的父权文化故事的真实性,叙述者运用讽刺口吻予以否认:“他们的故事几乎永远是爱情故事,发生在晴朗、空阔、可爱的蓝天下。”[26]关于艾米对父权的徒劳的反抗,家族中没有一个人承认,因为没有人愿意接受:“这两份信和其他奇怪的纪念品都被包了起来,忘掉了许许多多年,看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容纳它们的地方”。[27]艾米留下来的作为历史的真实的记录的信件和物件不是没有立足之处,而是父权不允许它们存在。对于家族父权的权威性,当米兰达的父亲企图阻止两个女孩谈论她们的加布里埃尔姑父的真实面目时,叙述者对此进行了讽刺:“‘我想要知道的是,加布里埃尔姑父是一个真正的醉汉吗?’‘啊,别说了。’她的爸爸严厉地说,‘我要犯心脏病了。’接着是一阵毕恭毕敬的沉默,好像是在一座公共纪念碑前。她们的爸爸一犯心脏病,那时候她们就得百依百顺了”。[28]在这里,被比作公共纪念碑的父权已经没有什么威信可言了,但是出于礼节,人们不得不表示一下尊敬。叙述者以这样的方式和米兰达的沉默共同抨击了父权文化。

四、结语

在《老人》这部作品当中,年轻的米兰达从小就生活在父权社会,根本无法找到一条途径来颠覆男性霸权。而叙述者享有了与波特同等的权威,作为一名女性和作者的代言人,与米兰达窃窃私语,达成默契,而向读者却表达了米兰达无法表达的思想,从而委婉却强有力地颠覆了父权意识,帮助波特在男权社会和男性文学权威中稳固地树立了一个出色的女性作家应享有的文学上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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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306

A

1671-6469(2010)03-0005-05

2010-03-09

昌吉学院研究生科研启动基金项目(08SSQD004)

曲晓梅(1977-),女,新疆昌吉市人,昌吉学院外语系,讲师,研究方向:英美文学。

(责任编辑:代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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