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关东精神的实质、内涵及特征

刘伟民　孙浩进

[摘要]永不服输精神是闯关东人几百年来的文化在人的精神上的集中体现，有着崇高的人格品位。闯关东人具有着不服输的人格，这种内在不服输人格的外在表现就是闯关东人的勇于抗争的精神，不服输的人格和勇于抗争的精神，就是闯关东精神的实质——永不服输的精神。闯关东精神的内涵是非常丰富的，是多层次、多方面的。其中所包括的最主要的精神是：敢于和磨难进行抗争，敢于与人生命运进行抗争的精神；热爱生活、追求生命精彩、努力实现人生理想的精神；勇于创业、开拓进取的精神i面对复杂多变的社会生活，扶危济困、宽容大度、和睦共处的精神；无畏于牺牲生命，为实现民族独立和解放而舍身报国的精神。闯关东人的硬汉气质表现了闯关东人在逆境下决不屈服低头、隐忍顽强的精神品格，显出一种生命的延续和抗争，是闯关东精神的特征。

[关键词]闯关东；精神；实质；内涵

[中图分类号]G12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2234(2009)03-0005-03

有一种历史由平民写就，有一种生活叫传奇，有一种信念叫顽强，这就是闯关东和闯关东精神。近年来，关于闯关东及其精神的文化讨论开始逐渐“火”起来，闯关东精神正慢慢成为一个新的文化兴起点，越来越扩展到各个区域、各个领域。为了在当代能够更好地弘扬闯关东精神，本文尝试从东北人及东北文化自身的角度，去理解、领会、把握闯关东精神的实质、内涵及特征，以求得到一些有益的启示。

一、闯关东精神的实质——永不服输

永不服输的精神是人类发展的基石，没有这种精神，中华民族也不会发展壮大。闯关东精神所代表的永不言败，永不服输，永远进击，永不歇脚的精神，本身就是一种奋斗者高贵的品格。正是有这股顽强的不服输精神，闯关东人坚韧不拔、吃苦耐劳、进取精进，战胜了一个又一个困难。这种永不服输的精神，是闯关东精神中最有动力特征的元素。闯关东人内在的不服输的人格，以及由此引起的外在的勇于抗争的精神，就是闯关东精神的实质——永不服输精神。

(一)不服输的人格

什么是人格?人格是个体在先天生物学差异的基础上，在某种社会文化环境的影响下逐渐形成起来的内在倾向性，此处人格指人的风格，亦称个性，包括性格气质、认知方式、调控能力等，是个体心理特征的总和。现实生活中，不同的人，个性不同：或马虎或严格；或暴躁或平和；或信任或多疑；或专注或灵活等，构成了丰富多彩的人间世界。闯关东精神中永不服输的精魂就来源于不服输的人格。

尽管闯关东人处境艰难险恶，但他们并不屈服，顽强地追求目标，这就是对不公平命运的抗拒和不服输。尽管身处危难，但闯关东人从不气馁、决不轻言放弃，仍然顽强地默默地抗争，一种摧不毁、压不倒的人格使他们要摆脱苦难与险恶，要迎着风霜雨雪，以坚韧的生存迎来明朗的明天。尽管闯关东人有困惑，有不满，但他们并不自暴自弃，更没有走向沉沦，而是在艰难时世和危难的处境中坚守人的本真——独立不倚、永不服输的人格。他们没有畏缩、亦不绝望，而是顽强执著地去拼搏奋斗。永不服输精神是闯关东人几百年来的文化在人的精神上的集中体现，有着崇高的人格品位。它的价值充分体现在人灵魂深处的存在，对人的精神品质的熏陶，以及对优秀民族意识的影响，是闯关东精神的实质所在。

闯关东人永不服输精神的人格品位体现在，他有着坚定的人生价值取向，他总是克服一切困难去做，有一百分的力气，就不用九十九分。闯关东人永不服输精神的人格展现还体现在所具有的钢铁般的意志，顽强拼搏的精神。俗话说，人是需要一点精神的。然而，精神不是说有就能有的，也不是想有就有的。永不服输充分展现了闯关东精神的人格化力量。

精神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但它并不是虚幻的、不可捉摸的。精神是一种存在，在哲学意义上，精神可以通过主体的行为和影响的过程来展示。精神的存在是一种主体性价值的存在，它通过思想、意识、意志、德行的存在方式反映出来。在理性的、合理的情况下，崇高的精神境界与良好的人格塑造能够达到统一。在现实中，这样的统一不是都能得到实现的。因为，人的理想性的生活方式和人的精神状况与复杂的社会现实条件并不一定实现很好的协调和契合。在这方面，闯关东精神的价值实现与永不服输的人格塑造达到了一种完美的、内在的统一。这种统一是现实的、历史的，它体现了闯关东精神在实现其价值的过程中的主体性和目的合理性。闯关东精神对时代的感召和对人的精神世界的影响，是其价值趋向的展开，同时也完善了人格塑造。如果不是闯关东人的顽强拼搏、爱国舍身、团结仁爱，引领和激发着人们在实践中创业，在社会关系中构建和谐，闯关东精神永不服输的人格就不可能有完美的塑造和形成。闯关东精神的价值就在闯关东人的人格之中，闯关东人的人格烘托着闯关东精神价值的实现。事实证明，只有当闯关东精神构成中的个体精神、奋斗精神历史逻辑地一致的时候，并通过其社会价值的实现，才能真正实现其闯关东精神价值与永不服输人格塑造的内在统一。闯关东精神的人格品位，是在中华文化的底蕴中得以孕育，在那个闯关东特殊的时代得以铸就的。闯关东精神的价值也正是通过闯关东人永不服输的人格得以展现的。闯关东精神是由现实中的闯关东人选择和创造所构成的，它体现和塑造着闯关东人的人格或个性，决定着闯关东人的人格倾向。闯关东精神突出了顽强、坚韧、气节、中和、养德、不服输的人格塑造倾向，对当代的中华民族整体人格的倾向起到了十分重要的提升作用。

(二)勇于抗争的精神

闯关东人具有着不服输的人格，这种内在不服输人格的外在表现就是闯关东人的勇于抗争的精神，不服输的人格和勇于抗争的精神，就是闯关东精神的实质——永不服输的精神。

精神就是方向、精神就是力量。闯关东人就是凭借着勇于抗争的精神力量走向成功。闯关东精神即是中华民族自强不息、顽强奋斗、勇于同磨难抗争的精彩浓缩，又是龙的传人开创历史先河实践行动的无限放大。

勇于同磨难抗争的精神，就是独立自主、艰苦奋斗、不怕鬼、不信邪、不服输、不怕牺牲的大无畏的精神。我们只能走自己的路，自己解放自己。恶劣困苦的环境，锻造了闯关东人一种特殊的品格。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必定如此。正是依靠这种精神，闯关东人战胜了无数来自自然界和社会的巨大困难，不断开创生存与发展新局面，不断地从一个目标走向另一个目标。闯关东人继承并发扬光大了勇于同磨难抗争的精神，是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

勇于同磨难抗争的精神之所以可贵，是因为它是一种必不可少的自我维护意识。在阶级社会中，被压迫阶级只有敢于抗争，才能维护自己的生存，争取阶级的解放，被压迫民族只有不断抗争，才能维护民族的尊严，争取民族的独立。具有勇于同磨难抗争的精神的闯关东人，绝不是掀起社会动乱的恶人，而是同苦难的命运进行抗争的硬汉。

闯关东人面对苦难、厄运，义无反顾地选取了与命运抗

衡、向自然挑战的行为方式。闯关东人的故事与传说，不仅记录了闯关东人与自然搏斗的历程中悲剧性的故事，而且也表明闯关东人是一个珍视生命、敢于抗争、敢于超越死亡的群体。闯关东人群体之所以会形成这样的性格，与自然对人的挑战分不开。闯关东人初来到关东大地，长途跋涉、天灾人祸、鬼子侵略，为了扩大生存空间，他们不断拓展，征服丘陵、治理沼泽、开垦田地、开山创业，长期的顽强奋斗不仅塑造了闯关东人不甘于服输、顽强不屈、爱国舍身的性格，而且也使闯关东人拥有了与苦难搏击的积极进取的人生态度。

海明威认为：“人并不是生来要给打败的，你尽可把他消灭掉，可就是打不败他。”尼采将人对灾难、死亡的抗争称之为“酒神精神”，“酒神精神”就是让人做个强者，在失败中仍能朗朗大笑。抗争即使失败了，只要不屈服，就不是真正的失败。闯关东人所追求的就是不向命运低头、不向苦难屈服的硬汉子精神和不败精神，这种勇于同磨难抗争的精神成为永远打不败的精神力量的象征。300多年前的拓殖、拓荒、开矿无疑塑造了闯关东人的群体性格，严峻、恶劣的生存环境、社会环境不仅培养了闯关东人的生存意识，也培养了他们不屈不挠与命运斗争的精神。在严酷的生存环境中，苦难给闯关东人带来不幸与创伤，但它也塑造了闯关东人坚强的品格，他们不会被灾难、外力压倒、摧垮，他们永远不会因暂时的厄运、灾难而沉浸在顾影自怜、自哀自怨中。在与自然与命运的抗争过程中，闯关东人显示了一种阳刚的英雄人格，显示了人生命的全部壮丽，身上印刻了勇于同磨难抗争的精神特征。

二、闯关东精神的内涵——多重精神的统一

闯关东精神产生于闯关东的历史过程。闯关东是一个近300年的大规模人口迁徙的历史，在天灾人祸的逼迫下，无数的山东饥民陆续来到关东荒原这块肥沃而又荒芜的土地上，艰苦谋生，团结互助，闯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闯出了关东地区的农业、工商业发展的新天地。闯关东的苦难和奋斗历程形成了东北地区所特有的、长久不息的闯关东精神，并被世世代代的关东人继承和发扬。

闯关东精神的内涵是非常丰富的，是多层次、多方面的。其中所包括的最主要的精神是：敢于和磨难进行抗争，敢于与人生命运进行抗争的精神；热爱生活、追求生命精彩、努力实现人生理想的精神；敢于为改变贫穷落后与自身的种种不良品性而进行拼搏，无畏于任何陈规陋俗的束缚，勇于创业、开拓进取的精神；面对复杂多变的社会生活，积极倡行温良恭俭让、仁义礼智信的人生准则，扶危济困、宽容大度、和睦共处的精神；无畏于牺牲生命，不屈不挠地与外国侵略者英勇斗争，无畏于任何阻力，为实现民族独立和解放而舍身报国的精神。

具体说来，传统意义上的闯关东精神主要包括顽强寻求生存的信念，珍惜生命、热爱生活的理想，勇于开拓进取的志向，团结互助的人文情怀，赤胆忠心的爱国精神这五个方面，而闯关东精神的实质则是永不服输的精神。

闯关东精神不仅在历史上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而且在当代仍然有着重大的意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繁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丰富、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振兴都需要继续发扬和弘扬闯关东精神。闯关东精神不仅具有传统意义上的宝贵价值，而且通过理论创新还在当代具有新的价值内涵。在闯关东精神的传统价值中，价值内涵更多的体现为一种零散的、单一的形式构建，比如艰苦谋生，团结互助，开拓进取等等，还不够丰富和系统。如果要将闯关东精神永久地弘扬下去，仅仅依靠传统的闯关东精神的价值内涵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对闯关东精神赋予当代新的价值内涵，使得闯关东精神的当代价值系统化、多元化，从这个角度来看，并考虑到当代人的精神文化需求与文化生产力的发达程度，闯关东精神可以归结为一种当代人不能丧失的精神家园，一种当代人应该确立的价值取向，一种延续传承的文化空间，一种有待释放的文化张力。

闯关东精神实际上是中华民族优秀精神的精神浓缩，也是民族兴盛的精神支柱，更是中华民族长盛不衰的传世珍宝。闯关东精神具有独有的文化价值。闯关东的精神价值在于体现了中国人赖以生存的核心价值——自强不息，厚德载物，体现了历史传承下来的中国人崇尚至极的文化——仁义礼智信。闯关东精神更是当代中华民族的人民追求和平、追求和谐幸福必不可少的动力之源。中华民族的复兴与崛起，兴旺发展需要以闯关东精神作为精神动力和文化依托。东北老工业基地的重振雄风也需要闯关东精神来实现精神和文化上的激励。

闯关东精神也是全人类精神遗产的一种共同财富。人类社会的不断富足和进步也在不断地丰富着闯关东精神的思想内涵，从这个意义上讲，闯关东精神的传承也源于全人类的共同努力，同时能够不断地推动着全人类的文明发展。闯关东精神是东北人最具代表性的精神，应该世世代代被人们继承和发扬下去，是一种永恒的精神。

三、闯关东精神的特征——硬汉气质

闯关东人的硬汉气质表现了闯关东人在逆境下决不屈服低头、隐忍顽强的精神品格，不仅悲怆、强悍，更凸显出一种生命的延续和抗争，是闯关东精神的特征。贫寒的家世、在坚韧的意志品质下的艰苦的奋斗是这些闯关东硬汉的共性。闯关东硬汉共性本身带有很大的自然属性，它是构成闯关东硬汉群体性格气质的基础。正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原始生存状态，使得一代代闯关东的硬汉们不断拓展自己的生存空间，不断赢得人们的尊重。细细地品味闯关东人的顽强与抗争，悲苦与辛酸，舍身报国和永不服输，那正是中华民族自强不息、奋斗不止的精神写照，正是铮铮铁骨的硬汉特征。

硬汉气质代表着“一个人并不是生来就要被打败的”，“人尽可以被毁灭，但却不能被打败。”这就是硬汉气质所代表的哲理。不可否认，只要是人就都会有缺陷和遗憾。当一个硬汉承认了这个缺陷和遗憾并努力去战胜它而不是去屈从它的时候，这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这些硬汉的生命价值已在那闯关东的各种奋斗历程和传奇过程中充分地体现了。那些闯关东的杰出人物和英雄好汉曾经为自己的理想努力追求过、奋斗过，难道他们不是胜利者吗?这些闯关东硬汉就是敢于挑战自身缺陷及自己勇气和信心的胜利者。正如音乐大师贝多芬所说“我可以被摧毁，但我不能被征服”。

从本质上说，所谓硬汉气质，应该是一种精神指向，是一种超凡脱俗的精神境界。在崇尚工具理性主义和商业拜金主义的今天，硬汉精神往往与竞争、拼搏、残忍、野心、铁面无情等功利性很强的因素划上等号，这其实是对硬汉精神最大的曲解。我们需要的不是所谓的狼性，而是一种勇于进取的、积极向上的闯关东硬汉精神，是一种自唐代以后逐渐被遗忘的开放的、尚武的阳刚之气……。

人性并不是强悍的，人类本身有自己的限度，但正是因为有了硬汉这样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向限度挑战，超越它们，这个限度才一次次扩大，一次次把更大的挑战摆在了人类面前。在这个意义上，闯关东的硬汉们具有这种特征，不管他们挑战限度是成功还是失败，都是值得我们永远敬重的。

因为，他们带给我们的是人类最为高贵的自信!人生本来就是一种无止境的追求。它的道路漫长、艰难，而且充满坎坷，但只要自己勇敢顽强地以一颗自信的心去迎接挑战，不论结果如何，闯关东的硬汉们将永远是真正的胜利者!

闯关东硬汉可以是物质上的失败者，但他的精神不会被摧毁，他不屈的意志将不断激励更多的生活强者。失败并不可怕，人生谁能没有失败?有人在失败中毁灭，也有人在失败中成长。因为害怕失败不敢追求成功，这就是弱者。在弱者面前，失败是倾覆生活之舟的波涛，波涛越大，他就越容易被吞噬。每个向往成功的人都不希望自己是弱者。那么作为一位强者，就不应该面对失败而消沉悲观，就不应该因为沮丧而停止追求!

无论什么样的“硬汉”，都会面临着失败和死亡，然而闯关东硬汉们给人们提供的做人准则是勇敢、坚强、忍耐力、“重压下的优美风度”。在闯关东硬汉们的身上都透着一股子“打不败的精神力量”。这些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能给读者一种心灵上的震撼。可以看出，竞争意识与挑战精神是“硬汉形象”最鲜明的性格特征，这使他们迷恋富于竞争性、充满对抗性的职业或活动。在与人类或大自然的较量中，显示自我的存在与价值，是这类英雄的一种生命本能。通过同是以毁灭一己的优势力量的抗衡，激发自我的使命感与生命活力，是他们这种竞争意识的特色。此外，勇敢、自信、强悍也是他们重要的性格特征。当闯关东“硬汉形象”屹立在读者面前时，他们那强健的体魄、坚韧的性格、超人的能力、悲壮的行为以及那优雅的风度，不仅给人以力量，而且给人以美感。他们那为人的尊严而战的信念，足以产生气吞山河的精神力量。

如何看待胜与败，是对于闯关东硬汉而言十分注重的一个问题。硬汉永远向往胜利，认为取得胜利是最大的荣耀。胜利总是值得赞美的，最重要的是精神上不能认输，这样他才是真正的胜利者。胜与败是和强与弱联系在一起的，在生活中要争做强者，闯关东的硬汉们就是这样的强者。

如何看待苦与乐，闯关东硬汉也有自己的看法。他们乐的是胜利，是荣誉，并不是一般人所谓的享乐。他们乐的是精神上的自强不息和气势上的蔑视对手。他们正视人生的痛苦和磨难，并能最大限度地忍受。什么是一个人能够办得到的，什么是一个人忍受得住的，因此，任何痛苦“他都不在乎”，“痛苦对一个硬汉不算一回事”，“我的疼痛没有关系，我忍得住”。他想道：“让你的脑子清醒，知道怎样去忍受，像一个硬汉。”把忍受苦痛当成硬汉坚强的表现，就会以苦为乐，以苦为荣。“他很舒服，但又很痛苦，虽然他压根不承认他的痛苦”。闯关东的硬汉子们不怕痛苦，不怕折磨，正是为了精神上的永远不垮，进一步取得胜利。

闯关东硬汉给人的人生哲学理解是：为了搏击风浪，体验五味俱全的人生，硬汉来到了世上，经历过了，奋斗过了，失败继而奋起，生活永远充满拼搏的痕迹。若是活在这个过程里，硬汉的生活就不至于挤满平庸，人生就不至于留下空白，弥留之际回首往事时，也就不至于悔恨遗憾。只有英雄才配拥有这样的悲壮!在精神上闯关东硬汉是永远屹立不倒的!

闯关东硬汉给人的是以尊严和勇气面对厄运、迎接生活挑战的“硬汉子”精神。闯关东硬汉面对死亡和困境，能够镇定自若、泰然处之，便是勇气的一个标志。闯关东硬汉具有着人以战胜自我、战胜软弱而磨练出的勇气，能勇敢地面对厄运的勇气。即使在绝望中，闯关东硬汉也表现出沉着、勇敢、顽强与自信，丝毫不失体面。闯关东硬汉精神的胜利是人生的真正胜利。闯关东的硬汉给人的意义是：在漫长的人生旅途中，一个人在生活和事业上的失败与成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关键在于人对现实的态度。人要勇敢地面对失败，人需要的是精神上的胜利与超越。闯关东硬汉精神将会永远鼓舞不同的人们直面人生，奋发有为。闯关东硬汉精神是东北崛起的人文精神之魂，应该被我们发扬光大。

[责任编辑张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