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岗
“凡是事实,我就要报导”,这是储安平在拒绝人们向他提出不要发表“北大民主墙”反社会主义的消息的时候所说的一句话。这样的话,也是资产阶级右派在办报思想上所共同射出的毒箭之一。右派分子用谎言来攻击报纸的社会主义立场,他们摆出一副似乎“超然的”、“客观的”立场来大肆散播反动的消息和言论。整风初期,“北大民主墙”上出现了一批恶毒攻击社会主义的大字报,右派分子看了欣喜若狂,以为这些“事实”正好可以用来当作进攻社会主义的炮弹。文汇报的右派女将浦熙修,向上海为此也曾忙拍发了再电,并指示她的喽罗文汇报记者刘光华到北大两次采访“民主墙”,写通讯报导。光明日报储安平也指使他手下一员右派大将,出马写了报导,一时弄得乌烟瘴气。以人民日报为首的各个社会主义的报纸沉着应战,他们没有登载这一消息。少数看不清事情真相的人看到这种情形曾经迷惑不解,右派分子则乘机煽火起哄,说什么“人民日报、新华社封锁新闻”好像在说:“只有我们才是尊重客观事实的,你看,只要是事实,我们就报导”。是不是这样呢?完全不是。
“北大民主墙”贴有反社会主义的大字报,这是事实。面对这个事实,有两种不同的态度。社会主义新闻工作者在这样的事实面前决不能采取超然的立场进行“客观的”报导,也不能无动于衷。革命的新闻记者和广大工人农民一起对反社会主义的大字报充满着义愤,社会主义报纸的态度是要通过报纸揭发和粉碎这些反社会主义的言论和阴谋。为什么没有立即这样做,而等待了一个时间呢?这是为了执行党的“暂时不予还击”的方针。毛主席指示我们:“群众的革命觉悟应该在斗争的风雨里培养,而不应该在温室里培养”。我们的报纸暂时不报导这件事,让“未名湖”中的鲨鱼自由地游一会儿,从而让群众认清楚他们的凶相,这对于顺利进行反右派斗争大有好处。储安平等反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新闻工作者则是另外一种态度。他们看到这种个别的反动的“事实”,真是如获至宝。储安平在另一右派分子钱伟长带领下看了清华大学的大字报。据储安平自己承认,在看到一些反动的言论时,他竟情不自禁地拿起笔来抄下几条,后来似乎神志清醒起来,才想到自己是光明日报总编辑,抄大字报自有人干。右派分子的阶级局限性使他们成为鼠目寸光看不清全局的可怜虫:明明这些反动言论只是出自一小撮右派分子,明明在大字报中从来就有着左右两派的激烈斗争,而广大师生是站在社会主义这一边的,而他们却看不见。他们以为右派分子的那些大字报是点火的好材料,一经宣传报导出去,就会使全国学生走上大街闹事。于是他们冲昏头脑,极力从大字报中寻找焚烧社会主义祖国的火种,妄想通过报纸把它点着,立刻就会在中国土地上重演一幕匈牙利事件。这就是为什么储安平、涌熙修等人热中于报导“北大民主墙”的原因。这也就揭穿了他们的“只要是事实,我就报导”的所谓的“客观”立场。
曾经想不通报纸为什么不能作到“客观”的报导的人,从“北大民主墙”的报导上所反映的两种立场和两种态度,可以得到明确的回答了。事实是客观存在的,但社会生活中的事实本身绝不像自然界中有如氢二氧一等于水那样简单。这些事实发生在阶级社会中,它永远是一定社会阶级关系的反映。对于这些事实的看法也因人们的立场而有所不同。在这里,超然的观点是不存在的,共同的语言是没有的。社会主义新闻工作者站在工人阶级、人民的立场上,从“北大民主墙”的事实中看到了一场阶级斗争,在这场斗争中反社会主义的大字报只不过是极少数的右派分子干出来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是反对右派分子言行的。这是最客观的,最公正的看法。也只有站在工人阶极、人民的立场才能看得这样清楚、正确。新闻界的右派分子从他们的反动的立场出发,万分高兴和欢迎有反社会主义言论出现这一事实,他们像快要淹死的人抓住一根稻草一样,执着地抓紧这些“毒草”,妄想借此重新浮游到人民上面来。他们煽惑人心,制造反社会主义舆论的企图是这样明显,哪里是什么“客观”、公正呢?
社会主义新闻工作者在事实发生后,没有立即报导,这样作对社会主义社会的好处现在可以完全看出来。人民认为报纸这样作,完全正确。可是别有用心的人却说:“报纸在封锁新闻”。怎么会是封锁新闻呢?现在全国上下哪一个不知道北大有个“民主墙”的大字报的事件?哪个不知道右派分子在其中干了卑鄙的勾当?像什么“广场”事件等等,报纸通讯社不是都一一作了负责的报导?谁个不知北大师生彻底干净地粉碎了包括“民主墙”大字报在内右派分子一切反动言行?事实俱存,“封锁新闻”之说不攻自破。不错,我们的消息确是晚发了几天。对于这件事也是有着两种看法,右派分子把它看作是“封锁”,我们却认为这是阶级斗争中的“等待时机”。既然是战争,既然战争的目的总是要打倒敌人,因此,报导必须服从阶级斗争的整体利益。这就产生了“时机”的问题。右派分子从他们阶级利益出发,为了放火烧掉社会主义何尝不讲求时机。双方报导内容有着本质不同自不待言,单就时机的选择来看,同样是有阶级性的。我们对时机的选择是“稍等一等”,以逸待劳,聚而歼之,这是无产阶级的英明的斗争策略。在右派分子,时间对他们却是“夕阳无限好”,需要扯起祭旗,利用东风一起,大放其火,晚了,等到事机败露,就有大火焚身的危险,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快”。归根到底,应该认识到,“封
锁新闻”之说是恶意煽动。社会主义报纸同人民利益完全一致,对人民根本不存在什么封锁的问题。对于敌人呢?对不起,只要斗争需要,当然是要封锁的。事关你死我活,这有什么办法呢?
这样一来,右派分子也许又找到了证据,“你看,共产党的报纸不是个报纸,真是个工具。”这句话也对也不对。对的是:我们的报纸从来就公开承认是阶级斗争工具,是服务于社会主义基础的一种手段。并以此能对党、对无产阶级、对人民,对社会主义事业忠实服务而感到无限的光荣和自豪。同时,我们也清楚地知道世界上一切报纸都是代表一定阶级的利益,都是阶级斗争的工具,非此即彼,隐瞒就是说谎。不对的是,我们的报纸正是人民所需要、所喜爱的道地的报纸。资产阶级从他们的反动的新闻学观点出发,认为报纸不是阶级斗争工具,而是什么传播新闻的机器。事实是最好的证人。资产阶级报纸大量传播了战争的歇斯底里的消息,却不传播风起云涌的和平运动的消息,即使傅播,也要给它染上一层“共产党利用”的离奇颜色。资产阶级报纸大量宣扬资本家金融寡头的“善言善行”,却很少传播工人农民被剥削的血泪事实和他们的斗争。文汇报,光明日报在资产阶级方向时间内,连篇累牍登载了反共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煽动消息,可是同一个时间内,我们在这两张报纸上却看不到有利于融会主义的报导。可见,报纸是阶级斗争的工具这一客观真理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我们公开承认它,是因为我们同人民之间没有对抗性的矛盾;资产阶级不敢这样,也正是由于相反的原因。
可见,所谓“容观的”报导不过是右派分子对报纸的社会主义方向进攻的一个阴谋而已。他们想借此挑拨报纸和人民群众的关系,迷惑群众,解除人民手中作为阶级斗争工具的报纸这一锐利武器。但是,右派分子在这一方面的打算像在其他方面一样又大大落空了。他们过低估计了我们的报纸的坚定不可动摇的社会主义方向,也过低估计了广大人民的社会主义的觉悟。现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只是他们的一条可怜的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