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氓”与“民主”

1957-08-16 03:30易名
中国青年 1957年16期
关键词:工农资产阶级工人

易名

在大鸣大放期间,许多右派分子都曾经跑到工厂农村和街头去“放火”。他们打着争取“民主自由”的美丽旗帜,号召工农群众“揭竿而起”推翻共产党的“专制”。但出乎他们的意外,这许许多多的右派分子一到工厂农村街头以后,却立即陷入了群众的重围,被工人农民狠狠痛斥了一顿,结果不是面红耳赤,低下头来,就是抱头鼠窜,落荒而走。照理说,这些右派分子该老实一点了吧,但是他们却不认输,反而愤愤然大骂工农是“群氓”,说工农“没有民主要求,只满足于喂饱肚子。”基至还说:“这次工农起来捣鬼,完全是盲从,受了共产党指使的缘故。”

右派分子这样刻毒地咒骂工农群众,不足为怪,算不得新奇。我们知道,骑在工农头上的资产阶级的老爷们,历来就是把自己夸耀为英雄才子,把工农看做是愚昧的“群氓”的。“工农没有民主要求”者,“群众愚昧”论之翻版也。

工农群众真是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愚昧无知”,那样“没有民主要求”么?请看事实:今年七月十二日人民日报有这样一段的消息:南京大学的右派分子在整风期间,曾发动三十多名学生到新华日报门口张贴大字报,横蛮地质问新华日报为什么不报道他们校内学生的“民主高潮”的消息。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立刻引起过路群众的一片反对声。

“电业局一个工人,同三个学生争辩了一个钟头,最后两个学生被说得哑口无言,一个学生觉悟了,对工人说:“我支持你的意见。”

“一个学生曹大可辩不过一位四十多岁的家庭妇女卓洪哥,骂这个妇女“无耻”,这个妇女拖他到派出所评理,最后这个学生认识到错误,向这位妇女表示道歉。”

还有一个例子:北京大学的右派分子为了要向广大群众放毒,曾经设法公开出版反动刊物“广场”。今年六月初,北京印刷一厂厂方因不了解情况,已接受排印“广场”,并在稿件上注明“特急”,要工人赶排。但是,工人一边排字,一边却发现稿件内容很不对头,净是毁谤社会主义制度的言论,说他们自己冤屈的像“白毛女”,并且为胡风反革命集团喊冤。工人愈排愈排不下去。他们不愿意帮右派分子的忙,最后就决定拒绝排印“广场”。当主编“广场”的右派分子来到工厂的时候,正在吃饭的工人饭也不吃了,夜班工人觉也不睡了,一下子就聚集了三四百人,纷纷提出质问,找右派分子说理。右派分子无以回答,只好说自己不是“广场”编辑,不过是跑腿的,他们借此狼狈地溜走了。

事实很清楚:右派分子口口声声骂工农群众是“群氓”,骂工农“不懂民主”,但就是这些他们所谓的“群

氓”,把右派分子驳得理屈词穷,张口结舌,甚至低头认罪;也就是这些他们所谓的“不懂民主”的人,居然独具慧眼,识破了反动刊物的真实面目,拒绝排印反动刊物,并向右派分子围攻。工农这样做,捍卫了社会主义事业,也捍卫了最大多数人民的最大民主。这些事在资产阶级老爷们看来简面无法理解,因而也无怪乎他们耍无赖地说这是“共产党支使”的了。

右派说:“工农群众没有民主要求”。要弄清这个问题,首先必须揭穿他们说的是什么样的‘民主要求”。古语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在这方面也像其他一切政治问题一样,我们和右派分子根本没有共同的语言。中国的工农大众,在共产党领导下,积数十年的斗争经验,深知所谓民主自由者,绝不像右派分子所描画的那样,是“高超得很”,“玄妙得很”的东西;民主自由从来就是具体的,有强烈的阶级性的。

在剥削阶级占统治地位的旧社会里,地主资本家固然有民主自由,是国家的主人,但工农群众却被压迫,只能做奴隶,像牛马一般地在替人干活。哪里谈得上什么民主自由?因此,工农群众认为,只有打垮剥削阶级的统治,实现社会主义,工农群众才算翻了身,当家做了主人,他们才不致于为了一碗饭向老爷太太们低眉曲膝,任人辱骂;他们的生活福利才有了可靠的保障;他们

也才有可能得到更大更多的民主自由。思格斯早就精辟地阐述了民主自由的解明阶级性,他说:“假如无产阶级不能立即利用民主来实行直接侵犯私有制和保证无产阶级生存的各种措施,那末,这种民主对于无产阶级就会毫无用处。”

对于这种无产阶级的民主,对于这种推翻地主资本家,代之以人民群众彻底解放的民主,工农群众不仅最懂得,最渴求,并且他们正全力以赴地在保卫着它。在反帝反封建,打垮美蒋的斗争中,在解放后的土地改革,三反五反,镇反等历次彻底的民主运动中,工农群众始终是最坚决地站在斗争的最前列,这乃是有目共睹的事实;而在这次反右派的斗争中,广大工农群众首先英勇奋起,给右派分子以坚决无情的打击,又是一个强有力的证明。当然,如果希望工农群众向往资产阶级式的“民主”,跟着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去向党和社会主义进攻,那只是右派分子最愚蠢的梦想;对于资产阶级压迫他人、剥削他人的“民主”,工农群众不仅懂得,而且要用自已的铁拳,把它打得粉碎。右派分子利令智昏,打着“民主战士”的招牌,到处招摇撞骗,而结果却是四面碰壁,弄得头破血流,这难道不正是他们“愚昧无知”的下场么?这难道不正是他们鼓吹的“高尚的民主自由”业已日暮途穷的必然结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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