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歌》中“以声入境”之演唱研究

【摘 要】中国古诗词艺术歌曲在数千年的发展历程中，集诗词艺术和音乐艺术于一体，充分展现了中华民族深厚的文化底蕴，对新时代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也有重要的推动作用。《越人歌》是目前为止我国最早的古语翻译作品，此曲描绘的是男女之间跨越阶层的美好爱情故事，体现了不同民族之间人们和睦共处的状况。本文基于笔者自身演唱及实践经历，从阐述中国古诗词艺术歌曲的基本概念和《越人歌》的创作背景及作品风格入手，分析了《越人歌》的“词境”和“曲境”，并分别从“气”“字”“韵”、歌唱的强弱变化及与钢琴伴奏的合二为一等方面，具体探讨了如何“以声入境”的演唱《越人歌》。

【关键词】中国古诗词艺术歌曲" 越人歌" 以声入境

中图分类号：J6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3359（2024）18-0105-06

中华文明源远流长，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和独特的文化体系。古诗词与音乐相结合所形成的艺术歌曲，因其具有浓厚的文化内涵和底蕴、独特的民族风格，在中国传统音乐文化中占有重要地位。近年来，在“文化自信”“文化自觉”和“文化强国”等文艺方针的指引下，中国古诗词艺术歌曲的创作又迎来新的热潮，传唱中国古诗词艺术歌曲是传播民族文化的重要桥梁。艺术歌曲《越人歌》由作曲家刘青谱曲，将传统诗歌与现代音乐创作手法灵活地结合起来，同时也保留了古诗词艺术歌曲独有的格律与韵味，使传统文字显现出新的生命力，同时也面临一个问题，就是学生在日常的演唱与练习中较难把握好作品风格和演唱方式，较难做到声与境的结合，很难唱出古诗词艺术歌曲的韵味。

一、《越人歌》概述

（一）《越人歌》创作背景

在我国悠久的历史长河中，古诗词作为最具有代表性的艺术形式，深刻影响着人们的日常生活。音乐中的古诗词最早可追溯到《诗经》，随着时代的变迁、朝代的更迭慢慢地发展到《唐诗》《宋词》等，自古以来古诗词就是可以吟诵的，这种诗词与曲调的融合为现代古诗词艺术歌曲的传承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文化基础。

“《越人歌》是我国早期古语翻译作品之一，在我国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整篇诗词讲述的是一个完整故事，故事的主角是越人，她仰慕鄂君子皙已经很久了，但是一直都埋藏在心里，不敢靠近。直到有一天有机会和子皙一起乘船同游，越人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为了抒发她的感情，即兴创作了这首作品。越人所唱的语言是越语，鄂君子皙虽然听不懂越语，但却被婉转的声音吸引。所以，鄂君子皙找人将歌词翻译成楚语，这就是现在人们看到的《越人歌》的歌词。越语翻译成楚语的过程，促进了楚越文化的交流，《越人歌》通过鄂君子晳的传播，越族文化也逐渐被楚国人接纳，民族文化交流与融合影响深远，楚越结合的版本在此后流传，以至延传至今。”

（二）《越人歌》作品分析

《越人歌》是一首单二部曲式的声乐作品，其中主部与副部交织在一起，其曲式结构为单二部曲式。调式调性为G宫五声调式，全曲由前奏、A和B乐段间奏和尾声组成。其中前奏部分8小节与a乐句一致，所以在衔接时较为自然，给人安静祥和的感觉。作品的间奏分四个乐句，与前奏对比明显，和声织体丰富，衔接流畅、自然，突出情感变化，为作品后半段做好铺垫。尾声部分由5个小节构成。

在作品开始，钢琴伴奏充分运用装饰音和琶音，展现出一种乘坐小舟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欣赏美景的画面，加上巧妙的倚音点缀，又增加了作品的风格韵味，呈现出轻松、舒适的画面感，为接下来的情感变化奠定基础。整首作品前半部分缓慢，音乐形象生动，具有浪漫主义色彩，有助于演唱者在演唱作品时直接抓住作品情绪，更好地展现自身演唱技巧（见谱例1）。

谱例1：

乐段A共有十六小节，a乐句和a1乐句各8小节，节奏干净利落、工整，钢琴伴奏以琶音与分解和弦的形式进行编配。a乐句为D徵五声调式，前4小节旋律婉转，后4小节主要运用重复音和上行音阶的形式，使旋律动中有静、扣人心弦。乐句最终停在D徵调的根音上形成半终止，使作品旋律与钢琴伴奏更加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描绘出一幅越女初遇王子的美好画面（见谱例2）。

谱例2：

本乐句运用变化重复的形式重复a乐句，其音乐效果具有明显的强调性。钢琴伴奏织体丰富，采用柱式和弦与分解和弦相互交叉结合进行的形式，音乐效果对比性更为强烈，在情感上形成明显的递进，比a句更为饱满和深沉。乐句结束转为G宫调式，并用急促的钢琴伴奏将整首作品推向高潮（见谱例3）。

谱例3：

B乐段是歌曲的副歌部分，由b和b1两个乐句构成。钢琴伴奏的织体也发生了较大变化，运用分解和弦、柱式和弦和十六分音符，紧凑地把歌曲推向高潮，表现出紧张的音乐情绪。歌词部分也采用重复的形式进行演唱，既强调了作者悲伤、悲叹的情绪，又加强了作品的欣赏性和完整性。最后作品的尾声由5小节结束于主音上，音乐情绪也进一步得到升华。

《越人歌》这部作品的创作结合了山西地方性音乐中独有的纯四度音程与山西民间调式，加上现代作曲技法与钢琴伴奏，使得整个曲子动静结合，A乐段与B乐段明显的音乐对比，使整部作品在生动形象的基础上又增加层次感。作品风格内敛含蓄、温文尔雅，情感真挚动人，是将中国古诗词韵味表达得很贴切的现代风格作品。

二、《越人歌》之“境”

（一）“境”

“‘境’意为‘境’，‘意境’的含义，我们必须先从意象说起。‘意象的基本规定就是情景交融。’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说，意象就是一个包含着意蕴于自身的一个完整的感性世界。唐朝著名诗人刘禹锡曾说：‘境生于象外’，‘境’是对于在时间和空间上有限的‘象’的突破。‘境’当然也是‘象’，但它是在时间和空间上都趋向于无限的‘象’，也就是中国古代艺术家常说的‘象外之象’‘景外之景’。‘境’是‘象’和‘象’外虚空的统一。”例如：著名诗人孟郊的古诗词《游子吟》，整首作品共六句，前四句主要描写景象变化，对于景象的描写十分细致。而作品的后两句抒情，表达了游子对于母亲的感恩、感激之情。我国“诗佛”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全文共四句话，分为上联和下联，上联主要写景，以景衬托情，下联主要写情，表达了作者对于朋友的不舍之情。采用这种上下句的形式，结合起来就是情景交融。

我国的唐诗宋词为何能延续千年、经久不衰，不仅是因为语言精妙和格律严谨，更是因为具有强烈的意境感，像“汀烟雨杏花寒”“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等，当人们读这些诗句时感到喜悦、酣畅，这就是意境美。

（二）“词”境

《越人歌》虽然仅仅5句词，54个字，但却把故事情节、人物情感、心理状态等都清晰地表达出来。起首两句“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经过调整顺序翻译就是：“这是一个怎样的夜晚？又是怎样的一个日子，我竟然能和王子同坐一条船。”歌词起首一句就说明了具体事情，也为本文奠定情感基调。“今夕何夕兮”已经表明时间，却还要继续问“今日何日夕”，说明此时诗人的内心十分惊喜，情绪也变得纷乱，还要反复来问时间。紧接着第二句“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调整顺序翻译就是：“王子自己蒙羞与我这种人同舟，他对我这么好，我竟然都不知道羞耻。”此句从女子的视角传达了谦卑的情感。这种谦卑的情感也有两层意义，其一是女子认为自身的身份地位与王子的身份地位差距较大，觉得自己不配与身份地位尊贵的王子同舟。其二深层次体现出当时阶级制度较为严格。接下来“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一句，进一步展现了女子的内心世界，在经历了先前的慌乱不安后，情绪逐渐递进，陷入种种胡思乱想之中，更为细腻地表达出了更为复杂且递进的情感状态，多了几分惶恐与臆测交织的意味。翻译成白话是“能够结识王子让我心中诚惶诚恐，情绪烦乱不止”。这是诗人对于自身情感的描述，在调整完自身情绪之后，作者没有与王子进行交谈，也不敢与王子进行交谈，王子也没有主动与其交谈。作者内心茫然和复杂，这种情感正好与第一句所奠定的情感基础相呼应，明确了作者内心对王子的倾慕之情。诗词的最后“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运用比兴手法，前半句“山有木”“木有枝”和后半句的“心悦君”“君不知”相互映照。同时，作者借物抒情，直白表达了作者自身对于王子的喜欢。在诗词的最后并没有给出王子对于作者是怎样的情感，这也正符合当时那个年代表达爱情的方式，没有像现代这样对于爱情较为直接，这也是本首作品独有的韵味，令人回味无穷。

（三）“曲”境

作品为两段体结构，G五声宫调式，通过对音乐文本的分析，笔者认为该作品的精湛之处在于作曲家通过精练的创作手法，将古诗词的内涵、气质、韵律与音乐的风格、情绪达到高度统一，展现出音乐精致、气质典雅、意境深邃的艺术魅力。

《越人歌》以叙述的方式刻画了越人与王子相遇的情景。音乐以中速的方式开始叙述，整部作品节奏舒缓平稳。作品的开篇“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作曲家在旋律构思和创作上运用跳进后反向级进和逆行手法，形成流畅优美的波浪式旋律形态，呈现出婉转优美的景象，表现出整篇故事是一个美好的开端，所以此处的情感应以开心高兴为主。随后两句“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旋律线条在上两句的基础之上稍做改编，用音阶向下进行的方式，表现出故事主角心情出现变化，由开始的高兴快乐转变为失落。随后“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是抒发强烈情感的高潮段落，起始句是八度大跳的旋律进行，将作品的情绪推向高潮，旋律线条也开始逐渐明朗。此处的旋律以大调为主，把歌词反复演唱，表现出作者决定表明自身想法和心意，但是在进行反复演唱时又增添了一些失落，因为作者并不知道王子是否知道自身情感。作者对王子的爱慕之情被悬殊的阶级地位所阻碍。

三、《越人歌》中“以声入境”之演唱

“以声入境”，“声”即声音，指演唱者演唱作品时的歌声。“境”是“意境”，是情景交融而达到的一种状态。“以声入境”是指演唱者通过自己的演唱来表达作品意境，达到更好地表达作品和感染听众的艺术效果。“以声入境”的演唱需要演唱者具有较好的演唱技巧，并能运用演唱技巧对作品情绪和情感变化做细致性表达，从而使演唱能够很好地表达作品意境。

（一）“词境”之歌唱表达

1.“气”

“气”是歌唱时的动力，运用正确的气息来演唱歌曲是必要的。演唱一首美妙的声乐作品与正确运用气息是密不可分的。演唱《越人歌》如果听不清楚咬字，“词境”自然荡然无存，正确的运用气息是使“字”清楚传出去的关键。在演唱《越人歌》这首作品时，应该先深呼吸，可以利用“闻花香”“打哈欠”“叹气”等方式来体会深呼吸的感觉，让气息在腰腹两侧有扩张感。将每个字都唱在气上，有了气息支持的“字”会更加圆润，具有共鸣，也更容易传出去，这是表达“词境”的基础。另外，气息的流动也非常重要，要让气息在腔体中流动起来，从而带动“字”的流动，流动的字才能串成词，最后连接成整个作品。可以在演唱时先用“a”母音代替歌词，有一种气息流动起来的感觉，然后再把歌词带入，运用流动的气息来带动正确的咬字。

2.“字”

表达“词境”，清晰地咬字最为重要。在演唱歌曲时，如果只是做到旋律、音准准确是远远不够的，即使演唱者嗓音条件、音乐感觉和声乐技巧都非常好，也不能很好地把歌曲的意境表达出来，反而会破坏歌曲的意境和韵味，也很难打动观众。“字正腔圆”是中国古代唱论重要的研究成果，是在生活中咬字吐字的基础上进行总结和矫正，使其符合演唱歌曲时要求的咬字吐字，“字正腔圆”当然也适用于《越人歌》的演唱。在演唱歌曲之前，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第一，可以先读词，保证每个字都“字正腔圆”地读出来，然后把词读在旋律上，这样对于演唱作品时的“字正腔圆”有很大的帮助。第二，“字正腔圆”的演唱要通过咬清字头，保持字腹，再准确归韵来实现，演唱时，每个字都要做到“字正腔圆”，这样才能传词达意，才有可能表达“词境”。

3.“韵”

“‘韵’即韵味，韵味是中国重要的审美范畴，并常和意境相联系，比如，我们中国人说一个人唱得好，我们常表达为：‘唱得真有味’，这里的味就有韵味的意思，同时这个‘味’又总是需要‘品’的，‘味’越正则回味越无穷，表达的意境就越妙。演唱的韵味，从艺术技巧上来说，是咬字、行腔、用气三者的统一。”而演唱技巧中的“润腔”方法是增加“韵味”的重要手段。“润腔”是我国民族声乐艺术中对于唱腔修饰和润色的一种技巧，艺术歌曲一定会运用润腔。要做好“润腔”，就必须和字连接在一起，运用“以气为主，以形为辅”的方法，在演唱时根据歌词、旋律和节奏的要求加上演唱技巧和“润腔”相互配合，使演唱者的声音与情感协调一致，这便有了韵味。在演唱《越人歌》时，同样“润腔”也是必须注重的一个细节，通过字来体现“润腔”，通过“润腔”来体现“韵”，这是在演唱时必须注意的。例如：在《越人歌》中，歌者在唱到“舟”字时可以用滑音去润腔，在演唱“流”和“子”字时，可以选择运用“润腔”去抒发越人的忧虑情感等。

（二）“曲境”之歌唱表达

“境”为意境，《越人歌》的“曲境”就是指这部作品的音乐所要表达的意境。艺术歌曲的音乐表达离不开对谱面上力度、速度变化的表达，以及同钢琴伴奏的配合等，再结合一定的舞台表演，这样才能真正演唱好一部作品，做到真正的“以声入境”。

1.强弱有别

强弱力度变化是音乐表达自身的重要手段，当然也是表达音乐意境的手段。演唱时处理好强弱力度变化，不仅有利于表达音乐意境，同时也有利于表达作品的情感内涵。演唱者在演唱作品时所运用的力度大小势必会影响作品的情景、情感等。所以在演唱作品《越人歌》时，强弱把握也尤为重要。在演唱《越人歌》这部作品的前半部分（A乐段）都要保持由强到弱的力度，乐句之间的连贯也要保持这个原则，保持音乐线条的连贯性。在演唱“心几烦而不绝兮”这一句时，力度要处理到由弱逐渐转到强，这样才能顺利引入副歌部分。在演唱作品后半部分（B乐段）时，力度要比之前A乐段大，因为B乐段是整首作品的副歌部分，情绪也比之前要更为强烈和饱满。另外，还要关注气息和声音的控制，保证副歌部分高音的稳定性。在作品的尾声部分，力度要由强转弱，速度也要由快渐慢，表达出一种由近及远的“意境”，声音越弱，越要给人一种渐进遥远的联想，从而表达出一种回味无穷的“曲境”。

2.合二为一

所谓“合二为一”，就是指在歌唱中演唱者与钢琴伴奏相结合。想要把作品完美表现出来，除了对于作品认真分析和演唱者自身的表达能力以外，更重要的是要和钢琴伴奏有很好的配合。在演唱《越人歌》时同样如此，针对《越人歌》前奏部分的钢琴伴奏，作曲家运用小附点的节奏型，使作品具有推动感，随后运用二分音符，使作品变得更加流畅、自然。在弹奏钢琴伴奏时，要注意节奏控制，营造一种舒畅、舒适的氛围。演唱者要按照钢琴伴奏给出的意境来调整自己的状态，将自己代入故事情景中准备演唱。然后是主歌部分，它描绘了第一次与王子相遇的美妙情景，以及越人惊喜交加的心情。演唱者的节奏主要是以四分音符和八分音符为主，作品前两句“今夕何夕兮”到“我与王子同舟”，速度要放慢，弹奏力量要弱，这样才能将演唱者带入第一次与王子相遇的美妙场景。针对作品的副歌部分，钢琴伴奏的节奏型使用大量的十六分音符，在弹奏钢琴伴奏时要快速、有力，才能更好地激发歌唱者的情感。这时越人已经从内心不安变为释放，演唱者要注意声音要充满力量，再加上钢琴伴奏的衬托，能够将越人的情感表现得更加完美。针对作品尾声部分，作品这时趋于安稳，平静悠远意味深长。在弹奏钢琴伴奏时要注意速度要逐渐放慢，力度也逐渐变弱，使演唱者回归平静，表现出无奈、落寞的感觉，结束整首作品。

（三）《越人歌》中“以声入境”之浑然天成

“‘谓以歌舞演故事也’，这句话是清末国学大师王国维曾说过的，不管是唱歌还是跳舞，观众对于作品的直观了解都是通过演员们的表演获得的。”声乐表演是一个整体，无论是“词境”还是“曲境”，二者都汇合为作品的“意境”，表演者在演唱作品时，要进入作品中，要化身为作品中的人物，身临其境。

所以在演唱作品时，加以柔和肢体语言，对作品情感的表达有很大作用。演唱A段起始，演唱者面向观众，在钢琴伴奏的旋律中，手臂缓缓地向上抬起，似在倾诉邂逅王子的欣然。至第一段结尾，情绪由喜转忧，演唱者转身面向另一侧观众，眼神随手臂内收，结束时双手交握胸前，传递出内心的不安。进入B段高潮部分，演唱者肢体舒展开来，双臂自然伸展，目光笃定望向一处，急切表露爱慕之意。尾声部分相较之前多了几分眷恋与期许，演唱速度渐缓，身体微微前倾，眼神温柔且坚毅地直视前方。

四、结语

古诗词艺术歌曲是中国传统文学与音乐艺术的结合，通过演唱古诗词艺术歌曲来表现情感带动听众，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想要演唱好古诗词艺术歌曲不仅仅要有丰富的理论知识，还需要正确的作品处理、舞台处理、演唱技巧等。只有做好这些，才能将古诗词艺术歌曲完美演绎出来。所以在演唱古诗词艺术歌曲时，除了了解作品的背景之外，还要了解作品中的情感变化，以及咬字归韵、演唱的技术气息运用、谱面的速度力度等。

中国古诗词的魅力、韵味是在每一次的品味中实现的，古诗词艺术歌曲将这种韵味用音乐的方式表达出来，对其每一次的演绎都让笔者对中国传统艺术有更深入的认识，也更加为之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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