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跨学科学习”任务群没有单列革命文化内容,使得语文课程在落实革命传统重大主题教育“3+1+N”模式时出现困难。其解决途径,应是通过教育目标学科化、主题内容序列化、载体形式多样化等实现教学内容重组,以语文为本位,建构“语文+N”的立体式革命传统文化内容结构。以此框架解读、教学革命传统相关篇目,可以提高语文与其他学科课程的关联度,增强学生跨学科主题学习意识与能力。
关键词:义务教育语文课程;跨学科学习;革命文化;教学内容重组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跨学科学习”任务群提到科学观察、校园文化活动、传统节日风俗、社会热点研讨等主题,但未明确涉及革命文化。这或许是考虑到“文学阅读与创意表达”“整本书阅读”等已详列有关内容,不必在偏重实践的“跨学科学习”中重复设置。然而,这种设计思路与教育部发布的系列重大主题教育文件一定程度上相悖,《革命传统进中小学课程教材指南》(以下简称《指南》)指出,革命传统教育须“一体化设计和分学段安排相结合”,模块化切割必然会使革命传统教育更加流于浅表化、碎片化。因此,本文从语文教材革命传统篇目梳理出发,论析革命文化内容整合、重组可能性,以学科课程视角来探讨中小学重大主题教育“3+1+N”跨学科教学实践路径。
一、语文教材革命传统作品编排的深层问题
统编语文教材所选革命传统篇目兼顾典范性与时代性,以革命精神培养为引领,全面发展学生正确价值观、必备品格和关键能力,这是其优点所在。同时,教材以“人文主题+语文要素”双线并进方式编排,“革命传统”与其他人文主题具有包含关系或交叉关系,可能会使教学设计出现一些特殊问题。
(一)革命文化篇目数量增多,需要有机框架予以整合
全面融入革命传统教育是语文课程落实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的时代新人培养任务的具体体现,也是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修订的重要原则。随着教育改革的不断深入,初中语文教材编排更加注重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传承与弘扬,特别是革命文化篇目,通过讲述革命历史、英雄事迹和革命精神,让学生在学习语文知识的同时也接受深刻革命传统教育。分析近年的统编语文教材可以发现,革命文化选文数量不断增加,2024年修订版全部146篇课文中有革命传统作品31篇(首),占比21.23%,相比2016年试用版统编教材的16.19%有大幅增长。这说明,革命传统教育内容已经全面融入语文课程教材,这些课文可帮助学生提高对我国革命历史文化的认同感,形成革命文化自信,在自觉传承红色基因、赓续红色血脉基础上实现知、信、行的统一[1]。然而,现行语文教材的革命文化课文编排仍然相对松散,各个年级选文数量差别较大,革命传统教育内容在各册书中比例失衡现象明显。据统计,七年级上册仅有1篇革命传统作品,七年级下册有8篇(其中2021年新增一篇);八年级上册有8篇(其中2021年新增一篇,2024年新增两篇),八年级下册仅有3篇;九年级上册有5篇(其中2021年、2024年各新增一篇),九年级下册有6篇。从文章创作年代看,所选新民主主义时期文章数量最多(18篇),其次是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7篇)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6篇)。
教材中革命传统篇目的数量增加,的确显示出语文课程对革命传统教育的重视,然而,这些课文也使各种主题相互交叉、重复的问题凸显,学生的革命精神体认反而因此变得头绪混乱。特别是诗歌、散文等抒情文体,一般不太注重时代历史环境的书写,除了个别篇目(如陈毅《梅岭三章》),大多数难以和特定时段的革命历程有效结合,如《我爱这土地》《沁园春·雪》《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等,其主题、思想和情感相对确定,而用更具概括性的“革命传统”加以衡量,与实际的革命历史联系并没有那么紧密。也就是说,革命文化选文编排的系统性、序列性仍有待加强,目前它们很难形成强大合力,各篇对应的知识、技能、核心素养教学要点也需要进一步明确、优化。
(二)课文组织规则多样,主题序列需进一步优化
《指南》强调,革命传统教学要“统筹兼顾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这三个时期”,以“反映革命传统发展的连续性、延展性、时代性”。[2]革命文化教育要实现多学科、多领域交流对接,必须贯穿于德育教育、文化知识教育、社会实践教育等各个环节,当前,中小学各门课程及综合实践活动均涉及革命文化教育,但也存在不同学科、学段之间课程内容重复设置的问题[3]。统编初中语文教科书革命传统作品以文体分类为主、兼顾主题内容,而较少考虑各篇革命历史内容的时间排序。选文体裁涉及诗歌、散文、小说、传记、新闻通讯、报告文学等,其中现代诗歌占比最高,它们能够反映以爱国主义、集体主义、英雄主义、牺牲精神等为代表的革命精神,但在思想细节呈现方面,还在很大程度上存在相互重叠、错位的现象。
例如,统编语文教材选了两篇与闻一多有关的课文,其中七年级上册《说和做——记闻一多先生言行片段》写于抗日战争时期,通过人物事迹来赞扬闻一多先生言行一致、实干精神和献身精神;八年级下册《最后一次讲演》是他本人的演讲词,产生于解放战争时期,其中更多体现了争取民族解放、不畏强权的抗争精神。两篇文章存在极强关联性,但分布在间隔较久的两个年级,学生学起来很可能产生认知、记忆断层,难以有效地将二者串联起来。由于革命传统作品反映的历史背景相对复杂,会涉及多个时期的重大历史事件,因而如何使各篇形成线索清晰、主题内容连贯的教学序列仍需统筹考虑。
(三)作品产生年代跨度较长,需要“史识”加以贯通
革命传统作品都是在特定时代中写就的,通过描绘不同历史时期的革命斗争和社会变革,展现中华民族追求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和国家富强的艰辛历程。中国革命传统开创于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经过多代人不断奋斗、流血牺牲而形成宝贵的革命精神,相关作品必然会蕴含丰富社会历史内容,进而使革命传统在不同时代薪火相传。从时间轴线来看语文教科书选文,《老山界》产生较早,反映的是红军长征途中翻越老山界的艰难过程;而2024年秋季新编的《中国人首次进入自己的空间站》离当下最近,不仅记录了中国航天事业发展的里程碑事件,而且成为新时代中国科技创新能力不断提升的缩影。两篇课文的创作时间几乎相差九十年,学生理解起来会有较大时空落差;当所有革命传统作品组合在一起,会因时间序列不清而难以内化到已有认知结构中,其思想内涵、教育意义无法与语文要素学习有机统一起来[4]。因此,教学这些课文须站在更为宏观的历史高度,爬梳辨析纷繁复杂的历史事件、英雄模范人物、革命文物和遗迹等,不断强化学生对中国革命历史、革命精神的清晰认知。
语文课程革命文化教学存在诸多难题,首先,课文具有强烈时代色彩,特定历史年代因离当下久远容易产生隔膜,学生不能产生共鸣也就很难体会人物形象、历史事件的深刻内涵,相关语文学习会流于模式化、狭隘化。其次,文本阅读的最初阶段是符号信息解码,还不足以催生文化意义的理解,而所有文化理解都要回到特定语境中,只有将革命历史与现实生活相联系,才能追寻其背后隐藏的深层文化意义。因此,如果要很好发挥革命文化篇目育人功能,教师必须通读教材,在精准定位课文或单元的教学目标的同时,做好语文知识点与人文主题前后勾连、支架搭建[5],使学生形成跨学科的、贯通古今的“史识”。
二、语文课程革命传统文化主题教学内容重组
语文教材革命文化选文是革命传统教育的重要载体,在教学设计操作中,可通过教育目标学科化、主题内容序列化、载体形式协调优化等方式,实现内部课程资源的合理配置。
(一)教育目标学科化
《指南》明确提出革命传统教育总体目标,是促进“革命传统在中小学课程教材中总体布局科学有序,内容更加贴近学生思想实际,形式更加多样,吸引力、感染力进一步增强”[6]。革命传统文化教育与具体学科课程结合是教育改革的重要一环,对于提升学生的爱国主义精神、促进学生全面发展具有实践价值与意义。革命传统作品是时代产物,蕴含着当时那个年代的情感内容和价值观判断[7],语文作为落实革命传统教育的重要课程,应该在弘扬、传承革命文化方面发挥应有作用。因此,需要将革命传统教育总目标分解、细化至中小学语文课程的学段教学目标和学习任务群目标,在理解语文课程标准设计原则的同时,使革命传统教学与具体教学模块结合更加紧密。
语文学科更加注重以文化人,革命传统教育目标应定位于培养学生的家国情怀、革命精神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通过革命传统文化学习,使其了解中国革命历史、传承红色基因,坚定理想信念,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就具体教学而言,教师要明确革命传统教育在语文课程中的重要作用,将相关概念、理念、理论、事实等传授给学生。在教学设计中,教师应以严谨、负责的态度对待革命文化,对学生学习的表现、能力、兴趣等进行综合评估,科学、规范地设计教学目标,合理规划教学内容和教学重难点,结合核心素养教育目标对教学过程进行设计优化,以符合学生真实水平的方式开展教学。
(二)主题内容序列化
针对上述语文教材革命传统作品编排所出现的问题,教师可将课内革命文化选文重新组合,依据时间线索或主题内容,设计一个更具操作性的教学序列框架来组织、呈现教学内容,使学习者容易形成对革命文化的结构化认知。
具体来说,一方面,教科书选文理论上应覆盖中国革命全部历程,从早期的五四运动、国民革命到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再到新中国成立后的社会主义建设、改革开放等,贯穿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三大时期。这种历史脉络梳理有利于革命文化课文的整合式教学,不同文体、主题作品相互对照,加深学生对作品创作时代背景的记忆理解与情感认同。另一方面,深入解读课程标准及教材可以发现,初中语文革命传统文化内容主要涉及革命人物、革命事件、革命精神三个层面,而其主题内容可概括为共产主义理想信念、爱国主义、革命情怀、艰苦奋斗传统、无私奉献精神、乐观主义精神、开拓创新精神等。在组织单元教学时,应综合考虑时间纵轴与主题内容横轴重新组织相关课文,使其呈现出清晰的知识、技能、情感态度与价值观学习结构框架;同时,要注意语文课程本质特征,不能将语文课教成思想政治课或历史课。
(三)载体形式协调优化
革命传统文化教学载体的形式多样,义务教育语文新课标指出,革命文化的主要载体既包括革命圣地、革命旧址和革命文物等物质层面的革命文化资源,也包括有关革命传统人物事迹、历史事件、革命精神等精神层面的作品[8]。这指引我们要强化不同载体形式之间的协同配合,以实现资源共享和优势互补。教材作为知识传承的载体,承载着育人育才的重大使命,是革命传统教育得以贯彻实施的关键支撑。语文教材中的革命文化作品是革命传统教学的主要内容,教师要善于挖掘教学素材,充分利用现有教学资源,在深度阐明文本教育意义的基础上,通过多种物质载体的展示使学生产生心灵共鸣,在学习实践中体悟革命文化的精神力量。例如,学习《人民英雄永垂不朽——瞻仰首都人民英雄纪念碑》时,除了对文本的深入解析,还可组织学生观看相关电视剧、影片等,以直观方式深化对革命历史遗迹的了解,增强对革命文化的学习兴趣和参与度。此外,也可利用红色研学的机会,前往北京天安门广场对人民英雄纪念碑做实地参观、考察,直观感受其蕴含的厚重革命历史底蕴与崇高革命精神。总之,革命文化载体形式相互协调是确保革命文化传承效果的关键,我们不能仅局限于一两种容易接触的教学载体,而应努力实现不同载体形式的协同合作,让学生在不同情境、载体中感受革命文化魅力,加深对革命历史的理解与体认,进一步提升革命文化教学效果。
三、多学科协同的革命传统主题教学重组策略
以跨学科思维打破知识壁垒、拓宽学生视野,加深对革命传统主题及题材的认知,可以更好地解释其中蕴含的深意。跨学科学习“基于学科而又超越学科,在扎实学科教学的基础上主动跨界,立足某一学科去实现跨越,既可引导学科教学的纵深发展,又可引导学科教学扩展视野”[9],实际上,通过多学科协同构建革命传统教育机制,也是实现立德树人根本教育任务的主要内容与途径。
(一)建构“语文+N”跨学科协同机制
单一学科知识难以解决学生面临的复杂问题,因此,教师在教学过程中要有意识地提高知识的综合性,树立学科融合理念。革命传统文化教学要努力建构“语文+N”跨学科协同机制,其中的“N”代表某种或某几种学科课程,这是以语文学科为核心,根据实际需要,科学选择、吸纳其他学科教学内容及方法到语文课堂教学中。只有在“语文+N”而非“语文+1”的语境下,语文跨学科学习才有可能实现跨界融合的虹吸效应,成为经由学科交锋整合而成的“混合果汁”,而非形式上置于同一场域却无本质关联的“混合果盘”[10]。
教学革命传统作品时,教师可结合思想政治、历史、地理等课程内容进行跨学科教学设计,用“大文科”思维引领综合性学习任务设计,启发学生多角度、多层面探讨作品主题内涵。确定教学主题是跨学科教学的基本前提,之后要根据语文及其他学科的课程标准要求、教材内容确定教学目标,形成彼此相依的复合教学目标体系。例如,初中语文八年级上册《中国人首次进入自己的空间站》《一着惊海天——目击我国航母舰载战斗机首架次成功着舰》《天上有颗南仁东星》等均反映了我国国防、科技领域的创新成就,这些与《道德与法治》教材九年级上册第二课“创新驱动发展”、《中国历史》教材八年级下册第六单元“科技文化与社会生活”有密切联系,可把它们整合成“科技领域的文化自信”任务主题,在其下设计多个教学目标。这种教学设计不仅能综合利用多个学科课程的教学资源,避免各自为政的重复浪费,还有助于学生构建完整知识体系,培养分析归纳思维能力与跨学科学习素养,真正实现基于真实任务达成的学科核心素养培育功能。
(二)运用多学科思维开展教学活动
对于革命传统教育而言,教学方式的选择尤其重要。这是因为,过度依赖单一的教学手段往往会使学习变得枯燥乏味,久而久之学生会对革命文化失去热情,甚至引发抵触情绪。为避免发生这种情况,教师需要运用多学科思维,积极探索多元化教学方式、手段,以满足不同层次学生的学习需求。
首先,教师可将语文革命文化与音乐、美术等艺术学科相结合,通过多媒体、网络、人工智能等现代教育技术手段,更为生动、直观地呈现革命传统内容,使学生深刻理解、感受作品所反映的时代背景和社会历史环境。例如,学习《黄河颂》可以使用多媒体软件,让学生聆听、欣赏《黄河大合唱》第二乐章《黄河颂》,在激昂高亢的合唱音乐中体味文章内涵。其次,通过举办革命文化讲座、观看历史纪录片、参观革命纪念馆等活动,使学生亲身体验革命文化魅力,以革命历史文物、遗迹等的直观把握,深化对革命历史年代及英雄人物的体认。再次,可“与政治、历史等学科的教师组成专题指导组,引导学生开展跨学科的研究”[11],根据学生兴趣及能力划分小组,指导教师给予学生必要的帮助,定期开展研究汇报、展示活动,及时发现问题并予以纠正。此外,教师要不断提高自身的跨学科主题教学能力,真正成为跨学科问题发现者、跨学科实践探索者、跨学科主题教学研究者[12],充分发挥培养学生跨学科研究能力的作用。
(三)完善跨学科学习评价体系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将“跨学科学习”置于显要地位,目的是让学生运用多学科知识发现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在此过程中提高语言文字综合运用能力。革命文化教学中使用跨学科知识,不仅能更好揭示革命传统文化内涵,还可融合不同课程的知识、技能与情感价值观教学内容,全面发展学生核心素养。“跨学科学习”比其他学习任务群更加强调评价的作用,因为教学评价本身就是跨学科学习有机组成部分,它通过对学习结果的判断、评估不断调整学习过程[13]。以多学科协同观念引领语文跨学科学习的教学评价,可全面评估学生革命传统文化学习过程中的综合表现,使各个教学环节衔接更加紧密,很好地达成教师的教、学生的学与评价活动的一致性。
首先,从评价形式来看,不同学科的评价方式各有差异,语文教学应坚守语文课程的主体地位,认识到语文学科内容组织方式的独特性[14],而兼顾过程性评价与终结性评价。其次,不同评价主体基于各自视角、立场与身份对学生学业水平进行评估,这不仅让不同主体修正对自身的认知,而且能很好地发挥学生自我反思、同伴激励的效用[15]。因此,教师应针对革命传统教学内容制订具体、可量化的评价量表,多方鼓励学生、相关学科教师及家长加入到评价过程中。再次,要发挥评价的驱动功能,将评价结果看作教学改进的重要依据,针对革命文化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制订相应改进方案,确保评价活动的针对性与有效性。评价不仅关注革命文化知识掌握程度,更要注重运用多门学科知识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能力的测量。
从整体上看,革命传统文化作品以生动笔触记载了中国革命伟大历程与感人事迹,其中蕴含着坚定信念、甘于奉献、艰苦奋斗等革命传统要素。为使学生深刻领悟革命传统作品的精神意蕴,赓续光荣革命传统,有必要打破学科界限,以语文为本位构建“语文+N”的立体式革命文化教学。循此框架开展革命传统教学,可以增强语文与其他课程的关联度,极大提高学生跨学科学习的意识与能力,为今后的人生发展打下坚实基础。
注释:
[1]胡向东,张虹芹.革命传统“进高考”的理据、价值与原则——以高考语文为例[J].中国考试,2024(06):12-21.
[2][6]教育部《革命传统进中小学课程教材指南》[EB/OL].(2021-01-19)[2024-06-24].http://www.moe.gov.cn/srcsite/A26/s8001/202102/t20210203_512359.html.
[3]孔德荣,孟凡丽,魏宝宝.革命文化教育融入中小学课程:价值、现状与进路[J].教育理论与实践,2024(23):37-42.
[4]席晓圆,刘大伟.记忆之场:指向文化传承的革命题材教学新场域——以小学语文学科为例[J].教育参考,2024(05):32-36.
[5]王娟华.用好智慧课堂,巧借资料渗透革命传统文化教育——以四年级上册第七单元(革命文化题材)教学为例[J].安徽教育科研,2024(16):115-117.
[7]顾黄初,顾振彪.语文教材的编制与使用[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12:76.
[8][11]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S].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22:18-19,29.
[9]郭华.落实学生发展核心素养 突显学生主体地位——2022年版义务教育课程标准解读[J].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04):107-115.
[10]艾伦·普雷克著,傅存良译.如何进行跨学科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21.
[12]淮冰会.“五育融合”视域下普通高中跨学科主题教学的实践探索[J].教育理论与实践,2024(20):48-52.
[13]田蕾,胡炳仙.如何评价学生在跨学科学习中发生的变化?[J].上海教育,2020(32):44-47.
[14]殷伟荣,张文东,刘晓华.跨学科任务群教学中语文课程的学科本位与组织方式[J].教学与管理,2022(13):69-72.
[15]刘志军,陈雪纯.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主体多元化:问题与思考[J].中国考试,2020(08):67-71.
[基金项目:本文系山西省高等学校一般性教学改革创新项目“《中学语文课程标准与教材研究》课程思政体系建构与实践路径研究”(编号:J20230611)、山西师范大学研究生课程思政示范课程建设项目“语文学科核心素养专题”(编号:2023YJSKCSZSFK-04)、山西师范大学研究生实践创新项目“基于学科大概念的高中社会科学论著教学研究”(编号:2024XSY71)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