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左传》文选中的词类活用现象

2024-11-22 00:00:00阎怡航邓春琴
今古文创 2024年44期

【摘要】在汉语中,词类活用是一种非常活跃且常见的语言现象。《左传》是中国古代一部叙事完整的编年体史书,它的词类活用特别丰富,是研究词类活用现象最佳载体之一。研究王力对词类活用分类的观点可以发现,名词、动词、形容词活用活跃,普遍存在于先秦文学中。名词用如动词的现象非常多,使动用法紧接其次,但是名词的使动用法比动词、形容词的使动用法要少得多,特别是动词作状语现象非常少见。

【关键词】名词;动词;形容词;左传;词类活用

【中图分类号】H1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264(2024)44-0122-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4.44.031

《左传》是中国古代一部叙事完整的编年体史书,是儒家学子学习的经典之作,是富有语言特色的先秦古籍。它的词汇量特别丰富,语言现象也很复杂,相关的研究理论较多。在《左传》中,词类活用现象是普遍存在的,因此《左传》是研究词类活用现象最佳载体之一。本文选取杨靖、李昆仑编的版本,包括《郑伯克段于鄢》《楚武王伐随》《齐桓公与公子纠争国》《曹刿论战》《召陵之盟》《宫之奇谏假道》《晋灵公不君》《晋吕相绝秦》等三十一篇。对《左传》文选中词类活用现象深入、全面地分析,可以弥补《左传》研究相关知识,有利于深入分析词类活用现象;也有利于方便阅读先秦古典文献,对古代汉语语法知识系统理解;更有利于文言文教学,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常见的词类活用现象有:名词用如动词;动词、形容词、名词的使动用法;名词、形容词的意动用法;名词用作状语;动词用作状语。

一、《左传》文选中名词用作动词

在先秦汉语中,名词与动词有着十分紧密的关系,通常,一个词同时具有两种词性,即名词词性和动词词性,有的词是转类词,有的词是兼类词,有的词是名词用如动词(词类活用)。如何解释名词用如动词呢?即在一定的语言环境下,名词改变本身的名词属性,在句中临时充当动词来使用,一般也充当谓语成分。在《左传》中,名词用如动词现象非常普遍、随处可见。此书大约有四十多处名词活用动词现象,大致分为普通名词用如动词和方位名词用如动词。

(一)《左传》文选中名词用作动词的条件

名词活用为动词是有条件的,并不是随意改变而成,王力先生在《汉语史稿》中也是这样认为的。对比张双棣、张联荣等的观点,再结合文本实际情况,本文选用张双棣、张联荣等人的观点。[1]

第一条:一句话中,如果出现两个名词并列,其既不是联合结构也不是偏正结构,那么定有活用现象,即其中一个名词活用为动词。

(1)晋军函陵,秦军氾南。(《左传·僖公三十年》)

(2)晋师三日馆、谷,及癸酉而还。(《左传·僖公二十八年》)

(3)郑穆公使视客馆,则束载、厉兵、秣马矣。(《左传·僖公三十三年》)

(4)秦伯素服郊次,乡师而哭。(《左传·僖公三十三年》)

“军”“馆”“谷”“秣”“素服”皆为名词活用为动词。

“军”活用为动词,先与名词“晋”搭配成主谓结构,“晋军”再与“函陵”搭配成主谓结构,如果“军”没有活用,本身还是个名词,本指“军队”,那么与“晋”组合成偏正结构,也就是定中关系,译为晋国的军队,也就成了修饰与被修饰关系,“函陵”是地名,也是名词,那么这个句子就无法成立、无法组合。所以“军”在此处活用为动词,译为“驻扎”,也就说明了两个名词组合,既不是联合结构也不是偏正结构,那么有一个名词必定活用为动词。

“馆”“谷”本是名词,“馆”本指“为宾客设立的住处”,“谷”本指“粮食”。“晋师”“三日”皆是名词,这一句话若无活用,缺少谓语,翻译不通顺,所以“馆”“谷”在此处活用为动词,“馆”译为止宿,“谷”译为吃粮食,整个句子就变成了主谓结构。

“秣”,名词,本指喂养马的饲料。根据上文“束载”“厉兵”,可以看出都是动宾结构:谓词+名词,由此可见此处“秣”活用为动词,译为喂(草料),“秣马”与“束载”“厉兵”刚好搭配成联合结构。

“素服”,本是名词,指白色的衣服。在“秦伯素服郊次”中,“秦伯”是个人名,指秦穆公;“郊”名词用作状语,译为在郊外;“次”在文中是动词,表示驻留的意思。“秦伯”与“素服”先组合,两个名词组合,“秦伯素服”既不是联合结构也不是偏正结构,那就说明“素服”在此处活用为动词,译为穿白色的衣服,整个句子句法成分就清晰了。

第二条:名词出现在代词前面,活用作动词。这一点是张双棣、张联荣等人的新观点,也是王力先生所没有的。

(1)从左右,皆肘之,使立于后。(《左传·成公二年》)

(2)若多鼓钧声,以夜军之,楚师必遁。(《左传·襄公二十六年》)

“肘”“军”都是出现在代词前的名词,那么又是否活用呢?也得根据上下文以及在句中的语法功能。

“肘”是名词,本指胳膊肘。“皆肘之”的主语被省略,主语是韩厥,“之”在文中代指綦毋张,“皆”是范围副词,表示都的意思。由此可见,名词是不被副词所修饰,那就说明在两个名词之间而且前有副词修饰的只能是动词,所以此处“肘”活用为动词,译为用胳膊肘碰撞,意思是(綦毋张)站在(韩厥)左边或者右边,(韩厥)都用胳膊肘碰撞(綦毋张),(韩厥)使(綦毋张)站在他身后。

“军”也是名词,本指军队。在“以夜军之”中,“以”是介词,“夜”是名词,在句中做状语,译为在黑夜;“之”代指楚军。状语修饰动词,且动词后有名词性的代词,所以“军”在此处活用为动词,译为攻打,整句话的意思就通顺了:如果同时击鼓进发,在黑夜进攻(楚军),楚军必然会逃跑。

第三条:名词出现在助词“所”后面,活用作动词。

(1)是以令吏人完客之所馆。(《左传·襄公三十一年》)

“馆”,本是名词,指为宾客设立的住处。在此处位于结构助词“所”的后面,那么“馆”就活用为动词,译为居住、止宿。“所馆”就是指所居住。

第四条:名词也常常出现在助动词之后,助动词又称作能愿动词,它是指表示可能、意愿等意义的动词,一般在动词前起辅助作用。名词与“能、可、敢、欲”等助动词搭配,此时,名词活用作动词。

(1)公将鼓之。(《左传·庄公十年》)

(2)公子怒,欲鞭之。(《左传·僖公二十三年》)

(3)谓我饥不能师,故伐我也。(《左传·文公十六年》)

“鼓”本是名词,指能发出声音的乐器,在句中位于能愿动词“将”之后,此处活用为动词,译为击鼓。“鞭”是名词,译为驱打牲畜的用具,在句中位于能愿动词“欲”之后,此处就活用为动词,译为用鞭子打。“师”也是名词,本指古代军队编制中的一种等级,在句中位于能愿动词“能”之后,此处就活用为动词,译为出师。

第五条:名词出现在副词后面,副词常修饰动词,由此,名词活用作动词。

一般来说,副词修饰谓词,不修饰名词,那么名词前出现副词,就说明名词活用为动词,在句中,名词暂时改变词性,变为动词。

(1)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左传·隐公元年》)

(2)虞不腊矣,在此行也,晋不更举也。(《左传·庄公三十二年》)

(3)不介马而驰之。(《左传·成公二年》)

(4)晋灵公不君。(《左传·宣公二年》)

(5)秦师遂东。(《左传·僖公三十二年》)

“度”“腊”“介”“君”都被副词“不”修饰,“东”被副词“遂”修饰。

“度”是名词,本义为法度、制度,被副词“不”修饰,此处活用为动词,译为合乎法度。“腊”本是名词,指腊月祭祀的活动,前有副词“不”修饰,此处活用为动词,译为举行腊祭,“不腊”就是不会举行腊祭。“君”是名词,本指国家最高统治者,被副词“不”修饰,此处就活用为动词,译为行君道。“东”是方位名词,本指向东,前有副词“遂”修饰,此处就活用为动词,译为向东进军。“遂东”在文中译为于是向东进军。

第六条:如果名词和介宾结构的短语进行搭配,此时,这个名词活用作动词。

介词多由及物动词虚化而来,所以有带宾语的特点。介宾结构是指一个介词加上名词或者名词性短语组成的一个短语。在句中,一般作状语和补语,是用来修饰和补充说明动词。也就说明介宾结构在谓语的前面,它就充当状语成分,也可以在谓语后面作补语。

(1)师还,馆于虞,遂袭虞,灭之。(《左传·庄公三十二年》)

(2)城濮之战,晋中军风于泽,亡大旆之左旃。(《左传·僖公二十八年》)

(3)赵旃夜至于楚军,席于军门外,使其徒入之。(《左传·宣公十二年》)

“馆”“风”“席”后皆是介词“于”的介宾结构。“馆”是名词,本指为宾客设立的住处,后有介宾结构“于虞”作补语,在句中就活用为动词,译为寓居、止宿。“风”本是名词,指空气中流动的风,后有介宾结构“于泽”作补语,此处就活用为动词,译为遇大风。“席”也是名词,本指用植物编成的供人坐卧铺垫的用具,在句中,后有介宾结构“于军门外”作补语,此处就活用为动词,译为铺席子,“席于军门外”就翻译为在军营外面铺席子。

第七条:连词“而”通常连接动词或动词性词组,如果名词出现在连词“而”前后,此时,名词活用作动词。

(1)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左传·隐公元年》)

(2)曹人凶惧,为其所得者,棺而出之。(《左传·僖公二十八年》)

(3)良君将赏善而刑淫,养民如子。(《左传·襄公十四年》)

“隧”是名词,本指隧道。后有连词“而”,而连词“而”连接的“相见”是动词,表示承接关系。所以,在此处名词“隧”活用为动词,译为挖隧道。“棺”也是名词,本义是装尸体的棺材,且连词“而”连接的“出”是动词,表示承接关系。所以,在此处名词“棺”活用为动词,译为装进棺材。“刑”本是名词,指刑罚,前有连词“而”连接的“赏”是动词,表示并列关系。所以“刑”在此处活用为动词,译为用刑惩罚。

二、《左传》文选中的使动用法

最早明确提出使动用法的概念是陈承泽先生,他称这个概念为“致动用”[2]。使动用法分为名词的使动用法、动词的使动用法、形容词的使动用法。该书一共有四十五处使用使动用法。

(一)动词的使动用法

动词的使动用法,顾名思义,就是指主语并不是动词所表示的动作的实施者,而是使主语所带的宾语来施行这个动作。换句话说,谓语动词拥有使宾语怎么样的意思。动词的使动用法在所有词性的使动用法中占据多数。《左传》文选中共有二十四处是动词的使动用法。

(1)庄公寤生,惊姜氏。(《左传·隐公元年》)

(2)无生民心。(《左传·隐公元年》)

(3)秋九月,晋侯饮赵盾酒。(《左传·宣公二年》)

“惊”“生”“饮”都是动词,在句中是使动用法。

“惊”本是不及物动词,本指惊吓、惊讶。在“惊姜氏”中,“惊”带了宾语“姜氏”,而且句子的主语是庄公寤生这件事,而“惊”是宾语“姜氏”发出来的。所以,“惊”在此处活用为使动用法,译为“使……受到惊吓”。“生”“饮”都是及物动词,本义分别是产生、喝。主语本应该是谓语的发出者,在使动用法中,宾语却成为谓语的发出者。“生”的宾语是“民”,“饮”的宾语是“赵盾”,此处活用为及物动词的使动用法,分别译为使……产生、使……喝。

(二)形容词的使动用法

形容词的使动用法是指在古代汉语中,若形容词在句子中充当谓语成分,那么形容词也有可能被活用,即形容词活用为动词。形容词充当谓语,使所带宾语也具有谓语形容词的性质或状态。形容词使动用法的公式与动词使动用法的公式相似:主语+谓语(形容词活用为使动词)+宾语。形容词被分为状态形容词和性质形容词两类,其使动用法也分为状态形容词的使动用法和性质形容词的使动用法两类。《左传》文选中形容词的使动用法一共十五处。

1.状态形容词的使动用法

(1)奸时以动,而疲民以逞。(《左传·成公十六年》)

(2)吾子取其麋鹿以闲敝邑,若何?(《左传·僖公三十三年》)

“疲”“闲”都是状态形容词,本义分别是疲劳和清闲、休息。在文中,“疲”“闲”都用了使动用法,一个是使民疲倦,一个是使敝邑闲暇。可以看出,状态形容词的使动用法是使宾语带有谓语的状态属性。

2.性质形容词的使动用法

(1)以为己荣,何以丰财?(《左传·宣公十二年》)

(2)见孟献子,尤其室,日:“子有令闻而美其室,非所望也。”(《左传·襄公十五年》)

“丰”“美”都是性质形容词,分别指丰厚和美丽、漂亮。在文中,“丰”“美”都是使动用法,分别译为使财丰厚和使其室美丽。也可以看出,性质形容词是使宾语带有谓语的性质属性。

(三)名词的使动用法

在古代汉语中,与动词、形容词的使动用法相比,名词的使动用法相对较少。名词的使动用法是指名词用作动词充当谓语句法成分时,其所带的意义是具有使令性的。其中,谓语与宾语的关系是:在主语的作用下,谓语使宾语所表示的人或事物成为这个名词所表示的人或事物。一般形式是N1+N2+N3(可以是代词)。[3]在此书中,名词的使动用法只有六例。

名词又分为一般名词和方位名词。同理可得,名词的使动用法也可以分为一般名词的使动用法和方位名词的使动用法。

1.一般名词的使动用法

(1)吾见申叔,夫子所谓生死而肉骨也。(《左传·襄公三十二年》)

(2)吴虽无道,犹足以患卫。(《左传·哀公十二年》)

“肉”“患”在句中充当谓语。“肉”本是名词,本义是动物的肌肉或者是供食用的动物肉,在此处活用为使动用法,译为使……生肉。“患”也是名词,本指灾难、灾害,此处活用为使动用法,译为使……发生灾难。

2.方位名词的使动用法

(1)王病之,告令尹改乘辕而北之,次于管以待之。(《左传·宣公十二年》)

(2)必以萧同叔子为质,而使齐之封内尽东其亩。(《左传·成公二年》)

“北”“东”在句中充当谓语,“北”是方位名词,与方位名词“南”相对,本指北方、北边。此处是使动用法,译为使……向北。“东”也是方位名词,与方位名词“西”相对,本指日出的方向。在句中是使动用法,译为使……向东。

三、《左传》文选中的意动用法

意动用法与使动用法不同,意动用法是主观方面认为宾语怎么样或者以为宾语怎么样,客观上就不一定是这样,主观色彩浓厚;使动用法属于客观方面,它是使宾语怎么样,具有客观性。意动用法包括名词的意动用法和形容词的意动用法。《左传》文选中的意动用法很少,仅有三例。

(一)形容词的意动用法

在句子中,形容词充当谓语成分,其所带的宾语也是具有形容词的性质或状态,但宾语本身没有任何改变,这就是形容词的意动用法。形容词的意动用法也分为状态形容词的意动用法和性质形容词的意动用法,但在《左传》文选中形容词的意动用法只有两例。

(1)人不难以死免其君。(《左传·成公二年》)

(2)寡我襄公,迭我淆地。(《左传·成公十三年》)

“难”“寡”都是性质形容词。“难”本是形容词,它指困难的、不容易的事。此处是意动用法,译为把……看作难事。“寡”,是形容词,本指少、弱。此处是意动用法,译为认为……寡弱。

(二)名词的意动用法

何谓名词的意动用法呢?它是将名词后面的宾语所表的人或事物直接看出是名词所代表的人或事物。[4]名词在句中充当谓语,对宾语的评价属于主观方面。在《左传》文选中,名词的意动用法仅有一例。

(1)下义其罪,上赏其奸。(《左传·僖公二十四年》)

“义”,名词,译为正义、合理。此处是名词的意动用法,译为认为……合理。原文译为在下的人认为他们的罪过是合理的,在上的人对他们(所做的)坏事表示赞赏。

四、《左传》文选中名词作状语

一般来说,名词作状语是指普通名词用作状语。从句法关系上看,谓语动词在句子中总是出现在主语、状语后,所以,如果名词出现在动词前或主语后,而且句子已经有明确的主语时,即可判断该名词活用成状语。普通名词用作状语,或表示比喻,或表示对待人的态度,或表示处所或者工具。[5]也还有方位名词作状语。在此书中,名词作状语一共有五例。

(1)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左传·隐公元年》)

(2)夜缒而出,见秦伯。(《左传·僖公三十年》)

(3)朝济而夕设版焉,君之所知也。(《左传·僖公三十年》)

(4)故中御而从齐侯。(《左传·成公二年》)

(5)秦伯素服郊次,乡师而哭。(《左传·僖公三十三年》)

“五月辛丑”,本是时间名词,在句中做了状语,表示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夜”,本是时间名词,在句中作状语,表示事情发生的具体时间,译为在晚上。“朝”和“夕”,都是时间名词。“朝”译为早上,“夕”译为傍晚、黄昏。在句中都作了状语,一个译为在早上,一个译为在黄昏。“中”,名词,表示中间。在句中作状语,译为在中间。“郊”,名词,郊外。在句中作状语,表示处所,译为在郊外。

五、《左传》文选中动词作状语

在古代,动词作状语这种词类活用现象是非常少的,一般用“而”来连接状语和谓语。在《左传》文选中,动词作状语共有三处。

(1)夜缒而出,见秦伯。(《左传·僖公三十年》)

(2)尚早,坐而假寐。(《左传·宣公二年》)

(3)触槐而死。(《左传·宣公二年》)

“缒”,动词,本义是绑在绳子上放下去,在句中作了“出”的状语,译为用绳子系在身上放下去。“坐”,动词,本指古代人双膝跪地或者席地而坐,臀部就会压在脚后跟上面。在句中作状语,译为坐着。“触槐”,动词,本指碰撞槐树,在句中作状语,译为用头碰撞槐树。

六、结语

对于《左传》词类活用的研究,全面细致的较少。本文试着从名词用作动词、使动用法、意动用法、名词作状语、动词作状语的角度对《左传》进行研究,可以发现,在《左传》中,名词用如动词是一种普遍的语言现象,在《左传》词类活用现象中占主要地位,但在使动用法中,相对于动词和形容词的使动用法来说,名词的使动用法就比较少;名词作状语也是普遍现象,在当今有些学者认为这是名词的主要职责之一;动词作状语则少之又少。

参考文献:

[1]张双棣,张联荣等编著.古代汉语知识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227-230.

[2]方加胜.《左传》中的使动、意动用法研究[D].南京师范大学,2012,(5):2.

[3]崔媛媛,方加胜.《左传》中名词的使动用法[J].濮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1,(2):78-80.

[4]徐锡辉.文言文中常见的词类活用现象[J].中国民族博览,2021,(15):122-124.

[5]郭利媛.谈古代汉语中的词类活用[J].山西青年, 2015,(20):55-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