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质生产力在中国式现代化中的战略定位与实践路径探赜

摘 要：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是社会主义的根本任务。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剖析了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特征，指出科学技术作为第一生产力的新优势。新质生产力锚定中国式现代化的基本特征，立足实现共同富裕的前进走向，兼顾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发展理念，秉持和平发展的价值取向，牢牢把握高质量发展的首要任务，探索实现中国式现代化蓝图的新方法。发展新质生产力，必须厘清“两只手”关系，优化现行教育体制，助力高新技术产业发展，推动更高层次的对外开放。新征程上，我们必须一以贯之不断促进和发展新质生产力，不断夯实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物质技术基础。

关键词：新质生产力；中国式现代化；战略定位；实践路径

新时代，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但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仍然突出。2023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在黑龙江考察调研时首次提到“新质生产力”[1]。这一崭新概念，不仅是对马克思主义生产力理论的重大创新，更是对当前中国发展面临的挑战和机遇的深刻洞察。只有不断推动新质生产力的发展，才能锻造好中国式现代化的领先优势，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开拓更为广阔的前景。

一、新质生产力为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指明新方向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消除贫困、改善民生、实现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党的重要使命。”[2]887从“精准扶贫”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中国共产党以昂扬奋进的姿态开辟了一条通往共同富裕的康庄大道，新质生产力的发展为实现共同富裕提供了强大动力。

（一）新质生产力化育社会发展新动能，促进经济结构转型升级

恩格斯指出：“每一历史时代主要的经济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以及必然由此产生的社会结构，是该时代政治的和精神的历史所赖以确立的基础，并且只有从这一基础出发，这一历史才能得到说明。”[3]385当中强调了“历史”与“时代”，新质生产力代表当今时代先进生产力的最新形态，源于科技创新的不断突破和不同领域之间的交叉融合。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开启大规模要素投入的经济模式，这使得中国经济从相对落后的状态迅速跃升至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然而，这一发展模式下，我国经济总体“大而不强、臃肿虚胖体弱问题相当突出”[4]115，创新短板尤为突出。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创新能力不强是我国经济的“阿喀琉斯之踵”。同时，国际上新一轮科技革命不断加速，新兴技术的集群创新正在重新塑造世界经济格局，改变国际政治格局。“我国依靠要素成本优势所驱动、大流量投入资源和消耗环境的经济发展方式已经难以为继”。[4]97因此，深刻认识我国经济发展面临的深层次矛盾和问题，把握世界科技和经济发展的大势，是党及时推动我国经济转型升级、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必然选择。

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指出：“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5]28，而“实现高质量发展，必须实现依靠创新驱动的内涵型增长”[4]235，推动经济发展模式从要素规模驱动向创新驱动的转变。新质生产力的本质特征涵盖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等多个方面，这些特征不仅仅是技术上的变革，更是推动经济结构转型的重要指向。在数字化浪潮的推动下，传统产业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变革和机遇，而未来产业的构建也在逐步呈现出新的面貌。为了应对这一变革，需充分发挥新兴技术的作用，将其纳入生产力系统的核心地位。一方面，将新技术与劳动力和生产资料相结合，优化生产要素的组合方式，提高全要素生产率。另一方面，将新技术与产业发展相融合，推动传统产业的优化升级，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为经济高质量发展注入新的动力和活力。同时，还需要制定前瞻性的产业规划，以应对未来产业发展的挑战和机遇，确保经济持续健康发展。

（二）新质生产力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提升全社会福利水平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发展新质生产力，必须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形成与之相适应的新型生产关系。”[6]在新质生产力的革命性影响下，生产关系也经历了深刻的变革。劳资关系、分配关系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迎来了新一轮巨变，这对社会福利整体的提升产生了深远影响。

一是提高消费水平，推动经济良性循环，提升高技能劳动者的收入水平。随着新质生产力的运用，高技术产业如智能制造、生物科技、新能源等领域迅速发展，吸引了大量资本投入，并为高技能劳动者提供了高薪就业机会，这些机会不仅提高了个人收入，也刺激了消费能力的增长，推动了经济良性循环的形成。二是持续调整就业结构，增加低技能非编码型劳动者的收入。技术进步增加了传统和新兴行业对高技能劳动的需求，导致就业结构向高技能领域转变。高薪高技能群体的消费需求还会增加市场对传统非编码型人工劳动的需求，这既引导了劳动力市场结构的变革，也提高了相应劳动力群体的收入。三是提高公共服务的普及率和共享质量。例如，线上教育和远程医疗等新模式的发展打破了地域和时间的限制，使高质量的教育资源和医疗服务能够覆盖更广泛的人群。这极大提高了基本公共服务的普及率和质量，有效缩小了城乡和区域之间的发展差距。因此，随着新质生产力的不断发展，我们有望看到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地区差距、城镇贫富差距逐步缩小，实现社会公平正义和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目标。

二、新质生产力为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铺平新道路

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在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新征程中，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了“人与自然生命共同体”思想。这一思想是对“人与自然界一体性”观念的创新发展，着眼于“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旨在“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7]355在“人与自然生命共同体”思想的指导下，新质生产力逐渐取代了“新兴生产力”，成为推动中国式现代化发展的主要动力。

（一）新质生产力实现资源循环和节约，提升绿色竞争力

基于生态哲学视角，人与自然构成了和谐统一的共生关系。人类的存在与自然息息相关，人类活动无法脱离自然而独立存在。同时，自然也因有了人类的存在而拥有了无限的生机活力和广阔的演化空间。然而，西方式现代化长期以来奉行人类中心主义的叙事范式，将人类视为自然的主宰。在以追求物质利益最大化为导向的资本逻辑的影响下，对自然的过度索取与压榨，导致人与自然的关系日益紧张。鉴于西方式现代化割裂人与自然、忽视自然规律、挑战自然底线的教训，中国式现代化必须实现人与自然的协调发展和永续发展。

目前，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已步入加速绿色化、低碳化的高质量发展阶段，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绿色发展是高质量发展的底色，新质生产力本身就是绿色生产力。”[6]绿色发展理念强调资源循环利用，这意味着在生产过程中要符合低污染、低消耗、低投入的发展要求，避免资源枯竭和浪费，从而塑造新的生产模式，促进新质生产力的发展。所谓“新”，指的是基于新理念、新技术、新业态内涵下的“环境友好”可持续生产力；而所谓“质”，则强调创新要素，通过关键技术突破衍生出新的生产形态，实现高质量发展，是清洁化、可循环的绿色竞争力。因此，新质生产力具有社会效益与生态效益相统一的发展特点，从现有生产领域中培育出更绿色、高效、低碳的新型生产力，实现人与自然相融共生的美好愿景。

（二）新质生产力赋能环境高水平保护，推进美丽中国建设

“人类只有遵循自然规律才能有效防止在开发利用自然上走弯路”[8]41，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征程中，改变传统生产力发展的实践逻辑，必然要拨开人与自然分离对抗的历史迷雾，推动社会生产生态化文明转型，真正实现人与自然的共生共荣。

经过深入推进污染防治攻坚战，我国生态环境显著改善，PM2.5浓度下降、地表水质改善、固体废物实现“零进口”目标。但资源与环境方面的短板仍是当前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实际阻碍。一方面，以发展新质生产力赋能美丽中国建设。新质生产力作为符合新发展理念的先进生产力的样态和质态，是“环境友好”的生产力，着眼于高附加值产业创新与应用，引入新技术、新材料、新配置，减少化石能源依赖，推动创新链产业链深度融合，彻底改变资源型产业格局，打造生态主导型多元经济格局，是优化产业生态支撑的发展样态，对于加快建设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美丽中国具有重要意义。另一方面，以美丽中国建设培育壮大新质生产力。良好的自然生态环境就是生产力，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保护生态环境就是保护生产力，改善生态环境就是发展生产力”[9]113的重大论断，创造性地将自然生态资源、环境要素纳入生产力范畴，拓展了劳动价值论的生态维度，从人与自然协同进化的角度提出绿色发展理论，实现了发展观的深刻变革。深入推进美丽中国建设，能够不断加大土地、森林、河流、矿产等生产要素投入，不断促进资源环境要素积累、实现资源环境要素优化配置、提升资源环境要素利用效率，培育壮大绿色生产力。

三、新质生产力为实现走和平发展道路的现代化带来新机遇

中国共产党深知全球安全和发展密不可分，始终坚持走和平发展的中国式现代化。当代国际社会局势变化巨大，21世纪新一轮科技革命蓄势待发，各国贸易壁垒与局势摩擦不断加剧，各种关系交织复杂，新质生产力为解答好“如何在瞬息万变的全球格局中走好中国式现代化道路”这一时代之问提供关键支撑。

（一）新质生产力夯实现代化道路，革新长效发展新引擎

近代以来，现代化之路可分为两种，其一是美欧等西方老牌资本主义国家所代表的扩张掠夺式现代化模式。其二是以部分亚非拉为代价而形成的依附式现代化模式。相对于上述两种模式，中国以调节工农产品之间的价格差异完成工业化，形成独特的现代化发展模式。然而，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国式现代化迫切需要新的发展动力引领和平发展道路。

新质生产力注重科技创新和智能化发展，为中国现代化的发展新征程注入动力。一方面，助力突破高精尖领域发展瓶颈，夯实走和平发展道路现代化的基础。当前科技发展日新月异，第三次工业革命逐渐式微，以5G通信、生物技术、虚拟现实等前沿技术为代表的第四次工业革命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兴起。新质生产力注重科技创新和技术应用，通过引入人工智能、机器学习、云计算等先进技术，积极发展高技术制造业、生物科技、新能源等战略性新兴产业，激发科技创新活力，推动科技自立自强取得实质性进展。就此，以高新技术为核心的新质生产力通过塑造自身发展源头力，使科技新路逐渐替代依赖人力和物质资源老路，持续走好自力更生的现代化道路。另一方面，加强自身安全防御能力，牢牢掌握发展的自身安全和主动权。前沿技术在国防安全领域的广泛应用为国家的安全战略和军事能力带来了重大变革。人工智能的信息处理技术使军方能够快速处理大量数据，识别关键信息，大幅度提升决策效率和精确性。量子通信技术的发展则为军事通信提供了绝对安全性，有效防止信息被窃听和破解。无人系统和机器人技术的广泛应用进一步改变军事侦察和救援的方式。新质生产力的发展促使尖端领域不断迭代，不仅提升国家安全的内在保障，同时也增强国家在外部环境中的安全应对能力。

（二）新质生产力强化国家实力，形塑国际秩序新格局

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中国共产党以中国式现代化为引领，坚持以和平发展为核心理念，不仅将新质生产力作为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动力点，而且将其视为助推全球高质量发展的增长点。

一方面，培育新质生产力是拔高国家综合实力，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新载体。回顾人类历史进程，第一次工业革命使英国成为“日不落”帝国；第二次产业革命使得美国建立起完备的工业体系，一跃成为超级大国。由此可见，先进科学技术深刻影响着国家综合国力。在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来临之际，着重形成新质生产力，使传统制造业搭载前沿技术实现智能化、自动化和柔性化生产，同步培育壮大新兴产业的未来，推动我国实现从传统“制”造业向高端“智”造业的转型升级。另一方面，形成高层次的新质生产力是重塑国际秩序，推动全球治理走向平等的新载体。中国作为第二大经济体，有责任也有义务与世界各国一起，顺应和平与发展的时代主题，站在历史正确一边推动人类文明正向发展。在全球格局变动过程中，部分发达国家采取自我保护主义的做法，在技术领域搞“小圈子”，意图形成垄断，并以此巩固自身地位，阻碍了高科技对全球经济的推动，同时加剧了地缘政治竞争。我国发展新质生产力不仅能使自身破除西方发达国家所设的发展困境，而且通过筑牢自身前沿技术实力，有基础、有底气、有能力地带动更多国家和地区能够参与到高科技产业链中，实现技术共享和资源整合，形成良好发展闭环，共谱人类和平发展和谐曲。

四、以发展新质生产力助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现实路径

新质生产力的提出，是对“新发展理念”和“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延伸，为中国式现代化进程注入了前所未有的动力。在实践中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必须审慎把握政府和市场的关系，培育运用先进生产资料的新型人才，着重深化产业调整升级，建立高水平对外开放，让各类先进优质生产要素向发展新质生产力顺畅流动和高效配置。

（一）调和政府市场优势，优化科技转化机制

处理好政府和市场的关系是形成先进生产力的关键。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政府和市场的作用互为补充，合理的政府干预可以优化资源配置，推动创新和产业升级，从而培育和发展先进生产力。

一方面，发挥有为政府作用，引领重大科技攻关。着力在科技领域建构全国统一大市场。首先，全国统一大市场将打破地域壁垒和行政障碍，为企业提供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企业可以更便捷地拓展业务，推广科技成果，并吸引更多的投资和合作伙伴，进一步加速科技成果的转化和产业化。其次，全国统一大市场将加强企业间的竞争，促进市场的优胜劣汰。在市场竞争的压力下，科技企业将不断加大对技术研发的投入，加速关键技术的突破和应用，提升自身的创新能力和竞争力，推动新质生产力的快速发展。此外，全国统一大市场还将促进资源的合理配置和优化利用。各地区市场的整合将使得资源的流动更加便捷，有利于资源向生产力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领域的集聚，使得企业可以更容易地获取到来自各地区的科研成果和人才资源。

另一方面，发挥市场的有效作用，提升科技成果转化率。市场机制具有高效发现和处理信息的优势，远胜政府机构。在市场的激励下，企业在技术研发和产品设计方面进行持续投入和探索，进而激发企业突破专业前沿技术的能力。企业在市场竞争中面临需求和压力，会加速科技成果向市场落地的进程，推动新技术应用和产业化。市场通过价格机制和供需关系，有效优化资源配置，将资金、人才和技术有效配置到创新领域和新兴产业，推动产业向高端、智能化方向升级，从而培育和壮大新兴产业，形成新的经济增长点。

（二）深化教育体制改革，培育新型生产者

在推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过程中，人作为生产力中最活跃的因素，人才素质的提升至关重要。劳动者的素质水平直接影响着生产力的发展速度和质量，在一定程度上高水平的生产力必然需要与之相匹配的高素质劳动者。

首先，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赋能人才培养原动力。一方面，统筹教育、科技、人才三者的工作，推动教育发展和科技创新的协同发展，将人才培养贯穿于全过程。在大、中、小学等各个阶段加强科技创新教育。同时，家庭、学校以及社会各个方面都应共同努力，提供全方位的科技创新知识教育，引导学生形成创新思维和实践能力。另一方面，完善系统知识体系教育，促进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的有机融合，培养耦合科技前沿洞察力和市场运作敏锐度的专业型人才，实现创新链与人才链的紧密结合。高校应紧跟未来人才需求总量和结构性变化，积极搭建适应新质生产力发展的人才结构体系，以创新能力为核心培养“干细胞式”人才，推动创新链各环节要素融合发展，要发挥基础学科优势，探索新工科人才培养新模式。

其次，提高劳动者技能，培育高素质人才队伍。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需要科技人才，也离不开技术技能人才。一方面，注重提高劳动者综合素质能力。制定个性化技能培训计划，满足不同行业和岗位的专业需求，构建线上线下结合的工匠学院建设体系，为传统产业劳动者进行知识再塑造、技能再培训。另一方面，建构劳动者技能跃升平台。建立行业标准化的培训体系，明确技能层级标准和培训内容，以促进劳动者参与技能考核和认证，提高其专业水平和综合素质。同时，推动技术创新与产业结合，鼓励企业加大研发投入，提升技术水平，为劳动者提供更多参与创新项目的机会。

最后，完善人才培养考核机制，化育良好人才生态空间。一方面，积极探索科研人员评价领域的新范式。鼓励科技从业者敢于提出全新的理论观点，塑造更加宽松开放的科研管理制度和创新文化环境。设立针对高精尖技术的专门基金或资助计划，确保科研人员能够顺利度过基础理论探索到实际应用的转化期间。同时，建立灵活多元的评价体系。在关注成果的基础上，更需要重视其对学科进步和社会发展的实际贡献。另一方面，健全优化以创新为导向的评价体系和激励机制，对在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中作出突出贡献的技能人才进行表彰奖励。健全优化与人才结构相适应的收入分配机制，切实提升高技能人才待遇水平，使科技、知识和人才的市场价值得到充分体现。

（三）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建造现代化产业体系

习近平总书记在黑龙江考察时指出：“引领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10]战略性新兴产业、未来产业，是构建现代化产业体系的关键，是发展新质生产力的主阵地。

一方面，大力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发展，着力构建未来产业体系，在新领域新赛道上抢占制高点。政府应明确战略规划和发展路线图，明确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目标和重点领域，为产业集群的发展提供明确的方向和指导。2023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发布《新产业标准化领航程实施方案（2023—2035年）》，《实施方案》聚焦“8+9”产业，即8大新兴产业+9大未来产业。具体来说，新兴产业涵盖信息基础、高端装备、新材料等领域，而未来产业则包括元宇宙、人形机器人、生物制造等重要领域。这些产业的发展规划旨在培育新动能，促进科技创新和产业升级，从而推动经济向着科技驱动、绿色发展和高质量发展的方向不断迈进。加大对科技创新的投入，稳步推进国际科创中心建设、打造国际青年科技交流合作高地，深圳前海、上海张江等科技园区成功打造了集聚创新资源、推动技术转移和产业升级的产业集群，成为新兴产业发展的重要平台。

另一方面，大力推进制造业智能化改造、数字化转型、网络化联接，着力巩固扩大传统产业优势。推进传统产业升级不仅是经济发展的内在需求，也是实现产业结构优化、经济转型升级和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举措。加速数字化转型步伐，建设数字化工厂和智能化生产系统。利用云计算、大数据和物联网技术实现生产数据实时监控和分析，数字化转型将传统产业带入信息化时代，实现生产过程的智能化管理和优化。同时，建设企业数字化平台，实现生产过程数据的采集、分析和应用，优化生产调度和资源配置。畅通与供应商、客户和合作伙伴的连接网络，构建数字化的供应链和价值链，促进产业协同和信息共享，锻造传统产业发展优势。

（四）坚持对外开放，实现科技“内外”联动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为发展新质生产力营造良好国际环境。”[6]塑造适应新质生产力的生产关系，高水平对外开放必不可少。

一方面，优化制度性开放模式，释放生产力发展潜能。随着全球经济的日益融合，深入推进劳动要素和商品在全球市场自由流动显得尤为重要，但不断拓宽制度型开放的范围和深度也日益紧迫。推动经贸、金融等领域与国际市场规则相对接，促进资本和技术的跨界流动，包括外商直接投资、跨国并购、国际贷款等。这些资本流动为国内企业引入了先进的生产技术和管理经验，推动了新技术的引进和创新成果的应用。打造更为开放的营商环境，吸引外资入驻，引导国内企业融入全球价值链和供应链体系，激发创新活力，促进经济的跨越式发展。对外开放的转向，从简单地释放要素流动性到对接国际和创新的开放制度构建，标志着经济发展迈向了新的阶段。这种转变不仅为经济高质量发展注入了新的动力，而且为形成强大的新型生产力提供了先进的制度保障。

另一方面，拓展交流互动领域，促进创新资源深层双向流动。借助“一带一路”等国际合作平台，与全球各国共商共建加强未来产业领域的产业平台，推动国内外产业链、供应链和创新链的深度交流，形成更加紧密和有效的国际合作网络，共享国际科技创新成果。开展国际性的人才交流和合作项目，扩展国际培训和信息服务，加强与国际科研机构的合作，推动知识的交叉融合和创新的孵化，突破在生物技术、量子科技等高精尖领域发展瓶颈。建立国际性的科研合作平台、人才交流机制和学术交流活动，吸引国际优秀人才来访和合作，制定以创新思维与结果并重的人才评价和激励机制，吸引更多海外科技人才来华工作、交流。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在黑龙江考察时强调 牢牢把握在国家发展大局中的战略定位 奋力开创黑龙江高质量发UJzNemiKfCHt0ejCDfbvp48mXFSfbiqy8kiLeLyIips=展新局面[N].人民日报，2023-09-09（1）.

[2] 全面建成小康社会重要文献选编，下[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887.

[3]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385.

[4] 习近平.论科技自立自强[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

[5] 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28.

[6] 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加快发展新质生产力 扎实推进高质量发展[N].人民日报，2024-02-02（1）.

[7]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4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2：355.

[8] 习近平著作选读，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

[9] 习近平著作选读，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

[10] 习近平主持召开新时代推动东北全面振兴座谈会强调：牢牢把握东北的重要使命奋力谱写东北全面振兴新篇章[N].人民日报，2023-09-10（1）.

基金项目：山东省社会科学规划研究项目“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社会治理能力现代化研究”（22CZTJ10）

作者简介：王伟琳（2000- ），女，山东德州人，山东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中共党史党建；李鋆洋（2000- ），女，山东济南人，山东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