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素养融入课程思政教学改革研究

摘 要：培养拔尖创新人才是大学教学改革的根本目标。学科核心素养是指学生在某一学科领域所应具备的基本能力和素养，有助于实现思政教育与专业教学的深度融合和学科育人功能的全面发挥。本文以经济学为例，探讨了经济学拔尖创新人才的核心素养，包括科学（实证）精神、批判性思维和创造性思维、全球胜任力和家国情怀，并提出了基于学科核心素养的课程思政教学改革策略，围绕核心素养重构教学目标矩阵，更新教学方法以提升学生的体验感和参与度，引入人工智能技术辅助教学，加强师资队伍建设以提升教师教学能力。

关键词：经济学核心素养；课程思政；拔尖创新人才

一、核心素养：课程思政教学改革的逻辑旨归

高等教育既要培养学生的专业知识和技能，也要提升学生的思想境界，这是我国高校人才培养目标的政治性要求和专业性要求的有机统一，也是培养德才兼备、全面发展的人才的必然要求。然而，长期以来，思政教育和专业教学之间存在着“两张皮”的现象，即思政教育和专业教学之间缺乏有效的衔接和融合，思政教育在专业教学中只是形式化的附加，而专业教学则忽视了思政教育的价值导向。这一现象的根源在于思政教育和专业教学在教学目标、教学内容、教学手段和评价标准之间的不一致。教学目标上，知识传授和价值引领相对立。知识传授为学生形成认知框架提供知识基础，价值引领在认知框架内为学生的知识理解赋予情感和价值内涵，两者的对立难以实现对学生全面素养的培养。教学内容上，重专业知识学习轻价值观念渗透。专业课程教师往往将教学内容重心聚焦在专业知识体系的呈现上，只将思政视为规定动作应对检查，弱化对学生必备品格与价值观念的渗透。教学手段上，思政教育和专业教学融合方式生硬。思政教育没有充分发挥学生的主体性和参与性，而是用传统的讲授和灌输的方式，将思政元素与课程知识学习“戴帽子”“贴标签”等方式机械地联系起来，造成学生对思政教育的兴趣和认同度低下。评价标准上，轻教学能力更轻思政教学能力。教师的科研水平成为主要的考核指标，而教师的教学能力被边缘化，导致教师对思政教育的教学能力缺乏，也不重视思政教育的教学意义和价值。归根到底是“全课程、全员育人理念”没有完全树立起来，很难达到整体的“立德树人”的育人作用[1]。

核心素养教育已经成为全球范围内人才培养领域改革的焦点。根据核心素养研究课题组的界定[2]，核心素养是指面向终身发展和社会发展，学生所需要的必备品格和关键能力。在高等教育领域，张应强和张洋磊（2017）[3]提出了大学生核心素养的四个基本因素，包括学习能力、批判性思维、全球胜任力、知识迁移和建构能力。罗燕和刘惠琴（2022）[4]的研究发现，国际上对于核心素养的关注则集中在跨学科素养、高阶认知、沟通、韧性。此外，高等教育是专业教育，是在学科门类之下进行人才培养的。因此，大学生核心素养还应体现专业之间的差异性，即“学科核心素养”。学科核心素养是核心素养在各个学科门类中的具体化，体现了各学科的特征和规范。学生通过综合运用学科的知识、观念和方法，能够有效地解决复杂的、不确定的实际问题，展现出学科的素养和风采。

发展学生核心素养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基本要求，也是课程思政的逻辑旨归。课程思政与核心素养具有内在的逻辑一致性。首先，它们都旨在培养学生的必备品格和关键能力，使学生能够适应终身发展和社会发展的需要。其次，它们都涵盖了学生的知识、技能、情感、态度、价值观等多方面的要求，关注学生多维度、多层次的综合素养提升。最后，它们都采用了以学生为主体，以问题为导向，以实践为基础的教学方式，使学生能够主动地参与学习，积极地解决问题，有效地运用知识。以核心素养作为课程思政的育人目标，为专业教师践行立德树人职责提供了方向指引。学校教育是360度德育的“大熔炉”，课堂教学是每一位教师教书育人的主要途径。专业课教师应该超越单纯的知识讲授，更多地关注学生的价值观教育。这就要求专业课教师将教学视为一项更为广泛和深刻的任务，将学科知识与人文关怀有机地结合起来。课堂教学不仅是知识的传递，更是学生综合素养的塑造。通过课堂教学，教师能够引导学生思考并形成符合社会发展和人类共同价值的观念，培养学生在专业领域中正确行为的能力。

二、经济学拔尖创新人才的核心素养探析

以核心素养指引课程思政改革，首先要厘清不同学科的核心素养具体内涵。本文以经济学为例，探究经济学拔尖创新人才应当具备的核心素养，为改进经济学类课程思政提供明确的育人目标。本文收集了20所教育部经济学拔尖学生培养基地有关人才培养目标的文本（其中1所没有），从三个层面进行分析（见表1）。经济学拔尖创新人才的核心素养涉及知识、能力、品格等诸多方面，本文的核心工作并非对经济学拔尖创新人才的核心素养结构进行具体建构，只是提炼可以在课程思政中进行培养的关键能力和必备品格。

（一）科学（实证）精神是基础

科学主义（Scientism）主张科学是最权威的世界观和知识，高于其他对生活的诠释。韦莫斯将科学主义定义为“一种信仰，认为只有现代科学和科学方法，才能获取适用于任何现实的知识”。孔德提出人类社会要经历神学、形而上学和实证三个阶段。他主张用自然科学的方法改造哲学和社会科学，使之成为基于观察事实的实证科学。波普尔的证伪主义强化了科学主义的精神，他认为只有可证实或证伪的理论判断，才是科学的。自孔德以来，实证主义和科学主义在美国的哲学、经济学和社会科学领域广泛流行，并构成了当代主流经济学的思想方法论基础[5]。

经济学作为一门社会科学，也受到了科学主义的影响，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第一，经济学追求科学性。从《国富论》开始，经济学家们试图把经济学理论建立为科学。在证伪主义的要求下，经济理论给出的判断必须是可证伪的，应当经过来自经验、实验和历史记录等客观事实的检验。第二，经济研究有科学的程序。现代经济学研究采用实证主义的假设-演绎模式[6]，首先提出研究假设，继而进行逻辑演绎，最后通过计量检验对假设进行验证的一般程序，是一个完整的科学发现的过程[7]。第三，经济研究有科学的方法。与传统经济学、新古典经济学比较，当代经济学重视运用数理模型进行经济分析。数理模型利用数学推导，精确刻画经济概念，方便通过还原性分析演绎客观事实。数理模型逻辑自洽，与限制性假设虚构的经济事实一致，用简洁语言解释复杂现象，成为实证主义经济学研究的标准内容。

（二）批判性思维和创造性思维是关键

批判性思维（critical thinking）是理性的、反省的思维，它追求逻辑和真理，怀疑任何观点或思想，要求它们通过理性的论证以自证[8]。批判性思维是辩证法思维，能够揭示现象背后的本质和矛盾。创造性思维（creative thinking）是发明或发现新方式的思维，能够帮助学生解决新问题，掌握知识，并将知识迁移到新的学习场景[9]。批判性思维和创造性思维在逻辑上是顺承的，相互促进的。批判性思维是理性和创造性的核心能力，目标是增加知识和合理决策，开发学生的创造力，辩证批判思维能力是着重要培养的人格因素[10]。

经济学专业学生要具备批判性思维和创造性思维，需要有以下三个方面的素质：大胆质疑、谨慎断言、好奇心和想象力。首先，经济理论需要被质疑。经济理论是对客观世界的归纳和抽象，经济学研究是通过归纳典型化事实，总结真实经济运行的特征和规律。然而，任何归纳都是主观的，不能完全反映真实，很少有普遍适用的“好”结论[11]。其次，经济理论应当谨慎提出。经济理论被验证的次数和范围越多，才能越接近事实和真理[12]。这要求在进行（否定或肯定）判断前，必须要由谨慎反思和研究提供站得住的理由[13]。最后，经济理论需要想象力。经济思想的繁荣往往伴随着大国的兴衰，这是一个历史上的长期规律。中国作为一个崛起的大国，解释中国经济现象是解释世界经济现象的重要任务。面向未来的经济类学生，既需要理论能力和勇气去解释理论，还需要智慧和灵感创新理论 [14]。

（三）全球胜任力是重点

全球胜任力是指具备开放心态的能力，能够理解并积极融入不同文化环境，与多元背景的人进行有效交流与合作。OECD提出了全球胜任力的四个维度：（1）分析重要地区、全球和跨文化问题；（2）理解不同观点和世界观；（3）与来自不同背景的人建立良好关系；（4）为可持续发展和人类福祉采取行动。清华大学将全球胜任力作为创新人才的培养目标，旨在发展学生在国际和多元文化的学习、工作和交往中的能力[15]。一些研究没有明确指出培养学生全球胜任力，但是提出“国际视野”“国际理解”等概念，这也显示出人才培养过程中对学生的全球化、国际化素养的关心。如《中国学生核心素养框架》指出了“国际理解”的内涵，包括具备全球意识和开放心态、尊重多元文化、积极参与跨文化交流、关注全球性挑战等。

全球胜任力在当今世界变局中尤为重要，既是个体在全球竞争与合作中发展成长的必备素质，也是中国经济学在国际学术界发挥作用的关键因素。一方面，全球胜任力是一种积极和有效参与全球事务管理与治理的综合能力。面对世界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竞争，以及全球治理体系的重构，我国需要以更加主动的姿态参与其中 [16]。个体要适应这种变化，就需要具备以下几方面的能力：熟悉本国国情、具有全球视野和文化意识、通晓国际规则、擅长国际合作交流。另一方面，全球胜任力是一种基于中国经验、中国道路、中国模式讲好“中国故事”的创新能力。中国经济学的使命日益凸显，它需要立足于中国的实践经验，通过理论创新为中国经济发展指明方向。同时，中国经济学还应拓展国际视野，为更多发展中国家的发展提供借鉴，并为世界经济的发展贡献更多的中国智慧和价值。确立中国经济学的话语体系，将有助于克服“淮南为橘淮北为枳”的困境，对世界经济发展贡献更多中国智慧[17]。

（四）家国情怀是价值观的体现

家国情怀代表着一个人对自己的国家和民族高度认同感和责任感，以及对全人类社会前途命运的关怀 [18]。在中国传统社会，“家”与“国”是一体同构的，以自我为核心的社会连续体。近代以来，家国情怀主要体现为爱国主义，是中华民族摆脱帝国主义控制的最重要精神武器，也是中华民族在政治上自我认同的基础。进入新时代以来，家国情怀的时代内涵包括不忘初心、民族复兴、实干兴邦、以身许国、崇尚英雄、天下大同等六个方面 [19]。

在经济学中，家国情怀体现为“经世济民”的理念，早在汉代就有其文献学基础，并在宋代得到相对稳定的学术性称谓和制度性实践[20]。在传统社会中，经济被视为政治的附庸，“经邦治国”“经国济世”成为精英们践行家国情怀的方式。士君子们构建“均平”制度，力图创造安宁有序、均平合理、公正和谐、仁爱天下的大同社会。随着时代的发展，经济学家国情怀的代表，是为人民谋福祉、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实现共同富裕。如今，我们已经克服了绝对贫困的挑战，但相对贫困依然存在。这种贫困的持续，部分是由于发展的不均衡和不足，部分是由于分配制度和市场机制的缺陷所致[21]。进入新时代，我们面临着缩小收入差距、实现共同富裕的艰巨任务。面对这些挑战，家国情怀需要以问题为出发点，回到实践中去，解决实际的经济运行和社会发展问题[22]。

三、核心素养融入课程思政的教学改革策略

要使核心素养在育人实践中生根，还需围绕核心素养的内在要求，建立经济类专业课程思政全覆盖机制，从教学目标、教学方法、教学手段、评价机制进行全方位改革，形成贯穿基础课程、主干课程和实践类课程的课程思政教育元素的发掘、培育、应用、监控、评价和反馈的全过程管理模式，构建全面的课程思政教学体系和范式。

（一）优化教学目标，强化核心素养的引领作用

课程思政是将思政教育与专业课程有机结合的教育模式，把价值观的养成与培育“基因式”地融入专业课程，以达到立德和育人的要求[23]。但是，当前的课程思政存在一种错误取向，就是为了加强思政教育而减少或冲淡专业知识的讲授。这样做不仅会导致课程思政的内容片面化和碎片化，生硬地打上各类“思政补丁”，而且会导致课程思政的形式单一化和僵化，把思政作为课程中的一种知识，而不是赋予专业知识以价值和意义，更难以实现价值塑造、知识传授和能力培养的统一[24]。因此，以核心素养来重构教学目标，从专业知识中提炼育人元素，既摆脱了机械的知识灌输，又能让专业知识更具温度和人情味，提升学生的认知水平。

强化核心素养的引领作用，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入手。

一是整体生成。核心素养是各种具体素养的统摄和整合，只有当各种具体素养汇聚为一个有机的整体，才能最终生成学生的核心素养[25]。因此，课程思政的培养取向应该是围绕核心素养来整合人才培养方案，细化到每一门课程的培养目标和教学过程，按照“学科-专业-课程”同构的模式，逐层确定学科核心素养、专业核心素养、课程核心素养和课程思政环节。

二是逆向设计。核心素养根源于具身学习，是身心与特定环境相交互的体验活动，因而还需要主体的反思性参与。这要求，在重构教学目标矩阵时，要从期望学生“学会什么”出发，逆向设计“学生何以学会”的过程[26]，基于学生立场，围绕学生完整的学习过程来进行专业设计。

三是动态调整。动态调整意味着一方面在核心素养保持基本的稳定，另一方面又随着课程思政教学的变化和需求而调整。这需要教师不断地进行反思和创新，通过多种方式收集和分析教学数据，以了解课程思政的实际效果和学生的反馈，及时发现和解决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对课程教学方案进行优化和完善，提高教学质量和效果。

（二）改进教学方法，关注学生体验感和参与度

传统思政课堂受“知识本位”理念的影响，以“为了思想宣传而进行政治教育”为目标，仅依靠课堂灌输来传授知识，学生成为被动的学习者，而逐渐失去学习的热情和主动性。学生由于考核的要求而不得不对教学保持一种“礼貌性地关注” [27]。以核心素养为导向的课程思政教学，应当采取“体验-反思”的教学方法，以问题主线改造课堂教学过程，让学生体验和思考，在问题解决的过程中开展整合式、迁移式和建构式的深度学习。

1. 体验式教学。体验式教学的核心是提供与教学内容相关、有趣、真实的交际实践任务和学习体验机会，倡导合作式学习，调动学生的融入性学习动机。体验在塑造核心素养中有三个机制：一是将抽象知识与具体事物双向融合；二是将行动和认知结构双向融合；三是将认识与改造事物和自我双向融合。以学生的生活经验和精神世界为基础，构建对自身、知识和事物的认识，生成核心素养。值得注意的是，体验式教学在选取教学材料时，要注意与目标知识点和热点事件的相关性和结合度，更好地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动力。

2. 注重思维训练。思维训练的目的是引导学生发展高阶思维，超越浅层的学科思维，从反思思维、整体思维和实践思维等方面，深度建构思维。核心素养在复杂情境中展现，高阶思维则是核心素养的运作方式。因此，核心素养的培养要求提出具有真实性、实践性和开放性的问题，让学生通过探究问题和创造性的实践来进行学习，让学生掌握提问、质疑、评论、检查和评判的能力。例如，在清华大学开设的《批判性思维与道德推理》上，学生通过阅读经典著作，讨论热点问题，通过提出疑问、收集证据、推理论证和扩展推论等过程，实现了批判性思维和伦理道德内容的融合[28]。

（三）改进教学手段，以人工智能辅助教学

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数字技术的快速发展，对教育的各个层面产生了深刻影响。教育数字化突破了传统教学中的时空限制和教育资源的分配不均。这有利于拓展学生获取知识的途径，实现教学形式的个性化和精细化。近年来，人工智能的突破发展更是对教育带来深刻的变革。其中，以虚拟现实、增强现实等为代表的视觉沉浸技术，可以为学习者提供更加真实和生动的学习场景，增强学习的体验和效果[29]。以chatGPT、BERT等为代表的自然语言处理技术，可以为学习者提供更加智能和人性化的学习辅助，增强学习的互动和反馈。以元宇宙、虚拟社区等为代表的数字化空间技术，可以为学习者提供更加开放和多元的学习平台，增强学习的参与和协作。

人工智能时代，教师从知识讲授中解放出来，更有精力来思考学生核心素养的培养。除了专业核心素养，使用AI工具进行学习和工作，以及与AI合作或协作更是成为人工智能时代的元素养。因此，一方面，教师可以充分利用人工智能技术更新课程思政的教学资源，用AI工具辅助课程思政教学活动的开展，增强课程思政的教学效果；另一方面，教师不仅要关注教学本身，还要从培养学生超越AI的能力和思维的角度出发，改进作业和学习任务的形式。此外，教师也要鼓励学生利用AI工具激发他们的创造力，同时教育他们能够判断AI的道德影响[30]。

（四）加强师资队伍建设，提升教师教学能力

师资队伍是课程思政建设的基础环节，教师的教学情况决定了课程思政的效果。虽然教育部的“破五唯”改革建议得到了一些高校的积极响应，然而，现行的绩效评价模式仍然过于偏重科研，不利于教师平衡教学和科研的发展。教师为了在竞争中获得科研的优势，往往牺牲教学的质量和投入，导致教学与研究的脱节。而课程思政更是作为教学工作上应对考核的“政治任务”，由于缺乏有效的激励机制和保障措施，课程思政往往得不到重视，导致教师的积极性不高，教学效果不佳。

加强课程思政师资队伍，需要从提升教师教学能力、打造教学团队和改进评价机制三个方面入手。首先，消除教师对于课程思政教育的思想误区，建立以核心素养为导向的育人目标，找到课程思政与专业知识讲授之间的结合点。例如，经济学专业的课程思政可以从经济理论、经济政策、经济制度、经济伦理等方面，引导学生探讨经济问题的本质和规律，培养学生的经济思维和社会责任感。其次，要打造德才兼备的课程思政教学团队，提升教师课程思政的教学设计能力。以马克思主义学院、教育学院为依托，主动搭建校级层面的各学院专业教师和马克思理论教学教师之间的交流平台，提升教师的思政理论水平和教学设计水平，定期开展现场观摩、经验交流和专项培训等活动。最后，对标课程思政评价标准，建立课程思政教学跟踪评价、结果应用和反馈机制[31]。以学生核心素养的培养为目标，探索建立“学生、同行、督导”的评教机制、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教师评教方式，以评促建、奖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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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长三角高水平行业特色大学联盟专项课题重点项目“胸怀‘国之大者’：联盟高校经济类专业课程思政教学体系构建与实现路径研究”（CSJZD202208）；新文科背景下财政学类专业实践类课程思政教学体系构建与路径研究——以地方院校国家一流本科专业建设为例

作者简介：欧阳华生（1970- ），男，江西安福人，南京审计大学经济学院教授，经济学博士，研究方向为财政审计与监督、财税理论与政策；通讯作者徐玉胜（1996- ），男，江苏徐州人，华中科技大学教育科学研究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高等教育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