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尔滨”体网络流行语的传播场景建构过程和特征,不仅融合了物理场景与虚构场景的空间界限,而且形成了一种再地方化的文化生产景观,“尔滨”体的流行是网络情绪共同体推动下的场景建设行为,体现出后情绪主义特征。群体情绪行为与场景建构的融合,为传统物理空间的场景标识注入了新的文化意义和数字化功能,也为未来公共传播范式带来了更多可能性。
【关键词】网络流行语;数字场景;情绪传播;媒介符号
一、作为网络流行语的“尔滨”体
2024年初,“尔滨”体火爆出圈,成为研究网络流行语传播和公共关系的最新案例。“尔滨”体的流行,激发了大众对哈尔滨城市形象和对南北差异的重新理解与定位。“尔滨”不仅是一个地域词汇的变形,也是对现实场景和文化符号的再造。作为一种新的媒介地理表征,“尔滨”体结合了流行文化的文本符号和地域指向的地理符号,在有限的地理符号变量中产生了多样的文化拟态与文化再生产。在“尔滨”体的传播场景中,大众的主体情绪演变成一种后情绪主义的群体行动,即大众对媒介信息的情绪反应到达峰值后,回归理性的情绪性信息消费行为。
网络流行语可以被理解为亚文化的一部分,而场景常常被用来对亚文化符号生产和传播活动的迭代进行描述。[1]相较于一般网络流行语,“尔滨”体的传播场景体现出三处特殊性:首先,“尔滨”体符号所指关系中的实体和虚拟空间形成了一体的格局,形成一种流行语传播场景再地方化的独特景观;其次,多元主体参与到“尔滨”体的传播场景建设和公共讨论中;再次,“尔滨”体场景空间本质上是群体情绪驱动下的场景行为。公众情绪赋予了哈尔滨等原生性地域符号以新的文化特色。“尔滨”体等文化地理性质的流行符号,为解释媒介如何重构“物理空间(城市)”和“虚拟空间(热搜)”之间的场景关系提供了一个关键性视角。基于上述背景,本研究提出两个相应的问题:第一,“尔滨”体流行语中的亚文化符号和地域特征如何在传播场景内实现有机结合;第二,大众的群体情绪在“尔滨”体等网络热词的传播场景建构中起到的关键作用。
二、文献综述:流行语、传播场景与公共情绪研究
(一)场景视域下的流行语传播实践
从公共传播实践的视角出发,本研究使用“场景”概念来描述用户在参与“尔滨”体流行过程中的关键作用。“场景”是研究公共传播案例常使用的一个术语,通常指涉围绕特定的文化表达形式所形成的、边界松散的空间。[2]梅洛维茨指出,数字媒介重组了场景环境、取消了地理空间的边界,导致场景参与的角色、过程和意义随之发生变化。[3]学界对数字场景的定义主要从时空性场景、情境性场景和复合性场景三个视角展开,认为网络场景具有时空边界性、受到语境流动性的影响,以复合媒介组织为核心。[4]总体来看,场景线索具备三个复合性要素,即“人员”“时间”和“空间”。[5]在网络亚文化研究中,场景通常被用来描述意义创造和圈层文化实践的具体场所。[6]一些研究使用场景理论讨论了网络用户交往心态,认为网络流行语是青年群体打破虚拟和现实场景壁垒的特殊实践[7];另一些研究则试图从符号视角来论证数字场景的复合特征。[8]在“尔滨”体流行的背景下,线上的网络热搜和线下的文旅参与并非各自独立的存在,相反,二者起到相互推动的作用。“尔滨”的传播场景具有地理和数字的双重特征。因此,围绕“尔滨”体流行语传播场景的研究,需要将网络社会的交往机制、参与主体和公共情绪等具体对象结合起来进行综合考量。
(二)流行语的场景关系与公共情绪共同体
在研究“尔滨”体的流行和传播场景时,一个关键的视角是考虑网络流行语如何实现公共情绪感染,从而实现线上和线下的传播场景融合。研究认为,网络流行语是一种语言辅助系统,具有传递和释放用户情感的功能。[9]作为一种亚文化部落的社会身份标记,网络流行语能够帮助青年用户表达圈层意见和归属感等群体情绪。[10]情绪共同体对公共空间具有重要的形塑和维系功能[11],被认为是现代信息传播场景形成的重要驱动力。[12]一方面,情绪表达是数字场景建构的符号基础。社交媒体为大众提供了基于一级“情绪反应”的传播符号(如表情包),用于直接表述用户对内容的综合情感反应[13];另一方面,数字场景为情绪传播提供了语境支持。“情绪”是社交媒体算法决定传播内容推送的关键,情感参与已成为数字公共传播的重要策略,因此场景空间管理往往要以公众情绪为参照维度。[14]在社交媒体后真相时代,“情绪导向”成为大众传播的典型特征,情绪共同体是驱动传播场景形成的关键,也是信息寻求过程、信息处理模式以及其他信息行为过程的重要激励因素。[15]
在场景传播情景下,场景环境对情绪共同体的影响主要分为社会因素影响(包括场景技术、情景特征、传播圈层)和组织因素影响(场景设计)两个方面。[16]在“尔滨”体传播场景的形成过程中,相关的线上热搜和线下文旅活动,为圈层化群体的情绪调度提供了充分的社会和组织环境,圈层情感趋同,形成了具有一定规模的情绪共同体效应。“尔滨”体网络流行语的传播场景裹挟着复杂的技术和社会文化因素,无论是其微观层面的场景形成过程,还是场景建构的公共情绪基础都具有独特的研究价值。
三、研究方法和数据收集
依托研究团队带头人负责的“中国网络流行语三十年研究”项目,课题组长期追踪了网络流行语的传播机制。课题组发现,“尔滨”一词最早在2024年1月2日微博热搜中出现,相关词条搜索量峰值超过109万。具体操作过程包括数据收集阶段:(1)确定数据源,包括当日相关热搜词条、博文、评论等;(2)规定数据收集时间段,保证数据的一致性和可比性;(3)将所有收集到的数据存储在课题组数据库中。网络观察与记录阶段:(1)每日对“尔滨”体流行语的传播场景中的人员、时间、空间要素进行记录。将每日的观察和分析结果整理成日志,以便回顾和参考。(2)选取具有代表性的“尔滨”传播实例,进行详细分析,记录流行语的变化、参与者的互动和传播路径特征。(3)对公众的评论、转发、点赞等互动行为进行情感倾向性判断和情绪分析。依据网络流行语传播场景相关文献,本研究设计了网络观察的具体路径。从场景建构和场景关系两个主维度出发,记录“尔滨”流行语传播场景建构过程和情绪对场景关系维系作用的信息行为数据,共计9个具体维度。
四、“尔滨”体的传播场景建构
(一)融合性的场景主体关系
“尔滨”体流行语的传播场景主体经历过显著变化。“尔滨”体流行的初期阶段,场景建构主要参与人员为青年群体,微博关于“尔滨”的讨论也主要围绕青年用户群体的数字交往方式和传播活动。随着哈尔滨文旅的进一步火爆,网络用户对“尔滨”持续关注,在线上聚集了颇具规模的群体情绪反应,进而引发传播场景的话语系统发生结构性变化。在“尔滨”流行的第二阶段,出现大量围绕官方政务宣传内容的流行语传播场景,并伴随相关专业性分析。两种类型场域相互援引,共同为“尔滨”体传播场景提供了基础性的组成符号。具体来看,“尔滨”场景主体中体现出两类对照融合的符号关系:其一,“南方”与“北方”文化地理符号。南北方对比是“尔滨”体传播场景中的常见情境,体现为“#上海土豆面包乘飞机抵达尔滨”“#南方小土豆堆雪人”等。其二,“本地人”与“外地人”群体身份符号。“尔滨”体流行语的场景建构过程,是通过身份对立关系对哈尔滨进行重分析的过程。“尔滨”的概念属于传播场景重分析的产物,其体现为:(1)通过拟人化处理,“尔滨”被置放在与本地市民、外地游客等对象的拟人化对照位置。(2)“尔滨”与群体身份的对立关系息息相关,属于地理符号的网络文化衍生品。
(二)媒介化的场景时间特质
时间是考察网络流行语场景建构及场景特征的重要维度。在“尔滨”体传播过程中,时间场景对唤起数字化的群体参与起到了显著影响,是理解行动者的公众情绪的重要参照。“尔滨”体传播场景的时间维度变化体现为两种类型:其一,哈尔滨地方文化符号在遭遇跨文化传播时发生的符号形变。例如,相关符号“冻梨”,经历了从“#冻梨刺身”到“#尔滨把冻梨做出花来了”的变化过程,同时衍生多种类型的文化符号联动,如“#尔滨冻梨之后又火了冻柿咖啡”等。其二,公众情感与哈尔滨历史性和地域性文化关联下诞生的动态用户期待,如“#哈尔滨有甜豆腐脑了”“#哈尔滨冻草莓都开始按个卖了”。
作为“尔滨”体场景意义的积极生产者,情绪共同体为“尔滨”的场景建构开辟了临时的、动态的时间线索。网络流行语、地域空间和公众情绪需求形成呼应关系,共同串联起“尔滨”传播场景的时间结构,赋予了“尔滨”体的网络凝视者以新的时间感知方式。以“尔滨”体等流行语传播场景为代表的时间概念,具有典型的媒介化和临时性特征,并逐渐成为网络亚文化的常态时间叙事方式。
(三)联动式的场景空间建设
在“尔滨”体流行语的传播场景空间中,多元符号以融合传播的形式生成了数字地理文化的调解空间。作为一种公共调解空间,“尔滨”体的场景空间中汇聚了可见性群体身份、双向文化感知以及其他文化的可理解程度等。“尔滨”体流行过程体现出两重场景空间发展趋势,具体表现为:其一,作为具体化实在对象的情景联动。在“尔滨”体流行过程中,与其他网络亚文化元素结合,创造出具体化的情景联动,成为新的网络流行语生产机制的一环。“尔滨”还与其他地方文化符号联动,生产出如“贵州小茅台勇闯哈尔滨”等热搜。其二,南北融合的抽象化表达。在“南方小土豆勇闯哈尔滨”的热搜中,用户意见分为支持和反对两方,展现了南北融合关系的初步场景。随着话题的深入,探讨“小土豆”背后的南北文化差异,形成了南北融合关系的次级场景。尽管南北对照是“尔滨”体的流行符号,但真正影响公众认知的方式是通过改变南北差异的经验概念,创造一种融合式的抽象化形式对象。这一对象融合了南北共同的文化经验、认知概念和传播实际,形成了一种文化双重关系。
五、“尔滨”体的场景关系维系
(一)情绪驱动下的场景信息关系
网络流行符号往往能够快速激发大众共同的情绪反应。网络观察数据显示,在特定的社会事件和文化现象的共同驱动下,“尔滨”体流行语迅速被公众感知。在这些具体语境中,原有的地理文化符号不足以表达新的情绪需要,因而“尔滨”作为一种语言的陌生化处理对象应运而生,为用户提供了圈层化、情绪化的表达资源。围绕“尔滨”体迅速形成圈层化情绪共同体,并作为一种认知建构工具加入流行语场景扩大过程中。在“尔滨”体传播的场景空间中,群体情绪驱动下的信息行为具体表现为:其一,身份标识的信息寻求。网络流行符号往往与圈层化的特定情绪和感受关联,当个体识别到群体情绪时,他们会出于情感共享的动机去寻找相关信息。在“尔滨”体流行过程中,大量用户对“尔滨”以及相关符号进行了信息检索。“尔滨”体系列流行语为所有参与主体预设了场景身份。在网络用户对“尔滨”信息接触的同时也能够为自身的文化身份归属进行标识。通过“尔滨”的流行化传播场景建构,各类在线关系得以建立和维护。
其二,深度参与的信息评价。网络观察数据显示,用户在接收“尔滨”体系列流行语时,并不是被动地被流行语进行情绪调度,而是会对“尔滨”体的起源、内容和话语背景进行思考。在“尔滨”体热搜和用户评论区,常见到各类深度分析。在用户的反思性信息评价行为过程中,“情境意识”是用户在进行“尔滨”体符号评价时的突出特征:大量用户对“尔滨”相关符号进行了情境化理解,这种情境化意识能够帮助用户恰当地处理传播场景中的社会关系。
(二)情绪设置下的场景互动环境
情绪设置理论认为,媒介内容在传播过程中所附带的情绪信息能够影响和塑造接收者情绪反应,形成“情绪的螺旋”,增强和放大了群体情绪的社会效应。具体体现为:首先,“尔滨”体传播场景带有显著积极正面的情绪倾向。“尔滨”体的媒介表征基本以正面情绪为基础,构建出轻松愉快的数字场景氛围,提升了用户参与传播场景建设的情绪状态。通过对“尔滨”体286条相关热搜词条进行语义层面的情感分析:正面词条占比48.3%;轻微负面或负面词条占比不足11%,且体现为幽默自嘲或反向表达,如“#尔滨中央大街鸽子被游客喂成鸽猪”“#哈尔滨本地人被优先拒绝”等。
其次,围绕“尔滨”体的场景参与主体积极互动,在跨圈层语境下帮助场景用户建立共同的价值观和认同感,形成新的基于“尔滨”体衍生文化关系的赛博符号圈层。网络流行语的使用过程也是一种确认数字圈层文化身份的行为,围绕流行语的用户情绪往往显示出对某一文化集体或社会关系的认同。这种标识性的认同一方面体现为内部话语结构的凝聚力,另一方面也显示出群体情绪的一致性。尽管南方和北方用户在“尔滨”体传播场景中表达出不同的情绪态度,但结合具体语境来看,这两种类型的表述涵盖了一致的情感立场,即对“尔滨”符号所持有的肯定态度和价值认同情绪。
六、网络流行语的传播场景特征归纳
(一)场景建设的公共性:数字场景的再地方化
“尔滨”体流行语的场景建构过程,折射出在数字社会语境下进行“地方感”重构的特殊现象。在全球网络社会加速形成的过程中,文化生产具有无地方性和去地方性双重特征。随着青年话语体系成为网络社会话语结构的重要参照,文化对象的生产环境和传播场景发生重要变化,“地方感”在网络社会也重新兴起。作为场景概念的“地方”从意义内涵到表现形式都被加以改造和重构,形成网络社会的传播场景“再地方化”现象。再地方化过程也是通过改造之前去地方化的表征来获得新认同的过程,表现出文化符号的地方性、去地方化和再地方化的辩证关系。[17]动态的网络环境,以信息流的即时性、社交圈层的多样性以及消费主义的普遍性,正在重塑地方的意义和功能。动态性意味着地方场景的意义是流变的,不断地在用户的互动和社会网络的影响下发展变化。圈层性意味着地方场景在不同社交网络群体中被不同地理解和体验。消费性则表明地方场景正在作为商品,在市场逻辑下被塑造、推广和消费。从“尔滨”体的传播情况来看,场景再地方化主要体现为以数字思维对“哈尔滨”这一地方符号进行重新诠释和加工。用户通过造梗、故事、短视频、表情包等形式,表达对“尔滨”的认知和经验,以网络文本偏向加工地方场景符号。
(二)场景关系的情绪性:后情绪时代的情感共同体
通过线上线下场景的情绪互动和数字场景空间的情绪渲染,围绕“尔滨”体流行语形成了具有以正面情绪为核心的网络情感共同体。哈尔滨本地用户与南方用户的评论从本质上来看都属于同种情绪体验,即对哈尔滨肯定性的感情判断。在“尔滨”体流行语的场景空间建设中,基于共同情绪体验的个体间情感连结得以强化,群体情感网络激发了统一的凝视性身份生成,催生出一种凝视者的后情绪主义集体行动,并积极参与到“尔滨”体传播场景建设活动中。这种场景建设的集体行动是一种动态过程,大量用户对于传媒内容的情绪反应在经历了一段高潮期后,逐渐形成较为统一的理性化表达路径。在这一过程中,符号传播和媒介消费行为普遍呈现出理性的情绪性信息处理模式,形成反思认知与群体情绪交互作用的传播场景建构机制。
围绕“尔滨”体流行语,网络用户的后情绪主义集体动向是对个体初始情感反应的超越,它不仅仅停留在流行符号所激发的直接情绪共鸣上,而是在群体语境中形成了深层次的认同和思考。群体成员在对“尔滨”体热搜产生情感的初级反应之后,能够进一步对情感背后的政治、社会和文化意义进行深度反思。这种动向体现了在网络社会发展新阶段的大众传播与用户之间的关系变化。在这个过程中,网络流行语不再只是进行场景关系维系的情感符号,而是成为触发社会对话和集体行动的催化剂。从“尔滨”体流行语的传播场景建构情况可见,在新的网络环境中,用户正在逐渐采用更加审慎、基于事实的信息解读与情绪反应模式。这种转变与用户数字素养提升、大众的算法警惕、信息过载的认知反应、后真相时代的公众反思、网络社会治理等多个方面息息相关。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中国网络流行语三十年研究(1994—2024)”(23AXW0009);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社交媒体圈层化传播对新闻守门人的影响研究”(21NDQN261YB)]
参考文献:
[1] Phillips,W.(2016)This Is Why We Can’t Have Nice Things: Mapp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nline Trolling and Mainstream Culture.Cambridge,MA:MIT Press.
[2] Woo,B.,Rennie,J.&Poyntz,R.(2015)Scene thinking. Cultural Studies 29(3): 285-297.
[3]约书亚·梅罗维茨.消失的地域:电子媒介对社会行为的影响[M].肖志军,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2:32.
[4]喻国明,马慧.互联网时代的新权力范式:“关系赋权”——“连接一切”场景下的社会关系的重组与权力格局的变迁[J].国际新闻界,2016(10):6-27.
[5]Blum,A.(2002)Scenes. Public,22(23):7-35.
[6]Bennett,A.(2002)Researching youth culture and popular music:A methodological critique. British Journal of Sociology,53:451-66.
[7]祝捷,钟威虎.场景理论视域下的网络新词新语审视:基于对00后大学生使用网络流行用语的考察[J].中华文化与传播研究,2021(1):61-71.
[8]McKelvey,F.&DeJong,S.&Frenzel,J.(2021)Memes,scenes and #ELXN2019s:How partisans make memes during elections.New Media & Society 25(7): 1626-1647.
[9]周俊,王敏.网络流行语传播的微观影响机制研究:基于12例公共事件的清晰集定性比较分析[J].国际新闻界,2016,38(4):26-46.
[10]戴仁卿,刘彬.“Z世代”群体网络流行语传播力研究[J].文化创新比较研究,2022(23):66-69.
[11]朱红强,刘心雨.概念与传播机制:数字新闻生态中“情绪”研究的知识图景[J].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3(7):116-132.
[12]Zerback,T.&Wirz,D.S.(2021)Appraisal patterns as predictors of emotional expressions and shares on political social networking sites.Studies in Communication Sciences 21(1):27-45.
[13]Berger,J.&Milkman,K.L.(2012)What makes online content viral? Journal of Marketing Research 49(2):192-205.
[14]Bene M(2017)Go viral on the Facebook! Interactions between candidates and followers on Facebook during the Hungarian general election campaign of 2014.Information,Communication & Society 20(4):513-529.
[15]谢雨杉,柯青,秦琴,等.现象图析学视角下情绪与信息行为的交互机理探析:以疫情场景为例[J].图书情报工作,2023(13):99-110.
[16]何军红,刘虹秀,李仲香,等.移动购物场景下环境因素对消费者情绪影响研究[J].价格理论与实践,2022(9):169-172.
[17]肖青,李淼.民族文化经典的“再地方化”:“阿诗玛”回归乡土的个案[J].新闻与传播研究,2017(5):5-29+126.
作者简介:巩述林,浙江传媒学院新闻与传播学院讲师,博士(杭州 310038)。
编校:张红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