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关于“人”的问题在哲学界一直以来备受关注,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恩格斯批判和扬弃了青年黑格尔派的思想,并从自然、实践、社会和历史四个方面对“现实的个人”做出了科学的界定,提出“现实的个人”既是从事实践的主体,又是一个在社会历史领域中发展起来的生命体。“现实的个人”是马克思和恩格斯思想发展历程中的重大突破,同时也为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提供了坚实的理论指导。
【关键词】“现实的个人”;人的本质;批判
【中图分类号】A8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264(2024)26-0081-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4.26.025
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马克思恩格斯哲学探寻之路的最高诉求,对“人”的思考与探寻更是马克思哲学发展的核心。《德意志意识形态》(以下简称为《形态》)中深刻论述的“现实的个人”思想,既是马克思人学思想的核心,也是唯物史观的理论前提和出发点。本文从形成过程、主要内容及价值三个方面对《形态》中“现实的个人”思想进行了全面考察。
一、“现实的个人”思想的形成过程
19世纪40年代,随着工业革命的开始,在资本主义社会的笼罩下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间的阶级矛盾越发激烈,马克思、恩格斯观察到了无产阶级的悲惨境遇后投身于实践活动的理论研究之中,在对现实问题的考察中不断丰富和发展着其人的本质的思想,破除了青年黑格尔派思辨哲学的影响。马克思、恩格斯在《形态》中对之前的德国哲学的抽象人学思想进行了批判,在此基础上把对人的考察从思辨哲学的陷阱中转向了现实生活,创造性地提出了“现实的个人”思想,完成了其人学思想从唯心主义向唯物主义的转变。
(一)对鲍威尔“自我意识”的批判
“自我意识”是鲍威尔哲学的基础,也是其人学思想的核心。鲍威尔将抽象的“自我意识”视为世界的本质,认为现实世界不过是“自我意识”外化的表现形式。鲍威尔将意识与现实的关系进行了颠倒,人成为“自我意识”的附属品,而抽象的“自我意识”变成了人真正的本质,人的发展也成为“自我意识”的发展。另外,他提出在精神范围内的批判则是“自我意识”摆脱现实束缚不断发展走向完满的手段。由此,鲍威尔认为人现实生活中的困扰皆来源于精神,而且这些困扰产生的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他们“尚未达到‘绝对自我意识’,也没有认清这些恶劣关系是源于自己精神的精神” ①,所以 “自我意识”没有通过批判而实现发展与升华就成为人会被现实条件所约束的根本原因。而只要实现了精神与意识上的解放,人就能实现真正的解放。鲍威尔的人学思想充满了唯心主义色彩,将抽象的意识作为人的本质,片面地认为意识对人的发展过程中占据主导地位,使人的解放陷入了思辨的陷阱。
对此,马克思、恩格斯对鲍威尔把现实世界与人看成是“自我意识”附属品的思想进行了批判,他们指出“德国哲学仍处于束之于天国之内而未曾降至人间的困境中” ②。因此,马克思、恩格斯反对将关于人的存在和本质的考察放置于抽象的观念、想象之中,提出“现实的个人”概念,主张考察人的本质问题要以实际生产活动为前提,以现实领域为路径,强调从现实的物质生产和生活出发去理解和把握人,将对人的考察从抽象思维回归到现实中。
(二)对费尔rGUqwjnki0s5V5F4caUKKOcBbxANHtUkniKFQBb4+DY=巴哈“抽象的人”的扬弃
费尔巴哈首先认为人是自然界的产物,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维的感性实体,必须依靠自然界的产物而存活。人与动植物都是自然存在物,但人与动物的不同之处在于人具有个人意识,动物只具有本身具备的自我感觉没有意识,而意识来源于人的类存在,所以使人与动物变得根本不同的能够意识到自己存在的“类本质”才是人真正的本质。与此同时,费尔巴哈认为“类”是一种自然共性,是有固定标准不会发生改变的,所以人的本质也是固定不变的。由此,费尔巴哈认为因为人是现实的、感性的存在,所以直观来看人具有理性、意志和爱三种本性,这三种本性是人存在与发展的目的,也构成了人的本质。
马克思、恩格斯批判继承了费尔巴哈的人学思想,他们肯定了费尔巴哈哲学与现实联系起来的思维方式以及人与物质环境联系起来的研究方法,但是也同时批判了费尔巴哈的人学思想因其经验认识论以及唯心史观而存在的局限。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形态》中道明了费尔巴哈人学存在的缺陷:费尔巴哈仅仅在感性感情范围内承认“现实的、单个的、肉体的人” ③,把人看作是直观的产物,而不是在现实中活动的人,在历史观上重新陷入唯心主义。费尔巴哈对感性的把握只停留在人感官的直观感受上,认为现实性就是感性,而现实的人就是感性的人,并不理解实践的本质以及实践在社会生活和历史发展中的巨大作用,更没有认识到人自身的能动性。并且,费尔巴哈过分强调人的感性直观,抽离了人的历史性,把人看作是单个的人,而不是历史的现实的人,将抽象的“类”作为人的本质,无法深入社会领域来理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费尔巴哈并不清楚“人与人之间”还存在着着怎样的“人的关系”,只是将“现实的个人”的认识中人与人的关系局限于理想化的爱与友情之中。
(三)对施蒂纳“唯一者”的反思
施蒂纳的人学思想建立在对费尔巴哈人学思想理论的批判基础上,他认为费尔巴哈并没有拨开笼罩在人的本质上的思辨迷雾完成对形而上学的完全批判。费尔巴哈提出的具有最高本质的“人”不是现实的有血有肉的人,他将最高本质由神转换为人只是证明了神实际上是“人”,最终生成了一种人学宗教。为了脱离形而上学的抽象规定,施蒂纳摒弃了对精神与理性的崇拜思想,取消了理念与现实的对立关系,将关注点放到了具体个体的存在上,并提出了“唯一者”的理论[2]。施蒂纳从个体的主体性视角出发,主张“唯一者”也就是“我”是一个完全独立个体,是一个绝对的自由且高于一切的存在。任何“我”之外的存在都是对“唯一者”的制约,都需要被“唯一者”所摒弃,人也只能通过“唯一者”才能实现自我解放。施蒂纳将利己主义视为“唯一者”的本质属性,在他看来,“人”自始至终都是利己的单个个体,所以人是都利己主义者,人的世界中“我”是唯一的存在,不存在任何与“我”无关的东西。由此,人类历史是“我”成为“我”的历史,历史的发展也是“唯一者”这些利己主义者个体为了利益相互竞争的结果。
马克思、恩格斯肯定和确认了施蒂纳对费尔巴哈的批判,同时也指出施蒂纳的“唯一者”仍然属于纯粹思想上的存在,与费尔巴哈的“类”都是形而上学的体现,并没有走出思辨哲学的怪圈。马克思、恩格斯在《形态》中批判了施蒂纳所提出的“唯一者”中对“人”的历史的了解是抽象的、虚幻的,施蒂纳在对历史进行考察的过程中没有从现实的社会历史关系出发,他对于历史的认知是完全不准确的,“他认为历史的进程必定只是骑士、强盗和幽灵的历史,他当然只有借助于‘不信神’才能摆脱这种历史的幻觉而得救。” ④这也就是说施蒂纳没有考虑到实践的作用,也没有将物质生产活动纳入对人的本质探讨以及历史的发展过程中,单纯按照自己的想法和需要构造了理想中的世界和历史,导致他在阐释“人”的概念时也脱离了现实的物质生产活动,没有成功地从思辨哲学的陷阱之中逃离。
在此基础之上,马克思和恩格斯彻底清除与此前的人学思想中的唯心主义影响,将现实性看作人的本质,将人的物质活动视作历史的真正的起点,揭开了历史发展与进步的神秘面纱,将理性、精神的怪象从历史的迷雾中驱散出去,将人视作历史的主体力量与推动因素,从而真正实现了对于人的力量的彰显。
二、“现实的个人”的基本内容
之前人本学中只是将“意识”看作有生命的个人的具有强烈的思辨性,马克思、恩格斯在《形态》中对此进行了批判,认为只有把人放在历史和现实中考察,才能真正理解人。由此,他们从现实出发对“现实的个人”做出自然、实践、社会以及历史的四重规定性,明确指出,“现实的个人”是自然的个人,是从事物质生产活动的人,是处于社会关系之中的人,是在历史之中不断发展的人。
(一)自然的个人
马克思、恩格斯在《形态》中鲜明地指出“全部人类历史的第一个前提无疑是具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 ⑤。首先,不同于以往唯心主义哲学中抽象的精神、观念,“现实的个人”是自然存在的有血有肉的人,这是对“现实的个人”进行的关于自然属性的确认。是否有生命是确认“现实的个人”存在的首要前提,如果人没有血肉,没有生命,不是在现实中存在的自然物,那么就会像思辨哲学中那样变成只存在于想象中的抽象的人。
此外,人必须依赖自然才能得以生存,人的生存与发展都离不开自然界给予的物质资源。对于“现实的个人”自然属性的规定充分体现了马克思、恩格斯对费尔巴哈自然主义人本学的继承,以及对黑格尔绝对精神和鲍威尔自我意识在现实性上的超越。
(二)从事物质生产活动的人
为了避免理论与现实的脱离,马克思、恩格斯从个体的活动和物质生活条件来考察人的本质,强调“现实的个人”是从事物质生产活动的个人,对“现实的个人”进行了实践性的确证。马克思指出人和动物可以通过许多特质来区分,但是“一当人开始生产自己的生活资料的时候” ⑥,就体现出了实践是人与动物最本质的区别。人在从事物质生产实践活动的过程中,改变自然界的同时也改变了自己,生成了其不同于所有动物的自然属性与精神属性,通过进行物质资料的生产来确认自己的存在。并且,不仅是人的自我确证,人的发展也必须通过生产实践来得以实现。马克思的“现实的个人”是要在现实中从事具体生产活动,表现各种各样的感性活动的人,“个人是怎么样的,这取决于他们进行生产的物质条件” ⑦,由此可以得出个体的个性就体现在其从事的生产活动中。
另外,由于物质活动是多种多样的,所以人的个性也是多样的,人的个性因其生产活动的变化而丰富,人也能够在物质生产活动中发展自身的个性与能力。对于“现实的个人”实践性的规定展现人的本质的丰富性,消除了费尔巴哈人本学中人的本质一成不变的形而上学色彩。
(三)处于社会关系之中的人
早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马克思就提出了“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⑧的观点。这之后,马克思恩格斯在《形态》中又对此进行了进一步的论证,对“现实的个人”做出了是处于社会关系之中的人的社会性规定。
首先,人由于其生存与发展的需求必须从事物质生产活动,在生产活动的过程中又必须与自然、社会、他人之间相互联系,从而产生了社会关系。可以说,人的社会关系是在物质生产实践活动中产生的,同时社会关系也是人从事物质生产活动的基础与前提。
其次,随着生产效率的逐渐提高、人口的不断增长、新的需求的不断产生,生产活动日趋复杂,出现分工的生产方式,人渐渐意识到不可能孤立、封闭的从事生产活动,人们必然处在一种相互依赖的社会联系之中,孤立的在社会之外的人是不可能进行真正的生产实践的。对此,马克思恩格斯在《形态》中也提道:“人不是处在某种虚幻的离群索居和固定不变状态的人,而是处在现实的、可以通过经验观察到的,在一定条件下进行的发展过程的人” ⑨。
另外,人拥有动物所没有的自我意识,并且人的意识是独特的千差万别的,但是同处于社会关系中的不同的个人会生出一种社会性意识,认识到自身是作为社会中的一分子而存在的,不会因为自我意识的独特性而分崩离析。“现实的个人”的社会属性也体现出了马克思、恩格斯对施蒂纳“唯一者”推崇抽象化、片面化、割裂的个体的批判与超越。
(四)存在历史之中不断发展的人
存在历史之中不断发展的人是马克思恩格斯对“现实的个人”进行的历史属性上的规定,“现实的个人”是存在于历史中的人,想要全面理解人的本质就必须在其所处历史条件中进行考察。
首先,纵向来看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历史就是现实的人实践活动的历史,人通过劳动创造了历史。此外,人与历史是具有统一性的,人的物质生产活动也受到当时历史条件的制约,人的发展水平始终无法超越客观物质发展水平的范围。由于人在历史的交替中能够继承先辈留下的历史遗产,包括已经被改造过的自然环境、生产工具、材料等,所以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人从事生产实践活动的生产力水平也不同。因此,人的本质是与历史的发展密切联系的,不能将人割裂地从历史中抽离出来。
此外,人在客观历史条件下进行生产实践的同时,也通过自己的实践活动促进着历史环境的发展,无论是什么历史阶段的人,在该阶段的生产力水平一定与其社会条件相适应,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发展与变化决定了社会环境的发展变化,呈现出依次交替的历史阶段。所以,人的本质不是固定的,而是具有历史性的,对于人的考察要在具体的、现实的历史条件下进行。
其次,横向来看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历史的发展从地域性推向世界性,他们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发展出发,指出人的历史性体现在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进程中。首先,在早期的自然经济环境下,人只能在极小的范围内建立人与人之间的依赖关系来满足自身的生存需要,此时的人只能实现其自然属性。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以及商品时代的到来,人与人开始通过交易建立了普遍交往关系,人的社会属性得到了显现,但是资本主义制度下人与人以及人与商品之间的异化问题也越发突出。由此,马克思恩格斯在《形态》中表明:“现实的个人的解放是一种历史活动,不是思想活动。” ⑩因此,实现人的解放与历史的发展程度有着密切的联系。马克思认为随着生产力的不断提高,社会也会不断发展最终步入共产主义时代,从而得以实现人真正的解放。
我们能够得出,在《形态》中马克思和恩格斯对“现实的个人”思想进行了自然维度、实践维度、社会维度以及历史维度上的四种属性考察。这四种属性都是关于“现实的个人”的基本规定,体现出了马克思恩格斯对“现实的个人”进行了综合性的考察,并且这四种属性之间存在着逻辑思维的。作为最基础的自然属性是人具有实践属性、社会属性和历史属性的前提,实践属性又成为确证了人在物质生产实践活动中所展现出的社会属性和历史属性的基础,由此对人的本质与发展进行了全面的审查。
三、“现实的个人”的意义和价值
(一)丰富马克思唯物史观的内容
首先,“现实的个人”开启了马克思人学思想的新篇章。在马克思之前,德国古典哲学家们的人学观点都没有脱离思辨哲学以及形而上学的思维模式,没有从现实社会以及具体的历史条件出发来考察人的问题,对人的本质产生了抽象的、孤立的认识。而“现实的个人”,从人的感性活动出发,将对人的认识回归于现实的生活之中,从历史的动态进程中考察人的本质,将“现实的个人”理解为在具体的历史条件下从事特定感性活动的个人,完成了从“抽象的人”向“现实的人”的转变,跳出了思辨哲学的陷阱,破除对人的认识中的唯心主义怪圈,开辟了人学思想发展的新路径。
另外,“现实的个人”思想也为唯物史观的开辟与创立提供了前提条件,在马克思哲学发展史上发挥了承上启下的重要作用。马克思恩格斯在对“现实的个人”进行考察的过程中,挖掘了人与历史发展的深刻联系,揭示了社会历史发展的规律,探寻了实现人全面自由发展与解放的现实路径,创造了新的科学世界观,实现了在世界观和方法论意义上的哲学变革。
(二)奠定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理论基础
“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突出了人民在发展中的主体地位,是对马克思恩格斯“现实的个人”思想的有机继承与发展,也展现了新时代下对“现实的个人”的社会历史性的深刻理解。“现实的个人”思想指明了人的全面自由发展是对人最终价值的实现,而最终价值的实现必然离不开社会集体的共同奋斗。对“现实的个人”内涵的挖掘,明确了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的重要意义,为我们坚持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明确人民在现代化发展进程中的主体作用和推动人的全面发展奠定了理论基础。坚持在以人民为中心的理念中推进国家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的现代化发展,充分体现人民的主体性,推进人与社会的全面发展。坚定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的成果由人民共享的发展理念,从而充分调动人民群众的发展积极性,为实现人的解放与全面发展、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凝聚中国力量、提升中国精神。
(三)为满足人民美好生活的需要提供方向指引
随着我国的社会主要矛盾发生了变化,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就成为当今时代最为重要的课题。而“现实的个人”思想从人的本质的前提性角度出发,为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指引了方向。
首先,必须坚持推进生产力的发展,为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的满足提供强大的物质基础。“现实的个人”的思想中人的物质生产实践活动不只体现着人的本质,还影响着人类社会以及历史的发展,因此社会生产力的提高与社会的进步与发展是密不可分,同时生产力的发展也是实现共产主义的物质前提,是人自由全面发展发展和实现真正解放的途径。所以,必须始终坚持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提高生产效率与质量,为满足人民美好生活的需要给予物质层面上的强有力的支持。
此外,必须持续推进民生建设,为人民美好生活需要的满足提供坚实的社会保障。“现实的个人”中明确了人的历史性,突出了人在历史发展进程中的主体地位以及人对历史发展的重要作用。因此,落实和加强民生建设是如今社会高速发展的首要任务,只有做到发展为了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群众共享,才能更好地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促进人与社会的进一步发展。
四、总结
如今,我们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之中,正朝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奋力前行,这需要整个社会共同奋斗的同时,更需要我们作为个体的每个人的努力,所以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明确自己的本质、明晰自己与社会之间的关系以及自身的价值与意义。“现实的个人”思想深度考察了人的本质,为我们指引了方向和目标,所以深入研究“现实的个人”思想有利于我们更明确更科学地把握自身的本质与价值,正确处理个人与社会的关系,为我们实现自身价值、为共产主义事业添砖加瓦提供了理论指引。
注释:
①②③④⑤⑥⑦⑧⑨⑩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17页,第18页,第157页,第174页,第146页,第147页,第147页,第135页,第167页,第1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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