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自信背景下徽墨技艺传承的问题与对策研究

2024-06-20 06:14刘璟颉
景德镇学院学报 2024年2期
关键词:问题与对策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

※ 投稿时间:2023-11-24

项目来源:安徽省社会科学创新发展研究课题(2022cx128);安徽省社会科学创新发展研究课题(2022cx110);安徽省质量工程项目(2022jyxm1455)

作者简介:刘璟颉(1992-),女,安徽黄山人,讲师,主要从事音乐学、教育学、徽学研究。

摘   要:中国“文房四宝”中的珍品——徽墨,产于唐末徽州府,2006年徽墨制作技艺也被纳入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目前徽墨技艺的传承面临传承人青黄不接、人才培养难以为继、技艺创新停滞不前等问题与挑战,破解徽墨传承困境,需要提升认识高度、加强顶层设计,深挖文化内涵、普及非遗教育,强化人才保障、建立传承人队伍,开拓发展视野、激发“非遗+旅游”活力,以坚守文化自信传承徽墨技艺。

关键词:徽墨制作技艺;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问题与对策

中图分类号:TS951.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9699(2024)02-0087-05

徽墨——墨中之王,是中国特有的传统制墨技艺中的珍品,是闻名中外的“文房四宝”之一,是书画家至爱至赖的信物。古人曾云“有佳墨者,犹如名将之有良马也”。徽墨不仅具有书写功用,同时集绘画、书法、雕刻、造型等技艺为一体,成为一种综合性的艺术珍品。其种类如地球墨、宝剑墨、瀛洲图墨、龙香剂墨、龙翔凤舞墨、罗汉墨等,均为绝世之作。对其研究,将有利于提高人们的审美理念和发现美的潜力,激发人们积极投身于优秀传统文化的保护与传承,满足层次日益提高的精神文化需求,有利于徽墨制作技艺的活态性、完整性、品质性传承,推动徽墨制作技艺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

一、徽墨技艺源流

徽墨因产于徽州府而得名。其发展与徽州文化息息相关,创作体裁广泛,内容丰富,有传说故事、民间风俗、历史话题、名人逸事、戏剧人物、生活境况、花鸟虫鱼、飞禽走兽、地域景色等,透露出深厚的文化底蕴。

一般认为徽墨产于唐末。这可从祁门县1978年从北宋墓中出土的“文府”墨得到佐证,残墨长8.3厘米、宽2.7厘米、厚1厘米,是全国目前发现年代最早的徽墨,现收藏于中国徽州文化博物馆(见图1)。据《徽州府志》12卷记载,唐代末期,河北易水人李廷珪父子“流离渡江,睹歙中可居造墨,故有名焉。”北宋宣和三年(1121年)改歙州为徽州,李墨及其他各家之墨,遂统称为“徽墨”。徽墨之名得以形成,“徽墨”遂成为墨的代名词,从此,徽州成为中国制墨中心,墨肆林立,制墨业流派纷呈,制墨高手纷纷涌现,制墨名家见诸史册多达百余人,在中国历代占有相当大的比例(见表1)。如耿氏、张遇、潘谷、吴滋、戴彦衡、叶茂实等,他们在选料、配方、烧制、用胶、杵捣等工艺方面都有独到之处,徽州本土上出现了“徽人家传户习”的制墨景象。

表1 中国历代制墨家人数徽州籍所占比例统计表

[时代 人数 籍贯无考 徽州人 三国魏 1 唐 6 五代南唐 26 10 6 62% 宋 33 7 12 36% 元 11 明 38 38 100% 清 46 40 87% 合计 151 106 70% ]

随着社会经济迅猛发展,制墨技艺不断进步,唐、宋时期,制墨业出现繁荣景象,至明代,徽墨业进入发展的黄金时代。

明代徽墨制作技艺大多已定制,制墨名家众多,名品层出不穷,墨家的竞争也促使了徽墨精工制作和墨面的创意、设计以及产品的包装、装潢创新上的提升,制墨千姿百态、异彩纷呈,形成了以罗小华、程君房、方小鲁为代表的歙县墨派,及以詹华山、詹文生等为代表的婺源派。

清代,尤其是康、雍、乾时期,徽墨制作进入盛世阶段。制墨业出现四大名家——曹素功、汪节庵、汪近圣、胡开文,他们将墨制成既有实用性,又具有高度欣赏价值的工艺品,作为商品推向市场,促进徽墨不断发展,使徽墨之名驰名中外,一直流传至今。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汪近圣、胡开文改进创新,终于制成了有如“金不换”的文苑珍品。“胡开文”是清代四大家中的最后一家,也是徽墨业中的集大成者。清末,胡开文一家子弟众多,独树一帜,在上海、广州、武汉等十几个城市设有分店,成为徽墨产销的重要枢纽。1915年胡开文制“苍珮室”牌“地球墨”,参加巴拿马世界博览会获得金奖(见图2),将徽墨推向世界,为中国徽墨争得荣誉。

图2  地球墨

当代,徽墨恢复了茶墨、青墨、朱砂墨、五彩墨和古色古香手卷墨的生产,并增添开发新的品种。徽墨制作技艺作为历史文化遗产的传承与保护得到国家的高度重视,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徽墨在非遗传承人和非遗社会工作者、科研工作者的努力和社会各界积极参与下,传承与保护体系更为完善。徽墨产业化水平也得到了提升,2006年徽墨制作技艺也被纳入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成功地申报为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并有徽墨国家级代表性传承人4人,省级8人,市级31人,创建徽墨省、市级传习基地10处,先后发展了胡开文墨厂等20多家制墨企业和作坊,使得久负盛名的徽墨获得了新生。

二、徽墨技艺传承存在的问题

作为中华文化最优秀的积淀之一,徽墨制作技艺已被列入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在历史长河中有着辉煌的发展历程,取得了卓越的历史文化成就。随着经济全球化、文化现代化、价值多元化、娱乐多样化的影响,对徽墨制作技艺的活态性、完整性、品质性传承与保护,既带来了机遇,也带来了挑战,形势严峻。

(一)徽墨技艺传承人青黄不接

徽墨制作技艺非遗传承受主观和客观因素影响而处在技艺流失和停滞状态。

其一,从主观因素来看,传统思想会影响非遗传承人的培养。“非遗”文化作为口传心授的文化,其技艺的获得是一个长期习得的过程,而中国传统非遗传承人传承技艺、培养接班人多是以家庭、师徒或学堂的方式进行传授,“传男不传女”“技艺不外传”旧习限制了传承人的选拔与培育。学堂的形式传播比较广泛。但是学习非常艰苦,愿学者寥寥,于是出现非遗传承人“无徒”可授,“无人”传承的尴尬,使得非遗传承人面临断代的危险。

其二,从客观因素来看,徽墨非遗项目本身性质存在局限。徽墨非遗项目无法带来直观客观的经济利益,造成非遗传承人的流失,许多年轻人会选择到大城市寻求发展而不愿在家跟随祖辈学习非遗技艺,甚至,一些年富力强的传承人也出现“改弦易辙”,使得非遗传承人面临流失的危险。在这种“断代”和“流失”双重夹击下,非遗传承人出现青黄不接和后继乏人的境地[1]。

(二)徽墨技艺人才培养难以为继

非遗传承教育偏离现代教育体制,使得培养专业人才难的问题凸显,出现了非遗传统技艺存在如何走向民众现代生活的难题,其原因主要存在于:

其一,缺乏较为完善的非遗传承人保护培育机制。徽墨制作技艺涉及绘画、雕刻、原料调配等多个领域,这就对传承者提出不仅要了解徽墨生产流程,把握徽墨的制作技术,还得具备良好的文化素养与雕刻知识等多方面知识与技能。当今社会尚未构建完善的非遗文化传承人培育机制,形成一条有“有制度、有传承、有体系”非遗人才“成长链”来营造徽墨制作非遗文化传承一个良性的“活”的生态空间,尚未构建好通过“名师带徒”过程来加强知识与技艺的传授机制,这就影响着非遗文化传承人培育成效。

其二,缺乏非遗文化传承人保护的激励机制。目前随着国家对非遗文化的重视,各级政府设置了专项资金用于开展非遗文化保护传承活动,却忽略对传承人培育经费的投入和足够人文关怀。掌握精湛技艺的民间艺人既没得到经济上的资助,也未获得精神上的荣誉和自豪而使得他们感受前景模糊,甚而产生失落和迷茫情绪,经济收入和社会地位不高,导致传承人“无心”专注于非遗工作[2]。

(三)徽墨技艺创新停滞不前

徽墨制作技艺缺乏创新,成果转化不足,影响徽墨产业发展。具体表现在:

其一,家庭作坊式生产、“前店后坊”家庭经营方式对于徽墨制作技艺的创新存在一定障碍。这种经营方式,很难满足社会和市场对徽墨产品制作提出多元化、精品化和品牌化的发展要求,在提升徽墨产品融入徽文化内涵和制作技艺创新上存在技术与力量上不足。

其二,徽墨制作技艺成果转化存在欠缺。在徽墨制作技艺传承中,人们也意识到墨守成规会阻碍徽墨行业的发展,但缺乏徽墨制作研发机构的支持,徽墨制作也只能凭借自身力量在不断地探索中进行尝试与创新。由于资金与技术力量不足,自主创新的积极性不高,加之更为严格的生态保护,徽墨生产的重要原料油烟和炭黑的短缺都对徽墨发展形成了挑战,影响徽墨制作产业的发展。

三、坚守文化自信,传承徽墨技艺

徽墨制作技艺传承与保护是一项系统性的工程,需要社会各方面的共同努力,只有紧跟时代步伐。坚守文化自信,坚持问题导向,深入研究影响徽墨技艺传承与保护的诸多要素及存在的关键性问题,提出相应对策与建议,补短板、强弱项,才能实现好徽墨制作技艺的传承保护,推进徽墨制作技艺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

(一)提升认识高度,加强顶层设计

在徽墨制作技艺传承保护上要制定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与管理的地方性办法,并着力宣传推广,让办法落地生根,发挥实效。

其一,制定办法与实施过程中要秉承“整体保护”原则,既体现对徽墨制作技艺的保护传承目的性,更要体现出与之相关的自然、人文生态的整体性保护。既保证“文化原汁原味”,建立完善徽墨传统文化“基因库”,同时坚持“保护文化的多样性”原则,注重对流动与变异而衍生的各种亚文化进行保护。

其二,强化统筹协调,要秉承“以人为本”“活态保护”原则,汇聚国家和社会力量加大对徽墨产业发展和技艺传承的支持,进行资金和政策倾斜。针对非遗,实施分级管理,以濒危遗产保护优先,进行紧急抢救,争取对徽墨传承人的最大的利益与荣誉,增强传承人的职业荣誉感和自豪感。

其三,尊重传承人的想法,做到“民间事民间办”原则。尽快出台相应的政策法规,从顶层设计层面加大对徽墨非遗产业的扶持力度。加强非遗代表性项目申报工作,优化各级非遗项目保护名录的类别构成,民族构成、地域构成。扩大各级非遗保护名录,形成以市级、县级非遗名录为基础,以国家级、省级非遗名录为重点的“金字塔形”结构体系。提振徽墨非遗传承人和社会各界对非遗产业化发展的信心,建立健全非遗知识产权保护机制、非遗产业监管机制和非遗产业人才培养机制。

(二)深挖文化内涵,普及非遗教育

坚守文化自信,实现价值转换。徽墨制作技艺传承与保护需要做好非遗文化资源到教育资源的价值转化。徽墨制作技艺非遗教育中蕴含着丰富的文化价值、科技价值、育人价值、实践价值。要做好徽墨制作技艺非遗文化到教育资源的转化工作需要社会各界的广泛参与;要充分发挥学校、科研机构、企业、媒体等多方力量的带动作用;广泛组织形式多样的非遗保护宣传活动、非遗项目培训、展览或者演出等,让非遗进校园、进乡村、进社区、进机关单位、进企业,讲好徽州故事,传播好徽州文化,提升社会公众对于非遗文化保护传承的参与感。

其一,做好非遗文化向教育资源的转化工作。这项工作需要学校、家庭和社会教育的共同努力。学校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的主渠道、主阵地,要站在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视角下,通过严谨、系统、有组织地开展工作,合理利用资源,开设相关课程,课程编写应注重对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编写,重视培养学生对优秀传统文化的认知,重视学生对徽墨文化的兴趣在徽墨制作技艺传承发展方面发挥作用,鼓励并引导学生进入文化产业,发挥功效。我们要注重推进非遗传承与高校教育的融合,积极推进徽墨非物质文化遗产走进校园,融汇课堂、深入教材、围绕学生在校学习课程进度和安排,结合实物及制作技艺展示,追溯源流,进行现场体验与课下实践,主动邀请徽墨制作传承人走进校园,走上课堂,让师生走入徽墨制作车间,近距离接触徽墨制作过程,体验徽墨制作技艺、学习徽墨制作这种独特的“匠心”与“匠人精神”,为非遗保护传承提供可能。

其二,运用好信息化技术实现高质量非遗文化教育。大数据、云计算、网络直播等现代化数字技术的发展为非遗文化的保护和传播探索出了新的途径,为非遗传承和保护的数字采集、信息检索、可视化展示宣传带来了可能,让数字技术为非遗文化赋能,让非遗更加鲜活,走进广大民众的现代生活,做到非遗文化资源的教育转化与时代同频共振[3]。

(三)强化人才保障,建立传承人队伍

传承人是非遗传承的承载者、传承者、创造者,保护传承者则是非遗技艺传承保护的关键。坚定文化自信,制定措施解决传承人保护面临的问题。

其一,建立非遗传承人保护制度。首先,建立科学可行的代表传承人选拔的标准,对照标准推荐和选拔非遗优秀传承人成为代表传承人。其次,建立科学严谨的传承人选拔制度,创造好的环境,让非遗传承起关键性作用的传承人肩负重任,发挥传承保护主体作用。再次,建立非遗技艺档案库,利用信息化技术将非遗传承技艺采集归档,建立非遗技艺数据库,将非遗技艺拍摄成像并部分制作成光盘收藏,以备传习之用。

其二,建立传承人身份地位保障制度。强化统筹协调、加强经费保障,完善政策支持、健全服务保障,加强宣传引导,营造全社会关心非遗传承保护的浓厚氛围,让传承者在政治、经济和社会地位上得到充分保障,创造出最优环境,建立最广阔传习空间来调动传承者的积极性,发挥传承人在徽墨非遗保护传承方面的优势和作用,让他们充满自信、衣食无忧地潜心于非遗技艺传承保护,通过“名师带徒”过程,发挥师承效应,做好传帮带,做好徽墨非遗传承人的培养。

其三,增强高校、科研院所、企业合作。充分发挥高等院校、科研机构、企业和媒体等多方面的力量,深入细致地研究,不断挖掘深层的徽墨非遗历史、艺术、文化因素,做好技术研发,做好代表性非遗传承人的系统培训工作,通过系统培训提高代表性非遗传承人的艺术眼界和学养,鼓励部分传统“匠人”向艺术家转型,不断完善非遗人才队伍建设。

(四)开拓发展视野,激发“非遗+旅游”活力

坚守文化自信,推动文旅重组融合。在旅游业的加持下,通过地方特色非遗体验,徽墨制件得到长久的延续和知名度提升,让徽墨制作成为强大的产业,让非遗显现出巨大的市场潜力从而激发非遗活态传承发展的新动力。

非遗旅游助推徽墨非遗活态传承与保护。在大力做好徽墨非遗项目保护的同时,增强保护与发展并重,传承与创新并举的理念,充分发挥地域优势,调动社会力量参与,深度挖掘徽墨非遗文化资源,整合对接徽州特色旅游资源、优势产业,形成较为完善的文化体验旅游路线,提升旅游产品品质优化和文化旅游体验,推进技艺类徽州非遗文化代表性项目产品及衍生产品产业化。通过“非遗+旅游”深度融合,实现旅游与非遗共融发展,迎合时代发展的需要,既能把数量巨大的非遗文化资源激活,又丰富了旅游供给,使中华五千年的优秀传统文化得到传承与发展[4],这是全面提升区域品牌形象的关键。通过“非遗+研学”深度融合,激发研学与非遗共融的活力,通过各类文化创意产业学术活动,将徽州非遗的文化特色与当下传习体验结合起来,既满足非遗的传习要求,也满足研学旅游的体验与参与。通过“非遗+文创”深度融合,使传统手工艺与现代创意有机结合,充分调动民众的参与热情,引导他们深入到非遗博物馆、文化产业园,在手工坊的徽墨制作过程中接受徽墨制作系统的技艺培训,激发兴趣,开发集知识性、文化性、实用性于一体的非遗文创产品,充分展现徽州非遗文化魅力;通过“实体店+电子商务”的方式,打造徽墨制作工艺及产品并提升品牌影响力,由此形成民族文创的代表品牌;还可以通过“非遗+演艺”形式的实景演示,让观众身临其境;通过融入“非遗+节庆”,利用节庆日举办非遗展示活动、非遗体验活动等,结合非遗文化、非遗项目,打造节庆日主题文化旅游,在历史与现代的交融中进一步认识徽州非遗,这也为“非遗+旅游”奠定了融合基础而成为吸引游客的“打卡地”。通过“在地文化”的感知,既增强了民众的文化体验,同时也为非遗文化开辟了活化的路径,甚至使得徽墨技艺成为徽州非遗文化的地标。

参考文献:

[1]张敬涛.保护传承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关键[J].内蒙古艺术,2018(01):76-79.

[2]何建良.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保护中存在的问题与对策[J].学理论,2017(06):154-155.

[3]张芬.数字技术促进非遗产业发展[J].现代交际,2022(04):82.

[4]周贵平.文旅融合背景下常州非物质文化遗产数字化传播研究[J].文化学刊,2022(02):138-141.

责任编辑:邓晔

Problem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the Inheritance of the Huizhou Ink Making Skill Against the Background of Cultural Confidence

LIU Jing

(School of Educational Science, Huangshan University, Huangshan 245041, Anhui, China)

Abstract: Huizhou ink, ever praised as a gem of China's "Four Treasures of the Study", originated in Huizhou County in the late Tang Dynasty. In 2006, Huizhou ink-making technique was included in the first batch of the national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Presently, the inheritance of Huizhou ink technique is faced with such problems as lack of inheritors, difficulty in the related personnel training and stagnation of technical innovation. To solve the problems, it is necessary to deepen the understanding of it, strengthen the top-level design, dig deep into the cultural connotations, popularize the knowledge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build teams of inheritors, provide strong and reliable insurance for the related talents, expand the development vision, and ginger up the model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 tourism". Then we can build firm confidence in our traditional cultures and pass down the skill of Huizhou ink making.

Keywords: Huizhou ink making technique;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nheritance; problems and countermeasu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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