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老龄化背景下山西省康养产业发展研究

刘生杰，柴仲学，连小刚，吕慧敏

（长治学院，山西 长治 046011）

一、引言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实施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国家战略，发展养老事业和养老产业，优化孤寡老人服务，推动实现全体老年人享有基本养老服务”[1]。如何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关注老龄人口的健康状况，推进老龄化产业的发展，完善社会养老保障体系，加快康养产业的发展，使老年人有一个健康快乐的生活方式，是我国的一项重要的民生工程。

我国于21 世纪初就步入了老龄化社会。截至2020 年底，全国65 周岁及以上人口数达到1.90 亿人，占总人口数量的13.5%。其中，山西省65 周岁及以上人口数占总人口数量的12.9%[2]，而且在之后一段时期，山西省人口老龄化形势日益严峻。与此同时，山西省进入转型发展时期，经济发展快速增长，人们的物质生活水平得到明显的提高，人们对健康服务和健康产品的需求有了明显的提升。而康养产业的蓬勃发展正好契合这一时代需求，也为我国积极应对老龄化提供了切实可行的方案。因此，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深入理解康养产业的本质与规律，有序推进康养产业的发展就成为当今研究的重要课题。

本研究在人口老龄化的背景下，以山西省康养产业发展现状为研究对象，结合我国康养产业的发展趋势以及研究热点，深入探索山西省康养产业的发展现状和存在的问题，探究推动山西省康养产业进一步发展的对策和路径，以满足人们对健康生活的追求。因此，本研究不仅对山西省政府部门制定相关政策提供理论参考，而且为山西省地方政府提供行之有效的康养产业发展思路。

二、研究方法

（一）文献资料法

通过查阅本领域的重要学术专著、论文及各组织团体、政府机构公开发布的政策文件与统计资料，为进一步明确研究对象，理清研究思路，充实研究内容，本研究对当前山西省各地市政府对康养产业的发展规划进行了总结与分析，以便找出它们之间的优势与不足。同时，对山西省相关的康养产业新闻报道进行了数据采集及内容分析，从而进一步了解山西省康养产业的发展现状和发展趋势，为本研究的论证与分析提供可靠的现实依据。

（二）田野调查法

深入到本研究调查对象的康养小镇、康养社区、康养乡村，了解康养建设与运营情况，收集有关文献与资料，撰写详实的调查提纲与内容，结合相关政策理论对调查内容进一步分析，以便更好地了解在人口老龄化背景下山西省康养发展的基本现状，为山西省的康养产业发展提供具有针对性的建议。

（三）调查访问法

走访调研与咨询山西省不同地市的康养小镇、社区、乡村的负责人以及文旅、体育、民政等行政部门，就本研究的问题与访谈对象进行交流访谈，收集记录口头资料，为论文的完成提供详实的资料。

三、结果与分析

（一）山西省康养产业发展基本现状

山西拥有独特的山水风光、宜人的气候环境和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具有发展康养产业的绝佳禀赋[3]。山西省康养产业主要聚焦于文旅康养、温泉康养、森林康养、乡村康养、运动康养以及中医药康养等方面。其中，以文旅康养为主的服务产品主要是以当地的传统文化为主衍生出的地方民俗、地方小吃以及特色民宿等。由于各地的文化差异比较大，衍生的康养方式也不同，服务产品也因地制宜，康养服务类型较为丰富。例如：森栖小镇、太原古县城、忻州古城、宁武东寨文旅康养基地、振兴小镇、大阳古镇等。以森林康养为主的服务产品主要有度假、疗养、养生、运动、养老等，例如垣曲历山森林康养基地永济神潭大峡谷、绛县绛北大峡谷、云丘山景区、嶷山森林康养项目、苍儿会生态文化旅游景区、右玉南山美郡生态旅游度假区、云起生态旅游度假区、银山森林公园、福山温泉森林康养基地、太行山国有林管理局石源林场两河口森林康养基地、黑茶林局河口林场饮马池森林康养基地、繁峙县德润茂森林康养人家、沁水县舜耕森林康养人家、太行林局海眼寺林场走马槽康养基地等。以温泉康养为主的服务产品主要是温泉度假、中医药温泉理疗等，例如忻府区的奇村、顿村、合索、恒山汤头温泉旅游度假区、梁家寨温泉康养度假区、平遥天鹭湖温泉度假村、白马寺山高端康养度假区等。特别是忻府区的奇村、顿村和合索三个温泉康养基地最为著名。其中，奇村的温泉康养小镇以医疗养生为主，是将养生、医疗、康复、护理产业与温泉养生产业融为一体的大健康产业。顿村的温泉康养小镇以美容康养为主，将貂蝉美女文化和温泉美容美体功能有机地融合在一起，形成美容美体、保健护理、植物养生等项目产品。合索的温泉康养小镇则是以综合康养为主，以体育康体为辅的综合康养基地。忻府区三个地方康养产业提供的服务产品各不相同，既满足了人们对康养产业的多样性需求，又可以促进康养产业的多元化发展。乡村康养产业是以乡村空间为基础，以健康产业为核心，集健康疗养、养生养老、生态旅游、休闲度假、文化教育等多种功能于一体的康养模式。以乡村康养为主的服务产品包括养老、养生、医疗、文化、体育、旅游、休闲等，例如天门关国际康养基地、云起生态旅游度假区、曹溪河旅游休闲度假区、云竹湖康养度假社区、小西沟乡村文旅康养综合体、娘子关泉上文旅特色小镇、榆次小五台庄园、陵川丈河康养特色村、芮城黄河金三角文旅康养项目等。以中医药康养为主的服务产品包括医疗卫生、康复理疗、健康护理等，是将老年人的健康保健服务与中医养生保健结合起来，使老年人的生活、饮食、心理、调摄、运动等方面都能得到更好的调节，促进老年人健康、长寿。例如太谷孟母养生健康城、黄经世家中医康养愈园、金沙滩健康养生中心、卢医山文旅康养产业园区等。由此可见，山西省康养产业服务产品相对较为丰富，呈多元化趋势。

（二）山西省康养产业发展存在的问题

1.山西省康养专业人才比较匮乏。随着老龄化时代的来临，康养服务从业人员相对匮乏，而且从业人员专业技能水平不高、职业素养不够已经成为制约山西省康养产业发展的主要瓶颈。康养产业服务人员不是简单的护工或保姆，而是集医、药、养、健、游、护等于一体的复合型应用人才。需要具备较强的专业护理知识，特别是能够运用现代智能技术对不同类型的人群进行生理和心理的健康养护和康复护理。因此，康养产业专业人才的培养是康养产业取得发展的关键因素。虽然山西省已经有意识地通过校企合作对康养专业人才实施培养，以保障为康养机构提供更为专业的人才。但是，学校招生规模有限，难以满足山西省康养产业的发展需求。例如：山西晋城文旅康养职业学院虽然被纳入山西省“十四五”高等学校设置规划，已经通过教育部的审批，但尚未开始招生。山西文旅康养学院2020 年才开始招生，招生人数仅1 400 人；山西科技学院文旅康养学院每年的招生规模不过50 人；山西中医药大学与山西医科大学汾阳学院的“健康服务与管理”专业，到2022 年共招生300 余人，而且每所学校都尚未有毕业生。面对如此庞大的养老群体，仅靠学校培养专业人才远远不能满足康养产业对人才的需求。除此之外，目前山西省康养产业服务人员的专业素质比较低，在理论知识和专业技能方面很难达到高质量专业化的康养服务需求，导致康养产业发展不够顺畅。因此，多渠道培养康养服务技能人才，造就一支规模较大、结构多元的康养高技能人才队伍迫在眉睫。以忻府区合索温泉康养小镇为例，合索村为3A 级乡村旅游示范村，设计规划突出原生态休闲度假功能，辅以户外康体运动与共享田园劳动体验。但是，在其规划建设过程中缺乏高素质的专业管理与运营人才，从而导致康养产业发展缓慢。

2.山西省康养产业服务产品供需失衡。2023 年，我国新冠“乙类乙管”疫情防控已常态化，这为康养产业迎来重要的发展契机。也使人们对健康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更加注重自身的健康问题，将健康理念贯穿于自己的生活之中，“花钱买健康”已经成为一种时尚的消费理念。人们对康养产品与服务的消费有了新的追求。例如人们将康养进一步精细化，分为养身康养、养心康养和养神康养。养身康养就是通过提供健身、休闲以及保健和旅游等服务和相关产品使身体达到最佳的状态；养心康养则是通过舒适优雅的环境，使人们拥有一个积极向上的心理状态；养神康养是对人精神层面的养护，即人的思想、信念以及价值观，主要包括宗教旅游、艺术鉴赏等服务和养神安神的相关产品等[4]。但是，目前山西省康养产业处于初级阶段，资源整合不够充分，资源利用率相对较低，对康养划分尚不够精细。例如晋城市有各种野生药材大致700 余种，其中90%的药材依靠原料销售，仅有10%的药材通过加工利用，充分达到其最大功效。因此，目前山西省康养产业主要以“养身”为主，尚未达到“养心”与“养神”阶段。除此之外，康养产业的服务需求与供需不匹配，部分开发公司建设的康养社区环境优美，设施齐全，对外开放。但是收费较高，不适宜人们的养老和消费支出，从而造成服务供给与需求不匹配。另外，山西省50～70 岁的人群多数为独生子女，“养儿防老”的传统家庭养老方式已经不能适应当今社会的需求，逐渐形成了新型的养老方式，例如“候鸟式安居型养老”与“探亲交友式养老”等。这种新型的养老方式需要更多、更精准的康养产业产品与服务。

3.服务平台尚未健全，智慧化康养发展缓慢。人口老龄化催生康养产业，“互联网+康养产业”促进人工智能、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和智能硬件等产品应用于康养产业服务领域，这也是康养产业今后发展的重点方向。智慧康养就是运用物联网技术，实现智慧养老和健康养老，建立电子健康档案，及时了解老年人的身体状况，为其提供远程监测服务[5]。智慧康养作为健康、养老、文化、旅游与建筑发展的新业态，不仅可以为老龄人口提供高品质的休闲养生养老方式，还可为新医护关系下缓解病患和医院之间供需资源不平衡的问题。因此，发展智慧康养产业具有时代的重要性和紧迫性。目前山西省的康养产业服务平台尚未健全，智慧化康养发展缓慢。一方面，多数康养基地的产业信息不集中，服务对象认知程度比较低；另一方面，智慧化康养程度比较低，还不能高效快捷地为老年人提供必要服务。阳泉市作为山西省唯一入围“中国智慧健康养老示范基地”的城市，积极发挥企业优势，通过信息技术、智能硬件产品，融合大数据、物联网等先进技术，成功将试点区域打造成以“居家为基础、社区为依托、机构为补充、医养相结合”为宗旨的“中国智慧健康养老示范基地”。

4.康养品牌宣传途径比较单一。山西省正以“康养山西、夏养山西”的品牌响应全国，但是由于发展起步较晚，康养品牌的宣传途径比较单一，覆盖面不够广泛。当今是信息化时代，人们可以借助新媒体的短视频平台获得更多的信息。新媒体短视频平台的出现，使信息传播范围更加广泛、传播速度更加快捷，传播影响力更加强大，通过手机上的“短视频平台-抖音”可以达到更为广泛的传播效果。

根据对本研究对象的调查，其中有抖音视频账号的仅有23 家康养基地，8 个康养社区和9 个康养小镇创设了自己的视频号，通过短视频宣传自己的康养产品，其他的康养社区、康养小镇以及康养乡村并没有充分利用短视频平台的优势，推广自己的康养服务与产品，宣传渠道较为单一。另外，一些康养社区、康养小镇缺乏独特或知名的康养产品和服务。例如平遥天鹭湖温泉小镇虽然形成了一系列温泉康养产业的集聚发展，而且小镇位于世界文化遗产平遥古城旁，游览平遥古城的游客络绎不绝，而前往天鹭湖温泉小镇的人群并不多，没有很好的依托古城市场，将古城的旅游资源充分利用起来。因此，推广力度得不到提高，缺乏创意式体验、研发康养产品不足，项目比较单一，无法吸引更多的游客前往消费，从而无法获得可持续的发展。

5.山西省康养产业政策执行力度不强。近年来，在《“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领》指引下，山西省康养政策逐渐明确。山西省人民政府相继出台了各种对康养产业发展的支持文件及相关政策，发挥了很好的指导和引领作用。例如2019 年的《支持康养产业发展行动计划（2019—2021）》、2021 年的《山西省康养产业促进条例》、2022 年的《山西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支持康养产业发展的意见》等[6]。同时，各地市根据山西省的相关康养文件与政策，结合自己的自然资源优势与区域特点，也制定了一系列相应的文件与政策。但是，在具体的实施过程中并没有得到尽快落实，执行力度不够，缺乏具体的实施方案。一是政策的发布速度与地方康养产业的发展速度不匹配，政策的制定没有预见性，不能对康养产业起到指导性作用。例如2019 年临汾市政府对安泽本草香泉中医药康养社区做出概念的策划，被指定为2020年的重点建设项目，包括中医药田园综合体、中华百医汇、养老宜居社区、疗养康复中心以及药浴温泉养生度假区[7]。但是，直到2021 年才作为安泽县的重点项目之一开始动工，目前尚未建成。二是缺乏具体的康养实施标准。一些具有地域特色的康养产业，例如森林康养、中医康养、温泉康养、运动康养、文旅康养等，没有具体的康养服务实施标准，缺乏相应的政策支持，以致影响康养产业的发展。

（三）实现山西省康养产业发展的路径与对策

1.健全康养产业服务体系，完善康养产业服务平台。以人口老龄化为背景，不断完善康养产业体系，加快服务产品供给是康养产业取得快速发展的基础保证。面对康养产业发展的热潮，山西省康养产业面临康养产品供给与人民群众日益精细化的康养需求矛盾日益突出的问题。因此，要根据当地的特色资源，找准发展定位，将市场需求与发展相结合，依托良好的生态环境和气候条件，对不同康养产业模式进行创新和完善。此外，不可脱离群众需求去盲目建设，康养产业服务的供给应该是以服务的需求作为基础依据。

同时，要不断完善康养产业服务平台，整合康养产业的相关信息资源，实现康养产业信息化。一是充分利用“互联网+”建立山西省康养产业服务平台。二是推广电子认证技术，保证康养产品快速供给。通过社区居家养老服务的信息平台建设，为老年人提供健康咨询和管理等日常生活服务。三是发展智慧康养。利用大数据思维，建立大数据服务平台，对居民的身体状况进行监测，通过电子信息健康档案，掌握居民的健康状况，并根据健康状况及时予以服务[8]。四是发展快速便捷的智能化产业。例如可穿戴智能设备、智慧化的监护仪器等，通过这些智能化设备对老年人身体状况进行实时监控，以便及时了解老年人的健康状况。

2.提高康养产业从业人员数量与质量。康养产业的发展离不开“人”这个核心要素。从业人员的职业道德水平、数量的多少和专业技能的高低等都会对康养产业的发展产生一定的影响。因此，提高康养产业从业人员的数量与质量就显得尤为重要。一是建立专项人才培养基金。引进高层次康养人才，对康养产业进行研发与运营。二是建立多层次的康养产业人员培训机制。依照康养产业各部门的工作特点与性质，针对不同岗位的专业人员制定相应的培训内容，并将专业康养培训常态化，不断提高康养产业服务人员的专业技能。三是制定康养产业的行业资质标准。通过组织培训、考试，保证从事康养产业人员达到规定的标准，使其具备应有的专业水平。四是建立健全康养产业从业人员考核评价体系。通过服务对象对从业人员的工作绩效与工作态度进行评价，提高从业者的服务质量。五是提高康养从业人员的工资待遇。吸引更多的具有康养专业技能的人员加入康养领域，保证康养产业从业人员的数量。六是完善校企联合培养机制。根据山西省高校与职业院校的学科专业特点，结合康养产业的发展，建立专门的人才输送通道，以提高山西省康养产业从业人员的数量与质量。

3.拓宽康养产品与服务品牌的宣传途径，精心打造具有特色的康养品牌。目前山西省康养产业品牌宣传渠道比较单一，没有有效地与新媒体结合，导致品牌宣传渠道不畅通，传播范围覆盖面较窄。首先，要明确新媒体宣传的力度与广度，将产品与服务品牌的宣传更好地与新媒体结合。由于人们目前所获取信息的主要途径就是利用手机上的各种APP，因此，利用新媒体短视频传播宣传康养产品与服务品牌会起到更大的功效，让庞大的短视频平台用户了解康养、走进康养。除此之外，需要精心打造具有特色的康养品牌，根据各地市的优势资源进行差异化发展，创新康养特色品牌，提高品牌意识[9]。例如沁州的小米、汾阳的核桃、襄汾的中草药、清徐的老陈醋、平遥的牛肉、应县的紫皮蒜、浑源的中草药、吉县的苹果等，将特色资源与康养产业相融合，开发具有创新概念的康养产品，打造具有独特性的康养品牌。其次，将文化资源与康养产业相融合，特别是山西省具有一些特色的古建筑、古村落，将这些具有特色的建筑、村落与当地的自然资源结合在一起，创办民俗体验康养社区、农业创意康养小镇，例如榆次小西沟文旅康养小镇、阳曲万向万亩特色康养小镇、蔚佳领森林康养基地等，使人们回归大自然，感受大自然的气息，放松身心，缓解压力，使康养品牌更具有吸引力。

4.加强康养产业政策的扶持，做好康养产业的规划布局。山西省康养产业正处于起步阶段，而且具有良好的发展态势，因此，加强康养产业政策的扶持，对于康养产业的发展具有积极的引领作用。一是要在全省范围内树立“大健康观”和“积极老龄观”的理念。努力做好统筹布局和大力支持与康养产业密切相关的重大品牌项目和产业业态，掌握康养产业区域发展的重点，厘清各区域康养产业发展的目标，做好各种资源的合理配置[10]。二是深化政策研究，理解政策本质。康养产业是多个产业领域的业态总和，康养产业发展涉及多个行业，需要多种资源的支撑。例如人力资源、医疗资源、地理资源、环境资源、互联网资源等。因此，健全康养产业人才的培养体系，完善康养产业医疗服务体系，优化康养产业地理环境体系，加强康养产业互联网应用体系，充分发挥不同体系的相互联动作用，促使康养政策覆盖范围更广，扶持力更强。三是要尽快制定康养产业的相关标准。康养产业的快速发展必须要符合行业标准和服务质量标准，因此，制定具体而规范化的行业标准将使康养产业在发展过程中有规可循、有据可依。

四、结论

（一）山西省康养产业发展存在的问题

一是康养专业人才比较匮乏；二是康养产业服务产品供需失衡；三是智慧化康养发展缓慢，服务平台尚未完全建立；四是康养品牌宣传途径比较单一，缺乏独特或知名的康养产品和服务；五是康养产业政策执行力度不强，而且缺乏具体的实施标准等。

（二）山西省康养产业发展的对策

一是提高康养产业从业人员数量与质量，建立健全校企联合培养机制，筹划康养产业专项人才培养基金，从多渠道、多途径培养康养产业从业人员。二是逐步完善康养产业服务体系，构建康养产业服务平台，实现智慧化康养。三是拓宽康养产品与服务品牌的宣传途径，精心打造具有特色的康养品牌，充分利用新媒体优势，重视短视频作用，大力宣传康养产业的特色品牌，提升品牌吸引力。四是政府部门要相互配合制定合理的配套扶持政策，做好康养产业的规划布局，尽快制定康养产业相关标准，使其发展有规可循，有据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