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 健
( 山东科技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山东 青岛 266590)
政德即为政之德,是领导干部在职业生活和个人日常生活中必须具备的基本的职业精神和道德修养。中国共产党历来重视党员干部的政德建设。《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指出,党员干部要加强政德修养。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培养高素质的干部队伍要 “坚持德才兼备、以德为先”[1]66。孔繁森是从齐鲁大地走出来的领导干部,他先后两次进藏工作并在期满后留任西藏,1994年11月29日,在去新疆考察边贸途中不幸因车祸殉职,时年50岁。从他第一次主动报名援藏到主政阿里再到以身殉职,雪域高原上留下了他 “视名利安危淡似狮泉河水,置民族事业重如冈底斯山”[2]的光辉足迹,铸就了彪炳史册的孔繁森精神。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伟大的事业需要伟大的精神。”[3]孔繁森精神是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形成的伟大精神,它作为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重要内容,与新时代加强党员干部政德建设内含理论层面的逻辑一致性,彰显价值层面的逻辑必要性,凸显实践层面的逻辑引领性。
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弘扬以伟大建党精神为源头的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用好红色资源。”[1]44孔繁森精神被纳入中国共产党人第一批精神谱系之中,是我们党宝贵的红色资源。孔繁森精神是历史的,因为它的精神内涵生成于“老西藏精神”的“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忍耐、特别能团结、特别能奉献”的历史语境中。孔繁森精神更是现实的,因为它在新时代深入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中依然闪耀着璀璨的时代光芒,它所蕴含的信念坚定、忠诚担当的坚强党性,热爱人民、全心奉献的公仆情怀,清正廉洁、克己奉公的道德追求,与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新时代党员干部明大德、守公德、严私德的政德建设要求在理论逻辑层面具有内在的一致性,这是孔繁森精神能引领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的逻辑前提。
大德之“大”在于强调德行的至高无上,意在说明它是处于核心地位的道德要求。“鲜明的政治属性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重要标志,是区别于世界其他政党的关键特质。”[4]明大德就是党员干部在政治品质层面体现出的道德素养,是党员干部对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的政治信仰,是对党、国家和人民的政治忠诚,是党性修养的具体体现。因此,明大德,一方面,要坚定政治立场、铸牢理想信念,面对大是大非始终旗帜鲜明,面对大风大浪始终坚守初心;另一方面,要忠诚担当,将坚定的信仰和对党的忠诚转化为日常工作中的主动担当作为,在严格的党内生活和为人民服务的生动实践中锤炼奋斗精神和斗争精神,肩负时代使命。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坚定理想信念,坚守共产党人精神追求,始终是共产党人安身立命的根本。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是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5]理想信念是共产党员精神上的“钙”,理想信念坚定是新时代好干部的第一标准,也是孔繁森精神最闪光的特质。孔繁森曾经说过:“我1965年入党以来,参加工作30多年以来,对共产主义的信念从没有动摇过、改变过,不管是工作顺利的时候,还是我们党处于困难时期,自己都坚信党的领导,坚定共产主义信念。”[6]正是因为这样,孔繁森才能在党需要的时候,绝对忠诚、服从大局,义无反顾地离开年迈的母亲、患病的妻子、年幼的儿女奔赴高原;才能扎根高原,勇于担当、善于作为,脚踏实地、开拓进取,为老百姓做好事做实事。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征程中,党和国家的事业处于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加速演进中,广大党员干部只有像孔繁森那样,坚定理想信念、对党忠诚、勇于担当,才能在实践的熔炉中锻造政治灵魂,在严峻的考验中坚定共产主义理想信念,真正做到“明大德”。
政德建设中公德的核心要义在于 “公”,它不仅在于强调公共性,更在于强调无私性,重在说明党员干部在管理公共事务中应当秉持的基本理念和价值追求。中国共产党是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的先进政党,是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代表者,党的宗旨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因此,守公德要求广大党员干部不仅要牢固树立权力就是服务的意识,始终遵循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理念,更要全心奉献,不忘公仆身份和为人民谋幸福的初心使命,践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守公德,就是要强化宗旨意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恪守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理念,自觉践行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的承诺,做到心底无私天地宽。”[7]心怀人民,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评价一个好干部的根本标准,“孔繁森精神的突出体现就是以满腔热忱和厚重情怀热爱人民、服务人民”[8]。孔繁森曾经说过:“一个共产党员爱的最高境界是爱人民”,这也是习近平总书记在地方工作期间就号召党员干部向孔繁森同志学习的 “境界感”。孔繁森心怀人民、关心人民疾苦,他自掏腰包给老百姓买药,免费给老百姓看病;他关爱老人,把自己的毛衣脱给风雪中的老阿妈,他走遍拉萨市大部分养老院和敬老院,给老人们送去党和政府的温暖。他被藏族同胞亲切的称为“药箱书记”“活菩萨”“本布拉”,被佛门弟子称为“伟大的人”。孔繁森精神蕴含的公仆情怀,彰显了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 “守公德”要求的根本立场和价值追求。在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伟大征程中,广大党员干部只有像孔繁森那样亲民爱民、全心奉献,才能真正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真正做到“守公德”。
私德是政德建设的基础性目标,是党员干部在私人生活和履行职责的实践中必须遵守的操守品德。个人的道德操守是党员干部的立身之本,只有严于修身正己、严于治家理家才能更好地治国理政平天下,这也正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修齐治平”价值观的体现。因此,严私德,一方面,要严于修身律己,树立正确的权力观,多积尺寸之功,坚守廉洁奉公的道德操守和行为自觉;另一方面,要加强家风建设,坚持修身与齐家相统一,用自己的言行来教育、影响和带动家庭成员崇德向善。清廉干净是党员干部的政治本色,是被习近平总书记放在第一位的从政体会,他指出,党员干部不仅自身要清正廉洁、克己奉公,还要特别“注重家庭,注重家教,注重家风”[9]353。这是严私德的具体要求,也是孔繁森人格修炼和价值追求有机统一的生动体现。孔繁森把清廉干净作为从政的道德底线,把手中的权力看作是为老百姓谋福利的手段,他廉洁自律、生活清贫,他买不起爱人的返程车票,他为收养孤儿三次偷偷跑到医院卖血,他的遗物是口袋里仅有的八块六毛钱,他用自己的言行影响家人做人做事必须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坦坦荡荡。在我国经济社会发生深刻变化、多元价值观念交流碰撞的新时代,广大党员干部只有像孔繁森那样廉洁用权、廉洁齐家,才能抵御各种诱惑,增强拒腐防变的免疫力和抵抗力,展现新时代党员干部的道德情操和人格魅力,真正做到“严私德”。
中国共产党作为世界上最大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历来重视加强党员干部的政德建设,重视以德治党。在百余年的非凡发展历程中,中国共产党人构筑起的精神谱系为我们党长期得到人民拥护、不断巩固执政地位提供了丰厚的道德滋养。在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进程中,以孔繁森精神引领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对于不断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丰富人民精神世界、提高全社会道德水准和文明素养都具有重要且深远的意义。
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我们党要对解决大党独有的难题保持足够的清醒和坚定,要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完成新时代新征程的使命任务,就必须持续深入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首先,必须全面加强党的思想建设。以孔繁森精神引领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可以使广大党员干部自觉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自己的头脑,坚定理想信念,牢记党的宗旨,从而加强党的思想建设。加强政德建设有助于广大党员干部将学思用相贯通、将知信行相统一,更好地处理好总开关问题,更加深刻地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牢固树立 “四个意识”、坚定 “四个自信”、做到 “两个维护”,以坚定的理想信念来有效地应对党将长期面临的 “四大考验”、有效地化解党将长期面临的 “四种危险”,“自觉做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坚定信仰者和忠实实践者”[1]65。其次,必须建设堪当民族复兴重任的高素质干部队伍。以孔繁森精神引领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可以进一步深入贯彻落实党管干部原则,用德才兼备、以德为先的好干部标准来建设一支能够坚持人民至上、践行党的初心使命的执政队伍。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以德修身、以德立威、以德服众,是干部成长成才的重要因素。”[10]加强政德建设,有助于党员干部在站稳政治立场的前提下强化德行意识,更加深刻地理解道德素养不仅是立身之本更是立国之基,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自身的道德品行对于改善党群关系、提升执政水平与执政能力的重要作用,通过夯实执政为民的道德根基来提升自身素质。最后,必须坚决打赢反腐败斗争攻坚战持久战。以孔繁森精神引领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可以进一步推动党的自我革命,用道德定力来构筑不敢腐、不能腐和不想腐的基石。 “干部素质低,思想意识不好,不但是产生腐败现象的重要原因之一,也是惩治腐败的障碍之一。”[11]加强政德建设有助于党员干部在思想上重视培养和塑造廉德素质,增强自觉意识和自律意识、提高自控力和约束力、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不仅能自觉践行社会主义荣辱观、抵制各种诱惑和 “围猎”,还能有效防止亲属和身边工作人员谋私贪腐,实现拒腐防变、廉洁奉公,进而从源头上预防腐败。
在马克思主义的论域中,物质生活需要和精神生活需要对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物质贫困不是社会主义,精神贫乏也不是社会主义”[1]22-23,丰富人民精神世界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之一。虽然精神世界的丰富程度和精神生活的富有程度无法用具体的数字指标来衡量,但是在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进程中,人民精神世界的丰富却可以通过国家、社会和个人三个层面来呈现,而以孔繁森精神引领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对于丰富人民精神世界正是从以上三方面来实现的。第一,在国家层面有助于加强人民对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指导地位的认同。习近平总书记强调:“马克思主义就是我们党和人民事业不断发展的参天大树之根本,就是我们党和人民不断奋进的万里长河之泉源。……在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这一根本问题上,我们必须坚定不移,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动摇。”[9]66以孔繁森精神引领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可以使人民群众通过广大党员干部对大德、公德和私德的践行进一步增强对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仰、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念、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信心,通过坚定崇高的理想信念来筑牢马克思主义作为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的地位,确保人民群众精神世界意识形态阵地的安全。第二,在社会层面有助于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文化关乎国本、国运”[12],也关乎人民精神世界,一方面,对精神文化需求的满足是人民精神世界在社会层面得以丰富的重要目标;另一方面,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推进文化自信自强又可以通过以文化人、以文育人来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孔繁森精神的生成深受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革命文化的浸润,是对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发展,它不仅蕴含着加强党员干部政德建设的文化力量,还体现着“两个结合”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主体性,可以使人民通过坚定文化自信来丰富精神世界。第三,在个人层面有助于形塑人民积极向上的精神品质。精神世界的丰富需要科学崇高的理想信念,需要优秀丰盈的文化资源,也需要培养积极向上的精神品质。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团结奋斗是中国人民创造历史伟业的必由之路”[1]70,要埋头苦干、奋勇前进,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贡献力量。孔繁森精神是在我国改革开放向纵深发展的特殊历史时期,在自然条件和社会条件十分艰苦的西藏地区磨练出来的,艰苦环境的淬炼成就了孔繁森知难而进、开拓进取的奋斗精神,这不仅是激发党员干部甘于吃苦、勇于担当自觉加强政德建设的重要精神营养,也是广大人民群众不畏困难挫折形塑奋力向前、积极向上精神品质进而丰富精神世界的重要榜样力量。
国无德不兴,人无德不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国内外形势正发生着深刻复杂的变化。加强公民道德建设,提高人民道德水准和文明素养,能够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筑牢道德基础、汇聚精神伟力。社会主义道德建设是一项系统的复杂工程,政德建设在其中占据重要地位,“党员干部的道德操守直接影响着全社会道德风尚”[13]。以孔繁森精神引领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对于新时代加强公民道德建设,提高全社会道德水准和文明素养具有重要的示范引领作用。第一,是由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决定的。一方面,从党风政风与社风民风的关系而言,优良的党风政风对于向上向善社风民风的形成至关重要。邓小平同志就曾经强调“端正党风,是端正社会风气的关键”[14],党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其党风政风主要体现在党员干部的道德品行之中。因此,以孔繁森精神引领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不仅可以通过党员干部的政治操守和道德品行来展现我们党优良的党风政风,还可以通过优良的党风政风来为引领社风民风,为公民道德建设提供政治导向和强大保障。另一方面,从政德建设主体的政治使命和岗位职责而言,我们党是典型的马克思主义使命型政党,党的使命性和先锋性决定了它在提高人民道德水准和文明素养方面所承担的使命任务;我们党又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政党,党员干部都是在自己的岗位上来履行服务人民的职责的,领导干部要以德服人,正所谓 “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15]。党员干部的岗位职责决定了他们在公民道德建设中所承担的示范和导向作用。第二,是由政德建设与公民道德建设的内容决定的。这重在说明政德规范对社会道德准则的统摄作用,具体而言,政德建设中的明大德是政治要求与伦理规范的统一,是政德规范高于公民道德准则的体现;政德建设中的守公德是公共道德与职业道德的统一,党员干部既要遵守一般的公共道德,更要强化作为一名党员的宗旨意识和责任意识;政德建设中的严私德是家庭美德和个人品德的统一,党员干部不仅要注重家风建设,也要注重个人修为,特别是要注重廉洁反腐的要求。以孔繁森精神引领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可以使大德、公德、私德有机统一,通过政德建设的对党忠诚、勤政为民、修身律己来统摄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
精神是一个民族赖以长久生存和发展的灵魂。孔繁森精神是孔繁森同志用自己一生的实践所展现的党员干部优良的道德品质和崇高的公仆形象,具有穿越时空的力量。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党员干部要像孔繁森那样“做一个亲民爱民的公仆,做一个忠诚正直的党员,做一个靠得住、有本事、过得硬、不变质的领导干部”[16]84。以孔繁森精神引领党员干部加强政德建设,要强化政德建设的价值引领,增强政德建设的主体自觉,完善政德建设的制度保障,打造政德建设的优良环境。
系统梳理和研究孔繁森精神的生成机理,深入挖掘其内蕴的政德建设价值,是大力弘扬孔繁森精神的首要前提,也是以孔繁森精神引领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的理论基础。孔繁森出生成长在山东聊城,他先当兵,后当工人,最后成为国家干部,他两次主动报名离鲁入藏,在改革开放纵深发展的年代里,在“老西藏精神”的发源地,锻造了孔繁森精神。深入挖掘孔繁森精神对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的引领作用,首先,要系统研究孔繁森精神生成的文化根脉。文化能够沁润心灵、塑造灵魂,是推动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的重要推动力量。孔繁森精神是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特别是齐鲁文化的沁润下,在“老西藏精神”等革命精神和革命文化的影响下,在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培养下形成的。系统研究文化基因对于孔繁森精神形成的重要影响,能够在丰富其内涵的基础上深入挖掘其政德建设价值。其次,要科学阐释孔繁森精神生成的理论基石。孔繁森之所以能成为优秀的共产党员、伟大的时代先锋和领导干部的楷模,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在学习、参军、工作的不同阶段都自觉接受马克思主义的教育,特别是工作后更加注重用科学的世界观和先进的理论来武装自己的头脑。科学阐释马克思主义信仰、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使命观和道德观对孔繁森精神形成的理论基石作用,能够更加深入地挖掘孔繁森精神对党员干部人生追求和价值情怀的引领作用,进而推动政德建设。最后,要全面剖析孔繁森精神生成的实践向度。孔繁森精神虽然形成于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但是它却同样契合了新时代之需、回答了新时代之问。这是因为从实践向度来看,孔繁森精神生成的过程,实质上就是孔繁森在艰苦的环境中萃取灵魂、自我修为的过程。全面剖析孔繁森同志处于艰苦环境之中依然坚守为民初心、践行复兴使命的人格完善和修养升华的实践过程,能够通过深入挖掘孔繁森精神所蕴含的艰苦奋斗、敢于担当的理想追求和精神风貌来推动党员干部政德建设。
强化孔繁森精神的教育引导,提升党员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是大力弘扬孔繁森精神的重要手段,也是以孔繁森精神引领新时代党员干部政德建设的内驱动力。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修炼道德操守,提升从政道德境界,最好的途径就是加强学习,读书修德,并知行合一,付诸实践。”[16]175教育是党员干部提高政德素质、提升政德水平的重要途径,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榜样人物身上体现出来的政治信仰和道德情操对广大党员干部自觉加强政德建设发挥着重要的教育引导作用。因此,要大力宣传弘扬孔繁森精神,用孔繁森的坚强党性、公仆情怀和道德追求来激励广大党员干部自觉加强政德建设。第一,要加强理论教育,教育引导广大党员干部像孔繁森那样自觉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头脑、培养高尚的道德情操和健康的生活情趣、自觉用党规党纪约束自己。当前,最主要的是要加强党性教育、道德教育和纪律教育,使广大党员干部在学懂悟透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上下功夫,并且要自觉地将其转化为坚定理想信念、锤炼坚强党性、提升政德素养的强大力量;从中华传统美德和革命道德传统中汲取丰厚的道德滋养,以学润德、知行合一,做社会优良道德的示范者与良好风尚的引领者;通过政治纪律教育、组织纪律教育和财经纪律教育使党员干部严肃党纪党规,抵制不良风气,自觉维护党中央权威。第二,要强化认同教育,教育引导广大党员干部像孔繁森那样在实践的磨砺中将政德体悟外化为政德实践。道不可坐论,德不能空谈。对党员干部而言,加强政德建设的关键环节就是要见诸行动,以行养德。因此,要探索创新教育的方式方法,激发党员干部加强政德建设的主体自觉,从凝聚政德共识入手,深化政德建设的理论认同和情感认同,最终自觉将政德标准和规范通过躬身实践持之以恒地外化到实践中。
制度的完善和实施是大力弘扬孔繁森精神的有力支撑,也是以孔繁森精神引领广大党员干部政德建设的重要保障。制度建设关乎根本,事关全局。“治理一个国家、一个社会,关键是要立规矩、讲规矩、守规矩。”[17]当前,最主要的就是要推动政德建设的制度化。第一,将政德建设的要求内化到制度之中。这里的制度既包括党纪党规也包括国家的法律制度和其他各种相关制度规范,具体而言,就是要把政德建设的标准和规范细化到党的规章制度中,使党内法规成为政德建设的重要依托;要把政德建设的伦理要求上升到法律制度层面,把国家的法律法规作为政德建设的底线要求来规范党员干部的言行;还要进一步实现党纪与国法之间涉及政德建设的相关内容有效衔接,使政德建设有法可依、有规可循,构建起政德建设全方位的制度屏障。第二,要保证政德制度的有效运行。制度的生命在于执行,“执政不严或执行不到位不仅会使制度形同虚设,起不到应有的作用,而且会严重削弱党的领导力和政府的公信力”[18]。要把政德制度的执行实置于重要地位,通过严格的落实来保障政德制度的有效运行。一方面,要养成党员干部的规矩意识和自律意识,使他们在日常工作生活实践中自觉遵守政德的标准和规范,以确保政德制度的贯彻落实;另一方面,要强化政德建设的监督体系,“官德建设在强调自觉的同时,更应该强调与法制等强制手段的配合;在强调自律的同时,更应该强调接受社会各方面的监督”[19]。因此,要坚持问题导向,明确监督主体、拓宽监督渠道、优化监督方式,实现政德建设监督的靶向治疗,来保障政德制度的有效运行。
用正确的导向营造优良的环境氛围,是大力弘扬孔繁森精神的现实要求,也是以孔繁森精神引领广大党员干部政德建设的重要途径。选人用人的标准和导向对党员干部的思想有着重要影响,由它所营造的环境氛围对党员干部政德建设的走向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新时代我们党注重从 “德”与“才”两个维度来选拔任用和考核党员干部,强调的是“德才兼备”,但是这两个维度的地位又不是完全等同的,而是要 “以德为先”,这一正确的标准和导向是两点论和重点论的有机统一。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完善干部考核评价和选任办法,既重能力又重品行,既重政绩又重政德,使品德端正的干部受到褒奖和重用、品行低劣的干部受到警醒和惩戒。”[20]因此,以孔繁森精神引领广大党员干部政德建设,就要坚持正确的导向,用优良的环境涵养政德建设。第一,通过贯彻落实德才兼备、以德为先的原则来打造政德建设的优良环境。具体来讲,一方面要突出政治立场,始终把政治品德置于首要位置,也就是要把“是否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是否全面贯彻执行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作为衡量干部的第一标准”[21];另一方面要突出人民立场,在选拔任用和考核干部的时候要走好群众路线,突出社会评价和群众口碑,既体现“党管干部”又体现“群众公知”。第二,通过贯彻落实正确的政绩观来打造政德建设的优良环境。要树立政德是基础、政绩是表现的理念,不以牺牲政德的代价来换取所谓的政绩,让那些政治思想和道德品行不过关的人没有生存的空间。“着力增加政德在干部提拔任用、选先评优以及惩戒鞭策中的量化权重,从而最大化激励领导干部讲政德、立政德、养政德。”[22]第三,通过常态化的建设来打造政德建设的优良环境。加强政德建设是我们党一项长期的任务,要根据不同阶段的具体目标和要求将常抓和长抓有机结合、将细抓和严抓有机结合,以此来营造优良的环境,进而推动政德建设顺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