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羟丙基纤维素制备乙醇凝胶推进剂

摘要：传统的乙醇胶凝剂甲基纤维素 （MC） 和羟丙基甲基纤维素 （HPMC） 必须加入一定比例 的水作为溶剂才能形成凝胶。为了制备高性能的乙醇凝胶绿色推进剂，采用羟丙基纤维素 （HPC） 作为无水胶凝剂，并对其制备的乙醇凝胶推进剂进行剪切测试、屈服应力测试、应变扫 描和频率扫描等测试。结果表明，HPMC 凝胶需加入质量分数为 6% 的水作为溶剂，其临界胶 凝剂质量分数为 10%；HPC 凝胶不需要加水，其临界胶凝剂质量分数为 8%。当胶凝剂质量分 数为 8% 时，HPMC、HPC 凝胶的屈服应力分别在 2.5 Pa 左右和 24.8 Pa，HPC 凝胶具有更大的 屈服应力；同时 HPC 比 HPMC 具有更大的线性黏弹区域，临界应变更大。

关键词：乙醇凝胶；羟丙基纤维素 （HPC）；黏度；屈服应力；流变性能

中图分类号：TJ55; TQ560.7

文献标志码：A

凝胶燃料推进剂在航空、航天、武器和机械领 域应用广泛[1-5] ，它为工业、科技和国防力量的发展提 供重要保障。常规推进剂分为液体推进剂和固体推 进剂，其中液体推进剂具有比冲高、易加注、易雾化 等优点，缺点是不易储存，容易泄露引发事故；固体 推进剂具有安全性高、易储存等优点，缺点是推力调 控困难、含能较低。凝胶推进剂是在传统的液体推 进剂中加入一些胶凝剂，使其成为一种半固体的凝 胶状态[6] ，它结合了液体和固体推进剂的优点，具有 良好的应用前景[7]。

凝胶属于非牛顿流体，其流变性对后续雾化和 燃烧等有重要影响[8-9]。为了获得流变性合适的高性 能凝胶推进剂，大量学者针对其制备及流变性等开 展了一系列研究 ，取得了显著成果。甲基纤维素 （MC） 作为胶凝剂，其在纯乙醇中的临界胶凝剂质量 分数可低至 8%，而在金属化乙醇条件下，临界胶凝 剂质量分数可低至 6%[10-11]。Nandagooalan 等[12] 用羟 丙基甲基纤维素（HPMC）作为胶凝剂制备乙醇凝胶， 并使用锥板流变仪测试乙醇凝胶燃料的剪切流变行 为，发现剪切黏度取决于乙醇浓度和胶凝剂浓度。

John 等 [13] 分别选用 MC 和 HPMC 作为胶凝剂，对比 两种胶凝剂制备的乙醇凝胶的流变特性，结果表明 HPMC 乙醇凝胶的相对触变面积和蠕变应变明显高 于 MC 乙醇凝胶。曹锦文等[14] 制备了含有纳米铝颗 粒的 JP-10 凝胶燃料，发现金属颗粒铝粉加入后，燃 料的密度和黏度均增大，且依然具有良好的剪切变 稀特性。Yang 等[15]选用聚酰胺树脂作为胶凝剂制备 含有微米级硼和铝颗粒的煤油凝胶，当胶凝剂质量 分数为 3% 时 ，金属颗粒质量分数可以达到 45%， 有利于提高推进性能。叶纬东等[16]在庚烷/硝酸异丙 酯混合体系中加入不同粒径的无机纳米胶凝剂和纳 米铝粉，探讨胶凝剂和铝粉对凝胶燃料流变性能的 影响规律，发现大粒径的胶凝剂使得凝胶燃料的零 剪切黏度更大，且铝粉的加入使得凝胶燃料的整体 强度提高。

与无机胶凝剂相比，纤维素类衍生物的胶凝剂 能够参与燃烧，并且具有良好的凝胶效果，因而得到 广泛应用[16-17]。常用于制备乙醇凝胶的胶凝剂 MC和 HPMC 不溶于乙醇，需加入一定比例的水作为溶 剂，而水的加入会显著降低凝胶燃料的热值。为了 进一步改善乙醇凝胶的性能，本文选用羟丙基纤维 素 （HPC） 作为胶凝剂，它能够很好地溶解于乙醇等 极性有机溶剂，不需要加水就能够在常温下形成稳 定的乙醇凝胶，通过进行剪切测试、屈服应力测试、 应变扫描和频率扫描，考察了不同乙醇凝胶的流 变性能，为燃料后续应用评估及系统设计提供有效 参考。

1""" 实验部分

1.1 试剂与仪器

主要原料：无水乙醇，分析纯，上海迈瑞尔生化 科技有限公司；HPC，分析纯，河北品科研生物科技有 限公司；MC，分析纯，上海耐澄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HPMC，分析纯，北京德航五洲科技有限公司；去离 子水。

主要仪器：MCR302e 型 Anton Paar 流变仪，奥地 利安东帕公司；ME203E 型精密电子天平，梅特勒-托 利多（上海）仪器有限公司。

1.2 制备方法

MC 和 HPMC 乙醇凝胶的制备：首先，将无水乙 醇和水按比例混合在烧杯中 ，再分别缓慢加 入 MC 和 HPMC 胶凝剂，搅拌 5 min 后，静置 12 h 制备 乙醇凝胶，待样品稳定后进行测试。对于 MC 乙醇 凝胶 ，实验中加入 MC 胶凝剂的质量分数为 4%～ 10%，加入水的质量分数为 8%～14%。对于 HPMC 乙 醇凝胶，加入 HPMC 胶凝剂的质量分数为 4%～10%， 加入水的质量分数为 4%～8%。实验中当 MC 作为胶 凝剂，加入水的质量分数低于 8% 时难以形成凝胶， 而 HPMC 相对 MC 来说所需水的质量分数较低，最 低可至 4% 即可部分成胶。

本文用 MC10-10 表示 MC 乙醇凝胶中加入的 MC 胶凝剂质量分数为 10%，水的质量分数为 10%， 以此类推。用 HPMC8-4表示 HPMC 乙醇凝胶中加 入的 HPMC 胶凝剂的质量分数为 8%，水的质量分数 为 4%，以此类推。

HPC 乙醇凝胶的制备：首先，将无水乙醇加入烧 杯中 ，再缓慢加入 HPC 胶凝剂（质量分数为 4%～ 10%），搅拌 5 min 后，静置12 h 制备乙醇凝胶，待样 品稳定后进行测试。本文用 HPC10 表示 HPC 乙醇 凝胶中加入的 HPC 胶凝剂质量分数为 10%，以此类推。

1.3 流变性能测试

首先，采用直径为 30 mm 同轴圆筒形转子的流 变仪在（25±0.1）℃ 下测定悬浮液的流变性质。 稳态剪切测试：选用旋转模式-对数剪切速率扫 描方法，剪切速率为 0.1～100 s−1。选用旋转模式-屈 服和流动应力方法测定黏度曲线 ，剪切应力 为 0.1～100 Pa。

应变扫描：选用振荡模式-振幅扫描方法，振荡 角频率控制在 10 rad/s，剪切应变为 0.01%～100%，以 确定线性黏弹性区域（LVE），区域内弹性模量与施加 的剪切应变无关。

频率扫描：选用振荡模式-频率扫描方法，角频 率为 0.1～100 rad/s。

2""" 结果与讨论

2.1 成胶性能

凝胶推进剂可以在倒立的烧杯中不流动是文献 中常用的凝胶判定标准之一[18] ，此条件下胶凝剂的最 低浓度为临界胶凝剂浓度。临界胶凝剂浓度越低， 制备成稳定的凝胶燃料所需胶凝剂的用量越少。实 验对比了 MC、HPMC 和 HPC 的成胶性能，由于 MC 和 HPMC 不溶于乙醇，因此要加入少量水作为溶剂， 所以实验中通过控制乙醇和水的比例来确定临界胶 凝剂浓度。图 1（ a）和图 1（ b）分别为 MC10-12 和 MC10-14 的乙醇凝胶图片，均有明显分层，表明在此 条件下无法全部形成乙醇凝胶。图 2（a）、2（b）和 2（c）分别为 HPMC8-4、HPMC8-8 和 HPMC10-6 的乙 醇凝胶图片。图 2（a）中大部分乙醇成为凝胶状，上 部仍有少量分层；图 2（b）和图 2（c）均形成稳定的乙 醇凝胶，无分层现象。HPC 具有很好的有机溶解性 能，直接溶于乙醇，可以制备成无水乙醇凝胶。图 3 为 HPC8 乙醇凝胶燃料的照片，燃料样品保持了乙醇 燃料的无色透明状，凝胶呈现出一种类固体的状态， 并且可以在倒立的烧杯中不流动。

不同条件下乙醇凝胶的特性如表 1 所示。当 HPC 作为胶凝剂时，HPC6 可制备成乙醇凝胶，此时 凝胶具有一定的流动性 ，可通过倾斜烧杯流动 ；HPC8 可制备成稳定的乙醇凝胶，此时凝胶在倒立的 烧杯中不流动 ；HPC10 制备的乙醇凝胶则更加黏 稠。HPMC 作为胶凝剂时，HPMC8-4 制备的乙醇凝 胶分层严重，只有一半成胶；HPMC8-6 制备的乙醇凝 胶有少量分层；HPMC8-8 制备的乙醇凝胶可在倒立 的 烧 杯 中 不 流 出 。 HPMC6-6 样 品 不 能 够 成 胶 ； HPMC10-6 样品能形成稳定的乙醇凝胶，并可以在倒 立的烧杯中不流出，具有较好的凝胶效果。

表 2 列出了不同凝胶样品在低剪切速率（0.1 s−1） 下的黏度值。分析不同凝胶样品的黏度值可以发 现，最低的成胶黏度为 62.98 Pa·s（HPMC8-8），低于此 黏度的样品（HPC6、HPMC8-6）不能全部成胶，所以 用低剪切速率（0.1 s−1）下二者黏度的平均值作为判断 临界胶凝剂浓度的准则之一。在水质量分数为 8% 时，HPMC 的临界胶凝剂质量分数为 8%；在水质量 分数为 6% 时，HPMC 的临界胶凝剂质量分数为 10%。 同时 HPC 的临界胶凝剂质量分数为 8%。HPMC10-6 与 HPMC8-8 相比，水的质量分数更少，HPMC 作为 有机胶凝剂，可以参与燃烧，相同条件下热值更高。

2.2 剪切变稀性能

凝胶燃料是具有剪切变稀、强屈服应力的非牛 顿流体，剪切变稀等流变特性是凝胶燃料从类固体 变为液体的关键参数[19] ，其对凝胶燃料的雾化和燃烧 有重要影响。通过控制剪切速率为 0.1～100 s−1，研究 了不同质量分数的 HPC 和 HPMC 胶凝剂乙醇凝胶 样品的表观黏度随剪切速率的变化规律，结果如图 4 所示。由图可得，乙醇凝胶样品的黏度都随着剪切 速率的增大而减小，均表现出剪切变稀的特性。原 因是纤维素分子在乙醇中溶胀并伸展成链状结构从 而形成三维网络凝胶，乙醇凝胶在剪切作用下分子 链被打开，网络结构逐渐被拉伸、延展，链与链之间 接触形成的氢键被破坏，更容易产生相对滑移，内部 阻力减小，宏观上表现为黏度减小[20]。

对比 HPMC8-6 和 HPMC8-8 黏度测量结果可以 发现，当水的质量分数由 6% 增大到 8% 时，乙醇凝 胶样品的黏度显著增大。这是由于水的比例增大， 促进了胶凝剂的溶解，使得所形成的凝胶结构更稳定。随着剪切速率的增大，HPC 乙醇凝胶黏度先增 大后逐渐减小，最大黏度出现在剪切速率为 0.28 s−1 附近，HPC10 乙醇凝胶的最大黏度为 359.17 Pa·s；在 剪切速率为 100 s−1 ，HPC 胶凝剂质量分数由 6% 增加 到 8%、10% 时，乙醇凝胶样品的黏度分别增加了 4.3 Pa·s 和 4.2 Pa·s；对比 HPC6 和 HPMC8-8 的黏度 曲线，可以看出二者黏度接近，说明制备相同黏度的 凝胶，所需要 HPC 的量比 HPMC 更少。

根据凝胶样品黏度曲线的特征，进一步采用非 牛顿流体幂律型本构方程来描述表观黏度随剪切速 率的变化关系。针对 HPMC 乙醇凝胶和 HPC 乙醇 凝胶，选用 Carreau 模型[21] ，其本构方程如式 （1） 所示，

其中： 为黏度； 为剪切速率；n 为流动行为特性指 数（简称流动指数），用来表征流体流动行为与牛顿 流体流动行为差异的程度； 是零剪切黏度，是剪切 速率趋于 0 时的黏度，反映了物体从静止到流动的难 易程度， 越大的物体在外力作用初始时刻的抗扰动能力越强； 是无穷剪切黏度；K 是 Carreau 模型 的稠度指数， 。利用 Carreau 模型拟合 HPMC 乙醇凝胶和 HPC 乙醇凝胶的表观黏度随剪切速率的 变化，结果见表 3，由结果可得两种凝胶样品均符合 Carreau 模型，相关系数（R 2 ）均为 0.99。当 HPMC 胶 凝剂质量分数从 8%增加 10% 时 ， 增加了 483.56 Pa·s；当 HPC 胶凝剂质量分数从 6% 增加到 8%、10% 时， 分别增加了 111.51 Pa·s 和 199.92 Pa·s，说明随 着胶凝剂质量分数的增大，抗干扰能力逐渐增强。

2.3 屈服应力

选用旋转模式-屈服和流动应力方法测定黏度曲 线，控制剪切应力为 0.1～100 Pa，黏度峰值所对应的 剪切应力即为屈服应力。不同质量分数下 HPMC 和 HPC 乙醇凝胶样品的黏度随剪切应力的变化曲线如 图 5 所示。由图可得，所有乙醇凝胶样品的黏度均随 着剪切应力的增大呈现先增大后减小的趋势。观察 HPMC 乙醇凝胶的 3 条曲线，屈服应力均较小，且随 着质量分数的增大，屈服应力没有明显变化，均在 2.5 Pa 左右。而对于 HPC 乙醇凝胶，随着胶凝剂质量分数的增大，屈服应力值明显增大。HPC 胶凝剂质量分 数为 6%、8%、10% 时所对应的屈服应力分别为 8.9、 24.8、35.3 Pa。对比两种胶凝剂形成的乙醇凝胶 ， HPC 乙醇凝胶具有更大的屈服应力，小于此屈服应 力的凝胶均不会流动，具有更好的抵御外界干扰的 能力；并且可以通过控制胶凝剂的质量分数来调控 屈服应力。

2.4 应变扫描测试

应变扫描测试是为了获得凝胶燃料的黏弹性变 化规律，凝胶弹性到黏性行为的转变是由于凝胶内 部网络结构发生变形[22]。凝胶的应变扫描测试实验 存在一个临界应变，其所对应的临界应力也是材料 开始发生变形时的最小力，即屈服应力。当应力小 于临界应变时，储能模量（G'）不随着应变振幅变化的 区域为线性黏弹性区域 （LEV）；大于临界应变时 ， G'开始下降，凝胶网络结构开始发生变形，凝胶燃料 从弹性向黏性行为转变[23]。

图 6 示出了角频率在 10 rad/s 下 HPMC 乙醇凝 胶的应变曲线，HPMC 的所有乙醇凝胶样品的临界 应变均在 1.2% 左右，说明 HPMC 胶凝剂和水的质量 分数对线性黏弹性区域影响不大。随着 HPMC 胶凝 剂质量分数增加，乙醇凝胶样品的 G'显著增加；随着 水质量分数的增加，G'也显著增加，说明水的增加有 助于增强 HPMC 凝胶网络结构。值得注意的是 ， HPMC8-6 凝胶燃料在测试应变范围内损耗模量（G''） 均大于 G'，表明其黏性行为占主导，凝胶样品更接近 于液体，凝胶网络结构不强，抗变形能力弱；而在应 变低于临界值时，HPMC8-8 和 HPMC10-6 均是 G'大 于 G''，其弹性行为占主导，更接近固体，具有更强的 机械强度。

图 7 示出了角频率为 10 rad/s 时 HPC 乙醇凝胶的应变曲线，应变振幅为 0.01%～100%。HPC 作为胶 凝剂时 ，随着其质量分数的增大 ，临界应变均在 14%～16%，储能模量 G'明显增大。对比 HPMC 和 HPC 两种乙醇凝胶样品，相同质量分数下 HPC 比 HPMC 具有更大的线性黏弹区域，临界应变更大，说 明 HPC 具有更强的内部结构，有利于储存。

2.5 频率扫描测试

控制剪切应变小于 1%（小于临界屈服应变），角 频率为 0.1～100 rad/s，探讨 G'和 G''的频率依赖性，以 了解凝胶燃料样品的微观网络结构。低频率模拟的 是在储存或者运输过程中的干扰，高频率模拟的是 撞击或注射等更短时间的过程[24-25]。

不同质量分数下 HPMC 乙醇凝胶样品的频率扫 描结果如图 8 所示。由图可得，HPMC 乙醇凝胶样品 的 G'和 G''是频率的近线性函数，但随着频率的增 加，G'和 G''增加的趋势减缓。在 HPMC8-6 凝胶中， G''几乎都大于 G'；在 HPMC8-8 凝胶中 ，低频率时 G'大 于 G''，当频率大 于 2.5" rad/s 时 G''大 于 G'； 在 HPMC10-6 凝胶中，G'几乎都大于 G''，说明弹性占主导，与 HPMC8-6 凝胶相反。由上述结果可以看出， 随着胶凝剂及水质量分数的增加，G'和 G''均整体增 大，G'增加更快，逐渐从黏性主导变为弹性主导。

HPC 乙醇凝胶样品在不同质量分数时的频率扫 描结果如图 9 所示。由图 9 可得，HPC 乙醇凝胶样 品的 G'和 G''是频率的线性函数。在测试范围内， HPC6 均是 G''大于 G'。HPC8 在频率小于 39.8 rad/s 时 ， G''大于 G'；当频率大于 39.8" rad/s时 ， G'更大。 HPC10 在频率小于 15.8 rad/s 时，G''大于 G'；当频率 大于 15.8 rad/s 时，G'更大，这说明在高频下弹性行为 占主导。随着胶凝剂在体系中质量分数的增加，乙 醇凝胶样品的模量均增加，总体结构增强。在频率 为 10 rad/s时，HPC8 凝胶和 HPMC8-8 凝胶的 G'分别 为 165.8 Pa 和 31.2 Pa，说明用 HPC 作为胶凝剂制备 的乙醇凝胶弹性模量更大，具有更稳定的内部结构。

3""" 结 论

（1）分别采用 MC、HPMC 和 HPC 3 种胶凝剂制 备了乙醇凝胶燃料，观察了其成胶性能，测试了其剪 切变稀、屈服应力及黏弹性等流变特性，综合实验结 果发现，HPC 是一种性能良好的无水乙醇胶凝剂。

（2）MC 和 HPMC 不溶于乙醇，需要加入质量分 数为 6% 的水作为溶剂，其临界胶凝剂质量分数为 10%；采用 HPC 制备的乙醇凝胶不需要加水就具有 良好的成胶性能，其临界胶凝剂质量分数为 8%。

（3）HPC 和 HPMC 乙醇凝胶均表现为剪切变稀 特性 ，当胶凝剂质量分数 从 8% 增 加 到 10% 时 ， HPMC 的 K 值增加了 18.92 Pa·s2 ，n 值减小了 0.28；HPC 的 K值增加了 0.65 Pa·s2 ，n 值减小了 0.06。HPC6 和 HPMC8-8 的黏度接近，说明在相同黏度条件下所需 要 HPC 的量比 HPMC 更少。

（4）随着胶凝剂质量分数的增大，HPMC 乙醇凝 胶的屈服应力没有明显的变化，均在 2.5 Pa 左右； HPC 乙醇凝胶屈服应力值明显增大，HPC 质量分数 为 6%、8%、10% 的凝胶所对应的屈服应力分别为 8.9、24.8、35.3 Pa。

（5）对 HPC 和 HPMC 乙醇凝胶进行应变扫描测 试，HPMC 乙醇凝胶的临界应变均在 1.2% 左右，说 明 HPMC 胶凝剂和水的质量分数对线性黏弹性区域 影响不大。HPC 乙醇凝胶随着胶凝剂质量分数的增 大，临界应变均在 14%～16%。对比 HPMC 和 HPC 两 种凝胶样品，相同质量分数下 HPC 比 HPMC 具有更 大的线性黏弹区域，临界应变更大，说明 HPC 具有更 强的内部结构，有利于储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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