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七年《人大复印报刊资料·档案学》载文特征及启示

2024-05-03 11:18陈庆怡周铭王先发
档案管理 2024年1期
关键词:档案学档案管理研究

陈庆怡 周铭 王先发

关键词:档案学;人大复印资料;载文;热点主题;电子文件;数智化;档案治理;档案服务

作为国内档案学领域权威的学术文摘,《人大复印报刊资料·档案学》(以下简称《档案学》)涵盖了档案学基础理论、实践案例、研究方法等多方面的文章,对反映学科研究主题、方向和趋势,推动学科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因此,针对《档案学》载文的研究较早便受到档案学界的重视。但由文献梳理来看,目前的总结性研究[1-5]要么只覆盖了2015年及之前的载文情况,要么只关注了个别分支领域,无法全面反映2015年以后《档案学》的整体情况。党的二十大胜利召开后,各档案机构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档案工作的重要指示精神,对档案学研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迫切需要对学科演进方向和发展脉络进行总结,以便不断探索和创新。基于此,在上述总结性研究基础上,本文进一步展开文献追踪,以《档案学》2016年—2022年全文转载论文为对象,对近7年来《档案学》全文转载的情况进行分析,以把握其基本情况并得出对我国档案学后续研究的启示。

1 载文的基本情况

1.1 来源期刊分布。期刊是学科情报最重要的载体之一。

从《档案学》转载论文来源期刊的分布可以看出档案学研究中主要的情报分布点和大致的文献利用范围。据统计,近7年《档案学》发布了42期共465篇全文转载论文,这些论文来源于34种期刊,其中被转载量在8篇及以上的期刊共有10种,总计419篇,占被转载论文总量的90.1%。

由数据来看,这10种期刊的被转载文献量大致呈阶梯状分布。居于第一梯队的为《档案学通讯》和《档案学研究》,作为国内档案学领域仅有的CSSCI来源期刊,这两家刊物的被转载量遥遥领先,占到了总被转载论文的39.3%,反映出这两家刊物在我国档案学研究中的权威地位。排在第二梯队的是《档案与建设》《北京档案》和《浙江档案》,这3家刊物的被转载量分别为57篇、54篇和45篇,依次占比12.3%、11 .6%和9.7%。位居第三梯队的则是《档案管理》《山西档案》和《中国档案》,其被转载量分别为24篇、20篇和19篇,累计占比13.6%。《兰台世界》和《档案》分别以9篇和8篇的被转载量位列第四梯队,合计占比3.6%。不难看出,被《档案学》转载量较高的刊物绝大多数为中文核心期刊(《山西档案》《兰台世界》《档案》历史上也曾多次入选中文核心期刊),這印证了《档案学》“选文发表载体较为权威,核心期刊选文占比较高”[6]的说法。另外值得注意的是,虽然被转载量排名前10的期刊均为档案学领域的刊物,但在被转载的其他期刊中,也有8种图书馆学情报学领域的CSSCI来源期刊,其被转载篇数累计有22篇,占到了总被转载量的4.7%,反映出近年来图情档学科在专注各自领域的同时,也在不断进行学科的交叉融合,实现共同发展。

1.2 作者分布

1.2.1 核心作者分布。核心作者在数量、人员结构等方面的状况,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学科人才队伍、科研力量储备的情况。数据表明,《档案学》近7年全文转载论文的作者(第一作者,下同)共有258人,其中被转载1篇的有182人,占所有作者人数的70.5%;被转载2篇的有33人,占所有作者人数的12.8%;被转载3篇及以上的共有43人,占所有作者人数的16.7%。根据普赖斯定律,在某一研究领域发表N篇以上的作者是核心作者,N=0.749√(n_max ),其中nmax为发文量最多的作者的论文数。[7]本文中nmax=11 ,N≈2.48,可知被转载论文在3篇及以上的作者即为核心作者。经统计,核心作者发文量共计217篇,占全部作者发文总量的46.75%。这个数值非常接近文献计量学中核心作者发文量应至少占总发文数50%的要求,说明《档案学》选文基本形成了较为稳定的核心作者群,持续性科研人员的队伍在逐渐壮大。

表1列出了《档案学》近7年被转载量≧5篇的作者,其中既有科研经验丰富的专家骨干,也有创新意识活跃的年轻教师。

1.2.2 作者机构分布。对《档案学》记录的第一作者机构进行统计与整理,将作者所在的二级机构归并为一级机构,共得到71家机构,转载量排名前20的作者机构如表2所示。

从表中数据可知,这些机构各自的总被转载量均≧6篇,被转载量共计356篇,占全部被转载论文的76.6%;被转载作者总人数为181人,占到了全部被转载作者人数的70.2%。

国内档案学领域被转载论文主要产自高等院校,其中中国人民大学被转载作者和文献的数量具有明显优势。作为双一流高校,上海大学依托得天独厚的区位优势和教育资源,被转载文献量排在第2名。黑龙江大学作为东北地区的一所省属高校,虽然没有地区经济发展的加持,但被转载量位列第3,领先众多双一流高校,足以看出其档案学科的科研实力强劲,发展潜力十足。其他高校由于办学历史悠久、底蕴深厚,被转载的论文数量也颇为可观。从整体上看,高校档案学科发展状况会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但高校分类层级不能决定学科发展上限,众多非双一流高校(如广西民族大学、上海师范大学、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正在迎头赶上,预示档案学研究人才与实力格局正处于不断演变和调整之中。

1.2.3 作者地域分布。对论文作者的地域分析能够揭示一定时期学科研究主体的空间分布情况,反映不同地区的科研能力和科研质量。分省域来看,近7年《档案学》所转载论文的258位作者分布于26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见图1),涵盖了我国开展档案学高等教育的大部分省份,说明《档案学》选文的地区来源具有广泛性。但观其数据,各省份之间的作者分布呈现出明显的不均衡态势:得益于中国人民大学和上海大学两所高校的突出表现,北京、上海两地的作者人数要远高于其他省份。其中,北京市70人,占比27.1%,上海市43人,占比16.7%,二者占比和达到了43.8%。相较于这两个省份,排在第三至第七位的江苏、河南、湖北等5省份的表现要逊色不少,其作者数在10~20人之间;其余19个省份的作者数则均为个位数,反映出省域之间的巨大差距。

从大的区域来看(见图2),作者数量最多的是华东地区,高达91人。

华东地区作为我国目前开设档案学高等教育最多的地区,拥有12个档案学本科教育点,11 个硕士教育点和7个博士教育点,并有诸多档案学省级重点学科、優势特色(A类)学科、教育高地或培优(培育)专项计划,档案科研氛围浓厚,研究方向众多,学科特色鲜明,因此被转载作者人数最多。华北地区的作者数量位列第二,有81人,其中中国人民大学起了关键作用。西北地区因受到经济水平和教育资源的限制,仅有1个本科教育点和1个硕士教育点,其科研成果数量较少,科研实力相对薄弱,被转载论文的数量最少。总体来看,作者的地域分布大致与我国现阶段的经济发展局面相匹配。

2 载文研究的热点主题

2.1 热点主题的演进。作为文章研究主题和内容的精练表达,关键词能够直观地展现文章研究的核心内容。因此,对关键词展开分析能够揭示特定时期特定领域的研究热点和重点。[8]为准确掌握近7年《档案学》转载论文热点主题的分布和演进情况,利用Cite Space软件,对465篇论文进行关键词聚类——因为2016年《档案学》转载论文包括部分2015年发表的论文,在运行时Cite Space中起始年份设置为2015,得到关键词聚类数据及其时间线图谱分别如表3和图3所示[其中,聚类模块值(Modularity)为0.7098,大于0.3,表明聚类结构显著;聚类轮廓值(Silhouette)为0.9385,大于0.7,表明聚类结果是可信的]。

由表3和图3可见,近7年《档案学》转载论文研究共形成了9个聚类,根据热点关键词的时间分布,其大致可分为两个阶段:2016年—2017年,“电子文件”“档案数据”“大数据”“档案管理”“档案服务”“档案馆”“区块链”等关键词节点较大。这一阶段,受到“互联网+”行动计划、《全国档案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纲要》《“十三五”国家信息化规划》等政策的推动,学者们重点思考档案事业在新环境下面临的机遇和挑战,研究内容主要包括“互联网+”时代的档案利用、数字化政府转型、电子文件归档与管理。2018年—2022年,大数据、智能化、物联网、移动互联网、云计算、区块链的相关研究加速进展,技术环境发生了较大改变,“数字人文”“数字记忆”“人工智能”等新的节点持续涌现;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北京冬奥会的召开、《“十四五”全国档案事业发展规划》使得“新冠肺炎”“奥运遗产”“档案治理”相关关键词数量开始增长,成了这一阶段新的关注点。总体看来,关键词的时间变化呈现出了国内档案学研究紧扣社会形势的特点,反映出社会重大事件、新的政策和法律的颁布,共同引导了档案学在2016年—2022年间的研究走向,驱使其不断探索自身的变革与创新之路,与时代发展紧密结合。

2.2 热点主题聚焦的内容。通过关键词聚类和研读文献,发现近7年《档案学》载文研究主要聚焦在档案数据、档案新功能、电子文件、档案管理与档案服务5个领域。

2.2.1 档案数据研究。大数据时代的到来,使档案样态由数字化走向数据化。赵生辉等[9]提出通过档案文本结构化的方式,将档案信息转换为计算机可以高速、精准处理的数据形式,使档案数据同时满足阅读利用和智能分析两种应用需求。从治理视角出发,崔旭[10]、孙向阳[11 ]分别构建了企业档案数据治理成熟度模型和档案数据安全治理模型,识别出了档案数据在法律、制度、技术和人员4个维度的安全风险。金波[12]则提出档案部门利用“数智”技术参与政府治理的四维路径,并认为[13]应从法治建设、管理制度、技术壁垒、协同共治等角度来保障档案数据的安全。总体来看,基于对档案数据重要价值的认识,学者们关注档案数据的本质、特征和管理原则,并提出相关的理论框架和管理模型,为档案数据管(治)理实践提供参考。

2.2.2 档案新功能研究。在社会记忆方面,学者们以公共档案馆[14]、苏州丝绸档案[15]等为对象,探讨了档案在发挥社会记忆功能方面的作用。在档案记忆与身份认同的关系上,徐拥军等[16]指出,档案记忆促进身份认同,但记忆构建过程中档案的客观性如何保障值得深思。谢丽等[17]以中国农民工这一特殊群体为切入点,透过其“半城半乡”“非城非乡”等身份认同上的障碍,探究档案实际工作乃至社会资源配置中身份认同的困难。在知识功能方面,学界重点关注档案知识的挖掘及其功能发挥的路径。马寅源[18]通过SWOT分析,论证了用关联数据实现档案知识服务的可行性。牛力等[19]提出通过信息抽取技术挖掘文本核心内容,认为这一思路直接体现了档案知识服务的本质。吕元智[20]立足新型智库建设,提出了档案知识服务工作的发展对策。

2.2.3 电子文件研究。在这一议题下,学者们首先关注的是单套制。多数人认为在当前全球信息化的大背景下,推行单套制是降低成本、提高效率,实现电子文件管理目标的最佳方式,但其中也存在一些问题,包括系统隐患和数据失信[21],电子文件归档的技术、组织和环境困境[22],以及缺少高位阶综合法导致难以全面认定电子文件法律的证据力和行政有效性[23]等,需要采取相应的措施予以解决。

随着区块链技术的出现,有学者开始关注区块链技术与文件档案管理的结合方式,[24]进而探讨了区块链技术在电子文件长期保存[25]、提高可信度[26]、保障真实性[27]方面的应用。另外,在整体层面,尽管电子文件管理在数据存储和管理技术方面取得了重要进展,但在实际中仍然面临归档规范不完善、归档标准不统一等困境,亟须加以化解。因此,宋华[28]对行政审批电子文件流程、一键式存档、归档系统进行了研究设计;王燃[29]指出了电子文件“四性”与电子证据“四性”的差异,建议将电子证据的真实性、关联性、合法性及证明力要求吸收至电子文件管理制度中,以促进电子文件证据价值的保全和发挥。

2.2.4 档案管理研究。当前,档案学与其他学科、技术领域的结合日渐紧密,要求对档案管理作出新的检视。丁海斌[30]对档案管理的概念进行了重新梳理和界定,他首次将哲学范畴的概念与档案管理相结合,重建了档案管理教学体系的逻辑架构。在学科交叉视角下,加小双[31]指出了档案学与数字人文的脱节问题,并就档案学发展如何融入数字人文大潮给出了建议。为了明确档案管理的研究对象和实践范围,推动档案管理工作发展,学者们对档案管理的体系和要素也作了进一步划分。刘凯[32]以境外企业为主体,提出了“三维四层”的档案管理体系。刘越男[33]以我国政务服务部门为主体,提出档案部门多元主体协同关系的路径。徐拥军等[34]则从治理体系、资源体系、利用体系和安全体系四个维度梳理北京奥运档案管理的“中国模式”。除此之外,还有学者注意到了档案参与重大公共危机治理及其工作转型的问题,如张斌[35]系统阐述了建立面向重大公共危机治理的档案工作常态化参与机制的必要性与可行性问题,章燕华[36]提出了对我国档案工作战略转型的启示。档案管理主题的研究总体上遵循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原则,突出了该话题高度的应用性特征,同时相关议题又带有很强的前瞻性。

2.2.5 档案服务研究。在档案服务研究中,学者们多关注信息化、数字化环境下档案服务的转型、技术和路径等问题。赵屹[37]指出移动化档案利用服务是传统档案利用服務方式的重大变革和发展方向。田忠强[38]认为O2O档案服务模式可以节约人力物力,提升服务效果。在辨析智能化环境和环境智能概念的基础上,赵雪芹[39]提出通过用户画像、构建档案智能化关联检索系统和档案实时性交互服务平台来实现档案工作的转型升级。

在国外先进经验梳理借鉴研究方面,李财富[40]通过调研总结美国、加拿大、英国三国档案服务理念等,从档案馆藏建设、档案数字化信息建设、用户参与、多元化深层次服务体系建设等方面得出了对我国的启示;兰鑫[41]研究了美国国家档案馆APP开发实践借鉴;袁倩[42]研究了美国社交媒体战略,提出以人为本的人文关怀思想。

由学者们的研究来看,在新的技术环境下,档案服务正日益呈现出数字化、移动化、互动化等趋势,其效果和质量可以通过科学的评价体系进行测量,而通过对国外档案服务模式和机制的考察和借鉴,能够为国内档案服务带来新的启发,使之不断创新发展。

3 未来研究启示

综上可以看出,近7年来《档案学》转载论文主要来源于档案学核心期刊;所涉作者多来自高校档案学专业,并且具有省域集中度和地区集中度高的特点;载文研究内容发现比较及时、所涉话题广泛,但主要聚焦于档案数据、档案新功能、电子文件、档案管理和档案服务等五大领域;就研究对象的空间分布来看,绝大多数文章聚焦于国内档案事业,关涉境外档案事业的则比较少。根据以上结论并结合国内外档案事业发展的趋势,可以得出未来国内档案学研究需重点发力的地方有5个方面。

①档案数智化转型。2020年新修订的《档案法》增设“档案信息化建设”一章,规定各级政府应当将档案信息化纳入信息化发展规划,[43]这为档案信息化建设法律的制定奠定了良好基础;2023年3月国务院机构改革方案中提出,组建国家数据局,统筹推进数字中国、数字经济、数字社会规划和建设等。[44]以上政策和环境的变化表明,国家越来越重视数据在现代社会中的价值,将数据视为重要的战略资源,明确了档案数智化将成为推动档案信息化建设的核心。然而,目前“档案数据相关概念界定交叠含混,如何进行学术规范;档案数据流通和对接过程中主体与环节之间的割裂导致的信息孤岛现象如何破除;不同类型的档案数据在选用数智化方案时需要考虑哪些具体的影响因素;档案数据的共享平台模式和数据交换格式应该如何标准化”等问题的研究还难言完满。如能对这些问题加以探索,将为档案数智化的转型实践提供坚实的理论保障。

②档案安全。新时代,档案事业面临的环境更加开放,同时也更加动荡,使档案安全面临新的形势。一是总体国家安全观的提出对档案安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二是数智化进程加速的同时也带来了安全隐患。但整体而言,目前国内有关档案安全的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受到研究主题分散和技术应用薄弱的钳制,诸多问题尚不明朗。如,档案数据安全立法问题、档案安全标准和安全体系问题、档案伦理道德观问题、档案部门加强安全建设的路径问题、档案安全的支撑技术和保障技术应用问题、档案信息安全可控标准和有效实施问题等。厘清这些问题,将极大提升研究的深度。

③档案治理。2021年发布的《“十四五”全国档案事业发展规划》[45]中新增了档案治理体系,并将其置于四个体系中的首要位置,凸显了档案治理在档案事业发展中的重要性。档案治理应以服务国家治理为目标,致力于为国家治理提供档案支持。[46]它强调“共治”,学者们从多种视角解读了各项政策及规划,针对档案治理主体、治理手段、档案治理现代化等问题做了探讨,但在实施时涌现的诸多新情况、新问题目前并没有明确的答案。未来,构成档案共治的各主体协同模式问题、关键因素问题、各因素之间的联动和影响机制问题、治理结构问题、效果评价机制及评价标准统一问题、档案治理主体何以“共同”问题等都需要纳入考究视野。

④新的学科分支。分支学科的细化使得学科不断向纵深和广度两个方向发展。有学者立足生态理论,从生态学的角度探讨档案生态学问题[47]。将来,除继续深化计算档案学、档案生态学研究,完善其学科理论和体系外,加强档案学与数据科学、心理学、教育学、国家安全学等学科的进一步融合,将能为档案学的创新发展创造新的契机。

⑤国外档案事业。国外(主要指发达国家)在很多方面(如档案开放、档案立法、新技术的应用等)积累了不少成熟的经验,合理借鉴和吸收具有积极意义。针对近年来对国外档案事业研究较薄弱的情况,拓展国内学界研究的视野,对国外档案学理论和档案事业的最新实践进行跟踪分析和借鉴,是值得高度重视并持之以恒地付出努力的领域。

(作者单位:1.云南大学历史与档案学院 陈庆怡,硕士研究生;周铭,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通讯作者;2.海南省社会治理创新与人才培养研究基地 王先发,讲师 来稿日期:2023-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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