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团队断裂带、绿色技术创新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

周茂春 董书忱

（辽宁工程技术大学 工商管理学院 辽宁 葫芦岛 125105）

摘 要：企业提高自身环境财务绩效是践行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实践，高管团队合理性是企业履行其社会责任的重要一环。文章将高层阶梯理论与团队断裂带结合深入研究，选取2014-2021年我国重污染行业上市公司作为样本，实证研究了高管团队断裂带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影响，并引入了绿色技术创新作为调节变量。研究结果显示：高管团队社会相关断裂带与高管团队任务相关断裂带均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起到了抑制作用；绿色技术创新调节了高管团队断裂带对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负向影响。文章进一步分析了不同股权集中度视角下绿色技术创新对二者之间的调节作用，发现在规模更小、股权集中度更低的企业中高管团队断裂带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抑制作用更强，绿色技术创新所起的调节作用更大。研究结论为我国企业高层管理及促进企业绿色发展提供参考。

关键词：高管团队断裂带；绿色技术创新；环境财务绩效

Executive Team Fracture Zones， Green Technology Innovation  and Corporate Environmental Financial Performance

ZHOU Maochun，DONG Shuchen

（School of Business Management， Liaoning Technical University， Huludao 125105， China）

Abstrat： Improving the environmental financial performance of enterprises is an important practice in practicing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and the rationalization of executive teams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enterprises' fulfillment of their social responsibility. The article combines high-level ladder theory and team fracture zones in an in-depth study， and selects listed companies in China's heavy pollution industry from 2014-2021 as a sample to empirically investigate the impact of executive team fracture zones on corporate environmental financial performance， and introduces green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s a moderating variable. The results show that both the socially relevant fracture zones of executive teams and the task-related fracture zones of executive teams inhibit the environmental financial performance of enterprises; green technology innovation moderates the negative effect of the fracture zones of executive teams on the environmental financial performance of enterprises. The article further analyses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green technology innovation on the two under different equity concentration perspectives. The findings of the study provide a reference for the top management of Chinese enterprises and the promotion of corporate green development.

Key words：Senior management team fracture zone; Green Technology Innovation; Environmental

Financial Performance

0 引言

目前我国经济高速发展，随着工业化、城市化、信息化、现代化进程加快，企业产生的环境污染已然破坏了环境系统内部结构的平衡，也导致生态与经济的矛盾不断加剧，传统先污染后治理的发展方式使我国自然生态环境遭受严重破坏，可持续发展理念受到严重制约，因此环境污染现状已成为我国急需解决的重大問题。近年来，人们逐渐意识到环境问题的严重性，生态、创新、绿色等关键词已经被公众所重视。2020年9月22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在第七十五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上提出双碳目标。这一环境下，企业积极提高环境财务绩效促进我国环境良好发展至关重要。“双碳”目标的实现无疑会推动污染企业向绿色低碳方向转型，对研究企业环境财务绩效有着重大影响。企业作为最重要的污染主体，从企业层面解决环境问题一直是促进绿色发展研究的重点方向。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改善生态环境除了要依靠政府的管控，企业也要对环境改善作出贡献。另外企业领导层作为企业环境治理的主导，做决策时一方面受外部环境规制的制约外，同时也会受团队成员个人认知及价值观等因素的影响，进而对企业绿色发展产生影响。高管团队对企业的影响体现在方方面面，对于高管团队断裂带的理论研究近些年来国内外也有众多学者进行研究，逐渐受到了学者的重视。对于高管团队的相关属性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方面的影响至今鲜有出现。

综上，本文以2014-2021年我国重污染行业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实证分析企业高管团队断裂带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影响，并引入绿色技术创新为调节变量，讨论绿色技术创新在高管团队断裂带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之间发挥的作用。文章意图通过研究高管团队断裂带对环境财务绩效的影响，为企业提高环境财务绩效提供决策依据和建议，并有助于国家绿色发展总体布局。同时拓展了该问题相关研究，丰富了该领域研究成果，为促进企业绿色发展提供新视角。

1 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1.1 高管团队断裂带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

高管团队断裂带起源于人们对高管团队异质性的思考[1]，它将企业管理团队成员根据特性划分为若干群体，目前对于断裂带的研究主要将其分为了社会相关断裂带与任务相关断裂带两类[2]。高管团队社会相关断裂带使团队成员通过性别、年龄、等背景属性分割为小团体，进而产生分歧与冲突，造成高管团队间矛盾加剧，从而加剧了内部不稳定性，会影响战略决策，提高了企业的环境成本，进而影响企业环境财务绩效。高管团队任务相关断裂带指能够反映个人知识、能力和工作经验的个性化指标，如教育背景、工作任期等[4]。高管团队内部基于较大的工作任务相关特征属性差异拥有不同信息、存在不同观点，这在一定程度上会负面影响团队成员人际关系，造成团队冲突。高管团队任务相关断裂带会在一定程度上抑制高管团队的信息沟通效率与处理能力，影响企业对利益相关者诉求的捕捉与分析。任何公司治理活动都需要高管对信息进行梳理、挖掘，高管团队断裂带导致信息处理过程和环境判断过程不顺畅[5]。断裂带引发的高管站队问题将使高管团队的决策权由比例分配转为集中对立，遏制了内部的相互制衡，加剧团队出现谋私风险的概率，侵害部分相关者的利益[6]。目前学术界关于高管团队断裂带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研究相对较少，但普遍认为高管团队断裂带与企业的团队效能呈负相关。

因此，本文提出假设1：

假设1：高管团队断裂带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起抑制作用。

1.2 绿色技术创新的调节作用

绿色技术创新从短期来看投入了企业大量的资金，但其长期发展潜能大，无论是从绿色工艺创新还是从绿色产品创新角度，都能通过提高能效来节约成本，为企业的后续发展提供动力，提高了企业的行业竞争力，从而获得更高的利润，实现股东价值。

李楠博[7]经过实证分析得出高管团队任务相关断裂带对企业绿色技术创新有积极影响的结论。高管团队虽根据特征不同划分为多个子群体，但他们对于企业的根本利益目标是一致的，企业价值的提高有利于高管团队合作，减小断裂带带来的矛盾与冲突。绿色技术创新也使企业在环境污染治理方面的成本减少，提高了企业的环境财务绩效。在此基础上，本文提出假设2：

假设2：绿色技术创新会削弱高管团队断裂带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抑制作用

2 研究设计

2.1 样本选取与数据来源

文章选取2014-2021年重污染行业上市公司為样本，并剔除样本里未披露绿色专利申请数据的公司;未披露环保支出的公司;管理人员信息不完善的公司;财务数据有明显异常的公司;财务数据缺失严重的公司，共计520个样本观测值。企业环保投入通过易获数据网数据库取得;其他公司财务及公司治理数据通过 CSMAR 数据库获得;此外，为避免出现异常值对研究结果产生影响，对全部连续变量在1%和99%分位上实施了缩尾处理。

2.2 变量定义

（1）被解释变量：企业环境财务绩效数据

国外对于环境财务绩效的研究较多，但有关环境财务绩效的定义尚未达成统一，目前衡量标准大多采用排污费、环保投入等数据，但是鉴于企业污染物排放等相关数据缺乏，本文借鉴周晖和邓舒[10]的研究方法对环境财务绩效进行赋值，由于上市公司营业收入费用等数据公开，易获得，并且可以有效的反应企业的环境财务绩效情况，因此采用企业总营业收入与排污费的自然对数的比值来表示企业环境财务绩效，其计算公式如下：

（2）解释变量：高管团队断裂带数据

本研究参考柳学信、曹晓芳[6]的群体断裂带测度方法，但由于传统的群体断裂带测度方法中将个体值聚合到团队级变量中时没有证据表明在所有的团队中一个变量比另一个更有影响力。因此选用了Shaw（2004）[7]对高管团队人物相关断裂带的FLS算法，构建了高管断裂带变量。依据FLS模型，其测度方法为首先选取引起群体断裂带形成的特征，性别、年龄、学历、任职年限以及工作职能背景这五个特征，且这些特征变量不相关，并对所选取的特征进行类别化， 将连续变量转换为分类变量。

计算某一个特征ｉ的断裂带强度公式如下 ：

FLSi = IAi× （1－CGAIi）

其中，IAi是指团队成员的人口统计属性（性别、年龄、学历、任职年限以及工作职能背景）在同一工作层级的子团队中彼此相似的程度；CGAIi表示基于同一工作层级的子团队成员的人口统计特征与其他工作层级成员的人口统计特征相似的程度的基础分组。如果FLSi=0，此时IAi=0说明团队中的一线员工之间不共享任何相同属性，初级管理者之间无相同属性，CGAli（每个员工至少会和一位上级领导共享相同属性）；如果FLSi=1，此时IAi=1则说明团队中员工的属性相同、初级领导属性相同，CGAIi=0（上下级之间没有任何相同属性）。以上举例为极端情况，FLS可在 0～1 之间取值，旨在通过组内一致性和组间一致性指标的拟合来测度断裂带。FLS值越大，群体断裂带强度越强。

（3）调节变量：绿色技术创新

目前对于绿色技术创新的评测指标主要有：绿色专利数量指标，包括绿色一般发明专利和绿色实用新型专利；研发支出指标，包括绿色工艺与绿色产品两个维度；通过数据包络分析法计算绿色技术创新效率，这种方法强调了绿色效率水平，但本文更加注重直观的绿色创新能力在高管团队断裂带与环境财务绩效之间的调节。由于绿色专利数量指标法相较于其他方法更能体现公司在绿色技术上的创新，对资源的节约和污染的处理，所以本文参考齐绍洲[8]等人的方法，通过上市公司进行绿色技术专利申请量来衡量绿色技术创新水平，后续对该变量取自然对数进行分析。

（4）控制变量

借鉴已有文献，选取7个控制变量，以避免研究中虚假相关性的干扰。企业规模Size、资产负债率Lev、企业成长性Growth、股权集中度Oc、资产收益率Roa作为控制变量，并设置两个虚拟变量，行业Ind和年份Year，本次研究所需变量的具体情况如下表1所示。

2.3 模型构建

为探寻高管断裂带、绿色技术创新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关系，以及绿色技术创新在二者之间的调节作用，本文参照方杰、温忠麟[9]等人的方法，先后构建高管断裂带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影响、绿色技术创新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影响，并将绿色技术创新纳入调节效应模型中，检验其是否存在调节效应：

为检验高管團队断裂带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关系，建立模型（1）对假设1进行检验：

Eep=α0+α1Fls+α2Size+α3Lev+α4Growth+α5Oc+α6Roa+ΣIND+ΣYear+? （1）

为检验绿色技术创新在高管团队断裂带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影响过程中是否发挥调节作用，建立模型（2）对假设2进行检验：

Eep=α0+α1Fls+α2lnEP+α3lnEP×Fls+α4Lev+α5Growth+α6Oc+α7Roa+ΣIND+ΣYear+? （2）

3 实证分析

3.1 描述性分析

样本描述性统计结果如表2所示，可以发现环境财务绩效Eep的均值为1.519，表明企业整体环境财务绩效较好，极值分别为2.896和1.163，同时标准差为0.206，表明选取的样本企业在环境绩方面表现差异不大；高管团队断裂带Fls的极大值和极小值分别为0.600和0，说明不同企业高管团队的断裂程度不同，平均值为0.176，说明样本企业整体高管团队断裂程度偏低；绿色技术创新lnEP的极值分别为6.248和0，标准差为1.296，说明不同企业所投入的绿色技术创新差异较大，部分企业的创新能力并不强，从平均值1.502来看，整体水平偏低。

3.2 相关性分析

本文相关性分析见表3所示。高管团队断裂带（Fls）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Eep）的相关性系数为-0.028且在1%水平上显著，表明企业高管团队断裂程度越高，企业的环境财务绩效水平越低，对上文提出的假设1进行初步验证。绿色技术创新（lnEP）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Eep）的相关性系数为0.006且在1%水平上显著，表明具备较强绿色技术创新能力的企业其环境财务绩效越高，对上文提出的假设2进行了初步验证。企业规模（Size）、资产负债率（Lev）、股权集中度（Oc）和企业环境财务绩效（Eep）均为负相关关系，相关系数为-0.066、-0.049、-0.034且均显著，表明这些变量对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产生抑制作用。而企业成长性（Growth）、资产收益率（Roa）和企业环境财务绩效（Eep）均为正相关关系，相关系数为0.036、0.081且均为显著，这两个变量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均产生促进作用，通过相关性分析结果可以看出各研究变量之间的相关性系数均小于0.5，表明本文设计的研究变量之间不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研究结果的准确性得到保证。

3.3 回归分析

多元回归结果表明高管性别、年龄断裂均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回归系数分别为-0.014、-0.09，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这说明企业高管团队社会相关断裂带水平越高，对于企业的环境财务绩效越产生消极影响。验证了高管团队社会相关断裂带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负向影响，说明企业高管团队社会相关断裂带水平越高，对于企业的环境财务绩效越产生消极作用。另外，学历、背景、任期等断裂因素均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回归系数分别为-0.062、-0.002、-0.047，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这说明企业高管团队任务相关断裂带水平越高，对于企业的环境财务绩效越产生消极影响。回归结果也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了高管团队断裂带抑制了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提升。

通过回归分析得到模型回归分析结果见表5。

在表5模型1的多元回归结果表明高管团队断裂带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高管团队断裂带（Fls）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Eep）的回归系数为-0.152并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这说明企业高管团队断裂带水平越高，越会抑制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提高，也印证了上述社会相关与任务相关断裂带均不利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充分验证了上文提出的假设1。企业高管团队的断裂程度越高，越不利于企业进行决策，从而降低了企业的环境财务绩效。

在表5模型2的多元回归分析表明绿色技术创新能够显著调节高管团队断裂带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影响，高管团队断裂带（Fls）和绿色技术创新（lnEP）的交乘项Fls×lnEP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Eep）的回归系数为0.061且在5%水平上显著。充分验证了上文提出的假设2。高管团队断裂程度越高，一方面使企业的决策更加困难，另一方面造成企业融资困难，对企业进行技术创新不利，不易与企业提高环境财务绩效。

3.4 稳健性检验

为检验本文的研究结论的准确性，本研究通过替换关键变量进行稳健型检验，对环境财务绩效进行重新赋值，用环保投入的自然对数来表示企业环境财务绩效，将新数据带入原始模型重新进行回归分析，分析结果如表5所示，表明高管团队断裂带（Fls）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Eep）的回归系数为-0.003并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绿色技术创新（lnEP）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Eep）的回归系数为0.639并且在5%水平上显著，高管团队断裂带（Fls）和绿色技术创新（lnEP）的交乘项Fls×lnEP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Eep）的回归系数为0.986且在5%水平上显著。重新检验后的结果与上文分析无明显差别，上述假设依然成立，因此本文的研究结论较为可靠。

3.5 进一步分析

（1）不同股权集中度视角下高管断裂带对环境财务绩效的影响。

股权集中水平影响企业环境财务绩效，进而作用于团队断裂带与环境财务绩效之间的关系。本文拟进一步考察不同股权集中度视角下的高管团队断裂带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影响，使用企业前3名股东持股份额之和来表示股权集中度，并根据中位数将样本企业划分为股权集中度高和低两种情况。对于股权集中度低的样本数据，构建了被解释变量与各个控制变量的基础回归模型；包括被解释变量、各个控制变量、调节变量资源子团队平衡性以及该调节变量与自变量的交互项的回归模型；包括被解释变量、各个控制变量、调节变量资源子团队数量以及该调节变量与自变量的交互项的回归模型。同理，對于股权集中度高的样本数据，也分别构建模拟模型。

通过分组回归分析结果发现，对于股权集中度低的企业，高管断裂带对企业财务环境绩效绩效具有正向作用，资源子团队平衡性、资源子团队数量均有正向调节作用；对于股权集中度高的企业，高管断裂带对企业财务环境绩效绩效不存在显著的正向关系，资源子团队平衡性与数量的调节作用也不显著。这可能是因为股权集中度高时，大股东掌握企业核心控制权，也更有意愿为企业注入资源，这时高管抱团强化资源的作用也就不重要了。

4 研究结论

文章选取重污染行业上市公司作为研究对象，对高管团队断裂带、绿色技术创新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开展实证分析，经研究后得出以下结论：第一，高管团队断裂带能够显著抑制企业的环境财务绩效，由断裂带产生的决策问题在一定程度上会降低企业的环境财务绩效。第二，绿色技术创新在高管团队断裂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之间起调节作用，有利于缓解高管团队断裂带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的消极影响。企业具备较强的绿色创新技术所承担的风险与预计带来的利润是无法估计的，需要管理团队进行科学的决策。除此之外，绿色技术创新也给企业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这需要管理层有较强的能力，以提高企业的环境财务绩效。我国上市公司应当加强开展绿色创新，促使企业致力于绿色技术开发，从环境的前端治理入手，一方面做到一定程度的节能减排，减少企业负担，另一方面绿色技术创新有助于企业树立形象，使企业积极履行社会责任，进而提升企业环境财务绩效。目前我国企业对于环境财务绩效的重视程度不断加强，企业进行分析决策时环境财务绩效的考量变得尤为重要，为防止高管团队断裂带对于企业环境财务绩效产生的消极影响应当构建合理的高管团队结构。首先，企业应意识到建立人力资源竞争优势的重要性，主动学习团队断裂带的概念，一方面要考察高管的任职经历以及教育背景，另一方面要兼顾团队组成结构问题，要尽量避免年龄与性别不均衡的情况，维持人员社会属性相对均衡，防止发生因高管成员特征差异产生团队结构断裂现象，或者是优势团队遭到切割，这将会对企业环境财务绩效产生不利影响，避免出现严重的高管团队断裂带。其次，在断裂带已形成的情况下，充分发挥董事长、总经理的领导作用，引领团队和谐、平等的氛围。此外还要建立完善高管监督的机制，明确各高管职责，防止高管内部出现分裂、拉帮结派等行为，形成“恩威并施”的考核管理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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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周茂春（1972-），男，博士，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财务会计实务与公司治理；董书忱（1999-），女，辽宁工程技术大学，2021级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财务会计实务。

【基金项目】辽宁省教育厅高校基本科研项目“基于灰色关联度分析法下环保投入对企业价值的影响研究”（LJKR0140）

邮寄地址：辽宁省葫芦岛市兴城市龙湾南大街188号辽宁工程技术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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