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热点与演进趋势分析——基于C0-ocurrence 可视化

石晓芬，石贤超，郑俊杰，尹东江

（1.九江职业技术学院，江西 九江 332000，2.遵义市教育体育局，贵州 遵义 563000）

经济全球化的发展推动了经济体制与经济结构的转型和变革，大国战略博弈进一步加剧社会转型和教育体系的深刻变革。[1]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推进教育数字化，建设全民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大国。[2]教育数字化的根本性问题是通过数字化技术全方位、立体化赋能教育综合改革和整体性推进教育数字化转型进程，推动构建校级数字基座与区市级教育平台标准数据互通。然而，通过摩尔定律分析，发现社会、政治和许多经济机构的适应能力已经无法跟上数字技术变革的速度指数，[1]“教育数字化转型”的概念应运而生。教育数字化转型是指通过运用数字技术（Digital Technology ）和数字战略（Digital Strategy）重构教育领域的组织业务和运营流程，从而促成新的组织运行能力和治理能力，提高教育领域的运营绩效。[3]教育数字化转型是一系列深层教育数字化转型，是一个综合的、系统的、全方位的创新与变革过程，其不仅直接关系到我国人才培养的质量，也深刻影响着整个社会的数字化转型发展和国家的竞争优势。[4]同时，国外也逐渐将教育数字化作为国家发展战略，如德国提出《数字世界中的教育》《数字型知识社会》和《中小学数字化公约》等教育发展战略，强调创设数字化教育环境和投入建设学校信息化平台发展数字教育，提高数字素养、发掘数字化在各教育领域的潜能；[5]欧盟提出《数字教育行动计划2021-2027》和《数字教育行动计划2018》，强调利用数字技术进行教学、提高数字能力和技能、通过数字化改善教育决策，确保教育和培训适应数字化转型，建立高效的数字教育生态系统；[6]法国提出“数字化校园教育”战略规划和“教育数字领地”项目为数字设备、教育内容和培训系统进行全方位部署，促进教育体系的数字化转型。[7]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印发的《教育信息化2.0行动计划》等一系列教育政策推动了数字技术与教育教学深度融合，在创新教育教学模式、教育服务供给方式以及教育治理模式等方面起到关键引领作用。然而，对中国知网进行查询，有关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分析的中文文献几乎没有。因此，本文将通过运用可视化软件Cooc对国内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相关研究进行分析，分析结果可呈现出教育数字化转型领域的目前研究现状、研究热点与发展趋势，同时结合国际教育发展战略和发展现状，可以为后续该领域的相关研究和实践探索提供相关参考依据。

一、研究方法与研究过程

1.数据来源

本文通过中国知网进行检索，设置的检索日期是2022 年11 月28 日，检索条件为题名=“教育数字化转型”，限定的来源类别是学术期刊，不限定时间范围，共检索到相关文献317 篇，利用Cooc 软件对导出文献进行数据清洗、去重、无意义词删除、同义词合并等，最终共筛选出296 篇相关文献作为文章的数据来源A。

2.研究工具

C0-ocurrence（简称Cooc）是款用于文献计量和知识图谱绘制的软件，面向对象有学生、教师、图书馆员、情报分析人员，可完成社区聚类图谱、系统聚类、双聚类、词云图、邻接表、相异矩阵、作者、机构、关键词逐年变化、主题演化路径等功能。另外，该软件能够同时处理多个数据库，如中国知网CNKI、万方、维普、Web of Science、PubMed、EI、Scopus 数据库。是一款适合多领域研究的元分析软件。[8]

3.研究方法与思路

使用Cooc软件处理样本数据，主要的判别指标有发文时间、发表机构、发文作者以及关键词，采用词频分析法、相似矩阵法、聚类分析法和主题演化法进行分析。[9]首先，为了深入了解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的最新情况，本文通过对数据库中的文献进行描述性和可视化分析处理，揭示了在时间上的变化规律、作者以及机构等方面的信息。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研究现状；其次，对文献的关键词共现、关键词聚类及关键词的词云图进行分析，探究教育数字化转型领域的研究热点；[9]最后，绘制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的关键词、机构、作者的演化趋势图等，探析基础教育数字化转型的演化趋势。[9]

二、研究现状

1.发文量指标分析

通过对筛选后的296 篇相关文献进行分析得出，“教育数字化转型”的起源是2011 年学者开始关注教育出版领域的数字化转型，一年内只有4 篇期刊发表，说明国内在2011 年之前对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研究尚处于萌芽阶段；2011-2019 年的发文量呈个位数增长甚至下降，说明在这9 年内教育数字化转型在基础教育、职业教育、高等教育和终身教育等各个阶段关注度都比较低；从2020 年开始，发文量开始明显上涨，2022 年（截至本研究文献检索）发文123 篇，累积量296 篇，说明国内学者2020 年后对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研究处于快速发展阶段，其主要原因是疫情防控期间停课不停学，教育数字化开始展现其重要作用；从趋势线来看，从2011-2022 年的趋势线呈上升趋势，未来将有更多的学者进行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研究，从侧面反映出这一领域尚有较大的研究空间。

2.机构合作分析

从发文频次来看发文量最多的是华东师范大学开放教育学院，且排名前十的研究机构均为双一流高校或教育部直属师范类院校，说明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有良好的发展基础；利用Cooc 软件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机构合作的可视化图谱（如图2 所示），从图中可以看出，目前只形成了以华东师范大学为中心的合作网络，跨地区合作的情况特别鲜见。

图2 2011-2022 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领域的主要机构合作情况分布

3.作者合作分析

利用Cooc 对2011-2020 年各发文作者发文总量及作者合作的情况进行分析，得出在2011-2020年共有8 位作者发文总量达3 篇及以上，其中华东师范大学的祝智庭教授是发文量最多的作者，发文共计12 篇，总体上就这一研究领域的发文量都较低，说明教育数字化转型在国家政策的引领下还有待加强学术研究，以期更好地为创新教学和教学管理服务。图3 为该领域20 年来作者合作的可视化图谱，在发文作者合作方面，研究中作者合作率和合作度都较低。

图3 2011-2022 年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领域的主要作者合作情况分布

三、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热点

1.关键词词频统计分析

关键词可以反映某时期内某学术领域研究的发展脉络和发展方向。[11]先剔除无关词汇，并使用软件的“自定义同义词合并”功能，新建名为“replace（固定表名）”的excel 表，人工判断并对同义词(如:出版社、数字出版、教育出版和出版)进行合并后，得到关键词761 个。对关键词标准化排序后，通过词频统计可知，本研究的最高频次为173，以频次等于5 及以上作为高频词汇，由此得到本研究的高频关键词有数字化转型、出版、数字化等23 个(如表1 所示)

表1 高频关键词词频统计

由表1 可知，这23 个关键词出现词频均≥5 次，总呈现频次为475 次，占关键词总频次的36%。数字化转型(173 次)、出版(69 次)、数字化（40 次）、教育数字化转型(25 次)、高等教育(19 次)、在线教育（16次）的出现频次较高。表明目前研究者多数围绕产业数字化转型、教育数字化转型自身的研究，在研究领域方面主要集中于高等教育和在线教育，由此可见教育数字化转型还未大规模开展，尤其是在职业教育、基础教育和终身教育领域大有可为。

2.高频关键词相异矩阵分析

基础教育信息化领域的研究热点不仅体现在关键词的出现频次上，关键词之间的关系也是研究重点。[12]利用Cooc 软件的“共现矩阵”功能对清洗后的关键词生成“共现矩阵表”，在此基础上继续生成“完全共现矩阵表”进而构建“相异矩阵”(如表2 所示)，用以直观反映两关键词之间的差异程度。[13]相异矩阵表示关键词之间的相异程度，行列交叉处数值越大，表明两者的相异性越大，相关程度越小，因而关键词距离越远；反之，数值越接近0 说明两关键词之间关系越紧密。[14]

表2 高频关键词相异矩阵（频次排名前六）

由表2 可以看出，对角线处均为0，这表明各关键词与本身关系最紧密，行列交叉处数值为1 的表明两关键词关系最远。[14]与关键词由近及远依次为出版、高等教育、在线教育、数字化和转型，由此可知教育数字化转型与出版和高等教育、在线教育关键词的相关程度较大，其中出版是由于在该领域研究的起始阶段积累较多，当前研究者也更加关注教育数字化转型在高等教育和在线教育方面的研究。

3.关键词系统聚类分析

关键词聚类分析是将关联密切的关键词聚在一起，形成类团，[15]将“关键词相异矩阵表”导入Cooc软件进行系统聚类分析，得到系统聚类图(如图4 所示)。图4 可以直观地反映出教育数字化转型领域的热点可以聚合为5 个类团。

图4 关键词系统聚类图

类团1 包括出版转型、教育报刊、信息化、创新、数字化转型等关键词。教育行业中的数字出版是该领域研究的起点，数字化转型升级对于出版产业产生了促进作用，已经引起各方面高度关注，并逐渐成为教育出版产业发展的一种共识。首先，由于教育出版产业规模很大，受众较多，有基础教育，也包括职业教育，高等教育，成人教育和终身教育，只有完成数字化转型，传统出版行业才能重新焕发生机与活力；其次是由于教育出版物在形式与产品上具有很强的特殊性，它包括教材、教辅、考试、控制作业与教学质量等，因此，搞好教育出版融合发展与数字化转型，既可供其他各类出版参考，又能促进教育事业的发展。

类团2 包括高等教育、疫情防控、在线教育、云计算和人工智能等关键词。基于社会发展长周期角度，互联网技术驱动着教育形态的变革，从2020 年开始，一场席卷世界的疫情对教育发展产生了巨大冲击，网络技术与平台对于教育的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全球范围内大中小学教学模式发生变化，实现了线上线下教育相互转化、融合。疫情防控期间,“停课不停学，停课不停教”的大规模在线教学实践充分体现了“互联网+教育”的独特优势。以5G通信、网络技术、云平台支撑的在线教育，打破了教育时间和空间限制，推动优质学习资源共享，实现从以“教”为主向以“学”为主的教与学方式转变。

类团3 包括教育培训、内容资源、数字转型等关键词。随着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各种新兴的创新型教育成为可能，从而实现数字化教育资源的普及和优化，实现“互联网+教育”、教育现代化、教育强国的终极目标。[16]社会对人才的需求和教育形式将因VR、AR、大数据等技术的快速发展而改变。数字化教育资源是我国教育信息化2.0 行动计划的重点之一，可促进教育现代化。但是，在具体实践中仍存在一系列问题和困惑，使得数字化教育资源并没有发挥出其应有的作用。[17]

类团4 包括教育公平、教育变革、智慧教育、教育新基建和教育信息化等关键词。突发的疫情暴露了监管和隐私保护机制不够全面致使数据安全、技术伦理问题等。[17]例如为了实现“人人皆通”，中国在2020 年全面推广5G+智慧学校建设，目前我国已建成覆盖最广、规模最大、应用最广泛的5G 网络，累计开通超过60 万个基站，形成全球领先的网络覆盖能力；在解决教育不平等问题方面，全国陆续铺开数字化基础设施；在弥合数字鸿沟方面，各部门为了帮助提升教师、家长和学生的数字技能，大力支持并提供多元共享的设备与资源；在增强数据安全方面，各地区分别建立数据监管系统、加大监管力度等等。因此，通过实现技术赋能智慧教育、教育数字化转型，实现公平、包容和可持续的教育，解决教育均衡与公平等问题是各国教育数字化转型的重要驱动因素。

类团5 包括欧盟、数字教育、数字能力等关键词。欧盟于2011 年开始实施“数字素养项目”，形成包含五个素养域的数字素养框架，[18]而且自2015 年至今，中国、美国、英国、日本、印度、日本等国以及欧盟陆续出台相关国家数字战略，重点提出教育数字化转型、数字素养、AI 人才储备等人才计划，对于提升人才在数字时代的卓越领导力、文化理解力具有基础性作用。随着数字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应用，大学生的学习、生活和工作等各个方面都离不开数字化操作。尽管当下的大学生已经习惯了数字化生活并能使用各种数字设备，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已经具备相关的数字能力。随着教育数字化的快速发展，我们面临着不断涌现的新理念、新技术和新需求。在数字化时代，学习更加注重个人利用数字技术进行创新和拓展。然而，仅仅拥有数字化环境和熟练掌握技术是不足以有效利用技术实现更好的学习、工作和生活的。新的数字化环境对人们的数字能力提出了新的要求，如环境适应、自主学习、协作分享和批判创新等，[19]因此通过数字教育培养数字能力未来可能会成为研究热点。

四、演进趋势

1.合作演进：作者间的合作增强

从作者共现图谱可知，在教育数字化转型领域的早期阶段，作者之间的合作网络密度较低，整体呈现相互独立的状态，彼此之间的联系相对较少。高产作者主要分布在华东地区，与其他地区之间的合作交流相对较少，其合作圈的范围相对较窄。这表明该领域存在着较大的发展空间。除同门或师徒外，对某一观点或理论产生学术共鸣是促进学术合作研究的重要前提。为了加强作者间的合作可采取一些措施：一是加强高影响力的学者之间的双向沟通, 同时为了双方团队的长远发展进行长期合作交流；二是已有相关研究经验的学者开设线上学术研讨会，传授新的研究进展和成果，以促进本领域的信息交流与共享,进而实现知识创新；三是促进高校学生研究团队之间的合作，一般研究团队多以导师为中心，跨地区作者之间的合作较少，因此同研究方向之间研究者之间的合作也可组成一个相对稳定的研究团队；四是加强专门从事教育技术和教育数字化专业研究者之间的合作, 跨学科研究人员合作不稳定、“随进随出”的现象明显。[20]但从趋势来看，未来作者间合作概率或将明显提高，同时促进了跨区域信息流动。

2.关键词演进：数字素养、智慧教育、数字技术、教育公平、教育新生态

从关键词演进趋势图谱来看，数字素养、智慧教育、数字技术、教育公平、教育新生态是2022 年及未来在教育数字化转型领域中研究的重要方向（如图5 所示）。

图5 关键词演进趋势图

由于数字技术是教育变革的重要驱动力量，因此数字素养成为新时代发展对教师素养提出的新要求，同时也是未来教师的核心素养。教师必须掌握利用数字技术不断提升个人数字技术使用、与他人交流与合作、数据分析和应用等方面的能力。[21]未来，教师的数字素养培养路径、教师素养框架和教师素养评估体系将成为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并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演进。教师的数字素养培养路径将关注教师在数字化教育环境中所需的技能和知识，帮助教师适应并应对不断变化的技术工具和学习平台。这条路径将提供培训、专业发展和学习机会，以帮助教师提高其在数字化教学中的能力和自信心。

智慧教育引领教育数字化转型作用愈加显著，被视为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目标行为。[22]智慧教育作为教育数字化转型中的关键词，未来研究方向或将重点偏向实践领域，研究如何构建技术融合的生态化学习环境，能够让教师呈现更高效的教学方法；能够让学习者获得更好的学习体验，从而培养出更好的人格品性、更强的行动能力、更深的创造潜能的人才。[23]

数字技术赋能推动教育教学的数字化转型，研究内容或将包括三个方面：方向一，依托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打造智慧教学与教研平台，打破时空限制，全方位连接校内外资源，帮助教师随时随地可教、学生随时随地可学；方向二，研究如何基于教育大数据、XR 技术、人工智能与教育教学的深度融合，促进教育教学的智能升级，实现教学设计精准化、教学组织精细化、教学辅导精益化，助力教师更精准地“教”，学生更精益地“学”；方向三，研究如何应用5G、云计算、区块链等数字技术，推进教育教学的融合创新，高效整合与联通数字化教育教学资源、平台、应用与服务，以及降低教与学活动的创新难度，助力教师创新教学方法，培养多元创新人才。

教育公平作为教育发展的理想状态，加快推进教育数字化转型，促进教育优质资源均衡发展，实现教育公平已经成为教育研究领域中的一个重要议题，如何打破城乡之间和地区之间的数字鸿沟是教育数字化转型研究的目标和重要方向。

3.研究领域演进：更加关注基础教育领域的数字化转型

从关键词逐年分布图（图6）来看，从2011 年开始每年排名前十的关键词涉及的领域有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但基础教育领域却鲜有研究，基础教育是人才培养重要的阶段，该领域的教育数字化转型时代已经悄然来临。未来的研究领域或将向研究如何打造数字化基础教育和终身教育演进，具体的研究点可以从以下三点着力进行。

图6 关键词逐年分布图（频次≥5）

一是研究如何升级改造数字化教育基础设施环境服务个性化教学。主要包括如何加快学校教学、科研、实验等设施的数字化和智能化升级，实现学校全方位的无线网络全覆盖。致力于提升教室、实验室和实训室的数字化教学装备配置水平，对传统技术设备和系统进行升级。我们将根据需求配备高清互动、虚拟仿真、智能感知等设备，以打造具有优良体验的新型课堂教学环境。同时，我们将逐步推广符合技术标准和学习需求的个人学习终端，以支持在网络环境下进行个性化学习。

二是对国家中小学智慧教育公共服务平台的满意度调研分析。首先，我们将对在信息技术支持下实施的选课走班、校际协同、校企联动等灵活开放的教学组织模式进行评估，以了解其教学效果。其次，在疫情背景下，我们将深化网络学习资源的优化配置，探索构建有效的线上线下混合教学模式，并推动其常态化应用。再次，我们将积极探索教学中新技术的应用，打造智能化和沉浸式的教学新模式。最后，我们将探索如何升级改造智能化的学习环境，提供给学生更加合适的资源和优化的服务，实现精准化教学模式。一方面，研究建设统一、安全、便捷的数据交换通道，跨地域、跨层级、跨部门数据共享区域基础教育云平台，致力于提升地方基础教育数据的采集、分析和挖掘等处理能力，以提高地方教育系统的数据应用水平；另一方面，对教育大数据进行整理，推动管理业务流程再造，从而提高管理服务效率，促进政府和学校数据共享。

三是研究如何提升基础教育师生数字素养。例如基础教育数字素养的培养途径研究、数字素养评价标准和测评体系研究、师生个人数字素养的动态监测研究等。我们积极推动将网络安全、人工智能等领域的知识引入校园和课程中，以支持各类信息化应用的交流与推广活动，提高学生的信息素养和数字技能水平。

五、结 语

本研究基于期刊论文的数据，对教育数字化转型这一领域的研究热点和演进趋势进行了深度剖析，随着技术的不断发展和进步，教育数字化转型将是一个持续的过程。因此，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研究需要在各个教育阶段不断深化和拓展，使之与人才培养目标相对应。此外，还应基于国家教育数字化发展战略，对新技术赋能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实践领域进行不断地探索，以期达到教育优质资源均衡发展，从而实现教育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