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视域下华文教育面临的挑战与对策

摘 要：华文教育在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构建过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承载着增进双方人文交流、促进文化深度融合的核心功能。当前华文教育存在网络华文教育资源分散、办学经费不足以及华文师资紧缺等主要问题，对此，学校通过整合与优化网络华文教育资源，建设职业化、专业化的师资队伍，实施常态化多元交流合作与结对共建计划，促进文化交流与互鉴等，促进华文教育的区域协同发展。

关键词：命运共同体；华文教育联盟；中国—东盟

中图分类号：G6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450-9889（2024）35-0004-05

作者简介：卢燕霞，1981年生，广西桂平人，硕士研究生，正高级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职业教育区域国际化、教育教学管理；赵开衡，1977年生，广西天等人，硕士研究生，高级教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华文教育、汉语言文学教学；李燕飞，1981年生，广西桂平人，本科，高级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职业教育、华文教育、语文学科教学。

华文教育是面向华裔青少年的中华语言文化教育，在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构建过程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承载着增进双方人文交流、促进文化深度融合的核心功能。

在全球经济一体化和区域协作进程日益加快的新时代背景下，我国与东盟成员国共同构建了一张政治、经济、文化紧密交织的多元交流合作网络。华文教育作为传承、传播中文和中华文化的核心载体，对于彰显我国的国际形象、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发挥了无可替代的作用。华文教育的系统性施教与浸润式体验，催生了东盟成员国民众对中华文化的深度认知与情感共鸣；华文教育的系统化教学实践与广泛的互动交流，推动了文化多样性在区域合作中的有机融合，为构建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增添了丰富的文化内涵与持久的动力源泉。因此，在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视域下，探索华文教育的新路径和新方法具有极为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当前华文教育存在问题与原因分析

（一）存在问题

1.网络教育资源零散，教育品质欠优

在智能化技术进步的浪潮中，网络教育凭借其特有的优势，为海外华文教育开辟了新路径，提供了新思路。然而，网络华文教育在发展过程中面临着资源碎片化和质量参差不齐的瓶颈问题，导致教育资源在内容构造、表现形式以及质量把控上存在显著差异。部分高品质的华文教育资源由于缺乏有效的推广机制和使用渠道，未能得到有效传播和广泛应用，导致资源潜在价值未能充分发挥。相比之下，部分质量偏低的教育资源反而得到了广泛传播，导致对华文教育的推进产生了消极影响。

2.办学经费捉襟见肘，办学条件落后

办学经费短缺一直是海外华文教育机构、华文学校所面临的严峻挑战。首先，部分学校为了扩大生源被迫降低收费标准，导致办学经费不足。其次，社会捐赠数额受宏观经济走势、华文教育认知度以及募捐渠道有效性等多重因素影响，致使学校非学费收入呈现较大的不确定性。办学经费不足，导致海外华文学校办学基础条件以及现代教育技术手段滞后，教育质量不佳。同时，办学经费不足还严重影响华文教师的薪酬待遇，进而影响了华文教师队伍的稳定以及高素质教师人才的引进，直接影响学生接受优质教育的机会。

3.师资供需失衡，师资水平参差不齐

华文教育师资短缺是当前海外华文学校亟待解决的关键问题之一。鉴于全球范围内“汉语热”的持续升温以及汉语学习者人数的大幅攀升，对具备专业资质的华文教师的需求也随之急剧增长，高素质的华文教师变得更为稀缺。从量化与质化两个维度剖析师资缺口现象，表现为：一是华文教育一线的专业师资总量不足，特别是具备高水准教学能力的华文教师稀少，供需失衡；诸多学校师资结构失衡显著，高年级华文教育教学存在明显短板，直接影响教学质量的提升。二是华文师资队伍的专业素养与教学效果不均衡。部分华文教师因缺乏系统的职业培训和持续的专业学习，专业素质与教学执行能力无法完全满足当下华文教育的实际需求。

（二）原因分析

1.网络资源缺乏标准与规范体系

网络华文教育资源存在碎片化与品质参差不齐的现象，根源在于缺乏一套权威且统一的标准与规范体系。首先，资源开发者无论是教育机构还是个体，经常在无明确规范指导状态下进行网络教学资源的设计与制作，导致教学资源在科学性、系统性和有效性方面存在不确定性和差异性。其次，由于跨国界、跨文化的语言壁垒以及文化习俗的差异性，使得不同国家和地区所开发的华文教育资源在兼容性与适用性上难以自然衔接，这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资源的集成化利用与共享机制的建立。此外，技术标准的不同步和信息技术应用的不均衡，也是造成网络华文教育资源难以高效整合与共享的一大难题。因此，构建一套全面的网络华文教育资源开发、评价与整合的标准体系，辅以跨文化、跨地域、跨技术平台的协同机制，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很高的实践价值。

2.经费来源单一且设施滞后

海外华文学校的经费来源主要是学杂费、社会捐赠、政府补贴等，这些资金流入的稳定性易受宏观经济动态、社会认知变迁、政策导向调整等多种外部因素的干扰，导致学校财务状况呈现出较大的波动性，不利于进行持久、稳健的教育投资规划。具体而言，华文学校在设定学费标准时，既要顾及扩大招生规模以保持学校生存活力，又要兼顾低收入家庭学生的就读权益，这一现实考量使得学杂费收入的实际效用受限，难以充分满足日常运营成本及教育质量提升的需求。这些困境直接抑制了华文教育的综合教学质量提升以及学校对外部资源的吸附能力，进而影响华文教育的可持续发展和社会影响力的提高。因此，破解经费困局，构建稳定的财务支撑体系，对推动海外华文教育事业持续健康发展至关重要。

3.缺乏完善的人才培养体系

在全球视角下，华文教育专业人才的供给与其市场需求的增长速度之间存在明显的错配现象，特别是高学段教学及特色课程领域的专业化人才尤为紧缺。高等教育体系在华文教育专业的设立、招生规模的调控、课程建构的完备性等方面呈现出一定的滞后性，直接导致华文教师队伍在总量供给和结构配置上无法适应现实教育场景的多元化和专业化诉求。同时，华文教师在其职业生涯中极易遭遇如薪资待遇不尽如人意、工作环境有待改善、职业晋升通道不畅等现实问题，这些不利因素使得相当一部分高素质人才向其他更具吸引力的行业流动，加剧了华文教育师资短缺的危机。

二、促进华文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对策

基于新时代华文教育事业高质量发展的需要，为构建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提供有力的民间外交及教育支持，在广西壮族自治区党委统战部的指导下，广西—东盟华文教育联盟（以下简称联盟）应运而生。该联盟由广西华侨学校牵头组建，来自广西区内有关学校和东盟国家的华文学校、教育机构等单位自愿组成，共同致力推动华文教育的高质量发展。联盟以“整合共享、融合共生、联合共进、联动共赢”为宗旨，坚持贯彻“充分利用侨务资源优势，依托华文教育基地平台，拓展民间华文教育领域，强化中外文明互鉴互动”的战略原则，具体实施涵盖“打造一个华文教育云平台、建设一个中华文化体验中心、组建一支华文教育人才队伍、缔结一批中外国际姐妹学校、开发一批精品教材课程、打造一批精品华文教育品牌项目”在内的“六个一”建设工程，逐步构建了一套系统性的对策方案。截至目前，联盟共有国内外132所学校和华文教育机构加盟，其中广西区内学校33所，海外学校及华文教育机构99所（个），展现出广泛的国际影响力和立体化的合作网络架构。

（一）整合与优化网络华文教育资源

1.组织专业团队对资源进行精选整合

联盟聘请了一批由语言教育学专家、经验丰富的华文教育从业者以及教育技术研究学者组成专业团队对现存网络教学资源进行深度梳理与整合，优化网络华文教育的教学品质，确保每一项教学素材都符合高标准的语言教育准则的要求［1］。此外，该团队还建立了常态化的资源评估机制，针对教学资源的时效性和教学效果的有效性进行严谨的审查与甄别，及时淘汰陈旧无效的教学内容，积极引入崭新优质的教育资源，以实现教学内容的迭代更新，在理论与实践中同步提高网络华文教育的教学质量和教育效益。

2.打造一站式华文教育资源检索系统

联盟构建了一个集成化的教育资源检索系统平台，该系统平台配备了精密高效的搜索引擎技术，方便教师和学生依据不同的语言能力层级、课程分类以及教学专题等多种参数精确查找教育资源。该平台设计秉承人性化交互理念，确保用户能够便捷高效地定位并获取所需的各类教学资料及课程内容。此外，该平台还运用了智能推荐算法，能够依据用户既往的学习经历和个性化需求，推送相应的适配性教育资源，实现了教育资源的精准匹配与个性定制服务。这些举措不仅是对传统教育资源管理与分发模式的革新，而且是联盟运用先进技术手段优化教育资源配置、提升网络华文教育服务质量的学术性实践。

3.开发华文教育资源库及应用平台

联盟构建了一个全面且立体的华文教学资源体系，囊括了多元化的教学素材类型，包括音频教程、视频教学短片、交互式学习软件以及寓教于乐的教学游戏等。同时，联盟特别推出了系列专注特定教学领域的专业应用程序（App）及配套在线平台，针对汉字书写艺术、汉语口语表达技能训练以及中华文化的深度解读等核心模块进行精细化开发，为全球华文学习者创造丰富且沉浸式的学习体验［2］。

截至目前，该资源库已成功上线了诸如“文化中国”“华文在线讲堂”“华文+职业技能教育”等共计112门特色课程，涵盖“初级中级汉语教程”“地理学科知识”“历史课程”等500余个课件资源。同时还发布了3款专门针对留学生的思想教育类数字化教材。据不完全统计，该平台已积累超过1 000名忠实用户，并实现了10万次以上的浏览与下载量。平台已推广辐射至泰国、越南、老挝等多个东盟国家，有力推动了华文教育在全球范围内的普及与深化。

4.实施资源动态更新与维护管理策略

为了确保网络教学资源的时效性和关联性，联盟实施了一套严谨的资源动态更新与维护管理策略。定期对内容审查，以及依据用户反馈数据和科技演进趋势适时更新内容。同时，联盟还构建了一个完善的反馈回路机制，鼓励用户对资源进行评价并提出改进建议，从而确保资源内容能够迅速响应变化，持续优化升级和更新维护，确保信息的准确性和教学的有效性。此外，联盟通过设立用户评价与建议系统，引导广大用户参与资源优化进程，通过收集和分析用户反馈数据，实现资源内容的动态调整和精细化改进，进而不断提高网络华文教育的服务品质与教学效果。

（二）建设职业化、专业化的师资队伍

1.定期组织华文教师专业发展培训

联盟通过持续组织系统化专业发展培训项目，提升华文教师在教学实践与专业知识领域的核心素养。培训活动聚焦前沿教学理论与实践策略，涵盖现代教育技术应用研究，突出课程设计理念与实施等多元课程资源。联盟培训体系在关注教师专业技能提升的同时，还重视教师个人职业成长路径的规划与引导，为教师提供深度的职业发展规划咨询服务，以及学术研究方向的定向指导，全方位促进华文教师队伍在教育理念更新、教学技艺磨砺、学术科研能力提升等多方面发展。

2.实施管理者研修与学术研讨交流活动

联盟还对华文学校管理层进行深度的专业研修培训，加强其对教育政策法规的精准把握、学校治理工作的高效推进以及教育质量监控体系的科学构建。联盟定期筹办高层次学术交流论坛，以营造教育创新氛围并促进知识成果的共享。研讨议题广泛而深入，横跨教育技术革新的前沿探究、先进教学方法的实践应用以及课程体系建设的创新发展等诸多领域，激励并促进各华文学校管理者与一线教育工作者之间的深度对话与协同合作，共同推动华文教育的现代化转型与高质量发展。

3.构建华文教育专家与师资的智库

联盟建设了一个汇集教育专家学者及一线教师详细信息的数据资源库，从而实现华文教师与专家的高效对接，并促进教师间的学术交流与合作联动。此数据库翔实记录了教师的教育背景履历、教学实践经历、专业研究领域等相关学术信息，为联盟内部及外部各方提供了一个精准对接、资源共享的学术交流与合作平台，有力推动了华文教育领域的深度合作与创新发展。

4.制定并实施教师激励与保障机制

为了有效招募并维系一批一流的华文教育人才，联盟实施了一系列综合性的激励与保障机制。该机制包含了具有市场竞争力的薪酬体系设计，涵盖了广阔的职业发展路径规划与优越的工作环境优化措施。此外，联盟注重非经济性激励机制的构建，例如为教师提供多元化的专业发展机会，包括进修培训、职务晋升、职称晋级、奖励表彰等；同时，联盟积极促进教师间及与其他教育机构的学术交流与合作项目的开展，拓宽教师的学术视野，为教师铺设合作网络，达到加强师资队伍的稳定性和提升教师教学创新能力的目的。

（三）实施常态化多元交流合作与结对共建计划

1.推行“姊妹学校”结对共建工程

联盟积极推动各成员单位间缔结“姊妹学校”，通过国际合作与交流实现教育资源的深度共享、文化交流的双向互动以及教学实践与经验的互学互鉴。缔结学校双方定期安排教师与学生进行交流互访，共同开展教学实践研究项目和多元文化活动，加深彼此在教育理念、教学模式及传统文化等方面的理解，增进双方的友谊，从而提升华文教育的国际影响力与融合力。

2.执行常态化多元交流合作项目

联盟策划并推行了一系列多元化的教育交流合作方案，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学生交换项目、教师交流访问以及联合学术研讨会等活动，以此深化各方在教育领域的实质合作和文化理解。这些项目从语言习得、文化浸润及教育研究等多个维度，为广大师生群体搭建起全方位、深层次的互动交流平台，有利于师生拓宽国际视野、增进跨文化交流，共同推动华文教育品质提升并加快华文教育的国际化进程。

3.实施教材教具捐赠公益活动

联盟还通过与政府部门、商业实体以及非政府组织等开展战略协作，精心策划并积极推进教材教具的捐赠项目，重点支援那些教育资源相对匮乏的华文教育机构。联盟秉持实效性原则，依据受援学校的切实需求精选捐赠教材与教具，力求最大限度地提高资源的利用率和教育成效，以实际行动践行教育公平的理念，助力区域内华文教育的整体水平和教育质量的提高。

4.引导社会力量参与教育的援助

联盟还通过教育宣传与倡导行动，构建一种包容、多元的资金筹措机制，以动员更广泛的社会力量投身于华文教育的工作中，以吸纳包括企业赞助、私人捐赠及志愿者服务在内的多种形式的资源投入，从而实现资金来源的多样化，有效缓解对单一同类资金渠道的高度依赖性，增强资金链的稳定性与持久性，为华文教育事业的长效发展奠定坚实的物质基础。通过多渠道筹措资金的战略布局，联盟期望能在社会资本参与教育治理的理论框架下，探索出一条兼具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华文教育融资新模式。

（四）促进文化交流与互鉴

1.加强文化交流活动

联盟积极策划并主办各类文化节庆、艺术展示及学术讲座等活动，强化中国与东盟成员国之间的文化交流活动。此类活动凭借其多元化的表现形式和广泛的参与主体，得以在校园、社区以及各类文化机构中开展，吸引包括师生群体以及社会公众在内的大量人员深度参与。通过这样的实践，联盟旨在搭建一个跨文化对话的平台，推动中国与东盟成员国在人文社科领域的深度融合与理解，提升华文教育在区域内的影响力，并促进国际间文化多样性的尊重与交融［3］。

2.搭建文化交流平台

联盟构建了一个线上文化交流枢纽，该枢纽涵盖官方网站、社交媒体群组等多种媒介形态，为联盟内的师生提供一个能够共享文化资讯、交流实践经验与观点见解的互动空间。该枢纽承载了信息发布、资源提供与成果展示等多项职能，具体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各类文化活动的预告与报道、文化学习资料的汇集与发布，以及各类文化交流成果的全景式呈现，为师生创造了更多元、更高效的跨文化交流与学习机会，促进了区域华文教育的文化底蕴积淀与国际影响力提升。

3.建立文化互鉴机制

联盟创设了一种文化互动与借鉴机制，以激励并保障联盟内的师生广泛参与跨文化互动与合作项目。此机制涵盖了学生交换项目、教师联合研究项目以及多元文化工作坊等，使师生能够在实地体验和深度学习异域文化的过程中，拓宽国际视野，深化文化认知。联盟尤为强调在文化交流活动中秉持开放包容的理念，以及对他国文化持有尊重与欣赏的态度，以此培养师生的跨文化交际能力和全球意识。

上述系列措施的实施，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华文教育发展中所面临的瓶颈问题，从而显著提升教育品质，推动跨文化交流与互动。这一系列举措不仅有助于优化教育资源分配，提高教学质量，而且对于构筑我国与东盟各国之间更为紧密的命运共同体具有重要意义，有力地促进区域内的教育合作与人文交流，为共建共享的亚太地区繁荣愿景提供了坚实的保障。

三、实施效果与反思

伴随华文教育质量的不断提高和文化交流的纵深发展，联盟实施的举措对华文教育的长远发展及其国际化进程产生了积极而深刻的影响。这不仅有力驱动了华文教育在区域内持续发展，而且还促进了我国与东盟各国之间的文化交流，为华文教育的全球传播与区域协同发展提供了理论依据与实践范例。

（一）网络华文教育资源得以聚合与优化整合

通过整合优化后的联盟网络教育资源体系，增强了教师与学生获取所需教学素材的便捷性，提高了教学效能与学习体验；通过教育专家的专业筛选与统一运维管理，网络教育资源的质量得到提高，推动了教学内容的标准化与体系化进程；通过构建一体化教育资源检索平台，为用户提供了种类丰富、层次分明的教育资源，提高了资源使用频次和使用效率，真正在实践层面验证了教育资源整合优化对提高教学质量和学习成效的理论价值。

（二）师资队伍专业化与职业化成效显著

联盟所推行的定期教师专业发展培训项目，对联盟内华文教师群体的教学理念更新与技能提升起到了关键性作用，显著提升了教师队伍的整体专业素养。借助师资数据库的建设和有效管理，联盟成功实现了对教师资源的优化配置与精准培育，为海外华文教育机构提供了稳固且优质的人才保障，为华文教育的长足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三）教育资源共享共建，推动了教育质量提升

联盟通过缔结“姊妹学校”合作模式以及开展教材教具捐赠活动，使海外华文学校的教学设施条件得到了实质性的提升。这类有针对性的捐赠，直接回应了受援学校的具体教学需求，有效助推了教学质量的提升。同时，此类互助合作机制也进一步增进了联盟成员单位的合作共建，丰富了跨文化交流与合作内涵，彰显了联盟在推动华文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中的积极作用。

（四）增进了东盟国家对中华文化的理解与认同

文化是连通教育、经济等多元领域的桥梁，联盟通过策划并开展一系列跨文化交流活动，有效增强了东盟国家对中华文化的理解和认同。其所构建的文化互鉴机制，为促进文化多样性与文化创新发挥了积极作用。

当前，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华文教育正面临着新形势、新挑战、新使命，可谓困难与机遇并存。加之东盟各国华文教育水平良莠不齐，资金投入不足、教学资源匮乏，华文教师教学水平、华裔新生代中文水平和对中华文化的了解存在差异，这些对新时代联盟高质量发展建设提出了新的要求。新时代联盟建设工作应进一步抢抓新机遇、探索新方法、开拓新路径，牢记使命和目标任务，务实开展工作，增强工作实效，不断推动创新发展，尤其加大力度支持华文学校转型升级，携手推进各成员华文教育标准化、专业化、正规化、信息化建设，努力建设一套比较完善的支撑体系，助力联盟与时俱进稳步发展。

总之，在构建更为紧密的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的大背景下，联盟的创立与运行扮演了推动华文教育国际化进程和教学高质量发展的角色。联盟通过对网络教育资源的整合升级、师资队伍建设的优化以及文化交流活动的深化，有力地加强了我国与东盟成员国之间的相互认知与友好关系，为区域内文化交流与教育合作奠定了坚固基石。实践表明，华文教育作为中国与东盟之间的关键联系纽带，践行着跨文化深层交流，促进了文明互鉴和民心相通。

参考文献

［1］卢光盛.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构建与区域秩序重塑［J］.当代世界，2023（06）：24-29.

［2］李开，贾付强.全球在地化下的语言治理：中国—东盟命运共同体建设路径探析［J］.广西社会科学，2023（02）：71-78.

［3］邵琪，张义民.“一带一路”背景下中国—东盟教育交流合作回顾与展望：基于中国—东盟教育交流周的考察［J］.比较教育研究，2022，44（06）：57-64.

注：本文系2023年度中国—东盟职业教育研究项目“部省共建背景下中国—东盟职业教育合作模式构建及实施路径研究”（ZGDMKT2023ZC001）的研究成果。

（责编 林 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