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兵团共同富裕的基础、问题和对策

王冬梅

(第二师党委党校,新疆 铁门关 841007)

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式现代化中有一个鲜明的特征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新疆兵团的现代化是中国式现代化的一部分,回顾新时代兵团十年社会建设的成就,兵团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把提高人民生活品质作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社会建设取得全方位跃升,为扎实推进共同富裕奠定基础。进一步还需要破解共同富裕道路上的难点和症结,找准推进兵团共同富裕的着力点,不断推进乡村振兴,促进产业融合发展;推进基本公共服务多样化均等化;提高人民收入水平,从群众急难愁盼的事情干起,从人民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着手,扎实推进兵团共同富裕取得新进展。

一、推进兵团共同富裕取得新进展的基础

推动经济社会发展,归根到底是要实现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新时代十年,兵团社会建设取得全方位跃升,为促进共同富裕奠定了坚实基础。

(一)完成脱贫攻坚任务,有效衔接乡村振兴

兵团的广大干部群众,发扬胡杨精神和兵团精神,成立“访惠聚”工作组,贯彻落实以“精准”为核心内涵的开发式扶贫行动,走进深度贫困地区,深入贫困家庭,摸清家底,找到致贫症结,对症下药,实现16.1 万[1]名贫困人口脱贫,贫困团场经济社会面貌发生了历史性变化。同时,积极发扬“兵地一家亲”精神,助力地方乡镇完成脱贫攻坚目标任务。

(二)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发展,人民生活全方位改善

公共服务均等化是促进共同富裕的基础,是保护困难群体生存权益的制度性保障。新时代十年,兵团就业高质量发展,实现了就业规模持续扩大,就业质量不断提升的跃升过程。就业人数从2012 年117.22 万人[2]增加到2022 年151.44 万人[3],增加了34.22 万人。2012 年兵团在岗职工平均工资为37525 元[4],2020 年兵团在岗职工平均工资为82498 元[5],相比增加119.8%。教育均衡全面发展,兵团学前教育与义务教育普及化水平较高。兵团小学学龄儿童入学率从2012 年99.8%[6]提升到2021 年的100%[7];初中适龄人口毛入学率从95.23%提升到104.91%,九年义务教育巩固率达到99.03%,比全国高出3.63%;少数民族中小学和幼儿园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学覆盖率达到100%[8]。教育服务经济社会发展能力和水平显著提高,更多的青年扎根边疆、奉献边疆。社会保障体系健全完善。参保覆盖面持续扩大,力促应保尽保,2012 年底,兵团职工基本养老保险人数158.52 万人,2022 年增加到215.04 万人,基本医疗保险参保人数由2012年的222.78 万人增加到2022 年的268.85 万人,增加46.07 万人,失业保险参保人数从2012 到2022 年增加了10.29 万人;工伤保险参保人数增加22.62 万人;生育保险参保人数增加了14.17万人。落实大病保险,健全医疗保险双保险,从2012 年到2022 年,卫生技术人员增加6579 人,医疗卫生机构床位从20051 张增加到22126张[9],医疗卫生服务能力明显增强,人民生命健康得到有力保障。住房保障发展有力。兵团坚持“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的定位,加强保障性安居住房建设,加大绿化覆盖面积,扩大住房公积金制度覆盖面,以及租购并举保障缴存职工基本住房需求,助力职工群众改善居住环境。

(三)收入消费全方位跃升,人均可支配收入持续增加

兵团全体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从2013 年的20669 元①,增加到2022 年37925 元,每年平均增加1917.3 元,增长率达到9%左右。按常住地来看,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2022 年比2013 年增加19047 元,连队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2022 年比2013 年增加15923 元,城镇和连队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水平全面跃升。恩格尔系数降低。恩格尔系数是衡量一个家庭富足程度的重要指标。2021 年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为29.2%,相比2012 年的32.5%,降低了3.3%。除此之外,居民消费结构悄然发生着变化,人们食品支出比重下降,交通通信、住房改善、医疗保健、教育、文化、娱乐等支出增加。2021 年兵团旅游接待总人次3118.73 万人次,约是2012 年的4.6 倍,实现旅游总收入144.83 亿元,是2012 年的4.7 倍[10]。

二、推进兵团共同富裕取得新进展存在的问题

(一)巩固脱贫攻坚成果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方面

一是产业振兴方面。团场连队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深度不够,连队主要还是以发展农业为主,受土地资源的限制,气候、水资源、技术、市场等条件的制约,农业基础不稳固,这种不稳固体现在,农业是一个高风险低效益的产业,想从土地上想要获得更高的收益,需要创新思维,创新科技,转变生产方式,或者是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才能创造更高的收益。但是在农业走向现代化融合发展方面,兵团脱贫团场在产业体系、生产体系、经营体系建设方面不健全,科技支撑力量不足,抗灾减灾能力不强。根据2022 年中国统计年鉴,中西部22 省(区、市)脱贫县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显示,新疆2021 年农村居民可支配收入比2020 年增长10.9%[11],但是比全国平均增长水平11.6%低0.7%。兵团脱贫团场持续巩固脱贫攻坚成果,落脚点还是在产业发展上。兵团职工队伍处于交替更迭阶段,青壮年职工要等到老职工退休以后才能补充到职工队伍,职工素质与农业现代化发展要求还存在不适应地方,除此之外,水资源的制约、多变的灾害性气候因素影响,聚集人口与耕地之间人多地少的矛盾,工业向园区集中,一二三产融合发展不够,截止到2023 年初,兵团各类合作社达到6470 家,建成兵团级及以上示范社只有191 家[12];休闲农业及乡村旅游处于萌芽发展状态,2022 年,受疫情影响,兵团全年接待游客1921.56 万人次,比上年下降38.4%。旅游收入74.02 亿元,下降48.9%[13],降幅较大。这些都制约着团场连队发展。

二是人才振兴方面。团场综合配套改革以后,连队“两委”队伍处于波动期,现在逐步稳定,有一个稳定的干部人才队伍对于促进团场连队发展至关重要。连队“两委”队伍人才趋于年轻化、专业化、知识化,但应对复杂社会问题缺乏经验,显得能力不足。另一方面,随着基层减负、后备力量和退伍军人的补充,基层人才队伍力量得到明显加强,但是与此相匹配的考核制度滞后,对后备力量和退伍军人的管理较为松散,没有充分发挥后备力量和退伍军人的优势,为连队发展创造更优的效益,所以要建立待遇与工作岗位相一致的职责要求,充分发挥人才智力支撑作用,不要出现浪费人才现象。其次,职工习惯于被管理的惯性依然存在,有一部分职工处于即将退休的状态,已经习惯于这样的生活方式,缺乏敢闯敢试的拼劲,适应生产力发展和市场竞争的能力不足。在开发新职工优势方面,不注重挖掘职工的智力优势,思维较为固化。广大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吸收新职工、老职工,建立培育工程、完善培训制度等。

三是文化振兴方面。团场连队是职工群众居住的主要地方,如何让职工群众居住的地方变成职工群众热爱的家园,其中,文化振兴是乡村振兴的灵魂。而在发挥兵团文化、军垦文化、红色文化提振新职工信心、凝聚力量方面发挥的作用还有待挖掘,未完全形成相互连接的精神纽带,尤其是新职工对兵团的认同感、归属感有待提升。除此之外,文化跟政治经济社会密切相关,这些年重视团场连队公共文化设施建设,兵团共建成图书馆10 个、美术馆4 个、连队(社区)综合性文化服务中心190 个、连队文化活动室1916 个[14]。但是忽略了丰富多彩的公共文化娱乐活动、节庆活动,2022 年兵团居民人均消费性支出在教育文化娱乐方面占到8.2%,与国家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22 年目标值相比低5.4%,应该从地域、风俗习惯、新文明新风尚、开展活动等方面建立起职工群众与兵团的历史关联、利益关联、血脉关联等关系纽带,将文化深入到职工群众的精神世界,深度挖掘职工群众内在的主体性和自觉性,延展兵团文化的包容性和先进性,丰富兵团文化的内涵,激发兵团文化的创造力。

四是生态振兴方面。就生态保护而言,新疆地域宽广,团场连队生态脆弱,自然环境相对恶劣,因而参与风沙治理、防护林保护和退耕还林还草等生态工程面临较大压力。农业环境污染问题、连队生活污水处理、垃圾处理、厕所粪污处理等明显改善,畜禽粪污综合利用率达到87.76%[15],比全国乡村振兴战略规划中78%的预期高出9.76%;但连队基础设施建设相对滞后,个别连队环境和生态问题比较突出,连队发展整体水平亟待提升。兵团连队卫生厕所普及率是81%,距离国家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22 年目标预期值低4%,截止到2023 年3 月,兵团78.2%的连队生活污水得到有效管控,连队生活垃圾收运处置体系覆盖率达99%[16]。就生态产业而言,将生态与产业相结合的思维受到一定的局限,结合当地特色资源不足,在充分发挥农业科技人员的力量,研发具有生态价值和经济价值的林木草,生态产业链的延伸、规模的扩大、附加值的提升等方面还有待进一步提高。

五是组织振兴方面。连队基层基础工作存在薄弱环节,乡村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亟待强化。党组织领导下的自治、法治、德治相结合的基层治理体系建设不健全,基层党组织建设需要加强,基层党组织的政治功能和组织力有待进一步增强。一方面,个别基层党组织的组织生活没有按照规定开展,或存在程序简化现象,党组织资源不足,党员队伍老龄化,开展活动单一,党建经费使用不足。有的书记不善于群众工作,群众工作本领有待提高。另一方面,连队的流动性开放性加大,思想多元化,利益复杂化,但党组织未适应社会变迁带来的变化,方式方法习惯于行政命令式,有待进一步创新发展。职工群众参与基层治理的主动性积极性需要引导,职工群众一定程度上存在“等靠要”思想,不会自治或自治能力较弱。除此之外,在满足职工群众个性化需求、特色化需求方面,利用先进科学技术提高精细化服务的水平有待提升。

(二)基本公共服务建设方面

一是城乡基本公共服务存在差距。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在社会建设领域表现明显,兵团与全国之间,各师市之间,师市与团场之间相比较,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较为突出。如教育方面,2022 年兵团学前教育毛入园率为98.64%,九年义务教育巩固率为99.03%,高中阶段教育毛入学率为98.42%[17],已超过国家“十四五”社会发展与公共服务主要指标,与全国相比都要高,全国九年义务教育巩固率是95.5%,高中阶段毛入学率是91.6%。从图表数据中可以看到小学平均每一教师负担学生数较多的前三名是十四师昆玉市、第十二师、第一师阿拉尔市,初中负担较多的前三名是第三师图木舒克市、第八师石河子市、第一师阿拉尔市;高中负担较多的前三名是十三师新星市、第十一师、第十四师昆玉市,说明南疆十四师、一师、三师小学和初中老师负担相对较重。北疆十二师、八师、十一师教师负担相对较重。团场学校、幼儿园的教师流失较为严重,孩子向教育资源更优秀的学校流动。医疗方面,各师市平均每千人口拥有卫生技术人员普遍北疆多于南疆,北疆师市平均每千人口拥有9.5个卫生技术人员(十一师、十二师除外),南疆师市平均每千人口拥有7.70 个卫生技术人员。优质医疗资源分布在师市的较多,亟需创新方式将资源下沉到团场,提升团场基层医疗服务水平,基层家庭医生签约服务不扎实,不能很好地服务职工群众。住房方面,兵团实行师市合一,职工搬迁到新建市,住房与工作场所出现分离,给生活带来不便。

表1 2021 年各师市平均每一教师负担学生数(人)

表2 各师市平均每千人口拥有卫生技术人员(人)

二是基本公共服务水平与人民群众美好生活需要之间存在差距。基本公共服务的提供只是满足职工群众最基本的生存和发展需要,但是随着人们经济收入的提高,生活的改善,城乡之间的交往交流更加频繁便捷,职工群众对美好生活的需要在比较中不断提高标准和要求,需求更加广泛多元,要求更高更具体,因此基本公共服务不能完全满足职工群众对新时代美好生活的需要,美好愿望与现实之间存在差距。

三是社会力量参与兵团基本公共服务建设不稳定。兵团社会团体机构总体数量从2020 年开始增幅较大,其中省级社团比较平稳,地级社团从2017 年开始发展较快,相对而言,县级社团数量明显减少,数量不稳定。这些组织发育不太成熟,受行政管理色彩较浓,内部管理不规范,公众参与的积极性有待提高,参与和提供基本公共服务建设的质量不稳定,有待规范,完善公众参与机制,补充政府基本公共服务。

图1 2012 年—2021 年兵团社会团体机构数量变化图

(三)提高收入方面

一是职工群众收入水平不高,收入分配差距较大。从纵向上比较,兵团人均可支配收入持续增加,但是,从横向上比较,2012 年,兵团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与连队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比值约是1.62:1,2022 年,这一比值约为1.55:1,差距降幅不是太明显。其次,根据兵团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2021 年全体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为29.2%,2022 年恩格尔系数为33.8%[18],该数值有所增加。进一步巩固脱贫攻坚成果,扎实推进共同富裕,面临着挑战。除此之外,2022 年全年全体居民人均生活消费支出比去年下降10.5%。目前,职工群众防御性的储蓄观念依旧强烈,要提振消费信心,促进经济增长,还是要从根本上增加收入,保障民生,减少人们的后顾之忧。

二是外部经济环境对提高收入的影响较大。受外部环境及各种因素的影响,大学生、农民工、技能人才、个体工商户、小微企业主等群体的收入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构建我国“橄榄形”社会结构,增加低收入群体的收入,维持和扩大中等收入群体的数量面临着压力。

三、推进兵团共同富裕取得新进展的对策建议

(一)有效推进乡村振兴,促进产业融合发展

全民共富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鲜明特色。基层是落实中央各项政策的“最后一公里”,抓基层,打基础至关重要。首先,兵师团连四级要继续压实乡村振兴责任,树立底线思维,定期走访低收入群体,组织连队“两委”、党员、致富带头人与低收入群体结对子,从思想、政策、技术、资金各方面进行帮扶,动态监测职工群众返贫情况,拓宽职工致富增收渠道,用好农业补贴制度,激发职工发展农业积极性,持续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其次,乡村振兴中,产业振兴是重点和基础,各连队因地制宜,选准优势产业,做到“人无我特,人有我优”,延长产业链,逐步形成“公司+合作社+职工”的发展模式,抱团取暖,团结起来降成本,提收入,促进农业与旅游、体育、工业、科技等其他产业深度融合,提升农业附加值,真正实现农业与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在发展的同时,不忘把保障粮食安全作为首要任务,严守耕地保护红线,建设高标准农田。认真落实“门前三包制度”、“美丽庭院”创建工作、人居环境整治示范户评选、连容连貌中融入兵团红色文化、军垦文化元素等一系列“组合拳”的做法,打造出农业强、连队美、职工富的新发展格局,让职工群众记得住乡愁,留得住记忆,扎根边疆,建设边疆。再次,加强基层党组织建设。发挥党建引领乡村振兴作用,建强基层党组织,发挥党支部书记“领头雁”作用,“两委”班子战斗堡垒作用,通过党员示范岗、积分制管理,发挥党员先锋模范作用。积极动员广大职工群众参与基层治理,落实“四议两公开”等制度,提升基层自治法治德治智治水平,推动基层治理体系更加完善,治理能力更加现代化。

(二)推进兵团基本公共服务多样化均等化

首先,提高基本公共服务领域资金使用效能,用好中央和本级财政。2020 年全国财政用于教育、医疗卫生、社会保障和就业、保障性住房、文化体育方面的民生支出合计99496.3 亿元,比上年增长了8.9%,占全国财政支出40.5%。比十年前增长了2.4 倍,占比提高了7.9%,与民生密切相关的支出还包括科学技术、节能环保、城乡社区、农林水、交通运输、商业服务业等事务、自然资源海洋气象等事务、粮油物资储备、灾害防治及应急管理等方面,这些支出合计达到79404.81 亿元,占全国财政支出的32.3%,比十年前增长了1.62 倍。此外,还有27.2%的全国财政支出(66777.92 亿元)[19],主要用于一般公共服务、外交、国防、公共安全、资源勘探工业信息、金融、债务付息等支出,用于紧贴民生发展领域的支出逐年增加。同时需要注意,中央本级财政支出比重下降,地方本级财政支出比重提高,财政支出向中西部倾斜,促进区域协调发展,推动了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进程,所以兵团要用好中央财政和本级财政,提高基本公共服务领域资金使用效能。

其次,通过中央预算、兵团本级财政和对口援疆省市资金及项目,不断提升办园办校条件,继续实施团场幼儿园“应建尽建”工程、义务教育均衡发展工程,形成开放式教育共成长。一是兵地共融签署深度合作协议,发挥优势教育资源辐射引领、帮扶带动作用,营造出兵地教育一盘棋共融共建齐发展的氛围;二是形成教育联盟,发挥龙头学校的示范带动作用,举办高端学术交流和专业培训,增强互动交流与优质资源共享,推动基础教育共同进步;三是派干部任职、名师支教、团队送教、师生交换等方式对偏远团场点对点帮扶,借助互派交流、现代信息网络技术等方式,向南疆、团场倾斜优质教育资源。在南疆师团实行15 年免费教育基础上,认真贯彻落实“双减”政策,不断提升课堂教学效率,减轻学生负担,为每个孩子保障机会公平和规则公平。医疗方面,健全公共卫生体系,提高应对重大公共卫生事件的能力和应急能力建设。积极适应“互联网+医药健康”的需要,推出“健康新疆兵团”微信小程序,借助科技的力量方便居民线上咨询及诊疗服务,宣传健康知识,提高居民健康素养。线下,以“医共体”建设为抓手,深化医药卫生体制改革。加快构建分级诊疗体系,出台相关实施方案,均衡师团连医疗资源。开展爱国卫生行动,倡导职工群众积极投身到热爱祖国、清洁环境、讲文明、讲卫生、个人防护责任人的卫生防控助力工作中,发挥共建共治的作用。

再次,激发全社会力量发展公共服务,满足职工群众个性化、多样化的美好生活需要。《兵团“十四五”公共服务规划》中提出持续增加优质公共服务,提升服务水平,丰富公共服务内容和资源,让职工群众可选择,高品质的服务,到2025年基本形成更为优质均衡的就业、教育、文化、体育、医疗等公共服务供给体系。加快推进兵团公共服务标准化、品牌化建设,凸现“兵团亮点”“兵团品牌”。

(三)提高低收入群体收入,扩大中等收入群体

二十大报告将完善分配制度,提高人民收入水平单独部署,收入问题是一切民生之源,这也是人民最关心最关注的问题。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目标是追求全人类的解放,实现人类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实现共同富裕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中国人民追求的共同理想。根据二十大的部署,提高发展的平衡性、协调性、包容性,把经济发展好,缩小城乡、行业、区域之间的差距是王道。必须坚持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构建三次分配协调配套的制度体系。同时,提升个体获取收入的能力。提高居民收人和劳动报酬,与经济收入发展水平相一致。将大学生、小微企业主、技能人才、农民工等重点群体提高收入作为重中之重。优化税收结构,加大公共服务,转移支付的使用,保护合法,取缔非法收入。通过一系列举措缩小城乡差距,扩大中等收入群体。

民生连着民心,民心系着稳定。兵团新时代十年社会建设取得的全方位跃升成为推动共同富裕的基石,民生领域做得好,人民得实惠越多,人民生活品质有保障,人民越幸福,社会越稳定。因此,一切工作坚持以民生为导向,以共同富裕为目标,以美好生活为目的,固根基,坚持好的经验做法继续发扬,守住来之不易的成果;扬优势,坚持从人民群众关心的小事做起,循序渐进、脚踏实地;补短板,从不平衡不充分的差距做起,尽量缩小差距;强弱项,发扬创新精神,坚持系统思维,强化薄弱环节发展,以高质量发展保障高质量生活品质,让人民群众生活得更加幸福。

注释:

①兵团统计年鉴2021 显示:调查数据2013 年起将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农工家庭人均纯收入数据改按新口径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