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产业与文旅资源融合路径分析

摘 要 在文化数字化战略不断推进的背景下，以数字技术为依托的游戏产业与逐步向数字化转型的文旅产业迎来相互合作、共同发展的新机遇。当前，游戏产业与文旅资源的融合在产业双向赋能、教育科普及传统文化传播等方面已初显成效并形成具有创新性、值得借鉴的融合路径，但“游戏+文旅”的发展模式仍有进一步探索、完善的空间，有赖于政府、有关部门及企业的共同努力，推动游戏与文旅产业相互促进、融合共生，为文化软实力的构建及社会经济的发展提供助力。

关键词 游戏产业；文旅资源；传统文化；数字技术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报告指出：“必须增强文化自信，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弘扬革命文化，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以及明确提出了“健全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发展体制机制”[1]。这为我国当前文化和旅游产业的工作指明方向，体现推动文化事业和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性。

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文旅数字化已成为文旅产业发展的新趋势。2022年3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指出要发展数字化文化消费新场景，大力发展线上线下一体化、在线在场相结合的数字化文化新体验[2]。这表明文化数字化正式上升为国家战略，意味着应用数字技术促进文化领域发展势在必行。

与此同时，在我国大力发展数字经济的背景下，游戏作为一种数字化娱乐形式，拥有广泛的受众基础与庞大的市场规模，2023年，国内游戏市场实际销售收入3 029.64亿元，首次突破3 000亿关口；用户规模6.68亿人，创历史新高[3]。近年来，越来越多的网络游戏以中华传统文化作为重要载体，设计出集娱乐性、教育性与审美性于一体的游戏内容。据《数字游戏传播中华传统文化报告》显示，过去10年，我国自主研发、获得版号且至今仍较为活跃的1 407款数字游戏中，41.6%的游戏传播中华传统文化[4]。

文旅产业拥有丰富的人文与自然资源，蕴含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将游戏与文旅结合无疑能够激发出更大的潜能，助力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如何实现游戏与文旅产业双向促进、融合发展，为传统文化赋能是值得关注的问题。

对此，本研究收集2023年35个网络游戏与文旅资源联动的案例（如表1所示），对游戏与文旅资源融合的总体情况、活动设计思路及实践方案、玩家反馈情况等方面进行观察与分析，从而进一步探究游戏与文旅产业合作共赢、实现创新发展的路径。

1 游戏与文旅资源融合的案例分析

当前，网络游戏与文旅资源的融合呈现注重传达传统文化内涵、以创新及多样化的形式开展合作的趋势。2023年35个游戏与文旅联动的案例主要涉及非遗、景点、博物馆等三大文旅资源。网络游戏与文旅资源融合的路径以共性为主要特征，可归纳为双向宣传、元素融合及文化焕新等3种主要形式。但受文旅资源特点的影响，网络游戏与不同文旅资源的融合方式具有差异性。

1.1 双向宣传：宣发预热，彰显联动意义与文化内涵

近年来，文化和旅游部将新媒体赋能文旅高质量发展作为重要抓手[5]，多地文旅相继出台了支持文旅宣传营销的相关政策，鼓励新媒体时代以文旅宣传片、创意短视频等形式助力文旅宣传。当前，网络游戏在社交媒体平台热度高涨，为文旅产业创新发展带来了新机遇，游戏与文旅通过新媒体技术相融合成为必然之势。在2023年网络游戏与文旅资源联动的案例中，45%以上的案例在哔哩哔哩、微博等社交媒体平台发布了联动PV进行活动宣传，制作并发布联动PV成为游戏与文旅资源开展联动活动最主要的双向宣传形式。

对于联动PV的内容设计，游戏与不同类别的文旅资源融合时在设计思路上各具特色。游戏与非遗融合的联动PV内容可归纳为“拍摄非遗传承人进行非遗表演或讲解制作非遗的过程”“讲述非遗的历史或特色”“展现游戏元素与非遗结合的过程”“展现游戏元素与非遗结合的成果”及“拍摄游戏角色以cosplay（即角色扮演）的形式实地体验非遗”等5项具体内容。联动PV的内容通常由上述不同具体内容组合而成，如表2所示，第1种及第2种具体内容组合形式在案例中占比最高，以非遗文化为主导，较为全面展现非遗特色的同时，也突显了游戏与非遗融合的成效。例如《梦三国2》与京剧的联动PV，主要由拍摄京剧非遗传承人学习京剧的过程与讲述京剧文化内涵等内容构成，在片尾处展示游戏与非遗传承人合作设计的联动京剧服装。多数游戏在联动PV中以宣传非遗的文化内涵作为主体，与非遗传承人开展合作，讲述非遗文化的传承故事。

游戏与景点的联动PV内容则以共性为主要特征，相关案例均涵盖“展现景区美景或特点”“展现游戏元素与景区的融合”“展示联动设计成果”等内容。此外，游戏还倾向于在联动PV中加入“讲述景点的历史故事或融入与景点有关的经典著作”及“拍摄游戏角色以cosplay的形式在景区内与自然或人文景观互动”等内容。网络游戏与景点联动更注重体现两者间的互动与融合性，重视美学设计，以展现文化内涵为辅。游戏与博物馆的联动PV多以联动的博物馆及其馆藏为主体，注重讲述博物馆相关历史或融入与博物馆有关的经典著作、展现游戏与联动博物馆的契合性等。例如《战地无疆》以游戏自身的三国题材作为出发点，结合荆州博物馆的特色，邀请研究员在联动PV中讲述文物背后的历史与《三国演义》的故事。

由于联动PV可汇集较为丰富的画面与文字内容，展现活动内容与意义，能够激发观众的参与兴趣与情感认同，起到宣传文旅资源的作用，不少用户对游戏与文旅相结合的联动PV表示感兴趣或给予了其他正向反馈。总体来看，网络游戏在联动PV的内容设计方面已经形成了较为成熟的思路，能够在赋予联动PV美感与艺术性特征的同时兼顾对联动活动意义及深层文化内涵的表达。

1.2 元素融合：以游戏现有内容为基础，融入文旅元素

当前，网络游戏融合文旅资源较为普遍的方式是选取标志性或具有特色的文旅元素与游戏内容相结合，在创造“文旅新场景”的同时丰富玩家的游戏体验。

第一种主要的元素融合路径为在游戏角色设计中融入文旅元素。网络游戏能够通过服饰设计、技能设定、语音音效等多种方式向玩家传播中华传统文化[6]。设计联动角色时装（即游戏角色皮肤）是2023年网络游戏采用频次最多的将文旅元素融入游戏角色的方式，即为游戏角色设计具有文旅元素的服饰。在2023年的案例中，40%的网络游戏在与文旅的联动活动中设计了联动角色时装，如表3所示，根据不同类别的文旅资源可归纳为8种具体思路。网络游戏在融合非遗及景点元素设计角色时装时，更倾向于应用数字技术对非遗及景点进行整体复刻，或作为设计的主题。如《梦三国2》在与四大戏剧的联动中，以京剧、越剧、豫剧、川剧等戏服为原型为角色设计服装；《一念逍遥》在与西湖的联动中将白色、青色等西湖的色调应用于角色时装的整体设计中。而在与博物馆的联动设计中，网络游戏通常优先选取馆内文物作为主要的设计元素，作为角色的饰品、服饰花纹等，如《未定事件簿》为游戏角色设计了古风形象，并将浙江省博物馆的4个馆藏作为联动时装设计元素，以摆件或饰品的形式融入设计成品中。

第二种主要的元素融合路径为促进文旅资源游戏场景化，主要体现在游戏与景点的联动设计中。在相关案例中，网络游戏主要通过数字技术在游戏内复刻联动的景区，制作2D或3D场景，并将还原的景区场景与游戏玩法相结合，让玩家在游戏过程中观赏、游览景区。如《QQ飞车》在与江西文旅的联动活动中，将景德镇青花瓷制作成赛车跑图，并将婺源古镇、滕王阁等作为游戏中的场景，玩家可在游戏中游览江西著名景点。《和平精英》在游戏内打造了一个可互动的“数字中轴·天坛”场景，在数字化的天坛建筑周围设计、还原了上千棵古树，游戏中还还原了一棵名为九龙柏的百年古树，使玩家能够在游戏中近距离观赏。

2023年的案例表明，网络游戏在融合文旅元素的过程中已形成了较为有效的实践路径。一方面，游戏角色作为玩家在游戏内的一种身份赋予或操控对象，易与玩家产生共鸣。融入传统服饰或传统技艺元素的角色服饰设计，能够引导玩家在进入游戏之初就沉浸在“历史感”氛围中[6]，从而有助于玩家对含有文旅元素的角色形象产生情感联系。另一方面，游戏场景能够使玩家产生沉浸式体验感。场景再现作为一种视觉符号形式，通过一定程度地呈现传统文化元素，连接玩家的视觉与心理感官，能够让玩家在情感与认知上接受和理解传统文化元素[7]并有助于深化玩家对文旅资源的认知与理解程度。

1.3 文化焕新：发掘文旅资源特色，推动传统文化数字化

在文化数字化战略的背景下，“数字+文旅”已成为文化发展的新方向之一。数字化叙事优秀传统文化的过程，是对文物、非物质文化遗产等传统文化资源的数字化转化和再造，能够创作出全新的、更具感染力的文艺作品[8]。推动传统文化数字化也成为网络游戏与文旅融合的重要方式。

在相关案例中，网络游戏通常根据不同文旅资源的特征，在游戏平台中设计与之相适应的传统文化体验活动以展现非遗、景点及博物馆的文化底蕴，助力传统文化数字化。

在与非遗联动的案例中，游戏有关线上传统文化体验活动的设计思路可归纳为以下3类：

①让玩家在游戏中体验非遗的制作过程，即通过简化、模拟的方式，将非遗的制作过程或关键的制作步骤在游戏平台进行还原，包括让玩家参与活动获得制作非遗的材料、参与非遗制作的步骤当中、通过制作过程解锁非遗作品图鉴等；②让玩家在游戏过程中观看非遗表演，例如皮影戏、戏剧表演等；③让玩家体验非遗项目（非制作过程），主要针对参与性较强的非遗文化，例如传统音乐类非遗（琵琶、古琴等）或非遗风筝等。

在与景点联动的案例中，网络游戏通常将与景点相关的传统文化、民俗等设计进游戏中，如《和平精英》在游戏内打造了“数字天坛”并还原了敲编钟、祈福仪式，供玩家进行文化体验。

在与博物馆深度融合开展联动活动的案例中，部分网络游戏打造了“数字博物馆”，将博物馆馆藏及相关介绍植入游戏，让玩家在游戏活动中逐步探索。例如《战地无疆》《白夜极光》《叫我大掌柜》等网络游戏在游戏内为玩家专门设计了文物收藏图鉴，玩家在游戏过程中可不断解锁联动博物馆内的文物图鉴并可在游戏中查看文物介绍，了解历史文化知识。

游戏设计传统文化体验活动，一方面，能够增加联动活动的新奇感与趣味性，吸引玩家参与；另一方面，有助于加深玩家对传统文化的理解。

既有研究显示，大部分玩家对传播中华传统文化的数字游戏感兴趣，且体验满意者居多[6]。2023年在游戏平台开展联动活动的案例中，31%的网络游戏与文旅合作通过设计线上传统文化体验活动实现了传统文化数字化，表明部分网络游戏在与文旅联动的过程中已将“激活”文旅资源的传统文化价值作为融合的重要方向之一。

2 游戏与文旅资源融合的主要成效

2023年游戏产业与文旅资源的融合在促进文旅及游戏产业双向赋能、助力科普教育、推动传统文化国际传播等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

2.1 扩大受众群体，实现双向赋能

游戏与文旅产业融合能够提升文旅资源与网络游戏的知名度与热度，促进受众群体增长，从而实现双向赋能。

一方面，游戏通过联动活动将非遗带入玩家视野，从而扩大了非遗文化的宣传渠道与受众群体增长的可能性。如前文所述，游戏与非遗的联动PV通常将非遗的传承故事与文化内涵作为主要内容，进而助力非遗文化的宣传。例如，《王者荣耀》在联动PV中拍摄了刘三姐文化传承人及傣族孔雀舞非遗传承人传承非遗的经历，并以此为主题设计联动角色时装，得到不少网友的喜爱；《原神》推出系列非遗纪录片《流光拾遗之旅》，向网友讲述多个非遗文化的传承故事。不少网友表示通过观看《原神》推出的系列非遗纪录片，认识了许多未曾了解的非遗并因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另一方面，游戏与文旅资源相结合对带动线下景区游客量增长、促进游戏玩家规模扩大也发挥了重要作用。中国旅游研究院开展的2023年游戏IP助力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市场调研显示，游戏IP与旅游的融合，是玩家转变为游客的主要推动力，也是游客成为玩家的优势吸引力。调研数据显示，玩家玩游戏的频次与年旅游次数存在正相关关系，每周玩游戏3～5次以上的玩家，年旅游次数高达3次以上[10]。

2.2 推崇寓教于乐，助力科普教育

网络游戏不仅包含娱乐属性，通过与文旅资源相结合还能够激发出其科普教育功能。其中，博物馆是助力游戏实现寓教于乐效果的重要文旅资源，但受制于线下展览这一单一模式，普及范围有限。网络游戏与博物馆联动，将静态的文物以数字化形式与生动的游戏内容相结合，从而将馆内的科普教育资源引入游戏，或通过让游戏角色走进线下文物展览，推动玩家转变为游客，助力“激活”文物价值，实现“娱乐+教育”的共赢成果。在2023年游戏与博物馆融合的案例中，83%以上的网络游戏设计了让玩家了解、探索博物馆文物的联动活动。例如，在涉及“推动传统文化数字化”这一融合路径的案例中，《战地无疆》应用数字技术复刻还原了荆州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并将其与游戏剧情、玩法相关联，玩家可在游戏中寻觅、收藏馆内文物，从而了解文物背后的历史故事。此外，50%的联动案例采用了在线下博物馆内开设主题展区的活动形式，将游戏元素与文物相结合，并设置打卡奖励，从而吸引玩家自发地在馆内探索与文物相关的历史文化知识。

2.3 弘扬传统文化，推动国际传播

网络游戏作为文化产业的组成部分，在促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海外传播、推动文明交流互鉴等方面能够发挥积极、重要作用。2023年游戏在与文旅资源融合的过程中通过双向宣传、元素融合及文化焕新等路径推动传统文化创新发展，为促进传统文化在海外传播提供了有利条件。例如，三七互娱旗下的网络游戏《叫我大掌柜》与广东省博物馆合作推出了“南海丝路”版本，推动传统文化数字化，让玩家能够在游戏内重走海上丝绸之路，并亲自体验打捞、修复丝路文物的过程。游戏通过精心设计趣味性较强的关卡，激发海外用户体验的兴趣，从而助力中国文化“走出去”，向全球玩家宣传海上丝绸之路文化。《原神》推出的系列非遗纪录片《流光拾遗之旅》也让众多海外玩家对中国的非遗有了新的认知。该纪录片已在超过200个国家和地区发行，制作了15种语言字幕的版本，向全球玩家展现中国非遗的魅力[11]。来自英国、日本、韩国等国家的网友表示，对能够通过二次元游戏了解中国的民间文化感到惊喜。

3 游戏与文旅资源融合的相关建议

当前，游戏与文旅资源的融合虽然取得了一定成效，但在政策、产业及企业层面仍有进一步优化的空间。

3.1 政策层面：促进提升游戏与文旅资源融合的广度，助力文旅“破圈”

大力支持文旅资源提升“曝光度”，为网络游戏与文旅资源融合创造更多机会，从而推动文旅产业的进一步发展与市场扩张。当前，网络游戏更倾向于选取知名度与级别较高的文旅资源开展联动活动。在2023年与非遗联动的案例中，75%的网络游戏选取了国家级非遗进行联动；在与景点联动的案例中，属于国家5A级旅游景区的景点占比超过71%；在与博物馆联动的案例中，国家一级博物馆的数量占比超过66%。相比以故宫、京剧等为代表的热门联动对象，级别或知名度相对较低的文旅资源更难获得联动契机从而进入游戏玩家的视野。对此，在政策层面可提供针对性的产业扶持与政策引导，加强对“小众”而优质的文旅资源的宣传力度，鼓励游戏企业与文旅资源广泛开展合作，拓宽产业间的融合渠道与路径。此外，要注重充分发挥网络游戏助力传统文化破圈的作用，鼓励游戏企业从文旅资源中广泛汲取灵感，创作出有深度、富含文旅元素的游戏作品，加大对文旅的宣传力度。

3.2 产业层面：以国家政策倡议为产业融合导向，重视数字技术的创新应用

在党的二十大报告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列为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之一的背景下，游戏及文旅产业也应紧跟政策导向，为向世界讲好中国故事提供助力。2023年恰逢“一带一路”倡议十周年，但仅不足1%的网络游戏以丝绸之路为主题与文旅资源开展了联动活动。“一带一路”倡议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生动实践，可作为游戏与文旅资源融合的主题与探索方向。游戏在与文旅融合的过程中可充分发掘丝路名城的文化价值，将与丝路相关的非遗文化、物质文化遗产作为联动资源，向海内外玩家讲述丝路故事、传播丝路精神。此外，要紧跟文化数字化战略，促进数字技术在网络游戏与文旅资源融合中的创新应用，让数字技术赋能中华传统文化体验。将虚拟现实技术（VR）、增强现实技术（AR）及AI等技术引入线下的联动活动中，不断发展前沿技术以适应游戏与文旅产业融合的需要及市场需求。

3.3 企业层面：找准自我定位，在稳步推进中实现创新、高效融合

当前，游戏龙头企业与文旅资源的融合发展已步入成熟阶段。腾讯、网易、米哈游是与文旅资源融合的主力军，2023年共计16家游戏厂商与文旅开展了联动，上述三大游戏厂商的联动案例数量占比超过51%。《原神》《王者荣耀》等网络游戏与文旅融合的成功案例成为学界热门的研究对象。由于游戏龙头企业的用户规模庞大，游戏内容及其价值观念能够产生更为广泛的社会影响力，因此，龙头企业在与文旅合作时更应注重激发文旅资源的文化价值，秉持将游戏赋能中华传统文化作为企业责任的理念，将出品以传统文化为基底的精品网络游戏作为目标，进一步探索游戏与文旅协同发展的创新模式，在游戏行业内起到带头引领作用。对于中小游戏企业，当前与文旅资源的融合仍处于探索阶段，对此可参考龙头企业的模式，把握企业定位与产品特色，选取与游戏自身特点相适配的文旅资源进行联动，注重与文旅资源实现双向宣传，重视联动活动的文化内涵与玩家的情感体验，在学习、探索中逐步形成适合企业的融合路径，促进网络游戏与文旅资源以更加契合的方式相结合。

4 结语

在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坚持文化自信、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背景下，游戏与文旅产业间的合作已展现蓬勃生机。游戏与文旅资源的融合正处于不断发展的阶段，在助力文化软实力构建方面蕴藏巨大潜能。游戏与文旅资源融合的价值还有赖于政府、相关部门及企业的共同努力与紧密合作，在产业政策支持、数字技术应用、融合路径探索等方面为两者间的融合创造新机遇。我们在看到游戏与文旅产业合作优势的同时，也需正视当前存在的不足之处，应以实现两者间的深度融合为目标，让“游戏+文旅”创造出更高的经济与社会价值，为满足人民美好生活新需求注入新活力。

（责任编辑：郭剑）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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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EB/OL].（2022-05-22）[2024-08-10].https：//www.gov.cn/xinwen/ 2022-05/22/content_5691759.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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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lysis of the Path on the Integration of Game Industry and Cultural Tourism Resources—Based on 2023 Cases

Jing Su1 Yifan Yang2

1.Shanghai Haowancheng Information Technology Co.， Ltd.，Guangnian Research Institute，Shanghai 200233，China；2.Sichuan University，Chengdu 610065，China

Abstract In the context of the continuous promotion of cultural digitalization strategy， the game industry， which relies on digital technology， and the cultural tourism industry， which is gradually transitioning to digitalization， are ushering in a new opportunity for mutual cooperation and common development. At present， the integration of game industry and cultural and tourism resources has shown initial results in the areas of mutual empowerment of the two industries， education and popularization of traditional culture， and has formed innovative and worthy of reference integration paths. However， there is still room for further exploration and improvement in the development model of game and tourism integration and mutual growth.This depends on the joint efforts of the government， relevant departments and enterprises to promote the mutual promotion and integration of games and cultural tourism industry， and provide impetus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cultural soft power and soci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Keywords Game industry; Culture tourism resources; Traditional culture; Digital technolog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