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与塑性

摘 " 要：数字化设计的时代，字体设计课程理应立足于新媒体视野下的设计教学体系进行时效性、多维性、创新性的教学实践，秉承“以字构象，以象写意”的创新延展性与设计可塑性来设置教学模式。本文基于当代视觉设计叙事化的发展趋势下，从字体构造空间的设计视觉化与拓展视阈性来审视字体设计课程教学的功能策略，激活其课程教学的效能机制，获取字体设计课程教学的创新视角。

关键词：字体设计;课程教学;延展性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9699（2024）04-0070-06

从字体设计课程的信息化、数字化发展趋势来看，其课程教学的创新策略性与实践维度性愈加强烈，也愈加走向其设计系统论的可塑性延展。本文试着从空间的延展性与设计的可塑性的效能关系来思考字体设计表现的创新视野，提出其课程教学“以字构象、以象写意”的空间塑性思维与延展认知方式，结合课程设置的目的与意义，围绕课程教学与训练途径，针对字体设计课程的实践表现性，通过阐述其课程教学的可塑性、多维性、推演性、创新性表现特征，让学生从其课程的“学与用”经验过程中获得对字体设计认知的逻辑思维性与创新表现力。

一、重视课程教学设计的延展性

字体作为语言文字的视觉形象化记忆表征。显然，字体设计是从字形结构的构架秩序、辨识效果、风格美学进行再次重构的创新性设计，形成了一种视觉艺术化、风格功用化的字型构象表现特征，看似为文字形态设计的再现方式，实则为一种再现字型结构的设计延展，体现出“以字构象、以象写意”的“一种元媒介，超越了任何一种特定的媒介化身”[1]的视觉空间维度。通常，字体设计以某种形式风格化的字型结构特征来显现出再设计的目的，传递出以新设计的空间结构方法论来显示字体设计的典型风格化。当然，这种对字型空间结构的审美体验与想象认识，自然会建立字体设计与课程教学的一种视阈关系，如何从其课程教学过程中获取技巧方法来重构字体设计表现的再现性与新意性。换个角度来看，从对待字体设计课程的种种教学方法中，我们需要建立“字型的构造与设计的美学”的连接点，还要建立“字体设计的延展与字型结构的塑性”的对应点，才能从此课程教学中获取其设计的方法与视阈的认知。

（一）拓展字体设计课程的教学视角

字体设计是针对文字形态结构进行创意延伸的有意味的形式重构与再现，使其富有视觉化设计的典型化特征。由此，在其课程基础学习、训练、认知的教学过程中，学生不仅要快速掌握字体形态结构的规则与旨意，还要对字形的构造秩序和字意的构成经验有着空间构造的洞察力与感知力，来审视其设计创意训练的可延展性，通过融合图形、图像、图文等视觉化设计的形式训练学生实践应用的拓展创意性。可见，字体设计课程教学不能停留于纯粹形式的模仿训练与经验传授，理应建立在一种空间构造视觉思维模式下进行“以字构象，以象写意”设计实践训练的教学方式，来拓展字体设计课程的延伸维度，达到其课堂教学的训练系统性和经验有效性。否则，字体设计课程变成一门视觉设计的基础技能训练课，易成为一门简单又单调的课程公式套路化，便会阻碍学生独立创新思维的形成，难以激发他们的洞察力与想象力。事实上，我们如何去理解文字的构造、设计文字的界面、应用文字的表象等系列性相关联的字体设计视阈，就已告知我们需有拓展性的教学思路与惯常经验，让学生在字体设计课程上获得自我独见的设计表现力与延伸创意性。

（二）深掘字体设计课程的教学内容

字体设计课程教学以基础训练的方式进行有主题内容的设计思维引导，从其训练到提炼的设计经验与表现能力，来提升学生在这门课程实践过程中获得自我的一种设计技巧与创新方法。这样，其课程教学内容需在原有课程大纲的目标与要求的基础上，进行其设计塑性的深度化与体系化，训练学生从了解其基本构形理论、设计形式法则、经典再造方法至创意性设计能力的孵化效用机制，来提升他们对字体设计课程的认知意义性和空间可塑性。这种对字体设计课程训练的演绎方法，一定程度上激活了学生的主观能动性与空间洞察力，又提升了他们认知字体设计的某种自我构建空间场感的能力，来理解字形的结构性规律向字意的空间性想象的构造方式与设计模式。恰恰这种孵化效用机制在维系字体设计课程教学内容的创新路径与实践方式的同时，又维系其相关后续设计课程的衔接功效，从而提高了其课程训练的有效意义性。在此基础上，围绕其课程设置的主题内容与设计策略，由字体平面化设计的基础训练向字形体面化设计的维度延展，运用融创动态化的课程设计模式，形成师生“教与学”的效用关系机制，有利于培养学生独立思考能力和创新潜力。尤其在字体设计课程教学过程中，从字体认知方式的空间结构层面向设计指向的主题内容层面来审视其连接关系，让学生进行有效的技能训练与经验积累，感悟到“字以铸象”的设计力量与视阈焦点，来启发他们的感知能力与设计潜力。

二、注重课程教学的认知多维性

字体设计课程常视为经验技巧的训练与思维认知的提升过程，即通过此课程实践教学的环节设置内容来让学生获得一种理解文字文化的表现结构性与设计样式性的审美经验途径，并掌握字体设计的基本规则与实践技巧。换个角度看，以课程惯常经验化的教与学，易会倾向“孤立的技巧实际上肯定会导致一个结构”[2]的模块化设计思维与程式化认知视阈，缺乏多维度性的感知方式来引导学生针对字体设计的延展性与可塑性，从而易会变成习惯性的常见思维去设置课程教学内容，极易停留于其教学技能化的训练模式与经验性的设计方式。从课程设置的意义上来看，字体设计是从普遍视觉经验的认知方式去审视字体结构形式的可能性延展设计，需考虑字体构造空间特征的设计关系，来让学生从这门课程教学中受益形成一种自我感知经验的设计方法论。因为“在人类认知中，我们只有通过某些限制或形式，才能知道空间和时间的存在”[3]，并从其感知经验中获取审美活动的能动性与想象力来进行有意义的设计目的。

（一）注重字体设计课程教学的认知广度

正因文字的视觉化形象记忆特征，使得字体设计需要在文字的字形、字意、字义的视觉效用性表现方式中进行其内在结构空间的延伸和外在形意场感的抽象，来拓展“字以构象”的形态结构提炼与塑造，呈现出一种有新意、形式化的字型表征。固然，字体设计课程教学重在有方法，让学生习得掌握技能的熟练程度和应用技巧的经验水平，更是贵在注重。其课程设置导向学生如何去掌握创新表现字体设计的认知视阈和洞察能力，启发他们如何由字形的平面化内在结构向字意的立体化外在组构的拓展思维训练，去探寻字体形态空间延展的再设计塑性。尤其是在其课堂教学过程中，设置课程内容对“字形的造型”的认识理解、“字意的形象”的抽象提炼、“字义的线面”的想象构造等关联性的渐进训练方式，让学生在课程作业实践中理解、掌握字体结构设计的强化、删减、变形、拉挤、纹饰、块面等重构性处理方法。无论是静态的纯粹性字体还是动态的变化性字体，需立足于可再生性设计的认知视角去重构字体形态语义的延展特征。换言之，以“字”构成的空间延伸广度去审视字体设计课程教学的实施途径，培养学生以“时空的维度和延展的广度”立场进行文字“解构与重构”的融创思维方式来训练其经验性的表现技巧和提炼其多维性的审美意识，来拓展他们从字体结构的原典性“一”向承传性“多”的视觉焦点去创意、创新。

（二）深化字体设计课程实践的表现形式

任何文字语言的存在方式都离不开人类生存需要的空间场域，而字体设计看似以视觉平面化的形式来呈现其形意的图识化样式，实则是以人类视觉感知的空间形态方式来表现字体的某种结构秩序化的存在美感特征，是富有新意性的风格形式。因为这种字体空间形态设计的延展样式，不只丰富学生自我的洞察力与想象力，还激活他们对字体空间场域的“点-线-面”体认型关系的表现维度，深化字体系统化设计的空间纵深塑性。显然，在其课程教学过程中，需要培养学生对字体设计课堂的训练实践方式，侧重从其“字型、字形、字义”所延展出的空间多维性表现来营造字体形态空间的新颖视觉性，较有针对性通过字体的大小、位置、方向以及错视、叠加、移动的变化原有空间结构方式，来再现其设计表现的弹力与塑性。事实上，这样教学的视角焦点既会启发学生对字体设计课程的实践表现能力，又会给予学生更多分析解读、重构诠释字体表现空间性的延展广度与创新维度，提升他们从其课堂训练到实践能力的应用性。那么，以文字构成视觉形态性空间方式来教导学生从其课程实践应用中去寻找字体的各个要素的关联对象进行有创意性表达，让他们感知字体设计课程所体现出字形构造空间场感的效用性，学会从其设计形式的元素性、图形化、体面型来解构与重构字体形意的特点样式。譬如汉字“雪”，若从其空间场感的情境来进行创意设计的话，我们自然会联想到“雪”字所延展的景观记忆与时间叙事，从而反哺于其设计的时空维度性与形意图形化的耦联关系，才会更多赋予其字义的形意合一和情理交融。

三、注重课程教学的构思推演性

历来我们早就从“以字构象，以象写意”的传统文化样式中，学会以美的感知来对应有意味的形式的耦联关系，提供一种设计方法的逻辑推理与认知阐释，获得一种设计创新性的可行途径。正“由于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事实和数字、重量和测量的世界中，符合逻辑的方式是通过一些具体的特征来开始研究。”[4]反过来看，或许这种思维逻辑意识，不只提供了我们进行字体设计的独特视觉与再塑性，还建立了其设计方法“经验与技巧”的逻辑关系，又会反哺于我们对其形态结构演绎的认知判断力与空间想象力。同样，在字体设计课程教学中，采用“举一反三”线性思维的训练方法，可以提高学生掌握字体构成方式的经验能力，使他们从课程应用技巧的实施途径中获得一种字体设计的表现方法和经验模式。但若从此课程教学的长期效能机制来看，易会形成教师惯常经验表现的固有型、刻板性、模块化的应用教学方法，极易固守于原典性的设计案例教学与传教式的技能训练课堂。正因字体设计课程训练学生审美经验的推演性思维方式，来赋予他们自创设计的认识论，无论从字体“有形”之构造向“有意”之重构的创新视阈方面，还是由“静态”的字体形象化向“动态”的字体意象化进行可能性的延展设计方面，都要培养学生有系统性分析、归纳性推理字体设计课程的再创性意义，使得他们掌握了其设计逻辑方法的构思推演能力。

（一）活跃的字体设计课堂教学的想象思维

字体设计是将文字本身的形态结构和意象信息进行可视化功用的文字图形和字义信息加工处理来传递美的形式构成意义，显现出字体“分解与重构”后的设计技巧与表现手法，又展现出文字的可塑魅力。其实，这种“分解与重构”的设计策略与实施方法，其背后连接着字体设计和课堂教学的思维训练方式，来开启学生想象力的创意视野与逻辑思维。可见，课堂教学贯穿着想象思维的设计训练方式是影响字体设计课程表现的重要因素，又是培育学生进行字体设计课程实践过程中的认知分析、经验总结、归纳推演的方法论，从而使他们在字体设计课程教学中达到其“以字入道”的应变设计能力与创新表现潜力。事实表明，正是这种教学经验视阈的认知方式，才使得现代字体设计从原初的形态结构朝向丰富的形意组构型化，无论是从字形的显义构成法还是字意的隐义营造法，始终贯穿着其设计“经典再造”的构思推演性与空间延展性。反观现代创意字体的风格特点，其字体造型的创意特征、字体形态的构造变化、字体大小的空间关系等组构关联性，既反映出字体设计融入视觉空间场域的延伸关系来重构与创新，又显现出字体设计课堂教学的思维训练的重要性。譬如汉字“福”，是中国人日常生活最为常见、喜好之字，其字体的设计样式丰富，且又完美地体现出“以字构象”的情形融合空间关系;无论我们从其字形的结构特点还是从字意的形象特征来看，都是通过字的笔画变化、位移强化、分解装饰、拉伸扭曲、扁平重构等模块化空间处理方式，并以有情趣、有情景、有情场的视觉化审美效果进行字型的形意构成表现，展现出字体设计表现空间的想象思维性与逻辑推理性。

（二）演绎字体设计与课程思考的逻辑关系

字体设计是以点、线、面构成关系来组构设计字体笔画的形式美感与视觉效果。一般来说，其课程教学设置的作业训练方式，常让学生从字体的笔画元素为点、字形造型为线、字意构造为面的设计路径来思考字体模块化处理关系，塑造他们有创意思维训练的设计方法论，能够明白字体再设计的视觉形象化、符号图形化、语义象征化之间的对应逻辑关系。显而易见，以点、线、面的渐进课堂教学方式是有效地训练学生理解、掌握字体设计应用表现的技巧与经验，也是提炼他们看待设计可塑性的思维逻辑方式。事实上，这种字体设计教学训练的经验方式，不只演绎字体设计课程教学的有体系性模式，还培养学生从字体设计课程“摹写训练—经验技巧—创意思路”之中获得认识文字、理解文字、分析文字的设计逻辑关系。这样，学生就会明白如何从原初的字体结构层面去进行有秩序性的分解和有意味性的重构，或者如何从原典的字体风格样式去进行解构性的创新变化以及形意性的抽象提炼等种种设计表现，找寻字体形态构成设计的可延展规律，进行创意性再现设计。由此，针对字体设计课程教学的思维逻辑训练方式，既有助于让学生多维性、动态化思考此课程教学内容、训练模式、实践方法等设计方法论的逻辑关系，又有益于灵活性、个性化历练他们设计思维的洞察力，从而易会理解、掌握字形与字意所构成形态结构的关联性以及字型和字义所形成视觉的识别性等连接关系，又相继地提升了他们“学与用”的智力与潜力。

四、注重课程教学的学用创新性

字体设计课程是演练学生设计的技能与经验，但其最终目的就是培养他们立足于“设计对能量进行塑形、规范并引导，使力量能够有条不紊地发挥效用”[5]的创新理念与实践方法，提升其课程教学的认知延展性意义，获取其“知识设计”的组成体系化，才可激发进行有效设计的创新能量，更能发挥学生自身的美好设计意识。正因“当它们被重铸进新的经验之中时，它们给予新创造的对象以表现性”[6]的现代字体设计理论与实践，结合数字化技术辅助教学训练，重视其课堂教学“学与用”空间维度去延展、丰富其课程设置体系化，提升学生在字体设计课程上获取知识的应用技巧经验和设计认知方法，融合“学以致用”的课堂教学途径和秉承“习以道法”的课程效用意义，来给予学生获得其设计“学与用”的自主视野与立场。

（一）课堂贯穿“感知与学用”的经验技巧

字体设计是一门设计技巧性、实践应用性、创意延展性的“教与学”课程，具有较强的教学经验性“学”和技巧性“用”的联动关系。在此课堂训练上，需要授课老师针对字体设计的分解与重构法则所涉及其线条、图形、大小、色彩、结构、平衡、比例、装饰和空间之间的关联性问题，进行系统性讲解、分析性归纳来让学生获取其设计方法的某种感知经验与应用技巧，才能使课程效用于“学与用”的实施环节。尤其是文字已存在很多种字体库及风格样式，教会学生如何从字形造型、字意图形和字义隐喻之间的空间结构关系，掌握其设计的技巧方式来丰富表现其字体设计的变化形式。正是这种设计的感知经验与应用技巧使得其课程训练具有“知学致用”的教学功效，无论从字体设计的认知、研习、应用还是字体创意的范畴、规律、手法等课堂实践过程中，能够使学生从这些信息状态下获得经验性的逻辑思维与表现技巧，启发他们的感知意识对字体创意课堂形成一种自我设计思维模式的活跃敏锐度与延展创新性。譬如说针对“一叶知秋”进行字体设计，自然会让观众联想到落叶象征秋天的生活叙事场景;换言之，这种惯常联想的空间场感经验赋予了其设计的某种视觉效果创意表现，便会重点针对“叶与秋”两字进行“以形构象，以象写意”形象思维进行其字形结构的情景强化、象征表征来传递其字意的时空意义与文化内涵。显然，这种联想关系对于字体设计的延展性创意至关重要，更是拓展其课程应用实践表现的经验模式。

（二）教学要契合“传承与超越”的创新视野

正因字体设计课程通过课堂“教与学”的理论分析与实践应用两个环节，撬动学生对字体创意设计的一个能动点，获取自我设计方法的一种经验与技巧。通过此课程的教学实践训练，不只要提升他们设计思维的认知性、关联性、逻辑性、独创性，还要训练他们的洞察能力、鉴赏能力、实践能力，获得自身评判字体创意设计的创新立场与认知视野。显然，我们针对字体设计课程教学的广义性视角来看，不只要通过课堂“教与学”的途径来让学生获取知识的应用实践方式，还要通过课程“学与用”的效用来使他们掌握设计的经验技巧方法，拓展他们应用设计能力，能够掌握字体设计的延展性路径。反过来看，这种课程教学传统的经验模式与技巧方式，需要立足于“传承与超越”课程交互、交叉的融合创新教学，才会发挥课程设置“学与用”的人才培养旨意。因为字体设计课程不仅仅是视为一门专业设计的课堂教学，还是一门设计方法论的课程教学。无论是字体的内在构造变化还是字体的外在营造手法，需要我们师生在课堂上对其美学特性与辨识功用的关联性进行考量，从原有的字体风格特点进行其美学形式设计的分析，不断地从其表现经验中寻求字体结构的线性图形、粗细宽度、透视重叠、色彩轮廓、方向延伸、动态轨迹等空间范畴内的可行性变化，进行精巧、精妙性的设计表现，才能够让学生以多种营构方式来超越原有的风格特征。由此，我们需要在其教学环节契合“传承的设计经典与超越的设计塑性”的创新视野，方可使学生获取字体创意可能性的设计延展方式。

总而言之，字体设计是一个普遍化教学过程的一种专业训练课程的设置目的与意义，并在自我强化的教学经验模式稳定性中，进行认知文字、阐释文字、设计文字的创新性能力提升与系统性方法掌握。无论从其课程教学培养学生技能方面还是课程实践历练学生应用能力和提升设计理念方面，都需与时俱进去思考如何看待此门课程开设的旨意与目标，又要放眼全球本土化的创新视阈来进行有效、有味的字体设计课程教学，才会教会学生能够找寻其字体构成规律中的可变化视角来获取字体再造设计的延展性方法，来拓展学生设计思维的广度与塑性。

参考文献：

[1]W.J.T米歇尔著.图像何求？：形象的生命与爱[M].陈永国，高焓，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8.

[2]约翰.杜威著.艺术即经验[M].高建平，译.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社，2022.

[3]罗伯特.格鲁丁著.设计与真理[M].袁璟，译.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18.

[4]丹尼斯.J.斯波勒.感知艺术[M].史梦阳，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16.

[5]罗伯特.格鲁丁.设计与真理[M].袁璟，译.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18.

[6]约翰.杜威.艺术即经验[M].高建平，译.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社，2022.

责任编辑：陈宁

Spatiality and Plasticity： Paths to the Teaching of the Font Design Course

QI Xia

（Jingdezhen Ceramic University， Jingdezhen 333403， Jiangxi， China）

Abstract： In the era of digital design， font design courses should be based on timely， multi-dimensional and innovative teaching practices guided by the teaching philosophy with the vision of new media. And the teaching mode should be set up guided by the principle of pursuing innovation extensibility and design plasticity， i.e. the principle of creating images with characters and delivering messages with images. In view of the current trend of the visual design narrative， this paper gives a detailed analysis to the functional strategy of font design teaching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visualized design and expanded visual threshold of the space constructed by font， so as to activate the effectiveness mechanism of the course teaching and pioneer a new path to the teaching of the font design course.

Keywords： font design; course teaching; plastic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