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精品出版促进文化传承发展的思考

2023-12-29 00:00:00王勇安 葛丹
出版广角 2023年18期

【摘 要】在传统出版与新兴出版深度融合的时代背景下,出版业应构建精品出版体系,通过深层次系统间的不断互动做好精品出版,更好地助力文化传承发展。通过分析精品出版的战略规划、作者资源系统、策划编辑制度、质量保障体系、投入保障机制、资源深度开发六个要素,我们能够厘清精品出版体系与文化传承系统之间的深刻互动和系统整合,从而使精品出版助推文化传承发展。

【关 键 词】精品出版;文化传承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出版深度融合;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

【作者单位】王勇安,陕西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葛丹,陕西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中图分类号】G239.2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3.18.004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是中华文明的智慧结晶,其中蕴含的天下为公、民为邦本、为政以德、革故鼎新、任人唯贤、天人合一、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讲信修睦、亲仁善邻等文化内涵,是中国人民在长期生产生活中积累的宇宙观、天下观、社会观、道德观的重要体现,同科学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具有高度契合性[1]。2023年6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强调:“在五千多年中华文明深厚基础上开辟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是必由之路。”[2]这一重大论断是对历史上我们党领导人民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再认识,对我们在新征程上坚定历史自信、增强历史主动、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有重要的理论引领和实践指导意义,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的结合也因此成为中国文化前进的新方向。

出版是将文字和图片按照一定的逻辑关系组成作品,通过相应方式、相应载体公之于众的一种人类特有的文化行为,其本质功能是通过规制化复制进行知识生产[3],并通过知识生产进行文化选择、文化积累、文化传播和文化创新,促进文化的传承。因此,文化传承是出版的历史使命,也是出版存在的基础。精品出版是党和国家对出版业、出版人提出的时代要求,在从文化大国迈向文化强国的过程中,精品出版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精品图书不仅要有优质的选题内容,而且要求出版人在后续的组稿审稿、编辑加工整理、印刷、宣传等环节坚持精品意识,推出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的精品出版物是出版人的责任与使命[4]。精品出版是实现文化传承发展的基本保证,中国出版人在努力实现精品出版的追求中逐渐形成了新时代中国特色出版文化[5]。

21世纪第二个十年,出版进入深度融合阶段。传统出版与新兴出版融合形成的“知识生产—知识服务”综合体,以用户为中心,实现知识生产、服务、创新一体化发展。2021年12月,国家新闻出版署印发的《出版业“十四五”时期发展规划》将“打造新时代出版精品”列为重点工作之一,强调出版人要坚持出版精品的初心,以精品出版提升出版业的发展水平[6]。深度融合背景下,精品出版如何促进文化传承发展成为一项新的课题。笔者从精品出版体系建设出发,提出精品出版体系与文化传承发展体系通过全面互动实现系统整合及双赢的观点。

一、使命担当与自我完善——精品出版与传统文化的互动

出版是指有组织地编辑、复制作品并向公众发行的活动,编辑、复制和发行是构成出版活动的三要素。“发行”或者说“公之于众,传之于后”、“传于异地,留于彼时”,是出版工作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出版工作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并发挥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中华民族历史悠久、源远流长,中华文明得以延续至今,与几千年来不间断的史料记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不论是被鲁迅称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史记》,还是我国最早的百科全书《永乐大典》,抑或是《大学》《论语》《孟子》《中庸》,这些古籍无不让我们从中感受到中华文化的魅力。出版人通过孜孜不倦的工作积累了无数璀璨的文化瑰宝,让后世得以从古人的智慧中汲取营养,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出版工作在文化积累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出版活动使得每个时代的文化成果得以积累和传承,使中华文明得以延续。编辑是文化传播过程中的把关人,一方面发现优秀作品,助力它们“出关”,另一方面甄别低劣作品,防止它们“过关”。首先,编辑要把好选题关。信息采集、选题策划是编辑出版工作的首要环节,选题的优劣决定了出版物最终成功与否。编辑既要关注国际形势、国家政策,又要关注行业热点、同行动向,保持职业敏感度,策划出符合国家政策要求和大众审美兴趣的优秀选题,实现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相统一。其次,编辑要把好作者关。在各种出版资源中,优质内容永远是最重要的,出版人要坚持“内容为王”的信念。同时,作者资源也十分重要,编辑既要争取优秀作者,又要培养有潜力的作者,不断壮大作者队伍,不断推出精品图书。最后,编辑要把好内容关。编辑既要在审稿时坚持取舍标准,对稿件作出客观、科学的判断,又要在编辑加工整理稿件时坚持“尊重作者,忌强加于人;改必有据,忌无知妄改;依据规范,忌滥施刀斧”的原则。出版工作是党的思想宣传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鲜明的意识形态属性,当前世界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这要求出版人必须具有更高的政治素养。在文化选择工作中,出版人要依据出版行业法律法规、行业规范选择传统文化,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让中华文化顺应时代发展新要求,保持旺盛的生命力。

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指出:“中国文化源远流长,中华文明博大精深。只有全面深入了解中华文明的历史,才能更有效地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更有力地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2]中国是造纸术和印刷术的故乡,古人的伟大发明为人类文明作出了不朽贡献,奠定了现代出版业的技术基础、物质基础、思想基础和文化基础。特别是标准化批量复制和文本固定的思想,贯穿着出版文化形成与发展的始终,不仅使古人洞悉了出版以规制化复制进行知识生产的本质,而且塑造了独树一帜的强调“付之枣梨、传诸后世”的出版文化,造就了精品出版的传统。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六次集体学习时强调,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这个重大命题本身就决定,我们决不能抛弃马克思主义这个魂脉,决不能抛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这个根脉。出版人应当在“两个结合”的高度上重新审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文本固定和标准化批量复制思想,加快深度融合时代出版文化建设速度,出版具有思想精神、艺术精湛、制作精良的精品图书,从而促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发展。

二、深度融合时代亟待建立精品出版体系

《出版业“十四五”时期发展规划》指出,新发展阶段出版工作迫切需要积极适应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趋势,深化改革创新,转化增长动能,更好抢占数字时代出版发展制高点,强调信息技术在出版深度融合发展过程中的引领作用,突出出版深度融合发展的重要性[7]。

根据系统论的观点,系统是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中一切事物存在的基本方式,是由相互联系、相互作用、保持有机秩序、向同一目的行动的若干要素构成的有特定功能的统一整体,同时也作为子系统成为更大系统的组成部分[8]。系统和要素相互联系,整体观念是系统的核心,整体所产生的作用大于每个要素之和,系统更注重整体,强调整体最优。在内容与技术、传统出版与新兴出版深度融合的背景下,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精品出版均为创新活动,出版业需构建精品出版体系,通过体系间的深刻互动和系统整合做好精品出版,助力文化传承发展。

构建精品出版体系就是要遵循以理念和方法的统一为实质,以创新为核心,以提高社会文明程度为目的,以编辑出版人员为主体,以尊重出版规律、最大限度发挥以主观能动性为路径的精品出版理论,通过精品出版的战略规划、作者资源系统、策划编辑制度、质量保障体系、投入保障机制、资源深度开发六个要素构建精品出版体系[9]。

第一,出版工作者在制定精品出版战略规划时要全面考虑出版单位的业务范围,应以国家出版规划为指针,依据自身资源优势量力而行。第二,出版工作者在健全作者资源系统时要主动出击,发现优秀作者,深入挖掘作者资源,吸引优秀作者,减少重要作者资源外流。第三,出版单位要做好编辑队伍建设工作,推行以岗位管理为核心的策划编辑制度,调动出版工作者的主观能动性,为文化传承发展工作提供助力。第四,改进质量保障体系要求出版工作者强化责任意识,坚持“质量第一”的方针原则,重视产品的整体质量,出版内容质量、编校质量、设计质量、印刷质量合格的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的精品出版物。第五,更新投入保障机制要求出版单位不仅要建立合理的产品开发投入机制,还要借力国家政策繁荣精品出版,更要利用社会资本推动精品图书出版,以此优化精品出版的投入保障机制。第六,重视精品深度开发要求出版单位聚焦核心文化资源开发精品,并保持后续开发潜力,实施方向性选题开发策略,充分满足不同层次读者的需求,实现一元内容多元开发,扩大精品图书的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

三、精品出版体系与文化传承发展的深度互动

社会学中“互动”指的是各种因素之间相互影响、相互促进、互为因果的作用和关系[10]。当两个因素实现良性互动,两者相互影响、相互促进,都将获得发展;当两者陷入恶性循环,则会相互阻挠。文化的传承需求促进了出版的诞生,而出版文化的文本固定和批量化复制思想又助力文化的传承与发展。精品出版与文化传承发展之间的积极互动能够有效促进两者的发展,实现精品出版和文化传承发展的良性循环。深度融合背景下,精品出版体系趋向成熟,其各种要素与文化传承发展应进行全面互动。下文将基于精品出版体系的六个要素,探讨精品出版体系与文化传承发展的全面互动。

1.完善精品出版战略规划,驱动文化传承发展

出版物是精神生产活动的成果,承载着一定的精神文化内容,具有精神产品属性;出版物是物质生产活动的成果,有一定的物质载体形式,具有物质产品属性。其中,精神产品属性是出版物的本质属性。因此,具有丰富信息资源和文化知识的出版产业需要不断完善自身的功能体系,通过制定精品出版战略规划来提升出版水平,多出精品出版物。深度融合时代对出版提出了更高要求,出版工作者必须基于读者的实际需要,为其提供个性化、多样化的知识服务,满足读者的精神文化需求。

精品出版战略规划的制定能够在一定高度上指导出版单位进行自我功能体系的完善,并形成“知识生产—知识服务”综合体,从而更好地实现文化传承发展。如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的重要节点,中宣部明确了五大选题重点方向,指出聚焦主题主线,大力营造共庆百年华诞、共创历史伟业的浓厚氛围。基于此,全国各地的出版单位结合自身优势资源进行了主题出版实践,如人民出版社的“北大红楼与中国共产党创建历史丛书”,江苏人民出版社的《中共江苏地方简史(1921—2021)》、上海人民出版社的《中国共产党在上海100年》、陕西人民出版社的《图说延安十三年》、贵州人民出版社的《开刃之秋:中共贵州省工委英烈传》等,生动讲述了中国共产党的故事。

2.健全作者资源系统,推动文化传承发展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文明的智慧结晶和精华所在,是中华民族的根和魂,是我们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根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精神财富。我们要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就必须做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发展工作。文化传承发展的核心是人。精神文化资源是编辑出版工作的条件之一,作者创作具有精神文化的作品是编辑出版工作的前提,没有作者创作作品,编辑的工作就成为“无米之炊”。因此,建立作者资源系统,能够帮助出版工作者获得更多的优质作品,有利于出版单位品牌形象的树立,并助力出版单位在精品出版方面有所建树,从而促进文化传承发展。

周振甫与钱钟书之间的故事很好地诠释了编辑与作者的关系。1947年周振甫初识钱钟书,两人因《谈艺录》而合作,周振甫感叹于钱钟书的才学,钱钟书则十分赞赏周振甫的认真负责。周振甫不仅订正了《谈艺录》中的个别错误,还在编校过程中根据作品脉络编出了一份目录,自此两人开始数年的友谊。1975年,钱钟书写成《管锥编》初稿,钱钟书第一

个想到周振甫,请他提提意见。周振甫将这些书稿视为珍宝,整整记录了4万多字的具体建议,对此,钱钟书又一一回应。周振甫因此成为《管锥编》的责任编辑,与钱钟书共同促进了这部巨著的出版。又如,当年江西教育出版社的责任编辑文恒益、宴筱梅, 向84岁高龄的梵学研究大家金克木先生约稿, 初次交涉就屡屡碰壁, 金先生始终不肯出书。但他们仍与金老保持密切联系,半年后, 金老终于同意出书,而这套文集《梵竺庐集》也不负众望,获得了中国图书奖。

3.升级策划编辑制度,促进文化传承发展

编辑工作是整个出版工作的中心环节,是贯彻出版方针的关键,是制订和实现出版计划的核心,是提高出版物质量的主要保证。从铅与火到光与电,再到网络数字出版,出版业的每一次进步都有创新出版的身影。出版在创意产业中具有双重角色:其一,出版业自身就是创意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创新出版不断地为人类的精神财富添砖加瓦;其二,出版能以选择、复制、传播等多种形式推进人类创意活动的发展。创新是出版业的灵魂,编辑工作是出版工作的中心环节,编辑这一角色应积极发挥主观能动性,从选题、组稿、编审、营销、管理、服务等方面做好创新出版工作。精品出版强调“以人为本、以书为本”,以岗位管理为核心的策划编辑制度能够促进出版单位的“人本位、书本位”转型,促进编辑的创造性劳动,实现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通过制度试错模式与工作室制度的结合,发展了一批如“举一反三”“教材全解”等具有影响力的图书品牌[11]。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年开始在管理制度上进行试错式创新,推出工作室责任制,由有经验、有能力、有想法的编辑策划人成立工作室,独立进行选题策划、内容组审、发行销售,出版社从整体上进行客观指导,并为其提供资金、技术、人力、资源等方面的支持。工作室制度为编辑提供了宽松的创作环境,很大程度上激发了编辑主动性、积极性、创造性。如“举一反三”系列图书的工作室已经成为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内具有独立策划发行能力的“社中社”,对该系列图书规模的扩大、市场的占有起到了关键作用。

4.加强质量管理,践行文化传承发展

出版物是作者、编辑创造性劳动的成果,是出版承担文化传承发展使命任务的基本手段,改进质量保障体系从而完善精品出版活动、促进精品出版物出版,是建立精品出版体系的核心要素之一。高质量发展背景下,大部分出版社都建立了行之有效的图书质量保障体系,实现了对出版物的质量把控。如山东人民出版社开展了如下工作:构建了贯通出版环节的出版物质量保障体系,在选题管理中坚持高标准高要求,把好选题申报关,对于不需要备案的重大选题,也将其材料上报至重大题材办进行审读,获得批准后再出版;实行全员岗位目标责任制,重视编辑组约书稿的能力,以编辑室为单位进行组稿工作动员;在编辑加工环节,根据编辑的专业学科背景分配相关书稿,培养学者型编辑,并设立相应的奖惩制度;组建高水准审读队伍,开展印前审读、成书审读、报奖前审读、编校人员评职称前审读等一系列定期与专项相结合的审读工作[12]。

5.更新投入保障机制,贯彻文化传承发展

当前,我国正从出版大国向出版强国迈进,出版作为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提升我国影响力和话语权的重要途径,肩负多出精品出版物的重任。精品出版物既能助力出版单位推出更多的畅销书、常销书,塑造良好的品牌形象,又能为出版单位带来经济效益。例如,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有7个项目入选《“十四五”时期国家重点图书、音像、电子出版物出版专项规划》,入选项目的类型既有图书,也有音像制品、电子出版物,内容涉及文学、历史、教育等方面,具有学术价值高、文化影响力大、创新性强的显著特点。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以此次入选为契机,更好地发挥了大学出版社学术文化出版的优势,通过大项目带动,进一步强化精品出版意识,坚持将社会效益置于首位,全面推动精品出版,加快实现自身的高质量发展。出版单位要借助优化精品出版的投入保障机制促进精品出版物的出版,从而助力文化传承发展。

6.重视精品深度开发,增强文化传承发展

当下,技术发展日新月异,这使得出版业的转型升级迫在眉睫。但在众多出版资源中,出版内容资源是出版活动的基础,出版工作者要始终坚持“内容为王”,以优质内容推动出版业发展。出版工作者要重视精品出版资源的深度开发,同时借助新兴技术促进出版业的转型升级。例如,人民邮电出版社出版了《天工开物:给孩子的中国古代科技百科全书》,该书入选国家图书馆第十六届文津图书奖,中图云创智能科技有限公司联合童趣出版公司对该书进行二次创作,开发系列全景VR内容,包含《乃粒篇》《彰施篇》《杀青篇》《珠玉篇》。2022年5月,由中图云创和童趣出版公司联合出品,中国电信应用区块链、云计算、NFT等先进数字技术发行的《天工开物》系列3D数字藏品《乃粒·耕耕》《乃粒·秧秧》正式发售,每款限量3000份,上线4小时即售罄。对《天工开物》这一优秀传统文化资源的深度开发,使出版单位既获得了良好的社会效益,也获得了可观的经济效益,更促进了文化的传承与发展。

我国出版工作根植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文化继承和发扬的中坚力量。通过构建精品出版体系,厘清深度融合背景下精品出版体系与文化传承发展系统的深刻互动与系统整合,能够使精品出版有效促进文化传承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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