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儿童阅读推广研究热点与趋势分析(2012-2021)

2023-12-06 13:52程雅倩金晓祥
关键词:绘本数字图书馆

程雅倩,金晓祥

(1.湖北理工学院图书馆,湖北 黄石 435003;2.武汉科技大学图书馆,湖北 武汉 430080)

2009年,中国图书馆学会联合全国各地公共图书馆、少年儿童图书馆和中小学图书馆首次启动 “全国少年儿童阅读年”,该活动延续至今,已经成为儿童阅读推广的品牌活动。2011年,国务院颁布《中国儿童发展纲要(2011-2021年)》,做出了一系列推动儿童阅读的指导。2017年3月,《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正式实施,全民阅读第一次被国家法律正式纳入,由此具有了国家法律地位,这对全民阅读具有重大的法治意义[1]。在此背景下,国内开展了一系列的全民阅读活动和儿童阅读推广活动。第十九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结果显示,2021年我国0-17周岁未成年人阅读向好,人均图书阅读量为10.93本,比上一年增加了0.22本,平均每天阅读时长也有所增加[2],说明我国的儿童阅读推广初见成效。我国学者对儿童阅读推广的理论进行了一系列的研究,为全国开展儿童阅读推广活动提供了借鉴。笔者将近十年相关的文献进行梳理、归纳,并用软件分析了我国儿童阅读推广的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为后续的研究提供参考。

一、我国儿童阅读推广文献分析

(一)研究方法和数据来源

本研究数据来自CNKI中国知网期刊全文数据库,在数据库中以主题=(少儿OR未成年人OR儿童OR少年)AND(阅读推广)为检索式进行高级检索,文献起始时间为2012年1月1日,截止时间为2021年12月31日,检索条件为精确,共检索到文献2061条,经过人工筛选后得到有效数据2003条。

(二)文献年度发文量

年度发文量是衡量我国儿童阅读推广研究热度与发展趋势的重要指标 。从图1可以看出,2012-2021年论文发表数量呈现逐年增加的趋势(考虑到2021年存在收录不完整的情况):2013年文献量突增为139篇,这与2013年举办“全国少年儿童阅读年”活动有关;2014、2015、2016年国内文献量分别达到了172、199、197篇;数据在2020年达到峰值274篇,说明我国儿童阅读推广的研究已成为热门研究主题。

(三)关键词统计分析

关键词的词频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该领域的研究热点。笔者将样本文献数据导入CiteSpace软件进行分析,将检索词“阅读推广”“少儿”“未成年人”“儿童”去掉后,得出词频≥10的高频关键词列表,如表1所示。之后生成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如图2所示。图谱共生成478个节点,834条连线,密度为0.0073。节点代表关键词,图中圆圈大小代表关键词词频数量,圆圈间的连线代表关键词的共现关系。连线越粗,代表其共现关系越强;连线的颜色越深,代表关键词共现的年份越晚。

图1 2012-2021年我国儿童阅读推广研究文献年度分布图

图2 我国儿童阅读研究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

(四)我国儿童阅读推广研究热点分析

以上表和图2为线索,可得出我国儿童阅读推广研究的热点分别为:阅读指导、国内儿童阅读现状研究、国外儿童阅读推广经验研究、绘本阅读推广的实践及推广策略、数字阅读推广的实践及推广策略、全民阅读背景下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的实践及推广策略。后文将以此为依据,结合儿童阅读推广服务的实践,重点分析研究热点的内容和进展。

二、研究热点分析

(一)阅读指导

2019年实施的《公共图书馆少年儿童服务规范》中提出公共图书馆对儿童的服务内容包括馆藏资源导读服务和阅读辅导。通过阅读指导提高儿童阅读能力,是儿童阅读推广服务的基本保障。围绕如何提高儿童阅读能力,学者们从以下几个方面做了详细的分析:解决儿童阅读困难、分级阅读、激发儿童阅读兴趣。

1.解决儿童阅读困难

有学者指出要从儿童心理学角度出发,引导儿童解决阅读困难。例如根据“最近发展区”理论,公共图书馆在开展活动时遵循儿童的阅读心理,可通过采取绘本情境式阅读、围绕主题开展启发式阅读、交互式亲子阅读等举措解决儿童阅读困难问题[3]。

2.分级阅读

分级阅读(Leveled Reading)起源于欧美,引入我国的历史较短。从发展现状来看,分级阅读已经受到业界重视,但发展缓慢。2008年,广东南方分级阅读研究中心颁布了我国首个儿童阅读分级标准《儿童分级阅读内容选择标准》和《阅读水平评价标准》。近年来,不少学者对于少儿数字分级阅读做了探索。比如李贵云介绍的AISAS模型中“用户画像构建”模块,就是利用计算机技术精细化识别儿童的需求,差异化设计阅读内容,来进行精准分级的[4]。

3.激发儿童阅读兴趣

浙江云和图书馆利用木制玩具激发儿童阅读兴趣,起到非常好的推广效果。候冠华等通过实验的方式对5-6岁儿童进行测试,得出书籍的交互方式对儿童的阅读兴趣、情绪、偏好影响显著,其中嗅觉、抽拉、折叠这三种互动形式更受欢迎。他建议童书的出版及采购多考虑这类书籍,来提高儿童的阅读积极性[5]。

(二)国内儿童阅读现状

为了更好地开展儿童阅读推广,对儿童阅读的现状进行研究就很有必要。多位学者通过问卷、实地访谈、跨地区研究等方法对不同地区儿童阅读的现状进行了调研。张小琴等通过问卷形式对南京地区0-12岁儿童的阅读现状进行调研,发现目前儿童年均阅读量6-10本的占17.04%,11-30本的占44.15%, 31-50本的占21.27%,50本以上的占17.54%,呈现两头小、中间大的分化态势;仅有60%的儿童日均阅读时长超过半小时,其余的不到半小时或者无规律;学前儿童的阅读方式以亲子阅读为主;纸质阅读仍是儿童阅读的主要选择,但数字化阅读已很普遍;绝大多数家庭中儿童读物超过10本;家长购买童书的意愿强烈,但选书存在一定困难,需要得到专业指导。[6]

同样有学者对不发达地区和农村地区儿童阅读的现状进行了调研。陈涛对云南民族地区农村未成年人的阅读现状进行调研,发现农村未成年人平均年阅读量为5.6本,平均周阅读时间是4.3小时;农村未成年人主动阅读比例偏低,电子阅读逐渐普遍;存在阅读能力不足、正版纸本图书获取渠道狭窄、缺乏家庭阅读氛围,缺少阅读指导等问题。[7]周林兴等通过问卷对南昌及宜春部分地区农村未成年人进行调查,发现大部分农村未成年人能认识到阅读的重要性,但没有形成阅读习惯;大部分人日均阅读时间在半小时之内;阅读书籍来源广泛,但学校图书馆提供的资源有限。[8]覃仕莲等采用问卷和实地访谈的方法对10省20乡镇的小学和初中的农村留守儿童进行调研,发现农村留守儿童课后大部分时间用于做家务、学习和看电视,阅读时间较少;他们课外图书的获取渠道狭窄;大部分农村留守儿童缺乏科学的阅读指导;他们的网络活动比较普遍,但电子阅读较少。[9]

(三)国外儿童阅读推广经验

近十年来,国内学者对英国、美国、德国、日本、韩国等地区的阅读推广活动做出了研究,并总结了经验。大英图书馆开展了一系列学前儿童阅读推广项目,非常重视数字媒体的使用;对推广主题、推广内容和推广路径进行了精细化分级;并且家庭、图书馆、幼儿园三者协同培养学前儿童的阅读兴趣和能力;对婴幼儿与弱势儿童提供阅读援助。[10]叶姗姗通过分析美国典型的数字阅读平台,认为我国可以构建以学校为主,家庭、社区为辅的公益儿童数字阅读平台,引入分级阅读体系来推动数字阅读的发展。[11]美国公共图书馆开展了跨年龄阅读项目,这种代际阅读新模式能发挥所有年龄群体的优势,促进不同年龄段群体之间的互相关注、交流,消除社会代沟,有效地促进儿童阅读。[12]

刘青深度调研了德国开展“起点阅读”活动的10家公共图书馆,建议我国儿童阅读服务可通过根据儿童心理特点阶梯式、结构化地推荐书目;全方位激发儿童阅读兴趣;关注弱势儿童群体等措施提升儿童书目推荐服务。[13]日本的儿童阅读推广活动得益于政府、图书馆、民间力量的多元化合作,并在合作中形成了长效促进机制。政府作为主导力量,在法律上规定三者的具体职责与义务,在政策上制定阅读计划,在财政上提供资金支持。图书馆作为核心载体,负责通过发布活动信息、举办讲座、建设数据库、家长培训等方式推进阅读推广活动。民间力量提供重要补充。[14,15]夏莹等介绍了韩国的“多元文化儿童图书”项目,其中多语种馆藏建设、多元文化主题的内容组织和交互界面设计的数字阅读网站是该项目的特色。[16]

(四)我国绘本阅读推广的实践及推广策略

我国学者对绘本的阅读推广进行了研究。从本课题目前搜集到的资料来看,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绘本推广的经验和推广策略两方面。

1.绘本阅读推广的经验。广州少年儿童图书馆副馆长吴翠红开展了“全国少年儿童‘图画书故事衣’创作大赛”。该活动引导儿童参与到绘本的制作与表演中,引领了绘本阅读推广的新潮流。[17]上海师范大学开展了“大带小”的绘本阅读推广实践。该活动利用新媒体创新阅读理念,举办讲座更新家长、老师的观念,并通过互动分享式阅读和立体绘本阅读模式开展活动,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18]。

2.绘本阅读推广的策略研究。申艺苑等提出可根据加德纳的多元智能理论进行早期阅读读物选择、儿童阅读服务设计、儿童阅读导读,从而进行差异化儿童阅读服务,促进儿童多元智能的全面发展。[19]宫平认为人工智能应用可以对绘本阅读的阅读主体、内容、过程进行优化,从而实现阅读内容个性化、阅读体验多样化、阅读方式智能化,来深化儿童阅读服务。[20]

(五)数字阅读推广的实践及研究

随着数字阅读的普及,数字阅读推广成为少儿图书馆新的服务增长点,目前少儿数字阅读服务尚处于起步阶段,存在缺少品牌、缺少评估体系、缺少高素质人才以及数字资源建设不足等问题。少儿图书馆可利用大数据技术对数字资源进行整合、处理来保障信息安全,进而借助数字阅读平台开展个性化服务和队伍建设。不少学者从数字阅读的推广意义、阅读现状、推广实践、推广模式等方面展开了研究。王文指出公共图书馆开展少儿数字阅读服务非常有必要,未成年人是互联网时代实现中国梦的未来建设者,要用“互联网+”的思维来审视儿童数字阅读。[21]有关数字阅读的现状研究中,陈铭等对上海市杨浦区4所中小学使用数字媒介的阅读需求进行实验后得知,数字媒介阅读能满足儿童便利、社交、个性化、逃避与平静、娱乐、认知等方面的需求。[22]也有学者有新的发现,姜洪伟等对幼儿使用平板电脑和纸质图书的阅读能力进行比较发现,二者并不是影响阅读能力的根本原因,数字阅读经验对儿童阅读能力没有显著影响。[23]

国内多家公共图书馆进行了儿童数字阅读推广的实践。例如沈阳市少儿图书馆通过加强数字资源建设、构建数字阅读平台、培养儿童数字阅读习惯等方式取得了很好地推广效果。[24]中山纪念图书馆尝试了馆社合作的数字阅读推广模式,该馆与中山电信公司、中山市教育信息中心等社会力量合作共建数字资源平台,并开展了系列阅读推广活动。[25]

多位学者对数字阅读推广策略进行了探索。庞雪琳提出可以通过以下途径提高数字阅读服务,包括推荐优秀数字作品、加强馆员引导、构建数字阅读环境、加强网络管理、开展数字阅读活动、加强数字平台建设等。[26]伍霞对公共图书馆少儿数字阅读推广策略进行了研究,以TPB(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模型为理论基础,从需求感知、意愿激发、深度交互的模块出发,提出辨识儿童阅读需求、关注儿童体验、激发阅读兴趣、塑造精读行为、加强共读共享等推广策略。[27]

(六)全民阅读的背景下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实践及策略

2022年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要深入推进全民阅读。“全民阅读”已经连续九次写入政府工作报告,这体现了党和政府对全民阅读的重视。《公共图书馆法》第3条规定, “公共图书馆是社会主义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应当将推动、引导、服务全民阅读作为重要任务。”公共图书馆作为提供儿童阅读服务的主阵地,是儿童阅读推广的重要力量。但是根据《中国统计年鉴(2021)》中关于我国公共图书馆的数据统计, 在2020年我国公共图书馆有3212家,而少儿图书馆仅有147家,占比约4.5%。我国有近3亿儿童人口,少儿图书馆提供的阅读服务,根本无法满足儿童的阅读需求。因此我国要加强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服务。在全民阅读的背景下,各地公共图书馆开展了丰富多彩的儿童阅读推广活动,且成效显著。

1.公共图书馆儿童阅读推广的经验

在全民阅读的背景下,各地公共图书馆积极探索儿童阅读推广的新模式,为全国的儿童阅读推广提供借鉴。有的公共图书馆与社会各界形成了多元合作模式。其中深圳市少年儿童图书馆和市内各中小学图书馆的馆校协同模式,该模式首先要协同好主体、资源、观念、技术等各要素;其次在制度、组织和技术方面要做好保障机制。[28]海门区图书馆开展了“馆校社”合作模式,从资源安排的分工来看,由公共图书馆负责资源配置,教育局和学校负责资源的融合推广,社会机构负责资源的延伸拓展。该模式体现了合作的重要性。[29]有的公共图书馆非常重视留守儿童的阅读推广。例如丽水市图书馆针对留守儿童开展了“我陪你读”阅读推广活动,该馆通过招募志愿者和公益组织加入服务队伍,延伸阅读空间,细化推广内容。[30]还有不少公共图书馆十分注重对阅读推广人的培养。比如扬州市少年儿童图书馆开展了“个人图书馆计划”。该馆从中小学生中选拔小馆长作为个人图书馆馆长,然后由小馆长推荐书目,开展讲座、培训、读书分享会等阅读推广活动。[31]

2.公共图书馆儿童阅读推广的策略研究

为了更好地推动公共图书馆儿童阅读推广的发展,不少学者对其发展路径和推广策略进行了研究。周青提出通过优化选书方式、丰富阅读推广活动、培养阅读推广人、推广数字阅读、搭建合作平台等方式建立长效阅读机制。[32]张丽指出公共图书馆儿童阅读推广的发展路径包括依托总分馆打造阅读品牌;联动学校开展阅读推广;借助流动服务车进社区和家庭。她认为要借助民间力量、绘本推广和阅读推广的常态化来推进阅读推广。[33]有学者从信息素养的角度提出少儿图书馆阅读推广的策略,认为要从具有丰富性、针对性的馆藏资源,兼顾分龄与普适的内容;兼顾思维与能力的活动形式,整合参与主体,优化活动环境等方面促进儿童阅读。[34]宋卫等认为儿童阅读推广要构建以公共图书馆为枢纽,与出版界、学校、家庭、社区、政府机构、民间组织等合作的阅读生态系统。[35]

三、我国儿童阅读推广的研究趋势

我国儿童阅读推广的研究经过近十年的发展,研究视野更加系统,研究层次和内容更加丰富,研究前沿也更清晰。突变词可反映某个领域的研究前沿,笔者对关键词进行词频探测分析后得到18个突变词,如图3所示。从图中可以看出,“新媒体”“数字时代”“社会力量”“启示”等词是2018年以后出现的,且持续时间较长,突变权重很大,说明这几个相关主题是该领域的研究前沿。笔者据此总结出该领域的研究趋势并提出了一些建议:

图3 我国儿童阅读推广突变词分析

(一)重点研究儿童数字阅读推广

2020年中宣部印发的《关于促进全民阅读工作的意见》提出将青少年阅读和家庭亲子阅读推广及数字化阅读水平提升作为全民阅读工作的重点。随着新媒体的发展,数字阅读已经成为阅读推广的重要形式之一。数字阅读给儿童阅读推广带来了新的机遇与挑战。“新媒体”和“数字时代”是2018-2021年的突现词,说明数字阅读推广是儿童阅读推广的研究前沿。从本课题目前搜集到的资料来看,我国学者的研究集中在国内数字阅读服务的经验总结和模式探索上,国外的数字阅读发展迅速,我国学者要在借鉴国外数字阅读服务的基础上,摸索出适合我国儿童特点的数字阅读推广。另外,笔者建议研究内容可包括:图书馆如何平衡好数字阅读推广与传统阅读推广的关系,让二者协同发展;技术是保障,要加强数字阅读技术的研究;馆员要与时俱进,需进行数字阅读的相关培训;馆校社的合作模式的研究。

(二)关注社会力量推进儿童阅读推广

社会力量是指政府组织以外的能够参与到公共文化服务建设的社会组织和社会个体, 包括群众团体、事业单位、公司企业、非营利机构、阅读推广组织、公民个体等自然人与法人单位。[36]随着2015年中央《关于加快构建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意见》的颁布和对全民阅读的大力倡导,社会力量对儿童阅读的资源投入逐渐增加,例如公益小书房、蒲公英乡村图书馆、爱心传递慈善基金会等,这些民间公益组织在儿童阅读推广中发挥了不容忽视的作用。“多元合作”和“社会力量”从2012年以来一直是学术界的研究热点。“多元合作”是 2013-2014年的突现词,“社会力量”是2019-2021年的突现词。现有研究集中在公共图书馆与社会合作的实践及模式研究。笔者建议未来的研究内容可以包括:社会力量参与儿童阅读推广的意义;拓展少儿图书馆的空间到社会各领域的途径;如何打造儿童阅读推广品牌项目;深化合作,涉及儿童图书馆的建设、管理等层面。

(三)国外儿童阅读推广的启示

国外的儿童阅读推广起步较早,在理论和实践方面相对成熟,近年来也取得了较大的发展。例如英国的“阅读起跑线”计划、美国的“代际阅读”、德国的“起点阅读”等活动影响深远。学习国外的先进经验,可以为我国的儿童阅读推广的推广理念、推广方法和内容等带来启示。由图3可知,“日本”是2013-2015年的突现词,“韩国”是2014-2015年的突现词,“启示”是2019-2021年的突现词。这表明我国对国外儿童阅读推广的研究一直受到关注,且是学术界未来的研究热点。现有研究大多是国外阅读推广实践的经验性总结。笔者建议首先要拓展研究的广度,研究可以涉及儿童阅读推广的方方面面,例如阅读推广人、阅读推广理论、儿童阅读政策法规、数字阅读等;其次可增加研究的深度。研究不只停留在某一个活动上,可以系统的研究整个活动的发展脉络、理论来源;对实践活动也可进行差异性比较研究;在政策法规方面,可借鉴国外阅读立法的立法原理、立法制度、立法技术等,从国家层面研究儿童阅读的政策法规建设,从儿童阅读服务实践层面研究法规、制度的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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