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精神的生成逻辑、时代价值和弘扬路径

高彦 焦振涛

［摘要］延安精神是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一伟大精神，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交织耦合，是对伟大建党精神为源头的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赓续传承，是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实践活动的精神升华。延安精神是新时代弘扬历史主动精神的精神动力，是新时代深化自我革命的精神支柱，是构建民族复兴精神大厦的重要基石。新时代我们继续弘扬延安精神，必须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大兴调查研究之风；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扎实推动共同富裕取得更为显著的实质性进展；弘扬艰苦奋斗精神，提高斗争本领。

［关键词］延安精神；生成邏辑；时代价值；弘扬路径

［中图分类号］D26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169（2023）11-0026-06

［基金项目］本文为2021年教育部产学合作协同育人项目“文化创意设计虚拟仿真一流课程建设”（202101121046）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作者简介］高彦（1996—），男，河北张家口人，天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专业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党的建设研究；焦振涛（1972—），男，北京人，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博士，主要从事高校学生核心素养研究。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延安是中国革命的圣地，老一辈革命家和老一代共产党人在延安时期培育形成的延安精神是我们党的宝贵精神财富。”[1]党的二十大闭幕不到一周，习近平总书记带领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到陕西瞻仰延安革命根据地旧址，指出：“要把老一辈革命家和共产党人留下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传承好发扬好。”[2]踏上新征程，延安精神依旧具有永不褪色的时代价值。从生成逻辑、时代价值、弘扬路径三个维度对延安精神进行学理探讨，对于更深刻地理解和把握延安精神、更自觉地传承和弘扬延安精神，进而充分发挥延安精神的当代价值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一、延安精神的生成逻辑

延安精神的形成和发展，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的产物。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是延安精神的精神滋养，中国共产党在延安十三年的革命实践是延安精神形成的实践基础。

（一）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交织的产物

马克思主义一经诞生，就闪烁着真理的光芒。中国共产党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人面临重重挑战，创造性地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解决中国问题，从而为延安精神的形成提供理论支撑。

一是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是马克思主义的精神特质。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深刻论证了“两个必然”的科学原理，继而指明了共产党的政治方向和崇高理想。延安时期始终代表中国革命的正确政治方向，从民族整体利益出发，促进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形成。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由此成为延安精神最鲜明的特质。二是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精神内核。延安时期，我们党系统总结中国革命的经验教训，肃清了主观主义特别是教条主义的思想迷雾，形成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进而升华为延安精神最深刻的理论精髓。三是为人民服务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根本立场。《共产党宣言》中明确指出：“无产阶级的运动是绝大多数人的、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3]42毛泽东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人民性立场，他鼓励大家向张思德学习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使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成为延安精神的核心。四是艰苦奋斗精神是实现共产主义所必需的意志品质。马克思的“两个决不会”深刻阐明了实现共产主义是一个长期的不断艰苦奋斗的过程。延安时期，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党的领导干部节约俭朴的生活作风也传承了马克思主义者艰苦奋斗的精神力量，使得艰苦奋斗成为延安精神的鲜明底色。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延安精神的文化渊源。中国共产党人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神基因，在延安时期形成了具有独特文化禀赋和精神特质的延安精神。一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民本思想给延安时期毛泽东提出的“为人民服务”思想提供了思想涵养。《荀子·哀公》中记载：“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延安时期党制定了一系列有利于人民群众的政策。延安精神中“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思想就是对“民本”思想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二是自强不息、艰苦奋斗的文化传统为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提供了精神动能。“明主必谨养其和，节其流，开其源，而时斟酌焉”告诫世人在艰难困苦中锤炼自己的意志品质。《周易》中提倡“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延安时期毛泽东善于从传统文化的精髓中汲取艰苦奋斗的精神动能，并将其转化为延安精神的一部分，使得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成为延安精神的深厚底蕴。

（二）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赓续传承

延安精神的形成还离不开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所形成的精神谱系的滋养。延安精神正是对伟大建党精神为源头的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的赓续传承。

一是坚守真理的精神。在国家危难之际，在众多主义与思潮中党的先驱们坚定地选择了马克思主义，选择走苏联的道路，以“敌人只能砍下我们的头颅，决不能动摇我们的信仰”[4]的豪迈气概表达了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坚守，并贯穿于伟大建党精神、井冈山精神、苏区精神等精神中。二是实事求是的精神。大革命时期，针对党内外对农民革命斗争的打击，毛泽东通过观察农民运动实际情况指出所有反对农民运动的各种观点都应该及时纠正。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毛泽东指出“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5]，并阐述了实事求是思想的科学内涵。三是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早在井冈山时期，中国共产党就形成了艰苦朴素的良好作风。苏区时期，面对敌人的残酷“围剿”，从党中央领导到人民群众都省吃俭用，来支持奋战在一线的红军战士。长征的胜利更是红军不畏任何艰难险阻，愿意为了革命事业付出一切的体现。四是服务人民的奉献精神。中国共产党与对百姓的真挚感情体现在党解决人民实际问题的革命实践中。从土地革命时期打土豪分田地、《井冈山土地法》《兴国土地法》的颁布实施，到抗日战争时期的减租减息政策，都体现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三）中国共产党革命实践活动的伟大孕育

中国共产党的延安精神生成于延安时期的革命活动。“世界上没有哪个党像我们这样，遭遇过如此多的艰难险阻，经历过如此多的生死考验，付出过如此多的惨烈牺牲”[6]。到达陕北吴起镇后，毛泽东带领中国共产党人面临西北部艰苦的抗战环境，日本侵略者与国民党相继对根据地进行扫荡和封锁。在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为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的实践活动为延安精神的形成提供了实践基础。

一是从民族大义出发，确立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延安时期，党创办了抗日军政大学。在抗大的演讲中，毛泽东指出：“你们要学一个正确的政治方向，这就是要打日本、怎样打日本、为什么日本帝国主义一定能打倒的正确的政治方向。”[7]1935年的瓦窑堡会议提出了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思想，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奠定了坚实基础。二是确立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确立毛泽东思想为党的指导思想。针对当时党内存在的“关门主义”这一错误的思想路线，毛泽东在《矛盾论》和《实践论》等经典的马克思主义著作中，揭示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原理，指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1938年，党的六届六中全会确立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整风运动坚决反对主观主义尤其是教条主义，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之风，进一步巩固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三是坚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全面开展了大生产运动。日军攻克武汉后，日本实行“三光政策”，加上国民党的经济封锁和西北两年的自然灾害，抗日根据地财政经济遭遇极大的困难。毛泽东带领全体军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使得荒凉的南泥湾变成了“陕北好江南”。四是确立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不断为民造福。毛泽东非常关心人民疾苦，不断解决人民群众在生活中遇到的问题，使得延安时期党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得到了充分展现。

二、延安精神的时代价值

延安精神蕴含着共产党人的初心使命，是党在延安时期艰苦奋斗中积累的宝贵精神财富，是延安时期取得辉煌成就的强大动力。立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征程，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必须继续弘扬延安精神，深入挖掘其时代价值。延安精神是新时代弘扬历史主动精神的重要引擎、是新时代深化自我革命的精神支柱、是构建民族复兴精神大厦的重要基石。

（一）延安精神是新时代弘扬历史主动精神的重要引擎

党中央在延安十三年的革命历史充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主动性。在艰苦的革命环境中，中国共产党勇于坚守历史使命，担当历史重任，善于充分发动人民群众这一推动历史发展的主体力量，使得中国的革命事业从低潮一步步走向成功，实现了历史性的跨越。“延安是中国革命的圣地、新中国的摇篮”[2]。

新时代，“两个变局”背景下，延安精神是党继续增强历史主动的重要引擎。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战略机遇期，但是我国的发展也面临风险挑战。从外部环境来看，随着我国国际影响力的不断提高，在世界舞台上将承担更多的责任和压力。从内部来看，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关键时期，但是国际形势的变化使得当前国家安全领域存在着一定的安全风险；改革进入“攻坚期”和“深水区”，前进道路都是“难啃的硬骨头”。面对新时代“两个大局”中潜藏的风险挑战，我们必须发扬历史主动精神，而延安精神中包含着中国共产党坚定的马克思主义信仰、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坚定的人民立场、艰苦奋斗的意志品质，这些都为新时代发扬历史主动精神、迎接风险、克服挑战、把握发展机遇提供了精神动力。中国共产党面临的国内外问题要求党的理论和各项政策的制定都应该顺应国内和世界的变化，实事求是的思想要求党一切从实际出发，根据实际情况进行理论创新，用符合实际的创新理论来解决新时代工作中面临的各种困难和挫折。面对国际环境带来的风险挑战，应该坚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政治方向。携手各国共同应对风险挑战，反对霸权主义和零和博弈。从国内来看，面对敌对分子的意识形态斗争应该坚定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领导地位；面对深化改革道路上遇到的困难，党应该带领人民继续发扬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蹄疾步稳地推动改革持续深化。

（二）延安精神是新时代深化自我革命的精神支柱

延安时期党中央不断地推进自我革命。延安时期，随着党员人数的扩大，党内存在很多非无产阶级的思想。1941年，毛泽东指出：“我们不怕说出自己的毛病，我们一定要改正自己的毛病。”[8]这一时期，党中央通过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来增加党员党性修养，严格惩处党内的贪污腐化问题，延安整风运动是这一时期开展自我革命的突出表现。新时代要继续以延安精神为精神支柱持续深入推进党的自我革命。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始终把自我革命作为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途径，不断纠正“四风”问题，坚决贯彻中央八项规定精神，加强党的建设，在自我革命道路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然而新时代以来，国内外形势的变化对党的执政能力提出了新的考验，一些党员干部缺乏明辨是非和抵制诱惑的能力，理想信念发生了动摇，针对党内仍然存在的“四大考验”和“四种危险”，更要加强全面从严治党，刮骨疗伤，猛药去疴。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党的自我革命永远在路上，决不能有松劲歇脚、疲劳厌战的情绪，必须持之以恒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9]70延安精神与党的自我革命精神具有内在一致性。延安精神中包含着对马克思主义的坚定信仰和为人民服务的奉献精神，这与自我革命的基本立场相同。自我革命的目的是保持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先进性品格和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的优良作风。而延安时期“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的求实精神和在大生产运动时期的开拓进取精神为新时期党敢于直视自身问题和刀刃向内提供了精神支柱。新时代弘扬延安精神能够熏陶党员干部的理想信念，增强他们拒腐防變、直面风险挑战的能力。当前正处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时期，面对不同阶段党面临的各种问题，我们要继续理解领悟延安精神的深刻内涵，不断弘扬延安精神，克服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的消极心理，坚决直面矛盾，消除影响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因素，通过党的自我革命引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走向新的征程。

（三）延安精神是构建民族复兴精神大厦的重要基石

延安精神蕴含非常丰富的精神养料，是新时期构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精神基石。延安时期，党高度重视精神文明建设。延安时期在物质文明相对落后的情况下依然取得了丰硕的精神文明成果，为我们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提供了强大精神动力。现在到了民族复兴的关键节点，还需要继续弘扬延安精神，来构建民族复兴的精神大厦。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10]。党的十八大以来，在党的领导下我们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中国人民不仅在物质上更加富足，精神生活也更加充实。然而，精神生活在不断发展的同时也产生了新的问题。一是西方一些宗教信仰和不同的文化价值观冲击着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主体地位。二是由于我国尚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普通民众更多的是对物质生活的追求。人们的精神生活受物化逻辑的影响，当劳动者的合法权益不能得到保护时，会出现“躺平”“佛系”等消极态度。三是社会中存在着道德滑坡现象，一些领域存在着道德失范和诚信缺失的问题。中国共产党在延安时期的革命经历中蕴含的精神价值可以为新时代解决精神困境提供精神动能。延安精神中蕴含着为了崇高的目标理想英勇奋斗的抗大精神、白求恩在抗战医疗前线体现出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崇高精神、张思德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南泥湾精神等。这些都可以为新时代丰富精神家园提供精神支撑，有助于人民坚定理想信念，提升思想水平，塑造价值理念，养成良好的生活作风；有助于促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增强人民精神力量，以积极进取的心态去努力拼搏。未来应该充分挖掘延安时期的红色资源，充分传承延安精神，以延安精神滋养人们的精神生活，丰富人们的精神世界，不断筑牢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精神大厦。

三、新时代延安精神的弘扬路径

习近平总书记在瞻仰延安革命纪念地时指出：“要弘扬伟大建党精神，弘扬延安精神，坚定历史自信，增强历史主动，发扬斗争精神，为实现党的二十大提出的目标任务而团结奋斗。”[11]新时代弘扬延安精神必须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大兴调查研究之风；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扎实推动共同富裕取得更为明显的实质性进展；弘扬艰苦奋斗精神，提高斗争本领。

（一）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是延安精神的精髓”[2]。党的七大正式确立毛泽东同志在党中央、全党的核心地位，将毛泽东思想确立为党的指导思想。新时代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最重要的就是深刻领悟“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并将“两个确立”落实到实际行动中。

坚决拥护“两个确立”。首先，要确立习近平同志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带领人民取得了一系列历史性成就，推动国家发展产生了历史性变革。新时代奋进新征程，一是要继续坚持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正确领导。要树立核心意识，坚决维护习近平同志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更加自觉维护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要勇担政治责任，要做到从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自觉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坚决执行党中央的决定。二是要确立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地位。恩格斯曾指出，“我们党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有一个新的科学的世界观作为理论的基础”[3]599。这个新的世界观就是马克思主义。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是21世纪的马克思主义。新时代的党员要加强理论武装，加强有关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学习，深刻领悟贯穿其中的学理、道理、哲理，将贯穿其中的世界观方法论运用到实践中。深刻领悟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设定的发展目标和战略部署，并将其不折不扣地落实到实际工作中。

（二）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大兴调查研究之风

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依据当时的实际情况开展调查研究，创新性地推动革命事业向前发展。新时代面临新形势新挑战仍然要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对于“实事”的把握是“求是”的基础，只有掌握了实际情况，才能更好地探索事物发展的规律。因此，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大兴调查研究之风，“调查研究是谋事之基、成事之道”[12]。

新时代调查研究应该关心群众疾苦、直面突出问题、发扬求真务实作风，推动调查研究常态化进行。一是要关心人民群众最关心的问题。应该把人民群众的实践作为调查研究的最直接来源，从群众反映的急难愁盼的问题中更好地了解群众的诉求，提高工作的针对性，找到问题的切入点，真正做到“情为民所系，权为民所用，利为民所谋”[13]。二是要重视党和国家面临的突出问题。比如新形势下全面深化改革进入深水区，需要研究新思路和新举措、国家科技创新领域遭遇“卡脖子”问题、教育体制改革的问题、国内外重大风险对国家公共安全造成的挑战、完善社会治理等方面的问题。三是应该发扬求真务实的工作作风。领导干部必须深入一线，扎根基层。只有真正到贫困地区调研才能够看真贫，真扶贫；要多层次、宽领域、全方位地开展调查。充分调研后应该系统分析，科学决策，找准问题的深层次原因，在此基础上汇聚集体智慧来研究对策，破解妨碍人民美好生活的关键问题。四是推动调查研究常态化。调查研究不是一次性完成的，时代在不断变化，形势也在不断转变，问题也在不断产生。为了保证调查研究的常态化，应该不断完善相应的制度体系，通过完善相应的体制机制推动常态化的调查研究。

（三）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扎实推动共同富裕取得更为显著的实质性进展

中国共产党在延安时期形成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这种人民立场是我们永恒不变的价值追求。新時代弘扬延安精神，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必须做到以人民为中心。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是对为人民服务的延安精神的继承和弘扬，是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的价值体现。新时代面对主要矛盾的变化和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应该促进高质量发展，扎实推动共同富裕取得更为显著的实质性进展。

一是应该坚持高质量发展，促进生产力发展，生产力的发展是共同富裕实现的前提基础。应该坚持用新发展理念来指导国家各方面的发展，为共同富裕奠定坚实的物质基础；坚持“毫不动摇巩固和发展公有制经济，毫不动摇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14]。“两个毫不动摇”的思想有利于巩固基本经济制度，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改善人民生活品质，推动共同富裕的实现。二是应该统筹城乡、区域发展。新时代城乡发展的不平衡问题仍然存在，应该加快推进城乡融合发展，推动乡村振兴和脱贫攻坚的有效衔接。促进区域协调发展，促进东西部的协作长期化，制度化发展。三是完善收入分配制度，完善初次分配体制机制，健全再分配的调节体制机制，充分发挥第三次分配的作用。通过收入分配制度的改革和完善，逐步缩小收入分配差距。四是要促进物质生活共同富裕和精神生活共同富裕。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社会发展，加强理想信念教育，不断完善公共文化事业和公共文化产业，不断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生活的需要。

（四）弘扬艰苦奋斗精神，提高斗争本领

延安时期，党带领人民群众弘扬艰苦奋斗精神，进行了大生产运动，挺过了党在延安时期面临的经济困难时期。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党用伟大奋斗创造了百年伟业，也一定能用新的伟大奋斗创造新的伟业。”[9]77新时代我们仍然要弘扬艰苦奋斗精神，提高斗争本领。

一是要樹立理想信念，坚定奋斗方向。中国梦的实现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我们党走过了百年征程，为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付出了艰苦卓绝的努力。当前进入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时期，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面临许多风险挑战。前进道路上我们依然要继承和弘扬党的优良作风，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不断开拓进取，不怕牺牲，主动作为，以斗志昂扬的姿态朝着目标前进。二是强化共同信念，凝聚磅礴力量。延安时期的实践证明，发扬团结奋斗精神是取得革命胜利的重要法宝。当前我们党的思想和行动方向还存在一些问题，更加需要全体党员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统一全党思想，发扬团结奋斗精神，加强民族团结。三是增强斗争意识，提升斗争本领。新时代进行新的伟大斗争应该抓住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 要坚持原则底线，同时要把握策略的灵活性，根据实际情况选择合理的斗争方式；在斗争中既要统筹考虑，高瞻远瞩地进行战略谋划，通过总体战略来制定阶段战术，又要根据局部和具体环节出现的问题及时调整总体战略。

参考文献：

[1]习近平致信祝贺中国延安精神研究会第六次会员大会召开强调 坚持正确政治方向 服务党和国家工作大局 深入研究大力宣传认真践行延安精神[N].人民日报，2022-09-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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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习近平在瞻仰延安革命纪念地时强调弘扬伟大建党精神和延安精神 为实现党的二十大提出的目标任务而团结奋斗[N].人民日报，2022-10-28（1）.

[12]人民日报社政治文化部.与党员干部谈谈心：新时代弘扬好传统好作风[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12.

[13]习近平.之江新语 [M]. 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7：217.

[14]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56.

责任编辑：王玉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