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莉
主旋律电影作为文艺的重要形式之一,承载着举精神之旗、立精神之柱、弘精神之气的历史使命和责任。列宁曾强调:“你们必须牢记,在一切艺术中,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电影。”[1]电影《1921》将伟大建党精神通过电影叙事转化为生动、具体、现实的实象存在,使得抽象的伟大建党精神具象化,通过动人的形象、深刻的情节、多彩的视像让观影者在沉浸式观影过程中对伟大建党精神形成广泛认知、深刻体验和价值认同,从而实现情感链接并自觉输出,在实践中赓续伟大建党精神。
一、研究回顾
《1921》是建党100周年的献礼作品,是一部弘扬伟大建党精神的主旋律影片。《1921》上映之后,在学术界引起了较为强烈的反响,学者们从多维度、多领域、多视角对《1921》进行了广泛研究,成果丰硕。主要包括:一是主要从《1921》在电影上的突破和创新来进行研究。学者赵卫防提出《1921》将“叙事的宏大性和个体性、日常性结合”[2],在叙事层面取得了创新,和以往建党题材影视相比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超越。他还从建党情感的人民性手法、类型书写和创新等视角分析了《1921》作为新主流电影的美学赓续。李道新分析了《1921》政治电影和商业电影的深层联系以及在结构联想和潜意识对位等方面进行的创新实践,提出《1921》“开启/延续了一种整体思维的中国电影新模式”[3]。还有学者从陌生化、类型性、年轻态三个方面来论述《1921》的创新,认为该片在叙事视角上运用了三个转向:从全景视角转向有限视角、从外部视角转向内部视角、从国内视角转向国际视角,通过视角转向找寻到建党故事的新角度。影片采取悬疑、动作、喜剧等类型元素“突破党史题材电影的叙事表达范式,实现了对新主流电影的美学赓续与扩容”[4]。还论述了电影通过年轻态审美方式赢得青年观众;二是侧重于研究《1921》的叙事范式。有学者以群像塑造与家国情怀的融合结合来探讨《1921》的叙事逻辑,讨论了对历史人物、历史重要事件的立体式群像塑造以及电影中时代精神和永恒價值的植入呈现了家国情怀。“在叙事方式层面上,更加注重将群像塑造和家国情怀进行深度结合,为观众全景式、立体化地呈现了在那个普通而特殊的1921年所发生的‘开天辟地的大事变——建立中国共产党的起因、经过和结果。”[5]此外,还有学者专门讨论了《1921》在青年责任观培养、大学生党史教育、培根铸魂铸魂等方面的作用。可以说,学界对《1921》的研究相对成熟,为新时代新征程的电影理论与电影创作提供了借鉴和启示,虽然在各种研究中已经涉及到《1921》的建党内核,但是专门论述《1921》与伟大建党精神还在少数。本文尝试分析《1921》通过电影叙事演绎伟大建党精神,以探寻伟大建党精神影像书写在新时代新征程的创新范式。
二、伟大建党精神的叙事模式
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精神。《1921》通过多线结构叙事、象征性隐喻叙事、生活化人物塑造等视角,淋漓尽致地诠释了早期中国共产党人的伟大建党精神。
一是多线结构叙事。《1921》以四线并行的平行化叙事来呈现“中共一大召开前的准备”,影片不仅讲述了建党历程,更突出强调是早期中国共产党人建党时所处的国际国内背景,传递的是这群人身上熠熠闪烁的精神。《1921》以中国共产党先驱李达作为叙事主角,以李达夫妇筹备中共一大的过程为影片主线。日本留学归来的李达与陈独秀、李汉俊、陈望道、沈玄卢、施存统(时在日本)等8人成为上海组织中国共产党的发起人。早在1916年6月18日-19日,李达就已经在上海《民国日报》《觉悟》副刊连续刊发了《什么叫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的目的》两篇文章,后来,又致力于钻研和翻译马克思主义著作,前后翻译了《马克思经济学说》《唯物史观解说》《社会问题总览》等数十万字的马克思主义译作,可以说李达是中国早期为数不多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较深的人物之一。李达到上海之后与陈独秀、陈望道同编《新青年》,并受陈独秀委托承担中共一大召开的主要筹备工作,在中共一大会议之后被选为宣传委员。不仅如此,李达懂得至少4门外语,影片中他和马林就是直接用英语对中共一大召开、共产国际参与等事项进行探讨、交谈、争论的。因此,影片选择李达作为全片贯穿人物是尊重历史的,且李达与王会悟4月结婚后的新婚家庭生活有着丰富的情感色彩,使得整部影片更加贴近生活而又灵动细腻,不仅具有很强的情感张力还具有吸引人心的观赏元素。这条主线的叙事更能让观众感知理想信念就存在于真实的现实生活之中,伟大的建党精神就是存在于平凡的生活中而非脱离实际的看不见摸不着的概念。而这恰恰是《1921》这条主线最能体现价值且最打动人心的宝贵之处。
影片沿着主线展开的同时,副线欧洲反共势力对共产国际驻中国指导工作的代表进行围追阻挠。影片中斯内夫利特(也就是马林)在奥地利申请前往中国时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主要原因是新生的苏维埃对欧洲产生了较大的震撼,尤其是英军1918年在摩尔曼斯克登陆之后,包括美、法、英、日、意等15国在内的协约国开始公开干涉俄国革命,在侵略者的围堵中苏维埃浴血奋战,在反击侵略者的战争中显示出凶猛强大,使得资本主义世界对这个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抱有警惕。特别是1919年3月至1921年夏短短两年多的时间里,南斯拉夫、保加利亚、美国、墨西哥、英国、丹麦、法国等7个国家先后成立了共产党,这引起来资本主义世界深深的不安和高度的警惕。当时的欧洲,各国共产党成喷涌之势纷纷成立,革命浪潮此起彼伏,地处中欧的奥地利随时提防着苏俄的影响。因此,影片展示了来自莫斯科的马林被警察质押询问,经过斡旋在警察的押送下被驱逐出境,且给荷兰、英国以及日本驻奥地利大使都发布了密告函,各国又通知各国驻上海的领事馆,日本政府也收到了日本驻奥地利大使馆的密电,引出了各国的大使、警察和密探。马林是共产国际派驻中国的代表,他的使命是考察中国等远东各国的具体情况以及建立联系,考察是否能在上海建立共产国际远东局,在此基础上帮助中国革命者建立中国共产党,即共产国际的中国支部。另外一条副线是影片中日本特工对来沪日本共产党员的秘密追捕,他们认为共产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和发展将会影响他们的满蒙政策,因此派出特工到中国进行调查并企图破坏中国的共产主义运动。
此外,影片穿插了五四运动的场景,1921年上海烟草工人大罢工的镜头,彰显了中国共产党成立的民众基础。这三条副线与主线平行铺陈叙事,结合旅日共产主义小组和旅法共产主义小组的场景,以及共产国际第三次代表大会列宁公开演讲,为推动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发出号召的画面,细致地揭示了1921年早期中国共产党建党的国际背景,有效地拓展了影片的空间跨度,使得影片更加具有世界格局和大历史观,视野更加宏大,使影片情节更为饱满,与主线形成互文性叙事,从国内外环境向观众展现了中共一大召开、中国共产党成立的历史必然性以及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联动性,也更突出早期中国共产党人在极其艰难的、变幻莫测的环境之下仍然坚持真理、坚守理想,践行初心、担当使命,不怕牺牲、英勇斗争,对党忠诚、不负人民的伟大建党精神。
二是象征性隐喻叙事。《1921》并未刻意追求对革命意识型态的影响符号进行描述,而是通过对影像元素进行艺术加工构建了一系列具有象征意义的隐喻镜头。比如毛泽东在李达家中吃饭时,李达谈到“新公司要开张”暗喻中国共产党即将成立。如与李达多次对视的小女孩表现了中国共产党的先辈们为了祖国的下一代过上没有压迫剥削的生活而不懈奋斗,代表着对未来祖国和人民命运改变的期盼。
张国焘私自去见国际代表马林后与李达发生争执,李达提出“咱们中国的路,必须得咱们自己走啊”,并提出了路线和原则问题,暗喻革命过程中张国焘一步步与党背道而驰。何叔衡讲述自己参加革命就是希望能抬起头挺直腰杆的镜头,暗示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进行革命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实现人民自己当家作主。在红船上表决时烟雨南湖雨停了,阳光照耀红船以及王会悟手中抱的新生婴儿,象征着胜利的曙光、祖国的未来和希望。影片在最后一部分交待了部分一大代表们为了革命理想信念被迫害的镜头,讴歌了中国共产党人不怕牺牲、对党忠诚、不负人民的伟大壮举。《1921》的导演黄建新提出:“如果能把潜意识对位打开,电影的内在力量就会产生。”[6]这种潜意识的对位就是需要有着立足于历史基础上的经过巧妙加工的隐喻镜头以打动观影者的心,使得他们的潜意识在对位中瞬间激活,甚至产生情感共鸣和心灵震撼,因而实现影片人文精神和大众意识的同频共振。
三是生活细节化人物塑造。影片运用的人物影像主要有真实历史人物形象和虚构未来人物形象,真实历史人物主要围绕参与“中共一大”的代表人物李达、毛泽东、刘仁静、王会悟等展开,虚构未来人物如影片中出现与李达对视的小女孩、王会悟怀抱的新生婴儿,参观一大会址的一群学生等。影片将宏大叙事与生活化、个性化人物塑造相结合,着重通过人物的生活细节刻画饱满立体的人物形象,通过打造历史真实之上的生动细节,让细节呈现出真实感,增强影片传递信息的亲切度和确信度,以细节连接观众的情感通道和交流通道,让观影人体验到艺术真实,使得影像表达转化为个人认同。《1921》通过聚焦人物生活细节深入人物内心,去探及和触摸早期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世界,并向观众有效地传递伟大建党精神。比如影片中狱中陈独秀和李大钊的对话:李大钊问陈独秀“传单需要你亲自去撒吗”,陈独秀回答:“我愿意,这才是我陈独秀啊”。李大钊问陈独秀想干什么,陈独秀回答:“出教室、进囚室,出囚室、进教室”。这时候画面出现李大钊急切的眼神,紧接着陈独秀通过面部表情、嘴唇、声音表达了五四运动之后的山东主权丧失带来的屈辱不甘,哪怕自己身陷囹圄也想有所作为,期望救国救民于水火,体现了早期的共产党人不怕牺牲、英勇斗争的精神。当对白中谈到五四运动第一次得到包括学生、市民、商人、工人在内的支持,是中国历史无比珍贵、令人振奋的一次运动,意味着希望的到来,为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奠定了思想和群众基础。陈独秀站立起来无比激动地说道“军阀要我死,我要中国生”,而后陈独秀出狱时与李大钊相约南北协力开天辟地的生动画面,激荡人心,鼓舞斗志,体现了早期中国共产党人践行初心、担当使命的精神。在毛泽东到上海后得知陈独秀到了渔阳里二号,丢下正在洗的衣服飞跑过去见他,交谈过程中毛泽东谈及在北京探索救国真理十一年无建树,陈独秀给他共产党宣言全译本的片段。片中陈独秀在拿全译本稿子之前把双手在自己的马甲上先擦了两次,同样地,毛泽东在接过全译本稿子之前也先在自己的衣服上从腰部往下擦手,这些具有年代感的细节,真实地反应那个时代的生活,也展示了早期中国共产党人经年累月不放弃探索真理,对马克思主义的渴求和珍視。
影片中萧子升与毛泽东两位青年关于暴力革命剑拔弩张的论战:毛泽东讲述将要新成立的党组织是代表着绝大多劳动者的利益,要改变国家、民族和人民命运的理想等不得,最后竟以抽三包烟作为赌注打赌。该片段有力地表现着那个时代的青年探寻救亡图存之路过程中的各种思想的碰撞,彰显了早期中国共产党人坚持真理、坚守理想、践行初心的精神。李达要求把印刷刊物上的“百姓”换成“人民”并强调“百姓是泛指,人民是主人”,以及洗碗过程中刘仁静担心因大家观点存在分歧,第二天会议能否通过时,毛泽东说能,因为大家起点和理想一样,是要建立人民做主的新中国。影片用这些富有张力的影像镜头展示中国共产党建党的初心。诸如此类,影片中有非常多这样的细节,毛泽东提出多放辣椒、比如李达向王会悟讲述自己抵制日货时用来烧掉日货的火柴也是日货时泪眼中展现的悲愤和耻辱、王会悟去找黄绍兰之前反复练习跑步并与李达排练的镜头,影片通过革命先辈的平凡生活演绎着历史微像,充满了信仰力量。
总的来说,伟大建党精神是《1921》创作的精神内核,以上阐述仅是以点带面进行分析,必须深刻地认识到,伟大建党精神贯穿于影片的始终,在环环相扣影情节中铺展开来。
三、书写伟大建党精神的当代启示
伟大建党精神伴随着中国共产党的诞生而诞生,是中国共产党能够成为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坚强领导核心,使得中国实现从开天辟地到改天换地再到翻天覆地的精神密码。电影作为文化和精神传递的重要载体,除了电影本身的商业性、观赏性等属性之外,还承担着重要的责任和使命。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着力讲好党的故事、革命的故事、英雄的故事,厚植爱党、爱国、爱社会主义的情感,让红色基因、革命薪火代代传承。”[7]电影《1921》作为建党献礼片,以独特叙事影像书写了伟大建党精神,是早期中国共产党人时代精神气质的生动反映,更是观众理解建党时代岁月、认识当下生活和期许未来场景的重要窗口,对当代中国电影有着深刻启示。
一是以多线叙事通过时空转换详尽演绎建党的国际国内背景和整个过程,实现了历史本真与艺术创作的高度融合。作为建党题材的影片,尊重历史事实、还原历史真实是基本的政治要求和基本准则,艺术创作高度尊重历史,虚构穿插的文艺创作為宏大历史铺陈接地,让厚重历史具有人情味,富有吸引力。比如影片中三次出现的小女孩与李达的对视,既富有温情又饱含深意,让历史更加鲜活真切。当前,主旋律的影视工作者也应该把尊重历史作为基本政治要求和基本原则,在艺术创作上寻求更多突破。
二是通过象征性隐喻叙事模式成功地讲好了中国共产党建党故事。在第十次全国文代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文艺要对人民创造历史的伟大进程给予最热情的赞颂,对一切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奋斗的拼搏者、一切为人民牺牲奉献的英雄们给予最深情的褒扬。”[8]这就对包括电影在内的影视文艺提出了更高要求,不仅要通过影像叙事忠实地传达时代精神的价值内涵,更要具有很强观赏性以提升观众对时代精神的价值认同。电影《1921》以有血有肉的影像语言详尽透彻地向观众传递了伟大建党精神,通过影像表达使得伟大建党精神从理论具象化为能够被观影者可辨识、感悟的生动具体物象,让伟大建党精神能够更易被观影者所感知、所认同、所交流、所参与,甚至在某些瞬间能够如同思想的闪电击中观影者的心灵,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一定范围内影响观影者的价值观念。伟大建党精神通过影片《1921》实现“场景再现”的叙事延展让观影者“切身体验”,运用影像连接历史与当下,使伟大建党精神得以更好的传播和弘扬。比如影片中,杨开慧问毛泽东如果人生短暂到看不到胜利的曙光,那今天的奋斗还有意义吗?毛泽东回答:“为理想奋斗,为真理献身,即便一无所获,也是值得的。”镜头里的毛泽东眼神无比坚定,微微向前抬升的脸上充满着希冀,彰显着坚定的理想信念和牺牲精神。观众从影片中深刻感悟伟大建党精神,更加坚定历史自信,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坚定共产主义远大理想,更能清醒地认识到远大理想的实现需要一代代人接续奋斗才能实现,同时更清醒地认识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需要在伟大建党精神的指引下脚踏实地、尽己所能地奋斗才能实现,而每个人都必须要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责任和使命。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推动文艺繁荣发展,要牢固树立马克思主义文艺观,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生产出无愧于我们这个伟大民族、伟大时代的优秀作品。”[9]中国共产党成立百余年来,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进行了波澜壮阔、可歌可泣的伟大革命、建设、改革实践,形成了以伟大建党精神为源头的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成为影视创作的深厚实践基础。影视工作应当坚持不懈接力奋斗,坚持艺术理想,持续创新创造,努力用电影演绎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用电影书写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新征程的新史诗。
三是以生活细节化的人物塑造号召全国人民以实际行动赓续伟大建党精神。《1921》更为重要的价值在于影片通过生活细节展示平凡真实生活中的人的精神,并向全体人民发出了号召: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今天的我们应该用实际行动去赓续伟大建党精神。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中国梦是长期而艰巨的伟大事业,伟大事业需要伟大精神,实现这个伟大事业,文艺的作用不可替代”“通过更多有筋骨、有道理、有温度的文艺作品……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鼓舞全国各族人民朝气蓬勃迈向未来。”[10]《1921》为当代观众与中国共产党先驱们的精神建立了一条思想纽带,激励全体人民通过1921年前后中国共产党成立的全过程体察和把握新征程所面临的历史境遇和时代使命,用伟大建党精神激励和要求自己,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为中国梦的实现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和做出应有的贡献。同时号召影视工作者在创造、演绎过程中必须把服务人民、感召人民、启迪人民作为根本的立足点,将中国共产党人的伟大建党精神以生动、生活化又具体的方式呈现出来,用影像书写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新征程的生动实践。
结语
主旋律电影《1921》以创新叙事和独特视角讲波澜壮阔的建党历程与艺术融为一体,把革命主义、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打造了一部既具有极强的艺术观赏性又具有精神伟力的优秀作品,激励着亿万观影者要不断向中国共产党的先驱们学习,积极践行伟大建党精神,勇于担当时代使命,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接续奋斗。
参考文献:
[1]列宁.列宁全集(第42卷)[M].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594.
[2]赵卫防.《1921》:建党题材的创新与新主流大片的美学赓续[ J ].电影艺术,2021(04):95.
[3]李道新.《1921》:走向一种整体思维的中国电影[ J ].当代电影,2021(07):12.
[4]张斌.陌生化·类型性·年轻态——《1921》的三重创新与新主流电影的美学扩容[ J ].传媒观察,2021(07):15.
[5]张波.群像塑造与家国情怀的深度结合——基于电影《1921》叙事逻辑的分析[ J ].电影评介,2022(08):23.
[6]李道新.《1921》:献礼片的创新实践与中国电影的整体思维——黄建新访谈[ J ].电影艺术,2021(04):105.
[7]习近平.习近平重要讲话单行本(2021年合订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33.
[8]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四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2:322.
[9]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学习纲要(2023年版)[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201.
[10]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