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自我革命的实践探索及现实启示

包沅鑫，刘纯明

（重庆理工大学1.马克思主义学院；2.西部国情研究中心，重庆 400054）

1935—1948 年中共中央在延安十三年，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重要时期，更是中国共产党推进党的自我革命的重要时期。在此期间，即使面临各方面的严峻挑战，中国共产党在延安时期依然十分重视党内建设，在各个方面开展了一系列丰富的实践活动，推动了党的自我革命的进程。党在延安时期开展的工作为新时代开展全面从严治党提供了丰富的经验借鉴。延安时期“使全党在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达到了空前的统一和团结”［1］791。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全党必须牢记，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党的自我革命永远在路上，决不能有松劲歇脚、疲劳厌战的情绪，必须持之以恒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2］。延安时期党的建设的实践经验，对新时代加强全面从严治党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

一、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自我革命的必要性

由于国民党反动派的“围剿”，中国共产党在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被迫实行战略转移，于1935 年抵达陕北。当时中国共产党内外交困，面临着多重危机。中国共产党面临严峻的国内外形势，党内长期受到错误思想的腐蚀。因此，加强党的自我革命迫在眉睫，推动党的建设至关重要。

（一）应对国内外复杂环境的客观要求

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所面临的国内外环境异常复杂，在军事形势、生存环境和共产国际错误指导等各方面都面临严峻挑战，亟待推动党的自我革命。第一，在军事形势方面，一方面，中日矛盾不断激化，民族危机加深。日军于1931 年发动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1935 年日军肆意制造了华北事变，并于1937 年进行全面侵华战争……这要求全国上下齐心、团结一致抵抗侵略者的残酷暴行。另一方面，国民党反动派对中国共产党进行全面封锁和限制，不仅采用暴力手段，还使用各种“糖衣炮弹”对中国共产党进行内部攻击。第二，当时残酷的周边环境对中国共产党生存斗争造成了严峻挑战。陕北自然环境异常恶劣，土壤贫瘠且水土流失严重，自然灾害频发，无法自给自足，粮食供应困难，战士们忍饥挨饿、食不果腹，生活斗争条件极差。第三，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长期接受共产国际的指挥，虽然在遵义会议后，已经开始摆脱共产国际的束缚而独立自主地探索符合国情的革命道路，确立了正确的军事路线，党和军队的面貌也发生了重大变化。但是，还未在全党范围内对错误思想和经验教训进行系统总结，导致在党内仍然存在着主观主义、教条主义等错误思想。因此，开展整风运动，加强党的自我革命在当时的形势下至关重要。

（二）加强党内建设的现实需要

中共中央抵达陕北初期，党内存在严重的思想问题和纪律问题，在这种背景下肃清党内错误思想以加强党的自我革命已刻不容缓。首先，中国共产党在落户延安之前虽然取得了一系列重大革命成就，逐步走向成熟，但此前长征时期党内出现的右倾投降主义错误、“左”倾冒险主义错误及“左”倾教条主义思想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深远，使革命遭受了巨大损失。此外，由于当时革命形势严峻，党内错误思想未得到彻底清算，使得党内长期遭受错误思想的侵蚀。其次，在国共合作和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背景下，延安吸引了一大批有志青年，大批农民、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入党，党的队伍不断扩大，但其中大多数人都不是无产阶级出身，具有阶级局限性，在思想上没有完全入党，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充斥在党内，这就为宗派主义和党八股等错误思想助长了风气，严重影响了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为统一全党思想，提高党员队伍质量，中国共产党不断推动自我革命。最后，延安时期存在一段较为和平稳定的时期，由于革命环境、经济、政治等方面的变化，党内腐败现象时有发生，陕甘宁边区有些公职人员存在严重的作风不良问题，发生了肖玉璧等革命功臣变质贪污事件，严重浪费、贪污腐化、滥用职权的问题较为严重。因此，提高党性教育并不断加强党的自我革命也是现实所需。

二、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自我革命的实践探索

基于延安时期复杂的国内外形势，为加强党内团结、巩固党的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中国共产党在思想、组织作风和制度方面进行了一系列自我革命，通过肃清党内错误思想、加强干部教育、加强作风建设和制度建设，解决了党内长期存在的问题，提高全体党员的党性修养。

（一）加强理论教育，筑牢思想防线

恩格斯曾指出：“我们党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有一个新的科学的世界观作为理论的基础”［3］10。理想信念是党的灵魂，而坚定理想信念需要坚实的科学理论支撑，共产党人的理想信念是建立在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认同基础上的，若不加强理论教育，党的思想大厦便会随之倾倒。“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4］9。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更是最具有人民性的真理，掌握该理论对加强和完善党的领导十分重要。在当时党内仍存在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党内理论素养较低，肃清错误思想并加强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习至关重要。毛泽东强调：“如果我们党有一百个至二百个系统地而不是零碎地、实际地而不是空洞地学会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同志，就会大大地提高我们党的战斗力量，并加速我们战胜日本帝国主义的工作”［5］533。因此，加强马列主义学习是当时革命所需。

中国共产党在延安时期十分重视理论教育。首先，党内掀起一阵理论学习热潮。1939 年2 月，中共中央设立干部教育部，在其指导下马列主义理论学习运动在全党开展；1941 年9 月，党中央成立高级学习组，高级干部的理论素养得以提升；同年12 月，中央政治局通过了《关于延安干部学校的决定》，指出过去干部教育中的主要错误是主观主义和教条主义，并强调要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解决实际问题、指导革命工作。同时，党中央在马列学院成立了编译部，翻译出版了30 多部马列主义经典著作，并在党内开展学习竞赛，这些措施都极大激发了全党理论学习积极性。其次，建立干部学校。1942 年建立“中共中央党校”，在延安时期该校一直贯彻将马列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教学方针，培养了大批优秀的领导干部，为新中国成立和发展奠定了广泛的干部基础。此外，在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创办了中国人民抗日红军大学、陕北公学、鲁迅艺术学院、马列学院和延安大学等数所著名的干部学校，在当时创建的干部学校有20 几所，其中不仅包括高等学府，也有培养工青妇等群众工作干部的学校、培养文学艺术骨干和专业科学家的学校等等，极大提高了党员队伍的理论素养，推动了革命任务的进行。再次，在党内开展整风运动。党内于1941年开展整风运动，为提高全党的理论水平，纠正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毛泽东于1937 年在抗日军政大学先后作了《实践论》和《矛盾论》的报告，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分析了无产阶级思想和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的矛盾。而后，分别于1941 年和1942 年，作了《改造我们的学习》《整顿党的作风》和《反对党八股》的报告。并在1942年提出了著名的“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同年6 月，党中央发布了《关于在全党进行整顿三风学习运动的指示》，从而掀起了整风运动的热潮。1945 年，中共六届七中全会通过了《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对大革命失败的经验教训作了系统总结，统一了全党思想，为夺取抗战胜利奠定了思想基础。通过整风运动，提高了党员的马列主义理论水平，全党达到空前的团结和统一。整风运动清除了党内的教条主义错误思想，加强了全党的理论教育，进一步坚定了全党的理想信念。

（二）加强干部教育，提升工作能力

“中国共产党是在一个几万万人的大民族中领导伟大革命斗争的党，没有多数德才兼备的领导干部，是不能完成其历史任务的。”［6］526党的组织是通过领导干部来发挥作用的，延安时期党的干部数量从1937 年的4 万多发展到1942 年的80 多万，这为党的革命事业的发展和新中国的成立提供了坚实的堡垒。延安时期高度重视加强党的组织建设，尤其重视对党员干部的教育和监督。

第一，加强党员干部教育和监督。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创建了抗日军政大学等干部学校，组织党员干部集中学习马列主义理论以整顿思想，党员干部逐渐认识到以往所犯的错误，理论素养得以提升，党内错误思想也逐步得到纠正。此外，还建立了完备的干部监督体系，并针对抗战胜利后党内出现的享乐厌战情绪，于1946 年召开东北局扩大会议对不良思想进行了严肃批评，进一步加强了对党员干部的教育和监督。第二，确立德才兼备的干部标准。党中央在选人用人方面反对任人唯亲，主张任人唯贤，从而确立了公平公正的干部选拔标准，优化了党内政治生态，第三，坚持民主集中制。为争取抗战胜利，1937 年，毛泽东写下《为争取千百万群众进入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而斗争》一文，其指出：“目前阶段里中心和本质的东西，是民主自由”［5］253。这说明民主在当时实乃民心和形势所向。此外，在六届六中全会的重要报告对民主集中制进行了以“四个服从”为主要内容的全面概括。1945 年党的七大顺利召开，总结了党在民主革命时期自身建设的经验。这极大促进了民主集中制的发展，巩固了党的政治领导地位，为新中国成立后加强民主建设奠定了制度基础。

（三）夯实作风建设，发扬优良传统

在长期的革命实践中形成了共产党人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在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继承和发扬党内优良作风，全体党员也逐步形成了优秀革命品质，良好的革命风气盛行，对夺取战争胜利提供了良好革命氛围，也为中国共产党后期执政奠定了坚实的政治基础。

首先，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十分重视开展实地调查，发扬党内了“理论联系实际”和“实事求是”的优良作风。毛泽东在当时曾多次强调开展调查研究的重要性，他指出：“应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方法，对周围环境作系统的周密的调查和研究”［5］800-801。毛泽东还亲自参与社会调查，对许多村庄都进行了走访调查。尔后中央成立中央调查研究局，各地方成立研究室。此外，党中央创立了“延安农村调查小组”，深入农村和群众进行了一年多的社会调查，由此加强了共产党员对农村情况的了解。其次，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重视加强同群众的联系，继承发扬了“密切联系群众”的优良作风。延安时期是党同人民群众联系紧密的典范时期。毛泽东特别关心延安农民，经常下基层观察农民群众的生活状况，并与延安农民杨步浩结下了深厚友谊；党员战士张思德将党和人民利益放首位，舍己为人，贡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人民的骆驼”任弼时始终将人民放心上，在延安时期强忍病痛进行调查走访，推动了许多革命工作的顺利进行，充分展现了革命党人的人民情怀。再次，在当时批评与自我批评之风在党内盛行，这是对中国共产党善于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的生动写照。1941 年在《中央关于增强党性的决定》文件中指出：“要用自我学习的武器和加强学习的办法来改造自己使适合于党和革命的需要”［7］147。在周恩来和张闻天等领导人率先进行自我批评的带动下，这一优良作风在全党开展，对党内出现的多起腐败案件进行了严肃处理，黄克功案和肖玉璧案便是当时从严治党的典型案件。黄克功作为参加革命10 年的革命功臣，但在进延安时期作为抗大队长因与女学员产生情感矛盾后将其开枪杀害，这在党内产生了极大的震撼。但党中也毅然依法处决黄克功，反映的是中国共产党严格的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而肖玉璧作为红军英雄人物，却也因在延安时期任延安贸易局副局长而蜕化变质，贪污大洋3000 元，党中央对此公正无私，将其也依法判处死刑。最后，在全党范围内开展大生产运动，发扬了党内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优良作风。在日军的攻击和国民党的经济封锁的双重压力下，各根据地物资极度缺乏，中国共产党发起以发展生产为目的的南泥湾大生产运动。党内许多领导人身先士卒，积极响应号召，亲自投身于田地中。朱德曾七次前往南泥湾进行指导，他与毛泽东、任弼时等人身体力行地参加生产劳动，亲自垦荒种田，对广大党员干部起到了很好的激励作用，推动了延安的生产发展，更促进了自力更生的优良传统的继承和弘扬。

（四）突出制度建设，优化政治生态

制度是关系党的自身建设的根本保障。只有建立完善健全的党内法律制度，党的建设才能拥有根本保障和刚性约束，才能防止党变质、变色和变味，党内政治生态才能得以优化。在延安时期，中共中央领导人带领全党制定了一系列政治法律制度，开展了制度层面的自我革命，取得了良好成就。

中国共产党在延安时期十分重视加强党的制度建设。第一，健全党内领导制度。1938 年在六届六中全会上通过了《中共中央扩大的六届六中全会关于中央委员会工作规则与纪律的决定》和《关于各级党部工作规则与纪律的决定》等文件，这些文件不仅对加强党的领导和维护党中央权威作了详细规定，而且对党委和委员之间的关系作了明确规定。《决定》规定：“全国党代表大会休会期间中央委员会是党的最高机关”［8］760。这些制度都在很大程度上维护了党的集中统一领导。第二，建立报告制度。毛泽东在《关于建立报告制度》中要求各中央局和分局每两个月向中央和中央主席作一次涵盖“各地的军事、政治、经济、文化等各项活动的动态”［9］12的综合报告，并严肃批评了党内存在的不请示汇报的问题，这对加强党性修养、提高全党纪律性发挥了积极作用。第三，健全监督制度。由于环境条件的变化，党内出现了一些贪污腐化问题，只有加强制约和监督，才能保持党的纯洁性，才能更有力地维护党的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延安时期先后制定了《关于惩治贪污浪费行为》《关于建立报告制度》和《关于健全党委制》等监督制度，形成了一整套严密的监督机制。此外，针对党员干部问题，建立了巡视检查制度，这些制度都在当时被严格执行，党的自我革命得以拥有制度保障。

三、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自我革命的现实启示

延安时期开展的党内自我革命为新时代加强党的建设积累了丰富经验，对现阶段加强全面从严治党具有深远的现实意义。在新的发展时期，全党要继续弘扬延安精神，重视理论学习以提高党员理论水平，要坚持全面从严治党以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还要不断加强党员干部教育，建立健全党内制度体系，从而形成党内外一体化的廉政和监督体系，提高党员队伍质量，优化党内政治生态。

（一）重视思想建设以强党

“思想建设是党的基础性建设”。［10］科学理论的指导为中国共产党执政治国提供了坚实的思想保障。延安时期通过开展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学习，提高了全体党员的理论素养，在延安整风运动等清除党内错误思想的实践上，王明等人的“左”倾错误思想被克服，取得了显著成效。

在新时代加强党的思想领域的自我革命，要把握以下几个方面。第一，要使全党牢固树立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坚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初心，加强对先进党员和模范人物在全党的宣传，促使全体党员形成统一的政治认同感，明确正确的政治方向，激发为党和国家事业奋斗的热情；第二，要增强全党学习马列主义的强度，通过有效措施激发党员自觉学习理论知识的积极性，摆脱枯燥无味的传统学习方式，借鉴延安时期学习传播马列主义的方法，通过朗诵、表演等形式，创新学习方式，开展主题教育活动，加强对党员的培训，在理论学习中涵养党性，提高党员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解决工作问题的能力，进而树立理论自觉和理论自信使全党形成良好的学习氛围、新的政治风貌和风气；第三，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坚持实事求是。“共产党员对任何事情都要问一个为什么，都要经过自己头脑的周密思考，想一想它是否合乎实际，是否真有道理，绝对不应盲从，绝对不应提倡奴隶主义”［5］827。全体党员要自觉形成自我批评的主体意识，树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并以此来指导自身的社会实践活动，自觉认真地学习党的最新理论和习近平总书记的系列讲话，坚持实事求是的工作态度，注重调查研究，从实际出发想问题办事情，要遵循三严三实的工作基调，勇于坚持真理，敢于修正错误。

（二）加强干部教育以治党

领导干部是全党的骨干，在党内起模范带头作用，党员干部理应严格要求自己，从而促进党内形成良好的政治生态。延安时期有部分领导干部由于革命环境的变化，经不住名利物质诱惑，贪污腐化问题严重，给党内造成了严重损失，其自身也身败名裂，黄克功案件和肖玉璧案件便是典型。

步入新时代，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升，党内诱惑更为多样。因此，在新的发展阶段更是要加强党员干部的自我革命。领导干部在全党居于领先地位，应该起模范带头作用。在理论方面，党员干部要带头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知识，用马列主义武装头脑，提高理论素养和党性修养，牢固树立“四个意识”，坚持“两个确立”思想，推进“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常态化、制度化，注重干部教育科学化，要在社会实践中不断加强自我锻炼和自我提高。还要加强对党员干部的作风建设，大力发扬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坚持实事求是的工作原则，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主题党日活动。其次，要主动深入群众。党员干部要主动下基层，深入群众了解群众生活状况，帮助群众解决难题，满足群众所需，提高其生活质量，增强人民群众的幸福感，争做忠诚干净担当的“四有”干部。再次，要制定严格的干部选举标准，不断完善评价体系。各地区、各部门要始终坚持任人唯贤的干部选拔准则，把对其工作能力的考察放在突出位置。另一方面，要对任职干部进行全面考察和不定期考察，加强清正廉洁教育，优化党内政治生态。最后，促进党内外监督，形成内外闭合的监督体系，制定监督激励机制，严厉打击党内腐败，落实责任问责机制，形成制度威慑，把从严治党落到实处。我国实行人民民主专政，中国共产党是无产阶级政党，人民群众有权进行对党员的监督。要支持人民群众加强对党员干部的监督，出台一系列方针政策，建立举报平台，利用互联网等大众传媒新手段，创新群众监督举报形式，制定相应监督奖励机制，鼓励群众运用好手里的“尚方宝剑”，从而形成自上而下的制约和监督体系，严厉打击党员干部违法犯罪行为。

（三）健全党内法规制度以管党

延安时期正因为建立了包括《关于中央委员会工作规则与纪律的决定》《关于各级党部工作规则与纪律的决定》在内的一系列政治制度和党规党纪，加强了民主集中制的建设和完善，才能使腐败分子得以迅速铲除，使全体党员保持高度的组织性和纪律性，确保了党组织队伍不断发展壮大。

在新时代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加强全面从严治党，要吸收借鉴延安时期党的自我革命的成功经验，加强制度约束，坚持依法治国治党，建立健全党风廉政建设制度，将思想教育和制度约束双管齐下，不断改进党风和学风。首先，要健全完善党内监督制度，加强廉政建设，制定严格的奖惩机制，形成严密的制度体系，制定对党员干部监督管理制度，不断完善干部管理制度、考核评价制度、问责制度等，加强对党员思想行为的约束，将党员干部的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防止以权谋私、权钱交易等腐败行为，保证党员干部清正廉洁，增强党员的纪律意识，营造严格的纪律氛围。其次，要对制度予以坚决实施。形成严密有力的制度体系还不足以形成对党的制约和监督，对党内制度予以坚决的贯彻执行，提高中国共产党依法执政的能力。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在推动制度建设方面取得了一系列显著成效。现阶段，仍要坚决贯彻执行“中央八项规定”《中国共产党问责条例》《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等规章制度，健全“三会一课”制度，严格执行《党章》《中国共产党廉洁自律准则》和《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等基本条例准则，对任何违反党章和其他制度的党员予以严肃处置和制裁，加强反腐败斗争，严肃惩治一切腐败分子，严格打击一切腐败行为，使全党形成“不能腐、不敢腐”的政治氛围，进而达到“不想腐”的最高境界。最后，健全民主集中制，促进民主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相结合，坚持少数服从多数的党内原则，政策方针的制定要严格按照程序和规章制度制定执行，对一切党内事务，要坚持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加强党内民主协商，扩大民主参与的范围，保证全体党员依法行使其自身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