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
摘 要 古籍走向读者是一个动态发展的系统过程,其阅读推广服务也不能停留在激发读者阅读兴趣的表层上,应从古籍资源的角度动态地看待问题,从而实现推广服务的精准性和有效性。论文以古籍“资源生命周期”为中心,构建了一套完整的古籍阅读推广模式。该模式贯穿于古籍资源物理保存、修复加工、数字化处理、可视化呈现、知识服务的整个资源生命周期,通过构建全流程的古籍阅读推广体系,引导读者完成从“浅层阅读”到“深度阅读”的跨越。
关键词 阅读推广;资源生命周期;古籍;全流程
分类号 G252.1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23.09.004
Research on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Whole Process of Ancient Book Reading Promotion Mode Based on “Resource Life Cycle”
Chen Chen
Abstract Ancient books to readers is a dynamic development of systematic process, and its reading promotion service cannot stay on the surface to stimulate readers’ interest in reading. The problem should be viewed dynamicall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ncient book resources, so as to achieve the accuracy and effectiveness of promotion services. Focusing on the “resource life cycle” of ancient books, this paper constructs a complete set of ancient book reading promotion mode, which runs through the entire resource life cycle of physical preservation, restoration and processing, digital processing, visual presentation and knowledge service of ancient book resources, and guides readers to complete the leap from “shallow reading” to “deep reading” by building a whole-process ancient book reading promotion system.
Keywords Reading promotion activities. Resource life circle. Ancient books. Full-process.
自2014年起,全民阅读已连续7年写入政府工作报告,2022年,古籍保护利用作为丰富人民群众精神文化生活方式之一首次寫入政府工作报告[1],指出要加强文物古籍保护利用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传承。图书馆作为古籍文献与社会大众沟通的重要桥梁之一,有责任也有义务扮演好优秀传统文化传播者的角色。
近年来,随着信息技术的深入发展,人工智能、大数据、物联网、AR/VR等技术生态的日益更新,古籍保护与利用工作也发生着翻天覆地的更替。图书馆在近十年进行了大量的古籍阅读推广服务理论与实践的创新,例如有研究者针对131家公共图书馆依托微信平台进行古籍阅读推广实践展开了调查研究[2],认为通过新媒体平台推送古籍内容给读者虽然具有新颖性,能够激发读者阅读兴趣,却忽视了资源本身的特殊性。古籍从藏而不用到重“藏”轻“用”再到重“藏”重“用”后的推广效果反馈如何?资源数字化后读者参与度仍不高是什么原因造成?目前以高校和公共图书馆为主的各古籍文献存储机构将古籍阅读推广工作不断推进,理论与实践研究成果层出不穷。然而,这些问题没有在古籍阅读推广的过程中得到足够的重视。笔者认为古籍资源真正走向读者是一个动态发展的系统过程,阅读推广服务也应该系统性看待这些问题。因此,本文提出一种以资源为出发点的阅读推广模式,从古籍资源物理化存储、资源数字化处理、资源可视化呈现到资源知识化服务,最终形成一整套基于“资源生命周期”的阅读推广体系,为国内档案馆、典藏馆、古籍馆、图书馆等机构的古籍阅读推广服务提供有效的解决方案。
1 “以资源为出发点”的阅读推广服务理念
为了全面摸清我国汉文古籍本体信息、保护利用等情况,2007年在全国范围内陆续组织开展古籍普查登记工作,对我国现存古籍的品种、数量、级别、等次、破损等情况和保存环境进行调查、鉴定和记录,这是历史上第一次由国家层面组织的古籍保护项目,由此展开了对我国300多万部3000多万册古籍的普查工作[3]。普查登记工作强调的是每个古籍存储责任主体对馆藏古籍资源进行系统梳理,对自身资源有一个清晰、完整的认知。梳理不是简单的书籍目录化、资源列表化,而是理清脉络,以点带面,构建馆藏古籍网。基于地域的古籍资源梳理往往更加具有关联性,有研究者针对山东[4]、辽宁[5]、西部[6]等地区的古籍梳理为构建古籍网络提供了重要的数据支撑。部分图书馆往往没有意识到这点,粗浅地认为古籍整理只是将所有书籍整理成册或者录入图书集成系统以供检索,偏离实际需求进而陷入读者“浅层阅读”的认知陷阱。笔者认为,引导读者进入“深度阅读”层面才是阅读推广服务深入读者内心的必然趋势,这要求图书馆秉持追根溯源的精神对馆藏古籍资源的背景及来龙去脉有一个清晰的梳理。例如樊敏[7]针对布依族古籍文献的分布进行过深入研究,通过调研布依族古籍文献发展背景总结出了布依族古籍文献的分布特征。
由于历史的原因,不同馆舍存储的资源具有共性与独特性。共性主要体现在部分古籍都具有各个地方特色的内容描述,例如地方志文献。独特性主要体现在高校馆与公共馆从建馆之初传承下来的珍本、独本、孤本。广西师范大学图书馆学者针对师范院校古籍收藏、利用现状作过调查,并对本馆《灵山县志》《广西兵要地理》等珍稀广西地方文献进行修复[8]。总之,“以资源为出发点”的阅读推广理念强调的是资源为上,数字化、可视化技术都应该建立在对资源的深刻认知之上,本末倒置只会适得其反,必须明确资源是出发点,推广是手段,目的是让文化精华得以传承。它鼓励图书馆善于发现资源的关联性,包括与馆舍的关联、与人物的关联、与历史渊源的关联等等。
“以资源为出发点”的阅读推广服务关键在于资源形态的呈现,形态通常是指事物的形状或表现形式,可以具体也可以抽象。通常意义上的古籍资源大部分指的是具体的古籍文献、印本等等,进入数字图书馆时代之后,古籍数字化技术飞速发展,越来越多的纸质文献被转化为电子文档,阅览渠道的改进极大地促进了古籍资源的阅读推广服务。随着智慧化服务的深入开展,图书馆运用智慧化理念和技术转变服务方式,将电子资源数据进行再加工、组织,最后将资源形态抽象为知识表现,在贴合用户体验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升了服务效能。不仅如此,在新一代读者文化需求日益提升和新媒体平台推广的催促下,古籍资源衍生出了更多样化的关联内容,这为古籍阅读推广活动提供了重要补充。为了解智慧技术生态下资源四种形态在阅读推广活动中的使用情况,笔者利用文献调研法,对智慧图书馆时代以来图书馆古籍阅读推广工作进行梳理,以“古籍”“阅读推广”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数据库进行主题检索,除去会议、综述无关资料得到150篇相关文献,其中理论探讨97篇,实践案例53篇。通过对高校及各地公共图书馆的实践探索对阅读推广采用的资源形态进行统计,并对其推广形式、代表案例、智慧技术、手段、文献数量占比分类整理得到表1结果。
2 基于“资源生命周期”的古籍阅读推广模式
图书馆作为古籍“藏经阁”,不仅仅是传统意义上的图书流通借阅的物理场所,而是一个古籍资源的大染坊,将丰富多彩的古籍文献经过储存、修复、加工等种种工序呈现在读者眼前。在这里,图书馆好比一座十分丰富的知识文献的殿堂,古籍资源作为一切活动的原材料,在信息化技术与读者需求等催化剂作用下被加工成各种知识产品。在这个加工过程中,所有参与阅读推广的馆员是染坊的工作人员,他们分工明确,期间每个“化学反应”的过程都可以作为阅读推广的抓手。读者可以在现场或者网络上亲身参与加工流程,观摩整个古籍资源生命周期,从而了解古籍如何一步一步加工成知识产品,实现从数据到信息、信息到知识的转化,如图1所示。
从图1可知,在智慧技术生态下的古籍资源阅读推广,其对象不仅仅是传统意义上实体存在的纸本古籍,而是包括了资源物理保存、修复加工、数字化处理、可视化呈现、知识化服务五个不同阶段,我们可以将它理解为古籍资源的生命周期。
2.1 物理保存阶段:源头激发读者古籍认知
物理保存是古籍完整性的基本要求,这一阶段是对原始纸本古籍文献的保存。图书馆会对不同文献的现存状态进行摸底排查、分类,通过各种技术手段调整存储环境的温度、湿度等指标,保证文献长期存储而不受损。在这一阶段,一方面由于读者对古籍保存的认知大多停留在表层认知,处于一种对古籍与生俱来的神秘感而敬而远之;另一方面,图书馆传统重“藏”轻“用”的观念也将大批读者拒之门外。因此,在物理保存阶段,图书馆需要激发读者对古籍认知的兴趣,从源头出发,将阅读推广活动的重心落在引导读者关注古籍保存之上。让读者对古籍纸张的酸碱度、水墨颜料、浆糊胶水及印制方法有较为深入的了解,同时从收集本馆古籍保存过程中产生的数据、经验、教训等案例中以多样化的形式向读者讲解有关保存知识,组织讲座让读者拥有包括理化因素、微生物因素、生物因素、人为因素等在内的知识素养,以达到古籍保存知识科谱的目的,以间接推动阅读推广进程。此外,打造经典阅览空间[14],邀请读者实地参观由于光、温度、湿度、有害气体、灰尘、细菌、真菌、虫害等外在因素而损坏的古籍,并对比在良好物理环境保护下的古籍资源,从而激发读者古籍保护欲。
2.2 修复加工阶段:工匠精神感染读者古籍保护
修复加工阶段是古籍文献保护完整性的进一步存储。长期以来,从古籍修复工具的改进到修复人员技术的提升,图书馆在古籍修复的工作上已经取得长足的进步,然而多数图书馆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宣传价值,将其与阅读推广活动割裂开。古籍修复工作具备较强的展示性,这不仅为古籍知识的宣传创造了条件,也为图书馆的阅读推广提供了一个很有开拓潜力的空间。随着古籍修复工作在更大更深的领域展开,很多图书馆古籍修复部门与社会需求群体合作,既提升了图书馆社会服务水平,又使古籍知识得到了进一步的推广与宣传[15]。以《我在故宫修文物》为例,作为中国最具影响力的十大纪录片,为我们讲述了故宫里被历史尘封的世界顶级破损文物和修复它们的师傅们,他们“择一事终一生”的工匠精神深深触动了无数年轻人[16]。在社会力量的参与下,图书馆可以组织专业力量参与录制古籍修复记录片,以匠人之精神,加深读者对古籍内容的深层次理解,让读者认识到古籍保护的重要性。
2.3 数字化阶段:现代技术助力读者古籍获取
数字化处理阶段实现了文献的纸电飞跃,在OCR、神经网络等技术支撑下,古籍文献识别准确率逐步上升,为后期资源可视化与知识服务呈现奠定了数据基础,也为古籍阅读推广工作带来了质的飞跃。传统古籍阅读推广受地理空间限制,主要以古籍书影展览、“晒书”、阅读分享会、古籍装帧、修复体验、版本鉴定等线下活动为主。在数字化阶段,图书馆可以将以上阅读推广活动无缝迁移到线上终端,助力读者轻松获取古籍。在人工智能、大数据、自然语言处理等技术支撑下,图书馆不能将数字化仅仅理解为将纸质文献进行电子化,还应该重视电子化过程中的元数据收集,例如命名实体识别、古籍语料库構建等。在此基础上以信息技术馆员为核心组建阅读推广团队,在充分调研读者阅读需求的前提下,搭建具有馆藏特色的古籍数据库,使以往需要大量阅读古籍文献才能获取到的知识,在数据库中一键检索即可完成,这为古籍阅读推广活动焕发青春提供了无限可能。此外需要注意,数字化阶段虽然给读者获取古籍带来便利,但图书馆要避免落入脱离读者阅读习惯的思维怪圈,将大量电子古籍文献简单粗暴地推送给读者,而应该掌握新时代读者的阅读心理,在海量电子资源下,设计出诙谐不失营养、有趣不失严肃地阅读推广活动。
2.4 可视化阶段:用户体验共情读者古籍阅读
古籍可视化打通了古籍与用户之间的最后一公里。随着数字化技术深度嵌入古籍阅读推广活动,读者实际接触到的是冰冷的电子屏幕与文档,在电子书充斥生活各个角落的时代,图书馆应该更加关注用户体验与用户情感。因此,在可视化阶段,阅读推广活动的目标是通过设计符合用户使用习惯的阅读实践,引起读者对古籍内容产生共鸣。图书馆可以通过GIS、知识图谱、社会网络分析等可视化手段对数字内容进行加工包装,一方面可以打破大众读者与晦涩难懂的古籍内容之间的隔阂、吸引古籍爱好者加入阅读推广活动,另一方面可以助力数字人文研究者在古籍领域的深入研究,并最终打造成具有人文关怀精神的数字化古籍。
2.5 知识服务阶段:知识产品服务古籍大众化
古籍阅读推广的最终形态即是将有形的资源转化为无形的知识并送达到读者。在知识化这个过程中,无法强迫读者具备一定的相关专业知识背景,因此在知识服务阶段要求对古籍资源管理通识化、大众化。在知识服务阶段,古籍中蕴藏千年的知识内涵将会使大众读者到专业领域的研究者都从中受益,古籍也不再受限于其本身的存在形式,而是转化为生活中随处可见的知识产品。图书馆可以采集各个领域不同读者的阅读需求,将传统的古籍数字化工作进行二次加工与提炼,深挖古籍内容与结构,整合知识模块;以打造读者需求驱动的、面向知识的产品化服务。随着智慧图书馆服务的深入推进,图书馆也渐渐从传统理念中的学习中心向知识中心、文化与交流中心发生转变。“VR+古籍”是对传统古籍阅读方式的变革,它对促进图书馆古籍阅读推广和传统文化传播都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18]。图书馆可以结合古籍内容的时代背景,利用智慧穿戴设备为读者打造时空穿越的体验空间,使知识服务不再局限于资源本身的存在形式,而是超脱于资源,转化为生活中随处可见的知识产品服务。
3 基于“资源生命周期”开展古籍阅读推广工作的建议
古籍阅读推广归根结底是面向读者讲好古籍故事。纵观现在古籍推广的实践案例,对于普通读者而言,现有古籍阅读推广呈现内容浅显化、模式单一化等特点。对于古籍研究方向上的专家与读者而言,古籍在知识服务上的探索依旧任重道远。随着时代脚步的不断迈进,图书馆人应赋予古籍阅读推广工作新的时代意义,不断深挖古籍内涵、拓展古籍服务渠道、创新古籍传播模式,担负起新的文化使命。结合“资源生命周期”的阅读推广模式,笔者认为图书馆古籍阅读推广工作要从以下几点考虑其长远可持续发展。
3.1 以政府、社会力量为支撑,坚持内容细粒度化加工
阅读推广应该聚集国家、社会等各个团体的力量,尤其离不开来自政府的法律法规与政策导向。《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的颁布实施,对进一步推动公共图书馆事业的发展,促进阅读推广活动起到里程碑式作用。此外,有财力、研发能力的企业或高校机构等社会力量源源不断地涌入也为古籍阅读推广注入了新的活力。例如北京大学数字人文开放实验室开发的“吾与点古籍自动整理系统”、浙江大学的智慧古籍平台、来自企业的“引得”平台、籍合网等古籍智能处理平台,为古籍数字化和人文研究领域的研究者铺平了道路,并进一步为古籍阅读推广夯实了数据基础。此外,要将古籍资源放在生命周期角度下审视,把古籍内容视为生命周期的起点,也是一切推广工作开展的基础。图书馆要深耕内容细粒度,将古籍元数据从标题、内容、摘要细化到标签、命名实体,为古籍内容多维可视化分析提供数据基础。
3.2 以全媒体平台为抓手,打造古籍内容传播的良性生态
古籍阅读推广的困难除了内容上存在传播阻力,更多在于传播形式的单一,使得推广缺乏持续性。为了打造古籍内容传播的良性生态,图书馆需要为读者主动阅读古籍扫清障碍,以“如是古籍数字化平台”为例,该字典从晦涩难懂的文字结构上出发,以读者为中心,将古籍文字的偏旁部首完全打散,让读者从认字过程中由浅入深地感受古籍的魅力,进而增强读者与古籍之间的粘性。在当今信息技术迅速发展的当代,还要注重以微信公众号、短视频平台、直播平台为代表的全媒体网络平台的建设作为开展古籍阅读推广的重要抓手。例如短视频平台之一的西瓜视频上线了纪录片《穿越时空的古籍》,让古籍以新的形式延续生命、焕发光彩,让更多人了解到古籍的魅力。北京大学数字人文开放实验室基于Bilibili直播平台开展“古籍智能信息处理”系列研讨会,为古籍阅读推广开拓了新的宣传渠道。华东师范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研究院以腾讯会议形式开展“古籍智能信息处理研究”直播,引起了古籍数字人文领域研究者的巨大反响。此外,图书馆还应该创新实践,树立创新游戏思维。创新游戏思维是一个很好地切入点,可以将推广工作的趣味性贯穿整个资源生命周期,例如,通过精心设计猜词释义、连连看、猜古今地名人名等小游戏,并嵌入资源生命周期,让读者在谈笑间建立起与古籍的纽带关系,为进一步的阅读推广工作打下夯实基础。
3.3 聚焦阅读推广人才培养,建设一支全流程阅读推广团队
开展阅读推广活动说到底要聚焦于阅读推广人才,以阅读推广人才为核心建立的推广团队在推广工作中往往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推广团队需要由复合型人才牵头,团队成员包括但不限于各研究方向的学科馆员、信息技术馆员,并且分工明确。具体分工如下:由阅读推广馆员负责整个推广活动的方案策划;数字人文馆员负责古籍资源整合与布局,在古籍专业知识方面起到推广馆员和信息技术馆员之间的沟通桥梁作用;信息技术馆员负责起草技术方案并付诸实践,团队成员凝心聚力,以服务读者为目标,各司其职、协同合作,紧紧围绕全流程阅读推广模式,最终确保阅读推广活动的顺利开展。
建设一支全流程阅读推广团队,离不开一整套机制完善的管理制度。在馆员招聘时,有针对性地对阅读推广人才的特点进行需求分析,设定明确的岗位要求。在人才选拔时,通过面试、试讲等方式评估候选人的阅讀推广能力和沟通技巧。图书馆还要建立奖励激励机制,鼓励馆员在阅读推广领域不断创新和进步,并为其制定职业发展规划,为阅读推广人才提供晋升和成长的机会,激发馆员的积极性和创造力。同时,在日常的阅读推广工作中培养馆员的创新能力和团队合作意识,鼓励馆员提出新的阅读推广理念、策略和活动形式,并通过团队合作来实施和推动阅读推广工作。在此基础上定期评估阅读推广人才队伍的工作效果和发展情况,进行改进和调整。根据实际情况,制定相应的改进措施,提高人才队伍的整体素质和水平。
4 结语
基于“资源生命周期”的阅读推广模式对古籍资源的各个生命周期进行细分,每个细分流程都可以作为古籍阅读推广的切入点,打破了传统古籍阅读推广只着眼于“阅读”的思维定势,在一定程度上对高校和公共图书馆在古籍阅读推广工作上有启发性意义。图书馆要根据各自的特点,在具体实践与实施过程中注重克服以下三方面困难:一是古籍领域的数字人文馆员人手短缺,无法与实际阅读推广需求相匹配。二是人工智能、自然语言处理等技术应用对信息技术馆员提出的相对较高技术要求。三是没有一套完善的古籍阅读推广评价指标用于指导实践。在今后的研究中仍然要不断对该阅读推广模式进行优化,以期建立良性循环的周期性阅读推广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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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 晨 北京市委党校图书馆(北京市情研究中心)馆员。 北京,100044。
(收稿日期:2023-04-13 编校:谢艳秋,刘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