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开放世界游戏对大学生的影响及启示

曾 庆

(重庆邮电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重庆 400065)

一、开放世界游戏概述

开放世界游戏是一种具有高度自由性、互动性的关卡设计,有漫游式的特点。因其丰富的游戏模式、开放的游戏体验,受到大学生的喜爱,广泛影响着大学生群体。

1.开放世界游戏的内涵

开放世界游戏是当前游戏领域的热门,其在完整的世界观背景下建构出一个虚拟空间,融合了解谜、探险、格斗等多种玩法。相较于传统的游戏设计中玩家在游戏中较低的“自定义”程度,开放世界游戏则赋予了玩家极高的自由度。首先,从开放世界游戏的叙事类型上来看,往往采用线性叙事和非线性叙事相结合的方式。开放世界游戏在主线设置上通常运用线性叙事的方式,主线剧情是预先被设定的。在预设的主线叙事中,玩家虽然不能更改剧情走向,但完成任务的方式和时间是因玩家而异的,不同的游戏选择会生成不同的游戏文本,赋予每个人独特的游戏体验。在支线设置上,开放世界游戏则通常采用非线性叙事。非线性叙事的支线任务抛弃了线性叙事的“确定性”,更强调游戏结果的“创造性”。在看似闭环的任务里,将游戏内容的设置权交给了玩家,游戏结果会因玩家的自觉选择和组合而不同。这种叙事模式强化了玩家在其中的角色认同,肯定了玩家的主体意识。其次,从游戏的空间来看,开放世界游戏提供了玩家探索和创造的自由。开放世界空间相当于一个仿真的现实世界,玩家能在这个空间里自由探索。在传统的地图探索类游戏中通常会设置系列的前置任务,玩家需要完成前置要求才能进入下一个游戏区域。开放世界空间所具有的连续性与无缝性,消除了过往的游戏限制。玩家可以根据主观意愿,在这个空间进行自由探索与创造,还可以构建自己专属的游戏场景。最后,从开放世界游戏的机制与玩法来分析,开放世界游戏有着极高的可玩性。开放世界游戏往往综合了各类游戏的核心玩法,例如战斗、解谜、角色养成、策略设计、模拟经营等多种类型。这些玩法统一在开放世界游戏完整的逻辑中,玩家可在个人偏好的基础上选择自身感兴趣的板块进行游玩。

可见,开放世界游戏是指在庞大世界观背景体系支撑下,采取线性叙事与非线性叙事等各类叙事方式展开游戏内容,具有高度的自由性与开放性,融合多种元素与玩法的一种游戏关卡设计。

2.开放世界游戏的特征

开放世界游戏在大学生群体中的火爆与其基本特征密不可分。随着大学生自我意识的逐渐增强,其渴望在现实中充分地表达自我,彰显自身的主体性。开放世界游戏的开放性、交互性、创造性,以及自由性的特征,使得其与大学生群体的需求具有相当的契合度。

第一,开放性。开放世界游戏的开放性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游戏地图的开放性。无缝的世界地图给玩家提供了充分的探索空间,玩家不会受到主线剧情或者前置任务的束缚,既可以在游戏场景中漫游,也可以跟随主线叙事展开游戏内容。游戏地图的开放性给了玩家定义游戏内容的“自主权”。二是游戏内容的开放性。开放世界游戏的魅力在于自由组合的元素和选择丰富的内容设计,将游戏内容的定义权分配给了玩家。开放世界游戏就像一个巨大的“原料”工厂,需要玩家对这些“原料”进行二次创造,构建自己的游戏体验。

第二,交互性。开放世界游戏突出的交互性增强了玩家的沉浸感,将玩家和游戏的交互体验提升到新的层面。游戏作为交互媒介,为每一个参与者提供了比现实世界更为丰富而多样展现自我、满足自我的赛博空间[1]。在这个虚拟空间中,开放世界游戏交互性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玩家与游戏的交互。玩家在游戏过程中,会与游戏环境、游戏声音、游戏进程以及游戏内的NPC发生交互,并且这种交互带有玩家的个人意志,有着强烈的主观能动性。这样的特点使得玩家意识主动沉浸在虚拟世界中,与游戏产生深度共鸣。二是玩家之间的交互。基于开放世界游戏的联机模式,玩家可以共同游戏,例如一同战斗、采集游戏素材、相互PK等。这种游戏互动既可以增强游戏的“同伴”体验,也能拓展玩家的社交方式与社交空间。

第三,创造性。类似于沙盒游戏,开放世界游戏也给予了玩家充分的创造空间。在已有的游戏规则下,玩家可以利用游戏内的素材和资源,根据自己的需要进行主动创造,获得丰富的创造趣味。例如国内外大热的二次元开放世界游戏《原神》,其游戏内设计的“尘歌壶”系统,玩家依据自己的审美和创造思维,可以自由打造“尘歌壶”。系统则会根据改造的“仙力值”发放相应的奖励,激发玩家在游戏内的创造积极性。

第四,自由性。开放世界游戏本身没有固定答案,也没有固定玩法,游戏设计尽可能地满足玩家意愿。一是游戏模式的自由性。开放世界游戏内有多样的游戏模式,玩家既可以选择组建强力队伍,提升角色战斗力,获得升级打怪的快乐,也可以单纯体验游戏世界内的解谜与探险等。二是游戏选择的自由性。例如,在剧情之中玩家可以不遵循游戏预设的行为和对话设置,键入自身的想法,从而引发不同的游戏结果。在交互行为上,玩家也可以使用不同的道具和各种对象物进行自由交互,实现多样的交互体验。

二、开放世界游戏对大学生的积极影响

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发布的第50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2年6月底,我国网络游戏用户规模达5.52亿,占网民整体的52.6%[2]。同时结合《2021年硬核联盟白皮书——中国移动游戏趋势洞察报告》分析,国内24岁及以下的游戏用户占全体玩家的30.6%,开放世界游戏在大学生群体中用户占比较高[3]。以《原神》为代表的开放世界游戏全球收入达到18亿美元,位居世界第三,月活人数突破6 000万。开放世界游戏正向的游戏内容和丰富的游戏体验,对大学生有着积极影响。

1.自由探索空间,激发创造意识

开放世界游戏内的虚拟空间赋予了玩家在游戏规则下按照自主意愿进行探索与创造的权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玩家在游戏中不再是游戏规则的执行者,而转变为游戏规则和游戏模式的创造者。第一,从游戏空间的自由度上来说。开放世界游戏致力于打造的是和现实世界相类似的真实空间。玩家可以和这个空间内的物体进行自由交互,改变了传统RPG游戏中游戏对玩家的“主导”影响,玩家可以对游戏空间进行个性“定制”。因而,哪怕在目标导向的游戏模式下,玩家也可以制定不同的游戏策略达成游戏目标,进行创造性的尝试。开放世界游戏的这种特质,有利于激发大学生的创造意识,对于大学生的创造性思维培育有着积极影响。第二,从游戏环境的丰富性来说。开放世界游戏之所以受到大学生群体的广泛喜爱,并且在游戏领域内飞速发展,与游戏环境的丰富性密不可分。创造是个体与环境交互作用的结果:当前情境的前提条件对个体的认知与非认知因素产生影响,并对环境的影响加以限制与选择;情境性的与社会性的环境同时对创造性的活动产生促进或削弱作用。开放世界游戏环境有着高度可玩的互动设计,以及和环境交互的多样性玩法。玩家不同的游戏操作会引发不同的交互体验,产生不同的游戏效果,实现目标的手段是多样化的。在开放世界丰富的收集要素和创造空间中,消除了部分通关类游戏所谓的“标准答案”,游戏的自主权被移交到了玩家手上。大学生群体正处于想法活跃,创造性思维发展的重要时期。开放世界游戏所营造的自由探索空间能够突破现实世界的束缚,有效激发其创造意识。

2.网络虚拟社交,满足表达需求

在游戏过程中,玩家之间的相互交流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满足大学生的表达需求。开放世界游戏为玩家营造了一个充分的表达空间,拓展了社交渠道。得益于游戏的虚拟性,通过游戏内的网络虚拟社交,可以消除部分大学生的社交顾虑,激发他们的表达欲望。一方面,开放世界游戏的多人协作模式可以增进玩家之间的相互交流。在开放世界游戏中,往往会设置多人协作的模块,当玩家无法依靠个人力量达成游戏要求时,可以与其他玩家联机通过挑战。玩家的这种相互协作可以促进彼此的游戏交流,甚至打破游戏壁垒,延伸到现实生活中的交流。另一方面,开放世界游戏的“不见面”交流有助于玩家的自由表达。在现实社交过程中,部分大学生会出现羞怯、恐惧的状态。开放世界游戏的虚拟社交则可以消除这种隔阂与距离感,并利用玩家共同的游戏基础,使玩家之间的交流建立在共同语言的基础上。因此,在开放世界游戏里,玩家隐藏在网络终端的屏幕之后,具有平等的交流地位、独立的表达权和话语权,使现实的等级和差异得以消除,每个人都化身在游戏角色中,可以充分展现自我,满足自身的表达需要。

3.正向价值引导,树立科学“三观”

开放世界游戏通常建立在庞大世界观背景体系之下,有着系统而成熟的世界观,为玩家提供新的认知途径。优秀的开放世界游戏往往融入了社会主流价值观,潜移默化中对玩家产生着正向引导。这种正向的价值引导主要通过三个方面来实现。第一,在剧情中融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由于开放世界游戏极具真实的沉浸感,玩家通常不自觉代入游戏角色和游戏中设计的剧情和故事,从而习得正确的价值观念。这与思想政治教育文化载体的作用机制十分类似。开放世界游戏通过在剧情中融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使玩家主动接受学习,能对个体价值观念、思想观点、道德规范等方面产生显著影响。第二,游戏交互具有积极的反馈机制。当玩家在游戏中作出不良行为时,游戏的反馈机制便会触发,对玩家进行纠正。例如,当玩家在游戏中暴力伤人时,引导的NPC会进行语音提示,或者直接由游戏系统作出惩罚。这种积极的反馈机制能够在游戏中纠正玩家错误的思想观念以及道德行为,并且通过奖惩机制进一步强化教育效果。第三,推出具有教育意义的游戏活动。开放世界游戏里的版本活动,通过设计一些深具教育意义的版块,对玩家进行正向引导。例如在开放世界游戏《原神》中,其设计的相关活动颇有教育意味。在每日任务上,玩家需要帮助老人驱逐怪物、为酒庄仆人打扫落叶、捡拾环境垃圾等。这些引导方式有益于强化大学生正确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的培育。

4.优质内容设计,提升人文素养

开放世界游戏中的地图、剧情、服饰设计等往往会借鉴人类优秀的文化和先进思想,融入哲学、文学、建筑学、美学等相关知识,通过优质的内容设计,有效传导给每个玩家。以开放世界游戏中人物设计为例,虚拟人物“钟离”的空闲语音——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便出自南宋文学家刘过的《唐多令》。其服饰设计上的方胜纹,是汉族传统寓意纹样,“胜”原为古代汉族神话中“西王母”所戴的发饰。方胜纹代表着一种祥瑞,是人们对幸福生活和生命美好的期盼。而该人物的命之座命名设计也颇为考究,融入了我国传统礼玉文化,最具代表性的礼玉便是“六器”。《周礼·春官·大宗伯》曰:“以玉作六器,以礼天地四方,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以青圭礼东方,以赤璋礼南方,以白琥礼西方,以玄璜礼北方。”[4]可见,开放世界游戏中丰富多元的文化融入,使大学生在其中耳濡目染,有助于人文素养的提升。

三、开放世界游戏对大学生的潜在风险

开放世界游戏对大学生产生积极影响的同时,也潜藏着一些现实风险。正视开放世界游戏对大学生的潜在风险,分析其影响现状,对推进大学生健康发展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1.沉溺游戏世界,自我认知混乱

开放世界游戏打造的高度参与性的虚拟世界,真实丰富的交互体验,提高了游戏的沉浸感和可玩性。大学生一旦在游戏中深度代入角色,容易引发游戏成瘾,对身心带来消极影响。他们在游戏世界里寻求挑战,实践内心想法,以获得精神上的虚幻满足。当他们的挑战和控制在现实生活中无法满足时,就有可能进入虚拟世界寻求满足,而脱离现实世界和过度依赖虚拟世界则可能导致网络成瘾[5]。因此,沉溺于游戏世界的大学生容易产生自我认知混乱。一是带来自我一致性的消解。在开放世界游戏中,玩家往往是通过扮演或操控一个或多个角色进行的。大学生在游戏里扮演多个角色,随意转换自己的游戏身份,容易导致真实的自我与游戏中的虚拟自我产生冲突,无法认识真正的自己。二是自我价值判断的失衡。开放世界游戏中的价值观与现实世界的价值观是存在差异的,对于金钱、爱情、人生的价值判断等会与现实世界不同。一旦大学生沉浸在游戏的价值体系中,就会使自我价值判断失衡,当面临与现实世界的巨大冲突时,容易出现消极的心理状态,对学业和生活产生负面影响。三是自我认知定位出现偏差。在游戏世界中,大学生处于中心地位,在游戏中可能扮演的是地位尊崇、拥有巨额财富的角色。游戏世界中的元素排列和环境变化都取决于玩家的游戏键入,导致玩家的功利意识膨胀,形成以自我为中心的错误认知。

2.多元思想融入,混淆价值标准

在庞大的开放游戏世界里,存在着多元思想与价值观的碰撞、交融,玩家会受到各种思想的影响。在复杂的信息冲突中,大学生可能会失去正确判断,混淆价值标准。一方面,开放世界游戏本身存在着负面思想。一些质量低下的开放世界游戏有意在游戏内容中设置暴力、色情等不良信息,甚至直接宣扬“及时行乐”“弱肉强食”的消极思想。大学生在游戏世界编织的虚拟环境中获得了精神上短暂的愉悦感,在负面思想的围绕下逐渐迷失方向,被游戏“控制”。另一方面,开放世界游戏的价值引导模糊。以剧情和任务为导向的开放世界游戏,玩家会参与和经历游戏中发生的故事。在剧情设计上,对于善与恶、对与错的描写不够分明,甚至有意模糊其中的界限。由于大学生的判断力和心智尚未成熟,容易被负面思想侵入。

3.形成精神依赖,导致人格异化

玩家在游戏世界中可以得到现实中无法获得的满足感,从精神上对游戏或者游戏角色形成依赖,导致人格异化。人格异化的表现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人际交往障碍。沉迷于开放世界游戏中的大学生更倾向于在游戏世界中进行社交,拒绝现实生活中与朋友、亲人和同学的交往,产生对游戏的精神依赖。他们会主动逃避现实生活中的社交情境,在游戏世界中寻求安慰。长此以往,会导致冷僻、自卑、逃避交流的人际交往障碍。二是自我人格的冲突。在开放世界游戏中,玩家会形成属于游戏世界的网络人格,可以随意表达自己的想法,在游戏世界中“胡作非为”,不受到现实法律和道德规范的约束。大学生真实人格与网络人格的不一致,可能会演变成与自我人格的对抗,无法正确对待真实的自己与现实,产生人格异化的突出现象。

四、开放世界游戏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启示

大学生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关键群体,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重要力量。新时代背景下,思想政治教育需要与时俱进,落实培育时代新人的重要任务。因此,思想政治教育者应深入研究开放世界游戏对大学生的影响,探索推动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发展新的方法策略。

1.运用优秀文化载体,提高思想政治教育吸引力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中强调:“繁荣发展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6]优秀的开放世界游戏作为重要的娱乐文化产品,游戏内丰富的文化资源在满足大学生娱乐需求的同时,也促进了大学生思想与认识的发展。在新时代背景下,思想政治教育需要结合优秀文化不断创新文化载体,增强思想政治教育的吸引力和感染力。第一,利用优秀文艺作品开展思想政治教育。文艺作品作为一种特殊意识形态,本身就包含着丰富的思想政治教育资源,是一种重要的文化载体。优秀文艺作品有益于提升大学生的精神境界,弘扬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有着鲜明的导向作用和激励功能。通过审美的方式对大学生进行思想政治教育,可以增强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第二,创造优秀游戏载体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吸引力。运用网络游戏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存在着较大的发展空间。贺拉斯所提出的寓教于乐就是将教育与娱乐相结合,使人在娱乐中受到教育。如前所述,网络游戏本身可以承载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对人的思想品德、人格具有塑造作用。创造优秀的网络游戏作为思想政治教育载体,不仅具有可行性,也是推进思想政治教育载体现代化的重要尝试。利用游戏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切合大学生的兴趣与关注热点,可以有效提升思想政治教育的吸引力。

2.探索自主学习模式,激发大学生学习的自觉性

随着大学生主体意识的逐渐增强,传统的灌输教育模式对其影响有所削减。开放世界游戏之所以受到大学生群体的喜爱,与其充分强调玩家的主体性、赋予玩家高自由度的操作权限有着密切关系。开放世界游戏给予了玩家制定属于自己的游戏规则、游戏模式的权力。在思想政治教育视域下,探索自主学习模式,能够有效调动大学生接受思想政治教育的自觉性和主动性。一是营造自主学习的氛围。环境具有潜在的规约力量而对人产生影响,高校可以通过打造思想政治教育自主学习平台,建设思想政治教育自主学习课程,以此强化大学生在思想政治教育中的主体地位,使大学生既是学习者,又是自我学习效果的评价者。二是转变教育者与受教育者的关系。逐步转变思想政治教育者在教育活动中的主导者地位,成为学生学习的引导者、帮助者。在教学实践过程中,积极与大学生进行对话交流,激发大学生的问题意识和求知意识。同时在思想政治教育评价上,重点考查教师如何引导学生开展自主学习以及学生的自主学习过程,由此推动思想政治教育自主模式的建立。

3.建立激励机制,提高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

大学生对开放世界游戏的喜好,与开放世界游戏的特质和激励机制有着密切关系。有研究者指出,网络游戏吸引大学生的原因是由网络游戏产品属性与大学生需求结构的一致而产生共鸣的结果。网络游戏的游戏规则满足了大学生对自由和冒险的追求与享受,其成功法则容易被大学生认同[7]。在开放世界游戏中,玩家通过击杀怪兽完成任务,或者通过剧情就可以获取系统奖励,能够提升自己在游戏中的实力和成就感。这类相对简单的成功法则会对大学生的心理产生强烈刺激。思想政治教育可以参考开放世界游戏的激励模式,建立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激励机制,使思想政治教育对大学生产生持续的吸引力。一方面,运用多种激励方式。教育者要从实际出发,综合运用物质激励、精神激励、目标激励、榜样激励、竞争激励、行为激励、强化激励、管理激励等方法,根据思想政治教育的实际,有针对性地采取激励方式,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另一方面,要营造良好的思想政治教育激励氛围。良好的激励氛围有助于提高大学生接受思想政治教育的积极性,使受教育者把教育内容内化为精神动力,形成持续的激励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