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融合发展对江西省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影响
——基于门槛效应模型及空间联立方程的实证检验

2023-09-25 06:34贺祥民郑长福徐兆阳
太原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23年8期
关键词:合理化门槛江西省

■ 贺祥民,郑长福,徐兆阳

(南昌工程学院经济贸易学院,江西 南昌 330099)

城乡融合发展是实现新时代乡村振兴战略的必由之路[1]。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城乡关系的发展经历了从城乡二元对立到城乡统筹,再由城乡一体化向城乡深度融合的路径演变。当前我国城乡融合既面临城乡之间人才流动机制不健全、金融资源配置失衡,产业融合不充分等诸多困境[2],也面临着由城乡一体化走向城乡深度融合道路转化的巨大挑战。在城乡融合发展过程中,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是与之相伴随的重要宏观经济行为。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是指产业结构不断从低级形态向高级形态转变的过程或趋势。从产业结构比例关系来看,产业结构高度化是指由第一次产业占优势比重逐渐向第二次、第三次产业占优势比重顺次演进,由劳动密集型向资本密集型、技术密集型转移。产业结构升级不仅能够促进技术进步,还能从源头减少污染排放,是实现“绿水青山也是金山银山”的有力抓手。城乡融合有利于推动产业结构升级,产业结构升级反过来也可能进一步促进城乡融合。近些年来,相关学者对于城乡融合发展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经济发展规律[3]、社会历史发展[4]、空间规划发展[5]、生态环境[6]和空间要素流动[7]等视角,但对于非常重要的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却鲜有研究城乡融合发展与其关系的文献。因此,相较已有文献,本文将在以下几个方面做出边际贡献。首先,以乡村振兴为背景,通过构建城乡融合的指标体系,使用全局主成分分析方法系统地测度了江西省的城乡融合发展水平。其次,在选题上,本文考虑了城乡融合发展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二者之间的影响关系,并且将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分成产业结构高级化、产业结构合理化,从而将城乡融合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关系得到更为深入的剖析。最后,在方法上,本文采用双向固定效应模型、门槛模型以及空间联立模型,这些方法的使用可以揭示二者之间的线性、非线性及空间交互关系。总之,分析城乡融合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之间的关系对于新时代的乡村振兴来说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一、模型、变量与数据

(一)模型构建

本文首先建立基准模型如下:

式(1)中,μ 表示地区 i,τ时间为 t,INS为产业结构转型升级,CRC是城乡融合发展水平,X为控制变量,参照已有文献,控制政府规模(Gov),经济发展水平(Pgdp)、信息化水平(Infom)和对外开放度(Open)。μ、τ各为地区和时间效应,ε为随机误差项。为验证城乡融合发展水平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是否成非线性影响,构建门槛面板模型:

式(2)中,CRC既是解释变量,又是门槛变量,即以自身为门槛,γ为门槛值;I为指示函数,如果满足条件则为1,否则为0。上式(2)是单门槛情况,根据实际情况可以拓展为多门槛模型。

由于城乡融合发展可能对地区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存在空间溢出效应,并且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也可能对城乡融合发展产生空间溢出作用,因此构建空间联立方程对二者的空间互动关系进行分析。

式(3)和式(4)中,W是空间权重矩阵,选取空间相邻矩阵进行分析。

(二)城乡融合发展(CRC)测度

近年来,在国家乡村振兴战略的指导下,学者从不同的维度和方法出发对各地城乡融合发展水平进行了测度与分析,取得了较好的进展。因此,本文依据城乡融合的科学内涵,在遵循数据的科学性、客观性、代表性和可操作性的原则上,参考吕丹、庞洪伟、于阳阳等人对城乡融合发展指标体系的构建[8-9],结合江西省自身独特的地理位置环境与社会经济发展状况,构建出3个维度包括12个指标的江西省城乡融合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见附表1)。

本文运用全局主成分分析方法对江西省城乡融合发展水平进行测度,全局主成分分析方法是在主成分分析法的基础上,加上了时间序列,构成了时序立体数据表[10],从横向和纵向比较江西省各设区市的城乡融合发展水平。另外,本文还运用两步全局主成分分析[11],即先对指标体系表中三个维度的具体指标各自进行全局主成分分析,再进行第二步全局主成分分析,最终得出江西省各设区市城乡融合发展水平的综合得分。

(三)产业结构转型升级(INS)衡量

借鉴袁航、朱承亮[12]等已有研究,本文采用产业结构高度化和产业结构合理化两方面衡量产业结构转型升级。

1.产业结构高度化(INSH):本文采用的是第三产业对GDP的贡献率与第二产业对GDP的贡献率的比值,用ISit表示。公式如下式(5),Y3it表示第i个城市t年第三产业GDP增加值。Y2it表示第i个城市t年第二产业GDP增加值。

2.产业结构合理化(INSP):泰尔又称作泰尔熵,泰尔指数是一个很好的度量产业结构合理性的指标。在这里引用干春晖等[13]的测量方法,公式如下式(6),第一、第二、第三产业产值占总产值的比重作为其权重,Y表示产值,L表示就业人数,i表示产业,n表示产业部门数。泰尔指数用Rit表示,即第i个城市t年泰尔指数。当Rit等于零时,说明经济处于均衡状态,产业结构合理,反之则表明产业结构不合理。由于Rit是反向指标,现有文献通常将泰尔指数倒数正向化的方法来处理,这容易造成原来的测算数据分布规律发生偏差。因此,本文借鉴陆小莉和姜玉英的指标体系构建的方法[14],将泰尔指数正向标准化,可以有效避免这一弊端。

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核心在于产业结构合理化与产业结构高度化相互融合,整体指标体系由INS表示,公式为式(8)。

(四)控制变量衡量

参照袁航、朱承亮[12]等的研究,控制变量政府规模(Gov)用政府公共财政支出与地区GDP的比值测度,经济发展水平(PGDP)用人均GDP衡量,信息化水平(Infom)用人均邮电业务总量与人均GDP的比值测度。对外开放度(Open)使用实际使用外资金额与地区GDP的比值衡量。

(五)数据来源及处理

本文以江西省11个设区市为研究对象,所获得的数据均来源于《中国城市统计年鉴》《江西省统计年鉴》(2011—2020),部分缺失数据采取相邻两个年份的均值补齐。为消除不同数据量纲和单位不同而影响最终的分析结果,因此,本文大多数数据均采用比值的相对化指标。这里为消除不同单位及量纲对最终分析结果的影响,运用SPSS22.0软件对所得原始数据进行Z-score标准化处理。

二、实证结果

(一)江西城乡融合发展水平测度结果

本文运用两步全局主成分分析,先对指标体系表中三个维度的具体指标各自进行全局主成分分析,再进行第二步全局主成分分析,最终得出江西省各设区市城乡融合发展水平的综合得分,见图1。

图1 江西省城乡融合发展水平时序立体变化示意图

从图1可以看到,从2010—2019年间,随着时间的推移,除个别地市偶有波动外,大部分地市的综合得分均有所提高,这说明江西省每个地市的城乡融合发展水平在这十年间基本呈现稳步上升的发展态势。稳步上升的发展态势也反映出经济建设是城乡融合发展过程中的基础,也是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重点[15]。在2010年,除南昌市综合得分为正值外,其他地市综合得分均为负值,这说明江西省城乡融合发展水平在2010年普遍偏低,且城乡发展差距较大。从2017年开始,江西省各地市城乡融合发展水平综合得分几乎都为正值,这足以说明随着时间的推移,江西省各地市城乡融合发展水平都实现了较大幅度的提升。另外,从图1看出,江西省城乡融合发展水平总体呈上升趋势,但大部分城市在2017年存在明显的波动,这是因为在2017年党的十九大提出城乡融合要由强调目的和结果转向过程、目标和状态的多重属性。在政策的加持下,突出城乡间功能的差异与各自特色,通过全面发展与制度创新,促进城乡优势互补,最终实现互利共赢[16],这也符合城乡融合模式转向期探索的一般规律。并且还可以发现江西省各地市城乡融合发展水平空间差异较为显著。2010年南昌市城乡融合发展水平综合得分为0.01,高于同时期内其他各城市的综合得分,且这一得分相较于五年后其他部分地市的综合得分而言也处于略高水平,这说明地市间城乡融合发展水平差距明显。另外,从图1可以看出,赣州、吉安、上饶和抚州等地市的城乡融合发展实力相对来说还处于稍弱状态,未来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江西省城乡融合发展水平虽不断提升,且集中表现为以南昌为核心的发展区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吉安市、抚州市、上饶市和赣州市的城乡融合发展水平的提升相对来说并没有那么明显,这也说明南昌市作为省会城市的辐射范围和带动能力并未达到预期。当然江西省地域广阔,各地市自身的条件并非千篇一律,所以实现城乡融合发展也不可能一蹴而就。因此,实现江西省城乡融合的深度发展需要进一步发挥南昌市的辐射和带动作用。

(二)基准回归结果

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线性影响估计结果报告,见附表2。其中第(1)(2)列因变量是产业结构转型升级(INS),第(3)(4)列的因变量为产业结构高级化(INSH),第(5)(6)列的因变量为产业结构合理化(INSP)。每个变量的两列结果的区别是,一列加入了控制变量。从结果中可以看到,对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综合指标(INS),城乡融合发展的系数为正,这表明城乡融合发展显著地促进了江西省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从产业结构高度化和产业结构合理化的估计结果可以发现,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高度化有显著的提升作用,但是对产业结构合理化系数却不显著。这说明城乡融合发展主要是通过促进产业结构高度化从而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但是对产业结构合理化却未产生显著的影响效应。主要原因在于,首先,城乡融合发展有利于人口集聚,促进地区城镇化率的提高,提高居民收入,因此其总体上可以引起地方产业从第一产业为主向第二、第三产业占优势的方向演进,从而助推地方产业结构高度化。但是由于江西省整体城乡融合发展水平较低,在加强地区产业之间协调能力,并提升产业间的关联水平还未达到较高水平,故对地区产业结构合理化未产生显著的助推作用。

控制变量中,经济发展水平和对外开放水平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及其组成部分产生了显著的提升作用,这表明经济发展和对外开放均不仅促进了江西省产业高级化,并且有助于于江西省抑制产业结构偏离均衡状态,促进产业结构合理化。而政府规模和信息化水平的影响不显著(见附表2)。

附表2 城乡融合发展影响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基准回归结果

(三)非线性检验

为了能更好地分析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影响,以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及其组成部分为因变量,以城乡融合发展作为自变量进行门槛回归。门槛回归之前,必须对是否门槛效应存在性进行分析[17-18],对式(2)进行估计。由附表3的报告结果可以看出,对于产业结构转型及其组成成分—产业结构高度化和产业结构合理化,单一门槛均在1%水平下通过显著性检验,但双门槛均不显著,故门槛数为1。由此可见,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及其各组成成分的影响均存在门槛效应,即存在非线性影响关系。另外,从附表4的报告结果可以看出,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产业结构高级化、产业结构合理化的单一门槛值分别为0.425、0.388、0.846,并且在5%的水平上呈显著性且有效。这说明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及其组成成分具有单一的门槛效应,其中产业结构合理化的门槛最高。

附表3 门槛效应存在性检验结果

附表4 门槛估计值与置信区间

附表5报告了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及其组成部分的门槛估计结果。从估计结果来看,当城乡融合发展水平小于或等于0.425时,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INS)的影响系数是负数,且不显著;当城乡融合发展水平大于0.425时,城乡融合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估计系数为0.093且在1%水平上显著。当城乡融合水平小于或等于0.388时,城乡融合对产业结构高级化(INSH)影响系数为0.025,且通过了5%显著性检验;当城乡融合水平大于0.388时,城乡融合对产业结构高级化(INSH)影响系数则为0.077,且显著性为1%。当城乡融合水平小于或等于0.846时,城乡融合对产业结构合理化(INSP)影响系数不显著;但当城乡融合水平大于0.846时,城乡融合对产业结构合理化(INSP)影响系数为0.024,显著性为10%。

附表5 门槛效应估计结果

这表明当城乡融合发展较低水平,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无显著的影响作用,但是越过门槛值0.425时,城乡融合发展将显著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城乡融合发展较低水平,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高级化的正向影响系数较小,但是越过门槛值0.388后,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高级化的正向影响更突出。同样而当城乡融合发展水平较低时,城乡融合对产业结构合理化的作用不显著,跨过门槛值后,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合理化产生了显著的正向推动作用。即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及其组成部分的影响与城乡融合发展水平的变化而变化,意味着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存在非线性影响性质。由于江西省整体城乡融合发展水平相对较低,目前并未跨过产业结构合理化的门槛,所以在线性估计中,发现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合理化的影响效应不显著。

(四)江西城乡融合发展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空间交互关系检验

城乡融合发展可能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之间存在空间交互关系,一方面,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存在空间溢出性;另一方面,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也可能对城乡融合发展存在空间溢出作用。在分析江西省城乡融合水平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空间交互性之前,利用全局Moran’I指数考察二者间的空间相关性:

结果表明Moran’I值均不等于零,说明变量之间存在空间相关性,故而研究城乡融合发展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交互关系,有必要将空间溢出性考虑进去。

空间联立方程对的估计一般使用Baltagi和Ying[19]等提出的广义空间三阶段最小二乘法(GS3SLS),该方法的优势明显,其不仅可以抓住内生变量的潜在空间相关性,还可以考虑方程随机扰动项间的相关性,从而提高估计结果的可靠性。

1.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方程估计结果

附表6第(1)列报告的结果显示,对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INS),城乡融合发展水平(CRC)的系数在1%的水平上显著,且为正,说明江西省的城乡融合发展整体上有利于促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第(3)列中城乡融合发展水平系数为正,且显著,说明城乡融合发展通过促进产业结构高级化提升了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但对产业结构合理化的作用不显著。并且,附表6的第(1)(3)(5)列中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及其组成部分空间滞后项(W×INS)系数也均显著为正,意味着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及其组成部分均存在显著的空间溢出性。相邻地区的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也会促使本地区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地区间的经济发展及其竞争,要素的地区间流动均对相邻地区产生积极作用,进而带动相邻地区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另外,城乡融合发展的空间滞后项(W×CRC)系数也为正,但均不显著,这说明相邻地区的城乡融合发展对于本地区的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并未产生显著的促进作用。

附表6 江西城乡融合发展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空间交互关系(GS3SLS估计)

2.城乡融合发展方程估计结果

从附表6第(2)列结果可以看到产业结构转型升级(INS)系数为正,且显著的统计水平为1%,表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促进了城乡融合水平的提升。这主要是由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有利于提升地区服务业的比重,对于增加地区就业,促进地方经济发展,提升城市化率,从而助推城乡融合水平提升。但是,对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分解项,可以看到第(4)式中,产业结构高级化的系数显著为正,但(6)式中产业结构合理化系数不显著。这说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对地区城乡融合水平的提升作用主要是产业结构高级化带来的。可能的原因在于,江西省各地区的产业结构合理化的水平较低,无法对城乡融合带来显著的促进作用。

城乡融合发展的空间滞后项(W×CRC)系数也均显著为正,意味着地区城乡融合发展存在突出的空间溢出性,即相邻地区的城乡融合发展有利于本地区城乡融合发展水平提升。但是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对相邻地区的城乡融合发展不存在显著的空间溢出效应,这可能是地区之间较强的竞争作用以及江西省整体产业结构水平较低的原因所导致。

比较各列系数来看,城乡融合发展系数明显大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及各组成部分的系数,说明城乡融合发展在交互作用中明显占优势,但是由于江西省城乡融合发展、产业结构合理化水平都较低,故此这两个变量之间的影响效应均不显著。

三、研究结论与政策启示

本文首先运用全局主成分分析法从基础、动力和结果三个维度构建指标体系,综合评价江西省城乡融合发展水平。在此基础上,运用双向固定效应模型、门槛模型以及空间联立模型等实证检验了城乡融合发展对产业结构结构升级的影响作用。研究表明:江西省城乡融合发展水平整体呈稳步上升态势,且在空间上存在显著的差异。城乡融合发展整体上促进了江西省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但主要是通过产业结构高度化发挥作用,对产业结构合理化未产生显著影响。城乡融合发展对江西省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及其组成部分存在非线性影响效应,其中产业结构合理化的门槛值最高。城乡融合发展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存在一定的空间互动效应,比较而言,城乡融合发展影响更突出。从结论得到以下政策启示。

(1)继续加大对农村的政策倾斜与财政资金支持,促进城乡之间资源的合理配置。政策可以起到很好的导向作用,资金则可以作为强有力的支撑。当前江西省城乡融合整体上并没有均衡发展,今后要继续坚持乡村振兴战略与新型城镇化的双轮驱动,提倡在要素配置、资金投入和公共服务等方面向农村倾斜,从而逐步缩小城乡间发展差距,促进城乡资源的合理配置,让农村成为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

(2)因地制宜,分类推进城乡的深度融合发展。江西省城乡融合发展要注重区域发展的异质性,杜绝千城一面,要结合每个区域独特的地理区位、资源禀赋和社会经济发展状况制定分类推进的城乡融合发展政策。对于城乡融合发展水平高的地市(如南昌市),要继续以效率与公平为切入点,在承接都市经济的基础上辐射周边经济的发展;对于城乡融合发展的潜力型地市,要更加注重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在提升城乡融合发展承载力的同时,着力缩小城乡之间的差距;对于城乡融合发展水平的后发地市,要借鉴城乡融合发展水平高的城市,然后积极培育城乡融合试点样板,让城乡融合后发地市的自身优势得到充分的彰显。

(3)大力发展服务业,以促进产业结构高度化。江西省今后要加强地区产业之间的协调能力,并提升产业间的关联水平以推动产业结构合理化,从而更好地发挥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与城乡融合的协同并进效应。要继续努力打破城乡间的要素流动壁垒,促进各要素的自由合理流动,从而更好地发挥空间溢出作用。要全面盘活城乡要素的双向流通,积极构筑城乡融合的投融资机制,引导城镇资本向农村流动,在城乡融合发展的棋盘上抓牢循环经济这一大棋,不断引导发展城乡循环型产业,统筹城乡循环经济的发展,为江西省城乡融合持续打造良好的产业发展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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