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医药物减肥作用及机制研究进展

杜初晴 杨兴燕 王姝静 刘婷 张华

作者单位： 310051 浙江英特医药药材有限公司（杜初晴 王姝静 刘婷）310051 浙江英特生物制品营销有限公司（杨兴燕）310051 浙江省中医药健康产业集团有限公司（张华）

肥胖已成为全球性严重医疗问题和首要社会问题，对家庭和个人均会造成沉重的负担［1-3］。《中国居民营养与慢性病状况报告》2020 年公布数据显示，目前中国≥18 岁成人的超重比例达34.3%，肥胖比例16.4%；6～17 岁儿童青少年中超重比例11.1%，肥胖比例7.9%。肥胖是体内脂肪积聚过多而导致的一种状态，最终表现为体重过度增长，并引起人体生理、病理改变［4-5］。中医理论认为肥胖病因有四：一先天禀赋，即现代医学所述的遗传因素；二好食膏粱厚味，如《黄帝内经》“肥贵人，膏粱之疾也”；三怠动懒言、嗜卧少动；四脏腑功能失调，内伤久病，外受湿邪，使痰湿积蓄体内而肥胖。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批准的可在临床长期使用的减肥药有5 个［6］，奥利司他（Orlistat）胶囊、氯卡色林（Lorcaserin）、苯丁胺和托吡酯（Qsymia）缓释胶囊、利拉鲁肽（Liraglutide）注射液、盐酸纳曲酮与盐酸安非他酮（Contrave）复方缓释片。这5 款减肥药多见胃肠道不良反应，或引起严重肝肾损伤和癌前病变等［7-10］，甚至诱导自杀想法及行为［11-12］。由于西药治疗肥胖存在安全隐患，利用中药进行肥胖干预具有现实意义。中药多配伍，通过益消泻之法，调整和恢复机体各器官的功能，将体内多余的脂肪转化为能量，促进其代谢，从而达到健康减肥的目的。

1 数据来源

在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网站特殊食品信息查询平台，保健食品注册项下高级查询下拉栏中，“保健功能”查询栏输入“减肥”字段进行查询，可见444 条记录，其中进口保健食品9 个，国产保健食品435 个。444 条记录中，除去产品信息中“主要原料”为无/空，以及因含有“芬氟拉明”、“吗吲哚”或“西布曲明”等8 种违禁成分被撤销批准证书的记录，剩余共计369 条（进口8，国产361）。对该369 个减肥保健食品原料进行数据分析，其中以中药材及其提取物为主要原料的257 个，占总数量的69.6%。查询日期截止到2022 年8月7 日。

2 减肥保健食品按原料分五类

减肥保健食品369 个，根据原料和/或标志性成分可分为以下五大类。

2.1 中药 减肥保健食品共使用原料一百二十余种，其中中药材及其提取物占比>80%，同时中药材及其提取物使用集中度比较高，使用频次>10 次的仅二十一种，分别为荷叶（66.1%，170/257，）、决明子（58.8%，151/257）、 山楂（36.2%，93/257）、 泽泻（35.8%，92/257）、茯苓（27.2%，70/257）、绞股蓝（21.0%，54/257）、何首乌（14.0%，36/257）、薏苡仁（10.1%，26/257）、莱菔子（9.7%，25/257）、大黄（9.7%）、枸杞（8.2%，21/257）、番泻叶（7.4%，19/257）、银杏叶（6.6%，17/257）、芦荟（5.8%，15/257）、枳实（5.8%）、珍珠（5.4%，14/257）、金银花（4.7%，12/257）、黄芪（4.7%）、菊花（4.7%）、当归（4.7%）和陈皮（3.9%，10/257）。

2.2 左旋肉碱 功效成分/标志性成分为左旋肉碱的产品72 个（占比19.5%，72/369），其中左旋肉碱（其他仅为赋形剂等辅料）产品8 个，左旋肉碱里添加抗氧化保护剂维生素C/茶多酚产品15 个，左旋肉碱复配中药提取物产品12 个，复配吡啶甲酸铬/铬酵母11 个，复配丙酮酸钙10 个，复配速溶咖啡3 个，其他5 个。

2.3 茶叶 含有茶叶的产品有56 个，只含茶叶/以茶叶为主要功能成分的产品仅4 个。该4 个产品包含的茶叶有绿茶、普洱茶、乌龙茶、苦丁茶、沱茶、芦荟、杭白菊、甜叶菊。

2.4 膳食纤维 主要成分为膳食纤维，膳食纤维中又以魔芋/魔芋粉/魔芋胶为代表的产品共25 个（占比6.8%，25/369），其他复配膳食纤维包括大豆蛋白粉、红薯精粉、苦荞粉、黑豆粉等。值得一提的是，8 个进口减肥保健食品中4 个可归为此类，其中又有3 个以大豆蛋白、大豆磷脂为主要成分。

2.5 其他 分解分析发现，其他减肥保健产品还包括：L-阿拉伯糖产品1 个，红花籽油产品1 个，苹果醋结晶/苹果提取物产品2 个，葡萄籽提取物产品2 个，共轭亚油酸产品4 个，牛磺酸（经辐照）联合吡啶甲酸铬（经辐照）产品1 个。

3 作用机制

3.1 中药 使用频率>10 次的二十一种中药材及其提取物，按照中医药基础理论指导原则可分别归类为泻下药：决明子、何首乌、当归（润肠通便），大黄、番泻叶、芦荟（攻下药）；清热药：荷叶（清热泻火），珍珠（清肝），金银花、菊花（清热解毒）；消食药：山楂、莱菔子、枳实；利水渗湿药：泽泻、茯苓、薏苡仁；其他：绞股蓝、枸杞、银杏叶、黄芪、陈皮。（1）泻下药：具逐水、攻积、引发腹泻，或具润肠通便的中药。根据其作用峻猛程度不同，又细分为润下、攻下、峻下逐水药。减肥保健食品原料应用攻下药中如大黄，性寒味苦，入脾、胃、大肠、心包、肝经，功效即攻积导滞、泻火凉血、行瘀通经。多用于里实证，可通利大小便、清热泻火、逐水退肿，适用于宿食停积、大便燥结、实热壅滞等症。“攻下”药的特质为作用迅猛、奏效迅速，同时可能易伤正气，故体弱、久病正虚、月经期以及妇女胎前产后等应慎用或禁用。此外，临床还应根据不同病情，一须因症施治，配伍其它中药应用以减少副作用和/或适应复杂病情，如热盛伤津者便秘适当与养阴药配伍，兼血虚者须补血药同用，兼气滞者则理气药相行。决明子为豆科植物钝叶决明或决明（小决明）的干燥成熟种子，味甘苦咸，性微寒，归肝和大肠经。功能为清热明目、润肠通便，主治目赤涩痛、大便秘结”。何首乌为蓼科植物何首乌的干燥块根，2020 版《中国药典》记载，其“苦甘、涩，微温，归肝、心、肾经。功能为解毒、消痈截疟、润肠通便，主治疮痈瘰疬、风疹瘙痒、肠燥便秘”。润肠通便药使用应注意用法用量，否则病重药轻，不能奏效，病轻药重，又易伤正，中病即止，不可多服久服。（2）清热泻火药：荷叶为睡莲科植物莲的干燥叶，味苦性平，归肝、脾和胃经，2020 版《中国药典》记载其功能为清暑化湿、升发清阳、凉血止血。翻阅传统典籍，可循见明朝戴元礼《秘传证治要诀》记载“荷叶服之，令人瘦劣”。现代药理研究已证实，荷叶碱具有降血脂、减肥、润肠通便功效［13-14］，因荷叶碱可附着于肠道壁形成一层脂肪隔离膜而减少脂肪吸收［15-16］，起到减重功效。上述药理研究与陈秋教授提出的“三通”疗法在临床取得的良好疗效相互印证，利用了荷叶、桑叶等清热、祛湿、泄浊之功［17］。现代大量研究也表明荷叶具有降脂、减肥功效，其作用机制主要表现在抑制脂质和碳水化合物的吸收、加速脂质代谢和上调能量消耗等方面。WANG 等［18］研究发现荷叶黄酮类化合物与α-淀粉结合后可改变其构象和微环境，从而导致α-淀粉酶活性降低。吴冬梅等［19］研究发现，荷叶水提物可提高3T3-L1 成熟脂肪细胞TNF-α 以及IL-6 基因表达，抑制脂肪细胞增殖，促进脂肪代谢。樊洁敏等［20］的实验结果显示，荷叶生物碱提取物可明显降低脂肪变性HepG2 细胞中甘油三酯含量和脂滴积聚程度，显著上调脂肪变性HepG2 细胞中PPARα、CPT-1 和ACOX1的mRNA 表达水平。LIU 等［21］研究也发现荷叶提取物具有促进脂肪分解，减少甘油三酯积累的作用，荷叶提取物中的槲皮素和槲皮素-3-O-葡糖苷酸通过抑制cAMP 途径促进甘油三酯降解，从而在脂质代谢中发挥作用。（3）消食药：中医认为，脾胃为生化之源，后天之本，主纳谷运化，脾胃失调则饮食停滞，出现消化功能阻滞的病症。《脾胃论》有言：“脾胃俱虚，则不能食而瘦，或少食而肥，虽肥而四肢不举，盖脾实而邪气盛也”。消食药主化积消食，部分兼具健脾功效，一可起到排除（宿夜）积食、停滞作用，二可行气散瘀、中和健脾。减肥保健食品使用消食药如中药材包频率由高到低依次为山楂、莱菔子和枳实。山楂自古便家喻户晓，是消化油腻肉食之要药，《本草纲目》中就记载了其可“化饮食，消肉积”；现代研究发现，山楂中存在一种多酚类物质原花青素，其含量可达3.36%，原花青素可降低炎症因子水平和胰岛素抵抗，并可以改善脂肪肝病变，利于体重减轻［22］。又如消食剂保和丸，方中取山楂消油腻肉积、莱菔子消面食痰浊，配以茯苓、陈皮等理气和胃、燥湿化痰，诸药合用共奏消食导滞、理气和胃之效。现代研究也证明了保和丸可以增加胰液分泌、提高胃蛋白酶的活性、改善肥胖状态、调理血糖和血脂［23］。其他消食药大都性味甘平或甘温，多归于脾胃经，主要适用于食积停滞所致的脘腹胀满、嗳气泛酸、便秘等症。消食药虽消滞不峻猛，但建议根据不同病情而佐其它药物同用，如脾胃虚弱可同使健胃补脾药，脾胃有寒则辅温中暖胃药，湿浊内阻可配芳香化湿药，气滞者则加理气药，积滞若已化热又当配合苦寒清热药同用等。药物配伍使用在于强调人体的阴阳平衡，对肥胖表现出更良好的防治作用。（4）利水渗湿药：五脏六腑运行失调，水谷精微无法正常代谢，皆可导致肥胖，部分学者亦认为痰湿是形成肥胖的基础，治疗整体也应以益气健脾、利湿通腑为主。利水渗湿药指具有通利水道、渗除水湿作用的药物，味多甘、苦、淡，性多寒或平，主归肾或膀胱经，兼入脾、肺、小肠经。利水渗湿药功能即通利小便，排除停蓄体内水湿之邪，预防水湿日久所致小便不利、水肿、淋症等病症，对于湿温、黄疸、湿疮等水湿为患疾病同样具有治疗作用，临床应用具有重要意义。减肥保健食品使用利水渗湿药如泽泻盖取其“咸行其下”利湿之功，茯苓、薏苡仁“淡行其上”化水之效。分消走泄为常用祛湿之法，目的使水液得布，湿邪得以出路。王有鹏教授强调和运用“分消走泄”在单纯性肥胖中的作用，并好用“泽泻温胆汤”，方中以辛温为主，温化痰湿，配合泽泻等品使痰湿从三焦分消而解［24］。

3.2 左旋肉碱 近几年，在食物中使用微量生物活性物质（biological active substance，BAS）用于肥胖症的治疗引起了极大的关注。其中一些BAS可以积极影响脂质和碳水化合物的能量代谢过程，调节饮食行为，并可为增加患者在日常活动中的体力活动创造先行条件［25］。在这些BAS 中，以及减肥保健食品使用原料中，左旋肉碱非常具有代表性。左旋肉碱是一种维生素样物质，参与脂肪酸残基从细胞质向线粒体的转移［26］，而线粒体又是三羧酸循环与氧化磷酸化反应场所。左旋肉碱作为脂肪燃烧器的机械概念是其用于减肥计划［27-28］和运动员营养［29-30］的理论和建议的基础。还有研究显示，左旋肉碱对脂质代谢关键基因表达具有影响［31］。1905年初俄国人首次从肉类提取物中发现了左旋肉碱［32］，1952 年美国研究员确证了维生素BT 即肉碱［33］，20 世纪80 年代L-肉碱在国外已作为产品上市，并被收入美国药典22 版。中国1996 年第16 次全国食品添加剂标准化技术委员会上通过允许在饮料、乳饮料、饼干、固体饮料、乳粉中使用左旋肉碱［34］。2003 年左旋肉碱被国际肥胖健康组织认定为最安全无副作用的减肥营养补充品［35］。目前含肉碱的产品已经覆盖了婴儿食品、减肥保健食品、药品、运动饮料和饲料添加剂等。

在生物体内，脂肪的代谢过程首先要通过线粒体膜进入线粒体后才能进行分解代谢释放，但是长链脂肪酸不能直接通过线粒体膜。而左旋肉碱是一种必须的辅酶，是转运脂肪酸的载体，可起到桥梁作用，起到将长链脂肪酸运输进入线粒体中。由于左旋肉碱能够协助脂肪酸易于穿过线粒体膜进行氧化供能，因此在机体进行运动的条件下，可以协同助力身体内脂肪的燃烧，同时还可将脂酸、支链氨基酸（亮氨酸、异亮氨酸和缬氨酸）和葡萄糖氧化的共同产物乙酰辅酶A 以乙酰肉碱的形式通过细胞膜，助力乙酰乙酸的氧化利用，在酮体的消除和利用中起重要作用［36-37］。然而左旋肉碱本身并不会促进氧化分解反应，如果运动量不大，身体本身需氧不多，只是增加左旋肉碱并不会增加脂肪分解代谢促进功能［38-39］。此外需注意夜间太晚服用时，精力可能会过于旺盛，影响睡眠；部分人服用过量的左旋肉碱会导致轻度腹泻，部分人初次服用后会出现轻微头晕眩以及口渴。

3.3 茶叶 茶的减脂、降脂作用自古就受到关注，《本草拾遗》记载“茶，去人脂，久食令人瘦”。现代大量研究表明，绿茶中含有的茶多酚、儿茶素等可促进脂肪分解［40-41］，绿原酸可减少肠内胆固醇吸收、降低血浆中胆固醇含量［42］，起到润肠通便、清热解毒作用。关于其他茶的减肥作用物质基础，如乌龙茶［43］、川产苦丁茶［44］，也已有研究报道，其中产生减肥作用的物质主要是茶多酚和茶色素。红茶中富含茶黄素、茶红素等儿茶素氧化产物，可有效改善代谢性综合征的临床表现［45］。

3.4 膳食纤维 近十年来，随着生活水平的显著提高以及人们的饮食结构逐渐西方化，即高糖、高脂、低纤维的现代社会饮食结构，相应催生出了一系列不同类型的高膳食纤维产品。国产减肥保健食品中，有一类主打成分为膳食纤维的产品，其中使用的原料又以魔芋/魔芋粉/魔芋胶为代表，与苦荞粉、黑豆粉、大豆蛋白粉等配合添加使用。魔芋虽未被2020 版《中国药典》所收录，但《浙江农药志》有其药用的相关记载，其性寒，味辛、苦，具有清热利湿、行气消瘀、软坚散结的功效［46］。现代药理研究表明，魔芋葡甘露聚糖（Konjac glucomannan，KGM）是魔芋的主要化学成分，在糖耐量实验中KGM 表现出显著的降糖效果［47］，在2 型糖尿病大鼠上KGM 可降低空腹血糖、胰岛素抵抗、总胆固醇和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水平［48］。

众所周知，高含量纤维可以通过刺激肠道蠕动，起到润肠通便、加速食物排出体外的功效。此外，富含膳食纤维的产品，多半均会配套添加一系列高蛋白以维持人体活动必须，再添加当下研究较热的功能因子如维生素、矿物质和/或益生元物质等，既丰富了产品又可以起到较好的宣传作用。

3 国产减肥保健食品非法添加现状

减肥类保健食品中的非法添加可分为六大类，包含食欲抑制剂、能量消耗增强剂、利尿剂、吸收抑制剂、缓泻药和其他类药物。当前已纳入监管范围的减肥类保健食品非法添加项40 项，其中，2017 年发布33 项，常见包括多种麻黄碱、多种西布曲明、咖啡因、芬氟拉明、普伐他汀钠、呋塞米、盐酸氟西汀、酚酞、吲达帕胺、比沙可啶、苯扎贝特、布美他尼、洛伐他汀、辛伐他汀、盐酸利莫那班、非诺贝特、奥利司他；2019 年新增种类匹可硫酸钠、大黄酚、橙黄决明素。

自2002 年7 月16 日，四部委发布《关于开展保健食品专项整治工作的通知》以后，卫生部一直重点在对减肥类保健食品进行抽检和监督。同时提醒消费者在选购保健食品时注意保健食品批准文号、生产厂家、品名及批号，如发现以上违法产品立即向当地卫生监督机构举报。其实不仅是减肥，保健食品类的非法添加一直以来对市场、企业以及消费者均提出了严格要求。

4 结论与展望

中西医药物在治疗肥胖方面各具优势，西医起效快，如非中枢性减肥药奥利司他，主要作用于胃肠道，通过发挥对胃肠道脂肪酶抑制作用，阻止脂肪水解为小分子游离脂肪酸和单酰基甘油酯，进而起到减少肠上皮细胞对食物中脂肪的吸收，减少肥胖。多数患者初次使用可能出现消化道不适、油样大便，或脂溶性维生素缺乏等不良反应，应在医生指导下用药。中枢性减肥药如西布曲明，通过中枢系统抑制而减少摄食，最终减轻体重，该类药物副作用明显，已于2010 年起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公布停止西布曲明相关制剂和原料药的生产、销售和使用，已上市药品需由生产企业负责召回销毁。

中国最古老的医学典籍《内经》强调天人合一、辨证论治，即“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饮食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后世医书中的防治准则皆有所借鉴。现代中医对单纯性肥胖的研究，不仅注重于“减”，更强调人体的阴阳平衡，才能对肥胖表现出良好和长久的防治作用，及时对现有研究成果进行总结，可为今后中医药治疗可持续发展提供一定参考，更好的发挥中医药的优势。以上综述了应科学使用减肥保健食品，不盲目追求体重下降而不注意身体健康状况，对减肥保健食品研究、应用和市场推广具有深远意义。中药保健品是中药大健康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疾病预防与健康促进方面起着积极的作用。与肥胖人数比例增加相呼应的是我国居民慢性病患病率也在不断上升。加大具有减肥功效的保健食品的研究力度，更好的发挥中药的作用与优势，提前干预、未病先防是维护民众身体健康、降低慢病发病率及提高生活质量的重要抓手。同时减肥保健食品中药类原料的开发力度仍有待加强，尤其现代药理学研究有待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