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璐
[摘要]发扬斗争精神是新形势下进行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必然要求。当前对新时代斗争精神的研究集中在斗争精神的生成逻辑、基本内涵、价值意蕴和实践路径方面,认为新时代斗争精神是中华民族百折不挠的精神财富,是有效应对各种风险挑战的必然选择,是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重要保证。因此,必须从把准斗争方向、讲求斗争艺术、增强实践锻炼及加强机制建设四个方面着手以发扬斗争精神、增强斗争本领。
[关键词]斗争精神;生成逻辑;基本内涵;实践路径
[中图分类号]G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169(2023)08-0024-06
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要求全党同志“务必敢于斗争、善于斗争”,并将“坚持发扬斗争精神”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必须牢牢把握的一条重大原则[1]。党的十八大以来,斗争精神在党和国家的重要会议上被多次提及,同时得到了学术界的关注。以“新时代斗争精神”为主题进行知网检索,共搜集到期刊论文266篇、报纸文章32篇、学位论文40篇,其中博士論文4篇。进一步缩小检索范围,以核心期刊为主,共搜索到48篇学术期刊论文。通过数据分析可知,有关新时代斗争精神的研究文献数量自2017年起呈不断上升趋势,并于2020年达到峰值,其后数量稍有下降但热度不减。究其原因,2016年12月底,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民主生活会上发表的重要讲话中指出,“面对新形势新挑战,要发扬斗争精神,既要敢于斗争,又要善于斗争”[2],后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提及“斗争精神”,党的二十大更是将其写入党章,因此,研究新时代斗争精神是中国共产党在新时期有效应对各种风险挑战,解决各种矛盾阻力,全面夺取新时代伟大斗争新胜利的制胜法宝。
一、新时代斗争精神的生成逻辑
新时代斗争精神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其生成遵循一定的逻辑。学者们多从理论、历史、文化和实践四个层面出发探讨新时代斗争精神的生成逻辑。
(一)“理论逻辑生成”说
马克思主义关于斗争的理论学说,是新时代斗争精神的理论之源。学者们普遍认为,新时代斗争精神根植于马克思主义斗争理论。如王晓丽、韩东旭两位学者从三个层面论述了马克思主义理论是斗争精神的源头,认为斗争精神是马克思主义固有的理论品格;马克思关于阶级斗争的思想,是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的思想源头;马克思关于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思想,是斗争精神的实践源头[3]。同样,刘舒皓、靳玉军指出,新时代斗争精神以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为根本依据,是对马克思主义革命性斗争基因、人民性斗争基因以及唯物辩证法斗争基因的继承[4]。与此相同,王新想、何兵兵、黄义灵也认为,新时代斗争精神具有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根基,主要体现于矛盾的两重性、阶级对抗性与阶级斗争、辩证否定观与革命批判理论之中[5]。
(二)“历史逻辑生成”说
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就是一部伟大斗争史,斗争精神凝结于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历程。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斗争精神贯穿于中国革命、建设、改革各个时期。”[6]斗争精神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与鲜明品格。如饶武元、刘建光通过对中国共产党史中的武装斗争、建设斗争及改革斗争历程的梳理,得出新时代斗争精神来源于对革命、建设和改革伟大实践的经验总结,展现了中国共产党政治历练的担当[7]。赵丽媛、翟继军也认为,我党历来重视发扬斗争精神,历史和实践证明“斗争”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和优势所在[8]。邱其霖、吴瑾菁则结合不同历史时期斗争精神的发展历程指出,斗争精神是中国共产党优良斗争传统的历史延续,其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铸就,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得以继承和发扬,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不断丰富与发展,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加以赓续和创造性运用[9]。
(三)“文化逻辑生成”说
优秀传统文化有利于延续民族精神命脉、建构民族精神。学者们认为新时代斗争精神积淀于深远厚重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集中体现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孕育了自强不息的斗争意志和辩证理性的斗争智慧。如张雨、王炳林认为,敢于斗争是对中华民族自强不息的优秀传统文化的汲取与传承,自强不息的传统文化滋润和培育了中国人民百折不挠、顽强抗争的精神气质,是推动中华民族不断前进的强大基因[10]。王晓丽、韩东旭指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的通变原则和“秉纲而目自张,执本而末自从”的辩证思维,孕育了中国共产党辩证理性的斗争智慧[3]。与上述两种观点不尽相同,侯玉环指出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是涵养中国共产党人斗争精神的重要源泉,其中的矛盾转化思想、自强不息精神与躬行实践思想共同孕育了斗争精神[11]。
(四)“实践逻辑生成”说
就实践逻辑而言,学者们认为新时代斗争精神催生于当前党和国家面临的现实境遇以及“四个伟大”的历史使命。一些学者从当前党和国家内、外环境的变化角度加以论述,如胡洪彬从党和国家发展的整体视角、党和国家治理的具体视角这两种视角出发,强调无论是立足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宏伟目标的实现,还是要破解党和国家治理面临的“四大考验”和“四大危险”,都亟需中国共产党人的斗争精神[12]。王春玺、马源则从当前党和国家面临的错综复杂的国际环境视角指出,中国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斗争是不可调和的,为有效应对国际关系中的新矛盾新挑战,中国共产党必须敢于亮剑、敢于斗争[13]。另外一些学者则从中国共产党统揽“四个伟大”的历史使命进行阐释,如曹洪滔、王惠萍指出,坚定不移地贯彻落实斗争精神是持续推进“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的现实选择[14]。与此相同,李[ ]睿、相征指出,敢于斗争是统揽“四个伟大”的应有之义,具体体现在:敢于斗争是开展“伟大斗争”的现实诉求,是推进“伟大工程”的重要保证,是建设“伟大事业”的底气所在,是实现“伟大梦想”的精神动力[15]。
二、新时代斗争精神的基本内涵
斗争精神的基本内涵是学界相关论述的重点内容,但关于何为斗争精神,学界尚未形成比较一致的看法。综观国内学术界的研究成果,学者们对斗争精神基本内涵的阐释大多是在习近平总书记先后发表的斗争精神相关讲话内容的基础上,结合党的斗争历程以及新时代发展实际凝练出的颇具时代特征的内涵表达。
(一)本质属性维度
任何话语都以特定的内涵表达其思想旨意,正确理解新时代斗争精神的内涵必须把握其本质。从本质属性维度来看,学者们认为,斗争精神是人们在进行斗争实践的过程中所展现出的积极的精神风貌与心理状态。在不同的时代和语境下,斗争精神又具有不同的内涵意蕴。新时代斗争精神源于新时代斗争发展实践,是在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中展现出的积极的精神风貌与心理状态。如吴超晟认为,斗争精神是在斗争实践中所呈现的精神风貌和思维状态。作为一种特质文化,新时代斗争精神是在新时代伟大斗争实践中所展现的敢于担当、敢于负责、敢于拼搏的风骨、气节、操守、胆魄,是党员领导干部理想信念、政治品格、战略思维、专业能力等各方面素养的集中体现[16]。朱继东指出,斗争精神是社会发展的动力,是一种攻坚克难、奋力拼搏、开拓进取的思维状态、思想品质和精神面貌[17]。胡洪彬强调,斗争精神是人们面对坎坷挑战时表现出的不畏艰险、不怕牺牲和奋力开拓的优良风貌与精神状态。新时代斗争精神既是一种超脱个人的集体意识,也是当今时代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内蕴着新时代特征的创新内涵[12]。
(二)内容特质维度
新时代斗争精神具有多方面的内容特质,目前学者们主要聚焦于以下两种视角。第一种视角是对斗争精神的具体内容进行提炼概括。如周波认为,由于新形势下中国共产党人的斗争呈现出多样性、长期性、艰巨性等新的时代特色,所以新时代斗争精神表现为破解矛盾、直面问题的自我革命精神;知重负重、攻坚克难的艰苦奋斗精神;担当尽责、奉献作为的敢于担当精神以及脚踏实地、奋勇搏击的真抓实干精神等新的内涵特质[18]。何玲玲认为,斗争精神是与中国共产党相伴而生,并在革命、建设与改革的斗争实践中不断演进而成的独特精神样态,它内蕴知重负重、苦干实干、攻坚克难的精神[19]。第二种视角是从斗争精神的内在价值出发加以阐释。如聂启元从前提、关键、核心、保障四个方面的价值角度出发,指出树立斗争意识是发扬斗争精神的前提;坚定斗争意志是关键;增强斗争本领是核心;掌握斗争艺术是保障[20]。胡洪彬则从根本灵魂、内在精髓、本质核心、集中体现、重要特征五个层面阐述了新时代斗争精神的内容特质与创新内涵[12]。另外,少部分学者将斗争精神的内涵具体化,聚焦于大学生这一特殊群体,提炼出具有鲜明特征的新时代大学生斗争精神的基本内涵。如侯佳、苏醒认为,新时代大学生斗争精神集中体现为敢于正视自己的自我反省精神、敢于拼搏的奋斗精神及勇于担当精神[21]。谢雪瑜指出,新时代大学生斗争精神表现为担当精神、奋斗精神、学习精神和创新精神的有机统一[22]。
(三)结构层次维度
关于新时代斗争精神的内涵,学者们从不同的结构层次维度进行阐释。如赵宝龄、唐爱军两位学者从认知层次、情感层次和意志层次揭示了新时代斗争精神的内在结构,其中斗争认知是斗争精神的思想基础,斗争情感是斗争精神的情感表现,斗争意志是斗争精神的核心要义[23]。张超从精神层面、作风层面以及实践层面三个层次分析指出,斗争精神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新时代的斗争在精神层面是指积极向上的精神狀态,在作风层面是指敢闯敢当的工作作风,在实践层面是指攻坚克难的实践活动[24]。吴超晟则从理想信念、政治品格、战略思维和专业能力四个层面出发,指出新时代斗争精神是党员领导干部坚定如铁的理想信念、敢于担当的政治品格、统揽全局的战略思维以及扎实过硬的专业能力等各方面素养的集中体现[16]。
三、新时代发扬斗争精神的价值意蕴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精神是一个民族赖以长久生存的灵魂,唯有精神上达到一定的高度,这个民族才能在历史的洪流中屹立不倒、奋勇向前。”[25]发扬斗争精神,全面把握斗争精神的价值意蕴,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注入强大精神动力。从目前已有的学术成果来看,学者们多从历史、现实和未来三个维度来阐释新时代发扬斗争精神的重要意义。
(一)历史维度:中华民族百折不挠的精神财富
从历史维度来看,学者们认为新时代坚持发扬斗争精神是中华民族百折不挠的精神财富。一方面,发扬斗争精神是中国共产党从弱小不断走向强大的精神法宝。如张世飞认为,从历史角度来看,斗争精神早已深深融入共产党的血脉之中,成为共产党人的优良基因,也成了我们党取得一个又一个胜利的法宝[26]。与此相同,王小颖指出,斗争精神贯穿了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历程,是中国共产党百年历史的一条主线,改变了中国人民的前途命运,成为中国人民战胜任何艰难险阻的精神密钥[27]。另一方面,发扬斗争精神是中华民族能够在五千多年的历史长河中始终生生不息的关键。王凤志、杨萧溪两位学者指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斗争精神是中国精神以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历史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蕴含着丰富的斗争精神资源,成了新时代斗争精神的历史文化源泉[28]。同样,聂启元认为,新时代发扬斗争精神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是中华民族历尽沧桑却能焕然一新的精神丰碑[20]。
(二)现实维度:有效应对各种风险挑战的必然选择
从现实维度来看,学者们认为新时代发扬斗争精神是有效应对国内外各种风险挑战的必然选择。如,田菲菲与张建军两位学者从世情方面分析指出,弘扬斗争精神是应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复杂形势与挑战的迫切需要,面对未知的风险与挑战,永葆斗争精神才能战胜风险[29]。吴超晟从国情分析方面指出,当前我国改革已进入攻坚期,改革形势复杂严峻,发扬斗争精神是新时期改革攻坚克难的内在需要[16]。高莹从党情方面分析指出,当前党内仍存在诸如形式主义、功利主义、好人主义等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斗争精神是全面从严治党的必然要求[30]。张世飞则从世情、国情、党情三个方面综合分析指出,我们党面临着前所未有之大变局的世情,发生深刻历史性变革的国情以及全面从严治党任务繁重的党情,伴随着一系列风险挑战的出现,斗争精神的发挥就成为必要条件[26]。
(三)未来维度: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重要保证
从未来维度来看,学者们认为新时代发扬斗争精神是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重要保证。如田菲菲与张建军两位学者认为,发扬斗争精神是中华民族实现百年奋斗目标的现实需要,要坚持发扬斗争精神,以脚踏实地、埋头苦干助力顺利实现“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29]。同样,王小颖也认为,发扬斗争精神是指引中国开启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旗帜,只有保持斗争精神,掌握斗争本领,才能在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基础上乘势而上,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27]。与此相同,张秀强调,中国共产党发扬知重负重、苦干实干、攻坚克难的斗争精神,是助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精神力量[31]。
四、新时代发扬斗争精神的路径分析
新时代如何发扬斗争精神是学界重点关注的问题,对这一问题的探索,学者们的探究思路大体一致,多围绕习近平总书记相关讲话中提到的原则与策略展开,主要包括把准斗争方向、讲求斗争艺术、增强实践锻炼和加强机制建设四个方面的策略。
(一)把准斗争方向
方向决定成败,把准斗争方向是关乎斗争胜败的首要问题。新时代,要在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坚持社会主义制度不动摇和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方向下引领斗争。首先,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戚敬渊认为,弘扬斗争精神必须将党的领导贯穿于斗争的全过程,确保党始终能够发挥核心领航作用。其次,坚持社会主义制度不动摇。立场决定方向,有什么样的立场就会选择什么样的方向。方向正确与否,关键在于立场站得对不对、准不准、稳不稳[32]。徐俊、曹桂芝认为,正确把握斗争方向是涵养斗争精神的前提,其中大方向就是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不动摇[33]。同样,柯艺伟也提出,要坚持社会主义制度不动摇,这是发扬斗争精神的内在要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能够发挥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使全体人民汇聚成一个勇于斗争的统一体[34]。最后,坚持以人民为中心。赵金平认为,新时代伟大斗争必须着眼于人民利益,通过人民完成、依靠人民取胜[35]。与此相同,柯艺伟也指出,坚守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立场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也是其获得人民支持与拥护的缘由所在,要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斗争实践旨归,把自觉接受人民的建议和批评作为集聚斗争智慧的重要手段[34]。
(二)讲求斗争艺术
习近平总书记特别强调:“斗争是一门艺术,要善于斗争。”[36]所谓善于斗争就是要讲求斗争的艺术性,讲究以智取胜。对于如何展现斗争艺术,学者们均是围绕“全局性”“预见性”“灵活性”这三个特征展开的。如高莹认为,斗争艺术的实践要求表现为一是掌控全局性,既要抓主要矛盾又要落实局部,统筹兼顾推动事物发展;二是注意预见性即把握事物发展规律,增强防范和化解风险的能力;三是把握灵活性即根据事态的变化,及时调整相应策略,掌握斗争主动权[30]。与此相同,吴超晟也提出,掌握斗争艺术一要注重全局性,要求领导干部坚持统筹兼顾,形成整体斗争合力;二要体现预见性,领导干部应在深入开展调查研究的基础上,把握事物演进的内在规律,从而提升斗争的实效性;三要把握灵活性,根据形势变化主动调整斗争策略,保持灵活性与原则性的有机统一,进而真正提升斗争本领以更好发扬斗争精神[16]。同样,赵卯生也认为,把握斗争艺术首先,要有科学预判风险的能力;其次要能准确把握斗争大局以求最大程度地实现团结共赢;再次应讲求斗争方法,以灵活机动的斗争方式解决问题;最后要在理论学习与实践锻炼中增强斗争艺术、斗争本领[37]。
(三)增强实践锻炼
实践是检验斗争性的重要标准,增强实践锻炼是将斗争精神落到实处的重要渠道。学者们普遍认为要在斗争实践中提升斗争能力、增强斗争本领。如聂启元以历届国家领导人对担当意识和实干精神的论述为依据,强调强烈的担当意识和主动作为的实干精神是我们党的重要法宝,只有投身伟大实践才能掌握斗争规律、永葆斗争精神[20]。同样,吴超晟也认为,增强实践锻炼具有重要意义,实践既是砥砺斗争精神的重要途径,也是检验斗争能力的重要标准,要坚持“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原则,一方面要在实践中勇于担当作为,另一方面又要善于总结提炼实践经验,为增强斗争本领提供滋养[16]。与此相同,钟瑞添、陈宏达也强调实践对于提升斗争能力、增强斗争本领的重要性,认为斗争精神和斗争本领不是与生俱来的,要在应对风险挑战中磨砺斗争精神,在解决实际问题中增长才干、提高斗争本领[38]。
(四)加强机制建设
新时代发扬斗争精神,不仅仅停留在口号的宣传上,更强调长效机制建设,推进发扬斗争精神常态化。如穆杨杨、毛文璐提出,要建立斗争精神教育制度、落实党员干部实践锻炼机制以及强化制度意识、制度监督等弘扬斗争精神长效机制,做好顶层设计[39]。同样,胡洪彬认为,要高度重视相关机制建设,以机制建设为保障推进新时代斗争精神的有效践行,并提出要构建新时代斗争精神的长效发展机制、科学传播机制、全面嵌入机制及主体落实机制,全面助推斗争精神的发扬与践行[12]。李智利、徐俊则从制度建构方面提出“五个建立健全”的具体架构策略并分别论述其地位,其中建立健全组织领导制度是关键,建立健全理论创新制度是根本要求,建立健全思想政治教育制度是根本手段,建立健全实践涵养制度是必然要求,建立健全关怀激励制度是保障。强调只有充分发挥各种制度的整体协同效能,才能在新形势下為党永葆斗争精神提供根本制度保证[40]。
综观近来新时代斗争精神的研究成果,学者们对新时代斗争精神的生成逻辑、基本内涵、价值意蕴及实践路径等进行了充分的阐释与分析,为新时代弘扬和践行斗争精神提供了思想指导和路径指引。但从已有的研究成果来看,仍存在着研究视角较窄、问题意识不足、缺乏实证研究等不足。未来可以从丰富研究视角、坚持问题导向和重视实证研究等方面进行努力,推动和深化对新时代斗争精神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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