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流视角下老年认知训练严肃游戏的交互设计研究

杨璐 肖东娟

摘  要：探究心流视角下老年认知训练严肃游戏的交互设计方法，提升老年用户的游戏体验与训练效果。将心流理论的条件、体验、结果三类因素的特征作为理论依据，从即时性心流体验与持续性心流体验两大维度切入，构建老年人认知训练严肃游戏的交互设计模型，并结合相关案例，提出具体的设计方法。该方法对老年认知训练严肃游戏的研发与应用具有一定指导作用。

关键词：心流理论；老年人；认知训练严肃游戏；交互设计；轻度认知障碍

轻度认知障碍（Mild Cognitive Impairment，MCI）是一种介于正常老化与老年痴呆之间的过渡状态，此时的个体存在轻微的认知损伤，但总体功能保持良好，在此阶段进行干预可延缓痴呆的发生。认知训练严肃游戏是目前针对MCI常见的非药物干预方法之一，这种游戏治疗的方式改变了传统枯燥的治疗方法，利于患者身心愉悦，对其认知功能能够起到极大的改善作用。作为一种严肃游戏产品，促进用户认知健康，并为用户创造良好的游戏体验是其核心功能，也是设计的重要方向。本文结合心流理论，探讨老年认知训练严肃游戏的交互设计方法，旨在优化游戏的适老性，增强用户训练的沉浸感和参与度，进而提升康复效果。

一、认知训练严肃游戏

认知训练是延缓认知衰退、预防和早期治疗痴呆的有效手段[1]。传统的训练方法，如陪患者一起看老照片，鼓励患者讲述故事等，需要治疗师的全程参与，较难统一执行和量化。引入计算机辅助训练的方法后人力成本降低，患者可以相对独立地进行练习，然而训练内容大多枯燥单调，训练方法的程序化亦造成老年人依从性较差。

随着游戏产业发展及智慧养老等概念的提出，老年人参与电子游戏的比例逐年上升。多样化的游戏任务有利于活跃大脑，提升认知能力。严肃游戏作为电子游戏的一种，以娱乐性促进身心健康，为认知障碍的治疗干预提供了新的思路。研究发现，严肃游戏适用于患有轻度认知障碍的老年人，并能对其认知和身心产生积极影响[2]。国内外均有严肃游戏介入认知训练的相关案例，如《Brain Age》《六六脑科学健脑》等都是较为成功的尝试。严肃游戏能够针对传统认知训练的许多限制提出解决方案。首先，趣味化的游戏任务可以增强用户训练的动机与积极性；其次，游戏场景可拓展至家中或社区，为行动不便的老人提供便利，动态适应我国居家养老、社区养老和机构养老并存的现状；此外，对游戏数据进行分析，还能建立起用户与专业护理的高效连接，降低认知管理与疾病就诊的门槛。因此，严肃游戏代表着一种具有激励性的、灵活的、低障碍的和相对经济的认知干预方式，对于改善老年人认知功能、降低痴呆患病率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二、在认知训练严肃游戏中导入心流体验

（一）心流理论的内涵与特征

心流理论由美国心理学家Csikszentmihalyi于1975年首次提出，是一种关于人的最优体验的心理学理论[3]。心流是指个体全身心投入某项活动时所表现出来的一种极度愉悦的心理状态，通常伴有高水平的兴奋感与充实感。

Csikszentmihalyi描述了心流的九个关键特征，有研究根据心流产生的过程将其进一步归纳为条件、体验和结果三类因素[4]。条件因素是个体产生心流的必备条件，体验因素描述的是个体处于心流状态时的感知表现，结果因素则是对心流体验结果的描述（如图1）。

（二）心流体驗对于认知训练严肃游戏的意义

心流是一种积极的心理状态，进入心流的个体精神高度集中，创造力和效率明显提高，自身潜能也将得到最大化激发，能更好地完成相应知识与技能的学习。这种极度专注的状态在游戏中最容易被触发和维持。在认知训练严肃游戏中导入心流体验，能够从科学的角度分析老年用户进入心流状态的触发条件，从而指导设计方向，提升游戏产品的专业度，同时，心流理论指导下的认知训练严肃游戏具有更好的游戏体验感，能够帮助老年用户保持长久的专注力与良好的游戏状态，进而提升训练效果。

因此，基于心流理论进行认知训练严肃游戏的设计与开发，不仅可以优化产品自身，构建竞争优势，还能为老年人带来更优质的游戏体验，激发老年人参与治疗的积极性的同时提升康复的有效性。

（三）心流体验交互设计模型构建

现有研究已充分探讨了心流理论的内涵与相关要素。有学者将心流的九个特征进一步划分为即时性体验与持续性体验[5]。从时间维度上看，即时性体验指心流是即时产生的，无需时间积累，而持续性体验则代表心流的实现需要一定时间前提。

受前人研究的启发，笔者基于心流体验的特征，从即时性体验与持续性体验两大维度切入，结合轻度认知障碍老年人的身体机能与行为特点，探索认知训练严肃游戏的交互设计方法，以帮助老年人在游戏中获得心流体验，提升训练效果。

老年人能否进入心流状态，主要取决于他们对游戏的理解与适应。对游戏的理解包括明确任务目标、记忆交互行为和理解游戏反馈。这一过程往往需要“即时性学习”。老年人由于认知衰退，可能会在游戏中遗忘任务目标、混淆交互动作，从而对游戏所呈现的各种反馈感到疑惑，不清楚自己是否触发了下一步任务，最终影响游戏体验。因此，需要设置清晰明确的目标、准确即时的反馈以及适应用户能力水平的任务挑战，使用户更好地理解游戏，获得即时性心流体验。对游戏的适应包括集中注意力、全情投入以及对游戏操作掌控自如。要想老年人适应游戏，就需要创建一个他们相对熟悉且轻松的游戏环境，使其心智完全聚焦于游戏活动并获得高度的沉浸感。这一过程的设计重点在于长时间维持心流状态。因此，需要通过保持专注度、模糊时间感以及增强游戏主控感的方法来帮助用户更好地适应游戏内容及其变化，强化持续性心流体验。

根据以上分析并结合相关游戏案例，笔者构建了心流视角下老年认知训练严肃游戏的交互设计模型，同时在充分考虑老年人身心特征的基础上，得出了具体的设计方法（如图2）。

三、基于心流理论的

老年认知训练严肃游戏交互设计方法

（一）创造即时性心流体验

1.清晰明确的目标

目标是个体对结果的主观设想。绝大部分心流体验都产生于有目标的活动之中，当个体进入心流状态时，会保持对目标的高度集中，因此，设置清晰的目标是产生即时性心流体验的前提[6]。在设计中，建立阶段性目标和交互路径可视化都可以帮助用户确立清晰明确的目标。

（1）建立阶段性目标

认知训练是一件需要长期坚持的事，康复目标也不是一日达成的。过度专注于长远的康复目标会打击老年人参与训练的积极性，使其产生焦虑情绪，无法集中精力于当前任务，不利于心流体验的产生。因此，在设计时应建立清晰的目标架构，将训练任务阶段化，把认知康复这一大目标分解为多个由易至难的小目标，使老年人能够直观地理解游戏内容、感知康复进程，并通过目标的不断达成即时产生心流。例如，《Lotus Valley》这款游戏以训练前瞻性记忆为目的，要求用户扮演渔夫的角色并执行捕鱼任务，同时还细分了包括烤鱼、卖鱼在内的多个连续性小目标，它们由特定的时间节点或事件触发，用户能清楚地知晓每一阶段所要求的具体任务，从而明确当前进展，更好地进入心流状态（如图3）。

（2）交互路径可视化

考虑到老年人认知功能的衰退，设计可视化的交互路径能够减轻老年人的认知负荷，使老年人对自己的每一步操作轨迹都清晰明了。具体可从两方面考虑。一方面是信息的可视化，即选用形象、直观的图形元素代替文字信息，使交互目标更加简明可辨，降低老年人的理解成本；另一方面是引导线索的可视化，可以通过强化元素的视觉特征或设计相应的动效来暗示用户的下一步交互行为，引导用户更好地沿着预期目标前进，不断收获即时性心流体验。

2.准确即时的反馈

反馈是系统对用户操作行为的回应。准确即时的反馈可以避免用户心流状态的削弱或中断，是创造即时性心流体验的条件之一。反馈存在正负之分，综合利用适时的“正反馈”与适度的“负反馈”，能够帮助用户快速感知当前所处的游戏阶段，减少不必要的疑虑和思考，从而保持心流并顺利展开后续任务。

（1）适时的“正反馈”

“正反馈”指肯定用户操作、打消用户顾虑并建立用户信心的反馈[7]，通常包括奖励与提示等。老年人由于认知能力下降，以及退休后自我价值感与责任感的缺失，容易出现自卑、抑郁等负面情绪，他们渴望证明自身价值并收获肯定，而非被视为需要特殊关照的对象。因此，在设计时应适时加入奖励反馈机制，老年人每完成一个阶段性目标，都应给予奖励，以激发其成就感和满足感，使其感受到自我的成长与突破，从而更积极地参与训练并持续产生心流，长此以往，会将认知训练变为一种乐趣和习惯。同时，在游戏中设置适时的提示反馈也是非常必要的，这能让老年人清楚自己的交互动作是否正确有效，帮助他们对游戏任务进行更为准确的定位。

（2）适度的“负反馈”

“负反馈”主要出现在用户操作错误、超时或系统本身存在问题的情况下。适度的“负反馈”能够告知老年人目前存在的相关问题，促使其自查交互行为，避免错误的持续，从而提高效率；而过度的“负反馈”则会产生反作用，不仅会引起老年人的负面情绪，也破坏了心流的持续性。因此，当老年人执行了错误的交互动作时，系统应适当提醒，必要时可进行示范，切忌出现长时间的负面反馈打断用户的意识流。

3.技能与挑战平衡

“技能”与“挑战”是心流的两大主要因素，只有当二者处于平衡状态时，才能产生心流。“技能与挑战平衡”即用户的能力水平要与游戏难度相适应。由于个体能力不同，故与其能力相匹配的游戏难度理应是不同的。游戏应具备可调整的难度空间并设置较高的执行容错率来平衡技能与挑战。

（1）难度自主可调控

随着年龄增长，老年人的各项身体机能开始下降，当面对过于困难的任务时，他们会产生挫败感，难以沉浸于游戏本身。因此，在设计时需要明确老年人所具备的能力水平。鉴于个体之间的差异性，可以考虑设置不同的难度等级供用户选择，或通过自适应的方式，依据用户的训练表现自动调整难度。同时，在游戏开始前对用户进行认知方面的测试与评估也是必要的，根据测试结果设置相应的训练项目与难度，能够最大化训练效果，促使用户即时产生心流。例如，一款基于Kinect的认知训练严肃游戏[8]设置了3个不同的难度等级供用户选择，同时还建立了相关控制参数，如元素的数量或移动速度等，治疗师可以根据用户认知水平的变化修改这些参数，制定出难度适宜的个性化训练方案。风靡全球的认知训练游戏《Brain HQ》采用了智能自适应算法，以保证用户始终在最有可能提高成绩的最佳水平上进行训练。

（2）提高操作容错率

一般情况下，容错率指允许错误出现的范围和概率。由于四肢力量衰退、身体灵活性下降以及视力减弱等原因，老年人执行游戏操作时的精准度会降低，从而导致游戏系统错误识别交互动作，游戏挑战失败，进而影响老年人的积极性与耐心，也中断了心流体验。因此，游戏在交互上要更具包容性，应根据老年人的生理特征设置更高的执行容错率以减少失败风险，如扩大游戏元素的可触范围，或降低交互灵敏度等，使不同活动能力的老年人都能顺利完成任务。

（二）巩固持续性心流体验

1.保持专注度

极度专注是心流最核心的特征，当个体将精力完全投注于某项事物时，将更容易提高效率、掌握全局，实现既定目标。因此，在认知训练严肃游戏的设计中，要特别注意这种专注状态的持续性，使心流体验的时间得以延长，进而提升训练效果。具体可通过突出视觉焦点及运用多感官的交互方式来保持专注。

（1）突出视觉焦点

当面对不熟悉的游戏环境时，老年人往往会产生焦虑情绪，对游戏内容面面俱到，无法精准识别核心信息。因此，要对界面内容进行优先级排序，突出视觉焦点，并通过合理的交互设计引导用户捕捉有效信息，从而保持专注。形成视觉焦点首先要考虑界面布局，将训练内容置于界面中心，其他辅助功能如倒计时、导航栏等应置于四周以减少遮挡，必要时也可隐藏。其次，要简化元素的视觉表现，并通过调整其颜色、大小或相對位置来区分重点与非重点，帮助用户明确核心目标，提升交互效率。例如，脑力游戏《Memorado》以简洁的界面层级和低饱和度的色彩搭配为主要设计风格，使用纯色作为游戏背景且几乎没有任何装饰设计，整个界面只保留了暂停键和进度条这两个必要功能并简化置于顶部边缘位置，与训练区域区分开来，因此不存在任何干扰元素，老年人对训练内容能够一目了然并保持专注（如图4）。

（2）多感官交互

视觉交互是游戏最主要的交互形式，用户可通过游戏界面的视觉表达获取相关信息，并得到下一步操作的提示。但老年人受认知下降及感官退化的影响，对游戏的整体感知会减弱，因此针对老年人设计的训练游戏，应当突破单一感官的局限性，融合视觉、听觉、触觉等多种感官形式，增强老年人对于信息的感知和接收效果，从而提升其专注感与置入感，巩固持续性心流体验。例如，可将单一的视觉反馈转变为视觉与音效或震动的结合，联合多种感官通道强化老年人的游戏感知，帮助他们沉浸于游戏状态中。

2.时间感失真

在对于心流体验的描述中，时间感失真是常常被提及的维度。用户进入心流状态时会产生时间错觉，对周围环境的感知也会消失，全然沉浸于当前事物中。通过营造积极的情绪氛围和设置恰当的游戏节奏，能够提升用户的游戏体验感，使用户全情投入并模糊时间概念，从而不断地巩固持续性心流体验。

（1）积极的情绪氛围

研究表明，积极的情绪能使个体忽略时间的流逝而完全沉浸于活动状态中，这也解释了快乐休闲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原因。融入情感化设计有利于营造积极的情绪氛围，促使用户产生兴奋感并全身心投入当前活动。在设计时，可以考虑迎合老年人的兴趣爱好，或是融入老年人所熟悉的年代标志性元素，使老年人与游戏内容建立一种情感上的连接，从而收获积极情绪，更好地达到心流状态。例如，《粮票》游戏[9]运用怀旧疗法改善老年人的认知功能，该游戏选取了老年人熟知的粮票作为游戏主题，并模拟了20世纪人们在粮站选购商品的场景。在该场景中，老年人需充当粮站主任，进行记忆商品、清点粮票等操作。将老年人熟悉的元素作为设计基础，能有效提升用户的情绪体验，使用户沉浸于游戏情境，冲淡对时间的感知，更好地维持心流。

（2）恰当的游戏节奏

由于身体机能下降，老年人的耐力水平往往较低，更容易感到疲累。若长时间进行游戏，老年人可能会因体力不支难以坚持，反而会察觉到时间的漫长。因此，训练游戏应设置恰当的游戏节奏，平衡休息与训练的时间，帮助老年人恢复精力、调整心态，从而更长久地保持心流状态。例如，可以在恰当的游戏节点融入休息时间，进行短时多次的训练，或是交替进行紧张和放松的游戏，达到既保持训练的持续性，又能避免过度劳累的目的[10]。

3.增强主控感

主控感指个体对于控制的一种主观感知，用户对于控制的需求主要体现在用户与产品的交互过程中，即用户期望自身行为所触发的反馈符合心理预期。主控感的增强能够让老年人对游戏有整体把握，帮助他们建立信心，维持心流状态。增强主控感，需要设置易掌握的操作方式和易识别的界面元素。

（1）操作方式易掌握

针对老年人开发的游戏，对于适龄性的考虑要放在第一位。适龄性包括诸多方面，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游戏操作是否简便。老年人随着年纪增长，机体的各项功能都趋于迟缓，因此应设置易掌握、易上手的操作方式，尊重用户的操作习惯，使用户主观上产生可控感，巩固心流体验。例如，一款可提高老年人手眼协调能力的严肃游戏[11]便设置了简易友好的操作方式——老年人根据屏幕指示挥动手臂即可进行相应练习。这种操作方法能带给用户最直观的游戏感受，也为行动不便的老人提供了便利。同样的，ReaKinG康复系统[12]也是基于体感技术，以认知训练与有氧运动相联合的双任务改善认知功能。老年人通过肢体变化控制角色移动并完成相应挑战，实现了自然而然的体态交互，极大地提升了使用流畅度。

（2）界面元素易识别

根据对老年人心理的分析，老年人对于超出其固有经验及价值观念的信息具有一定的排斥倾向，其审美偏好也呈现出因循守旧的特点。同时相较于年轻人来说，老年人理解问题的方式往往简单直接，过于繁琐或抽象的内容通常无法唤醒其认知。因此，游戏界面元素应该简洁易懂，形象属性也必须清晰可辨，可以考虑结合日常生活中常见的，或老年人熟悉的图形符号，借助其原有的认知信息，以增强老年人对游戏的掌控感。例如，《ACT认知训练游戏》[13]便是选取了生活中常见的灯笼、麻将等元素，以及绿军装、陀螺等极具时代特色的怀旧元素，并在视觉风格上直接还原现实，便于老年人快速识别，使其产生熟悉亲切的心理感受，相信自己能够掌控游戏产品，从而更好地维持心流状态（如图5）。

四、结语

老龄化进程的持续深入带来了大量的认知障碍人群，认知功能与身体机能的特殊性造就了他们的独特诉求，因此，优化认知训练严肃游戏的适老性尤为重要。本文以轻度认知障碍老年人为研究对象，将心流理论引入认知训练严肃游戏并构建交互设计模型，从即时性体验与持续性体验两大维度探讨了具体的设计方法，对如何更好地提升游戏体验和训练效果进行了思考，为后续认知训练严肃游戏的研发与应用提供了建议，也为其他康复医疗领域的严肃游戏设计提供参考。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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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郑磊，吴绍兰.基于心流理论的老年人益智玩具设计研究[J].设计，2020（17）：2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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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金雯婧.基于心流理论的互联网购物平台用户体验设计的研究[D].杭州：浙江大学，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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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徐俊杰.基于老年人全身动作的锻炼游戏交互设计研究[D].杭州：浙江理工大学，2019.

[11]Chiang I T，Tsai J-C，Chen S-T.Using Xbox 360 Kinect Games on Enhancing Visual Performance Skills on Institutionalized Older Adults with Wheelchairs[C].2012 IEEE Four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Digital Game And Intelligent Toy Enhanced Learning，2012：263-267.

[12]Pedraza-Hueso M，Martín-Calzón S，Díaz-Pernas F J，et al.Rehabilitation Using Kinect-based Games and Virtual Reality[J].Procedia Comput Sci，2015（75）：161-168.

[13]梁晴.基于游戏治疗理论的体验设计研究[D].无锡：江南大学，2016.

作者简介：

杨璐，江南大学设计学院硕士研究生。

肖东娟，博士，江南大学设计学院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