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

张国启 曾碧兰

青年政治引领的本质是运用科学理论对广大青年举旗定向、凝心铸魂，引导青年成长为堪当民族复兴重任的时代新人。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着力加强对广大青年的政治引领。青年人有理想、敢担当、能吃苦、肯奋斗，中国青年才会有力量，党和国家事业发展才能充满希望。”[1]习近平总书记的这一重要论述，强调对广大青年开展政治引领的极端重要性——既涉及中国青年的健康成长，也关系党和国家事业的兴旺发达；习近平总书记的这一重要论述，为开展青年政治引领指明了方向、提供了方法论指导——既要着眼于“有理想、敢担当、能吃苦、肯奋斗”的新时代好青年的培养，也要着眼于促进党和国家事业“充满希望”。青年政治引领是“以科学的理论武装人，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的活动过程，这一过程必然借助生动活泼的话语“解释世界”，并期待青年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塑造良好的政治素养和生成积极的政治行为以“改变世界”。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既要凸显话语表达的引领性和时代性，又要科学回应“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的根本问题，引领青年在忠诚拥护“两个确立”的过程中“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不断提高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2]。本文拟从青年政治引领话语变革的时代内涵、问题靶向及实践效应展开研究，以期科学回应新时代对青年为何引领、如何引领的问题，为培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作出有益探索。

一、青年政治引领话语变革的时代内涵

话语变革是对时代主题变革的及时回应和具象表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青年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也发生了很大变化，加强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研究成为青年工作的重要内容之一。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蕴含着时代话语表达的政治诉求，彰显着对青年进行政治引领的理想意图，反映了基于政治发展需要和青年成长需求的政治引领话语新样态。因此，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既要着眼于团结奋斗精神凝练与彰显的集体需求，又要凸显与揭示个体生命政治化的美好愿景。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只有站在政治高度看，对党中央的大政方针和决策部署才能领会更透彻，工作起来才能更有预见性和主动性。”[3]新时代加强对青年的政治引领，应当引导青年科学理解和系统把握“党中央的大政方针和决策部署”，增强青年工作的“预见性和主动性”，及时回应时代主题，持续满足青年成长的需求和期待，引导青年成长为有理想、敢担当、能吃苦、肯奋斗的新时代好青年。具体来讲，新时代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蕴含着培养可堪大用、能担重任的新时代好青年的目标导向，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青年的价值取向，“胸怀国之大者”而砥砺奋斗的实践导向。

第一，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蕴含着培养可堪大用、能担重任的新时代好青年的目标导向。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是“对于时代主题的一种理论回应，是一种积极的、而不是消极的力量”[4]。话语是思想统治权实现的具体形式，话语变革意味着实现思想统治权的内容与方式的变化。新时代青年的政治引领，不是以传统的政治灌输与行为操控引导青年的思维和行为，而是在特定目标的激励下引领青年去思考自身的思想和行为。因此，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蕴含着引导青年成长为可堪大用、能担重任的栋梁之才的目标导向。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加强对广大青年的理想信念教育，引导广大青年树立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坚定听党话、跟党走的政治信念，在强国建设、民族复兴的历史潮流中确立正确的人生目标，为一生的奋斗奠定基石。”[5]习近平总书记的这一重要论述，一方面强调了理想信念教育对于开展青年政治引领的极端重要性，阐明了开展理想信念教育的内容层次；另一方面，也为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指明了方向，强调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既要服务于强国建设、民族复兴的奋斗目标，同时也要服务于青年个体成长的人生目标。对青年进行政治引领，既要为青年成长提供源源不断的内生动力，也要为青年确立符合社会发展进步的奋斗目标提供有利条件。因此，基于话语变革的青年政治引领，“主要不是通过强制性显现的，而是通过具有吸引力、渗透力的新鲜话、流行语发生作用”[6]，引领青年“解答好人生的意义、奋斗的价值以及做什么样的人等重要的人生课题”[7]，积极投身于强国建设、民族复兴的历史活动中，努力成长为可堪大用、能担重任的栋梁之才。

第二，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蕴含着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青年的价值取向。政治引领的基本目标旨在提升人的政治素质，即提升“人们为实现本阶级根本利益而进行各种精神活动和实践活动的特定品质”[8]，青年在社会实践活动中必然要培养和具备从事特定社会实践活动所需要的政治条件和政治品质，这就要求对青年进行政治引领，使其形成符合社会发展要求的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和政治执行力。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主要是借助话语转换和话语创新，引导广大青年筑牢信仰之基、补足精神之钙、把稳思想之舵。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当代中国精神的集中体现，凝结着全体人民共同的价值追求。”[9]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强调“紧扣时代主题进行思想理论的创新和话语更新，保持马克思主义话语体系的新鲜活力”[10]的同时，作为一种价值导向，旨在引导青年站稳人民立场，持续增强青年明辨是非的能力，形成良好的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和政治执行力，这离不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青年成长的价值引领。要通过富有时代特色的话语表达，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青年发展的各方面，使其能够顺利转化为青年的情感认同、思维方式和行为习惯，成为广大青年日用而不觉的价值观，进而能够在社会实践中科学把握政治形势变化、精准识别政治现象与本质、清醒明辨政治行为的是与非、有效抵御政治风险与意识形态风险，形成驾驭复杂局面的能力和水平。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蕴含着对青年价值取向的希冀与期望，其在国家、社会和公民层面的价值凝练与话语表达，体现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国家、社会和公民个人层面的价值取向与目标凝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和践行的程度越高，青年政治引领话语变革的实效性就越强，就越能够坚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分析形势、推动工作，进而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始终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

第三，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蕴含着青年“胸怀国之大者”而砥砺奋斗的实践导向。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青年在成长过程中“要不断提高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对‘国之大者’了然于胸，把贯彻党中央精神体现到谋划重大战略、制定重大政策、部署重大任务、推进重大工作的实践中去，经常对表对标，及时校准偏差”[11]。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不仅仅是“在原有的话语体系中增添新话、改进作用方式”，更重要的是“着力对马克思主义话语体系的基本词汇、基本表达、基本精神，结合新的历史和时代特征进行深度阐发”[12]，尤其是坚持不懈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最新成果——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凝心铸魂，引领青年“胸怀国之大者”、砥砺奋斗。奋斗是青春最亮丽的底色。要引导青年经常自觉将自身的思想和行为同党中央对青年成长的要求对表对标，在实践中切实做到：党中央提倡的青年坚决响应，党中央决定的青年坚决执行，党中央禁止的青年坚决不做，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为社会其他群体做表率、做示范，心怀“国之大者”，敢于担当。在当代中国，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要着眼于引领青年投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着眼于引领青年肩负起服务祖国和人民的神圣职责，着眼于引领青年把个人的命运与国家的命运、人民的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引领青年“胸怀国之大者”而砥砺奋斗，让青春在为祖国和为人民利益的不懈奋斗中创造辉煌、在砥砺奋斗中成就出彩人生。

二、青年政治引领话语变革的问题靶向

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不仅仅是一个借助话语表达揭示青年发展的目标导向、价值取向与实践导向的规律的理论问题，更是一个关涉青年政治认知形成、政治信仰确立和政治行为塑造的实践问题。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不是盲目地追捧新词、丢弃老话，而是结合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发展要求，科学回应时代问题以引领青年的政治选择、提升青年的政治素养。马克思指出：“问题是时代的格言，是表现时代自己内心状态的最实际的呼声。”[13]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既涉及如何科学把握并及时回应时代问题，引领青年形成正确的政治认知、确立科学的政治信仰和塑造良好的政治行为，更要注重“以话语理解主题和以主题反观话语的双向互动的有机结合”[14]，引领青年站稳以人民为中心的政治立场，真正形成正确的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过程是一个借助话语表达机制，提升青年自身成长的政治素质要求的信息交流和价值碰撞过程，在这一过程中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客观上面临着青年政治素质培养的社会性要求与青年个体成长的个性化表达之间的张力、青年政治引领的传统理念与青年日益增长的政治参与需求之间的矛盾、网络社会中政治引领的隐匿性与青年个体政治观生成的差异化之间的张力，形成了青年政治引领话语变革的问题靶向。

第一，青年政治素质培养的社会性要求与青年个体成长的个性化表达之间的张力。青年政治引领话语变革，必须立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反映了新时代青年政治素质培养的社会性要求，也为其话语变革提供了基本参照和话语语境。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每一代青年都有自己的际遇和机缘，都要在自己所处的时代条件下谋划人生、创造历史。”[15]新时代青年政治引领必须深刻研究并系统反映“自己所处的时代”，这意味着青年政治素质培养必须反映特定的社会性要求；同时，根据社会历史条件的新变化适时调整和完善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表达，既旗帜鲜明地高擎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旗帜，又依据青年成长的个性化需求选择富有时代气息的话语表达，增强话语表达的针对性、时代性和鲜活力。伴随着互联网成长的青年一代，总是喜欢在网络空间乃至现实社会中充满个性化地表达自己成长的需求和期待。因此，新时代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表达，必须正确把握青年政治素质培养的社会性要求与青年个体成长的个性化表达之间的张力。要提炼能够体现时代要求、足以打动人心、把握政治大局的核心理念、新鲜词汇和独特话语，保持青年政治引领内容的连贯性和话语表达的有机统一性，努力体现当代中国青年政治形象的一致性和政治行为的自洽性、可塑性，使引领青年成长的话语表达服从并服务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实践要求，服从并服务于广大青年自由而全面发展的价值理想。

第二，青年政治引领的传统话语表达与青年日益增长的政治参与需求之间的矛盾。恩格斯指出：“每一个时代的理论思维，包括我们这个时代的理论思维，都是一种历史的产物，它在不同的时代具有完全不同的形式，同时具有完全不同的内容。”[1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人们的思维方式与价值理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要随之进行变革，既要旗帜鲜明地强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认同，又要在寻求共识性话语表达中凸显新时代青年日益增长的政治参与需求。青年政治引领的传统话语表达往往比较注重经典话语的弘扬与传承，但易于缺乏新鲜活力，为了增强青年政治引领话语表达的时代性、亲和力，应以经典话语为基本内核，对思想政治工作的传统话语进行话语重组，以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续高扬社会主义、集体主义和爱国主义的旗帜，既尊重历史，又面对现实，既体现鲜明的政治引领取向和政治立场，又突出国家整体利益和青年政治参与需求。青年政治引领话语的时代性表达，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的自我更新、自我完善、自我发展，是坚持前提下的发展、继承前提下的创新，这种话语变革虽然在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表达上相对“温和”、“亲和”、“柔和”，但其本质依然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利益诉求与制度体系的时代反映，在贯彻落实总体国家安全观和表达青年日益增长的政治参与需求方面的价值是毋庸置疑的。

第三，网络社会中政治引领的隐匿性与青年个体政治观生成的差异化带来的张力。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纵观世界文明史，人类先后经历了农业革命、工业革命、信息革命。每一次产业技术革命，都给人类生产生活带来巨大而深刻的影响。现在，以互联网为代表的信息技术日新月异，引领了社会生产新变革，创造了人类生活新空间，拓展了国家治理新领域，极大提高了人类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能力。”[17]网络构成了新时代青年生活的基本空间和重要载体，也构成了青年政治引领的基本场域，青年在网络空间的活动足迹和行为方式，既彰显着青年个体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也隐匿地反映了政治引领的客观成效。与政治引领的常态化灌输话语不同的是，网络社会中政治引领的话语表达是具有生活化、亲和力的“生活政治”话语，是典型的群体互感式隐形表达，在政治引领上具有隐匿性特征。由于青年个体的社会生活阅历不同，对这种“非政治性”手段和话语的认知、理解、接受和践行的程度不同，所以客观上也会导致青年个体政治观生成的偏差。因此，网络社会中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应当科学把握政治引领的隐匿性与青年个体政治观生成的差异化所导致的张力，注重政治引领理论科学性的同时，更加注重话语表达方式的科学性。政治引领话语本质上是集团性话语，它并非个人从生活实践中自发形成的政治观点、政治立场和政治信仰，而是借助一定的话语表达将国家的需要和社会的需求转化为公民个体的追求，从本质上来说，政治引领就是“灌输”。网络社会中政治引领的隐匿性与个体政治观生成的差异化所带来的张力，影响着话语表达的实效性、主导权。近年来，“围绕网络空间发展主导权、制网权的争夺日趋激烈，世界权力图谱因信息化而被重新绘制，互联网成为影响世界的重要力量”[18]。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要顺应网络社会发展要求，既注重网络社会中政治引领的隐匿性表达需求，更要关注和研究青年个体政治观生成的差异化，在凸显政治引领功能的集团性话语表达的过程中，切实关注和系统把握青年个体政治观生成的差异化规律，为切实提升政治引领实效和促进青年自由而全面的发展服务。

三、青年政治引领话语变革的实践效应

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是阶级社会中人才培养的“新常态”，任何国家和社会都是按照特定的政治要求培养青年人才的。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古今中外，每个国家都是按照自己的政治要求来培养人的”[19]。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培养，应强化青年政治引领话语变革的实践效应，科学引领青年的政治认知形成、政治信仰确立和政治行为塑造，培养一批批可堪大用、能担重任的新时代好青年。当然，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是个系统工程，“零敲碎打调整不行，碎片化修补也不行，必须是全面的系统的改革和改进”[20]。具体来讲，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涉及政治引领话语变革的主体与客体、内容与形式、环境与载体等诸多因素，因此，要提高政治站位，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引领青年政治素养提升；要强化政治担当，借助话语表达推动党中央决策部署落地见效；要提升政治能力，在坚持守正创新中更好发挥话语引领功能，在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过程中强化青年政治引领话语变革的实践效应，在促进堪当民族复兴重任的时代新人的培养中彰显青年政治引领话语变革的实践效应。

第一，要提高政治站位，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引领青年政治素养提升。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是为了引领青年形成良好的政治认知、确立科学的政治信仰、塑造良好的政治行为，它蕴含青年发展的理性逻辑，也反映着个体与社会关系的政治影像，既不能对传统话语采取简单排斥和抛弃的态度，又要对政治引领活动提供强大的精神动力。因此，要提高政治站位，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导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创新。国家民族发展需要前进动力，青年个体发展需要激发奋进潜力，在一定意义上说，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关乎国家未来，关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无坚不摧的前进动力的生成，必须高度重视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新时代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必须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体现当代中国社会发展进步的客观要求，引导青年“树立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念、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信心”[21]，在社会实践中形成良好的政治认知、确立科学的政治信仰、塑造良好的政治行为，积极引领青年追寻生命的意义和美好未来。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要“善于借助话语的思维意图和表达系统的具象化呈现”[22]，在贯彻落实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过程中充分运用富有时代特色、民族特色的话语表达，提升青年的政治素养，使其自觉成长为马克思主义、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坚定信仰者、忠实践行者。

第二，要强化政治担当，借助话语表达推动党中央决策部署落地见效。担当精神是一种主体自觉、历史自觉、历史主动精神，它承载着中华民族的精神追求和发展动力源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愚公移山”、“精卫填海”、“夸父追日”等神话故事以及古圣先贤为国为民的奋斗精神，无不展现着中华民族的担当精神。近代以来，为探索救国救民的道路，无数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以“我以我血荐轩辕”的精神，浴血奋战、百折不挠，自觉承担起民族独立、人民解放的历史重任。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团结带领中国人民经过百年的奋斗历程，使久经磨难的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迎来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这一切都离不开担当精神。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要着眼于强化青年的政治担当。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广大青年要坚定不移听党话、跟党走，怀抱梦想又脚踏实地，敢想敢为又善作善成，立志做有理想、敢担当、能吃苦、肯奋斗的新时代好青年，让青春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火热实践中绽放绚丽之花。”[23]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要强化政治担当，借助话语表达引领青年投身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火热实践，勇于担当、积极进取、创新创造、砥砺奋斗，推动党中央决策部署落地见效，将青年成长的智慧和力量凝聚到强国建设、民族复兴的伟大实践中，以更为主动的政治担当战胜前进道路上的艰难险阻，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不懈奋斗。

第三，要提升政治能力，在坚持守正创新中更好发挥话语引领功能。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旨在提升青年的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这是提升青年政治能力的基本内容。青年政治能力的提升不是自然而然的，它反映着青年对自己和社会乃至整个世界及其关系的认识和体悟，需要通过青年守正创新的社会实践和政治引领活动才能获得相应的实践效应。一般而言，守正创新主要指“既要恪守正道，坚持按照事物变化发展的基本规律办事，又要勇于开拓创新，不断自觉能动地探索出符合事物客观规律的创新性思想认识和实践活动”[24]。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既要反映青年政治引领话语的政治立场、科学理念和基本方法，又要对传统话语进行符合新的历史发展的转换和创新，以深刻揭示新的历史条件下青年政治引领的客观规律；将青年政治引领的传统特征与新鲜活泼的话语表达有机结合、青年成长的政治逻辑与话语变革的理想意图有机统一，使青年成长能够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之“正”，同时又不断以创新的话语和理念推进其政治能力的持续提升。在坚持守正创新中更好发挥话语引领功能，必须一以贯之地坚持党对青年工作的全面领导，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最新成果——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导青年政治引领的话语变革，科学把握青年政治引领话语变革的理论逻辑与实践逻辑，尤其是要深入系统研究其政治能力提升过程中话语运用的延续性、继承性、创新性和实践性，使其对青年政治能力的功能发挥始终锚定在促进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和建构幸福生活的能力提升上，在守正创新中持续强化青年政治引领话语变革的实践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