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蕾 宋博文
摘 要:中国和日本是拉丁美洲与加勒比地区国家重要的战略合作伙伴,两国都通过自己的方式加深了和拉美国家之间的关系。为了证明这种关系的深入,发展到21世纪的新依附理论可以成为我们比较中拉、日拉关系的工具——在新时期的依附理论着重强调的是国与国之间存在的相互依附关系,衡量的手段是市场、政治互信和民间交流三方面因素。通过比较研究,最终发现中国与拉美之间关系的加深离不开良好的是双边互信和政府政策的支持;日本则另辟蹊径,着重从金融合作、民间交流两方面发展出了独特的“日本模式”。两者虽各有千秋,但是处于对外开放新时期的我国,不仅要发扬自身优势,更要学习日本的长处,更好地发展中拉关系。
关键词:21世纪新依附理论;中拉经贸关系;日拉经贸关系
中图分类号:D812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6432(2023)15-0000-00
引言
随着不断深化地“走出去”政策,中国在拉丁美洲的影响力越来越强。无独有偶,我们的邻国日本也在增强他们与拉美国家之间的关系。在2014年,国家主席习近平访问拉美后,日本首相安倍晋三也开始了自己为时九天的“拉美行”。这一看似巧合的出访,表明拉丁美洲与加勒比地区国家在中日两国对外关系发展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而这一事实,则引出了本研究想要探究的问题:两国对拉关系究竟有何差异?此外,作为比中国更早进入当地市场的日本,其“走出去”的经验和教训对我国何借鉴?文章假设中国和日本的影响力主要聚焦在经济领域,两国都以自己的方式形成了具有自身特色的影响力。而由分析拉美经济发展问题而形成的依附理论则为该研究提供了一个衡量中日两国影响力的合理角度。[1]与站在西方角度的国际政治经济学者不同,依附学派站在拉美的角度,关注较发达的国家同拉美经济的关系,以及全球化给当地带来的影响。因此,文章在第一部分简单介绍依附理论在21世纪的新发展,并以此为工具来比较中日对拉政策的影响力,并在最后从中日的差异中总结出值得我国需要在今后的经贸合作中借鉴和警惕的经验。
1 依附理论对国际关系的影响
1.1 依附理论的起源与发展
依附理论最早是由A·G·弗兰克提出的,他认为:“拉丁美洲地区一直以来都是开放的,是以出口为导向的资本主义经济的一部分,其本身经济的发展由欧洲和美国的垄断企业所主导,这也导致了拉美产生的剩余价值由西方发达国家所获得。”[2]随后,他的观点引起了广大拉美国家乃至西方国家学者的共鸣,由此依附理论不断地发展,但是传统依附理论也有着有所欠缺的地方。那就是将发展中国家贫穷的根源全部指向了发达国家的剥削,但却忽视了来自发展中国家自身的力量[3]。这也是传统依附理论饱受批评的重要原因之一。
随着世界格局的多极化和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发展中国家的地位日渐上升。在新的现状面前,研究依附理论的学者们将该理论进一步的发展,其中就包括费尔南多·卡多佐和恩佐·法莱托,他们在《拉丁美洲的依附与发展》一书中继续发展了依附理论,他们的理论与传统依附理论有所不同的是,他们在假定拉美的发展受到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制约的前提下,他们更多的把关注点聚焦在了外部行为者与国际市场对发展中国家内部政治和社会的影响,并且探究是否能让外部市场和国内行为者之间产生联系[4]。这也标志着依附理论开始更多的关注发展中国家自身的作用,并且开始为发展中国家进行改变而建言献策。此后,伊曼纽尔·沃勒斯坦对于依附理论进行了进一步的补充,首先他提出了世界体系理论,在这一理论体系中他提到世界体系的形成是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但当现有体系无法容纳当今资本主义经济发展规模之时,世界体系和国家的地位必然会发生变化[5];其次,他提出了“核心-半边陲-边陲”理论,认为边陲国家、半边陲国家和核心国家之间的关系随时可以发生转变,而边陲国家的上升发展正好是依附性发展的体现[6]。
纵观依附理论的发展来看,从开始只是一味的批判发达国家对于发展中国家的剥削到后来成为为发展中国家发展建言献策的理论工具,它本身的价值是在不断上升的。对依附理论的评价也由过去的完全的两极分化变成了现在更加客观和理性。越来越多的学者不仅将该理论局限于拉美或者非洲国家,而是开始寻找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共性,通过依附理论探寻发展之道。
1.2 依附理论在21世纪
到了21世纪,中国、印度等区域性经济大国在全球化过程中实现的经济腾飞也使得以往的依附理论产生了革新,那就是依附关系不再限于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而是把范围进一步扩大到经济大国和发展中国家。同时研究依附理论的学者通过总结以往的成果,更加接触到了依附关系的核心内容,那就是经济大国与发展中国家产生经济联系的同时,势必会产生在政治、外交、军事乃至精英政治之间的关系[7]。这也就意味着依附理论将不再是单纯的经济学理论,而是与国际政治学、国际政治经济学产生了学科交叉。与此同时,广大的学者也开始对依附关系产生的因素进行了相应研究,芭芭拉·斯特林斯将拉美国家与大国之间产生的依附关系归纳出三方面因素:一是市场依附,即由于拉美国家的经济发展过于依附对工业国进行的出口和国际市场的融资,这使得拉美国家的经济发展与在拉美投资的经济大国产生依附;二是杠杆,即经济大国和发达国家会通过经济和政治等多种方式对拉美国家的市场发展走向产生影响,这种影响常见的即为经贸合作和政治互信;三是联系,即经济大国和发达国家与拉美国家会因为跨国企业多种形式的經贸活动产生国与国之间包括思想、教育、文化、就业和民间交流等多方面的联系。[8]而根据中日两国对拉开展经贸合作的特点来看,这三方面因素更适合被概述为市场合作、政治互信和民间交流。
此时的新依附理论相较于上世纪,通过总结“南北合作”和“南南合作”的实例,更大程度上的印证了依附理论之中的积极因素——那便是通过“依附关系”,发达国家或经济大国和发展中国家实现了互利共赢。就像是芭芭拉·斯特林斯总结的那样,到了21世纪,依附性应该得到重新的定义。[9]即依附性的发展不仅使得经济大国的资本找到了扩张的动力,也使得发展中国家从中获利——相对落后的国家从中获得了生产力的进步、技术的革新、人民群众生活的改善与社会分工的增加[10]。由此可见,新世纪的依附理论不再是过去完全意义上对新殖民主义的批判,而是更进一步的强调了发展中国家可以利用规则、把握机遇,促进自身的发展乃至赶超发达国家。这使得依附理论更具有时代价值,也是文章选择利用21世纪依附理论发展的新成果来对中日与拉美国家关系进行比较的原因。
2 中日对拉关系比较
2.1 中国对拉关系
中国和拉美国家的关系始于建国后,发展于改革开放时期。在21世纪,中国与拉美和加勒比海地区的关系进一步深化,伴随着双边关系的深化,双边经贸联系也日益加深,经贸联系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中国与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关系中最密切的纽带。2008年,我国通过《中国对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政治文件》明确了和拉美地区展开合作的战略框架和政策目标。而如今的中拉关系发展趋势,就像是习近平主席说的那样:“中拉关系正处于历史最好时期,站在了新的历史起点上。中拉深化全面互利合作面临更好机遇、具备更好基础、拥有更好条件,完全有理由实现更大发展。”[11]从以上事实中我们可以了解,中拉双方关系的加深在实现国与国之间的双赢的同时,也增强了相互之间的依赖。
2.2 市场合作
中拉之间的经贸往来始于上个世纪的50年代,迅速发展于改革开放之后。而如今我国继续保持拉美第二大贸易伙伴地位,双边贸易额已连续三年超过3000亿美元。今年1-9月,中拉贸易额已达到3318.8亿美元,同比大幅增长45.5%。拉美也是我国对外投资的第二大目的地,在拉美中资企业已超过2700家。[12]为了维护好良好的合作环境,中拉双方建立了“五位一体”的新合作格局,建立了“1+3+6”的务实合作新框架。同时,我国对拉融资也做出了较大的安排,即出台了对拉一揽子融资安排,对中拉2014年领导人峰会中承诺的350亿美元融资计划提出了具体安排,包括建立对拉优惠性质贷款、中拉基础设施建设和中拉合作基金。[13]。在这样积极的经贸框架的构建下,中国企业在拉开展的经贸活动越发频繁并且成果颇丰。我国对于拉美地区的经贸投资有三个主要方面,分别是双边贸易、对拉直接投资和承包工程。在双边贸易方面,据我国海关统计,2020年中拉贸易总额达到了3166.4亿美元,其中我方出口1507.6亿美元,从拉美进口1658.8亿美元,同时我国在拉美地区的前五大贸易伙伴国分别是巴西、墨西哥、智利、秘鲁和阿根廷。在对拉投资方面,根据《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截至2020年底,我国对拉美和加勒比地区投资存量达到了4360.5亿,主要的流向是开曼群岛、英属维尔京群岛、巴西、委内瑞拉、阿根廷等国。在承包工程方面,截至2020年底,我国企业在拉美及加勒比地区累计签订承包工程合同额2171.7亿美元,完成营业额1444.3亿美元[14]。
由此可见,具有雄厚资金的中国和具有巨大市场潜力的拉美国家是在非常良好的形势下展开了经济合作,而这样的经济合作有着其自身的特点,即在较大规模投资的带动下,双方形成了互利共赢的市场合作框架,而这也形成了中拉在市场合作上的相互“依附”。
2.2.1 政治互信
具有相似历史背景和国际地位的中国和拉美国家,双方的政治互信是不断加深的,其基础有二,分別是50年代以来中国与拉丁美洲地区建立的深厚革命友谊和改革开放以来建立的密切经济联系。到了新时期,中拉之间政治互信则通过了更具特色的方式在加深,即领导人会晤。而这样频繁的领导人往来,每次都推动了双边政治以及双边制度上实现了实用性进展。在领导人的带动下,双边达成了许多互利互惠的双边协定。例如,2004年,国家主席胡锦涛和智利拉戈斯总统开启了《中国-智利自由贸易协定》;2007年,胡锦涛主席与秘鲁总统加西亚在悉尼宣布启动《中国-秘鲁自贸协定》,一年后,胡锦涛主席在哥斯达黎加访问时也同总统阿里亚斯启动了《中国-哥斯达黎加自贸协定》;2017年,国家主席习近平和智利总统巴切莱特也见证了《中国-智利自由贸易协定》的升级。
而这样的领导人互访模式,使得中国与拉美国家的政治互信从中观层面上升到了宏观:从过去国与国之间的互信,到中国与拉美和加勒比国家共同体之间的互信。2013年,习近平主席就同拉共体成员国领导人就推进中拉整体合作深入的交换了意见。到了2014年,拉共体第二届峰会通过了《关于支持建设中国-拉共体论坛的特别声明》为中国和拉丁美洲国家之间进一步深化合作奠定了基础,习主席与与会国家领导人达成共识,“共同宣布建立平等互利、共同发展的中拉全面合作伙伴关系,努力构建政治上真诚互信、经贸上合作共赢、人文上互学互鉴、国际事务中密切协作、整体合作和双边关系相互促进的中拉关系五位一体新格局。”[15]
从这一方面来看,中拉之间的政治互信有着良好的基础,且是随着时代发展历久弥坚的。这样的政治互信特点即为发展中国家之间的互信,这也对中拉之间相互依赖的加深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2.2.2 民间交流
中拉之间的关系不仅包含着物质层面和政治之间的,更有着精神层面的联系,而这精神上的联系要早于中国和拉美国家之间建立正式的外交关系。中拉之间的民间交流始于新中国成立,而中拉民间外交不仅使得双方在日后顺利的建立了外交关系,更使得新中国国际影响力得到了提升,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新中国成立之初陷入的外交困境。
而现如今,中拉之间的民间交流继承了当年深厚的友谊,同时仍然保持着健康的增长势头,中拉之间的民间交流是在双边政府组织推动和支持下进行的文体交流、科教合作、民间交往和医疗卫生合作[16]。首先,孔子学院是我国与拉美进行民间交流的重要手段,截至今日,共有45所孔子学院和15所孔子学堂在拉美国家建立。其次,为了更好地与拉美国家人民进行交流,我国的高等教育方面也在不遗余力的培养适应中拉关系发展大环境的人才,在孔子学院深入发展的同时,国内120多所高校开办了西班牙语、葡萄牙语专业,60多所学术机构开办了拉美国家国别研究院,双方文化交流愈发热情。同时,在科教合作方面,在保持着留学生科研互访深入发展的同时,我国首个深空站——阿根廷深空站顺利投入使用,这也使得中拉之间科教合作到达了一个新台阶。在民间交往方面,中拉之间开通了五条旅游专线,24个拉美国家成为了我国推荐的旅行目的地国。最后,面对来势汹汹的新冠疫情,中拉之间也开展了医疗卫生合作,这使得中拉双方有效的抗击了新冠疫情,而在医疗卫生领域的合作的成果,也证明了中拉之间民间交流领域的拓展。[17]
总体来说,中拉之间的民间交流自建交以来都保持着一种“以民促官”“官民互利”的特点,这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民间的相互了解和依赖。而中拉之间的民间交流具有的“官方色彩”,一方面带来了中拉民间交流发展见效快的优势,但在另一方面,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受到双边政府关系影响下的民间交流也存在着一定的不确定性,是否可以实现进一步发展有待观察。这就像是李克强总理谈及中拉之间的民间交流时提出的要求:“应当深耕细作,这样可使两国民众能更深入沟通,进行心灵的交往。”[18]这也说明中拉之间的民间交流是否可以形成“相互依赖”,还取决于双方人民是否实现了“民心相通”。2.3 日本对拉关系
日本和拉丁美洲国家之间关系最早可以追溯到19世纪,二战时拉美国家和日本的关系一度终止,而战后随着日本经济的腾飞和在外交策略上采取了“经济外交”的方针,拉美和日本之间的双边政府关系重新升温。而到了21世纪,拉美之间的经济联系由于中国的崛起一度衰弱。但流入拉美地区的资金和日益多样化的经济技术合作也昭示了日本和拉美仍然是重要的经贸往来伙伴。而日本在新时期对拉美的态度,就如同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在2014年圣保罗演讲中说的那样:“日本正在寻求与拉丁美洲加勒比海地区张开更大、更深层次的经济和政治合作,或在该地区‘积极的迈进。”由此可见,加强日拉关系对于双方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现如今,日本和拉美国家之间的关系发展势头良好,拉美和日本之间形成的“依赖关系”也使得双方实现了共赢。
日本由于自身的特殊地位和战略价值观取向,在拉美地区开展政治互信是一件较为困难的事情,但是日本采取了扬长避短的方式。以政治互信推动当地经贸发展,这也使得日拉之间的政治互信在经济合作的基础上产生了独特的“依附效应”。
2.3.3 民间交流
在日本生活或工作的日本裔外国人,估计约有30万人,他们也为加强经济和社会联系作出了重大贡献。日裔社群也已成为塑造新的日拉关系的重要力量。[26]与中国不同,日本与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有着密切的历史联系。大约180万日本裔公民生活在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区,这些人早在日本明治维新时期就开始了自己的移民之旅——而这起初的目的是为了为帝国时期的日本建立“第二故乡”,随着二战的爆发,当地移民随着社会环境的改变开始对于自己母国的不再认同,并且爆发了多起日本移民内部的内讧。二战结束后,当地的移民也彻底认同了自己拉美国家公民的身份。尽管如此,由于日本后裔在当地与日本政府和外来日本企业的文化距离是最近的,他们还是更加优先的可以获得日本政府和外来日本企业的合作,这是在东亚文化和商业利益共同驱使下实现的——这也使得他们与母国的官员和商人们实现了互利共赢。今天,这些日裔社区在许多拉丁美洲国家的农业、卫生、教育和政治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日裔们还参与了JICA的工作,该机构也凭借着日裔侨民对于当地的了解顺利的将自身工作重点转移到了减少贫困、预防自然灾害、教育、卫生和农业以及环境保护等领域的包容性和可持续发展。
从某种程度来说,日裔侨民带来的日拉之间的民间交流使得日拉人民之间的认同感加深了,而人民认同感的加深最终加强了日拉之间的“依附关系”,从而提升了日本在该地区的影响力。2.4 比较综述
3.2 啟示
根据这样的事实,我们可以清楚的是,中国在与拉美之间的交往存在着自身优势的同时,也存在着一些不足和短板。因此对于我国来说,不仅仅是要保持住自身的优势,更是要学习日本与拉美之间交往的先进经验。
首先,从保持自身优势方面而言,我们应继续保持和拉美国家之间良好的双边政府关系,首先应利用好自身负责任大国身份,利用现有的发展成果与双边机制,与拉美国家开展更加积极主动的来往互动,在新时期将中拉关系推上一个新的台阶;同时,面对着新时代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的大环境面前,国家应继续积极主动的促进开放战略,给予走出去的企业优惠的政策支持,这不仅应包含大企业,也应包含中小企业,从而实现积少成多,让一切创造财富的源泉充分涌现,加深中拉经贸纽带,从而实现高质量的互利共赢。
其次,日本与拉美之间的联系许多的成功经验也值得我国去借鉴。“日本模式”中在金融层面的合作和民间交流是我国在发展对拉关系中确实欠缺的,而这样的欠缺使得我国在拉美经常也会受到当地的保护主义和反倾销调查的针对,使得我国开展对拉合作存在着不稳定性的特点。因此,我国企业在拉开展合作时也应适时优化自身投资结构,创新全方位多角度的合作,更好地规避风险。同时,在民间交流方面,我国也可学习日本经验,以求同存异的方式与在拉华裔社区展开交流,利用中华文化的纽带形成民间交流的合力。此外,我国的对拉合作也应重视公益和技术交流,让中拉合作逐步深入到拉美社会之中,最终实现真正的“民心相通”。
4 结论
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和一带一路建设的重大机遇期面前,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就显得尤为重要。目前我国与拉美国家之间关系愈发密切,“走出去”的步伐也逐渐加快。因此,我国和拉美国家之间的关系更需要进一步的创新发展,在保持自身优势的同时,学习别国先进经验,促进中拉之间的互利共赢。不仅要实现“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更需要实现“民心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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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杜蕾(1977—),女,山东莱州人,青岛大学经济学学士,现为青岛经济职业学校讲师,研究方向:国际贸易关系、国际贸易理论与政策、国际贸易操作实务及国际货运代理等;通讯作者:宋博文(1996—),男,山东威海人,硕士,研究方向:东北亚国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