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市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状况调查

2023-01-09 01:58邹小驹
健康教育与健康促进 2022年6期
关键词:独生子女广州市素养

邹小驹

随着电子科技的快速发展,电子信息技术的作用日趋显著,对大学生日常生活的影响尤其明显。大学生在学习、交友、日常娱乐中对电子信息的依赖日益加深,但是缺少有效利用电子信息技术对自身健康管理的知识技能。电子健康素养是指个体能够从电子资源中寻找、发现、理解和评估健康信息,并且将这些知识应用于解决个人健康或者做出健康方面的决策[1]。本研究于2021年9—12月对广州市4所高校的大学生开展关于电子健康素养的问卷调查,了解广州市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的现状,并探讨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的影响因素,为有效提升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的水平提供建议。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在广州市选取了不同层次的4所高校中1~3年级的学生,共计1 215人为调查对象,随机发放电子问卷并回收样本。4所高校包含1所省重点院校(一本院校)、2所二本院校(公办院校与民办院校)以及1所专科院校。

1.2 研究方法

1.2.1 问卷调查

本次调查采用不记名、电子问卷的形式调查。问卷设计参考郭帅军等翻译和修订的《eHEALS》(汉化版)[2],内容主要包括个人基本信息部分以及电子健康素养量表。其中,电子健康素养量表包括了网络健康信息和服务的应用能力测试以及信息评判能力、决策能力测试,共8题。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1代表不符合,5代表非常符合。总分为各题得分总和,分数越高,说明其电子健康素养越高。

1.2.2 质量控制

本次调查中,参与现场调查和数据收集的工作人员均在上岗前进行专项培训,熟悉调查流程及项目方案,考核合格后上岗。

1.3 统计学处理

利用Excel软件构建数据库,运用SPSS 25.0进行数理统计分析,计数资料采用构成百分比和频数表示,组间采用单因素ANOVA检验、t检验,影响因素采用logistic回归分析相关性,P<0.05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基本情况

本次调查的大学生共有1 215人,其中男生718人(59.09%),女生497人(40.91%);非独生子女915人(75.31%),独生子女为300人(24.69%)。户籍方面,农村户籍772人,占63.54%。就读学校以本科院校为主,占67.41%;年级方面,大一学生占60.33%;大二学生占27.08,大三学生占12.59%。调查显示,有50.04%的学生比较关注自身的健康情况,有57.04%的调查对象自评健康情况为“一般”。有60.41%的调查对象家庭经济条件为“一般”。电子媒介使用的主要目的以“工作”为主,占62.72%。72.18%的调查对象对电子媒介依赖程度一般,父亲与母亲的学历以初中及以下居多,分别占53.42%和60.41%。电子健康素养分值及格的大学生为580人(47.74%)、不及格的大学生为635人(52.26%)。见表1。

表1 大学生基本情况及电子健康素养的基本情况(n=1 215)

续表1

2.2 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现状

2.2.1 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的得分情况

调查得知,调查对象的电子健康素养平均为(28.24±6.46)分,网络卫生条件资源的信息区分能力较高,为(3.63±0.93)分。对网上健康资源可利用性的辨别能力平均为(3.29±1.04)分。网络信息运用与服务能力平均为(3.50±0.98)分,网络信息评估与决策能力为(3.57±0.95)分。见表2。

表2 广州市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各条目得分情况

表2 广州市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各条目得分情况

题目得分知道如何上网查找有用的卫生资源信息 3.52±0.98知道如何利用网络来解答自己的健康问题 3.57±0.99知道在网上怎样的健康资源是可以利用的 3.29±1.04知道从网络上哪里可以获取有用的卫生资源信息 3.55±0.92知道如何利用获取的网络卫生资源信息帮助自己 3.59±0.95具备评价网络卫生资源信息好坏的技能 3.54±0.95能够区分网络上高质量和低质量的卫生资源信息 3.63±0.93对应用网络信息作出健康相关决定充满自信 3.55±0.96网络信息运用与服务能力 3.50±0.98网络信息评估与决策能力 3.57±0.95总分 28.24±6.46

2.2.2 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的单因素分析

调查发现,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得分在性别、学校层次、学校类型、拥有电子产品数量、家庭经济、父母亲学历以及父母亲电子产品依赖程度之间,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均>0.05)。在是否独生子女、户籍、年级、对自身健康关注度、自评健康情况方面,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均<0.05)。独生子女的电子健康素养得分高于非独生子女,城镇户籍者的电子健康素养得分高于农村户籍者;对自身健康关注度越高者,其电子健康素养分值越高;对自身健康情况评分越高者,其电子健康素养分值越高。不同的电子产品使用目的以及不同电子资源依赖程度的大学生,其电子健康素养分值不同,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均<0.05)。见表1。

2.2.3 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得分的logistic分析

通过单因素分析结果,将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得分是否及格设为因变量,将单因素分析中有意义的变量,包括是否为独生子女、民族、户籍、年级、自身健康关注程度、自评健康情况、电子产品使用主要目的、电子资源依赖程度等变量设为自变量,进行多因素logistic回归模型分析。

结果表明,户籍(β=-0.384,P<0.05)、年级(β=-0.219,P<0.05)、 自 我 健 康 关 注 程 度(β=0.628,P=0<0.05)和自评健康情况(β=0.249,P=0<0.05)在不同程度上影响着广州市大学生的电子健康素养。见表3。

表3 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3 讨论

广州市大学生在电子网络信息运用与服务能力及评估与决策能力两个维度的得分较趋同,说明广州市大学生两方面的能力得到了较为均衡的发展。这与以往研究的结果不一致[2-4],可能与学校关于电子健康教育有关,但还需进一步证实。在各个单项能力中,广州市大学生对网上健康资源的辨别能力不足,尚存在较大的提升空间,与其他研究结果一致[5-6]。

本次研究发现,城市户籍的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优于农村户籍学生,与既往研究结果一致[7-[9]。可能与城市的生活环境能够让学生更早接触网络,能够更早学会、更科学地使用网络有关。在社会、经济和技术等各方面的发展步伐和速度上,城市地区较先于农村,导致该地区学生所接受的新事物优于农村地区的学生。

结果显示,随着年级的升高,广州市大学生的电子健康素养水平有所下降。这与以往的调查结果一致[10]。可能与高年级学生学业、就业压力大以及网络成瘾有关。

结果表明,独生子女的电子健康素养得分高于非独生子女。这与以往的结果不一致[11],可能与父母对孩子陪伴时间和教育方式存在差异,独生子女所得到父母的关注和教育资源多于且优于非独生子女有关。

研究结果还显示,自评健康较好和比较关心自我健康的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评分较高,这与其他研究结果一致[12]。自我健康关注度较高者的健康意识更高、健康意识更好,追求健康促使他们更为积极主动地从不同渠道寻求科学健康的知识,进而提升了电子健康素养水平。

综上所述,广州市高校应当针对不同生源地和年级的学生开展电子健康教育,提升学生网上信息运用与服务、评估与决策的能力,提升电子健康素养,进而促进学生身心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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