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打赢反腐败斗争攻坚战持久战

过 勇 清华大学纪检监察研究院院长、公共管理学院教授

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全党必须牢记，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党的自我革命永远在路上，决不能有松劲歇脚、疲劳厌战的情绪，必须持之以恒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对推进全面从严治党进行了一系列重大部署，开展了史无前例的反腐败斗争，经过十年不懈努力，反腐败斗争取得压倒性胜利并全面巩固，消除了党、国家、军队内部存在的严重隐患。我们党找到了自我革命这一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开辟了百年大党自我革命的新境界。党的二十大报告对全面从严治党取得的成果和经验进行了系统总结，深刻分析了仍然存在的问题，对未来继续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推动反腐败斗争向纵深发展提出了明确要求，为坚决打赢反腐败斗争攻坚战持久战提供了行动指南。

一、反腐败是最彻底的自我革命

深刻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自我革命战略思想。马克思主义政党与其他政党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能够始终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但是先进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不是天生的，而是在不断自我革命中淬炼而成的。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针对管党治党面临的突出问题，提出了自我革命的目标和任务，形成了党的自我革命的战略思想。党的二十大报告对十年前面对的形势进行分析时指出，当时“一系列长期积累及新出现的突出矛盾和问题亟待解决”“一些地方和部门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屡禁不止，特权思想和特权现象较为严重，一些贪腐问题触目惊心”。针对这些问题，党中央审时度势、果敢抉择，开启了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的征程。十年来，在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自我革命的战略思想的强大指引下，党的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显著增强，管党治党宽松软状况得到根本扭转，风清气正的党内政治生态不断形成和发展，确保党永远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自我革命的战略思想成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管党治党的创新理论成果，成为我们党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思想武器。

腐败是危害党的生命力和战斗力的最大毒瘤，反腐败是最彻底的自我革命。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腐败给党的肌体带来的危害始终具有清醒认识。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大量事实告诉我们，腐败问题越演越烈，最终必然会亡党亡国！人民群众最痛恨腐败现象，腐败是我们党面临的最大威胁。基于这样的判断，党中央将反腐败作为自我革命的重要途径，以“得罪千百人、不负十四亿”的使命担当祛疴治乱。在过去十年间，党中央不断将反腐败的决策部署转化为推动反腐败斗争向纵深发展的实际行动，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要坚持“老虎”“苍蝇”一起打，坚持有腐必反、有贪必肃。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旗帜鲜明地提出，只要存在腐败问题产生的土壤和条件，反腐败斗争就一刻不能停，必须永远吹冲锋号。这进一步释放了党中央坚定不移反腐败的政治决心，体现出中国共产党与腐败水火不容的政治品格，为继续深化推动反腐败斗争指明了方向。基于反腐败斗争取得的显著成效，我们党在新时代焕发出新的生机和活力，党的自我革命的战略目标不断呈现新的成果，充分保证了党长盛不衰、不断发展壮大。

完善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坚持思想治党与制度治党同向发力，这是党中央提出的重大部署。在党的自我革命过程中，在推进反腐败斗争过程中，制度治党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坚持制度治党、依规治党，以党章为根本，以民主集中制为核心，完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增强党内法规权威性和执行力，形成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发现问题、纠正偏差的机制。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着力推进党内法规建设和反腐败法律建设，《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中国共产党巡视工作条例》《中国共产党问责条例》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法》《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官法》等相继出台或修订，有的重要法规结合新的全面从严治党任务几经优化完善，成为党自我革命的利器，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呈现科学化、系统化的新特征。不仅如此，各项制度的刚性运行在管党治党中得以充分体现，让制度生威成为常态，为党的自我革命提供了充分的制度保障。在这个过程中，党和国家监督体系得到不断健全发展，在党内监督为主导的基础上，各类监督形成了贯通融合的监督合力，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权力监督机制。

二、保持反对和惩治腐败的强大力量常在

提高一体推进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能力和水平。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坚持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一体推进，同时发力、同向发力、综合发力。以零容忍态度反腐惩恶，更加有力遏制增量，更加有效清除存量。一体推进“三不腐”，既是党中央在反腐败方面的重大理论创新，也是推动反腐败斗争取得压倒性胜利并全面巩固的重要方略。在不敢腐方面，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在党中央坚强领导下，持续推进形成高压反腐态势，党的十九大以来的五年中，立案审查调查中管干部261人，全国纪检监察机关共立案306.6万件，数据充分证明了党中央面对腐败问题坚持无禁区、全覆盖、零容忍的政治承诺。在不能腐方面，坚持通过反腐败发现的问题，形成以案为鉴、以案促改、以案促治的工作格局。在十九届中央纪委向党的二十大所作的工作报告中也指出，针对案件暴露的漏洞和短板，提出纪检监察建议，从而推动各个领域制度建设。在不想腐方面，党中央开展了一系列思想教育活动，通过“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党史学习教育等有力夯实了全党的理想信念。在以上这些方面，“三不腐”形成了综合效应，惩治震慑、制度约束、提高觉悟一体发力，协同推进反腐败斗争取得显著成果。

深化整治权力集中、资金密集、资源富集领域的腐败。提高反腐败斗争的精准性，这是党的十八大以来特别是十九大以来反腐败工作的鲜明特征。习近平总书记针对腐败问题出现的新变化和新规律，多次提出深刻论断，认为“腐败和反腐败较量还在激烈进行，并呈现出一些新的阶段性特征，防范形形色色的利益集团成伙作势、‘围猎’腐蚀还任重道远，有效应对腐败手段隐形变异、翻新升级还任重道远”。深刻分析反腐败斗争形势不难发现，权力集中、资金密集、资源富集领域仍然是腐败易发高发的重点领域，金融领域、国企领域、煤炭资源领域、工程建设领域等成为腐败治理的重中之重，财政资金使用、国有资产监管、公共资源转让和环境污染等腐败问题成为查处腐败的重点环节。为此，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按照“集中力量靶向治理”的工作理念，对这些领域进行了精准施治，坚决铲除重点领域腐败毒瘤。不仅如此，近年来，中央纪委国家监委还重点治理了执法司法、粮食购销、开发区建设、人防、供销、医药等领域的腐败问题，有效杜绝了这些领域腐败问题的蔓延，从很大程度上铲除了重点领域的腐败土壤，反腐败斗争的精准化水平得到全面提升。

深化反腐败国际合作。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反腐败国际合作工作，推动中国在全球腐败治理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积极作用。习近平总书记认为，我们坚定不移反对腐败，使我们占据了国际道义制高点。过去，美国等西方国家总想用反腐败问题来拿捏我们，不断在联合国、二十国集团、亚太经合组织等场合提出所谓反腐败问题。现在，我们在国际上一举转为战略主动。新时代以来，中国在国际社会提出具有高度共识的反腐败国际合作新主张，主导提出一系列反腐败国际合作新框架，发起“一带一路”廉洁丝绸之路北京倡议，全面推动构建更加公正合理的国际反腐败治理体系，这些举措得到了全球各国的积极响应和强烈共鸣。在追逃防逃追赃一体化建设方面，持续开展“天网行动”，推动适用刑事缺席审判制度，加强国际司法执法合作，全面提升了追逃防逃追赃的能力和水平，形成了强有力的震慑氛围。据统计，党的十九大以来，“天网行动”追回外逃人员7089人，追回赃款352.4亿元。此外，中国着力开展跨境腐败治理，推动企业强化廉洁合规建设，《企业境外经营合规管理指引》《中央企业合规管理办法》等制度相继出台，为中国企业境外廉洁合规经营提供了制度依据。

三、充分彰显巡视在全面从严治党中的利剑作用

准确把握政治巡视定位。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巡视工作，把巡视作为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全面从严治党的战略性制度安排。习近平总书记鲜明提出，深化政治巡视，坚持发现问题、形成震慑不动摇。党的二十大报告着重强调，发挥政治巡视利剑作用，加强巡视整改和成果运用。这些重要论断都充分反映出巡视在全面从严治党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也凸显了巡视不是业务巡视而是政治巡视的根本定位。中央纪委在此次工作报告中指出，旗帜鲜明把“两个维护”作为政治巡视根本任务，紧扣党的领导职能责任，聚焦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党中央重大决策部署、落实全面从严治党战略部署、落实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等情况，加强监督检查，推动落实落地。这体现出巡视监督的政治方向和政治任务。从推进政治监督具体化、精准化、常态化的目标来看，巡视监督在实际工作中担负着“两个维护”的重大政治责任，要牢牢围绕党和国家工作大局，紧扣党的二十大提出的重大战略、重大任务、重大举措开展政治巡视，进一步聚焦把握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推动高质量发展过程中的问题表现。

全方位构建巡视巡察上下联动新格局。党的十八大以来，在巡视工作取得显著成效的基础上，党中央提出了推进巡视巡察上下联动的目标，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对巡视巡察上下联动作出重要指示。中央层面专门出台《关于加强巡视巡察上下联动的意见》，有力推动形成了巡视巡察“一盘棋”的工作格局，为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提供了保障。在十九届党中央期间，中央、省、市、县四级全部建立巡视巡察制度，178个中央单位开展内部巡视，各地方积极探索提级巡察、交叉巡察、机动巡察等模式，推动巡视巡察在多个方面形成了联动机制。根据数据统计，过去五年中，中央巡视组共巡视282个中央单位和地方党组织，各省区市党委完成对8194个党组织巡视，实现一届任期内中央巡视、省区市党委巡视全覆盖。中央单位共巡视7836个党组织，市县两级共巡察88.2万个党组织，巡视巡察充分发挥了全面从严治党的利剑作用，形成了强有力的震慑作用。不仅如此，在巡视巡察上下联动过程中，推动巡视巡察与其他监督方式的贯通融合也呈现出新的举措，在广东、浙江等地的基层巡察中，探索将巡察与审计相结合，构建了巡审结合模式，为提升不同监督方式形成监督合力提供了新的平台和途径。

高质量提升巡视整改和成果运用。巡视的目的不仅在于发现问题，更重要的在于整改问题。因此，巡视的“后半篇”文章始终是评估巡视实际成效的关键所在。在党的十八大以来的巡视过程中，党中央始终高度重视巡视整改工作，强调要坚持发现问题、形成震慑、推动改革、促进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指出，巡视发现问题的目的是解决问题，巡视整改不落实，就是对党不忠诚、对人民不负责。按照党中央的决策部署，中央巡视狠抓巡视整改落实，全过程压紧压实整改主体责任，要求被巡视党委（党组）把整改融入从严管党治党、融入深化改革、融入班子队伍建设、融入日常工作。与此同时，中央纪委紧盯巡视整改成效，对巡视中移交的问题线索一查到底，对所发现的共性问题、典型问题开展集中整治，构成工作互动机制。此外，在巡视制度逐步健全完善过程中，综合运用巡视成果也得到了高度重视。据统计，在十九届中央巡视期间，结合巡视发现的问题，中央巡视组共形成专题报告84份，向党中央、国务院分管领导和有关职能部门通报巡视情况103次，向中央改革办提供专题报告44份。这些报告充分推动了被巡视部门和领域的系统性改革，发挥了推动改革、促进发展的积极作用。

四、坚持以严的基调强化正风肃纪

坚持党性党风党纪一起抓。狠抓作风建设是新时代党中央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亮点之一，也是管党治党的重要内容。中国共产党历来高度重视作风建设，作风建设也是我们党带领人民能够在各个历史时期取得胜利的重要法宝。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党的作风就是党的形象，关系人心向背，关系党的生死存亡。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深刻把握党性党风党纪的内在关系，深入分析“四风”与腐败风腐同源、风腐一体的新特征，推动党性党风党纪一起抓。大量腐败案例也充分表明，腐败分子的违纪违法背后必然连带着作风问题，往往也是从作风问题开始逐步演化为腐败问题，而深层次的原因仍然是少数领导干部的党性出了问题，这几乎成为风腐一体的规律性特征。基于这样的判断，党中央强调把纪律挺在前面，尤其强调把政治纪律摆在首位，持续加强领导干部的党性教育，督促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严于律己、严负其责、严管所辖，同时对违反党纪的问题，发现一起坚决查处一起，形成了关口前移的工作局面。通过党性党风党纪一起抓，不仅从思想层面上对领导干部形成了固本培元的效果，有效提高了领导干部的党性觉悟，同时也增强了全党同志的拒腐防变能力，从而全面提升了党的政治领导力、思想引领力、群众组织力和社会号召力。

坚定贯彻中央八项规定精神。中央八项规定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整治“四风”问题的重要抓手，是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破题点。十年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始终坚持不懈、锲而不舍地推进中央八项规定精神落地生根，抓住“关键少数”以上率下，持续深化纠治“四风”，党风政风社风焕然一新，赢得了人民群众的充分认可。然而，作风问题带有比其他问题更显著的复杂性和顽固性，同时随着“四风”问题整治力度的不断加大，一些作风问题的顽瘴痼疾不断呈现新花样和新变种。面对这样的形势，我们党始终坚持严查领导干部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问题，对顶风违纪者从严处理。党的十九大以来，中央纪委国家监委连续108个月公布查处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问题数据，全国纪检监察机关共查处享乐主义、奢靡之风问题28.6万个，全面加固了中央八项规定堤坝。此外，各级党委和纪检监察机关将深化整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作为作风建设的重点任务，严格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力戒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的重要指示批示精神，坚决查处影响党中央重大决策部署贯彻落实、漠视侵害群众利益、不作为乱作为、加重基层负担的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从构建长效机制的角度推动根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的突出问题。

弘扬党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深入开展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教育，把好传统带进新征程，将好作风弘扬在新时代。在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历程中，形成了很多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这些既是我们党在发展壮大中形成的优良基因，也是我们党在新时代接续奋斗取得成功的宝贵财富。同时，新时代的中国共产党对作风建设具有清醒判断和深刻把握，习近平总书记认为，作风问题，核心是党和人民群众的关系问题，根本是始终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强调，弘扬党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促进党员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带头深入调查研究，扑下身子干实事、谋实招、求实效。这些重要论述在本质上反映出我们党始终将作风建设与以人民为中心紧密联系在一起，党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的根本点也正是在于始终坚持以为人民服务为根本宗旨。因此，在新时代继续大力弘扬党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就是要求党员领导干部确保党和人民赋予的权力始终用来为人民谋幸福，始终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始终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使党始终成为风雨来袭时全体人民最可靠的主心骨。

五、锻造忠诚干净担当的纪检监察队伍

坚定新时代纪检监察工作根本政治方向。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建设堪当民族复兴重任的高素质干部队伍的重大部署，并提出要坚持把政治标准放在首位，做深做实干部政治素质考察，突出把好政治关、廉洁关。对于纪检监察干部来说，政治方向是做好一切工作的根本，政治建设是推进纪检监察工作高质量发展的前提。中央纪委在向党的二十大作的工作报告中也再次强调指出，要带头加强党的政治建设，坚持底线思维，增强忧患意识，发扬斗争精神，练就斗争本领，践行“三严三实”，在全面从严治党革命性锻造中接受考验。这些论述都充分反映出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是对纪检监察干部的本质要求。在加强政治建设过程中，一方面，要坚持把学懂弄通做实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首要政治任务，把握好这一重要思想的世界观方法论，坚持好、运用好贯穿其中的立场观点方法，自觉用以武装头脑、指导实践、推动工作，努力做到真信笃行、知行合一，确保纪检监察机关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始终同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另一方面，牢牢坚持党中央对反腐败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充分发挥纪委监委的专责职能，紧跟党中央的决策部署开展各项工作。

完善纪检监察法规制度体系。纪检监察法规制度是党内法规制度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提升纪检监察工作规范化、法治化、正规化水平的重要基础，也是运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开展正风肃纪反腐的关键保障。党的十八大以来特别是十九大以来，党中央高度重视纪检监察法规制度建设，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在党中央领导下相继出台《中国共产党纪律检查机关监督执纪工作规则》《纪检监察机关监督检查审查调查措施使用规定》《监察机关监督执法工作规定》等一系列制度规定，为纪检监察机关科学履行职责提供了重要制度依据。据统计，党的十九大以来的五年中，纪检监察主要法规制度共增加111项，初步形成内容科学、程序严密、配套完备、运行有效的纪检监察法规制度体系。在健全完善纪检监察法规制度基础上，中央纪委高度重视法规制度的执行落实，不断以典型示范的方式发布案例指导，以此强化各项制度的刚性运行，提高纪委监督执纪问责和监委监督审查调查的严谨性。通过这样的过程，各级纪检监察干部的履职能力和业务素质得到显著提高，实现了严格按照法定权限、规则、程序开展工作的目标。

自觉接受严格的约束和监督。防止“灯下黑”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备受关注的问题，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纪检监察机关要接受最严格的约束和监督，加大严管严治、自我净化力度，针对自身权力运行机制和管理监督体系的薄弱环节，扎紧织密制度笼子，坚决防止“灯下黑”。然而，从近年来纪检监察干部违纪违法的案例来看，纪检监察机关并非“保险箱”，少数纪检监察干部的腐化堕落行为严重影响了纪检监察工作的发展。据统计，党的十九大以来，全国谈话函询纪检监察干部4.3万人，组织处理721人，处分1.6万人，移送检察机关620人。数据证明，纪检监察干部的权力如果得不到有效约束和监督也会出现问题。中央纪委在此次工作报告中也强调提出，要主动接受党内和社会各方面的监督，健全自身权力运行机制和管理监督体系，这为强化纪检监察干部的权力约束指明了方向。一方面，加强对纪检监察干部的教育引导，以更严格的纪律要求自己，以更高的标准约束自己，真正树立起纪检监察干部的忠诚干净担当的形象。另一方面，加强对纪检监察机关重要权力岗位的监督，严肃查处以案谋私、串通包庇、跑风漏气等突出问题，通过警示教育形成威慑效应，让每一名纪检监察干部都能够按照党中央的要求牢记打铁必须自身硬，始终做对党忠诚、为国奉献、为民造福的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