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良
(南阳师范学院,河南 南阳 473000)
从发展情况来看,传统的高校公共艺术教育对应课程以及教学资源相较于传统教学目标优势较小,甚至大多数高校的相关课程都沦为半选修课程。而在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上,大多数地区都是通过被动宣传的形式来进行相关意识的传播。但从整体结果上来看,收效甚微。而在现代教育模式中,部分地区就可以尝试将高校教育资源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资源进行融合,从而实现对应性、目的性、高交互性的现代公共艺术教育体系。
公共艺术教育的发展需要物质与理论的共同参与,针对大部分地区来讲,其物质资源储备并不丰富,这也意味着其公共艺术发展只能停留在艺术理论的研究中[1]。而对艺术性高校分布较为密集的地区,此类现象也会表现得更加明显。同时,艺术院校的集中也意味着该地区公共艺术教育会表现出较强的引导性,这也会致使我国的公共艺术教育圈层出现“走歪”的可能。而针对此,我国现阶段并没有较好的解决方法。若公共教育长时间处于此状态,那便会陷入虚无主义的怪圈中,并严重影响我国公共艺术教育的发展[2]。
在公共艺术教育课程的开展上,大部分高校都会面临以下几个问题:(1)学时的确定。在我国的教育体系中,公共艺术教育属于艺术教育的分支,其本身学生要有基本的艺术素养。在艺术素养的培养上,大部分高校都要花费1~1.5个学期进行课时分配。而在后期的学时分配中,由于教育目标较为模糊,所以其学时分配的难度也会再次增加。(2)公共艺术教育的主要发展方向较为模糊。与传统艺术类别不同,公共艺术教育的包含范围更加广且针对性也相对较差,而这也会直接增加课程开展的难度。在现阶段,针对公共艺术教育,多数学校会通过以下几种方式来对相关资源进行导向分配,以应对公共艺术教育发展的模糊:第一,对原有艺术体系进行补充。由于公众艺术教育的目标性较差,所以部分学校会将公共艺术教育课堂作为传统艺术教育的补充部分,并通过该类课程增加艺术与人文之间的主要联系。第二,加强传统艺术的实践性引导[3]。与传统艺术教育重视理论不同,现在公共艺术教育会更加注重传统艺术教育的实践理论应用,这也直接增加了传统艺术理论的实用性。不过,虽然这两种方式都有效增加了公共艺术教育课程开展的实际意义,但依旧未能解决高校公共艺术生源社会适应性较差的根本问题。
现代公共艺术教育本质上更加接近于理论,与实际的本地资源融合困难。虽然部分区域会尝试将部分教学资源调整至区域非遗宣传中,但学生本身对该类型调整期待度较低,所以很少积极配合该调整行为。同时,虽然政府也会有各种政策来辅助本地非遗资源的发展,但整体上区域性较强,因此不管是对学生还是政府,其资源投入比都很难令人满意。
实际上在2015年左右,我国部分教育专家就提出了将公共艺术教育资源应用至区域分布式文化遗产传承的相关工作中。这样一来即可以解决社会公共艺术教育生源社会适应性较差的问题,也可以解决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问题。但在实际的操作中,高校公共艺术教育资源与区域分布式文化遗产传承的融合依然存在着较多问题,所以相关想法的落实基本上也很难实现。
虽然说公共艺术教育体系包含类型丰富,但整体上沿用的是西方艺术教育体系,所以学生的技能掌握也更加偏向于西方艺术。而在实际的应用中,传统非物质文化遗产种类较多,所以艺术的一一对应性较差,所以很难发挥出社会公共艺术教育资源的优势[4]。同时,部分传统非物质文化遗产并非属于艺术范畴,比如特殊技艺的掌握需要长期的实践练习,而大学公共艺术教育学科并未有对应的教育条件。在上述原因的影响下,虽然说我国艺术教育学生的储备量较多,但实际可运用至传统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的人才相对较少[5]。
学院教育由于有较多的课程安排,所以学生必然不可能长期参与社会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中。同时,空间条件还限制了学院学生与传统为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点的距离。但从实际上来看,我国优秀公共艺术教育资源的分布与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有较强的相关性,而该类相关性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重合性相对较低,而这也意味着大多数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并未能有足够的本地生源支持。而在此问题的解决上,大多数地区还处于无解状态。虽然大型城市在该类问题的解决上有一定优势,但依旧需要较多的资源消耗[6]。
公共艺术教育的开展需要与实践进行结合,而若要将公共艺术教育资源应用至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保护中,就需要改变传统的教育模式,并为之配备对应的实践教育条件。但在现阶段,传统教育模式的改变也意味着需要有对应的实践教育体系[7]。但整体上,我国现阶段传统非物质文化遗产能够给予社会公共艺术教育的资源十分有限。而另一方面,部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只是增加了艺术门类的多样性,而并非能给艺术教育门类提供多大的发展参考价值。
在我国高校公共艺术的实践发展报告中,可以看出大部分高校的艺术开展课程都有高度重合性。而在艺术的特点表现上,各大高校的表现都相对较差。不过,特点表现性差体现在各个方面,比如课程安排、个性性教育资源、个性文化差异等方面都有明显体现[8]。但我国相关教育体系的知识安排密度相对较高,所以也影响了公共艺术教育个性性的发挥。而在区域分为自然文化遗产的传承保护中,由于地区个性性的表现性较差,所以公共艺术与区的融合难度也相对较大。
(5) 工序衔接因素。施工组织不合理,土方开挖、支撑架设、结构施作未形成流水作业。从土方开挖开始后2个月,才浇筑完成第一流水段底板浇筑,基坑大面积开挖,暴露时间过长。
公共性艺术教育本身教育资源深度较低,其专业性方面很难够到专业性艺术教育所要求的基础门槛,而在公共性方面中薄弱的表现能力也很难实现区域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宣传表达,更别说进一步的文化解构、重组需求。除了表达能力外,笔者也对各大学院中公共性艺术教育的覆盖情况进行调查,可以发现大部分公共性艺术教育结构上更加倾向于“普及+传统”的教育模式。而部分学校的区域性非遗文化知识虽然有所体现,但与课程内容结构偏离较大。
在理论情况下,高校可以利用自身资源快速形成文化宣传网络,并且能够利用学生较强的创造能力来迅速扩大文化宣传网络的影响力。但实际上,多数高校并不了解自身所承担的非文化传承责任,尤其是在理工科占比较多的学院,其公共性艺术教育的安排就更加保守,甚至会与当地文化形成严重断层。
1.专业艺术高校与非艺术高校的“内容帮扶”
非艺术高校本身公共艺术教育资源的处理能力较低,所以很难实现公共艺术教育与本地非遗文化的融合。而艺术高校在内容上的处理会更具优势,而民族非遗文化的进入也能够为该类型院校带来新的艺术发展契机,因此两者的合作能够充分发挥出非遗文化的实际价值。不过,两者的融合策略的制定较为困难,也很难处理好学生资源处理上的不平等问题。因此,在实际的帮扶策略制定中,笔者依旧通过“社会学分”的方式学生的行为进行引导。比如对专业艺术高校,也可以通过交换、常驻实习、帮扶活动指导等方式进行活动展开,一来能够有效降低“人才高密度分布”所带来的人才能力稀释,而来也能够充分地实现“知人善任”的现代育人策略。而对非艺术高校来讲,专业高效的进行的“内容帮扶”可以高度灵活化本地非遗资源的表现形式,并赋予该院校公共艺术教育课堂解构、重组能力。另外,在该课堂取得一定成果后,非艺术院校也能够快速将成果转至艺术院校中,以利用专业的资源优势将区域非遗传承成果最大化。
2.构建区域文化传承学科共同体
单一院校、单一学科的作用有限,所以去那些小可以主动构建文化传承学科共同体,并将公共艺术教育的责任分散化,以保证该学科能够真正将好钢用在刀刃中。比如在学科共同体的建设中,理工类院校就可以利用其专业知识制作非遗文化宣传模型,并尝试将简单的非遗文化进行符号化。同时,学科共同体的出现也能够提高学院对该类资源调动能力,从而使学生能够对对非遗文化宣传的未来保持较高预期,甚至能够吸引部分学生长期的精力投入。当然,学科共同体的建立也能够使政府扶助政策的制定更加精准,从而保证支持资源的流入。另外,政府也可以主动参与至学科共同体中,进一步提高该共同体的资源调动能力。
1.调整社会高校公共艺术教育的课程架构
上文也说到,现阶段社会高校社会公共艺术教育与区域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融合性较低,所以也需要各大院校针对区域非物质文化遗产进行课程调整。在调整方向上,可以参考一下几个方面:第一,对生源进行学习方向分类[9]。对社会公共艺术教育体系来讲,传统的艺术培养架构学习需要消耗较长学时,也十分不利于学生对艺术体系的掌握。而学生学习方向的分类就可以有效姜艺书体系知识进行划分,并降低学生的学时消耗。同时,在学生的分类中,可以尝试增加新门类,比如艺术理论实践部、社会艺术分析部等。第二,对已有教学资源进行调整。在教学资源的调整上,相关高校就可以根据学生的实际发展方向来配套制定对应的教学资源[10]。而在理论实践较强的专业学习中,则需要将学习资源动态调整为学习实践环节。同时,部分教学资源还可以直接与社会非物质文化遗产进行融合,具体方式下文会详细阐述。
在融合条件的创造上,上述调整社会高校公共艺术教育课程架构已经明确表明了高校公共艺术的未来发展方向,所以社会非物质文化遗产也需要对接进行针对性调整,而具体内容就可以针对以下几个方面进行调整:
第一,将非物质文化遗产进行理论化。对大多数非物质文化来讲,其传承基本上都靠言传身授进行,所以基本上并没有成熟的理论指导,而这也大大增加了艺术教育资源与其融合的难度。针对此问题,非物质文化遗产本身就需要对自身进行分析,并总结出理论体系。在理论体系的形成中,可以尝试参考现代艺术发展理论,一来可以增加理论形成速度,二来也可以降低与现代艺术理论的融合难度[11]。比如在传统民族舞蹈的传承上,就可以通过现代舞蹈学理论来将人体的姿态、重心、旋律流动情况进行记录,并通过专业的方式进行总结。在记录方式上,也可以转变为更加准确的摄影记录。从整体上看来,现代艺术理论的融入对舞蹈领域的传承友好度较高,其给艺术方向带来的收益也会更大。不过需要注意的是,现代舞蹈理论具有较强主观性,所以该种评价方式也会使传统舞蹈过度符号化,并失去其区域非遗文化特质,所以评价过程中应保证非遗继承人的话语权,以保证非遗文化不会被现代价值“普通化”。
第二,尝试将传统非物质文化遗产带入至课堂中。将实际技能带入至课堂中并不少见,但多数学院也被相关概念所限制,甚至很起到了反效果。而在社会公共艺术教育课堂的开展中,相关院校可以将实际技能进行概念拆分,并尝试将其带入课程开展的各个阶段中。比如在艺术理论的认知学习中,就可以尝试增加本区域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占有比,并通过分析具体的艺术表现形式来加强学生对区域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概念[12]。而在课堂的艺术模仿阶段,相关学员也可以直接联系非物质文化传承人来实际进行技术操作。而在此类课堂的开展中,学院方也应尽可能的降低对相关课堂的限制,从而留给学生更加广阔的创造空间。比如降低课堂的参与限制,从而使非遗继承人可以更加方便地参与至课堂中。当然,政府本身也要加强学校与社会非遗继承人的合作,比如通过各种支持政策来提高两者的合作积极性。
第三,为社会公共艺术教育与区域非物质文化遗产创造社会条件。在社会条件的创造中,学校本身就可以针对该地区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类型来开展对应的教育专业,从而实现目的性的人才培养。在这种教育模式下,既能够省下大量的教育资源,也能够使教育资源有更强的针对性,同时也能够解决公共艺术教育资源所出现的人才浪费问题。除此以外,学院方与社会方还要加强合作并发展双向性教育。双向性教育要求学院与社会共同完成公共艺术教育资源的提供,从而帮助学员与社会实现资源的对应性供给。在另一方面,社会方也要利用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社会影响来举办各种社会公益活动,以便于增强学生自身的学习信心,以避免该行业人才的流失。
第四,提前制定好非遗文化与现代课堂的冲突调整策略。传统非遗文化的出现与本地文化有深层次联系,而现代艺术教育理念封闭性较强,所以很少能够与本地文化产生共鸣[13]。另外,多数现代艺术课堂沿用西方教育理论,所以课堂表现上也会更加开放,这也意味着其更加容易与保守的本地文化艺术产生冲突。在笔者进行非遗文化与现代艺术课堂的联动工作中,曾经尝试过联系冬不拉非遗继承者进行课堂实操。但由于课堂中出现了尺八、三味线等异民族乐器,所以引起了该继承人的强烈不满,最终导致实操计划的流产[14]。所以,学校和社会应该提前做好非遗文化与现代艺术课堂的冲突调整策略,比如利用远程教学、提前录制的方式来规避课堂冲突。
1.保护性教育
在传统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融合中,多数相关学院倾向于研究性教育,以探究社会非物质文化遗产与传统艺术理论之间的联系。虽然该种教育模式也能够起到合理分配社会艺术教育资源的作用,但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性相对较差。因此,学院本身也可以将部分资源分配至保护性教育中,从而加强融合型教育的实际性价值。在保护性教育中,学生需要强化对传统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修复、理论化传播等相关方面的技能培养,从而从不同程度上提高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可保护能力。
2.人文关系性教育
在公共艺术教育中,多数学院更加强调艺术的表现性,并为其分配更多的教学资源。但在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融合中,学院本身也需要将部分教学资源分配至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诞生原因探究中。比如在舞蹈人文关系性探究上,舞蹈本身只是表现了一种情感,而对情感原因的研究能够加强现代社会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认知,而并非只是传统技艺的模仿复现。
3.共同性教育
高校公共艺术的开展不仅仅是为了提高学生的相关素质,也是为了非遗在该地区的发展。因此,政府、学校、学生团体、民间团体要形成正确发展观念,而其中政府、学校两大主题也应该充分发挥其资源调动优势,并增加上述四大主体的一体性,以方便其它衍生文化在四大主体间的传播与发展[15]。
在双方融合中,社会公共资源要对其进行支持以加强双方的融合度。比如在空间支持上,社会资源就可以认识更多的社会空间,比如建筑、人才、文创衍生品都可以向此方向靠拢,从而加强社会对社会社会艺术教育以及非物质文化传统的认可度。在多种影响力提升后,融合双方也能够取得更加多优势,也能够为下一步融合争取更多空间。
总而言之,公共艺术教育与传统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保护、融合还有较多的问题在于解决,比如学员资源的分布以及社会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分布重合问题。因此,社会公共资源以及相关院校也需要制定出相关方案来解决上述问题所带来的影响,从而利用公共艺术教育资源来实现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保护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