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晨晨
(枣庄学院,山东 枣庄 277160)
近年来,“美育”成为国家、社会和文化界关注的热点。教育部于2019年、2020年先后下发了《关于切实加强新时代高等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等相关美育的重要文件,充分说明国家从政策方面开始优先重点发展美育,力争发挥美育在社会文化建设、社区治理、素质教育及人的全面发展中的重要价值。社区美育作为社会美育的一部分,重点围绕社区居民的“谋生”与“乐生”两个方面组织各项教育活动。在社区教育实践方面,时常受限于被教育者的年龄、身份、文化程度、场地、物质条件等诉求,但是回归于可视性、可观性、可感性等美学本体语言中,社区美育对于人的浸润终身性就能够鲜明地体现,这已然成为公众评价社区美育与个体美育价值的内在逻辑。因此,社区美育应在终身美育视角下建设可持续的、系统化的社区美育实施路径,以期实现美育活动的人类价值与社会价值。
“美育”又称审美教育,这一概念可以追溯到上古时期,在“礼、乐、射、御、书、数”六艺的传授中,“乐”即是美育的课程之一。众多古代学者将“礼教”、“乐教”及亚里士多德的“净化说”看作是“美育”诞生的前奏。至于最早提出“美育”(Ästhetische Erziehung)概念的是德国诗人、哲学家、美学家席勒,我国美学家王国维在20世纪初将其翻译出来,提出了“美育”的教育思想,蔡元培则成为美育思想的践行者,提出“以美育代宗教说”。蔡元培担任教育总长时,通令全国推行社会教育,强调美育的社会教育功能,促进美育思想深入人心,而且影响深远。
在20世纪初的美国,杜威提出了“学校是社会的基础”的思想,随之提出了“社区教育”(Community Education)这一概念。1902年,他在美国建立了两年制社区学院,社区教育架起了学校与社会教育之间的桥梁,能够让社区居民拥有更多的学习场域,为社区美育的实施与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从而实现人的终身教育。20世纪30年代,以我国教育家晏阳初、梁漱溟和陶行知等为代表的学者真正开展社区美育活动,他们将现代教育与农村社会改造相结合做了有益尝试,探索了一条崭新的社区美育之路[1]。20世纪60年代,欧美国家掀起了“终身教育”(Lifelong Education)论的国际教育思潮,并产生了广泛反响,我国也随着教育思潮的传播兴起了社区、家庭和学校三结合的社区德育教育模式,社区教育的步伐稳步推进,社区美育活动呈逐年增加的趋势。20世纪90年代以后,我国社区教育的各项活动在不断拓展与深化,民间自发组织机构、政府企业组织的社区美育活动也在如火如荼地开展。如2019年3月20日,浙江省政府印发《浙江省未来社区建设试点工作方案》(浙政发〔2019〕8号),率先推出中国版的未来社区综合建设模式[2]。新时代中国的社区是美好、和谐、生态、便捷、向善的社区,社区美育活动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满足公众“终身学习”的目标,居民在接受美的社会教育中,不仅提升个体的审美素养,还增强社区居民的凝聚力和幸福感。
因此,新时代美育是社会文化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助推社区文化建设的重要支撑;社区美育是居民终身教育的重要形式,也是助力社会治理的重要手段。
社区美育是一种组织化的校外审美教育经典模式[3],是学校和家庭美育审美活动的延伸。从区域上划分,美育可以分为家庭、学校和社区三个重要场所。家庭是社区居民的最小组织单元,社区是大学生志愿服务的实战基地,是小学生参与审美活动的实践场所,是全民参与终身教育的学习场所,三者相互作用、相互联系,构成了社会美育发展的完整单元。
社区美育作为社会美育的重要内容,是人们在社区范围内进行终身教育的活动媒介。它由具有地域特色、自主性较强的小社会空间组成,是美育精神传播的重要载体,其受众群体不同于学校美育,主要为某一特定区域的各个年龄阶段的社区居民。因此,社区美育具有地域性、共享性、参与性的基本特征。社区在落实美育活动时,往往受到家庭、学校、社会三种场域的影响,社区美育既能充分发扬社区的地域性及传统特色,又能突出共享性和参与性。不同年龄段、不同阶层地位、不同审美需求的居民能够依托社区这个特定场域并开展美育活动,参加具有传统地域特色的审美活动,培养社区居民高尚的审美情操,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念,从而形成蓬勃向上的社区文化氛围。正是由于区域型社区美育活动的开展,才能塑造社区人群形成正确的美丑观,营造积极向上的社会文化氛围,促进社会人文环境的可持续发展。
当前,我国社区教育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紧密结合,在各级党委政府的统筹安排下,使得国家开放大学、函授、职业进修学校及社区学校等成为实施终身教育的中坚力量。随着社区美育的逐步深入,使得社区中“乐生”的宗旨能够健康有序地发展下去。学校作为社会组织的一部分,能够开展适合学生身心发展的美育活动,使部分青少年达到德智体美劳的全面发展。但由于课程的统编教材限制、在校有限的学习时间、传授理论知识单一而忽视人文性等特点,学生难以达到陶冶优美情操、完善高尚人格的目的,这就需要能够实现终身教育的社区美育的弥补。社区通过有组织的运行模式,充分调动政府与社会组织的积极性,策划丰富多彩的美育项目,如艺术展览、舞蹈大赛、主持人大赛、诗词大会、文艺演出等。以此推动全民终身美育的形成,促进邻里之间的交流,培养社区居民的鉴赏和创造美好事物的能力,这也是学校美育与家庭美育所不能达到的美育活动模式。
美育帮助公众在紧张的生活节奏中解除内心的压抑,获得和谐自由的满足感,进一步为人们的道德感与理智感创造条件。每个人的内心都存在着一种秩序感与归属感,这种感觉一旦被打破,就需要通过一种特殊的力量来丰富个体的精神状态。在残酷的疫情面前,人们内心存在孤独感与疏离感,这正需要从审美体验中获得补充,从而弥补公众精神上对美的缺失。正如席勒所讲,人要想达到“外观”,就必须超越“实在”[4]36。
“美”能够影响内心境界,培养人的高尚品格,建立完整的人格。在社会现实中,人的思维是二元对立的,偏执于感性冲动或者理性冲动,当二者矛盾不能缓和时就需要审美来解决。审美的途径依赖于艺术家、各大平台面向社会开放的网上展演活动和艺术通识课程,为公众提供体验、表达和理解艺术美的机会,融合感性冲动与理性冲动之间的矛盾体。此时,社会美育的重要价值就凸显出来,而社会美育的真正实施恰恰需要依靠社区来完成。正如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美术学院院长许江在两会期间的提议:“社区美育是打通社会美育的‘最后一公里’。”[5]可见,社会的审美活动能够较好地推进个人审美的发展,以期达到引领社会风尚向善向美的目的。
2006年12月,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发布了《社区服务指南第3部分:文化、教育、体育服务》(GB/T 20647.3—2006),对“社区教育”的概念内涵给予了明确规定:“在社区中,开发、利用各种教育资源,以社区全体成员为对象,开展旨在提高成员的素质和生活质量,促进成员的全面发展和社区可持续发展的教育活动。”[6]社区作为城市或农村肌理的最小单位以及人际关系的纽带,能够很好地连接学校教育与社区之间的关系,为公众的终身教育提供了良好的施展平台。践行社区美育,能够帮助社区维系居民之间的友好关系。席勒曾指出,融合美可以使紧张和动荡的心灵获得松弛和宁静[4]280。
因此,在营造美育环境氛围中引入文学、诗歌、影视作品、音乐舞蹈、绘画、书法等艺术元素,通过可观可感的形象来提升居民的审美观,在感知、想象、情感、理智的心理常态中交融,在感性的直观形式中发现和体会美好事物的深刻内涵,逐步唤起公众的真善美。在“美”的外在环境中耳濡目染,使公众的认知、体验、言行在潜移默化中确立一种崇高的信仰,在提升人的心灵境界与人生格局的同时,增强社区居民的凝聚力和内在的幸福感,达到“乐生”的生活状态。
蔡元培在《创办国立艺术大学之提案》中指出:“美育为近代教育之骨干。美育之实施,直以艺术为教育,培养美的创造及鉴赏的知识,而普及于社会。”[7]蔡元培的美育思想是置于国家及社会层面上提出的,他期望学生能在学校的艺术教育中提升审美能力和人格素养,培育创新能力,最终反哺于社会,确立一种“美”的社会效应。诚然,学校是实施美育课程的主要阵地,在艺术课程中能够较好地培养、塑造学生的审美创造力和审美素养,但我们要清晰地认识到学校美育存在的问题。
在学校教育中,美育的主要实施途径是艺术教育,学校美育暂时不能满足全社会成员的终身学习的过程。目前,学校的美育课程基本采用统编教材,千篇一律,不能充分体现地域特色,不利于传统文化和民间艺术的保护与传承。而且学校美育内容注重经典理论的讲解和技法的模仿,脱离审美体验与审美感受力,很难促进个体感性生命的成长。社区美育不同于学校的美术教育和职业教育,它强调日常体验,更加具有地域性和空间性。通过学校美育与社区美育相结合的方式,可以弥补学校美育教学结构不完整的缺陷。开展社区审美活动,可以使美育理论与艺术实践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为社区居民创设一个稳定的教育场景,帮助人们树立正确的审美价值观,提高审美素养,获得终身受教育的机会。与此同时,还需要重新审视学校进社区美育的实施方式与路径,营造社区美育的美好环境,使未来的社区美育成为终身教育的栖息地。
“乐生”这一概念与中华传统美育精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孔子在《论语·泰伯》中有云:“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4]17“成于乐”是个体在社会中处于和谐圆满的状态。现代社会提出的“乐生”贯穿整个人生的一种生命状态,从个体创造的实践中获得内心的自由,升华情感、开启心智,以期实现人生各方面的审美化、自由化。
推进社区美育不但能帮助社会群体建立正确的审美标准,也能促进社区文化建设。如果把审美与自由归置于人生境界的框架中理解,现代美育精神与传统美育精神便是相通的。将个体与社会的美育精神融入现代生活,拓宽社区美育发展思路,实施丰富的审美活动,有利于传统文化的传播。
鲁迅说:“中国一向就少有失败的英雄,少有韧性的反抗,少有敢单身鏖战的武人,少有敢抚哭叛徒的吊客;见胜兆则纷纷聚集,见败兆则纷纷逃亡。”(引文同上)说的就是从众现象。
当前,美育在社区文化建设发展中存在这些问题:一是培养“高校—社区”的育人体系不够完善,通向社区服务的实践活动相对较少;二是缺乏专业人才支撑,教学硬件设施配套不够完善,无法实现社区美育系统的配套服务,导致社区美育活动没有达到培育目标;三是缺乏教师保障机制和政府支持的保障机制,社区教育以自发性为主,政府干预较少,企业、公益组织支持力度相对薄弱,社会化程度较低;四是居民的参与热情不够高涨,缺乏社会关系的建设与交流。因此,社区美育实施体系的建构必须重新审视社区美育存在的问题,明确未来社区美育的价值趋向。
美育的发展应跟上时代的发展,积极建立数字全球化时代的美育模型,充分利用美育中的审美教育与信仰教育,筑牢培根铸魂的中华美育精神。目前,社区活动的主要模式以政府工作方案为指导,在空间建设、社区治理、便民服务等方面取得了一定成效,但在社区美育实施方面还需要进一步加强。
社区美育是实现大美育的后端教育,高校在社区美育的发展中起着重要作用,要“提供能在各类艺术空间中开展公共美育和社区美育的专才”[8],保持美育的持续性发展。
首先,促进美育与其他学科教学有机整合,开展以美育为主题的跨学科教育教学。在打造精品艺术课程的同时,要充分重视美育与人文科学、自然科学方面的密切关联,发挥美育的教育功能,提高学生的综合能力,使之具备宽厚的艺术理论知识及美学修养,推动大学生实践活动进社区。
其次,提高美育活动在整个教学计划中的地位,建立包括“通识课堂”“艺术课堂”“社会艺术实践”“社区服务”“平台建设”等“美育+”课程体系,有效融入大学生党团活动、文艺演出、艺术展演等活动,为社区美育注入新的活力。
最后,构建社区美育与高校美育相互赋能的良性循环。通过政府—高校—社区联动,政府出台相关政策保障大学生志愿者进社区的有序进行,以大学生艺术实践搭建社区文化教育平台。推动高校社团人员进社区,组建绘画、手工、合唱、器乐、舞蹈等艺术团体,开展艺术节、传统节日演出、地方非遗文化知识讲堂等诸多艺术活动。
构建公共文化建设空间、社区儿童美育中心、体验式艺术实践工作坊和新媒体传播平台的创新机制,建立优质教育资源进入社区的绿色通道,探索社区美育的线上线下模式。
(1)依据社区条件,筹建线下交流式、体验式、参与式的软硬件场所
第一,构建公共文化建设空间。根据各社区的文化特色及人文特点,有效利用公共文化空间发展地域文化,提升社区美育的影响力。在城乡社区建立包括社区书房、育儿沙龙、老年文艺活动中心、非遗进社区、传统文化大讲堂等一体化的公共文化空间,依托社区内培训机构、社会商业组织资源,让更多社区居民参与社区建设,增强居民与艺术家、志愿者之间的交流。利用公共空间为“移风易俗”的新政策解决居民的精神需求,以艺术展示提升社区居民的审美水平,增进人与人之间的密切关系,提升幸福感。
第二,构建社区儿童美育中心。“未来社区教育所形成的新场景,就是孩子向美而行的驱动器”[9]。可采取由驻地学校推荐部分优秀教师,鼓励教师在社区开设儿童美育课程。引导社会组织及培训机构开展公益创投免费项目,开设不同美育主题的社区活动,如“舞出精彩”“小小主持人”“传统皮影”等,遵循儿童发展的规律,培养儿童的审美素养及创造思维,让儿童能够在人文环境中轻松平等、自由愉快地学习和成长。
第三,构建体验式艺术实践工作坊。“思想是内化了的行动”[10],只有在操作、体验活动之后,才能有心理方面的发展与延伸。居民在社区活动中获得操作与体验之后,审美的能力和精神的需求才能有所提升。联合社会组织入驻社区,在固定的公益机构中开展社区实践项目,社区服务中心与社会组织协同社区服务平台精准搭建。开展体验式艺术实践活动,邀请艺术家、非遗传承人、民间艺人等做客社区艺术实践工作坊,引导社区居民积极参与艺术实践。
(2)强化新媒体传播力度,发挥线上互联网美育功能
利用新媒体促进社区美育发展,以网络优质资源提升社区美育活动水平,构建线上社区美育虚拟教育场景,拓宽社区美育发展新思路。
第一,收集省内民间艺术文化及美术馆、博物馆中的经典作品,完成数字化资源转换。社区定期选择高质量的文化活动推送至社区应用程序和微信公众平台,使居民通过便捷的渠道欣赏和参与美育活动,提升居民对美育的深刻认识,增强民族自豪感。
第二,借鉴先进经验,依托智慧文化云、城市大脑等智能化平台,构建生态美育的社区应用程序。社区具有较强的地域性和民俗性等特点,社区居民带来的各地区文化传统及民俗民风,也是社区美育中一道亮丽的风景,对传承民俗文化、传播民间艺术占据优势。社区可以尝试在自媒体平台中处理好民俗文化与艺术之间的关系,融入娱乐元素,吸引更多的居民在社区应用程序中享受审美的乐趣,提升对民间文化的认同感。
第三,配备多媒体互动式展示系统,通过直播方式打造别样的社区文化。通过统一平台或网络传播节点推送优质资源,在社区平台中设定中国名画百幅、名帖百帧、名物百尊等,举办线上音乐会,运用直观的视听觉陶冶公众情操,使社区居民从美的教育中理解中国、感受中国的传统文化。将社区的文明故事、邻里关系、孝心孝道等通过不同的艺术形式进行升华演绎为舞台剧,直播放映或拍摄录制供人们欣赏。无论是对社区美育的发展还是社会正能量的弘扬都是好事,因此,通过艺术打造别样的社区,是未来社区发展的必然选择。
聚合社会力量,调研居民需求,“以活动为中心”挖掘社区居民美育对艺术创造力,提升个人的审美层次与艺术水平,提高其无穷的想象力与创造力。社区美育实施过程应该因材施教,把有个性有温度的个体当作实际的教育对象,从审美独创性和重要的心理动力出发,充分挖掘居民个体的艺术创造力[11]。
第一,以社区为艺术创造平台,从古代儒释道所包含的审美思想入手,以喜闻乐见、通俗易懂的邻里关系、家庭矛盾、小镇故事等题材介入社区美育活动,激发居民对故事的再创造,充分发挥基层自治组织和文化志愿者的力量,形成独特的文化创意社区,提升居民鉴赏美的能力。根据社区的人文特点,结合社区居民的兴趣,编排喜闻乐见的快板、小品、相声、三句半等文艺节目。在公共空间中开展与审美相关的涂鸦墙创作、壁画、景观小品、书法、广告牌制作、街头雕塑等,吸引居民积极参与到各个项目中来,以丰富多彩的活动,富有时代性、创造性的措施增强居民之间的凝聚力,挖掘社区居民对艺术的创造能力。
第二,组建艺术教育专业群,成立社区美育文化联盟。广泛吸引艺术家、民间艺人、社区居民、高校师生、志愿者等,提升社区潜在专业艺术人才的参与度,成立社区美育文化联盟[12]。不定期开展红色传统文化宣传,丰富社会实践形式,组织艺术鉴赏实践活动、艺术比赛。开展剪纸、泥塑等民间艺术学习活动,传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加大品牌艺术社区的宣传度,鼓励社区成员积极参与,尤其是居住在社区里的专业人才通过活动互动交流,使社区居民之间更有凝聚力。居民通过参与和体验来促进艺术传播,表达对生活的理解,感受艺术带来的愉悦。
第三,建立高度组织化的教育模式,有效整合各种资源。政府职能部门应从宏观角度出发,根据社区的人文特点及基本情况,出台相应政策支持完善社区美育管理体制,加强对公共设施的建设,考虑到我国国情的特殊性,社区美育资金投入不足,可采取政策引导,设立政府支持的美育专项基金,改进目前居民“自发性”的管理模式。社区通过公益组织、企业赞助、私人募捐等与政府联合的多方筹措的方式,提供给社区有效的运营物质保障,建立一个专门负责社区教育的管理部门,统筹规划,因材施教,同时建立居民需求—精准供给—评价反馈的运行机制进行社区美育的有效传播。
社区美育的发展是社会文化发展的需求,是个人实现终身教育与全面教育的一把金钥匙。社区美育在社会情境中的作用是其他任何形式都无法替代的,它不仅能够带给居民幸福感,还能够促进社会关系网络的构建。在社会情境中构建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在社会和谐中逐渐形成自我激励与自我完善的过程,最终达到提升居民审美素养和文化品位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