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 巧
(闽江学院机关党委, 福建福州 350108)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强调:“要探索加强新兴业态和互联网党建工作,扩大党在新兴领域的号召力和凝聚力。”[1]高校青年师生尤其是大学生是智慧媒体最集中的使用者和受众,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现代信息技术的迭代发展为高校党建提供了新的平台场域与发展机遇。“网络空间已经成为人们生产生活的新空间,那就也应该成为我们党凝聚共识的新空间。”[2]在智慧媒体蓬勃发展的背景下,思考高校党建面对智慧媒体的因应之道,探索“智慧党建”的创新策略,加强高校党建内容、形式和方法创新,对于提升新时代高校党建质量,推动高校党建与高等教育事业发展的深度融合具有重要意义。
在一切皆可通过数据来呈现的时代,数据成为信息的最集中表现形式,海量数据成为智慧媒体平台崛起的物质条件与动力源泉。智慧媒体改变了高校党建的介体与环境,突破传统党建的时空限制,对高校党建产生了深刻影响。
信息不仅是“社会舆论的产物,它也制造这种社会的舆论”[3]。以大数据为依托的智慧媒体不仅影响信息社会的结构,而且把政党带入“算法治理”的时代,对于栖身于复杂社会系统之中的政党组织而言,“只有运用信息技术进行配置的有机组织,才能更好地生存”[4]。高校党建通过智慧媒体科学配置资源的条件已经日益成熟,为高校党组织全覆盖提供了不受物理空间局限的虚拟空间与载体条件,“互联网+党建”的智慧党建平台已在探索中开启并逐渐走向成熟,“以前是‘人找信息’,现在是‘信息找人’”等具体党建内容与形式的迭代发展,不断推动高校党组织组织力提升。
习近平总书记曾指出,网络发展到哪里党建工作就要覆盖到哪里。智慧媒体推进高校党建平台场域迭代发展,在“信息找人”环境下,智慧媒体营造了更加开放的氛围,形成了更加开放的平台。此外,高校党建也不必局限于一所高校内部,而是可以通过智慧联通渠道构筑各大高校之间的党建工作大平台,形成高校之间智慧平台之上的“大党建”格局。智慧媒体平台越发丰富的互动性也大大提升“大党建”之下青年学生有效参与的范围与程度。高校党建平台模式与传播格局正在被重构与盘整,信息传播呈现“平台优先”的鲜明态势。[5]
大数据和智慧媒体的兴起,为党组织不断强化广大党员、积极分子的先进性提供了全新的途径与模式。智慧媒体在不断发展高校党建的途径模式之时,也很大程度上克服了传统科层制下动员与引导群众的说教式弊端,使理论灌输更加鲜活多样,更加接地气和生活化,从而也更加震撼人心。例如,《人民日报》“中央厨房”出品的作品《燃爆!史上最牛团队这样创业》,将中国共产党“创业史”以酷炫的快闪形式在网上呈现;新华社推出“点赞十九大,中国强起来”系列互动活动,创造了史上首个“30亿级”国民互动产品。[6]这正是智慧媒体环境下宣传教育模式创新形成的巨大正能量。从党的自身治理和治理能力看,智慧媒体为实现从严治党和党的智慧治理提供了可能路径。智慧媒体的技术手段及其带来的组织再造过程,为不断加强党的建设和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提供了重要的技术引擎,高校党组织办学治校由此有了更精确的资源配置方式、手段与技术保障。
智慧媒体除了推动高校党建平台场域、途径模式的改变,也大大促进高校党建方法的创新。借助智慧媒体平台与手段、精准性与个性化算法推送,可以根据不同目标群体的信息选择偏好,有效改造和策划高校党建宣传教育内容、活动方案与引导方法,实现党性教育内容的个性化呈现、党建活动方式的精准化推送,并可根据不同青年学生群体的实际,以场景模拟、方案调适、内容调整、权重配套与形式创新等,实现高校党建方法精准、信息精确与个性服务,从而大大推动高校党建精细化、精准化、高效化发展。总之,在大数据及智慧媒体背景下,算法推送有助于提升高校党建的针对性和精准性,利用智慧媒体来创新高校党建已经成为十分重要的党建新方法与新趋势。
在看到智慧媒体兴起对高校党建工作带来机遇的同时,我们也要辩证把握技术的“双刃剑”属性。智慧媒体带给高校党建深刻而全面的影响,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风险与挑战。智慧媒体时代,消息滤镜、特色画像、个性化消费与传播快速构筑了信息茧房,形成了与高校党员教育管理、政治价值导引的悖反,构成了与提升新时代高校党建质量的现实冲突。
信息茧房概念最早由美国学者凯斯·桑斯坦提出,源于他对信息个性化服务的负面性评价。所谓信息茧房指的是信息“偏食”所造成的风险,即个体通常选择性关注能够愉悦自身的信息,减少甚至排斥“异己”的内容,长久以往便将自己桎梏于自我编织的信息茧房之中。信息茧房从根源上看肇始于人们对信息选择的个性偏好,包括选择性注意、选择性理解与选择性记忆。[7]
信息茧房呈现出以下三个显著特点。首先,场域封闭性。信息茧房本质上是信息空间封闭化,信息个性服务场域是以用户的兴趣与需求为界构筑起无形的“隔离墙”,使受众难以接触到其他领域的多元信息,逐渐在封闭的信息环境中产生思维固化与认知局限。其次,信息同质性。它表现为智慧平台在进行信息推送的过程中借助算法推送技术,使信息分发以用户的个人特征为标准,精准投送与其价值观高度匹配的信息。青年学生接收到的信息总是与自己的固有价值观、立场、态度相契合,众多相对个体而言“异质”的信息被过滤掉,观点的交流碰撞被尽量避免,导致信息茧房中的信息流表现出极强的同质性。最后,信息迎合性。智慧媒体的信息推送重流量,并根据信息反馈与修正进行更加集中和定向化的投送,个性算法供给事实上表现为过度迎合受众的喜好与需求,使得信息接收方终日沉溺于个体兴趣甚至偏执的“气泡”中,为其提供了失之偏颇的价值源流。
1. 信息茧房影响党组织覆盖面与凝聚力
信息茧房本质上是一种人在数字化生存中的自我束缚“逆信息化”现象。一方面,与数据海量化相悖,用户的信息选择面却因数据挖掘、算法推荐而缩小,信息获取渠道不经意间受制于个人兴趣范围。信息窄化是信息茧房造成的直接后果,它表现为大数据环境看似丰富的信息洪流中自觉或不自觉地接收大量同质化信息。[8]从某种意义上说,智慧媒体时代的每个人都在阅读“我的日报”。“数据孤岛”必然产生“思想孤岛”,党组织的覆盖面与凝聚力容易受到“信息孤岛”“数据孤岛”的冲击。高校党组织的影响力也因为信息窄化、信息茧房的存在,而难以做到对各类青年群体的“破壁”与引领。
从青年群体的社交特征看,他们处于信息茧房中习惯于通过日常接收、关注与自己思想和心理认知相契合的信息,对于与个人观点、立场相悖的信息采取主动屏蔽手段,因此实际上产生了“悦己”心理,从而产生了模块化、固定式的思维定式,圈层与圈层之间的互动日益减少,改变固化的“圈子”也更困难,从而加剧了圈层固化。智慧媒体下青年群体的“圈层固化”与高校党组织全覆盖和全领域、全过程党建有着直接冲突,高校党建除了要破除物理空间限制,还需实现对各种固化圈层的“破壁”、整合和再组织化过程。这是智慧媒体下提升党组织的覆盖面、权威性、组织力与执行力,需要面对的现实课题。
2. 信息碎片化和娱乐化冲击党员教育管理权威
一方面,在信息茧房的桎梏之中,青年学生更习惯于通过碎片化信息了解全貌,这必然对党员教育管理产生冲击。面对纷繁复杂的数据信息,青年人有着汲取知识信息的极佳渠道,本应具有良好的全局性、辩证性思维的受训方式,然而受信息茧房封闭性的影响,缺乏外部信息的冲击,则又容易使其陷入定式思维之中,产生认知偏见与思想偏差。党性教育的完整性、权威性价值信息的供给,受到碎片化、片面化信息改造,使之难以发挥出启迪思想、触及灵魂的党性塑造的功效。
另一方面,算法推送利用大数据技术挖掘分析高校学生的浏览痕迹与关注偏好,优先推荐其所偏爱的带有娱乐性质的信息,以此为手段占领以青年学生为目标受众的流量市场。体现主流意识形态的、富有党性价值导向的高校党建信息容易被平台过滤,与此同时海量娱乐化甚至低俗化信息通过个性化推送大行其道,部分对政治、时事等内容的调侃、抹黑的声音想方设法摆脱监管。格调不高甚至低俗媚俗的“信息噪音”如果在智慧媒体平台大行其道,必将冲击高校党建的权威性、政治性、引领性。
3. 群体极化和回音效应堵塞党建教育渠道
信息技术的工具理性化表现在信息茧房下的“群体极化”和“回音效应”之中,群体极化就是人在智慧媒体之下“只问立场,没有思想”的极端群体化状态;回音效应则是群体性共鸣的表现形式。这些都是人的信息茧房中被控制的“奴隶制”情形,也是现代信息技术带来的不确定性社会风险。[9]群体极化和回音效应对高校党建产生冲击。一方面,信息茧房下信息窄化越发明显,智慧媒体普及使青年学生更经常狭窄使用同质化信息渠道,更容易使自身沉溺于“兴趣泡泡”中。信息茧房容易使部分青年人在信息判断上趋向固执,也使得听取不同意见变得困难,而信息的同质化束缚了高校学生的理性思维,在实际中表现为对于与自己价值观相悖的信息嗤之以鼻甚至进行猛烈抨击。对于持不同意见的群体持敌对态度,轻则形成“沉默螺旋”,重则侵犯他人隐私权。另一方面,信息茧房的回音效应和圈层固化,加剧了青年学生的生活圈、交际圈、组织圈的封闭性,制约着他们生活世界的“网络集群化”,影响了传统党建形式如组织生活会、党日活动、“三会一课”等的有效性。高校党建活动具有高度的政治性、意识形态导向性,这些党建活动形态对于“娱乐成分足,党性味道弱”的信息茧房自然有“排异”反应。因此,智慧媒体下青年学生群体信息窄化与回音效应,直接影响了党性价值和主流意识形态的整体传播与有效建构。
4. “键对键”模式加剧党建工作主客体“圈层代沟”
毋庸置疑,智慧媒体为新时代高校党建拓宽了平台与场域,提供了前所未有的介体手段与技术条件,但与此同时智慧媒体不断强化了信息的推送权,导致信息分发和汲取双向“键盘化”。从党的群众工作模式上看,“键对键”将加剧智慧媒体下党建工作主客体“圈层代沟”。具体而言,智慧媒体下党建工作者为完整准确地传达党中央政策文件及理论精神,他们日常关注的信息是“有意义”大于“有趣性”的内容;而智慧媒体下的青年受众,他们的思维比传统媒体背景下更加具有跳跃性和个性诉求,作为智慧媒体精准推送信息的消费群体,他们比传统媒体环境下似乎更热衷于趣味性、娱乐性信息内容消费。群体区隔与“回音效应”加剧,将弱化党群、干群关系,使党组织和动员群众受到新技术的挑战,党群、干群之间更容易被困于“回音室”之中。“键对键”加剧了网络社群分化,冲击基层党组织开展强而有力的群众工作,影响高校党建质量的提升。
青年学生通过智慧媒体来掌握信息和了解社会是智慧媒体下的基本方式与样态。面对新环境与新业态,利用大数据和智慧媒体技术赋能高校党建,优化高校党建宣传教育的策略,实现高校党建的高质量发展,成为了新时代提升高校党建质量的重要课题。
首先,从形式上看,“智慧党建”系统应不断强化智慧技术在党建领域的整合与优化,以破解“信息孤岛”障碍。高校党建要根据青年学生受众集中的特点,推动微博、微信、抖音、快手、B站等智慧媒体平台在党建目标与形态上的深度融合,既要把握好高校党建的主流形态,又要运用算法推荐等技术探索智慧媒体下党的建设、党员管理、宣传教育的创新形态与模式。
其次,从内容上看,“智慧党建”系统应推进大数据技术基础上的党建内容创新,以提升党组织的吸引力。把传统党建内容进行数据化与智慧化的形态改造,提升高校党组织数字化水平,同时通过创作更多导向正确且具有新颖性、趣味性的党建内容,来增加精粹视频的关注率、完播率、点赞率、留言率与互动率,利用微视频、微直播、微党课等新形式开发精粹化、推送式、凝练式的智慧党建内容,在提升传播实效之时,实现智慧党建与传统党建、显性传播与隐性传播的有机结合。
最后,从目标上看,“智慧党建”系统旨在不断强化智慧媒体时代高校党组织的组织力和党建引领力。智慧媒体技术普及下“网络草根文化”和“娱乐至死”氛围加速了网络公共领域去意识形态化趋势。[10]高校“智慧党建”系统需要在智慧媒体下将党建过程与教育教学过程有机融合,实现党的建设与思想教育协同发力,发挥高校“智慧党建”系统更好的立德树人实效。
一方面,高校要以智慧媒体平台为依托,借力优选与算法推送提升党建宣传效果。为了达此目的,就必然要对高校党建信息传送内容进行必要创新。以当下正火爆的“抖音”为例,该平台上的短视频大多凝练在60秒内,最长不超过5分钟。而登上平台的热门则需提升视频完播率、点赞率、留言率与关注率等关键数据。由此,党建宣教微视频需要做到精悍凝练、主题鲜明、震撼力强。面向智慧党建的宣传教育内容创新,吁求对党建宣教的核心观点与价值进行加工凝练,以契合智慧媒体的信息优选与算法推送。
另一方面,智慧媒体下创新高校党建宣传教育,就必须提升高校党建内容的亲和力。“会讲故事,讲好故事十分重要”[11],“算法+党建”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因势利导运用智慧媒体大众化、精粹化等传播特点与信息流特质,讲好中国故事。《人民日报》“中央厨房”的《燃爆!史上最牛团队这样创业》、新华社推出的“点赞十九大,中国强起来”系列互动活动,就是智慧媒体“会讲故事”的鲜活实践与“讲好故事”的成功样本。在“人人皆媒”的信息多向流动中,高校党建应该更加重视挖掘青年群体的创造力,通过让其参与党建活动的内容策划、方案设计、价值宣传等方面,强化其对于党建内容创新的主体意识和对党内生活角色的履职意识,激发青年群体的巨大能动性。
首先,要不断强化高校党组织在大数据和智慧媒体中的组织力。通过面向智慧媒体的高校党建“精品工程”建设,不断提升党组织的数字化、信息化水平与效率。网络空间的“再组织化”的重要表现在于党组织的数字化、信息化水平与效率的提升,以及党的组织主体性与组织力的强化。
其次,要不断强化高校党组织在大数据和智慧媒体中对“非正式组织”的整合力与引领力。对于高校党建工作而言,我们更应把各类茧房与圈层呈现的“非正式组织”作为“组织性资源”,认可其成员之间在思想、价值、心理的相互接受性与情感共鸣性,辩证分析党组织作为正式组织与它们之间的辩证统一关系,充分发挥各类茧房、圈层的“健康功能”的作用,引导它们向党组织目标靠拢,为实现党组织的目标而服务。管理的发展和进步,其根本就在于把握这一“矛盾”组合的“现实解”,使人和组织的各方效用不断提高。[12]
最后,要突破信息茧房与圈层固化的壁垒,在战略方向上把握高校党建工作内容、技术与手段之间的有效衔接。用大众时尚的方式讲政治,把政治融入智慧媒体之中。高校党建要更多关注高校党建活动主题是否“接地气”、党建宣教内容是否具有鲜明特色以及吸引力等问题,这是破解不同圈层的信息闭锁的有效通道。搭建高校党建智慧媒体信息平台,并不是简单迎合信息推送新颖性、趣味性、个性化以提高点赞率与关注率,而是通过平台优先策略在提升主流价值关注率的同时,提升高校党建的价值引导力。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各级党政机关和领导干部要学会通过网络走群众路线”,“善于运用网络了解民意、开展工作,是新形势下领导干部做好工作的基本功”。[13]信息优选与算法推送的兴起,为“通过网络走群众路线”提供了十分便捷的渠道与条件。
智慧媒体条件下信息个性消费与圈层的形成,客观上造成了茧房之间的壁垒,但也为分析青年学生群体的思想动态,提供了集中化、圈子化的对象。客观而论,智慧媒体是当前最了解高校青年学生的“圈层”,青年学生通过智慧媒体进行信息汲取及网络社交,在此过程中产生的海量痕迹通过大数据技术被整理分析,形成了一个个具有针对性的偏好数据库,这种数据库正是高校推进“互联网+党建”“大数据+党建”“算法+党建”要加以研究的对象。毋庸置疑,智慧媒体提供了一个高校党建工作者运用智慧技术收集、整理、跟踪、反馈民意的桥梁,有助于教育者跳出固有的圈层和话语定势,通过“进入圈层”感知青年学生所思所想所需所盼,了解其内心世界、教育需求、价值倾向等。以话语破壁和形式破壁牵引带动对“有意义”“规范化”“理论化”的追求,从而更好地“通过网络走群众路线”,提升高校党建辐射力和整合力。
大数据和智慧媒体深化发展背景下,“在信息生产领域,也要进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通过理念、内容、形式、方法、手段等创新,使正面宣传质量和水平有一个明显提高”[14]。 随着技术的进步与认知的深化,我们有理由相信,新的传播技术正在使事情变得更好而不是更糟。[15]海量数据构成了数据源,成为智慧媒体平台崛起的物质条件与动力源泉,也构成了高校“智慧党建”介体环境,加速党建场域迭代发展和技术赋能。因此应借助大数据和智慧媒体优势,探索构建“智慧党建”系统及其现实运作方法,彰显智慧平台的组织功能与政治功能,促进线上线下党建的有效衔接,不断提升“智慧党建”的组织、动员与引领作用,提升智慧媒体下高校党建质量,以期推进新时代高校党建与高等教育事业发展的深度融合。
注释:
[1] 习近平:《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年,第14页。
[2][14]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3卷),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年,第318,319页。
[3]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304页。
[4] [美]史蒂芬·罗宾斯:《组织行为学》(第10版),孙健敏、李原译,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487页。
[5] 樊瑞科、张茂杰:《算法推荐视域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效传播研究》,《社会主义研究》2020年第5期。
[6] 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学习问答》,北京: 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21年,第326页。
[7] [美]沃纳·赛佛林:《传播理论:起源、方法与应用》,郭镇之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0年,第12页。
[8] 郎 捷、王 军:《“信息茧房”对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挑战及应对分析》,《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20年第20期。
[9] [美]兰登·温纳:《自主性技术——作为政治思想主题的失控技术》,杨海燕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164页。
[10] 杨嵘均、吴 悠:《论网络虚拟公共领域去意识形态化的风险及其调适》,《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20年第5期。
[11] 习近平:《论中国共产党历史》,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21年,第31页。
[12] 王利平、葛建华:《组织的正式化限度与非正式组织》,《浙江社会科学》2009年第4期。
[13] 习近平:《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4月26日,第1版。
[15] [美]桑斯坦:《信息乌托邦》,毕竞悦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8年,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