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图书馆GLAM Labs融合创新实践启示——基于国外案例调研分析

江丽萍，江彬彬，张 晖，徐浩佳

(上海科技大学 图书信息中心，上海 201210)

0 引言

随着“数据革命(Data Revolution)”[1]和开放数据(Open Data)的兴起，以及互联网、社交媒体、移动技术、大数据其他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和融合，数字环境正在发生巨大的改变，影响着人类的生活、学习和工作方式，重塑着人们对信息、知识的组织、挖掘和体验方式。GLAM为美术馆(Galleries)、图书馆(Libraries)、档案馆(Archives)及博物馆(Museums)的英文首字母缩写。作为传承人类文化遗产的GLAM首当其冲加入了创新实践的浪潮，GLAM机构丰富的资源具有较强的数字化、信息化、知识化属性以及多元技术标准，成为数据革命和创新服务的首批实践者。GLAM机构纷纷立足各自资源、知识的数字化和关联化建设，围绕机构服务定位，建立GLAM Labs，结合资源数字化、知识关联化建设，探索GLAM Labs融合、创新、扩展服务新模式。GLAM Labs融合了创新理念和实践，本文在国际相关机构、学者对相关定义及理论研究的基础上，结合GLAM Labs典型案例调研和分析，探索高校图书馆GLAM Labs融合、创新扩展的启示和展望。

1 GLAM Labs

GLAM资源的数字化、知识关联化不断发展，GLAM数字资源边界的区别度极大降低[2]。GLAM通过元数据、知识本体、语义分析、数据挖掘等加强自身资源数字化和数据保存建设，利用信息技术实现知识对象的关联化、可视化和计算分析，结合服务机制和用户社区交流，进一步挖掘了资源的知识服务属性和创新利用，建立GLAM Labs，探索并实现资源创新创意服务。

GLAM Labs是一种创新创意的开发和实验的具体形式，是跨学科、协作、融合的理念和平台产物，其以数据化资源为基础，通过创新创意服务机制，将机构、技术、用户和社区“粘合”一起，包括：创建新的馆藏、数据、工具和服务；构建和维护组织网站、服务和基础设施的信息技术；促进广泛的社区合作、交流和融合；拓展馆藏、数据和服务的价值[3]。GLAM Labs不再是机构或者功能的独立阵地，而是兼具独立性、融合性、互动性的创新模式和服务理念，是GLAM资源、服务、技术、机制深度融合模式，作为融合协作的创新创意实验形式，见图1。

图1 GLAM Labs作为融合协作的创新创意实验形式Fig.1 GLAM Labs as a form of innovative creative experimentation that integrates collaboration

2 国外图书馆典型GLAM Labs案例

2.1 大英图书馆案例(The British Library Labs，简称BL Labs)

大英图书馆是世界上最大的学术图书馆之一，为高校、商业机构、研究机构和科研单位提供全球范围内顶尖的信息及资源服务。2015年,大英图书馆网站发布了《大英图书馆2015—2023年发展规划》，阐述了大英图书馆的战略规划和目标，提出了大英图书馆的六项核心目标和愿景，其中强调数字化、数据集合及创造、计算分析的作用，以及复杂数字环境中数据与知识关联和创新应用[4]。大英图书馆实验室(The British Library Labs，BL Labs)成立于2013年，致力于促进、启发和支持图书馆数字馆藏和数据的使用，该团队与来自世界各地的研究人员、开发人员、教育工作者、企业家和艺术家合作开展项目[5]。犹如时任大英图书馆实验室项目经理Mahendra Mahey指出：BL Labs的目标服务对象是了解、参与、使用数字化资源连接桥梁，支持研究者、艺术家、图书馆馆员、软件开发者、档案人员、企业家、教育家等进行开放性、灵活性、跨学科、协作性的研究和使用[6]。BL Labs每年举行奖项，表彰研究、商业、艺术、教学四个类别中使用图书馆数字馆藏和数据的杰出实践项目，包括：在研究方面提供新知识可视化、研究方法或工具；在商业方面提供构建、整合或增强图书馆数字内容的新产品、工具，或在服务的背景下提供或开发具有商业价值的项目；在艺术方面提供具有创造性和启发性的艺术活动或项目；在教学方面为学习者创造高质量的教学数字资源[7]。

2.1.1 数字化和数字保存以支持数字研究服务

BL Labs为研究者提供初步的指导和相关申请资料和流程，BL Labs在每个月初审查并选择申请项目，若项目得到认可，BL Labs将为申请人提供有针对性的支持，并帮助申请人进一步开发项目，包括帮助申请人了解想要使用的数字化馆藏和数据，项目有关的技术和法律、成本和风险等相关问题[7]。

2.1.2 融合资源并创新支持跨学科研究和企业服务

大英图书馆已成为英国研究与创新中心(UK Research and Innovation，简称UKRI)的主办单位，与英国七个研究理事会共同参与，旨在共同为英国提供创新研究的环境，支持跨学科研究[8]。大英图书馆成立业务与知识产权中心(Business & IP Centre,简称BIPC)，与主要公共图书馆合作，融合资源，旨在为企业创新生命周期的各个环节提供支持，包括信息支持、共享空间提供、商业及知识产权方面的专家咨询等。中心设立在圣潘克拉斯新馆，将传统的空间、文献资源和企业创新资源、线下线上培训活动、服务进行融合，打造BL Labs[9]。其BL Labs具体包括：在空间及文献资源方面，除提供充足的阅览桌及综合目录检索等设施设备外，还提供来自知名市场研究咨询公司的市场报告、英国及全球专利报告等共9大类40个以上特色商业数据库文献资源，涵盖基金、商业与经济、新闻和期刊、公司数据、市场调查、专利、标准、商标、设计等[10]。在商业咨询及线上线下培训服务方面，配备专业服务团队，并联合合作伙伴为创业早期用户提供商业咨询服务及各层次的培训，包括一对一课程讲解、研讨会等[11]，如由欧洲专利局资助的“每周虚拟课堂”为欧洲专利图书馆提供的在线培训等。

2.1.3 加强与区域图书馆的合作

大英图书馆组建英国范围内国家和公共图书馆的联盟形成“活的知识网络”(The Living Knowledge Network)，该联盟每年最多增加三个新合作伙伴，开展包括展览、现场直播和诗歌表演系列活动，旨在实现大英图书馆与英国22家主要图书馆的互助合作，将图书馆以资源、技术、社区、活动、服务融合贯通，从而实现共享资源、技能、创意，进一步完善BL Labs。其他完善BL Labs的措施有：第一，大英图书馆继续推进和实施自2013年就启动的“英国网站档案法定缴存(Legal Deposit UK Web Archive)计划”，与苏格兰图书馆、威尔士图书馆、牛津大学图书馆、剑桥大学图书馆以及都柏林大学图书馆一起合作，全面收集保存英国的原生数字化史料，力图使大英图书馆成为一个国家存储机构。结合馆藏资源，支持学校、社区在线教育资源，支持终身教育，设计相关学习工作坊活动，支持学校拓展教育，提高学生相关信息技能;第二，大英图书馆推出“微课”项目，将19世纪以来的一部分馆藏数字化上传到网络供人们阅读，艺术家通过在线阅读从中获得灵感，并创造出新的艺术作品，这些作品带到英国国家图书馆分享[12];第三，大英图书馆与国家数据科学和AI中心Alan Turing机构开展第一个合作项目Living with Machine，该项目将利用图书馆数字馆藏的数据以及数据科学和人工智能的最新方法，开展跨学科研究;第四，大英图书馆和大英博物馆、Museum of London Archaeology、Tate and National Museums Scotland开展基于馆藏资源的开放共享访问合作研究。2019年，大英图书馆与来自英国各地的23所不同高等教育机构合作、大学、其他文化机构和国际机构合作参与了共计56个合作研究项目[13]。

2.2 牛津大学图书馆GLAM Labs案例

牛津大学在2018年公布的《2018-2023战略规划》中明确提出GLAM战略[14]，在学校战略规划下，明确GLAM组织机构，启动战略愿景规划及策略，通过多种机制开展整体性、多元性、结构性的GLAM Labs实践。牛津大学GLAM由6个部门组成：阿什莫尔博物馆(Ashmolean Museum)、科学史博物馆(History of Science Museum)、自然历史博物馆(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皮特河博物馆(Pitt Rivers Museum)、博德莱安图书馆(Bodleian Library)、牛津大学植物园和树木园(Oxford Botanic Garden & Arboretum)，其GLAM战略以研究、教育、扩大参与、人员四个方面为核心战略，每个核心战略都制定了明确的目标[15]。2020年是牛津大学GLAM战略阶段性收关之年，通过网络及文献调研，汇总牛津大学GLAM Labs实践项目，发现其主要包括研究与影响类、计划与项目类、教学类3大类内容，还包括博士生活动(CDP项目)、牛津文化领袖、GLAM数字化及数字保存等12项具体实践，充分体现牛津大学以数字化和数字保存为基础，结合信息技术，通过广泛的交流合作，挖掘馆藏资源的探索创新创意服务模式，同时，支持大学教学科研，社区教育文化服务，多维度提高GLAM价值和影响力。

2.2.1 夯实数字化和数字化保存基础

牛津大学开展数字化建设，为GLAM战略打下坚实的数字化基础，《GLAM数字化战略2016》[16]规划了7项数字化服务内容，《GLAM数字化保存战略2018—2021》[17]中规划4个战略领域来实现6个目标，强调制度、流程的重要性，包括数字保护分类、保存计划、规范等，以及相关标准化工作流程和明确的用户类型及相应操作权限。以上举措夯实了牛津大学的GLAM Labs实践。通过数字化和数字化保存，结合创新方式挖掘，提高资源获得便捷性、探索性、趣味性以及互动性，吸引全球的多样化用户。

2.2.2 提供跨学科的全流程科研支持

第一，汇集相关所需资源、流程或部门设置专门研究支持网页，结合研究流程为研究人员提供解决常规问题的科研导航，包括牛津新手、研究成果与学术界以外的组织或个人的互动平台、研究经费、信息和数据服务、个人和专业发展、与其他研究人员的联系、职业生涯规划、教学与监督等导航栏目。第二，针对博士生，提供基于研究员开发框架(Researcher Development Framework，RDF)的博士论文学术技能、学术生涯的指导服务。牛津大学研究人员协会是牛津大学研究人员社区平台，该组织还组织跨部门的社交和专业网络活动，对整个大学的所有研究人员开放。第三，通过Bodleian iSkills系列免费的信息技能研讨会和牛津大学的Lib Guides课程(包括文献信息检索、工具使用讲解等)，提高研究人员的信息素养和数据素养。第四，建立完善的研究和相关自助流程指导，并嵌入研究流程环节中，支持经费规划以及所涉经费类型确定(综合研究、实地研究、设备、访学交流、研讨会相关、战略、定制公众参与项目、试点项目、论文或图书等出版相关或者开放资源以及相关研究间接成本等类型)，并结合成功案例，提供了完善的申请流程和申请时间表，及专业支撑人员联系方式。第五，建立以人文科学知识为核心的跨学科项目——TORCH(The Oxford Research Center in the Humanities，牛津人文研究中心)，为牛津人文学者与其他学科的研究人员合作提供了重要的跨学科合作研究机会，支持国际机构和个人以多种形式参与合作研究[18]。

2.2.3 支持教学创新服务

2016年启动的AHRC(Arts and Humanities Research Council，AHRC，艺术与人文研究理事会)博士合作伙伴计划CDP(Collaborative Doctoral Partnership, CDP，合作博士伙伴关系)，每年提供三笔全额资助的博士生奖学金，主要资助博物馆相关馆藏研究和合作、数字化技术、跨学科数字技术实践等领域，比如考古石膏模型：寻找真实性、博物馆参与度评估。定期接待来自世界各地的教学研究中心的学生和研究人员，提供宝贵资源的同时，一起合作研究开发利用馆藏[19]。

2.3 以创客为主的高校图书馆GLAM Labs案例

数字时代下，多媒体信息技术、移动互联网的发展，在线教学方式的普及，学生学习方式向协作性、跨学科性、创新性转变，高校图书馆作为支持高校教学科研和学生发展的资源保障和知识服务平台，开展创新服务探索和实践。2019年，Mahendra Mahey组织编写了汇集国际GLAM Labs案例的合著——《Open the GLAM Lab》，该书从主办机构角度，介绍了5种GLAM Labs类型及相关案例，其中高校图书馆GLAM Labs作为类型之一。本文在调研国外高校图书馆GLAM Labs案例的过程中，发现高校图书馆GLAM Labs主要以创客形式为主，包括多媒体创客、学生创客工厂、跨学科教学创客。创客为主的高校图书馆GLAM Labs形式，是图书馆发挥数字化资源、设备资源、软件工具资源、信息技术资源等资源优势基础上，充分利用数字化、网络化、大数据化、计算化的先进技术能力，通过创新创意服务机制、培训机制，将资源、技术、用户和社区“粘合”一起，实现GLAM Labs融合创新。

表1 典型高校创客Labs案例调研汇总Table 1 Summary of typical college maker Labs case studies

2.4 博物馆、美术馆GLAM Labs案例

图书馆和档案馆拥有技术资产，而博物馆则具有展示技巧，这些机构间相互合作，实现“帮助人们探索世界”的共同目标[20]。艺术、科学和历史博物馆都在努力应对文化向体验和参与的转变，无论是线上还是物理空间。博物馆、美术馆GLAM Labs希望将设计、技术、文化和研究结合起来，以转变故事的讲述方式，以数据策展人合作策划的方式，创新创意挖掘新形式和新服务。

表2 典型博物馆、美术馆Labs案例调研汇总Table 2 Summary of Labs case studies of typical museums and art galleries

3 高校图书馆GLAM Labs启示

高校图书馆作为高校资源保障和知识服务平台，主要特点是结合学校定位、机构服务宗旨，围绕教学、科研和研究社区，鼓励以嵌入式创新性和创造性的方式发挥馆藏和数据资源作用，支持教学变化、科研发展和学生发展，支持教学科研的创新知识聚合传播、科研创新与探究学习、创新创业能力教育、创意项目成果孵化、提供创业信息分享和创客文化素养培育[21]。在数字化资源基础上，如何将数字资源嵌入到创新创意的服务的具体形式中，这就需要建立GLAM Labs。除目前比较丰富的基于学生创新创意培养的多媒体、创客空间类型外，可以探索面向科研、教务、学生发展的嵌入服务式GLAM Labs实践。

3.1 树立GLAM Labs创新服务理念

GLAM机构首先要转变理念，树立GLAM Labs创新服务理念，结合机构战略和服务使命，明确组织架构和战略目标。

3.2 基础数字化资源建设

数字化资源是战略基础，GLAM机构立足以馆藏资源数字化为基础，对接国际通用数据标准，数字化揭示馆藏资源，通过资源组织、挖掘、计算技术，组建知识关联，形成机构数字化资源及独特性资源，为进一步促进GLAM Labs的建立奠定坚实的基础。在这一过程中，GLAM机构要将数据化以战略的高度进行规划和部署，建立广泛的合作交流，对接国际标准的同时，注重自身数字资源建设的独特性。随着开放获取的不断发展，作为高校教学科研文献资源基础保障，图书馆需要将数字资源范围进行扩展、梳理和归类，包括档案资源、自采自建资源、开放获取资源、机构合作资源等资源。并对上述资源采用与国际通用标准进行数字化、知识组织和关联描述。

3.3 以GLAM Labs实践探索科研嵌入服务创新模式

后图书馆时代，信息资源走向全面数字化，知识内容走向富媒体化、关联数据化、智能化和开放共享[4]。此环境下，科研支持服务，要结合科研生命周期，明确周期环节的服务需求，围绕基础科研服务、科研数据管理服务、数字学术，打造相应GLAM Labs创新实验，通过数据分析、数据可视化，以及其他新技能的应用，设计服务模块和机制，体现出图书馆科研支持服务的资源优势、技术优势、情报信息人才优势、空间优势[22]。建立广泛的科研服务社区合作共建资源，与科研服务单位联动，探索科研合作导向下高校图书馆之间、学术机构之间的学科服务联盟，建立共享化的科研资源、合作式的学科服务团队，探索利用现代化的技术服务手段构建综合化的学科服务平台[23]。

3.4 以GLAM Labs实践探索教学嵌入服务创新模式

下一代数字学习环境正在改变学习生态系统[24]。开放教育资源(Open Education Resource)运动、自适应技术的应用、在线课程数量的增长以及在线课程实施带来的教学模式变化，推动了学习设计发展、学习体验提升和学习项目的合作，将会重塑高等教育中的教学模式，这些对学生和教师的“数据素养”提出更高的要求。高校图书馆GLAM Labs嵌入教学服务，首先，要继续结合馆藏资源、自建、学科服务知识、机构共建等方式，提供高质量、可用性的教学资源推荐和平台。其次，图书馆GLAM Labs紧密结合教学模式的转变，设计下一代数字学习环境的空间场景，虚与实相结合，通过组织培训、交流、合作，逐步推广适应不断变化的未来教学模式、学习模式，促进教学模式转变。最后，利用信息技术，通过大数据分析和可视化技术，将师生教学过程中的目标、行为、背景、能力、兴趣、需求、习惯等要素进行形象分析和展现，与教学部门合作，为教学个性化提供参考依据，支持个性化、自适应学习服务。

4 未来展望

国内GLAM应用和发展的阵地和载体集中在数字人文的跨学科合作，将原本孤立的档案资料、图书资料、博物馆资料，在数字化及策展人的参与基础上，进行内涵拓宽、展示形式延展、合作成果创新。例如，由新华网、上海大学和南京艺术学院共同主办，上海大学GLAM和南京艺术学院国际博物馆学院承办，《博物院》杂志协办的《中国GLAM公开课》如火如荼开展，公开课围绕博物馆、美术馆、图书馆、档案馆相关主题，每周一次，持续推出了84期专题讲座和5期特别节目[25]。有学者通过聚类和共词统计分析发现，将GLAM合作研究归纳为“数字资源整合建设”“数字资源版权保护”“数字资源利用创新”“数字人文应用实践”四大主题领域；图博档、三馆交流合作、服务合作，主要探讨国外和国内美术馆、图书馆、档案馆和博物馆的馆藏资源合作的发展环境、服务模式、发展趋势及可能存在的问题，但目前多是关于图博档三馆资源合作的研究，美术馆与三馆的合作国内目前研究较少[26]。可见，图博档以及美术馆，都不再是独立的个体，而是应该在资源数字化的基础上，加强合同，共同探讨创新创意新形式。创新创意的服务形式是一个探索的过程，要根据资数字资源规划基础上，结合机构使命和服务定位，以“用户为中心”的规划和设计，这个过程需要循序渐进，不断迭代和优化，需要GLAM机构广泛开展理论和实践的学习交流合作，树立“GLAM as a Labs”理念，共同推动GLAM Labs发展模式的技术、标准以及机制发展，实现资源的优势互补和价值提升的创新融合服务模式。作为高校的知识服务平台的图书馆，应融合看得见的资源和看不见的资源，包括馆藏资源、空间及设施资源、专业知识服务培训资源、信息技术资源、专业知识情报人员资源等，充分利用数字化、网络化、大数据化、计算化的先进能力，以创新服务机制为支撑，主动嵌入教育、科研、创新和决策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