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年国内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研究综述

林 婧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 图书馆，湖北 武汉 430073)

0 引言

在我国高等教育国际化进程稳步推进的过程中，留学生教育教学质量的高低显得尤为重要，在有关留学生教育的研究中，越来越多的研究者认为高校图书馆作为高校文献保障中心，是提供留学生教育教学支持和服务的重要部门，也是留学生了解中国和中国文化的重要信息窗口，图书馆对留学生提供信息服务是图书馆工作“服务育人”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来华留学生人数的不断增长，留学生来源多样化，留学生需求也呈现出差异性，在这一背景下，高校图书馆对留学生的服务也面临多样化、个性化的趋势[1]。图书馆在应对留学生不同需求之前，需要及时了解和掌握留学生们对于图书馆服务的需求，从服务内容、服务方式、服务队伍等方面制定具有前瞻性的留学生信息服务工作计划和措施。本文针对已有研究成果进行归纳，总结出我国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研究的内容、发展现状，以及未来研究的走向和发展展望。

1 研究背景

1.1 政策导向

自2010年，教育部颁布《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起，我国的高等教育国际化与来华留学生教育工作受到了国家各部委高度重视，一系列有利于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与来华留学生培养工作的政策、制度被提出和实施，为我国教育改革与发展起到了推动作用。高校留学生教育水平和质量作为高等教育国际化的重要指标，也被广泛认识与研究。

2020年，是《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实施的收官之年，是《留学中国计划》实施成果的验收年，也是《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实施办法(暂行)》2020年目标达成之年。根据教育部已公开发布的数据显示，近十年来，来华留学生在人数、国别、学历水平、接收单位等数据上，都体现出了稳步增长的趋势，见表1。

表1 近十年来来华留学生情况统计表[2-3]Table 1 Statistics 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in China in the past ten years

1.2 需求导向

1.2.1 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发展需求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不断发展和国家各项有关高等教育国际化方案的颁布与实施，中国的高等教育正在逐步国际化。在这一国际化进程中，我国已经成为了亚洲最大的留学目的地国，我国高等教育也已逐渐从单向吸收发展到了主动输出、交流互动的阶段。留学生教育作为高等教育国际化中的重要内容，应该得到教育主管部门和高校自上而下的重视，需要各类高校对留学生教育教学的教学师资、管理队伍、培养方案等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1.2.2 留学生教育质量的前提要素

越来越多留学生的涌入，需要更多更专业的机构对他们进行接纳，这对我国高校管理而言是一项严峻考验。高校既需要通过高质量的教学来满足留学生对于专业上的学术需求，也需要通过营造国际化的校园环境来帮助留学生获得学业之外的有用信息。

1.2.3 图书馆服务提升的必经之路

大部分来华留学生都会面临跨文化差异带来的生活、学习甚至心理问题[4]，他们需要通过短时间内大量信息获取的方式得到有效的解决方法，这一过程中高校图书馆作为学校的信息中心，应该及时发挥出教育部在《普通高等学校图书馆规程》[5]中提出的作用，即高校图书馆是学校的文献信息资源中心，是为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服务的学术性机构，是学校信息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校园文化和社会文化建设的重要基地。

按照表1显示的发展趋势，高校图书馆会在工作中越来越多的接触留学生、服务留学生。图书馆本着“以人为本、服务至上”和“以读者为中心”的服务宗旨，需要通过对留学生群体需求的研究，实现图书馆信息资源国际化和服务国际化。

2 近十年国内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研究现状

2.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为全面获取2011—2020年间我国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研究的相关文献，笔者以“中国知网数据库”和“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为数据获取来源。中国知网数据库中检索语句为“SU=(图书馆+高校图书馆)*(留学生+来华学生)*(信息服务+延伸服务)”，检索时间界定为“2011—2020年度”；万方数据库在主题字段检索“(图书馆or高校图书馆)and(留学生or来华学生)and(信息服务or延伸服务)”，发表时间界定为“2011年—2020年”。检索共命中142篇文献，其中中国知网为69篇、万方为73篇。经人工判读删除不相关、重复文献、新闻稿、会议和征文通知等，最终获得有效文献67篇。通过对这部分文献进行文献分析研究发现大部分研究都反映了以高校图书馆为服务主题、留学生读者为服务客体、信息服务为服务内容的研究主题，见图1。

Fig.1 Keywords distribution of information services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s in university libraries during 2011—2020图1 2011—2020年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研究主题词分布

借助CiteSpace软件进行关键词突变情况分析，如图2中所现，有关高校留学生信息服务的研究，开始从单一的信息需求、信息素养教育研究，向范围更大的包括留学生信息服务的其他多种留学生服务方向转变，且这一转变还将持续成为研究的热点。

Fig.2 Glossary of emergence of information service research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s in university library during 2011—2020图2 2011—2020年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研究突现词表

2.2 研究特点

2.2.1 多以特定群体作为研究对象

国内有关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的研究多注重研究对象的选择，大部分研究者选择了所在高校的留学生作为研究对象：其中部分研究者，如巩梅[6]对留学生学术能力进行了划分，区分出了“学习型外籍读者”和“研究型外籍读者”概念，并对两者分别进行了调研；董学峰[7]、孙萍[8]等以区域划分对某一区域高校的留学生作为整体进行研究，其中既包括国内区域分类，即位于北京、天津、大连等城市的华北地区留学生、位于上海、南京、杭州等城市的华东地区留学生，以及位于广州、南宁等城市的华南地区留学生和位于西安、宁夏等城市的西部地区留学生，也包括国外城市与地区分类，如阿曼苏丹留学生、“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来华留学生等；也有研究者将高校类别进行了划分后对综合类高校、医学类高校、语言类、化工类、体育类高校等进行了研究；有些还通过高校学历等级进行了分类研究，包括普通本科高等院校与普通高等专科院校。见表2。

2.2.2 依赖实证数据

大部分研究者倾向于采用问卷调查[33]的方式进行研究，问卷调查法作为一种被广泛运用于国内外社会调查的方法，适用于广阔范围内的定量研究。针对问卷调查存在的局限性，即存在预判性限制、无定性研究等，在补充完成定性研究的过程中，研究者较多采用了实证研究，运用小组座谈或深入访谈的方法，其中有研究者通过扎根理论对留学生利用图书馆的行为归因进行了分析，并结合决策引导完成建模[34]。在解决时间、地域等限制条件时，研究者会结合网络调研、文献分析等方法进行研究。现有关于留学生信息服务的文献中，研究者多采用数据分析工具SPSS(Statistical Product and Service Solutions)对收集到的数据进行分析[35]，其中有数据单列，也有相关数据的方差分析,见表3。

表2 研究对象分类表Table 2 Classification table of research objects

表3 研究采用的方法及范围Table 3 The method and scope of the study

2.2.3 研究范围广

虽然十年间，我国研究者对国内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取得了一些成果，但研究者们并没有拘泥于国内发展研究,部分研究者对国外同领域研究也保持着高度关注，并且在了解国外对应主题研究进展的过程中，对国内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提出了有借鉴意义的建议：高林[38]结合日本教育界和早稻田大学图书馆对留学生服务的实践，对国内高校教育国际化提出了展望；彭立伟[39]对西方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中的障碍和对策进行了研究；罗亚泓[40]从国外高校图书馆留学生延伸服务的研究中获得启发，为国内高校图书馆留学生延伸服务提供了一些意见和建议。见表4。

表4 国外高校留学生信息服务举措Table 4 Information service measures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s in foreign universities

2.3 研究内容

2.3.1 留学生对图书馆信息服务的需求及特点

大部分来华留学生使用图书馆的过程中，都有学习汉语、了解中国文化、解决所学专业问题、更好的使用图书馆、图书馆网站和文献软件的使用、母语资料等需求。他们更多地希望图书馆能够通过对信息服务的升级，包括图书馆使用指南、留学生网站建设、各类用户教育、专职留学生服务馆员等，实现留学生信息获取自由。这些需求的特点可概括为具有目的性和阶段性，见表5。

表5 高校留学生主要信息服务需求Table 5 Main information service needs 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2.3.2 留学生利用图书馆信息服务时的常见障碍类型、表现及原因

大量研究显示，留学生在利用图书馆提供的各项信息服务过程中存在因为跨文化交际而产生的沟通受阻问题，也会因为不同的教育背景和文化背景对图书馆设备设施的使用存在一些障碍，还可能因为所受教育阶段的不断变化对图书馆文献资源无法及时满足其所需存在的使用障碍。常见障碍类型及具体表现见表6。

表6 留学生利用图书馆的主要障碍及表现Table 6 The main obstacles and performance 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using the library

2.3.3 提出解决方法和途径

针对以上留学生利用信息服务中存在的障碍，大部分研究者都提出了相应的解决措施。这些解决措施可归纳为：文献资源建设、信息素养教育、参考咨询服务、国际化环境建设和人力资源建设。部分研究者还对图书馆留学生延展服务进行了研究。见表7。

表7 留学生信息服务的主要方法及措施Table 7 Main methods and measures of information service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s

2.3.4 有针对性地提供经验分享

随着高校国际化进程的不断推进，高校图书馆在不断梳理留学生信息服务存在的问题及原因的过程中，也在不断地优化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内容。部分研究者能够结合所在图书馆的工作现状，对留学生信息服务中的一些有效的、创新的举措进行了经验分享，见表8。

表8 部分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创新举措Table 8 Innovative measures of information service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s in some university libraries

2.3.5 研究结论

总的来说，我国高校图书馆的国际化服务能力和水平处于滞后于高校国际化发展进程的状态，但这些暂时不足的能力和服务水平正在被高校图书馆承认且多数高校图书馆愿意从自身服务出发，改进服务方式、助力学校的国际化发展。高校图书馆需要改变留学生信息服务需求自下而上的反馈式、被动化服务方式，决策层应更加具备国际化视野，通过先进的、实用的、科学的政策措施引领，鼓励图书馆各部门、馆员积极思考和探索，创新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内容和形式，提升高校图书馆国际化服务水平。

3 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研究存在的不足

通过文献分析发现，目前我国有关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的研究除以上特征外，也同时存在一些问题。

3.1 研究对象的地缘分布差距较大

在24篇以具体高校为研究对象的研究中，大部分研究集中在中东部地区高校图书馆，对西部地区高校图书馆的相关研究很少，由此造成了研究者所选择的研究对象并非所有地区的全覆盖。在已有研究中，有关华北地区、华东地区、华南地区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的研究主要包括北京地区高校、东北地区高校、长江三角洲地区高校、两广地区高校等，但有关西部地区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的研究仅有西安交通大学研究可作为参考。

目前，在“一带一路”政策的指引下，“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与中国的经济文化交流越来越密切，高等院校作为国家科技、人才聚集地在促进中外交流过程中将发挥多方面作用。“一带一路”路线所经省市、地区高校图书馆作为促进文化交流与发展的重要部门需要更多有经验的研究者去关注和研究，以此缩小东西部差距，促进文化发展。

3.2 研究方法的创新性不足

目前有关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的研究方法多以问卷调查、深度访谈、文献分析等方法进行，在一项研究中研究方法的选择较为单一，很少采用多种研究方法结合的方式进行。另外，由于问卷设计、采访问题都与研究者和研究对象的背景关联度高，导致问题设计存在较为主观的特征。尤其目前所有研究多为对现状的调研分析，分析结果的范围存在局限性。

科学研究方法除了以上所运用的之外，还有其他定性定量研究方法，同时管理学、传播学、社会学等学科中也有许多可以适用于图书馆研究的理论，研究者们在对留学生信息服务进行研究的过程中可以结合可能涉及的一些交叉学科理论，对研究方法适当的进行组合，使研究更具有科学性、客观性。

3.3 研究内容重复且标准单一

刘丽静与戴行德[44]在北京大学和复旦大学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对留学生阅读行为的调查，是国内研究者较早运用这类研究方法开展有关图书馆与留学生服务的研究。之后，研究者们多以北京大学和复旦大学问卷为范本，通过对留学生学历、中文水平、到馆频次、来馆目的、使用过的服务、使用中的障碍、不利用图书馆的原因进行问卷调查，掌握样本数据，进行各高校和地区的数据分析。但从目前文献内容看来，大部分问卷调查设计内容相似，主要以了解目前使用现状和获取使用需求为主，调研方法和内容参考标准的单一化也同时造成了研究没有太多创新。

4 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工作发展的思考

高校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工作的开展既面临着我国高等教育国际化进程加速带来的挑战，也享受着这一进程中高校国际化带来的机遇。随着“双一流”建设方案的实施，越来越多的高校会将国际化发展内容聚焦于来华留学生教育质量。高校图书馆作为留学生信息获取的重要保障部门，需要更多地转换工作思路、扩展决策视野、鼓励工作创新，为留学生提供更多、更快、更有效的信息。

4.1 提高留学生信息服务工作重视程度

高校与图书馆管理层应从顶层设计着手，对留学生信息服务工作中的重点和难点进行系统分析，通过对难点问题的解剖，找出原因、提出对策、规划路径，为留学生信息服务提供坚定的政策支持。同时，图书馆可以适当考虑留学生需求，增设留学生信息服务的专职岗位，通过馆内或馆外选拔，录用语言能力强、业务能力精的信息服务人员担任留学生专职馆员。专职馆员负责建立图书馆与留学生之间的联系，了解留学生需求动态，为图书馆留学生信息服务提供来源可靠且及时的信息，方便图书馆调整服务内容，更好地为留学生服务。另外，图书馆可以利用增加多语种指向标识、建设英文版图书馆网页等方式，建立留学生用户信息收集窗口，营造双语环境。

4.2 充分发挥图书馆文献信息资源中心功能

图书馆作为学校的文献信息资源中心，是为高校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提供服务的学术性机构。留学生作为大学生群体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文献信息资源需求、文献信息服务需求，是图书馆信息质量保障工作需要重视和强调的内容。

图书馆需要以留学生用户需求为导向，建立一套从前期调研-纸电文献剔旧-参与式采购-使用量跟踪-用户反馈的文献资源保障系统。并通过对不同学习阶段、不同学习目的、不同学习习惯的留学生进行图书馆文献信息资源满意度与需求度调研，获得留学生需求数据，从用户导向出发更新和完善留学生所需的文献信息资源，为留学生学习、科研、生活所需提供信息服务。同时，高校图书馆除可利用CALIS(China Academic Library & Information System)、CASHL(China Academic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Library)提供馆外资源外，还可通过与同地区、同类别高校图书馆之间开通馆藏资源互借、互览服务，更方便地服务和更好地满足各高校之间的留学生文献资源需求。

4.3 切实履行图书馆信息素质教育教学职能

图书馆除具备信息服务职能外，还具备教育职能。我国高校图书馆应重视开展信息素质教育，采用现代教育技术，加强信息素质教育课程体系建设，完善和创新新生培训、专题讲座的形式和内容。例如，针对留学生的新生入馆培训可以在传统的授课式入馆培训基础上，增加能够让留学生直观感受学校图书馆的培训内容，如馆内参观、体验式资源介绍、与馆员互动交流等。通过这类直观体验的方式，能够让留学生迅速了解和熟悉图书馆和图书馆员；通过改进传统的信息素养课程模式，如强调实际操作、增加互动交流、建立学习小组等方式，开设更加符合留学生学习习惯的信息素养课程；图书馆还可与留学生所在学院和班级联系，对专业教师在授课过程中所需要的补充和说明的部分，进行嵌入式培训。这种针对专业、针对学科的培训模式，可作为文献检索课程的有效补充，提高留学生专业信息查询能力。

4.4 积极组织图书馆参与高校校园文化建设

高校图书馆作为高校重要的文化建设单位，需要通过积极组织和开展校园文化活动，如：阅读推广、学术讲座、传统文化体验等方式，充分发挥其文化载体和文化传播功能。

图书馆可以通过了解留学生常用网络工具的方式，开发或使用覆盖面更加广泛的信息发布系统，使留学生用户能够及时获取图书馆资源、服务的最新信息。同时，图书馆可以通过前期调研的方式对其需求和感兴趣的文化活动进行分类，策划与留学生教育背景、文化背景相符的文化活动，吸引和鼓励留学生参加，并以此为契机宣传推广图书馆资源与服务。

在此过程中，图书馆可以与学校国际交流部、国际教育学院、中外联合办学专业、就业指导中心等部门合作，结合留学生在华学习、生活、工作等需求，有针对性的开展专业讲座、就业指导、中国文化体验等活动，吸引留学生参与活动并产生互动，让留学生能够感受到图书馆与学校各培养单位对留学生群体的重视。

4.5 努力拓展图书馆延伸服务需求用户范围

图书馆延伸服务在图书馆传统借阅服务的基础上，对图书馆时间、空间、资源服务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留学生教学工作中多强调课程信息搜集、整理与讨论，这些步骤的完成过程对图书馆留学生服务提出了更多的要求。建立留学生学习空间，将留学生借阅、研讨、自习等功能整合，省去了留学生在图书馆内花费大量时间找寻书籍、座位的时间，也解决了留学生因为语言障碍、学习习惯在图书馆内不适应的心理障碍。为留学生建立特定的学习空间，可以有效提高留学生对图书馆资源的利用率。

有条件的图书馆，还可以根据留学生用户需要，开发使用线上咨询服务功能，并对线上咨询进行人工与自动回复分类设置。这一功能的开发能够实现图书馆咨询服务的全天候在线，能够及时解决留学生因为区域时差产生的咨询回复不及时、不准确的问题。利用网络，图书馆还可以对留学生信息服务数据进行共享，将各高校现有留学生信息服务向外推荐与分享。

5 结束语

留学生对高校图书馆所提供的信息服务需求正在随着留学生群体的增大、需求的增多呈现出多样性、个性化的趋势。高校图书馆研究者虽然对留学生信息服务的研究从未中断，部分高校在留学生信息服务中提出和实施了一些创新举措，但大部分高校图书馆还未形成对留学生群体自上而下的重视，对留学生信息服务还停留在很基础的阶段。留学生信息服务作为高校教育体现“教育公平”的重要方向，需要得到更多关注与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