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国斌组诗《缺席者的自我》,这个标题耐人寻味——谁是“缺席者”?为什么会“缺席”?我认为,这正是诗人面对纷繁生活却能保持审慎思考的“隐身术”。诗人一直“在场”,但他没有和现实纠缠不清——他的诗歌没有凌空的高蹈,只有从现实的土壤里生长出来的张力。“缺席者”并不缺席,他没有对生活隔岸观火,而是对存在“洞若观火”——这种距离,不是若即若离,而是与自我的另一种水乳交融。
朱涛组诗《未来交响》,可以看作是一组写给“未来”的诗歌。朱涛在语言的陌生化和文本的前倾性方面,一度有着执念般的追求——他用词冷峻,意象纷呈,甚至经常“破坏性”地使用修辞。这种写作具有实验的意义,为诗歌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但剥离这些表象,朱涛的诗歌,实际上还是在隐性延续“诗言志”的传统——形式的先锋并没有改变诗人用诗言说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