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茂滕,张 路,李 瑛,路 颖
以体育为支撑,旅游为载体的体旅融合发展模式已成为打造我国经济发展新动能的必然趋势。近年来,国家加大了对体育旅游业的重视,在相关政策方面,重视对体育旅游业的培养,并将其作为强国政策、全民健身和经济消费增长点的一个重要手段[1]。2019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体育强国建设纲要》提出了一系列措施,保障了体育旅游业的快速发展。习近平在2022年冬奥会和冬残奥会项目的筹办工作会议上表示:要“加快建设京张体育文化旅游带”。进入新发展阶段以来,人们的生活水平得到了全面改善。随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需求和向往不断增强,体育旅游作为人们追求美好生活的一部分,已经逐渐成为一种产业融合的新常态。因此,在努力实现“十四五”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驱动下,壮大体育旅游业经济,研究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内部要素的耦合对于推进体育强国建设有着极其重要的战略意义。
与体育相关的旅游有着悠久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776年的古代奥运会,而现代对“体育旅游”的学术研究则是英国学者Anthony为英国体育休闲委员会撰写的《体育与旅游》一文开始的[2]。此后,业内学者们对体育旅游展开了丰富的探索分析。Kim对体育旅游体验领域进行了定性分析研究[3]。随着体育旅游消费市场逐渐形成,Jung-JM又基于体育旅游产业需求视角,为体育旅游政策内容的制定提出了方向[4]。而余守文从中观层面利用产业融合理论提出促进体育产业发展的“树形模型”[5];杨强进一步对体育旅游概念、分类、规划及发展四个方面做出了综述分析[6];雷波从市场需求、资源共享、关联互补、科技进步及发展趋势等五个方面分析了体旅融合的基本条件[7]。步入新发展阶段以来,张云则通过生态视角提出体育赛事与特色旅游业可从资源互补、协同效应出发,共同促进体旅深度融合[8]。
整体上讲,体育旅游业是由体育业和旅游业融合发展形成的一种新兴业态,既包含了体育业的体育活动及元素,也包含了旅游业的资源和消费行为,但“体育+旅游”简单拼凑的现实忽略了产业生态系统中复杂运行机制。已有的研究仅仅从主体、资源、政策等方面进行整合分析,但是围绕体育旅游生态系统耦合的研究值得进一步探讨。因此,笔者基于生态系统理论视角,以体育要素与旅游要素系统为研究对象,选取2010—2019年我国31个省、市、自治区数据,系统探讨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的耦合水平,并借此判断体育旅游未来发展趋势,对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耦合发展提出建议。
以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内部的体育要素与旅游要素为研究对象。选取体育规模、体育收入、体育知识支撑作为体育要素的一级评价指标;选取旅游业收入、旅游企业收益、旅游业知识支撑作为旅游要素的一级评价指标。以我国31个省、市、自治区作为研究单位。体育要素系统的相关指标数据来源于2010—2019年的《中国体育年鉴》、各省、市、自治区统计年鉴;旅游要素系统的相关指标数据。以2010—2019年《中国旅游统计年鉴》为主要数据来源,并以《中国文化和旅游统计年鉴》、各省、市、自治区中的数据为补充。
采用文献资料法检索中国知网“产业耦合”为主题词的文章,厘清近十年来相关研究现状及理论基础,为体育与旅游两个业态的耦合评价提供新的研究范式;以归纳分析法系统归纳了体育旅游的基本构成要素,为后续指标体系设计搭建科学框架;以系统分析法确定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耦合的基本元素,并进一步合理测算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内部要素耦合协调度;以变异系数法客观建立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耦合发展的耦合协调度模型。根据耦合协调度模型衡量二者耦合水平。
在体育旅游业研究中引入产业生态系统理论,关注体育旅游业中不同的组织、要素。而这些组织要素与所处的环境息息相关,受环境影响而改变,同时系统要素间的共同发展也影响着环境,对相关区域的经济结构或经济规模产生了扩散效应,共同构成了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耦合[9]。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耦合是一个开放的、具有相互作用和自组织能力的动态系统。作为体育旅游业耦合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体育要素系统与旅游要素系统共同作用,各要素和结构达到平衡,以促进整个行业实现良性发展,对实现区域经济发展意义重大。
从横向的发展视角看,体育旅游业耦合生态系统是彼此相对独立的,诸如健身娱乐业、竞赛表演业、产品制造业、旅游观光业、餐饮业、旅游交通运输业、保险业、通信业等多个子系统相互关联和互动产生的集合,横向系统在产业制度、结构、要素和布局上有着一定的耦合。从纵向的发展视角来看,其耦合系统主要包含了体育和旅游两个要素系统。其中,体育要素系统包含体育要素占据规模、体育要素增加值、体育要素知识支撑等子系统;旅游要素系统包含旅游要素占据规模、旅游企业收益、旅游要素知识支撑等子系统。若干个子系统互相作用影响产生的集合,如图1所示。
图1 体育旅游业耦合生态系统机理图
体育旅游业中体育系统要素与旅游系统要素的耦合协调度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体育旅游业内部要素间的转移、置换、渗透和互相作用,影响整个体育旅游业的结构合理性,进而影响行业发展。因此两个要素的耦合程度需要构建相关模型,运用耦合协调度方法进行分析并测算。
体育要素和旅游要素之所以能够实现耦合,是因为二者在发展过程中不断影响,相互作用。运用耦合协调度模型衡量体育要素子系统和旅游要素子系统的协调水平,函数表达用f(x)和g(y)这两个变量表示。系统实现的协调指的是f(x)和g(y)的相对离差系数,即c越小越好。其表达式如下:
其中,u为系统综合序参量,由于子系统共2个,所以n=2,可得:
虽然在衡量体育要素和旅游要素的关联度时可使用该模型,但是在一些特殊情况下,该模型无法体现出两个要素系统各自的实际状态和水平。例如当各自发展水平都很低时,它们之间也可维持较高的耦合关联度。所以,为了让体育要素和旅游要素实现耦合协调发展,彼此达到相互交融的状态,不仅需要测量两者的关联度,还需要引入综合评价指数T和耦合发展度D。T反映两个要素的发展水平,能够防止这两个要素发展水平过低的现象发生。只有这样,才能更加全面、详细地体现体育要素和旅游要素的耦合协调程度。综合评价指数和耦合发展度表达式如下:
在上式中,参数α和β为评价系数,其值均取0.5;关联度用C表示,体育要素和旅游要素的评价指数用T表示,体现了两个要素的整体收益和发展情况;耦合协调度D可反映体育要素与旅游要素的协同作用与关联度。根据D的数值对二者的耦合度进行划分。
当f(x)>g(y),说明体育旅游业中体育要素子系统发展速度较快,比起旅游要素给体育要素子系统带来的支持,体育要素带给其更大的支持。这说明旅游要素子系统的发展具有滞后性。反之,f(x)<g(y),说明比起旅游要素给体育要素子系统带来的支持,体育要素给旅游要素子系统带来的支持较小。这说明体育要素子系统发展较滞后。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标准如表1所示。
表1 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
如表1所示,D表示耦合协调度,其取值范围为0至1。如果D的值为1,整个系统要素间的耦合关系最大,耦合程度达到最优状态,系统会向更高级、结构更合理更科学的综合体演变;D=0时,耦合协调度最小,系统间各要素不存在耦合关系,独立存在,没有关联,同时也代表整个系统趋于无序和混乱。
如果0<D<0.3时,体育要素子系统和旅游要素子系统耦合关系较差,旅游要素发展较慢,体育要素为旅游要素子系统的发展提供了支持,但同时也会受到水平较低的旅游要素的影响,在此状况下,应该着重推动旅游要素子系统的发展;如果0.3<D<0.5时,体育和旅游要素子系统耦合关系高于其拐点,要素的水平有所提升;如果0.5<D<0.8时,体育和旅游要素子系统逐渐磨合,旅游要素进入良性发展阶段;如果0.8<D<1,旅游要素子系统得到提升,体育要素和旅游要素逐渐趋于优质平衡,耦合程度加深,实现协调发展。
体育要素子系统与旅游要素子系统覆盖范围广泛。这两大要素子系统既存在着一定的差异性,也有着相应的关联性。在构建评价指标方面,还遵循了系统对应性原则,从而构建形成一一对应的指标体系。先从要素占据规模、要素增加值和要素知识支撑确定一级指标,继而按照层次性原则进行二级指标的设计,从而使得分析更具有层次性和逻辑性。根据以上原则,并与当前存在的研究成果相结合,选取体育要素占据规模、体育要素增加值、体育要素知识支撑作为体育要素子系统的一级评价指标,选取系统机构数等9个二级指标;相对应的,选取旅游要素占据规模、旅游企业收益、旅游要素知识支撑作为旅游要素子系统的一级评价指标,选取国内旅游收入等9个二级指标。按照前文建立的评价体育和旅游要素子系统耦合协调度的模型,对全国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内部的体育和旅游两大要素系统耦合度及发展趋势进行分析。具体指标及数据见表2、表3。
表2 全国体育旅游业系统内体育要素指标数据
表3 全国体育旅游业系统内旅游要素指标数据
在构建评价指标方面,咨询了体育与旅游相关专业18位专家。通过专家访谈法,对构建的评价指标系统做出了权威准确的评价,并给出了相应的改善建议。
由于体育要素系统和旅游要素系统两个系统所选指标有着不一样的数据类型,如经费收入等方面的指标都存在着差异,因此,需要对这些不同类型的数据实现归一化处理。对于原始数据,采用了min-max标准化法,确保了处理后的数据处于[0,1]区间内[10],处理完成就得到了标准化值。指标包括了越大越优型和越小越优型两类,对于数据的归一化处理,则选择的是越大越优指标。
其表达式如下:
vi和xi分别为第i个指标的标准化值和原始数据值,xmin和xmax分别为原始数据最小值和最大值。
在指标权重的计算上,采用的是熵值赋权法。通过指标数据进行对应权重的计算,从而达到了客观化结果。
归一化后的评价矩阵为V=(vij)m×n。令第j个指标与第i个评价对象的贡献度为
求得所有指标的贡献总量。其中K=1/ln(m),由此保证 0≤Ej≤1。
根据第j个差异系数gj进行权重的计算
其中gj=1-Ej。从而进行各权重的计算,最终得到全国体育旅游业系统的权重数值,如表4。
表4 全国体育旅游业要素系统的权重
通过归一化处理原始数据,就获得了标准化数据,最终得到了f(x)和g(y)。通过进一步的计算,得到了对应的耦合度C和耦合发展度D[11]。结合上面评判协调发展所使用的相关标准[12],界定划分了体育和旅游两个要素子系统。结果如表5所示。
表5 全国体育旅游业系统内各要素耦合协调程度
在分析我国体育旅游业系统内体育和旅游要素子系统耦合协调度的计算结果后,可得出如下结论:我国体育旅游业系统内体育要素和旅游要素在发展之初就存在耦合关系。2010年耦合协调度D为0.313,呈现出轻度失调情况,但整体的耦合协调度D基本呈逐年提高趋势,由最开始的轻度失调状态发展到2019年的勉强协调状态。从各阶段来看,2010年至2012年呈现轻度失调状态;2013年、2014年、2015年、2017年四年呈现濒临失调状态;2016年耦合协调度D值最高,为0.583,与2018年、2019年同样呈现勉强协调状态。
综上所述,对于全国体育旅游业而言,系统内部的体育要素与旅游要素耦合协调呈逐渐递增趋势,整体耦合情况及趋势较好,但是体育旅游业中体育和旅游要素的发展水平还存在着一定的增长空间,需要更进一步优化行业结构。
根据国家统计局官方区域划分标准的三个经济地带,将全国31个省级行政区作为基础划分单元,划分为东、中、西三大区域,如图2所示。
图2 三大区域划分图
根据体育和旅游要素系统耦合协调度的评价模型,对我国东中西部三大地区体育旅游业系统内部的体育和旅游两大要素耦合度及协调发展趋势进行分析。具体指标数据见表6~表11。
表6 东部地区体育旅游业系统内体育要素指标数据
表7 东部地区体育旅游业系统内旅游要素指标数据
表8 中部地区体育旅游业系统内体育要素指标数据
表9 中部地区体育旅游业系统内旅游要素指标数据
表10 西部地区体育旅游业系统内体育要素指标数据
表11 西部地区体育旅游业系统内旅游要素指标数据
根据全国耦合协调度模型计算各项指标的权重值,得到体育旅游业系统各指标在东、中、西部三个地区的权重数值,如表12。
表12 东、中、西部地区体育旅游业要素系统的权重
对相关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求得f(x)和g(x),并计算得出耦合度C和耦合发展度D。将相关的数据代入模型进行计算,得出结果。参考耦合协调度的评判标准,对我国东、中、西部地区体育旅游业2010—2019年体育要素和旅游要素子系统的协调关系进行界定与阶段划分。结果如表13所示。
表13 东、中、西部地区体育旅游业系统要素耦合发展度
根据协调发展类型的评判标准[13],对全国及各地区2010—2019年两个系统的协调关系进行界定与阶段划分。结果如表14所示。
表14 全国体育旅游业协调发展的耦合评价
全国及东、中、西部三大地区体育旅游业体育和旅游两大要素系统耦合趋势如图3所示。
图3 2010—2019年全国及东、中、西部体育旅游业耦合发展趋势
全国及东、中、西部地区体育旅游业中,体育要素和旅游两大要素子系统彼此联系、互相影响并在发展之初就建立了一定的耦合协调关系。根据全国两大系统耦合情况分析,我国体育旅游业中体育与旅游要素的耦合协调度基本呈逐年上升趋势。由2010年的轻度失调状态发展到2019年的勉强协调状态。其中,2010至2012年呈现轻度失调状态;2013年、2014年、2015年、2017年四年呈现濒临失调状态;2016年、2018年、2019年呈现勉强协调状态。从全国来说,体育旅游业耦合递增趋势平稳,整体耦合情况及趋势较好,但我国体育旅游业中体育和旅游要素系统耦合程度还有较大发展空间,产业结构还有待优化。从东、中、西地区分开来看,得到以下趋势。
(1)从东部耦合发展评价来看,东部地区2011年、2012年、2014年、2015年四年呈现轻度失调状态;2013年、2017年、2018年、2019年四年耦合度逐步上升,呈濒临失调状态;2016年耦合协调度最高,D为0.556,呈勉强协调状态。这主要由于事件效应具有滞后特征,同时受上海世博会和广州亚运会的影响。2011年—2012年耦合度增长幅度较高,对上海的影响特别大[14]。上海举办的世博会,不仅使得旅游收入实现了直接的增长,而且通过其他部门的发展间接地给上海创造了体育旅游收益。从东部地区耦合趋势图来看,我国东部地区体育旅游业发展总体较好。比起中、西部地区,东部地区产业规模、企业收益等指标数据在全国占比最大,但体育旅游业中体育要素与旅游要素的耦合协调度提高趋势与其他两者相比并不显著,与全国耦合发展趋势接近,体育旅游市场以东部发达地区为主。
(2)从中部耦合发展评价来看,中部地区2010年、2011年、2014年三年耦合协调呈现轻度失调状态;2012年、2013年、2015年、2016年四年呈濒临失调状态;2017年、2018年、2019年三年耦合协调度均大于0.5,呈勉强协调状态。整体耦合协调度呈现逐年递增状态,优于东部耦合但是略低于西部耦合发展。从中部地区耦合趋势图来看,2010年—2019年十年间体育旅游耦合发展大体呈上升趋势,增长幅度平稳,近年来的发展已经高于全国平均水平。需要说明的是,中部地区耦合程度虽大体呈现增长状态,但从总体上看耦合协调情况还处于低水平,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3)从西部耦合发展评价来看,西部地区2010年、2013年、2014年三年体育旅游业要素耦合呈现轻度失调状态;2011年、2012年、2015年、2016年、2017年五年呈濒临失调状态;2018年、2019年两年耦合协调度较高,分别达到勉强协调和初级协调状态,耦合程度略优于东、中部地区。从西部地区耦合趋势图来看,在2017年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处于低于全国耦合水平状态。究其原因由于西部地区体育旅游业发展较薄弱,企业收益等指标数据较低,同时还受地域性、常住人口少及经济基础薄弱、客源市场结构因素的影响[15]。2017年以后随着中央不断进行强化举措促进区域协调发展,以推进西部大开发形成新格局、实现高质量发展。由此,西部体育旅游耦合发展实现弯道超车,一度大幅超越全国平均耦合水平。
体育旅游业的生态系统的耦合评价分析,有助于提高我国体育旅游业发展空间的探索能力,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我国体育旅游业高质量创新发展。
对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内体育与旅游要素耦合的测算情况可以看出,体育和旅游这两个要素系统耦合程度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加深,逐渐推动体育旅游业整个系统的结构优化,继而达到最优资源配置。基于前文对全国及东、中、西部地区的实证分析,结合体育旅游业目前的发展现状及问题,提出推动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要素耦合的相关对策建议。
优化旅游经济发展功能布局,调整旅游经济结构,以体育要素与旅游要素耦合为切入点,大力促进体育旅游业各项目的有机耦合;优先发展地域体育旅游业、体育旅游金融服务业、体育旅游科技信息服务业、体育旅游文化业等,壮大体育旅游交通运输业等优势业态,改造提升旅游景观业、旅游娱乐业等旅游传统业态;引进多元体育项目,培育体育旅游装备制造业、体育旅游娱乐业等战略性新兴业态;增强体育旅游业的承载力,就需要把体育要素和旅游要素相互结合起来,有效控制、解决资源缺乏和竞争力不足的问题,建立行业监测体系,提高资源的综合利用效率,努力促进资源与体验共存,自然与人文共生。
体育旅游业系统内体育要素和旅游要素相互交融、相互关联,因此在体育旅游业规划和开发上,要将体育要素和旅游要素统一起来。强调体育旅游业的整体性,将自然旅游资源与体育体验项目的开发统筹规划,视为一体,这是实现体育旅游业耦合发展的重要保证。科学规划区域是体育旅游业耦合发展的重要前提,所以我们应该更加重视旅游地区的环境保护以及开发管理。相关联地区之间应相互合作,形成优势互补,在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耦合协同发展方面加强借鉴交流。宏观上要注重行业整体性,从体育旅游业发展战略上进行统筹协调,促进体育资源与旅游资源合理配置;微观上要注重系统性,加快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内各要素的相互耦合,形成各要素协同发展的运行机制。
建立和完善体育旅游战略性新兴业态鼓励机制、落后业态淘汰机制、行业整合机制、科研结合需求机制、资源整合机制等,实现资源环境约束下体育与旅游耦合协同发展。加快建立体育、旅游、交通、国土、财政等部门的协同合作机制,使各部门充分参与到体育旅游业建设当中,实现信息共享、协调行动、统一规划,将部门优势进行互补;建立和完善体育旅游业生态系统耦合的协调机制,促进资源利用,优化市场配置。要推进机制创新,建立体育旅游产品合理价格形成机制、自然资源科学规划与有效利用机制、多部门跨区域联动工作机制和体育旅游业政策规划机制;建立健全体育旅游战略性新兴业态鼓励机制和体育旅游落后业态淘汰机制,完善产业链布局,实现资源环境约束下体育旅游业的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