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存在问题及解决策略

雷 静 袁存良 周建强

(1.甘肃省天水市马跑泉中心学校，甘肃 天水 741000；2.甘肃省天水市颖川小学，甘肃 天水 741022；3.首都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北京 100037)

研学行走课程作为普通中小学教育教学实践的重要组成部分，该课程内涵的打造需要通过有利于中小学生身心发展与成长所必需的社会实践活动课程资源进行美学陶冶、社会互动、主客体的“美人之美，美美与共”的开发来实现。在新一轮基础教育改革的浪潮下，中小学生核心素养的培育成为教育教学改革的重要目标之一。在发展中小学生各学科知识技能及其核心素养方面，中小学研学旅行社会实践活动课程实施无疑在有效培养中小学生的核心素养并促进核心素养落地方面没能提供别创造性、开拓性的有效范式与实现路径。中小学校课堂学习要与课外实践相结合，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作为一门综合化的社会实践活动课程，在组织中小学生通过集体旅行、集体食宿的方式走进自然与社会，到真实的学习情境中去体验探究，在增强他们的社会实践力、环境适应力、知识转化力、技能生成力、情意涵泳力等方面较为欠缺。在基于发展学生核心素养的中小学研学旅行课程建构研究的理论阐述与实践融合方面有待进一步深入垦拓和探究。在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科学理论指引下展开相关课题的积极探索与实践，逐步梳理与明确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建构的方向与途径，将中小学研学旅行建构基于中小学生核心素养的研学行走课程实施在主体性积极整合和主题性融合方面还需要更进一步积极深入的探索。[1]

一、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过程中存在的问题

1.缺乏课程教育体系与家国情怀涵泳的教育目标设定

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项目内涵的设定与学生当下的成长发展需要不相匹配和不相适应，有些中小学校的研学行走课程实施没有充分考量到研学主体学生的成长发展诉求，也就是说在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目标的设定与学生主体性发展成长实际之间缺乏“跳一跳”达标的空间和余地，或者存在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目标的设定、学生主体性发展成长学情的考量和研学行走课程具体实施的错位，甚至是意义价值效能的消解。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内涵、效能品质打造缺乏课程教育体系与家国情怀涵泳的教育目标设定，导致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的实施形式呈走马观花式、蜻蜓点水式和观光旅游般的肤浅化、形式化、空泛化的流弊。缺位家国情怀核心主旨的教育是不完整、不完善的教育，也是人格塑造缺失的教育。因此，家国情怀教育目标应该在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过程中设定并成为贯穿始终的精神思想主线。

2.缺少指向目标的整合统一与过程体验性测评对接

没有目标指向的教育是盲目的教育，也是低效能的教育。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既然是一种社会实践活动课程，它一定就会有相应的课程目标及其课程实施过程中贯彻始终的教学目标。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在其实施展开之前一定要有教学目标，可是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及其教学实施目前在知识与技能、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的三维目标设定无法充分有效地对接、展开和落地。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过程中缺少课程目标的整合统一与过程体验性测评的对接。这种对接缺失的具体表现在于没有研学行走课程的顶层目标设计，没有相关研学过程中学习成果的展示与研学故事的分享交流及其表彰奖励，没有课程实施后的总结反思与配套的学习成果的学分认定及其激励性评价。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的组织管理缺失适应学生发展成长的目标意义指向，同时缺乏研学行走课程实施整个过程中的结果性目标的学习水平、体验性或表现性目标的学习水平的测评对接。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结果性目标的学习水平应该包括了解水平、理解水平、应用水平、模仿水平、独立操作水平和迁移创新水平等6个水平层级。体验性或表现性目标的学习水平应该包括经历水平、反应水平和领悟内化水平3个水平层级。中小学校的研学行走课程实施在上述结果性、过程性和体验性目标的学习水平的各层级中存在主体缺位、本体缺失、客体失效的现实窘境。

3.制度保障无法有效支撑主体自觉的研究性学习与项目式探究

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的制度保障包括研学行走课程的设计手册、研学带队教师的工作流程及其职责手册、学生研学安全指导手册、研学活动基地的服务对接等一系列制度保障。科学健全的研学制度是学生尽享研学实践性与体验性学习自由和权利的保障，没有一系列健全完善的研学管理制度就不能真正实现“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的目标设计前瞻性落地、过程性体验安全顺畅、结果收获性反思学习。任何环节和细微处的制度保障漏洞，或在制度保障统摄下相关人员职权责的不到位和不明确都会引发研学行走课程实施结果的失败风险与安全隐患。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很难科学合理、高效能地推进并使之落地生根，主要原因表现如下。第一，大部分学生家长对于“中小学研学旅行”的内涵及其必要性没能普遍理解，部分学生家长认为学校组织的研学旅行与个人自主旅游一样，宁肯以经济原因为借口或假期期间自己带孩子出去旅游为托词，也不支持自家孩子想跟同学们和老师一起去参加学校组织的研学旅行的意愿。其实中小学生正处在人生发展成长的关键时期，他们有渴望参加集体社会生活的心理需求与期待诉求。中小学校组织的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的实施和在集体中实施行走教育教学，对于中小学生特别是现在众多独生子女的健康成长和独立自主发展的教育意义重大且深远；第二，在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的实践过程中易出现“难接地气”“逐利而无学”“安全不好保障”等问题。目前在建立市级、省级、国家级著名中学和高校研学行走课程理论方案的研发与推广方面比较欠缺，同样在中小学校研学行走课程实施目的地有效整合与对接学校教育资源和教育生态为必要抓手方面较为不足。更为重要的是，在以中小学研学行走社会实践活动课程化的有效拟定为基本方略，致力于实现“高校+中小学+旅游地”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践的高效一体化方面还需要进一步的深入垦拓。

4.缺少培育成长性与发展性和互动生成性与双向建构性的平台

实践体验是除书本获取知识外学生成长发展的最重要的学习范式，直接实践性学习也是间接性学习的最初基础与源头。研学行走课程的建构实施是学生间的互动合作性学习与学习者间的双向实践经验学习和知识理论解构建构的成长发展平台。研学行走课程实施平台的缺失与缺少是未来中小学有待弥补的教育空白。中小学校、教师、家长和社会专业研学旅行服务机构乃至社会历史文化纪念场馆公共服务机构对于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中存在的问题缺乏深入的支持性研究。中小学校、家长、学生及社会各界对研学行走课程的理解认识还有待进一步提升与深入体认，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的主题设计、开发与利用方面还需要进一步发展创造性探究、主体性自主实践。在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主体各方和客体的研学旅行实施过程中对中小学生的表现性、体验性的学习目标及其后续追踪评价方面没能有效充分落实。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的实施在研学旅行课程项目的科研培训方面注重不足，在立足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的理论与实践探索方面还存在着很大差距，也就是“理论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在围绕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体系的主题学习方面还亟须进一步的强化，在开发中小学研学行走的特色课程方面还需要深入研究；在尊重中小学生个性化成长发展的现实需要的考量方面往往被中小学生的安全问题牵绊和消解，没能充分重视师生发展成长平台的搭建。

5.目标模糊与实施困难和安全问题尖锐与评价单一

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的社会实践活动实施在中小学蓬勃发展，且已经逐步纳入中小学社会实施活动课程的教育教学计划，但是在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的实践过程中仍然存在课程目标模糊、课程组织落实实施困难、安全问题难以保障、课程评价单一等突出问题。要使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方面真正在中小学扎根、生长，在需要学校、社会、家长等多方面结合乡土乡情方面的研究还很欠缺，在促进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的本土化发展方面还需要进一步加强和深化。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是近年来中小学教育教学研究的一个热点。它是一种极富生命力的全纳教育方式与路径，是一个多维教育生态的中小学社会实践活动课程，同时也是具有意义实践性、价值生成性、多维互动性的综合性实践活动课程。特别是中小学生的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体现了当代中小学教育教学发展的时代特点，它对全面推进我国素质教育的全面实施、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扩宽中小学生的视野、锻炼中小学生的能力等方面具有重要意义价值。但是在实践过程中，中小学校如何策划和管理、师生如何执行、校外怎么配合等方面还存在一些问题有待解决。为了保证研学行走课程的有效实施，我们在安全保障、组织保障、制度保障等方面对于构建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的保障体系方面的创建在现实层面还需要进一步的深入探索。

6.研学课程建构研究的理论阐述与实践融合不够深入

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不是玩，是玩中的教学。旅行是中小学研学社会实践活动课程的外在表象形式，探究研究性学习、参与体验性学习、目标项目式学习等是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的内在实现内容。因此在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中要充分做实与着实落地其教育教学价值和意义。在具体实践操作层面，在活动前对于发掘研学行走课程的教学价值方面关注、宣传不够，在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过程中如何实现教学价值方面的生成能力明显不足，在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成果分享中提升教育教学价值方面的呈现、展示与反思疲软无力。研学课程建构研究的理论阐述与实践融合不够深入，表现在纯理论的研究与实践操作层面的结合与融合度不高，研学行走课程实施层面的案例操作与理论研究的阐发存在“隔膜”，研学行走课程实施的理论研究与案例操作不能“同频共振”和“美美与共”。发展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缺乏清晰的战略目标和顶层设计。在把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体系建设提高到提升国民素质、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以至于提升至国家对外教育与文化交流的战略高度来审视认识的高度还不够。

二、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在实施过程中亟须的解决策略

1.明确研学行走课程教育体系与教育目标的设定

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项目内涵的设定与学生当下的成长发展亟须匹配和相互适应，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需要充分考量到研学主体学生的成长发展诉求。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目标的设定、学生主体性发展成长学情的考量和研学行走课程具体实施必须一致契合。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宜构建丰富内涵、打造效能品质、提升研学行走课程教育体系与家国情怀涵泳的教育目标设定。下面以西安研学行走的课程目标设定为例予以案例操作说明(详见表1)。

表1 西安研学行走的课程目标

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三维”目标的“知识与技能”维度上设定具体明确学科知识与相关探索发现问题和分析解决问题及其社会化自我管理等的能力；在“过程与方法”维度上设定具体明确参与学习和体验探究的方法过程；在“情感态度价值观”维度上设定具体明确通过故事分享、演讲比赛、编辑图片文字与微信推送及其视频采编等方法进行课程总结评估。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的目标设定只有如此具体化和可操作性，才能克服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过程中的肤浅化、形式化、空泛化流弊。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中家国情怀核心主旨的教育是全人教育和全方位教育，也是人格塑造教育。家国情怀教育目标应该在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过程中设定并成为贯穿始终的精神思想主线。

2.增加课程指向目标的整合统一与过程体验性测评对接

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应该以“立德树人”为教育目标。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是一种社会实践活动课程，它定会有相应的课程目标及其课程实施过程中贯彻始终的教学目标。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及其教学实施目前在知识与技能、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的三维目标设定上应该充分有效地对接、展开和落地。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的组织管理应增强适应学生发展成长的目标意义指向，同时研学行走课程实施应该将整个过程中结果性目标的学习水平、体验性或表现性目标的学习水平进行测评对接。下面以西安研学行走课程目标的设定为例予以案例操作说明(详见表2)。

表2 ××研学行走课程的学习过程性评价表(总分80分)

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的实施在结果性、过程性和体验性目标学习水平的各层级中应该增加课程指向目标的整合统一与过程体验性测评对接，只有如此才能真正实现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存在的主体参与体验、本体设计服务、客体经由实践操作发展“入脑入心”的课程实施效能。

3.研学课程的制度保障有效支撑主体自觉的研究性学习与项目式探究

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科学合理、高效能地推进并使之落地生根。研学课程的制度保障只有支撑主体自觉的研究性学习与项目式探究，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的学生家长主体才能对于“中小学研学旅行”内涵及其必要性的认知度普遍提升。中小学生正处在人生发展成长的关键时期，他们有渴望参加集体社会生活的心理需求与期待诉求。中小学组织的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的实施和在集体中实施行走教育教学，对于中小学生特别是现在众多独生子女的健康成长和独立自主发展的教育意义重大且深远。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目的地以有效整合与对接学校教育资源和教育生态为必要抓手。不是所有的文化资源都能成为教育资源，所以我们要选择能将显性与隐性文化资源濡化涵养生成教育资源，同时将有利于学生发展成长的教育性文化资源不断努力挖掘，整合历史文化与自然景观、红色精神与传统民俗、科技体验与手工制作的研学参与式体验资源。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融合了历史、地理、生物、艺术、数学等多元学科内容，以历史为明线，辅以文化及民俗为暗线，通过专家指导下的学生实践活动考察研究，完成旨在促进学生综合素养提升的综合实践考察课程。探访XX城的历史沿革、文化元素、政治地位、城市发展等内容，通过对比研究法、观察法、调査法等研究方法，发现某一元素在该地区的体现，总结提炼XX城历史文化的内涵，帮助学生进一步深入理解中国历史发展的脉络以及传统地域文化的精髓。加强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主客体与第三方的互联互通，发展中小学研学旅行成为安全健康、效能优化、生成长效的运营机制。我们要以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营地建设为发展枢纽，以红色爱国研学行走课程实施基地为成长点，丰富并形成一个唤醒生命、呵护生命、培育生命、多维生态、布局合理的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教育网络。[2]

4.增强培育成长性、发展性、互动生成性与双向建构性的平台

中小学校、家长、学生及社会各界对研学行走课程的理解认识还亟须进一步提升与深入体认，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的主题设计、开发与利用方面还亟须进一步发展创造性探究、主体性自主实践。在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主体各方和客体的研学旅行实施过程中对中小学生在研学行走课程实施过程中的表现性、体验性的学习目标及其后续追踪评价方面必须有效充分落实。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的实施在研学旅行课程项目的科研培训方面应该不断增强。研学行走课程实施的成果汇报展示要用学生自己擅长且喜欢的表达方式予以呈现。比如让学生使用绘画、文字、影像、漫画、思维导图、PPT、文创品、戏剧歌剧、舞蹈等形式展示此次研学收获，也可以通过讲座、展板等各种形式进行课程研学成果汇报展示。在围绕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的社会实践活动体系的主题学习方面，增强培育成长性、发展性与互动生成性、双向建构性的平台。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的实施在对开发中小学研学行走特色课程的平台建设方面还亟须深入研究。在尊重中小学生个性化成长发展的现实需要的考量方面，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的实施应该重视中小学生的安全问题，能够充分给予师生发展成长平台的搭建。

5.课程目标清晰、实施便宜、重视安全与评价多元

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的社会实践活动实施已逐步纳入中小学课程的教育教学计划。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的实践过程需做到课程目标清晰、课程组织落实与实施便宜、重视安全问题的保障及课程评价必须主体多元，使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真正在中小学生心理扎根与行为生长。在促进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的本土化发展方面还需要进一步加强和深化。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的社会实践活动实施是一种极富生命力的全纳教育方式与路径，是一个多维教育生态的中小学社会实践活动课程，同时也是具有意义实践性、价值生成性、多维互动性的综合性实践活动课程。中小学生的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体现了当代中小学教育教学发展的时代特点，它对推进我国素质教育的全面实施、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扩宽中小学生的视野、锻炼中小学生的能力等方面具有重要意义价值。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践过程中，中小学校如何策划和管理、师生如何执行、校外怎么配合等方面还亟须进一步解决。具体在操作实施层面要求对于学生在开展研学行走课程的学习效能表现需要研学带队教师、进驻酒店管理方、研学基地接待方及其学生小组间多元主体进行即时的动态评价。研学行走课程实施的多元主体即时的动态评价要时时处处进行，要贯彻研学的全部环节和整个过程。为了保证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的有效实施，在安全保障、组织保障、制度保障等方面对于构建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的保障体系方面的创建在现实层面还需要进一步的深入探索。[3]

6.研学课程建构研究的理论阐述与实践融合亟须进一步深入

旅行是中小学研学社会实践活动课程的外在表象形式，探究研究性学习、参与体验性学习、目标项目式学习等是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的内在实现内容。因此在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中要充分做实与着实落地其教育教学价值和意义。研学课程建构研究的理论阐述与实践融合亟须进一步剔除大学书斋式“高大上”纯理论研究的不接地气和“假大空”，同时也要减少中小学校实践操作层面缓慢蜗行且风险丛生的艰难探索。就是让研学课程实施的专家学者与中小学校建立相关研学课程实施的“名师工作室”和“专家工作坊”，让研学课程实施的研究理论科学指导实践操作，让实践探索进一步深化理论研究。在具体实践操作层面，在活动前对于发掘研学行走课程的教学价值方面高度重视与大力宣传，在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过程中提升实现教学价值方面的生成性能力，在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成果分享中提升教育教学价值方面的呈现、展示与反思。发展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课程实施，增强与丰富清晰的战略目标和顶层设计。在把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体系建设提高到提升国民素质、国家文化软实力，以至于提升至国家对外教育与文化交流的战略高度来审视认识的高度。积极搭建城市中小学与农村、少数民族地区中小学之间的交流联谊，让生活在经济发达地区、富裕地区的城市中小学孩子们加深对于在边远贫困地区农村学校生活读书的同龄人的了解，让他们身在福中要知福、懂得心怀感恩地生活。只有我们在深入了解了像云南鲁甸“冰花男孩”在风雪中求学的山里孩子们上学的艰辛之后，才能真正激发出生活在大都市经济富裕家庭学生内心深处的触动与感动，使其真正懂得珍惜、懂得感恩、懂得身在福中要知福，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触动与激荡他们的内心深处和灵魂深处。这种研学行走课程实施能够使他们积极主动地献爱心、伸手帮助别人和积极传播社会正能量。中小学校研学行走课程实施也可以积极主动与养老院、孤儿院、收容院等建立长期定点的志愿服务联系，促使中小学生自觉关注社会弱势群体，并且积极引导他们进行相应的项目式研究学习、小组合作探究和课题式研究性学习，不断拓展、深化推进一批具有社会影响力的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的实践融合。

中小学生在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教育中通过同学们的身体力行，通过课程体验、教育体悟、感知体认、自主践行四个环节和步骤，真正实现中小学学生以身体之、以心悟之、思想共鸣、精神共振与价值认同，最终达到知行合一。这也与我国古代“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思想、美国教育家杜威“儿童中心(学生中心)”“活动中心”“经验中心”的“新三中心论”的教育思想和我国教育家陶行知“知行合一”教育思想有着某些历史渊源。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应该以“旅”为活动载体、以“行”为实践方式、以“学”为目标指向、以“研”为核心线索。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应统筹规划、周密部署、协调统一，统筹各学段、各学科、各环节、各种教育资源、教育主客体。从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的宏观层面观照，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将构筑起中国学校教育与校外教育之间的桥梁，成为校内外教育衔接合作、协同创新的一种新形式、新路径和突破口。[4]从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实施的微观层面来看，健康快速、有效稳妥推进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真正使顶层设计的政策理念精准落实到教育实践的活动之中，必须进行有效的科学引导，做好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实施前的教育宣传与准备工作，让学生们把研学行走课程实施前的“功课”做好，并且保障将研学行走课程实施后的总结反思“功课”做足，不断提炼深化典型经验，真正实现中小学研学行走课程社会实践活动教育实践与理论的再循环和再生长，实现教育社会效能的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