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形势下在线中文教学的实践与思考——基于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2020年春季教学的实证研究*

路 云 金舒年 蔡云凌 王 玉 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

提 要 本文以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2020年春季学期语言进修生和任课教师为调查对象，采用调查问卷的方法，从实证的角度，对在线中文教学的整体情况进行分析，并对影响教学效果的因素进行考察。文章认为，在线中文教学要特别注重对语言环境的营造，加强朋辈学习互动，提高教学活动参与度，关注学生自学意识。

一、引言

面对2020年春季学期“停课不停教，停课不停学”的调整1，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以下简称“学院”）2020年2月3日通过“留学北大”公众号向留学生公布学院的16门汉语教学慕课，涵盖基础、初级、中级、高级等级别，包括汉字、商务汉语、汉语语法、跨文化交际等专题。同时，学院启动制定和完善线上教学预案，确定了以“学习资源共享平台+在线课程教学”为主的在线教学模式；2月15日，完成学习资源共享和在线学习辅导平台组建工作；2月17日，所有项目课程按原计划日程正常开课，截至6月5日，58位教师在春季学期为313名留学生提供了58门、共计3972课时的课程。很多课程由平行班负责人或者课型负责人牵头，集体备课，向学生提供了高质量的课程学习资料包。考虑到时差问题，部分课程调整至下午甚至晚上进行。教师选用的主要授课形式有：Canvas教学平台（直播+录课回放）+Zoom在线课堂；微信群组/企业微信群组/北大网盘+腾讯/Zoom在线课堂。

大规模、全课程的在线中文教学，几无先例可循，教师经历了从学期初的仓促应对到在线教学模式的过渡和适应。随着疫情防控常态化，“战时措施”转化为“平时机制”2，对在线中文教学的教学模式、课堂活动组织、学生学习行为特点、学习评价、课堂教学质量评价等方面的研究将成为新的研究热点，随之而来的线上线下教学模式融合将进一步引发教学变革，带来教学新生态。为了更好地分析和了解学生和教师在在线中文教学中所遇到的问题和挑战，本文以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2020年春季学期语言进修生和任课教师为调查对象，采用问卷调查的方法，从实证研究的角度，对在线中文教学的整体情况进行分析，以期能为更好地开展相关教学提供一些有益的思路。

二、学生在线学习情况分析

(一)调查对象基本情况

本调查的学生研究对象来自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2020年春季学期长期项目、预科项目和燕京学堂项目（研究生必修课），春季学期各项目均采用线上中文教学模式。问卷在学期末通过线上数据收集系统“金数据”在课堂上向279位学生发放，共回收问卷168份，有效问卷168份，具体情况见表1。

表1 问卷发放和回收情况

完成问卷的168名学生来自世界50个国家和地区4，学生国籍整体分布情况见图1。

图1 学生国籍分布情况

从图1可知，学生国籍并不单一，来源多样，可反映本次调查对象的整体情况。

（二）问卷设计

本次调查采取问卷调查的方法，提供中文版和英文版问卷，问题设置围绕教学环节和学生对在线中文教学模式的感受拟定，包含封闭性问题和开放性问题，见表2。

表2 学生问卷设置

（续表）

为了保证问卷调查的可靠性，我们对问卷中涉及李克特量表计量的13个调查评分项进行了信度检验6，13个评分项整体的克隆巴赫（Cronbach’s alpha）系数为0.926，说明调查问卷信度很高。而后在此基础上完成了各项“删除项后的克隆巴赫系数”检验，各项“删除项后的克隆巴赫系数”的统计详见表3。

表3 信度检验

表3有两项数据“联系教师”（即课后联系教师的次数多少）和“课后学习”（即课后学习的投入时间多少）系数分别为0.934和0.933，略高于整体系数，不影响问卷整体调查信度，可以不做删除题项调整。

（三）各项目情况描述

13个项目整体评分均值为3.93，把各项目均值按由高到低排列，详见表4。

表4中13个评分项，最高均值为4.36，最低均值为3.42，没有一个项目的均值低于3分，且有8个评分项均值超过整体均值，它们是：教学材料、问题解答、作业任务、教学安排、预习自评、课程进度、汉语课评分、课堂效率。这说明学生对春季教学中这几个方面的高度认可，也可反映出学生对春季学期在线教学的认可。

表4 各项目均值

（续表）

（四）影响学生课程评分的因素分析

为了更好地分析各项目之间是否存在一定相关性，哪些项目可能会对学生课程评分产生影响，本文对13个项目进行了相关性和逐步线性回归分析。

1. 相关性分析

对13个项目进行了皮尔逊（Pearson）系数检测，具体见表5。

表5 相关系数值（r值）

表5说明以下几点。①大部分评分项目之间存在正相关性7，推测这与问卷各项目的设置均与教学环节紧密相连有关系，所以彼此之间呈现出关联性。②有部分项目皮尔逊系数的r绝对值< 0.68，说明有相关性但不够强。比如第8项“联系教师”、第9项“课后学习”、第10项“预习自评”与其他各项之间的绝大部分r绝对值< 0.5，相关性一般或者较弱，即说明这三项的评分几乎不会影响学生对其他教学项目的评价。③有部分项目皮尔逊系数r绝对值 > 0.6，说明这些项目之间呈现出强相关性。比如第1项学生“教学安排”的满意度评分高低，直接与“教学材料” “作业任务” “课程进度”等7个项目呈现出强相关，特别是与“汉语课评分”的r绝对值为0.738，说明这两项的评分有关联，也可以说明学生对“教学安排”的看重。

2. 逐步线性回归分析

由于问卷调查项目较多，且大部分项目之间存在一定相关性，为了更好地分析哪些项目会对学生课程评分产生显著影响，本文进行了逐步线性回归分析。将“汉语课评分”设为因变量，其余第1项到第12项设为自变量，回归模型构拟见表6。

表6 逐步线性回归模型摘要

表6说明，最后一个模型中，“课堂效率” “教学安排” “教学满意” “教学材料”这4项将对学生的汉语课评分产生显著影响，而其他项目则不产生显著影响。其中R方为0.701，调整后R方为0.694，说明模型拟合度非常好，上述4个项目可以解释汉语课评分因变量中近70%的情况。同时，德宾-沃森（Durbin-Watson）统计量为2.049，说明168个问卷样本独立性很好，不存在自相关，回归模型稳定可信。

“课堂效率” “教学安排” “教学满意” “教学材料”这4个项目对汉语课评分结果产生显著影响时，存在一定程度差异，具体可见表7。

表7 逐步线性回归检测

表7表明以下几点。①根据表7“标准化系数”绝对值，可知四个自变量对因变量“汉语课评分”的影响程度从高到低依次为：教学满意＞教学材料＞教学安排＞课堂效率。②4个项目的VIF值在2.253—3.202之间，均小于5，说明自变量不存在多重共线性，基于这4个项目进行的数据分析可靠。

（五）学生对在线中文教学模式优缺点评价分析

1. 在线中文教学的优点

168位学生在填写这个项目时，11%的学生没有给出自己的意见或者是给出了较为负面的评价：有5位学生完全没有填写这个项目，有1位学生填写了“不知道”；有12位学生认为没有什么优点，比如仅填写了“没有”或者“none”，有的填写了“I am sorry but no advantages whatsoever” “I do not see many advantages”。其余150位学生均明确给出了在线中文教学的优点。本文采用结巴分词软件9对这些文本进行了关键词提取，得到了频率靠前的10个中英文关键词10，频率均由高到低排列，具体见表8。

表8 优点关键词排名

从表8可以看出，学生们认为优点主要集中在如下几个方面。

（1）上课方便，节省时间。

（2）随时随地学习，灵活自由。

（3）教学材料丰富，可以反复学习。

（4）和老师沟通更加及时。

（5）提升自身的自学意识和自学能力。

（6）学习压力有所减小。

（7）在线课程，学业保障。

2. 在线中文教学的缺点

168位学生在填写这个项目时，有8%的学生没有给出自己的意见或者意见不明确，其中有两位学生没有填写，有10位学生填写了“没有”“none”或者“nothing”，有两位学生分别填了“好”“对”。其余154位学生均明确给出了在线中文教学的缺点。同样，根据关键词分词提取，本文得到了频率靠前的10个中英文关键词，频率均由高到低排列，具体见表9。

表9 缺点关键词排名

可以看出，学生们认为缺点主要集中在如下几个方面。

（1）缺少口语练习，不利于发音以及汉字书写练习。

（2）缺少语言学习和练习环境。

（3）缺少和老师、同学面对面交流以及互动的机会。

（4）上课易走神，不够专心。

（5）学习有时差。

（6）缺少学习氛围。

（7）网络或其他问题容易造成干扰。

（8）不利于身体健康。

3. 学生反馈优缺点评价词云图（见图2）11

图2 学生反馈优缺点评价词云图

三、教师在线中文教学整体情况分析

(一) 调查对象基本情况

本次调查的教师来自学院2020年春季学期长期项目、预科项目和燕京学堂项目（研究生必修课）任课教师。问卷在学期末通过“金数据”向58位教师发放，共回收问卷46份，有效问卷46份。

（二）问卷设计

本次调查采取问卷调查的方法，问题设置围绕教学环节和教师对在线中文教学的反思拟定，包含封闭性问题和开放性问题，见表10。

表10 教师问卷设置

（三）各项目情况描述

1. 在教学工作和资料准备方面

46位教师中有38位教师选择了3项及3项以上的工作，占总人数的82.6%12。从图3可知，虽然教学模式有所变化，但教师所承担的工作并没有减少，“群答疑、讨论”成为大部分教师需要面对的日常工作。

图3 教师在线教学中承担的工作

这一点也可从另外一份数据中得到证实，34.8%的教师认为较以往面授课堂相比，与学生课下沟通的时间更长，见图4。

图4 与学生课下沟通时间

在教学资料准备方面，在线教学需要教师投入更大的精力。有78.3%的教师认为和以往的教学相比需要更长的时间准备，见图5。

图5 备课时间

而且有超过一半的教师认为在线教学需要教师为学生提供更多的学习资料，见图6。

图6 教学资料提供

同样，在学生的作业量方面，教师并没有因为在线教学就减少给学生的作业任务，甚至有近30%的教师认为应该增加学生的作业量，见图7。

图7 学生作业量

2. 在学生学习效果和意愿方面

由于教师在教学过程中的严格要求，在学生学习效果方面，63.0%的教师认为和以往相比并无不同，甚至有10.9%的教师认为效果更好，见图8。

图8 学生学习效果

同时，大多数教师认为在线模式并不会削弱学生的学习意愿，与以往教学模式相比，学生的学习意愿变化不大，见图9。

图9 学生学习意愿

但是，对于学生的预习效果，教师和学生的感受存在一定的分歧。69.5%的学生认为他们及时学习了教师发放的材料，但有30.4%的教师认为学生的预习效果比以往更差，这可能与学生的自我学习意识和能力相关，见图10。

图10 学生预习效果

3. 在线教学模式

从课程进度方面来看，教师们普遍认为在线教学与以往的授课形式相比，课程进度变化不大，见图11。

图11 课程进度

但是，一半的教师认为自己与学生的互动在在线模式中有所减少。当然，也有34.8%的教师认为自己与学生的互动与以往模式相比并无显著变化，甚至有15.2%的教师认为与学生的互动会变得更多，见图12。

图12 与学生互动

从教学模式来看，有近90%的教师认同视频会议的面授上课形式优于其他方式，见图13。

图13 有效的在线教学方式

教师们认为影响在线教学的主要因素有如下几个方面，从高到低分别是：时差问题—网络问题—师生、生生互动问题—班级氛围问题—设备问题—软件技术问题—其他。见图14。在调查中，教师们提到的“其他”因素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班级人数太多；二是在准备语音PPT等教学资料时，由于录音环境较差导致工作效率低。

图14 影响在线教学的主要因素

（四）教师教学反思分析

1. 在线教学工作较为满意的方面

根据关键词分词提取，本文得到了频率靠前的10个关键词，按照频率由高到低排列分别是：学生、教学、课件、学习、上课、互动、备课、视频会议、制作、练习。

可以看出，教师对自己在线教学工作较为认可的方面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1）课程准备方面：精心备课，丰富教学资源。

（2）教学互动方面：开拓思路，尽量保持或增加互动。

（3）在作业反馈方面：及时批改，及时纠错。

（4）在技术使用方面：用中学习，日益熟悉。

（5）在情感引导方面：安抚情绪，淡化焦虑。

2. 在线教学工作有待提高的方面

根据关键词分词提取，本文得到了频率靠前的10个关键词13，按照频率由高到低排列分别是：学生、互动、教学、练习、课堂、技能、网课、课件、学习、增加。

可以看出，教师认为自己在线教学工作有待提高的方面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1）丰富互动形式，提高互动质量。

（2）优化练习设计，加强练习成效。

（3）改进课件制作，增强教学效果。

（4）熟悉信息技术运用，提升在线教学技能。

3. 教师反馈较为满意与需要改进方面词云图（见图15）

图15 教师反馈较为满意与需要改进方面词云图

四、启示和建议

通过对学生和教师的调查不难看出，学生和教师总体上对在线中文教学及其效果是持肯定和接受态度的。需要注意的是，在线教学并非只是将线下课堂教学通过直播形式简单地搬至线上，也不是使用多媒体进行教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线教育带来的是一场新的课堂革命，建立一种新的教学场域、新的教学范式、新的学习范式、新的师生关系以及新的学习环境（刘振天，2020）。未来，在线中文教学如何为全球汉语第二语言学习者提供高质量的教学支持，是我们每一位教师需要思考的问题。

（一）回归教学本质，减少焦虑情绪

通过对学生“汉语课评分”的逐步线性回归模型分析，在12个因素中，对学生评分影响较高的因素是课程所提供的PPT、文档、音频等“教学材料”，另外和教师教学相关的因素是课程的“教学安排”和“课堂效率”，即课堂时间是否能有效地练习汉语，这说明在线中文教学中，这是学生非常看重的三个因素。在推行在线教学的初始阶段，教师往往容易对无法熟练掌握信息技术产生焦虑感，而本次调查说明，在课程学习过程中，新的教学模式、信息技术的使用并不是学生关注的焦点，教师应该把重点放在丰富课程教学材料上，把重心放在课堂活动组织以及如何在在线课堂上给予学生高效的语言技能练习上。

（二）营造语言环境，重视朋辈学习

在谈及在线中文教学的缺点时，很多学生都谈到了缺乏语言环境。学院2020年春季学期的学生大多为秋季学期即在北京大学开始学习的学生，由于疫情原因，春季学期只能参加在线课程，所以对语言环境、班级氛围变化的感受更加强烈，有部分学生甚至使用了“孤独”或者“lonely”来形容，学生也普遍表达了对自己口语能力退化、学习动机减退的担忧。诚然，目的语国家语言学习环境的自然优势是其他方式难以企及的，但在线教学中回避这一问题同样不是解决之道。建构主义学习观强调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的主导地位，让我们看到支架式教学、合作学习的重要性。在线中文教学中，一方面应该重视建立以学生为主导的“云讨论室”、教师共同参与的“云答疑室”“云班级”；组织云端语言实践活动（包括文化讲座、线上校园参观、博物馆参观、演讲比赛、中文短视频展示等）。另一方面，应该重视学习者之间的朋辈学习互助，拓展学习任务设置形式，特别是要增加便于学习者与同伴展开小组协作的合作式学习任务。张晓蕾等（2017）认为，在线学习过程中教师需要有意识地搭建认知脚手架（cognitive scaffolding），鼓励学生积极分享观点，展开问题讨论，探索新知，并对小组合作进行监控等，而不是仅仅参与由教师引导的交互学习活动。

（三）提高有效互动，增进学生参与

英国伦敦大学学院（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简称UCL）校园研究教育中心主任Sam Smidt在一次讲座中提及14，根据UCL和一些澳大利亚大学的研究，学生在直播课堂中，如果缺乏交互式的任务，大概20分钟后就会出现精力不集中，甚至关掉摄像头去和别人聊天的情况。从本次调查来看，无论是学生还是教师，都提到了互动性不够的问题。如何让师生、生生之间开展有效、深入且有意义的互动有更重要的意义。一是控制班级规模，从春季学期的教学来看，班级人数在10人左右可能更利于线上互动活动的组织和开展。二是教师可以借用学习平台或者会议软件的一些交互功能增强课堂的互动性，比如共享屏幕、举手、提问、分组讨论、注释、师生在白板上共同书写圈画、发起对某一个问题的课堂投票、安排课前热身活动或在线课前测试等。三是教学内容的呈现形式需要符合在线教学的特点，赵杨认为，要特别注意教学内容的可视化、叙事化、真实语料、微课化15。四是课下通过完成小组任务、实践活动等方式实现课堂延展。

（四）重视学生自主学习，提供全方位支持

本次调查中，学生们认为在线中文课程积极因素包括课程培养、发展了自己的自学能力，学习的自律性有所增强。刘振天、刘强（2020）认为，与传统课堂现场教学活动一次性和即逝性相比，线上教学能够无限反复进行，学生对所经历的教学活动可以及时地任意地重新回放，有利于复习、理解和巩固，较好体现了在线教学和现代信息技术教育的个别化学习优势。作为教师，更应从各个教学环节关注学生自主学习的需求和意愿，比如可以增加慕课和微课等线上优质教学资源供学生选择，将课堂任务与课前小组调查相结合，完善考核评价机制激励学生自学热情等。

五、结束语

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司长吴岩在2020年4月的报告中提到，应对危机我们应该积极应变，更应该“化危为机，主动求变”。在同年6月15日的报告中他提到“我们不可能、也不应该退回到疫情发生之前的教与学状态”16。此外，随着5G+XR+AI等新技术不断影响并渗透学习空间，“可视化三维学习空间”形态特征的全息课堂（朱珂等，2020）已经出现。传统课堂与在线课堂长期共存并深度融合的混合教学模式将给中文教学带来新的机遇和更大的挑战，传统的教学体系如何对接新的学习方式，适应新的学习特点，如何更好地为新的学习群体服务，这是我们应该共同思考的问题。

附注

1 2020年2月12日，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

2 2020年4月10日，中国高校在线教学国际平台课程建设工作视频会议，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司长吴岩《应对危机、化危为机、主动求变，做好在线教学国际平台及课程资源建设》报告。

3 参与完成统计百分比保留整数。

4 有一位同学没有明确填写自己的国籍信息，在图1中标注为“其他”。由于国籍信息不是本调查考虑的自变量因素，所以保留该同学的问卷数据。

5 春季学期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各项目课型不尽一致，但“汉语”课是各项目均有的一门课程，侧重语法、词汇学习和读、写技能的训练。

6 使用IBM SPSS Statistics 26.0进行统计分析，后同。

7 无负数值，说明相关性（如果有）为正相关。其中，“联系教师”和“课后学习”与部分其他项目之间无相关性（见下划线字体标注，P 值 >0.05）。

8 本文选用r绝对值等级为：0.8—1.0极强相关，0.6—0.8强相关，0.4—0.6中等程度相关，0.2—0.4弱相关，0.0—0.2极弱相关或无相关。

9 目前较常用的中文分词工具之一，“Jieba”（Chinese for “to stutter”）Chinese text segmentation，需要在Python环境下运行，找出基于词频的最大切分组合，支持中文分词、关键词提取、词性标注、自定义词典等。本文所提到的“关键词提取”均与结巴分词相关。

10 仅保留实词，后同。同时，去除人称代词，如我、我们、自己；名词，如优点、缺点、汉语。

11 此云图使用WordArt制作，下同。

12 本文数据均进行了四舍五入处理。

13 有两位教师填写“无”，文本分析根据44位教师的意见整理。

14-15 2020年6月15日，北京大学高校教与学发展国际沙龙第2讲，《疫情期间伦敦大学学院如何应对教学挑战以及相关变化的长期影响》。

16 2020年6月15日，全国高教处长会暨高等学校教学指导委员会工作会议，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司长吴岩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