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应商集中度、产品独特性与商业信用获取

2022-07-13 01:38章铁生教授博士张承吉吴良海教授博士安徽工业大学商学院安徽马鞍山243032
商业会计 2022年12期
关键词:集中度供应商信用

章铁生(教授/博士) 张承吉 吴良海 (教授/博士) (安徽工业大学商学院 安徽马鞍山 243032)

一、引言

企业获取的商业信用是供应链中交易双方不同力量因素博弈与权衡的结果(Ge和Qiu,2007),供应商集中度作为与企业经营相关的重要外部因素必然对商业信用获取产生影响。在当前对于供应商集中度与商业信用获取的研究中,学者们从不同角度进行了讨论:从线性关系视角出发,供应商集中度的增强会降低商业信用需求(李艳平,2017),降低商业信用融资规模和融资期限(马黎珺等,2016),二者呈现出负相关关系(朱文莉和白俊雅,2018),但也有学者发现供应商关系促进了商业信用的融资效应(孙兰兰等,2017);从非线性关系出发,章铁生和盛余(2021)对供应商集中度阈值前后商业信用获取水平的变化进行讨论,发现二者整体呈现出先增加后减少的倒U型关系。可以看出,当前对于供应商集中度与商业信用获取的研究大多是对线性关系的讨论,对于非线性关系的讨论较少,同时得到的结论也并不统一。供应商集中度作为衡量企业与供应商往来关系的重要指标,对企业获取商业信用的影响可能不只是上述线性结论那样简单,在供应商集中度增强过程中不同阶段的商业信用获取是否存在显著差别,二者之间呈现的总体趋势是否存在非线性关系值得进行进一步讨论。另外当前社会对于创新能力与创新水平的重视程度逐渐提高,产品独特性作为企业创新能力与创新水平的重要体现,能够促进产品销售、增强产品市场竞争能力(Ettlie,1998),减少因对手模仿而导致的产品市场份额流失,在企业经营和产业发展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产品独特性不同必然导致企业议价能力和对供应链关系重视程度等方面存在差异,对供应商集中度与商业信用获取之间关系产生的影响也值得后续进行探究。

鉴于此,本文以沪深A股2007—2020年制造业上市公司为样本,分析供应商集中度对商业信用获取产生的影响,并结合产品独特性进行讨论。研究结果表明:随着供应商集中度的增强,企业获取的商业信用呈现出先增加后减少的倒U型关系;将产品独特性纳入考虑后发现较高的产品独特性对二者之间的倒U型关系存在减弱效应,在进一步研究中区分产权性质发现非国有企业中二者之间的倒U型关系更为显著。与当前从非线性角度对供应商关系与商业信用获取的研究(章铁生和盛余,2021)相比,本文后续探究过程存在如下不同:(1)分析思路存在差异,已有研究通过讨论供应商集中度阈值前后的变化关系得出倒U型关系的结论,而本文通过对供应商集中度较低、适中和较高三个阶段的关系分别讨论来展开;(2)研究方法存在差异,已有研究中通过在模型中加入二次项来探究整体存在的变化趋势,而本文通过分组回归的方法来进行讨论;(3)调节变量选取不同,对产品独特性和产权性质的讨论是对已有结论的拓展与补充,论文内容也更为丰富。

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一)供应商集中度与商业信用获取。企业的商业信用获取随着供应商集中度的改变而有所差异,下面主要从竞争性假说、供应商议价能力以及产品质量保证等几个方面来对不同阶段二者之间的关系进行讨论。

当供应商集中度较低时,随着供应商集中度的提高企业获取的商业信用逐渐增加。首先,由于此时企业与供应商尚未建立稳固的交易关系,供应商为锁定客户、保证市场份额稳定与交易关系的长远发展,在面临激烈的市场竞争时有较强动机将商业信用作为一种竞争手段来使用(Fisman 和 Raturi,2004 ;Fabbri和 Klapper,2016),同时商业信用也是强势买方对供应商的资金侵占(于博和植率,2017),企业的买方市场地位也会让供应商被迫提供部分商业信用,随着双方交易关系的增强,商业信用本身作为竞争手段和被迫提供的程度逐渐增强,企业获取的商业信用逐渐增加。其次,随着供应商集中度的增强,交易双方之间信任程度逐渐提高,频繁的交易往来增加了交易双方的信息共享,降低了双方的信息不对称程度(Williamson,1979 ;叶飞和李怡娜,2006),供应商可以更为准确地推断企业的偿债能力,对于坏账风险的把控能力逐渐提高,商业信用水平逐渐提高。最后,随着供应商集中度的增强,企业逐渐增加从少数货源的采购份额,一旦存在产品质量问题对企业生产经营的影响逐渐增大,商业信用也作为一种产品质量保证来使用(Smith,1987),随着供应商集中度逐渐提高商业信用呈现出逐渐上升的趋势。

当供应商集中度适中时,随着供应商集中度的提高企业获取的商业信用开始出现下降趋势。第一,随着上下游企业之间交易关系提高,供应链企业之间生产协作程度不断提高,交易双方逐渐呈现出休戚与共的态势,信息的充分交流能让双方更好地应对外部环境变化进而提高交易效率(Baiman 和 Rajan,2002),体恤效应的存在让企业不再过度占用供应商的资金来促进整体的共同发展(王雄元等,2015 ;吴娜和于博,2017),此时企业会通过适当减少商业信用的占用来降低供应商的资金压力。第二,由于双方交易往来愈发频繁,交易双方关系逐渐稳定,商业信用作为竞争手段的作用逐渐降低,同时交易的进行让企业充分了解产品质量,双方信任程度的提高也降低了商业信用作为产品质量保证存在的必要,商业信用获取逐渐下降。第三,供应商集中度提高过程中企业对于供应商的依赖程度逐渐加深,更换供应商所面临的转换成本逐渐增加,供应商的相对议价能力也逐渐增强,供应商对于商业信用的供给水平逐渐降低(郑军等,2013;戴俊和屈迟文,2018;肖作平和刘辰嫣,2017),商业信用获取逐渐下降。

当供应商集中度较高时,随着供应商集中度的提高企业获取的商业信用进一步下降。从客户企业视角来讲,由于供应商集中会带来公司风险水平的提高(陈正林,2016),企业为防范总体风险也不会过度依赖商业信用,对于商业信用的需求呈现出下降态势(李艳平,2017),“体恤效应”的存在也使得企业对交易伙伴的商业信用不能一味占用以避免上游企业资金压力过大,同时由于供应商集中度的提高会减少企业的融资约束(李振东和马超,2019),增强企业获取银行信贷的能力(王迪等,2016),企业通过商业信用作为替代性的融资渠道的重视程度也逐渐下降。从供应商视角来讲,考虑到客户过度集中会削弱企业的盈利能力(Schumacher,1991),大客户终止交易会带来权益和债务资本成本的上升及公司股价的波动(Dhaliwal等,2016 ;Hertzel等,2008),供应商一旦失去客户企业则会对其营业收入和现金流量产生较大的影响,同时考虑到商业信用提供过程中存在的机会成本、管理成本以及坏账损失,供应商也倾向于进一步减少商业信用供给来防控风险。

基于以上分析,我们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1:在其他条件相同时,随着供应商集中度水平的提高,企业获取的商业信用呈现出先增加后减少的倒U型关系,即在供应商集中度水平较低时逐渐增加,水平适中和较高时逐渐减少。

(二)产品独特性的调节作用。当产品独特性水平不同时,供应商集中度对商业信用获取产生的影响也有所差异,较高的产品独特性会对二者之间的倒U型关系存在一定的减弱效应。

当供应商集中度较低时,较高的产品独特性会抑制供应商集中度提高所带来的商业信用获取上升。第一,由于产品独特性较高,市场上能够提供类似原材料的供应商数量有限,相较于标准产品整个市场中供应商之间的竞争强度更低,供应商对于商业信用的供给意愿受到一定的影响,关系型交易增强时原本作为竞争手段而提供商业信用的动机较弱。第二,产品独特性要求供应商进行较多的专用性生产投入,如购买特定的机器设备和初级材料等,由于市场上对类似原材料和特定生产设备的需求较小,一旦双方交易意外终止,供应商手中的原材料和设备向其他客户销售往往会面临一定的折价进而对企业价值造成损失(Burkart和 Ellingsen,2004),让供应商面临较高的转换成本和退出成本,为降低交易中断带来的投资损失,差异化产品的供应商相比于标准产品往往要求客户提供一定的商业信用作为补偿(Fabbri和Menichini,2010;Giannetti等,2011 ;Dass等,2015),降低供应商集中度水平提高时企业从供应商处获取商业信用上升的幅度。第三,产品独特性的存在增强了供应商自身的相对议价能力,由于市场上特定供应商数量有限导致企业采购原材料时可选择的余地较小,企业相对议价能力下降也对供应商集中度提高时商业信用的提高产生一定的抑制作用。

当供应商集中度水平适中或较高时,较高的产品独特性会抑制供应商集中度水平提高所带来的商业信用水平的下降。首先,较高的资产退出成本及客户转换成本降低了供应商的议价能力,进而对商业信用获取的下降产生抑制作用。从资产退出成本角度来讲,此时供应商对于独特产品相关的前期投入均已完善,企业自身生产经营资产的专用性程度较高,由于较高的退出成本对于客户企业的依赖程度逐渐增大;从原材料分销角度来讲,供应商由于特定产品受众小,重新去市场上寻找替代客户面临的经济损失较高,转换成本较大,此时随着供应商集中度的提高商业信用的下降相对有限。其次,供应商通过商业信用维持客户关系以确保后续交易的稳定进行来保障自身利益的倾向较强,同时追求产品独特性过程中较高的资本性支出也要求企业通过较高的商业信用获取来抑制上游企业的机会主义行为(程新生和程菲,2016),在供应商集中度逐渐提高时会减弱商业信用的下降幅度。最后,双方信任程度的逐渐增强抑制了商业信用水平的下降。由于产品独特性的存在,交易双方对彼此的依赖程度都较高,随着信息沟通的逐步完善和休戚与共的利益关系,为了长远关系的发展在供应商集中度逐渐提高时也会抑制商业信用水平的降低。

基于以上分析,我们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2:在其他条件相同时,产品独特性对企业供应商集中度与商业信用获取之间的倒U型关系存在弱化效应。

三、样本选择与模型设计

(一)样本选择与数据来源。样本来源于我国A股2007—2020年制造业上市公司报表数据,剔除ST*、ST公司以及相关交易数据不全的公司,最终得到13 748个样本。为消除极端值的影响,本文对连续变量进行了上下1%的Winsorize缩尾处理。本文数据来源于CSMAR数据库,统计分析软件采用Stata 15.0。

(二)变量选取与界定。

通过中国知网等数据库检索发现,对体育舞蹈协调性与灵敏素质的相关研究仅有11篇,且大多是以体育、舞蹈专业院校学生为调查对象,以普通大学生为调查对象的实验研究较少。

1.商业信用(Tcr):企业与供应商交易过程中所获取的商业信用,采用(应付账款+应付票据)/营业收入来进行衡量,该指标越大表明企业从供应商手中获取的商业信用水平越高。

2.供应商集中度(Stop 5):企业与供应商之间往来关系的密切程度,参考林钟高等(2014)、方红星和张勇(2016)等学者的做法,采用企业前五大供应商采购额占全部采购额的比例进行衡量。

3.产品独特性(Unique):用来表示企业的产品独特性水平,参考林钟高和张春艳(2017)、章铁生和李媛媛(2019)的做法,采用研发投入占营业收入的比例进行衡量,数值越高说明当期研发投入比重越大,企业的产品独特性水平越高。

4.控制变量。参照郑军等(2013)、陈正林(2017)的做法,本文在研究中控制了如下变量:企业规模(Size)、资产负债率(Lev)、资产收益率(Roa)、企业年龄(Age)、营业收入增长率(Growth)、总资产周转率(Turn)、销售现金比率(Cashr)、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Top1)、两职合一(Dual)、固定资产占比(Capital)、总资产增长率(Grow_ta)、存货占比(Inva)、独立董事比例(Ibr)、托宾 Q 值(Tobin_q)、产权性质(State),另外添加行业(Ind)和年份(Year)虚拟变量来控制行业和年份的影响,各变量具体情况如下页表1所示。

表1 变量定义

(三)模型设计。本文采用如下模型对假设进行检验:

四、实证分析

(一)描述性统计。表2是主要变量以及控制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其中商业信用(Tcr)均值为0.246,最小值0.019与最大值0.932之间的极差较大,标准差为0.178,说明不同企业之间商业信用获取水平存在较大差异。供应商集中度(Stop 5)的均值为0.331,中位数为0.291,说明超过一半的企业与前五大供应商的交易额比例小于30%,最小值为0.066,最大值为0.874,说明不同企业对于供应商的依存度差异较大。产品独特性(Unique)的数值普遍偏低,中位数为3.8%,上分位点为5.5%,说明当前企业对于产品研发的投入和产品独特性的重视程度还需要进一步增强。其余控制变量描述性统计结果与已有研究基本一致。

表2 描述性统计

(二)相关性分析。表3是主要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矩阵。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商业信用获取与供应商集中度在1%的水平上显著负相关,与产品独特性在1%的水平上显著正相关。控制变量中,商业信用获取与企业规模、资产负债率和产权性质等变量显著正相关,与资产收益率、营业收入增长率以及总资产周转率等变量显著负相关,说明企业经营过程中商业信用获取受到多种因素的共同影响。另外控制变量之间相关系数基本不超过0.5,多元回归时各变量膨胀因子指数VIF值均小于3,说明模型并不存在严重的多重共线性。

表3 相关性分析

(三)组间均值中位数检验。以产品独特性水平的中位数为基准将整体样本分为两组进行均值和中位数差异检验,得到结果如下页表4所示。从下页表4可以看出,产品独特性低水平组获取的商业信用均值为0.217、中位数为0.175,高水平组均值为0.275、中位数为0.237,进行t检验和Wilcoxon检验发现二者均在1%的水平上存在显著差异,这说明产品独特性水平对商业信用获取存在着一定的影响,另外不同组别供应商集中度和控制变量的均值及中位数也存在较大差异,这也为我们研究产品独特性在其中的作用提供了数据支持。

表4 组间差异检验

(四)多元回归分析。按照供应商集中度将总体样本等分为三组,对模型进行回归得到结果如下页表5所示。在供应商集中度水平较低组(Low)中,供应商集中度的系数为0.124,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适中组(Medium)和较高组(High)中供应商集中度的系数分别在5%和1%的水平上显著为负,说明随着供应商集中度水平的增强,企业获取的商业信用在较低组中呈现出逐渐增加的趋势,在适中和较高组中呈现出逐渐减少的趋势,总体呈现出先增加后减少的倒U型关系,故假设1得证。

表5 对于假设1的检验

在供应商集中度分组的基础上再将产品独特性以中位数为基础分为两组,对模型进行回归结果如表6所示。在产品独特性较低组的回归结果中,供应商集中度较低时,供应商集中度回归系数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适中和较高组回归系数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负,整体依旧呈现出先增加后减少的倒U型关系;而在产品独特性较高组中,供应商集中度仅较高组显著为负,较低和适中组中回归系数均不显著,整体并未呈现出倒U型的关系,说明产品独特性水平的提高对商业信用与供应商集中度之间的倒U型关系存在减弱效应,故假设2成立。

表6 对于假设2的检验

(五)稳健性检验。

1.替换变量设置方式:我们将被解释变量衡量方式替换为(应付账款+应付票据)/营业成本,基本结果与主检验一致。将产品独特性衡量方式替换为研发投入金额/资产总计,基本结论一致。

2.解释变量提前一期:为部分克服互为因果导致的内生性问题,我们将供应商集中度提前一期进行回归,即用当期商业信用与上期供应商集中度(LStop 5)进行回归,基本结果与主检验一致。

(六)进一步研究。所有权性质作为市场经济体系中重要的企业特征之一,会对企业生产经营的众多方面产生影响。一方面,国有企业可以从政府手中获取更多的资源(江伟和曾业勤,2013)这让国有企业具有较强的偿债能力,坏账风险较低,供应商提供商业信用时倾向于向国有企业提供更多的商业信用,这也会降低国有企业获取商业信用的成本(张英奎等,2021)。另一方面,买卖双方的市场地位会对企业获取商业信用产生较大影响,国有企业因规模大、抵御风险能力较强等优势在市场交易中作为买方一般占据优势地位,国有企业通过较高的市场地位会获取到更多的商业信用(张新民等,2012),同时根据商业信用买方市场理论,供应商会通过提供商业信用来维持客户关系,而国有企业较强的议价能力让国有企业有能力获取更多的商业信用。由于国有企业自身优势的存在让其在面对供应商集中度变化过程中受到的影响较小,供应商集中度水平较低时,国有企业的商业信用获取水平就处于高位,后续供应商集中度提高虽然会增加商业信用的获取,但是总体来讲增长幅度较为有限,而且即使关系型交易达到一定程度,由于国有企业议价能力较强商业信用供给也很难降回较低水平,这让国有企业商业信用获取在关系型交易水平提高的过程中上升和下降的变化幅度都更为有限,总体来讲国有企业中供应商集中度与商业信用获取之间的倒U型关系更弱一些。

我们将产权性质的因素纳入考虑,通过模型(1)进行回归得到的结果如表7所示。回归结果中非国有企业较低组系数显著为正,适中以及较高组系数显著为负,呈现出先增加后减少的倒U型关系,而国有企业中适中组以及较高组回归系数均不显著。综合来看,商业信用获取与供应商集中度之间的倒U型关系在非国有企业中更为显著,国有产权对二者的倒U型关系存在一定的减弱效应。

表7 进一步研究

五、研究结论

本文以2007—2020年我国A股制造业上市公司为样本,对供应商集中度与商业信用获取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探究,研究发现企业从供应商处获取的商业信用与供应商集中度存在倒U型关系,即随着供应商集中度水平的逐渐增强,企业获取的商业信用呈现出先增加后减少的变化趋势;在加入产品独特性和产权性质的考虑之后发现较高的产品独特性和国有产权对二者之间的倒U型关系存在一定的减弱效应。

本文研究为企业在自身面临不同供应商集中度水平时合理运用商业信用进行融资活动提供了理论依据,对企业经营中对于商业信用的管理具有一定的启发。首先,由于不同的供应商集中度导致企业获取的商业信用存在差异,企业应根据自身与供应商之间的交易关系合理使用商业信用进行融资,通过适度调整集中度水平实现自身价值最大化。其次,在不同产品独特性水平下企业获取商业信用的规律也有所差别,提高自身产品独特性可以获得更为稳定的商业信用供给,对企业长期发展规划具有重要的意义。最后,企业应根据自身条件的不同合理使用自身议价能力来获取商业信用融资,避免因过度要求商业信用影响供应链企业之间关系的长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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