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SOLO 分类理论的高中思想政治试题评析及启示——以2021 年湖南省普通高中学业水平选择性考试为例

赵明辉 刘唤雨 崔佳莹

一、问题提出

湖南省新高考采用的是“3+1+2”模式，其中，思想政治是学业水平选择性考试科目，由本省自主命题。学业水平选择性考试思想政治试题是以思想政治学科核心素养为导向的，考查学生能否综合运用相关学科内容，参与社会实际生活，在真实情境中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综合性试题。[1]学业水平选择性考试思想政治试题命制要以国家课程标准为依据，围绕《中国高考评价体系》中“一核四层四翼”的要求，彰显思想政治学科立德树人关键课程的地位，促进学生核心素养的提升。

本研究借助“可观察的学习成果结构”——SOLO 分类理论（structure of the observed learning outcome，简称SOLO），结合《普通高中思想政治课程标准（2017 年版2020 年修订）》（以下简称《课程标准》）中的学业质量水平划分，以及《中国高考评价体系》中“一核四层四翼”的具体要求，设计试题评价工具，对2021 年湖南省普通高中学业水平选择性考试思想政治试题（下文简称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的基本结构、考查内容进行统计和分析，了解试题的考查重点、设置水平结构等，提炼试题特征，以期为各省（区、市）进一步提高思想政治高考命题质量提供参考。

二、研究理论与研究框架

1.理论依据—SOLO 分类理论

SOLO 分类理论是香港中文大学比格斯（J. B.Biggs）提出的评价学生学业成就的方法。SOLO分类理论以等级描述的形式对学生的学习进行质性评价。在试题分析中，SOLO 分类理论将学生的回答分为前结构、单点结构、多点结构、关联结构和扩展抽象结构5 种水平。具体水平划分详见表1。

表1 SOLO 分类理论的水平结构层次描述[2]

学业水平选择性考试思想政治试题编制以学科任务导向为标志，由关键行为表现、学科任务、评价情境和学科知识等4 个基本维度构成。[1]学生在作答时需要解读题干信息，调动和运用学科知识，描述情境并论证和探究问题，进而体现学生在学科中的必备品格、学科关键能力和正确价值观。笔者结合《课程标准》中的学业质量要求，对学业水平选择性考试思想政治试题的水平要求进行描述，设计高中思想政治学业质量评价维度与学生SOLO 学习结果的二维关系矩阵，如表2所示。

表2 高中思想政治学业质量评价维度与学生SOLO 学习结果的二维关系矩阵

根据《课程标准》要求，结合SOLO 分类理论，学生学业成就水平与评价情境存在对应关系，即不同的评价情境类型能够考查学生不同的学业质量水平。同样地，学科知识的考查深度、学生关键行为表现的特点、学科任务的难易程度也能反映学生的学业能力。

2.研究框架

《课程标准》中，高中思想政治课程内容包含“经济生活”“政治生活”“文化生活”“生活与哲学”这4 个模块。高中思想政治课程要求学生在学习完基本学科知识后，具备社会参与能力，可以正确运用学科理论知识解决生活实际问题。这就要求命题设计需有效建构真实的评价情境，培养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

笔者结合《课程标准》《中国高考评价体系》以及《湖南省普通高中课程方案（实验）》[3]中关于思想政治课程的设置要求，借鉴张远增[4]的研究设计，将学业水平选择性考试思想政治试题内容分为“经济生活”“政治生活”“文化生活”“生活与哲学”4个领域，每个领域包含多个学科主题。根据SOLO 分类理论，因前结构水平无评价情境与学科知识的关联，故不做考虑，详细的分类标准和例题分析见表3。

三、基于SOLO 分类理论的试题分析

2021 年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科目考试时长为75 分钟，满分为100 分，包括16 道选择题和4 道分析题。参考表3 的分析框架，笔者针对2021 年湖南新高考20 道思想政治试题共22 个设问点进行水平划分。为保证试题分析的科学性，本研究邀请3 名学科专家共同研讨试题水平划分。在分析过程中，出现了5 处SOLO 水平划分不一致的情况。为此，笔者采用SPSS 25.0 对3位评定者的水平划分进行信度分析，其肯德尔系数为0.883，大于0.8 接近1（完全一致），说明3 位评定者的水平划分一致性水平很高，数据可信。此后，3 位评定者针对水平划分时存在的差异之处共同协商，最终达成一致，其水平划分结果可见表4 及图1。

图1 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考查主题的SOLO 水平分布

表3 思想政治高考试题的SOLO 分类标准

1.学科知识

由表4 可知，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涵盖“经济生活”“政治生活”“文化生活”“生活与哲学”4 个领域，涉及多个主题。其中，“经济生活”领域的学科知识占比较高，包括“生活与消费”“生产劳动与经营”“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等主题，具体涉及消费、生产与消费、贯彻新发展理念等内容。

表4 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考查情况

在考查领域方面，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涉及了SOLO 的4 个结构领域，偏重关联结构、扩展抽象结构水平的考查，命题者着重将多点结构水平学生与关联结构、扩展抽象结构水平学生进行区分。扩展抽象结构水平的试题考查“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中华文化与民族精神”“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公民的政治生活”“文化传承与创新”等主题。

总体而言，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选择题重视多点结构、关联结构水平的考查，关注学生学科知识与一般或复杂情境的结合；分析题则重视扩展抽象结构水平的考查，要求学生挑战复杂情境，运用学科知识解决问题（见表5），这有利于选拔高水平人才，考查学生的高层次关键行为能力。

表5 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不同题型的SOLO 水平分布 单位：分

2.关键行为表现

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选择题以多点结构、关联结构水平试题为主，重视考查学生调动和运用知识的能力；分析题以扩展抽象结构水平试题为主，考查学生具备论证和探究问题的能力，这类试题要求学生挑战复杂情境，运用学科知识解决问题（见表6）。

表6 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关键行为表现考查情况

续表

为了了解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的思维层次比重，结合思想政治试题的特征，笔者将学科知识维度与学生关键行为表现有机整合。从图2可以看出，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偏重考查关联结构、扩展抽象结构水平。

从表6 及图2 可以看出，单点结构水平和多点结构水平在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中的考查比重不高。单点结构水平的试题仅有一道，且只是对试题情境进行简单概述，学生的关键行为表现以描述和阐释事物为主。为合理考查学生的学科能力以及学科核心素养，单点结构水平试题仅出现一道是符合《课程标准》命题要求的。多点结构水平分布涉及“经济生活”“政治生活”“生活与哲学”3 大领域，占比也不高。多点结构水平试题内容较为简单，只是试题情境与学科知识的简单结合，解答这类试题，学生只需具备获取和解读信息，挖掘试题情境、调动学科知识即可。

关联结构水平和扩展抽象结构水平试题是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卷的考查重点。关联结构水平试题思维层次较高，涉及思想政治学科各个领域，分布较为均衡，关注学生各领域学科知识的考查，难易适中，以“生活与哲学”领域为重。在关联结构水平中，学生的关键行为表现综合性强，能在学科知识与试题情境有机结合下对学科知识进行整合概括，调动与运用学科知识。

扩展抽象结构水平的考查主要采用主观性试题，其分值占比较大，涉及思想政治学科多个领域，以“生活与哲学”领域为主。从认知水平来讲，扩展抽象结构水平试题难度较高，对学生思维能力要求较高，能综合考查学生能否运用所学知识发表自己的评价与看法，需要考生有机融合学科知识与试题情境，需要考生对学科知识有一定的论证、探究及演绎能力。

3.试题情境

为考查学生结合学科知识解决问题的能力，试题情境在创设上需要综合考虑各种因素，如时事政治、学科知识的复现程度、问题设置的价值导向等，以保证情境的真实性及针对性。结合SOLO 水平划分，对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的试题情境进行统计，如表7 所示。

表7 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情境考查情况

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情境十分丰富，它们将学科知识与传统文化、建党一百周年、红色文化、职业教育等国家时政热点紧密结合，弘扬中华民族精神，展现大国情怀与担当，试题情境以一般情境、复杂情境为主，对学生提出了较高的学科能力要求。

从试题情境考查比例来看，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卷多为关联结构水平、扩展抽象结构水平试题，这两种水平的试题不仅可以考查学生对知识的复现与辨析，还可对试题情境中涉及的学科知识进行论证评价，从而考查学生的整合概括及思辨创新能力。作为SOLO 分类水平中较高的思维层次，关联结构水平、扩展抽象结构水平试题情境复杂程度高、挑战性大、行为主体多、情境不确定性强。例如，选择题第4 题设计了“可贷资金市场”试题情境，展示了“封闭经济”“可贷资金市场”“储蓄者”“借款者”“存款利率”“贷款利率”“赤字”等内容，其行为主体比较多，对学生来说也很陌生，试题情境复杂，不贴近学生的真实生活，不利于考生理解。

为了合理缓解学生的作答心理，帮助学生熟悉作答程序、缓解焦虑心理，思想政治试题设置应由易到难，开篇适当出现单点、多点结构水平试题。这类试题情境信息数量少，与学科知识关联度不大，学生易获得成就感。如选择题第1 题的试题情境较为简单，仅有“恩格尔系数”这一行为主体，学生仅需概括情境信息，简单运用学科知识即可回答正确。

4.学科任务

思想政治学业水平考试命题要以学科任务导向为标志。[1]学科任务包括描述与分类、解释与论证、预测与选择、辨析与评价4 类。从表8 可知，多点结构、关联结构水平试题重视描述与分类、解释与论证这两类学科任务，回答了“是什么”和“为什么”；扩展抽象结构水平试题则重视预测与选择、辨析与评价这两类学科任务，主要回答“怎样做”和“应该怎样做”。

表8 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学科任务考查情况

描述与分类是思想政治高考试题的基础任务，解决了“是什么”的问题，这一学科任务相当于单点结构水平，以学科知识为导向，要求学生对学科知识进行描述与分类。随着SOLO 分类水平的逐步加深，学科任务的考查也逐渐复杂化，任务重心集中在预测与选择、辨析与评价上，强调学科知识的掌握与试题情境的筛选融合、辨析评价，对学生的综合能力提出了较高的要求。

四、命题特点

通过上述分析可知，2021 年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卷以关联结构、扩展抽象结构水平试题为主，试题SOLO 层次分布科学合理，试题突出了价值引领性、体现了学科知识的整合性、筛选了关键行为表现指标、关注了试题情境的典型性，符合《课程标准》的考查要求，体现了学业水平选择性考试选拔人才的需要。

1.突出试题的价值引领性

思想政治课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课程，试题考查目标主要是有效测试学生思想政治学科核心素养的真实发展水平。[1]因此，高考试题命制应基于思想政治学科性质和育人价值，以学科任务为导向，有机融合学科知识、关键行为表现、试题情境、学科任务，引导学生发展终身必备的学科素养。

由前文分析可知，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设计了典型性、普遍性、具有一定挑战的试题情境，结合思想政治课程目标与内容，考查学生的学科核心素养发展水平及关键行为表现。例如分析题第20 题，试题情境选用“建党百年”“红色文化”等主题，贯穿党史学习主题教育主线，分析湖南“红”的原因，通过主题活动的设计，弘扬爱国主义教育，加深考生对革命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的了解与认知，引导学生充分表达对革命先辈的崇敬之情，突显了思想政治学科的时政性、价值引领性，彰显了铸魂育人的学科价值。

2.体现学科知识的整合性

思想政治学科命题要有效考查学生在测试中预期的行为表现，就必须根据学科知识之间的内在关联，按照课程要求与学业质量标准，梳理学科的基本概念、基本原理、基本方法，明确它们之间的内在结构，据此确定学科知识的考查范围和形式。[1]

在学科知识的设置上，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结合特定情境，执行特定学科任务，合理安排学科知识，将学生生活经验与学科知识内在关联起来，突显试题考查的各个模块的学科知识，将思想政治学科知识与其他相关学科知识整合起来。例如，选择题第8 题“组织法修改”综合了国体与国家性质、人民代表大会与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等相关学科知识，从国家的政治、制度、法律、实现方式上综合考查学生对国家各项制度的认识，将学科知识与公民政治参与的生活经验、政治生活各个主题进行整合，综合考查人民民主制度及其特点，试题属于关联结构水平，对学生的素养水平提出了较高的要求。

3.筛选关键行为表现指标

学生的关键行为表现离不开个体认知发展及学习进阶，是学生认知从简单到复杂的进阶变化过程。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卷按照SOLO 分类水平以U—M—R—Ea 递增顺序命题[5]，逐一增加关键行为表现的考查。同时，为了保证素养水平测试的准确与便捷，湖南思想政治学业水平考试命题根据敏感性强、随机性小两个要求，筛选与每个学科核心素养要素有关、可纸笔测试的关键行为表现构成指标体系。[1]

实际上，税收监督多存在监督与职责越位、错位等现象，究其原因与监督定位不合理有关，致使监督人员出现认知错误。其影响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首先是职能定位不明确，监督认识不全面，导致监督工作范畴局限，监督缺乏深入。其次是当前财政税收工作越发繁琐，监督中花费的人力等资源大，但监督成效并不理想，如2006年，政府财政收入2253.9万元，税收1987.5万元，资助78.7万元，其他政府部门78.7万元，其他收入187.6万元。最后是基层部门缺乏经费等资源支持。

例如，分析题第18 题“新时代立法”首先要求考生对材料进行解读，提炼“新时代立法”“回应人民群众新要求新期待”“党和国家坚持立法为民理念，更加注重立法质量”“坚决维护国家、人民的安全和利益”等有效信息，概述材料内容，考查了获取和解读信息的能力；其次，要求考生结合关键信息，调动政治生活中“我国公民参与政治生活的基本原则和主要内容”“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等学科知识，考查了调动和运用知识的能力；再次，要求考生描述和阐释分析我国新时代立法是如何积极回应人民群众新要求新期待的；最后，引导考生从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等角度论证探究，对学生论证和探究问题能力进行考查。

4.关注试题情境的典型性

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情境具有典型性，设置了丰富的文化史料，将学科知识与传统文化、建党一百周年、红色文化、职业教育等国家时政热点紧密结合，弘扬中华民族精神，展现大国情怀与担当，且试题情境比较复杂，对学生提出了较高的学科能力要求。

结合湖南省及全国的时政热点可知，湖南省红色基因浓厚，有着深远的红色革命历史。作为开国领袖毛主席的故乡，恰逢建党百年之际，在政治试题中体现“建党”“红色文化”“建党精神”的特色，不但能落实“地方课程资源建设”，而且可以突显学科的政治性、时政性，对学科核心素养的考查也有重要的参考价值。湖南新高考思想政治试题十分关注并从学生日常生活情况、社会生产生活情况、政治参与情况中选择素材，将学科知识、居民消费水平、生产创新、政治权力和义务等热点内容和学生息息相关的生活紧密结合起来，培养学生的科学辩证思维、公民法治观念、社会参与意识。

五、启示

1.以典型情境为载体，彰显思想政治学科铸魂育人价值

思想政治学科铸魂育人价值是指引导学生铸造优良品质、高尚灵魂，弘扬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养学生具备主流意识形态，树立共产主义远大理想，为社会主义建设培育可用之才、有为之人。

《课程标准》强调高考命题对试题情境做结构化设置，有针对性地选择与建构源于真实生活的情境，保留关键性的事实与特征，剔除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创设信息支持充分的评价情境。[1]结构化情境以典型真实情境为载体，是能反映学生真实价值观念、品格和能力的试题情境，它既具有生活的真实性，来源于生活，又指向命题考查的学科知识、关键能力、核心价值等，是被解构的真实生活、被重构的试题情境。

为落实思想政治学科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突显学科铸魂育人的价值导向，高考命题应关注典型情境的创设与运用，遵循生活逻辑，同时把握学科知识的内在逻辑，并将这些逻辑隐藏于具体试题情境的生活现象之中，重构试题情境，以思想政治学科核心素养为导向，考查学生是否可以合理运用学科思维、有效整合学科知识。

2.以学科大概念为基础，梳理学科知识考查的内在逻辑

大概念是学科学习的核心，是具体的经验和事实都已忘记之后还能长久保持的中心概念。[6]命题者可以借助大概念统整思想政治学科知识，梳理学科知识考查的内在逻辑。大概念是一个由纵向上的4 个层次和横向上的3 个类型有机结合而成的网络化结构[7]，结合思想政治学科性质，可以拟定思想政治学科命题的大概念模型。具体来看，基于结论与结果类大概念统整学科知识，可梳理《课程标准》与教科书中的高频词句，捕捉关键词中体现最终成果类的词句，如“人类社会发展一般规律”“中国共产党的性质宗旨”等；基于方法与思想类大概念统整学科知识，需要深刻解读《课程标准》中学科核心素养表现，结合学科知识，把握从个别到一般、从现象到本质、从事实到价值的抽象思维，如“唯物辩证法”“社会历史观”等；基于作用与价值类大概念统整学科知识，需要寻找能够迁移运用于真实生活的学科知识，如“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弘扬优秀传统文化”等。

3.以核心素养为导向，重视思想政治学科关键能力的考核

新高考改革导向下的教育评价由传统“知识本位”评价转向“价值引领、素养导向、能力为重、知识为基”评价，以核心素养为导向、重视关键能力的考查也成为高考命题的重要方向。思想政治学科核心素养发展水平就是判定学生关键行为表现的标准，学生的行为表现能够刻画其学科核心素养的发展水平，教育者可以通过学生展现出来的某些关键行为表现判断其学业质量水平，这时构建学科核心素养发展水平的关键行为表现评价指标体系就至关重要了。

借鉴SOLO 分类思想对核心素养进行水平划分，可行性强。[8]学业质量水平三是学业水平等级性考试的命题依据[1]，SOLO 水平层次划分为学科关键能力的考查提供了具体的参考框架，试题命制应依据核心素养不同水平选择试题内容和问题情境，合理把握试题中不同SOLO 层次的分布，充分考虑试题的难度和区分度，以关联结构和扩展抽象结构水平试题为主，合理安排单点结构和多点结构水平试题，突显核心素养的考查要求。

与此同时，思想政治课程因具备政治性与学理性相统一、价值性与知识性相统一等特性，学科关键能力评价一直是命题的难点，展现核心素养及其发展水平的行为表现更是丰富多样。要综合考查试题的获取和解读信息、调动和运用知识、描述和阐释事物、论证和探究问题这四大关键能力，命题者须基于学科核心素养发展水平的关键行为表现指标体系，筛选学科知识、确定关键行为表现、选择典型试题情境、明确学科任务，引导学生认识和分析复杂情境，回归学科知识层面，探索问题的成因，把握学科基本知识、基本原理的实质性和规律性，实现关键能力的考核，最终考查他们的学科核心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