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活教育理论的幼儿种植劳动教育实践

李 辉，华琳琳，何 婧，胡连峰

（1.合肥师范学院教师教育学院，安徽合肥 230601；2.合肥市泰山路幼儿园，安徽合肥 230051）

新时代的大发展离不开劳动。习近平总书记在2018 年全国教育大会上强调要“崇尚劳动、尊重劳动”，强调全体教育工作者高度重视并践行劳动育人使命。作为基础教育阶段的幼儿教育，系统开展幼儿劳动教育自是题中之意。自2020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出台以来，幼儿园日益突出并强化对幼儿劳动教育的具体实践，幼儿从中初步获得了一些对劳动的简单认知与实践体验。但是幼儿劳动教育的实施，还存在政策依据缺失、专业师资缺乏、课程体系零散、家长支持不足等突出问题［1］，进而影响劳动教育的整体质量。对于劳动，陈鹤琴先生认为：“活教育是主张做的，做就是要劳动。”［2］246这表明了活教育与劳动间的紧密关联。据此，T 园教师在劳育实践中尝试以陈鹤琴先生的“活教育”理论为指导，推进幼儿种植劳动教育的系统深入实践。

一、活教育理论与幼儿劳动教育的关联

“活教育”是陈鹤琴先生在实践中运用心理科学知识和方法逐步构建而成的完整教育体系。活教育的本质，就是实现现代教育的中国化、科学化和民主化，并为中国教育从理论上妥善地解决了培养目标的社会性、民族性与现代性的关系，直到今天依然具有现实意义［3］。幼儿劳动教育是指指导幼儿在亲历实践和动手操作的过程中有目的、有意识地运用体力和智力改造外部世界从而获得劳动知识、劳动技能、劳动习惯、劳动意识和劳动情感等方面发展的一种教育活动［4］。幼儿劳动教育作为儿童教育发展体系中的关键内容之一，与活教育体系而言，是具体内容与教育实践体系的关系。

（一）活教育目的论对幼儿劳动教育的目的启示

受西方教育思维训练的陈鹤琴、陶行知、蔡元培等都倡导建立对“新人”而非“新民”的创新育人体系［5］。1944 年，陈鹤琴先生指出：“活教育的目的就是在做人、做中国人、做现代中国人。”［6］274“做人”是活教育的基点，强调在真正着眼儿童发展水平与教育需求的基础上，从人与自然及人与社会的关系出发，并最终上升到做人的意义和人生的价值的高度［7］。幼儿劳动教育目的的顺利实现，必须要建立在教师有效把握幼儿认知水平与劳动兴趣需要等基础上。而幼儿劳动教育的目的，首先应是引导幼儿在劳动中感知人之为人的条件属性，即因在大自然中从事生产劳动而使自己得以生存。同时，劳动服务也蕴含着人与人合作生长的社会属性，因而教师需要引导幼儿在劳动服务中逐步体验合作与互助带来的人生乐趣。

“做中国人”是中国化教育永恒的主题。而中国人具有鲜明的劳动精神特质：勤劳勇敢、自强不息。幼儿劳动教育的突出目的之一，应是引导幼儿能够对中国人的劳动精神有所了解。随着时代发展，陈鹤琴先生突出强调教育要培育儿童“做现代中国人”，并且是有世界眼光的现代中国人。他指出：“做现代中国人，必须具有健全的身体、自动的能力、创造的思想、生产的技术、服务的精神”。［2］225对此，新时代的劳动教育是促进社会主义接班人做现代中国人，实现全面发展的关键途径之一。

（二）活教育课程论对幼儿劳动教育的内容生成

活教育的课程论主张“大自然、大社会，是我们的活教材”。对于大自然和大社会，陈鹤琴先生细致阐述：“大自然是我们的知识宝库，是我们的活教材、活教师，我们应当向它领教，向它探讨。大社会也是儿童的世界，家庭怎样组织的，乡镇怎样自治的，社会上的风俗习惯怎样形成的，国家怎样富强的，世界怎样进化的，这一切社会的实际问题都是儿童的活教材。”［2］231-232幼儿劳动是一种启动肌肉力量并回归精神文明的、与生活紧密联系的、具有趣味性和模仿性特点的活动［8］，因而幼儿劳动教育内容具有鲜明的生活属性。新时代下，幼儿所处的自然、生活、社会正在快速变化，相应的劳动教育内容与方式也日益突显鲜明的时代特征。幼儿劳动教育的实践关键，是引导幼儿通过劳动，获得直接生活经验，学习社会性知识，并以创造劳动成果体现生命存在的价值［9］。因此，基于活教育课程论的启示，幼儿劳动教育的课程内容自应紧紧围绕幼儿所处的“大自然、大社会”动态生成。

（三）活教育方法论对幼儿劳动教育的方法运用

活教育强调的是师生启发引导、积极自动的实践性教与学。陈鹤琴先生主张：“我们要以自动代替被动，以启发代替灌注，以积极代替消极，以活知识代替读死书，以爱德代替权威。”［2］243作为鲜活且富有思想的生命体，儿童的学习必然是主动、多变且富有创造性的。为此，陈鹤琴先生指明活教育的方法论：以做为出发点，做中教，做中学，做中求进步。他认为：“所谓‘做’，并不限于双手做才是做，凡是耳闻、目睹（观察）、调查、研究都包括在内，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实践。’”［2］244显而易见，这与马克思所说的实践很相通。根据实践教育哲学理论，劳动是实践教育的基本途径，是一种既劳力又劳心、更有知识增进的实践活动［8］。活教育“做中教与学”是属性鲜明的实践方法论，对幼儿劳动教育也有明确的方法启示：即需要教师与幼儿一道，在劳动中一边教和一边学，而且还要在劳动中能够获得知情意行等。

（四）活教育整体教学论对幼儿劳动教育的教学组织

陈鹤琴先生在其新的儿童观、教育观、课程观等理论指导下，更好推进“做中教与学”，创新性地提出强调整体融合的“五指活动”教学论。“五指活动的五指，是生长在儿童的手掌上的，要注意儿童心理和生理的发展，但是不离社会实际，领导儿童做合理的活动，予以适当的教养。”［10］303具体包含儿童健康、社会、科学、艺术、文学，其提出的教育的目的是为了促进儿童身心和谐发展，使其成为健全的现代中国人［11］。“五指活动”整体教学论突出强调的是幼儿园课程的整体性和连贯性，它将有助于启示教师注意强化劳动教育与其他四育间的联合。对于合肥市T园的种植劳动教育，在主题教育活动中探索将劳动教育的相关内容融入到五大领域教学中，并有机结合幼儿的游戏活动，以利于幼儿全方位、多途径、多视角参与劳动教育。

二、幼儿种植劳动教育中的活教育元素

幼儿园种植劳动教育，是指在幼儿园廊道与室内自然角及户外种植园地，教师通过系统的教育设计有目的、有计划地组织幼儿开展一系列的种植、管理与收获等劳动活动，以引发幼儿对泥土、水、劳动工具与植物生长过程及其属性的初步认知与体验，并促进幼儿获得一定的生活自理与服务能力［12］。新时代的幼儿种植劳动教育是与幼儿日常生活与社会发展紧密相关，内含完整的活教育因素，充分明晰相关因素将有助于一线教师系统推进幼儿种植劳动教育。

（一）教育目的——突显幼儿劳动品质的培养

种植劳动是中国人民安身立命的关键性生产劳动，是中华民族勤劳勇敢、自强不息伟大精神的生动体现。二十四节气是中国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推动优秀的中华文明生生不息。从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出发，新时代下幼儿种植劳动教育的核心目的应突显幼儿劳动品质的培养，劳动品质是一个综合性范畴，由劳动认知、劳动情感、劳动意志、劳动行为等基本要素组成［13］。对于幼儿，其学习方式强调实践操作性，引导其在具体的种植劳作中，逐步培养幼儿作为中国人所具有的勤劳智慧、勤俭自强等宝贵的劳动精神与品质。

（二）教育内容——源于种植环境与幼儿生活

种植劳动与幼儿的生活联系密切，具体表现在种植所处的自然环境、条件气候与劳动过程中，种植园生长形成的瓜果蔬菜是生活中的一部分，是劳动创造了生活，也是劳动创造了幼儿生命的生长［8］。新时代社会生产力与方式的变革直接促使种植劳动方式发生变化。因而，种植劳动是幼儿需要接触也是容易了解的生活性教育内容，源于幼儿自然生活且能服务于社会。

（三）教育方法——强调师幼切实的种植实践

综合劳动教育的内容、特征以及实现途径，讲授、“做中学”、情境体验和探究等是其教育的主要方法。“做中学”的教育教学方法具有明显的实践性品格，学校的劳动教育课程运用这种方法教学是最为适切的［14］215。幼儿种植劳动教育强调师幼科学有序地实践，具体而言，幼儿需要参与实际种植、观察记录、管理维护、问题探究、劳作收获等实践。普遍年轻化的幼儿园教师，也在劳动（做）中教幼儿种植，在与幼儿、家长等共同实践中学习种植，与幼儿一同收获种植成果。

（四）教育活动——结合五大领域和游戏展开

幼儿园劳动教育的推进应以幼儿的身心和谐发展为着眼点，在真实的劳动实践过程中实现立德树人、增智启思、强身健体、育善育美的目的［15］。

幼儿种植劳动教育自应需要与德智体美四育形成有机整体，并联合幼儿园健康、语言、社会、科学、艺术五大领域综合开展活动。例如，种植过程中师幼间的劳动说明与对话、合作交流探讨、科学操作与探究，对植物生长与果实收获中所衍生的观察欣赏与绘画创作等，教师应正确审视幼儿劳动中的游戏性质，在遵守游戏性教育原则的同时挖掘出幼儿劳动教育中的游戏趣味和游戏价值，使幼儿能感受到劳动的趣味，愿意且能主动劳动［8］。这是幼儿与大中小学生劳动教育显著不同之处，也是教师与家长必须切实重视和研究之处。

三、活教育理论下幼儿种植劳动教育的具体实践

陈鹤琴先生说：“我们是主张到田间去，到动物园去，到大自然去，一切的一切都是活的，都是与儿童有密切的关系，有重大价值的。”［2］233种植劳动教育只有身处自然田间，才会实现真正的教育价值。自2020年以来，合肥市T园在活教育理论的指导下，积极开辟园域户外自然资源，在户外大区角种植园的基础上联合室内种植角等相关区域，系统开展幼儿种植劳动教育。

（一）紧扣核心目的论生成劳动教育目的

新时代背景下，幼儿园劳动教育应基于儿童立场，把丰富幼儿的生命体验、拓展幼儿的生命宽度作为贯穿劳动过程始终的主线［15］。为此，合肥市T园充分运用自身所处城郊特有的种植条件与社会环境，从儿童立场出发，开展有助于幼儿生命体验与尊重劳动的种植劳动教育研究与实践。T园种植劳动教育目的在于引导儿童通过种植劳动推动相应的认知技能发展与情感体验，进而培养幼儿积极的劳动品质。考虑到幼儿的身心发展水平与接受能力，其劳动品质的具体内涵主要集中在初步浅显的劳动认知、乐于亲近的劳动情感、愿意坚持的劳动意志、能够参与的劳动行为等。关键是引导幼儿在亲历体认中养成会劳动、能劳动、爱劳动的良好态度和习惯，培养幼儿不怕脏、不怕累、不怕苦的劳动品质［15］。

基于此，T 园结合幼儿实践性学习特点与劳动教育的实操性，逐步从劳动认知、行为（技能）、情感、意志四个方面解构种植劳动目的，且相互灵活地融为一体。具体包含，认知方面：逐步了解种植生长所需的自然环境、物种气候条件、植物基本属性；行为（技能）方面：逐步习得劳动工具使用、劳动工序进行与管理维护等过程中简单的劳动行为与技能；情感方面：体验劳动艰辛与收获果实的喜悦，尊重并乐于劳动且珍惜劳动果实；意志方面：能够在真实的劳动情境中坚持种植劳作。引导幼儿在实际种植劳作中，初步了解种植的主要条件、劳动过程、植物属性，初步习得除草、浇水、采摘等简单的种植劳动行为与技能，体验劳动的艰辛和合作收获成果的趣味与喜悦，形成爱护环境、喜欢并坚持劳动、爱惜粮食的生活品质。

（二）联系生活课程论生发劳育课程内容

幼儿园紧密联系活教育的生活课程，有机灵活地生发园本种植劳动教育课程内容。首先，T园从本园所处社会区域及园内外环境出发创设劳育基础环境，再结合园区幼儿的当前生活实际及其种植经验与兴趣，综合分析和设计植物属性与种植环境的认知、种植程序与劳作方法、种植劳动情感体验与分享等课程内容。同时，结合环境创设、主题教育、种植劳作、游戏运动、社区活动五个模块展开，以探究植物生长属性为主线的室内外和园内外主题教育活动，开展以幼儿为主体的种植劳动与植物采摘、户外烹饪等劳动游戏，以及种植物社区义卖和养老院送爱心等活动。其中，较为典型课程案例如下：

1.园内种植及主题教学

这是劳育课程的主干部分，主要涉及二十四节气文化与农事生产指引内容的简要介绍，为区域性常见农作物种植的安排与所需气候环境条件的讲解奠定指引；地域常见农作物在园内种植区的种植劳动，种植前后关键节点的主题教学内容，便于师幼有准备地开展种植劳动教育实践且及时开展新生成的主题探究活动。从2020 年6 月至今，幼儿园先后种了玉米、红薯、芝麻、毛豆、小青菜、白萝卜等区域性蔬菜植物，以及黄瓜、西红柿、西瓜等开花结果瓜果类植物，教师根据种植物的外貌与作用、种植条件与程序、观察维护要点、生长变化及其存在问题与果实形态的想象、采摘收获与处理，以及全过程中的师幼家长间的合作等劳动的具体内容与相关要素设计了相应的课程内容。例如，2020 年秋季的主题活动：“青菜进行曲”、“葫芦旅行记”、“玉米探索记”；2021年春夏季主题活动：“小豆芽成长记”、“西瓜在哪里”；2021年秋季的“蚕豆来啦”、“南瓜乐翻天”等都是与幼儿生活紧密相关的课程内容。

2.社区蔬菜农作物义卖与献爱心

园内大区角种植的青菜、毛豆、黄瓜、西瓜等区域内常见瓜果蔬菜，是幼儿及成人日常生活的必需品，具有较强的社会价值。为此，幼儿园结合种植劳动全过程与社会生活实际，设计开展了有助于幼儿亲历社会生活和培养社会责任感的社区蔬菜农作物义卖以及社区敬老院献爱心活动。具体课程内容：2020年重阳节之际，T园组织大班幼儿义务送蔬菜至社区敬老院，初步引导幼儿感受劳动助人的社会价值；2021年9月，T园结合幼儿所在社区的实际生活，在社区开展了“小农场，大爱心”的幼儿园大班年级组种植果实义卖活动，包含师幼采摘与整理蔬菜、家长等参与以幼儿为主的售卖；同月中秋，幼儿园将大班义卖所获善款传递给中班幼儿购买月饼与水果，走近社区敬老院开展了“月满中秋节，情满老人心”的献爱心活动。

3.园外水稻观察与收割活动

这是劳育课程的拓展部分。稻米是幼儿日常生活饮食的关键主食，因而水稻种植理应也是课程的重要内容，据此，幼儿园组织师幼与家长共同走近稻田进行观察与劳动。2021 年10 月，T园为进一步扩展幼儿对水稻种植的认知体验，对稻米饮食的自理与爱惜，设计开展了“我与稻田有个约会”的园外特色劳动活动。具体包含：水稻成熟前对水稻及生长环境的仔细观察与绘画写生；水稻成熟后教师、幼儿与家长合作收割水稻，收割后运用稻草等创作稻草人等艺术品。由此，通过源于幼儿真实的自然生活情境下的劳动，引导幼儿进一步了解水稻生长、感受收获与创作的喜悦、体验粮食的来之不易。

4.“军民大生产运动”游戏

这是劳育课程的趣味部分。游戏是幼儿的自然天性，也是劳育课程不可缺失的重要内容。对此，T 园在园内户外种植区附近创设模拟农家洗漱台与烹饪灶台等，并添置了可供幼儿操作的劳动与烹饪工具，以便幼儿在日常种植采摘中自由开展劳动游戏。2021年11月中旬，幼儿园以水稻种植与收获的系列内容为主题，分批组织小、中、大班幼儿，开展了趣味农运会之“军民大生产”活动，通过游戏情境下的模拟种植与生产，引导幼儿具身认知军民大生产的主要过程，从而进一步激发幼儿的劳动兴趣与参与热情。

（三）强化劳动教育方法的实践性运用

幼儿需要切实参与种植劳动教育实践，这是劳动教育的本质特征。教师与家长是辅助支持者而非种植主体完成者，这样种植劳动教育才能得以发挥效用。合肥市T园充分开发园域户外自然资源，集中开辟出可供14个班级同时种植的活动园地，并在园地周边创设形成可供全园幼儿有效参与的种植园，便于幼儿与泥土、植物、工具等充分接触互动。这也为活教育“做中教、做中学、做中求进步”的实践性方法提供了必要而坚实的物质环境基础。基于此，幼儿园组织幼儿有序参与了植物种植前后的主题讲授、种植园植物种植劳作与观察维护、种植问题探究、果实采摘烹饪与社区义卖等实践性活动。幼儿在与同伴合作及师幼互动讨论中，对种植物及劳动过程中出现的现象问题等有了一定了解。幼儿在亲自种下植物后所产生的期待，以及在实际劳动后收获并分享果实的喜悦，在整个教育过程中最受教师与家长喜爱并深受鼓舞的。

（四）整合五大领域与游戏系统推进劳育活动

幼儿种植劳动教育需要与德智体美形成五育并举的教育样态，五大领域是其需要联合的阵地与重要推手。作为幼儿在园活动基本形式的游戏，也是教师在开展劳动教育时必须自觉重视和灵活运用的活动载体。合肥市T 园在整个教育实践中充分结合五大领域与幼儿游戏，系统灵活地整体推进幼儿种植劳动主题教育活动。以2020 年9 月底在园内开展的“金秋时节，玉米飘香”劳动实践活动和“快乐采摘，收获喜悦”秋季采摘活动（芝麻、毛豆、豆角）为例，活动包含了健康领域的“劳动健身”，语言领域的“劳动问题大讨论”，社会领域的“果实售卖与分享”，科学领域的“豆豆的神奇之旅”，艺术领域的“植物绘画与秸秆拍打”，并在植物采摘中设置了小组合作“分豆比赛”的游戏，以激发幼儿有趣劳动的热情。

具体以中班主题活动《玉米探索记》为例呈现五大领域活动构成。这一主题活动伴随种植园玉米生长过程而逐步开展，其目标是：幼儿通过对玉米生产的观察记录，知道玉米显著特征、生长条件、种植过程并感受玉米的生长变化；在具体实践中学会简单的玉米种植、收获与整理清洗的技能；在主题教育活动中了解并体验玉米对自身生命成长及社会价值，能够爱护和珍惜玉米；在游戏与绘画手工活动中享受玉米整体带来的欢乐与神奇。据此，教师设计了涉及五大领域的主题活动并形成了网络图，如图1 所示。同时，设计开展了“小杂粮”、“玉米宝宝成长记”、“小猴子掰玉米”、“香喷喷的玉米”、“玉米大变身”等具体活动，以有助于幼儿全方位加深对玉米的认知与亲近度。

图1 《玉米探索记》主题教育五大领域内容网络图

此外，在2021 年10 月的园内“种植农家乐”的主题教育活动、户外水稻观察与收割活动、“军民大生产”等游戏活动中，幼儿园在园内创设传统灶台与现代烹饪器具等环境，引导幼儿开展了种植园的蔬菜采摘与烹饪服务的农家乐游戏活动；在园外农田水稻种植区，教师、幼儿、家长一同开展了水稻收割与扎稻草人的游戏活动。